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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轮(6P轮C喷水)

 

这小婊子真是风骚。”一个肌肉壮硕的男子挺身抽动着,嘴里和兄弟们闲扯。

只见一辆单厢的马车里挤着五个高大汉子,车厢底下躺着一位赤裸的妙龄女子。她身旁款款叠放着一套纱织羽衣,上面金线绣着各色玄鸟。

“我看她在街上巴着咱们不放,想要索赔银子是假,看上咱们兄弟想做上一回是真。”

“我呸。”女子大叫道,”男人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哪个看上你们了。姑奶奶我不过是常在河边走不巧湿了鞋。我可是个响当当的女子,自然说话算话。”

一个汉子被她阴内紧绞着泄了身,另一个汉子又补了上来道,“是吗?看你穿得金贵,想来也是贵人家的千金。按理说大小姐是最不该缺男人肏的,怎么你偏一副这么急切的样子,下面咬着人不放。”

“你你”大小姐气得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偏生这男人下身的物事和他的嘴一样不饶人,足有六七寸的阳物硬戳戳的顶进肚里来,叫她猛吸了一口气。

男人快速地耸动着健壮的腰部,一柄长枪磨得女人像被雨打的海棠似花枝乱颤,没一炷香的时间就哆嗦着阴精尽泄。

“哟,姐姐嘴上说着看不上,这身子倒是过了。”男人戏谑道,“看这水都喷成这样了,谁还信你。”

女人倒不见羞耻,反倒挑眉伸着舌头吃了一口溅到自己脸上的淫水,用挑衅的眼神看了一眼男人。

“哈,真是够泼辣带劲,我就喜欢你这调的。”男人伏下身和女人做了个嘴道。后面等着的汉子忍不住握着阳物往女人的胸乳上去。

过了一会路边的马车丢下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扬长而去。街边有眼尖的立马认出了女子的身份。

“咦,这是白大小姐。”

有人听到跟朋友打趣道,“没想到平日从不正眼看人的白大小姐,也会屈尊在简陋的马车里行事。看来大小姐找男人也是不挑,要不咱哥俩也去搭话试试。’

朋友回道,“算了,看她那副萎靡样今儿个是没本事再应付男人了,玩女人也讲究个细水长流。”

这位白大小姐单名一个鱼字,在都府无人不识,哥哥是西北总兵府上的参军名讳白羽。

白鱼从小父母双亡,哥哥更是疼惜她年幼失母,因只大她两岁也不懂如何教养孩子。白鱼向来是要风得风,养成一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平日里闲时就在街上到处鬼混闲话,什么杂七杂八的场子都有她的影子,没事就挑点事出来。

今日她正在街边的小贩摊子上挑三拣四,旁边一架马车飞驰而过,溅了她一裙角的泥。

白鱼立刻跳了三尺高,“喂,驾车的没长眼睛吗。”追上去要讨个说法,手里的鞭子一舞一舞,掀了车帘,见是几个眉目端正但衣着简朴的男子,又扫了一眼车里的陈设,开始看人下菜。

“我身上这件衣服,可是最时兴的双层纱织面料带金线刺绣,一件最便宜也要300两。你们就说怎么赔我吧。”白鱼指着脏污的裙子道。

双方没谈拢就闹到衙门,白鱼夸下口道,“我可是总兵大人的房里人,要是知府太爷能判我输,我就陪着他们睡一觉能怎么的。”

白鱼没少混迹鱼龙混杂的地方,自认看人从没走眼过,这些人不像是有官府后台的,倒是一身匪气。

哪成想,这几人确是草莽出身,不过几年前被官府招了安,因为办事妥帖这次正是奉隔壁州牧之命,来都府递交机要军情。

衙门老爷看到密信就判是白小姐无事生非,让对方随意赔了几两银子了事。

白鱼气鼓鼓的昂着脑袋挺着胸脯,快速穿好衣服就往总兵府告状去。

“大人在哪?”白鱼进府就问看门的兵卒。

“白姑娘”,府兵恭敬答道,“大人在前厅议事。”

白鱼一进门就撒娇地扑进主座上男人的怀里,“大人!我今天可被欺负惨了,您要替小鱼做主。”

“是吗?”李达笑道,“怎么欺负的,说来听听。”

白鱼像金鱼一样鼓起腮帮子,“大人已经知道,那人精府尹肯定早把事情都报给您了。您这是明知故问想埋汰我。”

“哦,是说你在街上被人轮的事。”李达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白鱼要捏起拳头锤他,不过李达赶忙制住了她的手,“人家是为百姓做事的人,你就伺候一回也不过分,就当是为民效力了。”

白鱼听到这话,知道是这事算了的意思,便安稳下来窝在男人怀里。下首坐着的人只当是寻常,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番吴国要对陈国用兵,没想到陈国居然来向陛下借兵。”有人道。

“陛下她向来懒得管这些事,丢给内阁处置了。”另一人接道。

“内阁八成会答应出兵,一是要试技术部新造的战船,另一个也到向南边小国亮亮爪牙的时候。”白羽说道,“只是不知这次借兵会从哪一军出。”

李达道,“如果陛下拿主意,八成是抓阄。我西北府常年在边境屯兵御敌,被抽到的可能性最大。’

白鱼若有所思地想,“要是派西北军,那个人也有机会跟着一起渡海了。”

众人议完散去,只一个新晋的将军,说想单独向总兵大人进言,看白鱼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大人府中商议军机要事,让闲杂人等旁听实在不好。”

“你倒是率直。”李达笑道,“不过我这还没出过泄露军情的事。”

白鱼在李达怀里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新将军看。“以后你待久了就知道,她这身上每张嘴都紧得很。”李达意味深长地说。

新将军摸不准总兵大人话里什么意思,不过黝黑的脸有点发红,赶忙应诺退下了。

彼时白鱼十五岁,刚及笄一年。李达十九岁有余,新封了将军。

这夜李达在前院和兄弟们饮了几杯酒,就往后面去了。

走进寝室看白鱼洗过在床上躺着,走过去在床榻边刚坐下,便看女人睁开眼睛瞅他。

他探手摸了摸白鱼的脸颊,感到少女的滑腻软糯,手又顺着她的脖子滑下去,扯着肚兜底推到锁骨上,露出一对椒乳。

“看着有点小。”男人直言道。

“我年纪还小,以后还会长的。”白鱼连忙替他鸣不平。

“那你在我家要好好吃饭,把他养大些。”男人笑道。

手又顺着往下滑,终于摸到了女人的阴户。白鱼的下身裸着,倒是毛发茂盛,男人的手指在毛丛深处探了探,才找到那处敏感点,用指腹揉了起来。

“嗯…”白鱼夹了夹腿。

李达看她下身湿润便提枪就入,一气插到底,观察起身下女人的脸色。

白鱼咬着唇,眉头舒展着,脸上一副难耐的神色。

“你在我之前经过几个男人?”李达问。

“有七八个,都是和我年纪相仿的玩伴。”白鱼道。

“也不少了,你以前的男人也不会有本钱小的,怎么还经不得插的样子。”李达疑惑道。

白鱼赶忙解释,“我年纪小不喜欢插深了,只叫男人在浅处弄弄也能得趣。”

“是吗?”李达笑道,“能说出这种话还真是生嫩,那你也不要我深插了?”说着便要把阳具往外抽。

白鱼赶忙抱住他的腰不让动,“将军说笑了,您尽插就是,把这个捅烂了也是我的福气。”

“哦?”李达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毕在她体内狠插蛮干起来,回回尽根,囊袋拍打着牝户啪啪作响。

白鱼哀叫道,“您顶到我肚子里深处去了。”

“你别怕,过了这会就是美处。”男人把手掌按在白鱼小腹上隔着肚皮抚摸道,“你膣道有些浅,只堪放入我的阳具,要再想用些淫器就不易了。”

白鱼道,“大人您时常给我捅捅,以后就不浅了。”

李达听到这话笑了,下身愈发大力起来。没过一会,身下女人的呻吟颤抖起来,脸色也变了,在床上缩起身子。

“大人容我缓缓。”白鱼无力道,“刚才丢了身子。”

李达笑着把她翻了个身,按着她臀缝间的谷道说,“这里可插得?”白鱼只顾点头。

次日白鱼晨起时,李达已经穿好了官服,看她醒了坐在床边道,“母亲只在我及冠时为我聘过一个姑娘名叫蒋月,比我大两岁。你叫声姐姐就行,别的用不着什么。”

“我知道了。”白鱼道。

李达交待完便上值去了。白鱼又在床上懒了会,收拾起去拜见李达母亲刘夫人。

‘夫人好。’白鱼在前厅向刘夫人行礼。

‘丫头快起来。’刘夫人赶忙起身扶她,‘达哥儿说你自小母亲就去了,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娘亲便是了。’

‘娘亲。’白鱼从善如流。

‘哎’,刘夫人喜不自胜得应了一声,‘我也是有福气竟得个女儿。’

刘夫人忙唤侍女捧上一副红宝石头面。‘给鱼儿的见面礼。’刘夫人笑道,‘我那哥儿平日里话不多,可内里是个火热的人,日子久了你就知了。’

‘蒋姑娘主要是雇来伺候我的,只是加点月钱让她教哥儿知道些人事,也正经算不得他房里人。’夫人把头面推到白鱼面前,‘也不知道这样式你喜欢否?若是看不上,我再叫工匠打了你喜欢的去。’

白鱼道,‘多谢夫人,我一直想要这样一套,奈何每次在首饰楼里看上了都舍不得银子买呢。’

夫人掩嘴笑道,‘我年轻的时候也爱这种颜色鲜亮的,如今年纪大了些倒没那么喜欢了,反倒更爱珍珠白玉那些素净的。我叫月姐把我院里库门开着,要是有喜欢的尽管拿去穿戴,好些衬你们年轻姑娘的首饰穿戴,放着也是可惜。’

白鱼点头称是。

刘夫人又摈去侍女讲了两句私房话,‘你年轻没经验,也别在房里什么都由着达哥儿,给他惯出坏毛病来。要是他敢欺负你,尽管来找我,看我不收拾他。’

白鱼听红了脸也嗫嚅着答应。

夜间李达回房,看白鱼脸红彤彤的,下身两个穴里都塞着玉势。他净身后换上寝衣,也上了床。

‘我母亲平日都在她府上住,偶尔会来我府里看看。要是她为难你,你尽管跟我说,我就不让她来屋里。’李达边抚着她的青丝边道。

白鱼应承,然后让男人坐在床头,俯下身来爬在男人腿间。白鱼轻轻握着阳具舔吸吮弄一番,然后圈住根部,缓缓塞入喉咙里,收好牙齿,只用舌头和口腔吸弄。

李达道,“你这张小嘴也像阴户似的,湿软紧致,好不痛快。

‘大人喜欢?’白鱼得意道,‘我这口侍之技可是专门练过的。’

‘是吗,在哪个男人身上练的?’李达低声道,‘你翻个身把腿张开。’

白鱼依言动作,把小脸在男人的跨间磨蹭,又分开腿把阴阜露出来。

李达伸出手指在她的花心轻轻揉弄,也并不往穴里去。

白鱼心想,“这样舒缓行事比起昨夜来又别有一番滋味。”两人弄了个把时辰方才歇了。

白鱼有日回家里,看哥哥在书房读书,就往院子里去,练李达教她的鞭法。

恰好晚间小叔来家里。“赵大人带着一堆箱子过来,要腾出西边的院子安置吗?”赵叔的一个侍从问道。白羽觉得奇怪,看了他一眼觉得眼生,回道,“不用收拾什么院子,放在小姐院里就行。”

白鱼待伙计放好箱子后,也蹑手蹑脚的走入自己闺房。

“赵意你来啦。”白鱼靠在门框上有点害羞道。男人坐在她床上整理上衣,抬头瞧见白鱼,忙招手叫她过来。

白鱼向来是不叫这个只大自己几岁的人叔叔的,除非在一种场合下。她走了进去关好房门。

“叔叔再用力点。”白鱼急促地叫道,“小鱼受得住。”

“我的乖侄女。”男人道,“你可是越发不得了了,如今被男人操开了淫性这么大。记得你小的时候稍让入几回就不愿意,俗话说女大十八变真是没错。”

白鱼不管男人的奚落,手伸到身揉自己的花核。男人见状也配合着抽动,‘以前都说最喜欢叔叔的阳物,现在也不喜欢了?’

“谁说的?侄女最喜欢叔叔操我,叔叔的大肉棒前面是翘着的,一下就能顶到侄女的痒处。”白鱼在男人身下极力承欢。

“你这小屄是比之前能吃了。”赵意边说着便把一根指头也插入牝户,白鱼忙叫着受不住。男人又去掐她的胸乳,女人吃疼赶尽求他玩自己后穴。

男人悠闲地把手指探向女人的后庭,只见里面插着一串黑色拉珠,一颗珠子足足有女人拳头那么大。男人拽着外面的绳子道,“我要拔出来了。”

看白鱼皱着脸,男人笑道,“刚才非要我塞进去,这拉出来你又不愿意。这珠串可不是放进去再也不拿出来的”

“那我动作快点,让你少受点折磨。”赵意一气用力抽出整串来。白鱼被这动作整治得受不了,牝户里水泄不止。

赵意看女人这样,赶忙埋下头去用唇舌舔弄牝户,引得白鱼又泄了不少,两人玩闹到半夜才睡下。

次日白鱼醒来就看到闺房里摆得琳琅满目,赵意叫着下人要开新的箱子。白鱼听到是赵意出海带回来的新鲜玩意儿,拿起床头摆的扇子瞧。

“这是吴国产的檀香扇,是用带香味的特殊木材制成的,你合着看只一枝扇,展开来则是一副镂空雕刻的画。”赵意道。

白鱼爱的不行,立马要拿出门和姐妹炫耀,没想到被赵意拦住,“你急着做什么,真正的好东西还没见识到。”说着赵意从箱子里拿出一副精美的画本。

饶是白鱼见识不少,看到也有些惊讶。“这他们那边居然也有这种东西?”

赵意笑道,“南边人都爱讲诗书礼教,难道那的女人就没长这两只乳儿,三个穴了?”说罢把画册收起来,让白鱼压在枕头下。

白鱼知道这是想晚间跟她试试里面动作的意思,嘴上道,“我也不是每晚都回来,还要去李达那边呢。”

赵意听罢笑道,“我又不是只守着你一个女人活,你自顾干你的事去。要是归家来,使人给我说一声,我晚间回来陪你。”

白鱼虽这么说话,但被那春宫册上的图样勾得心痒,连着几晚都跟李达说家中有事,赶回家来和小叔过夜。

白鱼在家里和赵意荒唐几晚后,有点心虚拿钱不干事,忙去总兵府上应卯。

“李达向来是这样,我说什么从来也不过问一声。”白鱼默默想道,“也不知道他对那种事是上心还是不上心。”

白鱼本想早点去见李达,可到了门上才知道人已经走了。到了卧房里看见蒋月在床上躺着,便坐在床边支着脑袋摇头晃脑的等。不一会蒋月醒来,就向她炫耀新得的越洋扇子。

添油加醋地吹了一顿又道,“可惜这次只得了一把,下次我让人给姐姐也带一个。”说完就笑闹着去掀被子,要瞅她身上的痕迹,蒋月羞得赶紧裹紧小被子。

“你这小冤家前两日干什么去了?”蒋月道,“可是害得我好辛苦,大人也没尽兴。”

白鱼接道,“哪有,达哥说你身段好穴又窄小,他在你身上舒坦得不行。”

“这样。”月姐脸红道,“那他没抱怨过我性子拘谨放不开?”

“这倒没有,就说你脸皮太薄又经不得入。”白鱼道,“我说月姐姐,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也该多陪他几夜,趁恩情多跟男人讨点东西。”

“我也不缺银子,夫人每月聘我的例钱都花不完。”月姐道。

“也是。”白鱼促狭道,“姐姐这样伶俐又愿意伺候枕席的姑娘可不好请,像我白家就请不起,也就哥哥府上能雇得起了。”引得蒋月要爬起来作势打她。

“不过月姐早到开窍的年纪了,还如此不中用。”白鱼戏谑道,“不若你与我家去耍一回,意哥哥惯会风月手段,保准一晚上把你从石女变淫妇。”

月姐嗔怪道,“那位哪是你意哥哥,是你小叔才是。”又语重心长道,“在大周,近亲相奸上是不得台面,就算关起门来干这事的人也不少,可没有到外面胡说炫耀的。”

“我晓得,姐姐。”白鱼道,“只跟你才说的,其他人那里我也不敢说这些。”

“我也没希做什么淫妇,只盼自己性子能厉害点,以后能拿捏住个男人。”月姐道。

“那姐姐你可算找对人了,以后常和我混着罢。我可是人人都说的,数一数二的厉害性子。”白鱼挺起胸脯道。

月姐戏道,“你?我看跟你是学不来一身厉害,只能学来一身浪才是。”

白鱼笑得吱哇乱叫,“那月姐姐快和我去城外跑马放风筝,正好我教一教你怎么浪。”

白鱼和蒋月在草地上骑马放风筝,放够了就坐在地上,边聊天边吃果子。

过了一会,远处有两个骑手打马走近,说稍远有一处林间瀑布景色甚好,问:“两位姑娘要不要去赏景。”蒋月说困了想打个盹,白鱼则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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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仔细看,原来这章之前隐藏了,我没注意到,因为贴文的时候,显示是超过1,000字了,不知道为什么发布之后就不到1000字啦。所以我为了让这一章能发布出来,还得再说点。这章本来是剧情衔接章的,之前读者没看到,那剧情可能就会有点连不上哦,建议要看一下呢。

为首那个骑手就把白鱼抱上他的马,说:“路上崎岖,骑我这马好些。”月姐看着两骑走远,也打了个哈欠躺在草地上睡了。

白鱼坐在男人怀里悠闲地看两边的风景,屁股紧紧顶着男人胯间,让他下身起了反应。白鱼撅嘴对骑手道,“你这马鞭放的位置不对,硌到我了。”

男人听罢赶忙把下身往后移,前面领路的那个骑手也回头看了一眼。白鱼上身依旧仰着偎在男人怀里。

没过一会,瀑布到了。白鱼跳下马,看那飞流直下三千尺道,“真凉快,站在这里也能感到有水雾扑过来。”

说完就盘腿坐在地上叫口渴,骑手们拿马背上挂着的酒囊给她喝。喝完白鱼嚷着要看男人的箭袋,和他们比着射了几箭。一番玩闹后,白鱼歪倒在地上,抬眼睃着身旁两个男子吃笑道,“你们带我来这是为了干那事不为?”

正午的日光洒入密林,寂静无人的山谷间有些不相谐的声音。

但见那山瀑前一片草地上,一个裸身的女子狗爬着,一个男子跪在她身后,一个男子坐在她脸前。身后的男人光着下身,粗大的阳具在女子股间抽插着隐约可见。

前面的男子则只解了裤带,露出猩红的那活儿在女子嘴里鼓捣着。女子费力挣着嘴巴,让男子的阳具往喉咙里去,雪白的颈子都突出来些男根的形状。

两男子这番干了一会,前面那个道,“这样还不尽兴,不如换个姿势。”将上衣也脱了,把白鱼抱到飞瀑下分开腿,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站着,把白鱼压在中间操弄。

白鱼忍不住呻吟道,“前穴和后穴都塞满了,鱼儿好舒服,哥哥们别生分尽管肏便是。”

上方的水瀑拍打着三人的身体,白鱼觉得有些痛又有些爽。两个男人强壮有力,并没被水的冲力影响,依然猛烈地干她两穴。白鱼被激流冲刷着丢了两次身子道,“我得歇会。”

白鱼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会,先头带她同骑的男子拿着马鞭勒她的屄穴,又把鞭绳缠在鞭柄上磨她的花心,弄得白鱼抽搐着喷了一草地。末了又问她,这回鞭子放的位置对不对,白鱼再说不出话来。

“我想回家了。”过了一会白鱼道。

回去的路上,两人轮流带她同骑,又在马背上肏她。路上凹凸不平,只能让马小碎步行。白鱼被一下一下颠着,穴里直往外流白水。“姑娘流这些白,把我的马鞍都弄脏了。”她听男人在耳边道。

蒋月睡一觉醒来,见天色已晚白鱼未归,稍有焦急。还好未待多时,远处的山丘后隐隐出来两骑。

待走近些,男人又问白鱼,“不如索性送两位姑娘归家。”

白鱼忙道,“不必了,我俩在这休息一会。”

蒋月见人走远了道,“你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住处,还是真要休息?若是前面那个,我们也赶紧回府去吧。”

白鱼皱了皱眉道,“姐姐,我现在骑不得马,下面有些胀疼。你在前面骑马,我在后面侧坐着,你慢慢把我牵回去吧。”

一日李达无事,晌午吃过饭便回家来。

他走过卧房窗户的时候,看白鱼在凳子上端坐着,两只手撑着下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对面,还以为对桌坐着什么人。走进门一看却也没人,只是桌对面摆满了亮闪闪的首饰。

于是捏了一把白鱼的脸蛋道,“你在这做什么怪样,拿看活人的眼神看死物挺瘆人。”说罢,把她横抱起来走到床沿坐着。

床前地上一片明晃晃的阳光照进来,外面日头正好。李达觉得腰下枕头硌得慌,翻开一看,原来下面压着十几册话本子。

“也垫得太高了。”李达道,随便抽出一本塞给白鱼,“你枕着就不觉得脖子疼?”

白鱼接过来刚翻了一页,李达就把她小衣解开了,裤子也给褪下来,只手伸进她腿间揉搓,没动两下白鱼就喘起来。

“怎么每次都反应这么大?”李达笑道,“你又不是没有手,平时自己都不弄?”

白鱼喘道,“那哪能一样,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又不一样,别人的手和自家的手也不一样。你手指可比我粗糙多了,胳膊又有力气,我还不知道你下一刻会往哪里去,自然反应大了。”

“那我也没见过扭成你这样的,哪个淫妇有你这么敏感?”李达调笑道,手下的动作却不见丝毫放轻。

白鱼嘴里喃喃,“小鱼快丢了,哥哥再重点。”一边再也耐不住,要搂着男人的脖子亲他。可李达的手却停下了,嘴唇还避开不让她碰到。

正当她心急火燎,男人却不紧不慢的倒让她念起话本子,待她平复下来复又上手玩弄她的花核。如此反复几次,每回白鱼快登上极乐时,就停手让她年本。最后弄得她没出息地,一边念着话本,一边下身流出一片淫水,同时牝户紧缩着高潮了。

“光念些淫词话本也能丢身子。”李达戏道,“不愧是你。”没待她回神,又往阴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白鱼紧跟着又丢了一次。

“男人家真是狠心,刚来完的身子就那样弄,一点也不怜惜。”白鱼叹道。

“得了吧,要是我瞻前顾后,犹犹豫豫体贴你的感受,你又嫌我磨叽。”李达道。

“哼,就你机灵。”白鱼娇道,“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喽。”

白鱼趴在床上两腿紧并,双手扇开后庭让男人鞭挞着,嘴里道,“哥哥你悠着点,这后穴比不得前穴,入得松了就缩不回去。”

男人骑着她的屁股,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话,“大周女子从小练的缩阴法子,你后穴也练练不就得了,反正都是给男人插的洞,没什么不一样。”

女人也只得咬着帕巾隐忍。好在并腿磨着花核也让她舒爽。

没一会男人在她后庭里泄了,从床头盒里拿了根玉势堵住。女人瘫了一会又赶忙下床,坐在净桶方便,后穴紧夹着不敢让玉势移动分毫。又从屏风后拿了个小铜盆并一个肥皂来,让男人坐在床边为他清洗阳具。

“今天是怎么了?”男人搂着她笑道,“倒主动服侍我起来,又想要什么东西了,尽管跟我说来。”

白鱼却不答话,洗净了就把盆子挪去,让男人坐在枕头上,俯下头来要品萧。男人道,“你来着月事,身体不舒服就算了,我们熄灯睡罢。”

“我没不舒服,小肚子也不疼。”白鱼道,“今个儿心里就是特别想舔,你别管我了。”

李达晚夕回到卧房,看见蒋月白鱼两个在床上搂着说闲话,便道,“你俩今晚在这,我去书房睡了。”

白鱼忙抬头道,“去书房干什么?这床这么大,我们三个一起睡嘛。”说罢移了移身子,挪出床中间的一块位置。

次日李达晨起时见白鱼还睡着,又看月姐醒了,就她抱到床一侧行事。两人来回干着,免不了声音大些,就把白鱼吵醒了。

白鱼揉了揉眼睛,看两人正干事,乐的要去捣乱。她往月姐身下爬了爬,想替她舔舔花核,可月姐难为情用手挡着,只好爬到李达屁股后面,舔他囊袋。

李达前面的男根被湿热的窄穴含着,后面的囊袋被软热的舌头舔着,快感更加强烈,下身忍不住愈发激烈得抽插起来。

白鱼舔完囊袋,又把舌头移到男人的后庭处。李达警惕起来,说道,“你可悠着点,月姐以前可没这样玩过,我看她快受不住了,你在外面舔舔就是,千万别把舌头往里来。”可惜白鱼若是个听男人话的,也就不是白鱼了。

月姐则浑浑噩噩的想着,“李达在床榻间向来对我曲意温存,今天有鱼妹作乱,他真实肆意起来,我是根本受不住,看来以往确是没在我身上满足过。”

没成想此时,白鱼把舌头往李达后庭一钻,激得男人猛地向前一顶,顶到了月姐要紧处,见她双眼迷离者就昏了过去。

李达一下慌了,赶忙去探月姐鼻息,又揉她的脸,还好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月姐苏醒过来。

白鱼见自己做了坏事,早爬下床在墙根边站着,惭愧地低着头。李达见月姐刚清醒,害怕打扰她,赶忙把白鱼拉到后院里,一边吩咐侍从去请女医,一边好生说教了白鱼一顿。

白鱼看着心里直发酸,“女子在床上被入狠了,这种事常有。这样也要请医官?我平日被你弄得死去活来的,也没见你这么担心,从来没给我请过女医。”

李达没好气道,“月姐没怎么经过事儿,能和你这小淫妇比?她还从来没在床上昏过。人家在床上只会叫我轻点。哪像你,一点不知道疼似的,只要我往深里入,可你任我怎么弄也没晕过。我就怕她下身受了伤,以后对妇科不利。”

白鱼听了眼泪就往下道,“月姐姐是你府上花大价钱雇的好姑娘,你就心疼。我是哥哥打包送进府的不要钱的货,你就可意儿欺负。对她就千温万柔,对我就横眉冷对。”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李达听到这话,怒从心头起,“你自己不愿意来我家,白羽难不成能强迫你。跟我这些年,银钱首饰,吃穿用度,一分也没少过你。再者你聪明绝顶,会不知道你俩哪个才是我心上的人?”

“喜欢你倒是我的错了。”李达道,“行,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对她比对你客气,也不该把你当自家人。”

白鱼被这话一激,不甘示弱道,“是我不对才是,我就不应该一直待在你家。我今天就要干一件大对特对的事,就是从你家出去。但我还没穿衣服,我不要再进你的门了,你去把衣服给我拿出来,要那件大红纱织绣金蛇的长裙。”

李达听这没良心的话,回屋里随便扯了一件衣服,拿出来丢在她身上。“鬼知道你那衣服放在哪里,随便裹件衣服出门就是,再别回来了。”

白鱼一听哇哇大哭着出了门去,两人这回是怄上气了。

白鱼心想,“我这些年床上床下不知如何奉承你,又没白吃你的,没白穿你的,没白拿你的。你在这世上睡哪个姑娘是不要钱的。花你的银子,做的也够还了,怎样欠你钱似的。”

李达心想,“我跟你讲道理还不是为你好,你和月姐感情好,她自不会恼你。她没事倒罢,要真有个什么,传出去对你名声好听?自己掉钱眼里去了,偏要扯别的,我看你良心是早就被狗吃了。”

两人谁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也没人愿意先低头,日子就这么蹉跎过去了。

话说大周的皇帝名讳碧星,乃太上皇的长女,下头还有一个皇妹名讳碧云。姐妹俩感情很好,先皇退位后,姐姐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妹妹则为将镇守一方。

今日,碧星照常和女官玩投壶,掷骰子。不料内阁议事毕,首辅求见皇帝。

“不知首辅大人,今日有何事要禀奏?”碧星道。

“陛下如今三十有余,还未得一皇儿。”首辅道。

首辅不提这事便罢,一提碧星就闷闷不乐起来。

“陛下身为大周国主,一大要务就是绵延子嗣。若陛下没有生下继承人,百年之后,这朝中要为择立新皇闹得腥风血雨了。”首辅谏言。

“首辅大人,这其中利害我也晓得。只是我这日日抓阄,招幸文武百官,身上却不见动静。我也是愁得很。”

“陛下,臣就此事询问过太医院。太医院道,‘借种之事过频过杂,也不利于生育。’臣觉得,既然此法行不通,不如陛下早日册立一位王夫,稳妥行事,不定更有利于子嗣。”

“首辅大人这话说得有道理。不知大人对王夫的人选有何见地?”碧星好奇道。

首辅沉默不答。

“不会吧。”碧星心想着,嘴上脱口而出,“难不成首辅大人要自荐?”

碧星紧接着道,“这可不行。您身为内阁首辅日理万机,那里有时间做我的王夫?”

首辅抬头看向皇帝道,“陛下说笑了。当年首辅之位悬而不决时,您在几位候选人中抓阄,最后选中我为首辅,那时说道,‘其实这首辅,谁当都一样。’陛下您年少贪玩时,每每拉着我赌骰,吃酒,打马球的时候,嘴里是这么说的,“崔大人,人生得意须尽欢。这吃喝玩乐之事,远比那政事重要多了。”

“既然如此,我这首辅有什么重要的?王夫又为何当不得?”首辅问道。

碧星被噎得哑口无言,心想着,“这崔首辅哪里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记性太好了。”

“首辅说得有理,只是这纳立王夫之事干系重大。稳妥起见,朕还是抓阄为好。”碧星道。

崔首辅笑了,道:“陛下乃一国之君,决策自然英明。臣下先告退了,等陛下择定王夫之日再来恭贺。”说罢,便垂首退出宫室。

碧星见人走了,立马对女官道,“快把放着百官姓名纸条的大坛子拿来,我要抓阄选王夫了。”

碧星先头抓了几个名字,尽是小官,被召来时都万分惶恐,推辞不受。好不容易抓到了右将军,右将军倒是愿意,可又向她谏言,“卑职乃武官之首,若陛下之只册立卑职一人为王夫,那文官们只怕会视我为眼中钉。如此这朝中文武势力也不平衡,与时局不利。陛下还当在文官中再选一人,也册为王夫,与我互为掣肘才是。”

皇帝想道,“这右将军,也太有道理了。可这文官里,地位能和右将军抗衡的,也只首辅大人一个了。”

次日,皇帝陛下便在朝堂上宣布,要纳右将军,崔首辅两人为王夫。众臣听罢哗然,可仔细一思索,谁也没觉得自己这派吃亏,最后也无人有异议。

是夜,女官做了大红绸带,绸带上绑了三朵大绸花,碧星在中间牵着一朵,另两人在左右各牵一朵,三人就一齐对玉女神拜了拜,便入寝宫行和床礼。。

因三人都未进夕食,于是殿内摆了一桌席面,供三人同座享用。

碧星正扒着碗里的白饭,右将军卫丰道,“陛下多用些,吃饱了肚子,待会才有力气干事。”那首辅崔璟紧接着道,“女子行房前最好少用膳食,否则容易呕吐腹痛。”

碧星听罢,这筷子里夹着米饭,觉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两人又同时为她斟酒,碧星接过,不知该先喝哪一杯为好。于是灵机一动,把两小杯酒都倒进自己的大杯里,一饮而尽。

用膳后,三人齐坐在床榻上相对无言。半晌后,崔璟先开口了,“陛下想哪一个先来?”碧星还是老一套,“不如抓阄如何?”

崔璟笑道,“自古男女相合,向来是能者多劳,胜者先得。若是光凭运气,恐怕有违自然之法。右将军觉得呢?”

卫丰道,“首辅大人有理。”

崔璟道,“不如你我去殿外比试一番分个胜负?咱们可以先比骑射,再比围子,如此也算公平。”

卫丰欣然同意,两人正起身要往殿外去,却被碧星一把扯住了袖子。“你们这一比,要比到什么时候?”碧星忍不住道:“你俩一起来就是。”

碧星与两人也行过事,但跟他们同时一起,还是第一次。她想了想,吩咐道,“右将军大人,您先来吧。”

只见卫丰脱去衣服,胯下露出一条短粗的阳具,然后把碧星的衣服也脱了,抱她在怀里,从背后插入。

碧星回首与他亲吻,把他的双手往胸上拉。卫丰会意,一边用大掌揉捏她的乳房,一边挺腰抽动。

过一会,碧星觉得阴内足够湿润,便叫崔璟也插进来。

崔璟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扩张,其间免不了蹭到卫丰的阳物,激得卫丰一声激喘。碧星更觉得难受,还好崔璟将指头在她穴里搅了一下便抽出,一手握着阳具的根部,缓缓顺着刚才弄出的缝隙插了进去。

当崔璟的阳具全根进入之时,三人都舒服得叹了一口气。碧星觉得,崔璟的阳具较卫丰的更为细长,顶到了她之前没被顶到的地方。男人们则觉得,碧星的小穴本就紧窄,现有另一根阳具在穴里挤着,比往日更加舒爽。

两人便在她穴里一进一出起来。半晌后,碧星觉得不够刺激,说道:“你们一齐进出试试?”男人们依言在她穴里同进同出起来,碧星这下受不住,两只胳膊搂住面前那个男人的项子,把头死死地埋在他脖颈里。崔璟知道她难捱,一只手把她脑袋压在颈窝里,一只手在她的阴核上揉捏。

碧星泄了阴精后瘫在床上,半晌后又翻了个身,背对两个男人。

崔璟觉得还有余力,便问道,“歇会再来?”碧星的激情褪去,下身隐隐作痛起来,回道:“不来了,我下面感觉跟被一头公马强奸了似的。

这爱马人士右将军,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陛下说笑了,这马茎之巨大,岂是人可以相比,就算是两个男子加起来,也差得甚远。”

卫丰还再打个比方,见崔璟拼命朝他使眼色,意识到这话说的不合时宜。

碧星心里清楚,她为何要受双龙入洞之苦。不外乎是这天下没有一个男人敢让她吹箫,或者用她后庭罢了。

碧星想着,“也许我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可我究竟是不是这天下最快活的女人?”

女官们从小教导她,“为男子口侍,或用后庭予之取乐,是女子需要谄媚男子时才做的事。您乃万人之上,未来继承大统之人,犯不着做这种事。”

可碧星终究好奇,便在一次招幸男人时,忍不住用那唇,假装无意的碰了下男人的龟头。她正为那光滑的触感奇妙时,男子却慌忙抽开身,跪伏在地上向她请罪,“微臣刚才对陛下大不敬,微臣非有意而为,下次绝不再犯,还请陛下恕罪。”

碧星坐在床上,看着男人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受。

“今夜也一样。”碧星想,“原以为立了王夫后会有什么不同。可他俩宁愿靠比试分个先后,也对我身上其他地方视而不见。”于是心里愈发生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两个男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谁也不晓得皇帝心里在想什么。

今日是五月初五,鬼节。

白鱼想着,和李达在一起久了,少了些新鲜感,就拉着他来参加鬼节晚上的河畔聚会。

说是聚会,实际上就是大周及笄及冠的男女,在河中放几盏灯,戴上怒眼獠牙鬼面,在河两岸草地上野合的活动。

白鱼同李达走到岸边时,看河灯把草地照得半亮不亮,人人戴着面具,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所以大家行事更加肆意。白鱼看着面前的肉身盛宴,不由感叹起当年,问道:“李达,你以前参加过鬼节夜里的河边聚会吗?”

李达道,“当然,我十六岁及冠时,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来参加这宴会。不过才去了几次,我就被封了将军,政事越来越忙,后面就没空再来了。

今日白鱼戴了一张红面獠牙的面具,李达戴了一张黑面獠牙的面具。两人走到河岸中央,白鱼褪去衣服,上身是一对白莹莹的圆乳,下身雪白的阴阜上一丛勾人心魂的黑色毛发。她抚摸着李达强壮的身体,觉得他的身子又白又暖,在光下好像闪着金色,胯下垂着那长长的一条男茎,看得她心痒难耐。

白鱼觉得戴上这面具后,他俩就变成了野外的雄兽雌兽,心底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白鱼一把将黑面鬼推倒,跨坐在他身上,抓着那阳茎塞进自己牝里,腰部前后摆动起来。李达任她动了一会,便把红面鬼掀翻在地,压着她挺动屁股,用力猛干。

白鱼这样被弄了一会,觉得没戳到她痒处,又猛地抱住黑面鬼,两人在草地上滚了一圈,她得意地把男鬼压在下面,旋个身,背对男鬼蹲坐他阳具上,用两手撑住他的大腿,身子上下摇摆,好不快活。

李达感到男茎被一块软肉吮吸,摩擦,夹弄着,腰眼处传来一阵酥麻。他知道快到畅美处了,起身抱着红面鬼的腰,把她往地上一推,就在身后用公狗母狗交配的姿势干起来。

李达盯着眼前雪白的屁股和红得滴血的女阴,恍惚中好像看到一张专吸男人精气的血盆大口。他深吸一口气,把白鱼整个镇压在身下,两臂铁钳般紧紧箍住她的腰部,猛顶了几下,在女鬼的尖叫声中泄了身。

李达看那红面女鬼转头看他,面具眼部的孔洞中露出她白色的眼仁和黑色的眼珠,嘴里道,“你泄身了吗?”这句白鱼常问的话,他从前只觉得平常,此刻突然体会出诡异。

而旁边戴着长舌吊死鬼面具的女子,早就看中了李达这只黑面鬼。在他把阳茎拔出女人阴户之后,立马凑过头来一口含住龟头。

刚泄精后,龟头最是敏感,李达被这女子一吞,下身整个酥麻起来,情不自抑。

长舌鬼见这瘫软的阳具被她含了一会就硬起来,好不欢喜,立马就推倒这阳具的主人,坐在他身上骑了起来。

而白鱼这只女鬼,自然也不缺男鬼觊觎,刚被李达松手扔在地上,就被团团围住了。

乱交持续了一整夜,次日天蒙蒙亮时,两人在之前约好的石板凳处会面。

只见白鱼的衣服湿透,嘴里抱怨道,“昨日那些小鬼实在可恶,居然把我扔进河里,弄得衣服全湿,黏在身上好不难受。”又问李达,“你昨夜怎么样?”

只见李达一只手扯下前襟,指着胸前背后一道道红痕给她看,“别提了,昨夜居然有个女鬼没剪指甲,把我抠得浑身都是血痕。

白鱼笑道,“我是无妄之灾,你可是自作自受。你这只男鬼要是行事悠着点,会被女鬼抓成这样?”

说罢背后一直藏着的手伸出来,拿着几根狗尾巴草对他道,“喏,本小姐送你的。”

李达看女子握着的植物一晃一晃的,甚是可爱,笑着接过道:“小的多谢夫人。”

“你快回去上点药,不然可要留疤。”白鱼拽起李达的胳膊,把他从凳上拎起来。

牧羊女羊毛正躺在一棵大树下,她找了一块凸起的地方当作枕头,一只腿架在另一只腿上翘着,嘴里叼了根长长的秸秆,在脸上左右晃荡。

她家里的羊正在离她不远处悠闲地吃草。羊毛静静的躺着,整个人藏在大树的阴影里,抬头看着那斑驳的日光出神,她想到了昨晚和娘亲的大吵。

“我们统共就你一个女儿,你怎么这般不争气,都快十八岁了,肚子也不大,连个小孩也没有,以后我们家的羊和牧场要传给谁去?”娘亲道。

“娘,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咱们住在这青州最北,最北的地方,平日里别说是个外人,连只外鸟都少见。好不容易来个外地的客商或旅人,村里子家家户户有女儿的,都要请去家里做客。”

“等外人来到村子最头上咱们家,那精水已是稀稀薄薄,不中用了。要向我下锅煮饭,也得给我点米不是。”羊毛不服地回嘴道。

“你这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还和我顶起嘴来。”做娘的见说不过女儿,就摆起长辈的架子来。

“再说了,我早说过想去蛮子的领地里借种,你们又不许。你们难道没看见羊绒表姐的女儿,皮肤真的就像雪一样的白嫩,又透着血一样的红润,头发像乌木一样的黑亮。”

“蛮子的领地在关外,我们还不是担心你去那不安全,万一要是回不来怎么办?我和你爹爹都一把年纪了,要是没有了你,我们可怎么过?”

“哪里不安全了,羊绒那傻货都能去一遭,然后肚子里带着种回来,我怎么就不行了?你们这是看不起我。”羊毛撒起泼来。

“罢了,罢了。再过几天就是你十八岁生辰,你既然要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到时候想去干什么就去吧,我们不拦着你。”刚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爹爹说道。

羊毛咬着秸秆心想着,“哼,那日我天不亮就要起来去那边,在那待到肚子大了再回来,吓你们一跳。”一边又想起表姐跟她说的悄悄话,脸蛋忍不住有些红起来。

“他们整日在马背上骑的,腰腹可有劲儿了,那活儿也都长长的,毛发也长,在榻上扎得人痒痒的。等我这娃儿奶大些,我还想去那边哩。”表姐如是说。

因此,当羊毛的目光从树顶转回草地,视野里出现的蛮子骑手的身影,不禁让她长大了嘴,连秸秆都掉在了地上。

羊毛心想,“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白日里想什么,立马就变成现实的事,还真没遇过。”

即便当蛮子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她还呆呆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看她居然不反抗,不会是大周的细作吧,对面那可是有女兵的。”一旁站着的蛮子道。

压在她身上那个回道:“你也想的太多了,怎么可能?”说罢捏起羊毛肚子上的软肉给同伴看,“女兵能有这种肥肉身材?”

羊毛只听懂了这句,一下怒从心头起,美梦醒了。

作为一个胃口很好,吃嘛嘛香,自认为还在长身体的小姑娘,羊毛可是最听不得人说她“肥”,“胖”,“大”这类的话。

于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羊毛开始反抗起来。

“这小娘儿们看来刚才是吓呆了,现在反应过来,开始挣扎起来了。”蛮子笑道:“怎么办?这女人越挣扎,我下面就越硬,哈哈。”

一边就去扯羊毛的裤子,羊毛赶紧用双手死死抓住裤带。蛮子一手按着她,一手扯她裤带有些勉强,就又伸手去揭她上身的小褂。

羊毛思索了一下,觉得保住下身比较重要,双手还是死死抓着裤带。蛮子见调虎离山之计不管用,便索性先一把掀起她的小褂,露出女孩白花花的上身。

蛮子见那两只肥大奶子,心里一喜,赶忙用嘴叼了上去,一边道:“小母羊,让我看看你这奶水足不足。”一边咬住她的乳头,像吸奶般死命吸吮。

羊毛没被这样吸过奶头,只觉奶头一阵刺痛,像快要被男人吸掉似的,嘴里一阵阵哭叫。

“哈哈,你学那母羊被挤奶时的叫声还学得挺像。”蛮子大笑道,松开口又去扒她裤子。

站着的蛮子看这牧羊女壮实,见同伴一个人制不住,便走近来帮忙。他从袍子口袋里掏出一节绳子,把羊毛的手扳到头顶捆住,为防她叫声太大引来旁人,把小褂撕扯开,塞进她嘴里堵住。

身上的蛮子便脱下她的裤子,分开她大腿,掏出那活儿便往她牝户里戳。

“呜呜呜”,羊毛嘴巴被堵哭不出声,眼泪却一下子掉下来。她下身本就没什么润滑,被蛮子硬邦邦的麈柄一下插入,羊毛觉着两腿间被塞入一块热烫烙铁似的,整个人都快给劈成两半。

黄昏时分,碧云骑着马,在山丘上了望北地,望了一会,对身后的副将道:“青州的边境线真长,根本望不到头。”

副将洛飞回道:“将军,青州是和北境部落接壤最多的州。”

话刚落下,一骑传令兵飞驰而来,下马道:“将军大人,城主收到信说,城外有一骑蛮子,俘虏了咱们一个女人,说是要五十两换她人头。”

洛飞道:“大周赎买俘虏,从来都是二十两银子一人,他怎么要五十两?”

碧云问道:“可曾看清那蛮子的样貌?”

令兵回道:“说是带着头盔,看不太清楚。”

碧云道:“拿我的银子给城主赎人吧,接到人了,直接带回我帐里。”

碧云便和洛飞回到帐中,不多会,令官就带进一个女子。

但见这女子十七八岁,脸上还圆润带点婴儿肥,赤裸的身子上批了件军袍。

“绑你的骑兵长什么样,可看清楚了?”碧云上来就问。

“他的皮肤比境外常见的蛮子浅些,眸色也要浅些,有个鹰钩鼻,薄嘴唇,眼眶很深,头发是浅黄色的,看着像最北边的人。”女孩道。

“你说的不错,他确实来自最北边的蛮子部落,那部落和咱们之间隔得远,来往的也少。”碧云问道:“他为什么拿你换钱?”

“我看他们想虏我回去,我不想去那苦寒之地,就想办法让他们知道我很值钱,可以换银子。”女孩道。

碧云笑道:“那也不用多说三十两吧,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不好意思低下头道:“小女叫羊毛,家里很穷,没有三十两银子呢。”

碧云道:“你被他们掳去的时候,有看到那北蛮子的大营在哪儿吗?”

碧云正问着羊毛,那令官又进来道:“将军大人,我们的人,将那骑兵跟丢了。”

碧云回头看羊毛道:“现在只有你,有可能知道那群蛮子的动向了。”说完,让令官拿纸笔给羊毛道:“你都被带去过什么地方,给我画一下。”

羊毛点头,坐到桌上画给碧云将军看。

羊毛先在纸上画了个圈圈道:“我家住在这里,我每天早上会骑马赶着羊,往北走一刻的时间,就到了平日放牧的牧场。”

碧云问:“你家就是羊村最北边那户?”

羊毛点头说道:“是的,这个牧场边上有颗很大的树,我就是在这遇到蛮子的。那队蛮子有十个人,带队的就是我刚说的那个,他们在树下把我这样那样之后,就扔到马背上带走。”

“我晕乎乎的,不知道方向。好像是往北去了,但我能确定,他们行路不到一刻,就停下来了。然后我就被带进了,像是临时驻扎的帐子。我看他们像是要拔营回大帐的样子,心里害怕,就赶紧告诉他们,我可以被当作俘虏换钱,就被带回来了。”

“你见这些蛮子的时候,他们身上可还干净?还是脏兮兮,好像许久没有洗澡了?”碧云问。

羊毛想了想道:“挺干净的,和我差不多吧。”说完脸有点红。

碧云笑道:“看来这北蛮子和他们南边的兄弟不一样,挺爱干净的,这可给我们省了不少事。”说罢对羊毛道:“你给我们提供的情报,也值那三十两银子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提提。”

羊毛想了会道:“我们羊村地处偏僻,外边的男人都少见。村里的男人,不是我的表兄弟,就是我的表表兄弟。我们村的姑娘,想要借种都没处去。”

碧云听罢道:“小姑娘,你不必操心这个。内阁很快就会颁布一条法令,到时候你们就不必为此事烦恼了。”

羊毛走后,碧云叫洛飞拿出舆图道,“你带人去她刚才说的地方查看一番,看有没有扎营的痕迹。重点是那离水源近的地方,只要找到蛮子临时扎营的地方,就能顺着行迹找到主帐。”

洛飞道:“那蛮子真可恶,一面说三日后和咱们谈判,一面又派兵骚扰北境边民。”

碧云笑道:“你可知道这谈判的关键是什么?筹码当然重要,更重要的是时机。我不喜欢他们头儿定的时间和地方。我要在明晚,那蛮子的大帐前头,和他商量和谈的事宜。”

洛飞领命道:“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托。”说罢走出帐外。

羊毛远远望见在家门口张望的爹娘,赶紧跑了过去冲进娘亲的怀里,哭道:“娘,明明我才离开了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好生想你。”

羊毛的娘亲也留下泪来,抚着她的背道:“乖孩子,你到底去哪里了?我们到处找你都不见,还以为你赌气出走了,哪里也不见你的影子,可把我俩急死了。“

羊毛抽噎道:“我没去哪,就是被北边的蛮子虏去了,不过他们后面又放我回来了。”

“你这衣服,怎么也跟早上出门的时候,穿得不一样?”娘亲问道。

“那件衣服坏了,别人给了我件新的。”羊毛答道。

“我的孩儿,你受苦了。”娘亲道:“你真的是大姑娘了,以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娘再不阻你,可是出门要和我说一声,免得我为你担心。”

羊毛在母亲怀里点点头。

羊毛得知内阁决议,在青州北部边境开互市的消息,有点惊讶。

不过还是比不上,当她看到那双熟悉的淡琥珀色眸子的时候惊讶。

她一把冲过去,指着人道:“你怎么敢出现在这里,你不怕我报官抓你?”

那淡色眸子,鹰钩鼻,薄嘴唇的蛮子答道:“我为什么不敢?“

羊毛道:“你难道不怕我去告官,说你之前强暴我。啊,不止你一个,你们一行十个人,我可以叫官差把你们全部抓起来。”

蛮子道:“我有名字,叫乌纳,别你,你的。你难道没听说,大周皇帝和我们大汗达成了和平协议,以后我们部落也能来参加互市,而且以往的两国的过节都既往不咎。”

羊毛听到这句,顿时没了底气。她当然不关心这些大人物的事,不过她觉得乌纳也不至于在这事上骗她。

乌纳道:“你家这是在互市上卖羊?我刚好要买一只母羊,你卖不卖?”

羊毛想道,“不赚白不赚。”在围栏里跳了一头矮小瘦羊出来。“

乌纳见了道:“我想要只肥羊,那天在你家牧场看中一头,怎的它今日不在这里。”

羊毛嘟囔道:“肥肉有什么好吃的,我家羊多着呢,没有全部牵出来。”

乌纳道:“谁说我买羊是来吃的?”

羊毛惊道:“那你用来干什么?”

乌纳盯着她的眼睛,笑道:“当然是拿来肏的。”

羊毛长大了嘴巴,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合适的话来骂他,只得道:“禽兽。不对,是禽兽不如。”

乌纳看女孩这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捧腹大笑,然后道:“我开玩笑的,你还真信了?”说完又瞥了她一眼道:“不过看来在你们周人心里,我们北边的蛮子就是茹毛饮血,日羊日狗的野蛮人了。”

羊毛看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有些愧疚,道:“我带你回我家的羊圈看看,要是你看上的那只母羊还在,我就便宜卖给你。”

乌纳跟着她到了羊圈里,到没有去挑选母羊,反倒靠在围栏上,支着身子看她。羊毛有点不明所以,也抬头望他,等着他先说些什么。

可没想到男人直接伸出食指,穿过她小褂扣子间的缝隙插进来,指腹在她乳沟间滑蹭起来。

羊毛的脸一下红了,可是身子却一动不动。过了一会,男人见她没有迎合的意思,道:“怎么?你叫我到你家来,难道不是想挨操?”

羊毛鼓腮道:“你拿绳子绑我的手,堵我的嘴,还和他们一起强暴我。我可记仇了,干嘛还要找你?”

乌纳道:“那时候我们是敌人,我做的事不对,我向你道歉。对不起,这样行吗?”说完又道:“至于你为什么想找我,我能说是因为那天我们几个人里,就我上你的时候,你的反应最大。”

乌纳这句话可戳到了羊毛的痛处,她矢口否认道:“我哪里反应大了?我怎么不记得,你怕是记错了。”

乌纳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既然姑娘说我看错了,那便是我看错了。”

羊毛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男人看了又问道:“我跟你道歉了,我们现在就算是朋友了,我往日还有什么得罪姑娘的地方,姑娘不妨说说?”

羊毛终于忍不住道:“你那天嘲笑我胖!”

乌纳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道:“这可是冤枉我,说你胖的是我队里另外一个人,我可没评价过你的身材。”

羊毛撅嘴道:“他揪我的肉说我胖的时候,你也笑了。”

乌纳听了,强忍笑意道:“我可没有笑,是姑娘你看错了。”

羊毛不满道:“我怎么可能看错,你明明就笑了。你看你现在都想笑。”

乌纳忙肃了脸道:“我都会看错,姑娘怎么就不会。”

羊毛听得这句,便闭了嘴。她心想,“就当我看错了吧,也比要我承认,早在他身下有反应要强。”

乌纳看女孩沉默,边一笑就把她压在羊圈外的地上道:“要是我先前的道歉方式,姑娘不喜欢,我便再换一种。”

说罢,他便腾出两只双手,慢慢解开了羊毛上身的小褂。

女孩也静静地躺在地上任他动作,并不反抗。

男人解开小褂后,就把头埋进了女孩乳间,一口叼住奶头,温柔地吮吸舔弄起来。男人的舌头灵活又有技巧,仿佛对女子乳头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舔得她脸色酡红,锁骨下起了一片红红疹,下身更是缓缓地流出水来。

男人在她乳头上,足足舔弄了将近两刻的功夫,方才抬头。乌纳看羊毛的眼里春意盎然,知是已降伏了她,便凑过去和她亲嘴。

两人唇齿交融一会,男人便抬手去扯她的裤子。羊毛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地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动作。

羊毛一下羞得不行,男人见她这样子,又故意逗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裤带上,示意女孩替自己脱裤子。

羊毛羞答答的扯下男人裤子,就见弹出一条直愣愣的肉棒子。羊毛想了想问道:“你喜欢什么姿势?”

“我喜欢女人像母狗一样爬着,从后面入,这样插得最深。”男人道。

羊毛依言跪趴起来,乌纳也跪在她身后,将阳具缓缓插入她牝里,待全部放入的时候,两人都喘了一口气。

待羊毛适应了一会,乌纳动起公狗腰,快速摆动着猛干起来。待抽插了一刻,再去看那女孩的脸上星眼朦胧,嘴巴张得大大的,但口里已发不出声音来,两只手死死抓住地上的土,像是要扣出一个洞来。

男人还没舒爽,所以并没怜香惜玉收了云雨,反倒腰上更加几分力。女孩无力撑住跪姿,被顶得趴在地上。

不巧羊毛的娘亲正回家来,在门口见他们两个干事骂道:“你这死孩子,在羊圈外面干什么事,挡着人路,还不快把这蛮子带到后院去。”

羊毛哪里还能给得出反应,在地上瘫软着一动不动,像是被入死一般。乌纳倒是被吓了一跳,见这大娘泼辣的气场,也给镇住了没动弹。

羊毛的娘亲看女儿不中用的样子,只得使劲跟这蛮子打手势,指着羊圈后面道:“后院,后院。”

乌纳这才反应过来,抱起女孩到后院。

公主大婚自然是十分风光的,可这洞房的场景,公主却觉得和普通人家的差不多。

公主有时候甚至会想,自己身上这淫性,也许有一部分确实是天生的,但也有部分和李卫其人不无关系。

因为这洞房的当日,李卫就抬着屁股,一把坐在了她脸上。美其名曰:“礼尚往来。我那日都帮你舔了,你也要帮我舔,难道你不会?”

这句话可就把公主激着了,在公主看来,就没有她不会的东西。

于是公主就张开樱唇,伸着舌头要去舔。没想到李卫看着她的脸,突然又叫她等会,去拿了张湿帕子来,把她脸上一顿揉擦,把那妆都擦掉了才道:“你们公主大婚画得是什么妆?太难看了,谁看着这种妆,还有心思洞房啊?”

公主觉得驸马这句倒是有理,便继续躺在床上,为他舔鸡巴。公主把龟头舔弄一番,又去嗦他棒身,然后又伸了舌尖去顶棒眼,过会又到下头去舔他龟弦。

李卫扶着她的头,在胯下按弄着,只觉得爽得要成仙了。

这成婚没过多久呢,李卫又扯着她要弄后庭花。

“你给夫君弄弄好不好,我就想试试这里。”李卫在她身边求道。

“不要了,会疼。而且那里又不舒服。”公主正沉迷于插穴的乐趣,那里肯让男人把心思花在别的地方。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舒服?况且我这还有牛油膏子呢,我轻轻地弄,保证让你舒坦,行不行?”李卫道。

公主终于还是抵不过男人的痴缠,让他入了后庭里。初时不觉得有什么,可后面慢慢弄着弄着,也觉得有了乐趣。

可再往后,男人好像就不太求她些什么了。

虽然从前李卫的那些要求,公主觉得有些得寸进尺。可慢慢,公主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淫荡起来,又有些想念他的得寸进尺起来。

公主最近又看了几场春宫戏后,甚至连偷窥的兴趣都快没了。

“看得着吃不着,又有什么意思?”公主哀叹道:“看那些,反而弄得我更难受了。”衔玉立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公主。

“李卫那该死的家伙,他就不能把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嘛。”公主气道:“好像这样能让他死似的。”

公主骂了一会,又只得道:“衔玉,你快给我把那角先生拿来。”衔玉忙从那公主放淫器的地方,捧了根又粗又狰狞的角先生来。

公主拿来塞在穴里,又不满足,道:“衔玉,你能不能学着那晚我们看的,夫君抽乳奴的样子,扮作夫君抽抽我啊?”

衔玉立马跪下道:“奴婢不敢,公主千金之躯,怎能和那下人相提并论。”

“唉—”公主叹气道,“算了,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不敢就不敢吧。”

衔玉只得在一旁,忧愁地看着公主欲求不满的样子。

李府的马夫,为了方便照顾马匹,都是在马厩旁的一个破屋里歇息的。

画梅此时就在这破烂的茅草屋里,被个强壮的男人按在地上操。

“你这个骚婊子。”男人边操边骂道:“听说你从前是个乳奴?怪不得一天到晚勾引人,多少次了,你每次经过我这马厩,就故意咧着胸脯给我看,以为我没注意到呢?”

“呜呜,我哪有啦。”画梅一边呻吟着,一边嘴上不依。

不过话虽这么说,画梅确实是有点不太安分的,不知是不是之前给男人吸过太多奶子的缘故。她心里当然是想着应该要老实本分的,可是她只要见了那强壮健实的男人,就忍不住腿都要弯起来。

因为她只要见了那出现在后院的侍卫,马夫,还有但凡是个齐整强壮的男人,就忍不住要扭了腰,挺起胸来,就想让这些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李卫虽然宠她,可也不能天天都来媚娘房里,可画梅的身子是一日都空不住的,于是就被这马夫操到了手里。

“你还装?那日我可是为了你,挨了不少板子。现在人家都说我是强要你的,你说是不是?”马夫道。

“当然不是了,我知道哥哥辛苦了,我也心疼哥哥呢,只是那事我也没办法。”画梅道。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啊?”马夫问道,胯下又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怎么都行的,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画梅此时被男人肏得爽快,只觉得快要丢了身子,哪里还有什么不依的。

“好啊,这你说的,那我以后随时叫你,你都必须来伺候我,行吧?”男人道。

“行”,画梅应承道:“只要大人不在我房里,你什么时候叫我都行。”

男人这时使劲握了画梅的腰肢冲刺一番,把她腰上都掐出点青痕,女人就尖叫着丢了身子。可男人还没泄精,待他还要操,画梅就受不住了,道:“我给你舔舔吧,下面真不能插了,都快给你肏肿了。”

“那也行吧。”马夫便躺下身来,让女人伺候他,他倒是不挑,能有个弄得就行。

那画梅便马趴在男人胯下,握着鸡巴根部就套弄起来,次次都尽根吞没到喉咙里,把马夫舒爽得不行。

“骚婊子,你这口活儿比那娼妓还倒厉害。”马夫道。

画梅抬了头跟男人嬉笑道:“你平日里有几个银钱?去找的不都是些最便宜的伎子,那些哪能跟我比。”

男人撑着头道:“那倒是。”

“啊哈夫君,夫君再用力点,六儿要去了。”床榻间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呻吟。

“贱货,堂堂公主,在床上应该说的是轻点,你居然还要再重点,我看你是比城南那些娼妓还骚些,怕是投错了胎吧。”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在屏风后等着的丫鬟衔玉,就听见自己主子的娇喘声一下大了些,知道到时候了,就抱起水盆,拿着条白巾子在原地候着。

果然一会男子也发出了一声低吼,就见那男子磁性的声音传来,是叫水的。

衔玉连忙低着头,捧着水盆和布巾走了进去,她是早被男主人收用过的,可是这种时候也得假装避开着,为公主擦身。

衔玉用着白巾的一面为公主把凌乱的下身擦干净后,便向原路低头退回去。

没想到男人这时盯着她笑道:“怎么?你的主子就你家公主一个,我就不算数啦。”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大剌剌地把下身对她敞着,对她道:“也给你男人擦擦?”

衔玉听了不禁红了脸,为了让床上躺着的男人少说几句,只好把那用过的白巾翻了一面,用干净的那一面,把男人鸡巴上白色水渍和精擦去了。

李卫见这小丫头被自己几句话,就调戏得脸蛋通红,不由得有些好笑,伸手捏了她脸颊一把,就放她下去了。

“话说你的大侍女,和你有点像,又有点不像。”李卫对长阴公主舞乐说道。

要是放在三年前,李卫是绝对不敢这么和自己的正妻说话的,究竟事情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呢,李卫想了想,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正是李卫尚公主差不多满两年的时候,其实这时候李卫觉得生活蛮如意的。

本来他以为尚公主是个费劲活,但是公主虽然是受尽母后和父皇宠爱的嫡公主,但是除了性子嚣张跋扈了点,却没什么心眼子。甚至可以说,这种性格放在普通女子身上,是张扬霸道了点,但是放在公主身上,就叫做,“不愧是皇家公主的气质。”

公主嫁进他家里自然就是他李府最大的那位了,连李卫母亲都要跟公主行礼,不过公主本人倒也不太在意这些,而且也不爱折腾下人。

更重要的是,公主因为没甚经验,好像在床塌间也很快被李卫笼络住了,反正在屋里,李卫想换个什么新的姿势,公主也是百依百顺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李卫成婚这两年,除了公主,身边也没个其他伺候的女子了。李卫想着,当初皇家选中他做驸马,主要原因他当然知道是什么,但是次要原因,因为也是图他李家家风好,他在成婚前,房内也没有个通房或者妾侍的。

所以这两年来,李卫也不敢在公主跟前提这个,可是公主身边的大侍女,这个叫衔玉的姑娘,整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直让他有点心痒痒。

毕竟是皇后最宠爱的小女儿的第一侍女,衔玉虽说是个下人,可是平日的打扮,通身的气派,比那普通四五品大员的妻房也是不差,况且衔玉入府后在公主身边伺候了两年的房中事。

衔玉也是到了思春的年纪,公主和驸马的房事又频繁,她整日伺候送水的,心里也早就有了点什么,所以一日驸马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就也没反抗。

李卫和衔玉的事被舞乐公主知道的时候,李卫其实心里是有点忐忑的,他准备着迎接正妻的狂风暴雨时,没想到舞乐却没发作。他偷偷看妻子的脸色,见她好像一副不把这个当回事的样子。

舞乐说:“衔玉这丫头是我的心腹,从小同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似的,本来就不想把她嫁给外面的侍卫或是下人的,但她也到了女大不中留的年纪了,本来她就是母后给我准备的通房,想着我身子不便的时候拿来顶缸的,可是之前我见你好像对她没这个意思,所以就也不好提。我想着你要是不喜欢她,那把她给你也对她不好。”

李卫听到这句有点着急了,道:“谁说我不喜欢的,我喜欢。”不过这真的也不能怪公主迟钝,因为李卫觉得衔玉这丫头怪勾人的,怕自己把持不住,刚成婚不久也不了解妻子的性子。

“大概女人都是善妒的吧。”李卫这样想着,平时在妻子房里,也是正眼都不敢瞧衔玉这丫头一眼,害怕被看出点什么,引起妻子的嫉妒。

当李卫发现公主对她收用女人,好像不是很吃醋的时候,心思就有点活泛了。当然李卫的娘亲,心思就更活泛了。

李卫是李阁老的独子,本来这个身份的公子,就应该多娶几房妾侍,利用姻亲身份,和那些世家大族牢牢绑在一起的,虽说现在尚了公主攀上了皇家这个最大的姻亲,可是李夫人觉得,鸡蛋还是别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好。

于是李卫就又娶了两房侧室,一房是出过好几个大儒的王家女儿王朔月,一房是武将世家的女儿吕媚。虽然可能是因为娘亲爹爹没文化,给女儿起了个比较俗气的名字,但媚娘确实是个英姿飒爽的武家女儿。

李卫反正是觉得和媚娘挺有共同语言的,两人一起跑马射猎的时候也不少,当然了,公主的马上功夫也不错,这种时候就只有月娘只能在一旁当拉拉队员。

这日,李卫在月娘房里歇了。

于是公主就叫衔玉给自己点了只灯,偷偷往月娘的西厢去了,等到了两人的卧房外,公主悄悄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便叫衔玉掌着灯,往房内偷窥起来。

只见她的夫君李卫正大字型靠在座塌上,那月娘正跪在他胯间为他口侍。要说这月娘,也是饱读诗书的儒家女儿,本来这种事,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该做的。

可自打她嫁进李家,公婆待她宽和,公主也懒得找她麻烦,她的小日子过得是着实不错,再加上她已经给面前的这个男人生下一儿一女,在这李府里,也算是终身有靠了。所以此时,她就觉得伺候夫君做些过分的事也没甚么。

“不错啊月娘,你这品萧的技艺是越发精进了。”李卫是很喜欢调戏这个自诩为大家闺秀,良家女儿的妾的。

月娘听了夫君的夸奖,有点红了脸,心想着,“这样说我,好似我跟什么人似的。”不过嘴上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小意为男人吞吐侍奉着。

舞乐在这边看着,觉得心里有点火热,虽然自从夫君发现她不怎么嫉妒之后,对她在床上也渐渐放肆起来,可这样让自己跪在地上为他口侍的事,李卫还不敢干。

公主看着月娘在夫君胯间吞吐的动作不由得羡慕起来,公主自然觉得当公主没有什么不好,她下辈子当然也还想当公主,但是偶尔,只是偶尔,她也想当一回月娘,甚至,公主想到自己听说的,李卫对通房丫鬟的手段,忍不住脸红得厉害了,“偶尔当一回通房丫鬟也行啊,我好想当他的通房啊。”公主心想。

这边李卫在月娘嘴里出了精,很是满足,嘴上又说道:“今日白日喝多了酒,想小解。”可是嘴上说着,身子却没动弹的意思。

月娘听了,赶忙为夫君穿起衣服道:“卫哥,外面冷得慌,您多穿点别着凉了,让小厮”说道一半月娘又改口道:“我扶您过去吧,妾身亲自伺候您更衣。”

没想到李卫却摇了摇头道:“你不心疼我。”月娘听到这种指责,一下吓得跪了下去,道:“月娘哪里服侍得不好了,夫君直说就是,何必说这种话来剜奴的心呢。”

李卫笑道:“你别紧张。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尊贵的公主殿下你知道吧,我在她房里的时候想小解,她都深怕我出门着了凉,要我溺在她嘴里呢。”

“真的?”月娘有点不信,可她也是女人,知道有时候女人为了争得男人的宠爱,什么都做得出来。“也许公主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私下里也很心焦男人的心不全在她身上呢。”月娘这样想着,心里已是信了七八分。

“这有什么的,那月娘也替夫君吃了便是。”月娘想着,既然公主都如此,自己还要再端着世家女儿的架子,就太没意义了。因此月娘便凑在李卫的性器旁,张开樱桃小口,让男人溺在了她口里。

李卫见她咽了,便道:“你去拿杯茶漱漱口,我们便歇了吧。”于是便搂着月娘一道在床上睡了。

要说李卫自从得了一妻子,两美妾,再把妻妾房内的大丫头都收用了之后,再觉得人生没有什么不足的。要说有没有烦恼,那确实有一个,可是这烦恼和大部分人的烦恼比起来,也真是算不得什么,甚至放在别人身上,那都是快乐的烦恼罢了。

李卫白日上上值,和兄弟们耍乐,晚间回家睡家里的美娇娘,只一点烦恼,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后院莫名其妙的十分和谐,没什么妻妾互害的事,再加上李卫今年二十岁,家里女人们也是正当年的年纪,所以后果就是,家里后院的小萝卜头太多了。

舞乐给他生的一个嫡子,一个嫡女,自然是家里头最大的,连他也不敢惹。可因为他一向待小孩亲和,于是这些庶子庶女们,也敢在本该是威严的爹爹头上动土。

于是那日,他刚一下值走进家里,就被一群一到三岁的娃围满了,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猪嫌狗厌的年纪,李卫也不例外,他今日实在是忍不了了,拔脚就往门外逃,出了李府直接就冲进了街上最近的一家医馆。

李卫进门拍着柜子,就对坐堂大夫道:“大夫!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让男人断子绝孙,但是又不影响房事的药。”

大夫一听就傻眼了,他坐诊五十多年了,第一次有听到男子跟他提这种要求的,可是大夫毕竟是在这皇城根下繁华地段开医馆的大夫,于是嘴上便回道:“当然有了,公子您可是赶巧了,这街上这么多医馆,偏偏就进了我家,您一定是知道我孙氏医馆,有这不传之秘药。”

大夫说罢,就从药柜后面的暗格里煞有介事的拿出几副黑丸子道,“其实我这孙氏神药,原本是用于男子壮阳的,可是阳气滋补得过足,就不容易使女人有孕,因此也会被当作男子的避孕之药来使用,只是这药性有些刚猛,一些男人用了之后说是家里妻妾不堪忍受的。”

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听到有无害的壮阳药,还能走得动路了,于是李卫自然也被吸引住了,道:“那老大夫先给我拿几副试试。”

于是李卫当晚,便吃了一丸药,想在公主房里试试,可是他本该预料发生的事却没发生,比如吃了药之后,下身就跟铁杵一样硬,他本没预料发生的事却发生了,就是他吃了药之后就上吐下泻。

公主在一旁着急的问:“夫君,你这是怎么啦。“

李卫有苦难言,只得说:“可能是白日去宴席吃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果然在这开医馆的,没几个不坑蒙拐骗的,不然也不能做大。”李卫心里暗恨。

李卫家里,公主膝下有一子一女,侧室月娘也有一子一女,媚娘有个女儿,但她房里的大丫头画梅运气很不错,有幸怀了身孕,还生下个儿子,因此这儿子便记在媚娘名下。三个女人都有儿子傍身,在这李府里自然是终身有靠了,对于宅斗这些事也不是太上心。

对于公主,妾室们自然是没什么好斗的,因为她俩也不是傻子。

而月娘和媚娘之间,因为是同时入府,又都是姨娘,所以自觉是一派的,互相也是联合对外,没事也串串门,联络下感情。

李卫这边,当然可以让这些姨娘们喝避子汤,但问题是公主千金之躯,他哪敢让公主喝这种可能会伤身的药。

而且公主又不是自己不想要孩子,相反公主还挺喜欢小孩的,老是说要再给他生个丫头小子的。

李卫就不明白了,人家公主千金之躯,不都是娇弱得要命,要不然就是怀不上孩子,要不就是生了孩子也难产死掉,怎么就他家这位跟个母猪似的下崽子一样一个接一个。

有时候他都想把家里的女人叫起来开个大会,然后在会上恶狠狠得说:“你们一个个都跟母猪似的,再别生了,谁再怀孕就把她赶出去。”

可这是万万不可能的,因为天下间也没有把这种怀了他李家种的女人赶出去的道理。

于是李卫只能在他那些狐朋狗友之中,继续寻觅断子绝孙的良药了。

月娘这边,倒是觉得自己很是幸福,才嫁进门三年,就有了一儿一女了。夫君待她,除了在床上不尊重些,其他的也倒没什么。这府里她想干点什么,也没人约束她。

当年爹爹本来要她给李卫做侧室的时候,其实她心里有点不情愿,她也是嫡出的女儿,给这种人家做正妻也是使得的。可是当她在街上的楼上远远地瞟了一眼巡街的李卫,又打听到他是个很知冷知热,又疼女人的男子之后,就也红着脸点头了。

虽然新婚之夜,就发现这男的有点不着调,自己的孩子也沦为庶子庶女不太开心。可月娘细细想想,在这李府中,公主的孩儿本就比她的孩子尊贵。而且据她在儿子出生以来的观察,好像这李家,嫡庶之分不太明显,平时自己的庶子,除了皇上皇后的赏赐之外,也没比公主的嫡子少什么。

“也许是因为李夫人只有李卫这一个儿子的原因吧。”月娘心想。

婆婆李夫人,更是把儿媳们叫在跟前说过,说是自己子息单薄,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儿子,才知道这大家族里只有独子是多么的忧心。

“卫哥儿他独自在外打拼,身旁也没有个兄弟支应的,虽然他爹爹还在朝里,可是毕竟父子俩一文一武,走得路子不同,平日也真得帮不上什么忙。”

李夫人说完又对着公主道:“你的珍哥儿,若是日后能有庶弟们做他的左膀右臂,不也比当个独苗苗强?”

舞乐公主点着头,好像是把李夫人的话听进去了。

李卫正趴在榻上舒服的呻吟,他身后的画梅,两颗硕大的乳上正沾着药油,用乳儿给他推油按摩着。

画梅红着脸,巨乳在男人的背上蹭着,乳头也是被结实的背肌蹭来蹭去,弄得她是面红身软,下身也流出一点水来。

画梅是觉得用奶儿给男人按摩是很羞耻的事,可她之前是个乳奴。

所谓乳奴,就是给那些达官贵人提供人奶的,吕家见她姿色好,身家清白,就把她买了回去,给姑娘预备着当通房,因为吕家怕自家的媚娘性子不够柔顺,不懂得魅惑夫君,再加上媚娘母亲觉得女儿胸前没二两肉,怕她在床上笼络不住男人,就给她配了这样一个大丫头。

因为吕家人口简单,也不用大丫头会些别的什么,因此这个曾经的乳奴也堪用。

要问画梅自己的想法嘛,她从前这双乳是给贵人喂奶的,这李府里没有人有这个癖好,她很担心自己没用处了,被打发掉,所以李卫给她发明的这项工作她还是挺感激的。

“至少我这双奶子还有点用处了。”画梅心想,可是你要问她,给男人喝奶,和用奶子给男人按摩,哪个更让她羞耻,她支吾一会,还是会回答是前者吧。

画梅还是觉得,给人供奶,更像是被当成一个工具。

这边李卫享受着这位前乳奴的服侍,觉得软绵绵的奶子在背上游走着,舒服得不行,嘴上说道:“你会不会说雅语,或者说几句官话也行。”

画梅低头道:“那是宫中贵人说的话,奴婢哪里会。”

李卫有些失望,又道:“那你平时也见过公主的,你能不能学公主说话,说上两句。”

画梅就算再笨,此时也算明白了主子的心思,赶忙吓得跪到地上请罪,道:“奴婢不敢对公主大不敬。”

李卫见这丫头直接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点出来了,有些恼羞成怒,道:“不愧是从外面买回来的奴婢,一点规矩都不懂,这种话也是能直接说出口的,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画梅在地上跪着诚惶诚恐的掉眼泪,李卫便道:“你不是喜欢请罪吗?那就赏你自己掌嘴,快点的,我说停你再停。”

于是小丫头就哭哭啼啼得扇起自己的脸来,李卫见她扇了自己十几巴掌,脸蛋都红红的了,才叫她停下来。

“你今天就在这堂外屋檐下跪着,让过往的下人看看,嘴上没把门的是什么下场。”李卫冷冷道。

画梅哭得泣不成声,她上身没穿衣服,一副乳儿就在外面露着,院里这来来往往的有下人还有小厮,要是被他们看见了,自己哪还有脸面。

“怎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李卫看她一动不动的,“要是不喜欢当我家的下人也没事,我现在就把你发卖出去如何?”

画梅泣道:“我是主子收用过的,如何好发卖。”

李卫道:“我收用过你又如何,我又不像有的男人,拉泡屎就要占着茅坑,我是无所谓收用不收用的,这院子里的丫头,除了你公主主子房里的,哪个都是我想卖就卖的。”

画梅又哭道:“我也是给主子生育过个哥儿的,怎么好把生育过的通房卖出去。”

李卫又道:“生育过又怎样,要是你想回来看你儿子,没人拦着你,只是不一定哪个给我生过孩子的女人,我就要养她一辈子了。再说,当初要你的时候,也没少赏你东西的,你把那些首饰赏钱收拢收拢,出去买个庄子铺面,自己生活也混得下去。”

画梅见没法了,只好磨磨蹭蹭地从堂里移到走廊外跪着,见自己两个大奶子挺翘着,奶头因为刚才在男人身上的摩擦,更是硬挺起来。

她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太羞耻了,没脸见人,一会想遮着自己奶,一会又想遮自己的脸。李卫见了,直接把她的手打下来,道:“你两只爪子就在地上放好,这来来回回的人都要看到你脸上我赏的巴掌印,不然还让人以为我怎么宠着你呢。”

说完,李卫抬脚就走了,走之前又威胁了她一句:“你在这跪满两个时辰,少一刻明天就叫你娘来把你领回家去。”

“还有。”李卫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捏着她的下巴说:“我最讨厌动辄寻死的女人,你要是敢上吊投井什么的,我让你全家给你陪葬。”

画梅被罚的事,自然很快就传到公主的耳朵里。

听说小乳奴脸被扇得红红肿肿的,露着两个奶子被下人看,好一番羞辱。舞乐公主不禁心想,“求求老天爷,就让我当一晚画梅吧。”

公主不禁想到了最近看的一本神仙志怪的话本子,想到她最近学到的新词,“好想夺舍画梅啊。”

舞乐被画梅的事,激得实在受不了了,于是今晚终于想干一件自己想了很久的事。

“夫君,我说和衔玉情同姐妹的事是真心话,我从小也没有亲姐妹作伴,在宫里也没什么朋友,打小干什么都是和衔玉一起的,我俩是唇不离腮的,以前在宫中寂寞,常常也是衔玉伴我共枕而眠,若是没有她,我不知道会有多寂寞。”

公主一边和李卫亲吻着,一边替他脱着官服说道。

李卫虽然觉得,和自己的侍女共枕而眠有些逾矩,但也没多想,他正觉得今天的公主有点奇怪,就见衔玉也穿了一身水红肚兜,下身就穿了件小裤,脚上踩着一双红睡鞋走过来。

李卫见她这一副侍候床榻的打扮,也觉得有些惊奇,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公主,感觉今晚是有什么大的在等他。

他像往常一样亲了公主几下,就把她从背后压在床上,掏出胯下的物事,就往公主穴里入,只见衔玉像是有些不满他的粗鲁,凑到了公主身前,用手替她揉着乳儿。

揉了一会,公主忍不住凑过去按住衔玉,吻起她的小嘴来。

李卫见两个自己房里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公然亲起嘴来,有点忍不住了,嘴上骂道:“两个淫妇。”

见两女吻得忘情,李卫又道:“玉儿你这淫妇,还不快给你公主主子揉揉淫豆子,没见你主子快丢了吗?”

衔玉也不能将男主人的话视而不见,于是手上就移到公主的阴核处揉弄起来,公主这一下被弄得有点受不了了。

李卫则见到公主激烈的反应,心里有点疑惑,“怎么感觉她这小侍女弄她,弄得比我弄她爽。”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这小侍女又抱起她主子的乳儿吸了起来。

李卫被眼前这幕弄得血脉偾张,对公主道:“你把你这骚货侍女抱着压在床上,我要把你们两个骚货叠在一起肏。

公主在床上还是很听夫君的话的,于是从身后把衔玉牢牢的搂在怀里。李卫从身后压着公主的后腰,把两个逼穴压在一起,挺着鸡巴就从一只穴里拔出来,再往另一只穴里操几下,这样依次轮换着操两个女人的小穴。

舞乐躺在床上,感受着夫君从另一个女人的花穴里拔出来的鸡巴,带着那个女人穴里的淫水就插在自己穴里,不由得激动不已,抓住衔玉,让她偏过头来,又与她接起吻来。

李卫见两个女人吻得激烈,忍不住也眼热起来,凑过头去。三条舌头在一起纠缠,这场面真是好不淫乱。

最终李卫还是射在了公主穴里,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叫水,但是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本来应该此时伺候余事的丫头正躺在床榻上呢。

“唉。”李卫叹了一口气,见屏风后没人,只得自己拿水洗了。

画梅自从上次被李卫罚了之后,觉得面上无光,脸面也丢尽了,这几日都缩在媚娘院里不愿出去。

媚娘对着这个让自己名下有个儿子的通房还是非常感激疼惜的,所以为了安慰她,连着好几日都赏了她不少好东西,还严令房里的下人不许讨论那日的事。

可媚娘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还是想法子求了李卫来她房里。

李卫一进卧房,坐在座塌上,看着空无一物的小几,笑道:“怎么,我如今来媚娘房里,连杯热茶都没有啦。”

李卫没水喝,当然是媚娘房里,负责伺候他茶水的头号大丫头画梅,正扭着头坐在一边连正眼都不瞧他呢。

媚娘见画梅这样,也只好坐在李卫旁边劝和,“夫君你那日可是狠狠得落了她这丫头的面子了。要是从前也就罢了,她如今也是有了儿子的通房了。”

“是啊,就是生育了孩子,现在心气高起来了,也是我把她宠得狂了。”李卫笑道:“怎么?不稀罕当个丫头了,也想当姨娘?”

画梅哪里有这心思,又怕主子误会,连忙道:“奴婢哪有这妄想,主子的姨娘都是什么身份,我哪敢跟姨娘们列位。”说完,想起了李卫那天说的话,又哭哭啼啼道:“爷那日说我不听话,要把我发卖出去呢。”

媚娘听了这话,也有些心惊,转头用不赞同的神色看着夫君。

李卫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过了,道:“我那日不过同你开个玩笑罢了,再说,你不是也说话很不注意?”

画梅抹抹眼泪,知道那日确实是自己一开始不对,可爷说要把她卖出去时的语气那么认真,她心里不免有些刀绞似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爷心里,是不是真的是那种能随意发卖的奴仆。

李卫看她这样,走了过来抱住她道:“那日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个不是行了吧。”说完,又扯着画梅的衣襟,把她一只乳儿露出来,道:“亲亲,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画梅见男人对着她乳儿说话,好像她的乳也是个什么人似的,觉得有些羞耻又有些好笑。李卫说完,又捏着画梅的乳儿上下晃了晃,画梅因为以前常给人喂奶,所以奶头跟马奶子似的长长的耷拉下来,李卫这一晃,倒真像她的乳儿在上下点头似的。

李卫一看就道:“你看,梅儿这是点头答应了,原谅我了对不对?”画梅这下再也止不住笑声,咯咯笑了出来。

李卫见女人被逗笑了,再板不住脸,于是把画梅一把横抱起来,向屏风后的卧床走去,嘴上道:“小淫妇,相公再让你在床笫之间好好爽一回,咱们就把这事揭过去好不好?”

媚娘看两人算是和好了,也拿着帕子捂嘴笑了笑,便从房内出去避开了,把卧房留给两人。

李卫抱着画梅扔在榻上,三两下就把女人扒光了。画梅在心里暗想,“我家主子别的不说,这脱女人衣服的功力是着实可以。”

男人一只手就要往画梅前穴探去,谁知画梅扭了一扭,不让他进去道:“好人,奴家的小日子还没干净呢。”

李卫嘻嘻笑道,“没事,你少爷我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不怕浴血奋战。”画梅又扭了扭,道:“真不行,我怕呢,这时候行房疼得慌,之后还会流好多血。”

李卫见丫头这么说了,又把手往后穴探去,道:“那水道不让我走,旱道总要让我走吧。”男人把那手指在穴口探了探道:“我今天插你谷道可行?你灌洗过这处没?”

画梅害羞得点了点头道:“奴婢之前洗过的。”李卫不由得笑道:“好呀,你这个骚婊子,嘴上唧唧歪歪的,原来身上早就准备好被相公插了是不是?装得倒挺像,你咋不去妓馆当那“清倌”呢?”

画梅羞得不行,直把脸埋在被子里。她伏在床上,被男人捅了一会谷道,忍不住道:“主子,那天好多男人都看见我了,他们说我…”画梅说到这就忍不住想哭:“那些下人都说我长着那么淫荡的奶子,一看就是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入过的。”

说罢,画梅又揪着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道:“主子您是知道的,画梅跟您的时候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的,他们怎么能那样编排我。”

李卫听了笑道:“你在府里算半个主子,他们不过是最低等的下人,你何必在乎他们说什么?再说了,下人的嘴,如何又是能管住的,人总是得说点自己想说的废话罢了。”他搂着小乳奴的腰道:“我心里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就行了?”

画梅算是被这一番话窝盘住了,不再想着那些流言蜚语,努力夹着后穴取悦男人。可这后穴毕竟比不得前穴,本不是用来插的,所以在男人想来第二回的时候。画梅就有些吃不消了,道,“您刚才捅得我肚子有些痛,奴婢想去恭房。“

“哈?”李卫有些失望,但还是放了画梅出去了,不过又道:“那你把你主子叫过来伺候我,她刚一转眼就不见了,不知去哪儿躲懒了,这样可不行,以后都上行下效了。”

于是媚娘只好又从花园里进来,扭扭捏捏地走到床边,又被男人一把锢在怀里道:“怎么,我不过几日没来你房里,就和我生分了?不行,我得治治你这毛病,快把衣服脱了上塌来,我今天要好好玩玩你。”

媚娘只能红着脸,把衣服脱了钻进被窝里去。

今年南方大旱,所以多地受灾,流民流入了皇城附近。

皇上派李卫点兵,率京郊大营的兵马驻守京城,在内阁没有商议好,是否要开城门收纳流民之前,除了特殊的孕妇幼子这类,其余的再不容一人入城。

舞乐公主在府里待了几天,觉得李卫不在,家里实在有些冷清,便带了些干净的换洗衣物,还有些军中用得上的小食,领着下人去城头看望夫君了。

“哟,公主真乃贤妻啊。”李卫见了公主不由得笑道,男人在城墙上守了几天了,浑身灰扑扑的都是土,脸上也有些不修边幅。

“我正在这想你呢,你就来了。真是夫君肚子里的蛔虫啊。”李卫笑道,没太在意公主带来的东西,反倒对旁边一起守城的士兵挥了挥手,叫他们先下去。

大营的士兵们,跟着李卫久了,自然知道他们头儿心里在想什么。

可公主却不知道,所以城墙上人一空,就被李卫压在墙上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

“夫君你你别这样,让别人看到了不好。”公主扑腾几下想要反抗。

“你也太狠心了,我都快想死你了。”李卫急急忙忙的在公主身上摸索着,要解她的衣带,“你都不知道我多久没碰女人了?可是憋死我了。”

公主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我能不知道吗?”公主心想。

可李卫把她压在城墙上的地方,正对着城外,一眼就可以看到城下的流民,李卫觉得看着他们办事,心里有点不自在,于是又把公主换了个方向,压在了内墙上。

内墙要比外墙地低,于是公主更是吓得厉害,道:“呜呜,这里真的会被看见的,要是被看见了本公主以后还怎么见人?”

李卫安慰她道:“没事的,你看城里这些人,都为城外的状况慌得很呢,哪里有闲工夫在乎你。”说着,男人一边终于解开了她的裤带,把裙子一撩,亵裤往下一脱,再把自己那玩意儿从盔甲下随意掏出来,就终于得偿所愿了。

“啊。”李卫舒服得呻吟着,他想这个可是想了好久了。

公主小穴里被肏入男人的家伙,其实也是有点解她这几天的痒,可她还是惦记着会被发现的事,努力带着身上的男人,往高一点的城柱那缩。

李卫也没在意,随着公主移了过去,在她耳边道:“夫君肏得你爽不爽?”

舞乐只顾着点头,娇声道:“夫君不在的这几天,妾身好寂寞啊。”

李卫笑道:“寂寞?你是寂寞没男人插你,还是寂寞没有春宫戏可看?”

公主觉得心跳都停跳了一秒,赶紧在心里默念“我可是公主。”,一边强作镇定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男人笑道:“从你第一次在我李府的窗户纸上戳洞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难道公主您没听说过,习武之人,比一般的人要更耳聪目明些?”

公主心中暗道:“我又不习武,我哪里会知道这个。”一边担心,男人是不是会拿这个事做筏子,向她要求点什么?

不过李卫之后就再没说什么,一心埋在她身上干穴。她本来还有点嫌弃男人不洗澡就来干她的,还有点嫌弃他身上的汗味,这时也不好说什么。

可能是因为还要执勤,男人弄了一会就完事了。公主穿好衣服的时候,男人一脸严肃的跟她交待:“我看这城门肯定是要开的,到时候流民入城,我要负责城内的安全,那时候我肯定会更忙,更没空回家看顾你们。”

“你是我的正妻。”男人说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是李府的主人,要替我看顾好家里人知道吗?你不是有公主的护卫队吗,你让卫队围遍李府,牢牢把守着,这段时间不要让一个外人进去。等到城门一开,流民涌入,到时候肯定会乱一阵,要是让流民闯进府里,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心里有数,夫君你放心。”公主点头应诺道。

“行了,那你快回去吧,路上也小心点。”李卫道:“我若有功夫,也会回去看你。”

既然京城开了门迎流民,各种皇亲国戚,官员富户,也都在城里摆了粥棚,施粥赈济,一是为了在此时搏个名声,二是为了向皇帝示好,以显示他们为皇帝分忧。

李府自然不能不出人,于是李卫就叫公主说:“不如你就替我们府上去城南设个粥棚,也好为公主您搏搏名望。”

娇生惯养的公主拒绝道:“我还是算了吧,我恐怕做不来这事。我看月娘就挺合适的,她们诗书世家出来的女儿,应该就喜欢做这沽名钓誉的事,她书读得多,肯定擅长这个,我就派她去吧。”

于是李卫巡街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侧室王朔月,带着几个丫头下人在那施粥。他看着月娘身边的小丫头知画,笑着走了过去,道:“哟,怎么今天从床上起来啦,不是前日开苞的时候痛得你不行,你主子娘说你在床上躺了三天嘛,如今好起来啦,我看怕不是你装得吧。”

知画一听就红透了脸,她是刚知人事的人,哪里受得了男人在外面跟她说这个,立马扭了头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在那搅粥。

李卫见丫头不搭理她,又去埋汰月娘,“画儿这丫头就算了,我那晚是吃了药的,要说月娘你呢,就不太中用了,你嫁我那晚,我可没吃药,你是不是后面也躺了好几天啊?你们这种姑娘就在窝在家里读书,这怎么行呢?”

月娘在自家丫头跟前吃了这话,脸上有点挂不住,甚至嘴上都差点要说出来,“我躺那几天都是装的,还不是想着能让夫君怜惜,谁知你不吃这一套,后来我才没装过。”的话,还好她想着“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所以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李卫在自家粥棚瞧了几眼,觉得知画有些多余,就把她带走了,对月娘道:“我看这些子人够你使了。知画先借我一会儿。”

知画被李卫牵着,不情不愿道:“大人您叫我干嘛呀,我还想去搅粥呢。”

李卫笑道,“没什么,别担心,我就跟你说说话,上次咱俩做完那事儿之后,我不是还没见过你?”

李卫就这么把小丫头带到了自己营中士兵休息吃饭的地方。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就把小丫头搂进了怀里,这边也有士兵给他舀了一碗粥过来。

知画在他怀里凑过去看,一瞧那碗底,感觉那粥比自家施的粥还稀些,问道:“大人平时就吃这些?”

李卫道,“南边大旱,上头又查出军粮亏空,现在大家都紧着些。害怕后面还有人造反的,外敌趁乱入侵的,所以现在就节约些,我们这种只是守个城门的士兵,用不了那么多粮食。”

底下一个小兵道:“还是咱们头儿亲民,和将士们从来都吃一样的饭,若是大人想吃点好的,也不是吃不上。”

知画听罢心疼地说:“那大人晚上还是回家来吃吧,让我家小姐吩咐厨房给您炖红烧肉。”

底下一个士兵调侃道:“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小小年纪就知道疼自家男人了?小姑娘你几岁啊?”

李卫笑道,“反正嫩得很,你问那么多?”

另一个士兵道:“我家妹子今年十五岁了,还是只知道抢饭玩耍,看来我们乡下的女人就是不行。”

这时李卫小声对知画道:“你之前伤着没,给我看看?”说着,就掀开她的小褂,要去看她的乳头,知画羞红了脸,底下坐着那么多士兵,她哪里好意思,可是又执拗不过男人,只好背对着那些人。缩在男人怀里给他看。

李卫嬉笑道:“我看你这没事嘛,之前的肿也消下去了。”

说着男人又想在这扒她的裤子,知画这下不肯了,两手死死抓着裤带。她想着,男人刚解开她前襟,背后的人还看不到,可是要脱她裤子,那屁股岂不是要被看光了。

可是李卫一定要脱她的裤子,又哄着她说:“怕什么?那些都是我手下的士兵,他们就算看到了,又能把你怎么样?你平时也都在我府里,见不着这些人。我都素了这么久了,你不让我碰,让我摸摸不行?”

知画说实在的,只是个奴婢,也不敢得罪了男主人,于是只好红着脸让他脱。于是背后的士兵们就看见了她圆溜溜的屁股,刚才说过话的那个士兵惊道:“城里的女人真是不一样,这么小年纪,这屁股又大又圆的,我家里那个妹子,胸前身后,可跟那石磨一样平啊。”

知画听了这话羞得不行,可旁边一个士兵又接过话来,“不是我说,齐兄弟啊,你这个当哥哥的很不对劲,心思有些歪啊,怎么一天到晚尽关注你妹子每天干些啥,身子怎么样?是你亲妹子吗?”

那姓齐的士兵红了脸道:“我我哪里不对劲了,那是我那黑心后娘带过来的拖油瓶,要不是家里有个后娘,我也不至于这么小年纪就跑来当兵。”

“哦。”另一个人又道:“是你那狠毒的后娘带来的,那下次你那后娘再从你身上榨钱,你去她女儿身上讨回来不就是了?”

底下顿时充满了一番淫荡的哄笑声,李卫也道:“你好歹也是名义上的继兄,担这乱伦的名头还是不好,要我说,下次把你那妹子带到营里来,让兄弟们好生帮你出出气。”

下面的笑声和谈话声更是不堪入耳了。李卫看底下的士兵已经热闹的意淫起来,才低头看知画的脸色。小丫头被这群不知廉耻的男人惊呆了,正在那生着闷气嘟着嘴。

“怎么啦?”李卫笑道,去捏她的嘴,然后又伸了手去揉她的花核。“呜”,知画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在他怀里扭着身子。于是李卫就抱着丫头揉她要紧处,一边又去闻她身上的女人香味。可惜两人这样弄得正好,李卫巡街的时辰又到了。

“唉”,李卫哀叹了一声,放开了丫头让她穿好衣服,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李卫觉得公主这人有点实心眼,比如说吧,皇宫赏下来的舞伎,让李府的公主先挑,一般人家的夫人遇到了这种事,肯定都是挑那舞伎里身段最差,长得最丑的。

可公主就不这么想了,公主会觉得,“这是皇上的赏赐,不要白不要,既然让我先挑了,那我一定要挑最好的,这样才是占便宜啊。”

于是李府上,就多了两个绝色舞姬,这两女子不但长相柔美,身段风流,舞技更是毫不逊色,最离谱的是,两人还是一对亲姐妹。

李卫听说了这事,都不禁有些怀疑,这公主莫非是女儿身男儿心?不然的话,这公主大人也太懂男人的心理了吧。

这日舞乐听闻夫君去那舞伎的院子里了,赶忙悄悄跟了上去。她溜进院子的一角,藏在草丛里,就见自家夫君,在那院子里享齐人之福了。

只见李卫一脚踩在那假山上的石头上,一脚站在平地上,下身不着寸缕,上身也只穿了件小褂。男人的下身大敞着,一个舞伎跪在他身前为他吹箫,另一个舞伎跪在他身后,为他舔着谷道。

“嘶哈也太舒服了吧。”李卫一边忍不住呻吟着,一边赞叹着:“你们姐妹俩不愧是宫里调教出来的,真是有手段。”

舞伎可不比人家的侧室通房,都是在各个府里流转的,她们姐妹俩早就看上了这李府是个“清净”地方,再不想被转送给他人了,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讨好李卫。

“要是李大人觉得我们姐妹俩伺候的好,就把我们留在府中吧。”两姐妹中的姐姐道,她刚才用喉咙为男人按摩着鸡巴,此时嘴角都是咸液,撒起娇来很是恰当,“我们只要在府中,以后伺候大人的日子,不是还长着呢?届时大人想玩些什么花样,我们姐妹俩没有不依的。”

那妹妹,也在男人的穴口舔了好久了,一只小舌头钻进去,把李卫钻得是鸡巴都快硬不起来了,妹妹道:“再说了,就是我们姐妹俩已经会的东西,大人没个一年半载的,也见识不完呢。”

李卫早被这两人迷得是晕晕乎乎了,哪里还舍得把她们让出去,自然是满口称是,跟姐妹俩保证了要养她们在府里。

舞乐在一旁看着这春宫,一手早已掀了裙子揉那花核,一时爽得太过了忘了形,发出一声呻吟来。

姐妹俩被惊了一下,一人道:“那是什么声音,莫非有人在那里偷窥此地?”李卫忙笑道:“没什么,我没看到有人,大约是一只野猫之类的吧。”男人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舞乐的藏身处一眼道:“秋天到了,也是野猫发春的季节了。”

“皇上要去祁山祭祀?”舞乐公主问道。

“嗯,我也要跟着一起去。”李卫道,看了堂下坐着的两位妾室,又道:我也可以带你们一起过去,不过我能带的人数有限,马车上的地方也不多,你们身边的丫头就不能跟着去了,公主也只会带着衔玉。“

李卫道:“要是你们觉得一个人不行,也可以选择在家里看家。”

媚娘倒是没有什么,她自小军中长大,打理自己也是习惯的,当然要跟着去放放风。

月娘虽然有些犹豫,可又觉得这是争宠的好机会,不能放过,所以也说要去。

所以一家人出行的时候,情况就变成了以下这样。

李卫正舒服的躺在宽厢马车里,懒懒地说骑马累了要休息。公主坐在一边,两位姨娘挤在另一边正襟危坐。

李卫躺了一会,觉得不太舒服,道:“媚娘,你过来,这怪硬的,我要枕你大腿上。”要说这李卫还挺会享受,媚娘少女时常在马上骑射的,这大腿和屁股最是结实有弹性。

李卫又招呼道:“月娘,我骑马久了,腿有点酸,你给我锤锤腿。”月娘于是也移了过去,坐在他脚旁为他捶腿。

这下就剩公主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坐垫上了,李卫想了一会,也道:“乐娘过来吧,我搂着你躺会?马车坐久了也不舒服,屁股痛。”

公主当然不想过去了,可李卫着实说在她心坎里,她屁股确实已经被坐得扁扁的,有些酸了。

马车虽大,可是坐了四个人,剩余的地方也不多了,能躺人的也就李卫旁边那块地方。公主只好就凑了过去,被男人一把搂进怀里。

李卫过了一会,手就开始不老实。他请公主过来,当然不只是想跟她分享这块地方啦,他把手往公主怀里伸了伸,把公主胸前的衣服掀开了一点。

媚娘的角度能看到公主的乳沟,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嫉妒,她自小羊奶乳酪也没少吃,可是胸部就是平平的,用她娘的话说,就是像个汉子一样,媚娘自然心里也清楚,自己这样也不讨男人喜欢的。

因为李卫每次和她同房的时候,都是从背后入她,不然就是让她狗爬着,李卫倒是很喜欢她的屁股,说是又翘又挺,可是关于胸部的话,从没说过什么。

媚娘曾有一次不死心的问了问,可是得到了她意想不到的答案。李卫说:“说实话你要是把头蒙上,再没长乳头的话,我光看你上身,还真不知道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

媚娘这辈子还没听过这么羞辱人的话,当时就掩面痛哭而逃了。

而月娘此时正坐在两人的下手,偷偷地观察公主的胸型,月娘想着:“公主的胸虽然看着好像大些,但她是外八字的奶,我可是水滴型的,我要比她好看。”

就像男人会禁不住比起自家宝贝的大小,女人凑在一起,也免不了比比谁胸大吧?

今日,宫中赏下了两壶上品的梅花酿,舞乐知道李卫喜欢,便叫他来房中一起吃菜饮酒。

“要知道,这酸酸甜甜的口味,一向是男子不喜的,没想到你却和他们不一样。”公主见李卫喝得美,在一旁调侃道。

“哈哈,你听谁说的,我告诉你啊,这喜欢梅花酿的男人也不少,只是没几个像我这样表现出来。他们呀,是觉得爱喝多是女子家喜欢的梅花酿丢人罢了。”李卫边喝边道。

“那你就不嫌丢人啦?”公主又道。

“为了面子,就要舍弃我最爱的一种酒?那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么好的,一辈子能喝几回啊。”李卫笑道。

许是喝得太多,男人坐了一会,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要走出去。

公主问道:“你去哪儿啊?”

男人回头道:“这喝酒虽好,只有一样不好,就是喝了尿多,我出去方便一下。”

公主道:“你去外面干什么,夜里这么冷的,房间里不是有尿壶吗?”

李卫转回身,四处看了下,疑惑道:“你不是平时最嫌尿壶的味道,所以从不摆在卧房里吗?”

公主笑道:“你怕是喝醉了?这么大一个尿壶,竟没看到?”

李卫笑道:“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又不知道我的酒量,这梅花酿我只喝了半壶,怎么会”话还没说到一半,他就目瞪口呆的见公主脱下了长裙,露出不着寸缕的下体,往座塌后坐了坐,把两只脚儿翘了上来,双手分开阴唇,一双巧目倩兮兮地看着他。

李卫觉得自己此时不醉也得醉了。

男人走上跟前,伸手点了点女人的阴阜道:“你说的尿壶,是这里?”

公主脸红的歪了头不答话,男人悟道:“你想让我把你前后两穴都灌满?”说罢,男人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大夏朝堂堂的嫡公主,怎么会是你这样?”男人表示不解,“你这套是跟谁学来的,你这淫贱的根子是从你皇后母亲那传来的?”

公主脸红道:“没跟谁学来的,我在话本子上看的。还有,不许对我母后不敬。”

李卫嬉笑道:“这哪里是不敬,这是夸奖皇后娘娘呢,像娘娘那般年纪还如此风韵犹存的还有谁啊,怪不得能让你父皇专宠这么多年,是吧。还有,那话本子里还讲这些?”

“话本子里什么都有的。”公主抬头道,“你快些进来嘛。”

“好,好,小的谨遵公主殿下的圣命。”说着,李卫就抬起了有些微硬的鸡巴,插进公主的花穴里尿起来。

尿了一会,李卫觉得穴里涨涨的,又有些压力,便问:“满了?”公主脸红的点点头。李卫于是就将鸡巴拔出来,又塞进公主的后穴里尿,一边还道:“你前面可别给我洒出来了,洒出来夫君可要罚你。”

公主羞道:“我知道啦,你别再说了。”李卫见公主这副姿态,不由得又兴起了一点心思,叫着屋外伺候的人道:“衔玉,你去给我拿壶热热的咸茶来。”

衔玉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就提着个茶壶过来。她犹犹豫豫地拿着茶壶走近两人,想着李卫是不是想她在两人交合处执壶浇茶,平时他们夫妻俩行欢的时候,没少让自己这样服侍,说是能增加快感。

不过衔玉走到座塌旁,就被李卫叫把茶壶放在几上。

李卫在公主后穴里尿了一会,又抽插了一会道:“乐娘,你把眼睛闭上。”

公主缓缓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一股热流冲进自己的喉咙处,她感受着这股温热微咸的液体,想象这是男人的尿液,一边动了喉咙吞咽起来。

李卫则一手执着茶壶,一手握着鸡巴,对准公主的花蒂就尿起来。

微微有些力度的水柱,让公主敏感的花蒂倍感舒适,公主忍不住一边微微抖着,就在两股水液的夹击中高潮了。

李卫今天下了值,就被家里小厮叫去了女儿在的白鹭书院。

他一看见膝盖下的大女宝珠,看她粗粗得像莲藕一样的胳膊,还有像年画娃娃一样的脸蛋,心里就涌现出无限欢喜。宝珠是他和公主的次女,也是他的第一个女儿,平日里李卫爱她就跟爱眼珠子似的,可惜即使是眼珠子,也有给他找不痛快的时候。

“唉。”李卫长叹一声,重重地把酒杯落到桌子上,对同僚叹道:“你相信只有三岁的小孩,就已经懂得分辨美丑了吗?”

“你这是怎么了,突然提起这个?”同僚不解道。

“你记得我的大女儿宝珠吧?”李卫问道。

“当然记得了,周岁摆酒时我不是还去见过,长得那么可爱的娃娃,谁能不记得啊。”同僚笑道。

“我那女儿啊,今天干了件好事,把她学堂里的男娃娃,长得好看的,都咬了一口,长的丑的,都欺负了一顿。”李卫道:“害得我挨个给人家长辈赔礼道歉,我李卫长这么大,什么时候给人这样装过孙子,真是栽到她手上了。”

“所以说啊,这人只要有了孩子,就会干很多身不由己的事,除非你做到皇帝,就再不用为了孩儿低三下四。“同僚道。

“那也不见得,即使是当皇上也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李卫道。

同僚突然转了话题道:“话说你李卫,掌管着京城中的所有兵马,无论是流民冲击京城,还是造反,逼宫,清君侧,都越不过你去。”那人意有所指道:“反之,如果收买了你李卫,想要让这皇城变个天,也不是简单得很?”

李卫淡淡撇了他一眼道:“你以为陛下把公主下嫁给我,只是为了笼络我?”

“你听过一句话,叫‘人尽可夫,父其一也’没?”李卫道,“这句话讲的是一个女的,她父亲和夫君有矛盾,她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好,便去向她母亲求教。于是她母亲就说出了这句名言,‘全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当你的夫君,但你的父亲只有一个’。于是这个女子便知道答案,回家去了。第二天,她夫君的尸体就被发现漂在自家花园的湖上。”

李卫道:“我如果哪日对皇上有贰心,恐怕我那晚喝的茶水里就是带毒的。”

李卫晚间回到公主房内,就见公主正坐在梳妆台上,边梳头边问他:“宝珠的事,你摆平了没?”

“你夫君出马,还有什么是摆不平的。”李卫笑道。

“你说咱们宝珠这样,是不是在房里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李卫坐在公主旁,说道。

“那怎么会,宝珠身边时时刻刻都有奶娘跟着,就算她年纪小,不知道避讳,可奶娘是知道的,不可能让她看见不该看的事。”

“那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呢?”李卫不解道。

公主悠悠地看着自己新染的指甲花道:“谁知道呢?可能是根子里就有问题吧,都说女儿肖父,反正我可从没做过以权压人,强抢民男的事。”

李卫有些被噎住了,女儿那小五官,确实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惹得他爱得不行。可要让他承认,女儿的性子也是随了自己,那是万万不能的。

“我也从没做过强抢民女的事。”李卫信誓旦旦地发言。

过了几日,李卫去月娘的院子里时,又不经意间看到了二子李玉,和奶娘纠缠在一起,那奶娘手里拿了只小木剑,似乎是不让小子玩。

然后就见那小男孩,扑扇着两把小扇子似的长睫毛,挤出点黄豆大的泪珠来,扁起了嘴。那奶娘一看就受不了了,立马就将小木剑还了回去。

“啧啧。”李卫在心里暗叹道:“我这二儿子才几岁,这般演技就和他娘亲不遑多让了,真是龙生龙,凤生凤,戏精家里出戏精啊。”

说罢,李卫摇了摇头,几大步走进月娘的屋里。

李卫在京郊有个庄子,庄子靠着山,还有座温泉。于是每年到秋天的时候,李卫都会带夫人们去庄子上散心,顺便泡泡温泉。

可是今年几人的秋季出行不同寻常,因为在去庄子的路上遇到了袭击。

“快保护公主大人!”一只羽箭射在公主坐的轿子上时,公主的侍卫长罗瑜大喊道。于是公主的侍卫队便把轿子围住。

因为是去自家郊外的庄子,庄子上什么都有,所以几人都是轻车简从,没带多少东西,也没带几个下人。负责保护的侍卫就更少了,除了公主出行必须要带着的卫队,李卫带的人马也不多。

“真是岂有此理。”李卫拔出长剑,斩断几只羽箭道:“居然敢在去京郊的路上就动手,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快把月娘和她丫头也带过来。”舞乐突然想到,月娘坐的轿子就在她的轿子前面,赶忙让侍卫把前面两人扯过来聚在一起待着。

“你在这里跟我们待着安全些,我们分散起来侍卫不好保护。”舞乐对月娘道,把主仆二人拉进车里。

媚娘则坐在最前面的轿子里,紧跟着李卫后头,觉得不对就掀了帘子向外看,就看见一个侍卫中了箭倒了下去。

媚娘便走出轿子,抽出倒下侍卫腰间别的长剑,就挥手跟敌人打了起来。媚娘家里都是从军的,自然功夫也不在话下,随手就砍翻了几个贼人。

那袭击者的首领见了,觉得有些失策,没想到对方虽然人少,但每个的战斗力都很强。

李卫则是杀红眼了,一想到对面如此胆大妄为,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一箭砍断来人的一条胳膊,又将下一个敌人的头颅齐平削去。待到他发现对面再没一个站着的人的时候,才慢慢从热血冲头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李卫生来有个特殊的地方,就是他厮杀得上头的时候,容易达到一种忘我的状态,就是感受不到受伤,也感受不到流血。于是他此时松下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右臂受了一道很深的剑伤,正在往外流血。

可还没来得及担心自己的伤势,他就听见另一边有些异响。

刚才敌人放箭的时候,箭雨密集,侍卫一时不察,就漏了几只进来,有一只快飞到公主身前了,月娘刚好在旁边,就扑过去挡在公主面前。

此时,公主正将月娘抱在怀里,李卫走过去,就见月娘喃喃地跟公主说着些什么。

“公主,月娘这回怕是要不行了。”月娘一边喘着气,一边脸上流下一行清泪,道:“公主您光风霁月,又一向怜惜我们母子,月娘的两个孩儿,以后就托付给您照顾了。”

公主搂着她,也哭着道:“阿月你放心,我定不会辜负你的心意。”

“你演够没?”李卫指着月娘胳膊上的箭道:“差不多得了,我们时间很紧迫。这箭射在你胳膊上的,又不是在胸膛上,再说了,我看射得也很浅,估计是这箭手水平不怎么样。你这受的就是个皮外伤。”

月娘疑惑地抬起了胳膊,发现箭只跟着一起抬了起来,心中默念道:“糟糕,刚才看错了,离得太近了,还以为是射在了胸上。射得浅我当然知道啦,不然我还演什么,可惜这次演得有点太过了。”一边想着,一边偷偷地瞅公主。

还好公主只是说:“月娘,你没事就太好了。多亏了你,不然我还要受这箭伤。”

“接下来怎么办?”侍卫长罗瑜道,场上终究还有个记得正事的人。

李卫道:“剩下几个兄弟都是负伤的,就你身手好没什么大碍。”说罢将腰间写着自己名字的令牌取下来递给罗瑜道:“你拿着令牌快去附近的大营求援,调兵过来。”

“可是”,罗瑜只听命于公主,这时对公主犹豫道:“我的职责是保护公主。”

舞乐也道:“他说的没错,剩下几个侍卫都受伤了,月娘和他身上也有伤,需要修养。你留在这里也没法保护我们,只能被追兵一锅端了。你一个人也不保险,带着其余侍卫去分头报信吧,务必要把救兵带回来。”

李卫道:“是的,我们就先在这山里,找一处隐蔽的地方休息等待,人多了反而容暴露。”

罗瑜也觉得两人说的有理,于是领命出发了。

几人出行带了伤药,于是就先给李卫和月娘上了药,又随便找了些干净的布,将伤口包扎起来,包扎的时候发现,其实李卫小臂上的剑伤比月娘胳膊上的箭伤还严重些。

“这怎么办?”公主焦急道:“你现在不能用剑了。弓也拉不了了。”

“没事。”李卫把剑换到左手道:“不是还有一只手能用?”

“算了吧。”公主忧愁道:“你又不是左撇子,也不是使双手剑的。”

“放心,还有媚娘呢。”李卫笑道,指着浑身沾满血,站在舞乐身后的媚娘。

“唉,好吧。“公主叹气,撸起袖子道:”现在换我们来保护你俩了。“公主搜到一把弓箭,从李卫身旁站起身道:“我箭术还不错,我去看看能不能打点猎物回来。”

晚间,三人就在山崖背后的隐蔽处,燃起了篝火,烤兔子吃,还有一些山林里的野果子。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舞乐吃饱喝足了,就忍不住想起她的爱好来。

“喂。”公主推了推躺在地上的李卫道。

“怎么了?”李卫有点被惊到。

“你现在能不能硬起来啊?”公主道。

“什么?”李卫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对方重复了两遍才发现自己没听错。

“我受伤的是手臂,又不是下面,你问的不是废话?”李卫也有些想入非非,可是又回头看向坐在篝火旁的两个女人,道:“那她们怎么办?我们这样是不是太…”

“放心,交给我来搞定。”舞乐道。

说完,公主就扯下了李卫的裤子,撸了两下就骑了上去。

月娘和媚娘坐在篝火旁,对身后的动静是眼观鼻,鼻观心。

过了一会,舞乐完事了便来扯媚娘道,“媚娘,你快去骑他,他正硬得很呢,你不想这事吗?”

媚娘其实今天一番厮杀,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说实话是有点想的,但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又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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