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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七年后。

没有陆琪琪挡刀,顾昀这次遇见那个能锁住空间能力的丧尸时,居然死了,遗体已经被拉回基地,用作研究。

许多美貌女人抱着小孩去看遗体,纷纷爆料,她们是顾昀的女人,孩子也是顾昀的种。

“不可能,都是她们污蔑顾昀,顾昀洁身自好,都是她们的错,她们想给顾昀泼脏水!我不会信,我不会信的。”陆琪琪喋喋不休。

这些年来,她一直追寻顾昀的脚步,顾昀对她则是理都不理,偶尔被追急了,还会态度冷淡地让她离开。

陆琪琪坚信两人有缘分,一直以顾昀为中心,在他周围生活。

陆小舟的心态早就在七次轮回中被摧毁了,他再也没有力气去逃跑求生,潜意识里,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被顾昀所杀,他一直在等待那天的来临。

可是顾昀死了?

“他怎么可能死啊?”陆小舟也有些不敢相信。

陆琪琪却仿佛找到了知音一样,也不顾与弟弟的旧仇,马上道:“对,他不会死的,他那么强大,一定是诈死,这都是他的计划,他一定是在暗中观察一切,我要去为他守墓,让他知道我的真心!”

陆小舟不理解陆琪琪对顾昀莫名其妙的爱。

正如以前他不理解陆琪琪追星,追一个塌房一个,陆琪琪还要说都是对家泼脏水一样。

不过他还是陪着陆琪琪。

重生七次。

他相当于多活了七生七世,然而悠久的时间只拿走了他的活力和希望,陆小舟不知道,他除了陪陆琪琪,除了等待被顾昀杀死,他还能干什么?

那些顾昀的女人只是为了分财产,陆琪琪却什么也不要,只想为顾昀守墓。

基地满足了陆琪琪的愿望。

一守三十年。

陆琪琪已经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太太了,花白的头发,拄着拐棍,还要颤颤巍巍地去给顾昀扫墓,念念叨叨:“他一定是诈死,他一定在暗中观察一切,我要让他知道我的真心。”

陆小舟也成了个老头,躺倒在顾昀的坟墓旁边,眼球浑浊,望着蓝天白云,感受生命力一点点消失。

他快死了。

没想到临死前的感受竟然如此期待。

他终于没死在顾昀的手上。

他老死了。

不要再有重生,不要再有感觉,他要尘归尘,土归土,他要如普通人一样,死后万事空,腐烂也好白骨也好,他再也不存在人世间,最好。

“不要再重生了。”

“不要再重生了。”

陆小舟嘴巴还在无意识地念念叨叨,耳朵却能听见陆琪琪的:“我要让他知道我的真心,我要让他知道我的真心。”

真心个屁啊?

为什么他姐姐整天想着被男人爱?顾昀就算爱她又怎么样?耽误心爱的女人死后,用屌继续操其他不心爱的女人了吗?

“我要让他知道我的真心。”

“我要让他知道我的真心。”

姐姐,别念了。

头疼。

陆小舟坐了起来,想做个没素质的老年人,骂陆琪琪一顿时,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是谁?

“儿子,你醒了?”少妇放下针线活,转过头来,抹泪道:“幸好你没病过去,你死了倒不要紧,你爹的香火断了,怎么办?”

你死了倒不要紧,你爹的香火断了,怎么办?

古代的孝顺观念就是这么操蛋,所谓儿女,不过是父母的所有物,人命抵不过“香火”二字,好歹陆小舟还是儿子,他妹妹陆小莲才七岁,已经被卖给同村当童养媳了。

儿子的命不如香火重要,女儿的命又不如儿子的命重要。

人吃人。

不知道他姐姐陆琪琪当初老想穿越到古代,到底是在想什么?

“娘。”

“我们回外公家吧。”

陆小舟说道。

他对于穿越到古代,还是穿越到赛博朋克时代,都无所谓,反正都是等死。

但是比死更可怕的,是恋爱脑。

谢婉是江南谢家的女儿,真正的世族贵女,对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陆平一见钟情,跟陆平私奔到这个小村庄子里来。

陆平是个书生,家徒四壁。

谢婉跟他私奔,自然也没了娘家原本给她准备的嫁妆,她只能靠一手刺绣赚钱养活自己和陆平。

谢婉怀陆小舟的时候,陆平出轨了。

出轨对象是村长的女儿,等陆小舟生下来后,陆平已经去村长家入赘了,偶尔偷偷摸摸回来看看妻子儿子,再拿点钱,毕竟他现任妻子是个悍妇,把钱把得很严。

七年前。

陆小莲出生。

村长的女儿带着赘婿陆平上门骂人,让陆平打谢婉,陆平真的动手,被儿子陆小舟推了一个跟头。

而谢婉毫不犹豫地扇了陆小舟一个耳光,然后告诉他要“孝敬父亲”。

总之原主也叫陆小舟,过得很憋屈,几天前得了急症,家里缺钱买药,谢婉就把女儿陆小莲卖了,着急给儿子治病。

给儿子治病的原因不是为了儿子,是为了给陆平传承香火。

真好笑。

谢婉听到儿子这话,当即冷下脸来,教训道:“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娘教你的话,你都忘了吗?”

“娘为什么不去教我爹呢?我爹做到这三句话了吗?”陆小舟质问。

原主应该是发高烧已经死了,大概是因为两人同名同貌,所以他的灵魂不得安息,穿越到了原主身上。

如果谢婉不恋爱脑私奔,如果当年谢家来人的时候,她带着儿女回去,或许原主不会死,他也不会穿越,他就能安息了。

他根本不想再重生轮回了!

何苦再把一个恶鬼从地狱里拽出来呢?

陆小舟满心都是戾气,站了起来后,毫不犹豫地走到谢婉面前,在她疑惑愤怒的目光中,伸手扒开了谢婉的衣服,对着她柔软雪白的大奶子就是一通乱摸。

谢婉的力气根本推拒不了已经成年的儿子,惊声尖叫。

“你要是不怕连累我爹,你就喊吧。”陆小舟威胁道,同时把谢婉放到了桌子上,去脱她的裤子。

谢婉当即闭声,淫母可是大罪,陆平现在只有陆小舟一个儿子,陆小舟要是死了,陆平断了香火,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自己。

转而哀求道:“你要是想娶媳妇,娘给你娶,实在不行,买一个,你别这样。”

陆小舟手下动作不停,只以冷笑回复谢婉。

还买一个?在她眼里,恐怕只有心爱的男人陆平一个人是人,其他人都是草芥,儿子用来传宗接代,女儿用来卖掉换钱,还能买别人家的女儿继续传宗接代。

狗屁。

爱情都是狗屁!

他把谢婉的上半身按倒在了桌子上,看着她丰盈的奶子一晃一晃,压了过去,对着谢婉的乳头又吸又舔,将那两个奶头都吮吸得坚硬挺立起来后,把谢婉的双腿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用手指戳向谢婉的私密森林,抚弄她的阴蒂,将手指戳进里面的小穴里。

谢婉被迫感受着儿子的手指在她的小穴进进出出,仿佛性交一样的动作,眼中沁出泪水,挣扎着夹紧双腿。

陆小舟用来将她的腿掰开,胯下的阳具黝黑梆硬,对着谢婉的肉穴,一挺而入,里面湿润紧密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阳具,他情不自禁地挺动身体,肉棒在谢婉的阴道里来回戳弄,又粗又长的阳具全根没入,龟头顶在谢婉的子宫口处,她惊恐地做着最后的请求:“一会儿你要是到了最后,千万要抽出来。”

陆小舟根本没理,看她现在还有心情说话,将谢婉拉了下来,让她跪在地上,肉棒对准谢婉的樱唇,让她张口。

谢婉面露难堪。

陆平虽然已经入赘村长家了,但是偶尔还会回来看她,问她要点钱,自然也包括与她交合。

一些花招手段,陆平不敢用在村长女儿身上,便会哄着她,让她做些羞人的姿势。

陆小舟握着肉棒,抽打谢婉的脸,龟头吐出一些粘液,粘在她的唇角,趁着谢婉防备不慎的时候,他硬生生将阳具塞进了谢婉的嘴里,看着她一脸难受的样子,毫不在意。

谢婉恶心欲吐,用舌头顶着儿子塞进来的肉棒,想要把他的阳具顶出去,但是舌尖却不小心碰到了马眼。

陆小舟差点直接射出来,连忙挺动几下,肉棒往谢婉的喉咙深处冲去。

感受到口腔里的温暖湿润,陆小舟挺着肉棒,在里面一通乱戳,龟头顶着谢婉的口腔,从外面能看出淫靡的形状。

谢婉还时不时试图把肉棒吐出来,可陆小舟每一次都会把肉棒再塞进她的嘴里,随着陆小舟动作越来越激烈,她面露惊恐,含糊道:“射在外面。”

“你也太小瞧我了。”

陆小舟还没玩尽兴呢,不屑地说完之后,拉着谢婉上了床。

把她浑身上下扒干净,看着皮肤雪白的谢婉,他直接将对方压在身下,肉棒挤进谢婉的双乳之间,用手挤压着她的乳房,然后开始抽插享受乳交。

谢婉看着儿子在自己身上尽情发泄,面露悲哀,却也只能无奈地屈从。

她原本是谢家女儿,养得皮肤滑嫩白皙,这些年来吃了不少苦,外表有些憔悴了,但身子仍然雪白,尤其一对柔软滚圆的乳房,看得人性欲勃起。

陆小舟捞着她的腰,让她跪在床上,然后掰开她的臀瓣,将粗长的肉棒挺了进去,随后拉过谢婉的两条胳膊,疯狂挺动冲刺。

谢婉被迫挺起前胸,两个巨乳上下晃荡,像是奶袋子一样,听着儿子疯狂撞击她的屁股发出的“啪啪啪”声,她简直羞愤欲死。

正当激烈之际。

“咚咚咚。”

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陆娘子在吗?陆娘子在吗?”是一个跟陆平沾亲带故的老婶子。

谢婉既然嫁了陆平,也就没了自己的姓氏,村人喊她,都是喊她陆娘子。

这时候母子俩人的肉体正连接着,那老婶子要是进来了,宣扬出去,恐怕她和陆小舟都不能活了。

谢婉拼命扭过头去,对着陆小舟做口型道:“别出声。”

陆小舟一脸无所谓,甚至故意缓缓抽动阳具,欣赏谢婉害怕焦急的表情。

等外面的老婶子离开后。

“啪啪啪!”

陆小舟猛然加快了冲击速度,疯狂进攻谢婉的私处,谢婉冷不丁受到刺激,竟然高吟一声,浑身颤抖起来。

陆小舟仿佛操母狗一样,俯身把她压在身下,轻声说道:“母亲高潮了。”

“没有!”

谢婉满脸羞愤。

陆小舟抬起屁股,又猛地下压,肉棒全部抽离出去后,又全根没入,里面的肉壁随着异物的突入合隆又分开,湿淋淋的淫水流出来,沾在卵蛋上。

陆小舟直起腰,抬手拍在谢婉的屁股上,随后几个猛烈挺身,肉棒插入谢婉体内最深处,龟头喷射出精液。

他坐在一边休息。

谢婉眼圈通红,脸上带着泪痕,正要下床离开的时候,竟被陆小舟一把拽了过去,又把她按在身下,操了一顿。

这三天里,陆小舟在谢婉身上发泄了无数次,才总算缓解了心中郁气,放任她离开了房间。

“哎呀,陆家老大啊,快出去看看,你娘投河自尽了。”

乡里乡亲的,根本没有什么隐私可讲,一群人吼叫着冲进了房间。

陆小舟糊里糊涂地被一群人簇拥着,去了河边,看到了谢婉的尸体。

被他逼死了?

陆小舟心里刚产生一丝震撼时。

“真是个好女人,听见陆平死了,立刻投河自尽了,咱怎么着也得去官府,给她要块贞节牌坊。”旁边有人建议。

周围人都纷纷点头。

三天前,陆小舟正在屋子里干谢婉的时候,那个敲门的老婶子,实际上是有正事要告诉谢婉的。

陆平感染了疫病,他是个上门女婿,村长家根本舍不得花钱给他治,就把他赶到了一间冷屋子里。

如果谢婉当时应声,知道这事,肯定会过去照陆平,可她却被陆小舟操了三天,等出来后,再得知此事,得到的只是陆平早已凉透的尸体,她认为自己生是陆平的人,死是陆平的鬼,就投河了。

陆小舟对什么贞节牌坊没兴趣,他又不贞洁,申请那玩意干什么?

将陆平和谢婉草草下葬后。

他把家里仅剩的铜钱都翻找出来,买了一堆大饼,放在屋子里,准备先躺平几天再说。

晚上。

破院子的门没锁,直接被人推开。

“陆家老大出来一下,跟你说个事。”一个老婶子的声音传来。

陆小舟走出屋子,看见了原主的妹妹,陆小莲。

陆小莲瘦了很多,身上的衣服更破更脏了,脸上也脏兮兮的,不知挨了谁的打,手背脖子上都有淤青。

她是因为陆小舟生病,为了买药,才被卖了当童养媳的,此刻看见陆小舟,却还是满眼高兴,还问道:“哥哥你的病好了吗?”

说到底。

古代不讲什么平等人权,卖儿子卖女儿,常有的事,儿子女儿对此表示理解,长大了,再生孩子,过不下去,再卖女儿,实在过不下去,多余的儿子也要卖出去,留一个当种就行。

苦。

所以陆小舟其实没打算活多长时间,他准备试试看,自己能不能饿死。

“我家铁柱被征去当兵了。”老婶子擦了擦泪,真心为自己儿子难过,把陆小莲往前一推,说道:“这孩子在我们家也没用了,多一口人,实在养不起,你看看能不能把钱退了,你妹妹还给你?”

跟买东西退货一样。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既然陆小舟是长兄,长兄如父,他就有买卖或者收回陆小莲的权力。

他自己都不想活了。

再养一个小妹妹?

谁知道长大了是不是跟陆琪琪,谢婉一样的恋爱脑?

“没钱,养不起,不要。”陆小舟直接转身回屋睡觉去了。

老婶子就开始了传统技艺,名为打孩子。

大巴掌“啪啪”拍在七岁的陆小莲身上,一开始陆小莲还忍着不哭,后面哭了起来,也不喊谁。

她虽然小,也明白,谁也不会救她。

“滚!”

陆小舟从房间里出来,怒吼一声,却把铜板都扔了过去。

老婶子也不顾形象,连忙弯腰把铜板都捡了起来,慌慌张张往外跑,吵吵道:“你妹妹我还给你了,以后可别上我家吃饭。”

古代生产力低下,确实没那么多资源养人,只能争抢内卷,于是人也不是人。

“过来。”

陆小舟蹲在门口,冲陆小莲招招手。

陆小莲刚挨过打,脸上还挂着泪珠,见他招手,又扬出个笑脸,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跟没人要的小流浪狗似的。

这要是放出去了,要么小小年纪饿死冻死被欺负死,要么大一点开始给人当媳妇,生娃娃,不停生,侥幸不难产,活下来也不是人过的日子。

陆小舟没有济世救人的圣人心肠,他连自己都救不了,给这小丫头片子送回谢家吧,总归那边是世族,给外孙女一口饭吃应该不成问题。

“走,哥哥带你下江南!”

江南没有下成。

半道就被人劫了,陆小舟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混了个军师的位置,刚稳定下来,想把陆小莲送去江南谢家时,官兵来剿匪了,他又被人剿了。

这是个乱世。

他带着陆小莲东奔西跑,换个不知多少个头头,才找到一个可靠的老大。

既然可靠,就混下去。

陆小舟打仗不怕死,也不怕耍赖,反正能赢就行,他性格孤僻,不合群,天天跟还是小姑娘的妹妹玩,但这样的性子也正好合了老大的意。

老大要当皇上。

许诺等打下了江南,就封他为将军,给他妹妹封为县主。

陆小舟本想提一下自己外祖家谢家的事,闻言,闭嘴了,因为打得就是谢家,认了亲戚身份,太麻烦了。

一场胜仗连着一场胜仗打。

他以为自己能当将军,妹妹能当县主,将来能卸甲归田,老死在荣华富贵里的时候,命运不再眷顾他。

旧伤复发。

战场上本来就容易死人,陆小舟死里逃生多回,也不注意保养身体,终于在最后一场胜仗打完后,旧伤复发,药石无医。

“一群庸医,他要是死了,朕让你们陪葬!”皇帝大怒。

陆小舟毫不在意他的圣威,呲道:“阎王爷要收人,他们有什么办法,让他们都下去吧。”

他脾气冲,不好惹,皇帝愿意惯着他,谁也没办法。

一群大夫哗啦啦下去。

陆小舟忍着疼痛,道:“我有个妹妹,皇上见过。”

“知道,你是想让我收她入宫?”皇帝坐在床边,悲哀之意不似作假。

陆小舟翻了个白眼,道:“别,我死了,她没有娘家,进了你的后宫,还不知道能活几天呢。我是想让皇上别忘了,封她当县主。”

“郡主!”皇帝语气坚定。

陆小舟笑了笑,费力点头道:“好,郡主。她性子单纯,劳烦皇上帮我多照看。”

“好,好!”

皇上答应的声音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渺远。

陆小舟合眼。

这一生打来打去,太累了,他只想好好休息。

“报!陛下!军营外有一女子求见,自称是陆将军的妹妹。”

“快让她进来!”

皇帝拍拍陆小舟的脸,着急道:“醒醒!你不是最心疼你妹妹了吗,她现在赶过来了,你见见她再走!”

死人是毫无反应的。

陆小莲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尸体,有些懵,走到床边,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喃喃道:“哥哥?”

是她哥哥吗?

明明前世在她被卖去当童养媳的时候,就病死了,那时父亲得疫病,母亲去照顾,把父亲照顾好了,自己却死了,然后她被送去给父亲。

父亲惧内,把她当做丫鬟一样使唤,动不动就是又打又骂,骂她命硬,克死亲娘亲哥,又惦记着她的脸,想等她再长大些,把她送去给贵人当小妾,换取前途。

后来。

谢家忽然派人来,把她接走了。

原来当初陆小莲出生的时候,她外祖父母就派人来,想要把女儿外孙外孙女都接回去,结果丫鬟也有个刚出生的女儿,竟大着胆子两头欺瞒。

只给了谢婉一些钱财,就离开了。

回府之后,却把自己的女儿交了上去,说那是谢婉的女儿。

谢老夫人对唯一的“外孙女”百般疼爱,将其寄养在儿子名下,随谢姓,取名谢彩珠,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华贵。

直到十四年后,真相意外曝光,谢家派人寻找到了陆小莲,悄悄带回谢家,却并没有将她和谢彩珠的身世声张出去,只说两人都是谢婉的女儿,谢彩珠是姐姐,陆小莲是妹妹。

陆小莲从一个乡下丫头变成了侯府闺秀,一开始谢家长辈还算疼爱她,后来却越来越厌恶她,最后把她打发去了乡下庄子里,任她自生自灭。

直到生命最后一段时间,谢彩珠来看她,见她快死了,才说了真话。

一切竟然都是谢彩珠的算计!

她怕陆小莲抢了长辈的疼爱,抢了她的位置,故意两头挑拨,才害得陆小莲被打发到乡下庄子里。

现在谢彩珠已经有了一桩好婚事,为了彻底解决后患,她给陆小莲下了毒,然后毫不在乎地说出了真相。

陆小莲含冤而死。

再睁眼时,却回到了十四岁,谢家正要把她接回去的年龄,她发誓,她一定要报仇!

结果检查完记忆之后却大吃一惊!

她哥哥没死,还成了有从龙之功的小将军,但是旧疾复发,快要死了。

“等入了江南,朕便收你为义女,封你为公主。”皇帝虽然是对她说话,眼睛却望着已经死去的陆小舟,无比悲痛。

陆小莲不知作何反应。

谢家根基深厚,但在改朝换代之后,也需要让女儿与皇家联姻,巩固地位,谢彩珠跟一个不入流的皇子结亲,已经算光耀门楣了。

而她现在,是公主。

魔教。

“爹,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啊?”陆箐薄衣凉衫,胸前坠着沉甸甸的雪白乳房,腰肢又是不盈一握的纤细,屁股挺翘,双腿修长笔直,简直是个极品性具。

在魔教里,这样的少女早就被开发无数次了,但她是教主最宠爱的女儿,根本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除了——

那个不知死活潜伏进圣教的正道弟子。

陆箐咬了咬下唇,她知道父亲对自己极其宠爱,但是程浩然是唯一让她觉得与众不同的男人,这样的人如果死了,就太可惜了。

所以她把程浩然藏在了自己衣柜里。

“爹,你快出去吧,女儿还没换好衣服呢。”陆箐走过去,想把陆小舟推走。

陆小舟盯着陆箐呼之欲出的胸口,还有深邃的乳沟,当即反手捉住陆箐的手腕,将灵力灌注进去,封印了陆箐的实力。

陆箐大惊失色。

陆小舟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了这是一个修仙世界,而原主是魔教教主,最宠爱的女儿是陆箐。

修仙界有个正道弟子程浩然,潜伏进了魔教,趁原主闭关的时候偷袭,原主死去,换成了陆小舟。

又是重生!

陆小舟心中恨意翻腾,他不确定原主如果不死的话,自己是不是不会穿越过来?但总之他不想重生,重生后,他仇恨世界万物,尤其是分不清形势的恋爱脑。

他直接将陆箐抗在了肩膀上,扔到了床上后,不顾她的反抗,用绳子把她绑成了“大”字形。

陆箐不停挣扎,呼叫道:“爹,你是不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原主是魔教教主,“性”情中人,一些情趣玩具都放在纳戒里。

陆小舟拿出一个口器,绑在陆箐嘴里,看着她被迫张开嘴巴,口水流到下巴上的淫秽模样,肉棒当即挺立起来,他跨坐在陆箐脸上,肉棒仿佛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肠,垂进了陆箐的樱桃小嘴里,将她口腔塞得满满的。

陆箐“唔唔唔”地反抗,可怜兮兮地看着父亲,却并没有激起陆小舟的丝毫父爱,换来的只是一个冰冷无情的眼神。

肉棒挺进她的喉咙深处,随着陆小舟用力一挺,龟头顶开陆箐的食管,还在不停深入,直到卵蛋贴住了陆箐的嘴唇,陆小舟享受了一会儿女儿的深喉后,才猛地拔出阳具。

陆箐大口大口地呼吸。

陆小舟转过身去,换成了“69”姿势趴在陆箐身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同时伸出舌头,舔舐陆箐的小穴,不停刺激小穴上面的肉芽,听到陆箐“唔唔唔”的声音时,它还会故意挺动腰肢,让肉棒在陆箐的嘴里狂冲猛刺,反复几回后,陆箐不敢再出声,只能乖乖给他口交。

同时下半身的蜜穴被陆小舟舔舐出淫水,里面狭窄的处子穴变得湿润起来,陆小舟先用手指探进去,反复抽插,模仿性交的动作,等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

陆小舟从陆箐身上起来,先玩弄了一会儿陆箐的大奶子,将两个巨乳把握在掌心,揉弄出各种形状,用力捏住陆箐的乳尖,把她的两个奶头玩弄得充血挺立起来。

随后才扶着狰狞粗长的阳具,顶在了陆箐的阴唇外。

“唔唔唔,父亲,不要……”

陆箐此时才真正感觉到大祸临头,拼命挣扎哀求,可是两个手腕脚腕都被绑住,她的挣扎不过是无用之功。

陆小舟故意放缓了动作,阴茎缓慢插进陆箐湿漉漉的小穴,龟头冲开陆箐的阴唇,慢慢怼进深处,直到全根没入,两个人的身体紧密交合在一起时,陆箐满眼绝望,扭过头去,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认命了。

随后任由陆小舟怎么操弄,她都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艳尸。

陆小舟也不在意她的反应,只觉得陆箐的花穴潮湿紧窄无比,他扶着陆箐的细腰,发狂是的狂冲猛干,肉棒捣弄着花穴深处的敏感点,肉壁时不时一缩。

甬道里面的温暖和陆箐面无表情的冷脸形成了鲜明对比。

陆小舟俯在她身上,弓起腰,狠狠一干,肉棒全部冲进陆箐的蜜穴里,里面的肉壁突然收紧,裹住他的阳具,随着不停地抽干,屋子里想起了淫靡的击水声。

“流了这么多水。”

陆小舟感叹道,然后看着陆箐的脸越变越红,他毫无顾忌地伸手抓向陆箐的大奶,将五指都陷进她的巨乳之中,同时大力捏住陆箐的奶头,随意玩弄。

乳房和蜜穴都被攻击,陆箐只觉得花穴深处越来越水润,越来越痒,随着父亲的操干,她忍不住咬住下唇,害怕发出声音,果然她刚升起警惕之心,下一秒,身体猛然一抖,肉穴深处传导出无边快感,简直像是要升天了一样。

陆小舟见她陷入了高潮,故意用力挺撞几下,然后拔出肉棒,就看到一股细细的水柱从陆箐的蜜穴里面喷射出来,看着和水一样清澈,这是,潮喷了?

陆箐高潮之后,一脸浑身无力的样子。

可是陆小舟根本不管陆箐受不受得了,挺着又粗又长的肉棒,再次插进了陆箐的蜜穴里面,随后疯狂操干,里面的肉壁正是极度敏感的时候,突然被异物插入,立刻缩紧裹吸着冲进来的阳具。

陆箐面露崩溃,终于服软,摇头道:“不要,让我歇一会儿。”

“想得美。”

陆小舟能感觉到原主的精力充沛,根据记忆里从前的经验,一夜七次不成问题,他拽住陆箐的大奶作为着力点,猛然加快了抽送速度,脸上也浮现疯狂之色,随着活塞运动越来越激烈,他一个重重挺身,将肉棒全部塞进了陆箐的小穴里,龟头戳进陆箐的子宫口,喷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射了很长时间。

“啵”地一声,将肉棒拔出来后,陆箐的蜜穴流出浓白粘稠的精液。

而陆小舟的阳具射过一轮后,根本没有要软下来的痕迹,他来到陆箐的巨乳旁边,用坚硬粗长的肉棒戳弄着她的乳头。

陆箐的巨乳挺拔,仿佛两座雪峰一样,又柔软滑嫩,肉棒一戳,竟然陷进了里面。

陆小舟仿佛用飞机杯一样,双手握住陆箐的一只奶子,龟头对准她的奶头往里面戳去,疯狂套弄,还能欣赏陆箐难堪的神色,他戳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陆箐的巨乳真如飞机杯一样,向内凹陷出阳具的形状。

最后陆小舟用力一喷。

巨乳又成了盛了精液的小碗,慢慢恢复原来挺拔傲人的形状后,浓白的精液顺着雪峰一样的乳房流下来,看起来十分淫靡。

陆箐实在受不了小穴和胸口都是父亲黏糊糊的精液,求饶道:“父亲不是有那么多姬妾吗?叫她们来侍候吧。”

“她们是为了地位权力,你呢?”

陆小舟冷声问道。

他能察觉到衣柜隐隐约约有另一股气息,但不能确定,如果是原主的话,肯定要被陆箐骗过去,但他不是,他很肯定那个趁着原主闭关时偷袭又跑掉的程浩然,现在就躲在陆箐的衣柜里。

恐怕还是陆箐主动让他躲进去的!

至于原因,无非儿女情长四个字,到儿女情长为止也就罢了,可陆箐是魔族妖女,程浩然是正道弟子,她巴巴地帮助人家,能有什么好结果?

“滚吧!”

陆小舟给陆箐解开束缚,坐在床上,冷着脸说道。

陆箐让他想到了陆琪琪,想到了谢婉,都是一样的恋爱脑,糊涂!

“爹,这是我的房间。”

陆箐重获自由后,立刻跑到了门口,刚要出去,忽然想起来程浩然还在衣柜里呢,万一自己走后,程浩然被发现了,肯定难逃一死!

她硬着头皮说道:“爹,你回去吧。”

陆小舟看着她,冲她勾了勾手,笑得诡异:“你要是还没伺候够我,就过来,我的阳具可还硬着呢。”

怎么办?

她要是一走了之,谁知道父亲会不会发现衣柜里的程浩然,然后杀了他?

可要是不走,她恐怕又要失身一次了。

陆箐也不是犹豫不决的性子,几乎是瞬间就做了决定,救人救到底,只要让父亲累了,就可以趁他休息的时候,偷偷放走程浩然。

至于怎么让父亲累……

“爹。”

陆箐挺着大奶子走了过去,她容貌娇俏可爱,腰肢不盈一握,便越发凸显出中间的大奶子,随着走动,上下晃动,乳波荡漾,看得人眼晕。

陆小舟也看出来了她要做什么,直接往床上一躺,说道:“你坐上来,自己动吧。”

陆箐愣了一下,随后忍着羞耻,跨坐在陆小舟身上,湿淋淋的肉穴对准擎天一柱,她缓慢下沉身子,感受到肉棒破开阴道,一点点往里深入。

不知道程浩然在衣柜里有没有看见这幅场景,他不会误会自己吧?

陆箐心中哀恸,动作越发缓慢。

陆小舟冷不丁用力一挺,肉棒向上冲进了陆箐的蜜穴深处,他掐着陆箐的细腰,开始疯狂操干。

陆箐以这种观音坐莲的姿势,甚至坐不稳,不得不伸出手扶着陆小舟的胸膛,勉强支撑身体,雪白挺翘的屁股如同肉壶一样,被阳具干得上下翻飞,蜜穴深径不停吞吐着阴茎,随着龟头速度飞快地撞击甬道里的敏感点,陆箐忍不住“啊啊啊”呻吟起来,哀求道:“嗯嗯慢一点嗯嗯……”

陆小舟置若罔闻,伸手抓住了陆箐胸前的雪白荡漾乳波,下半身继续像个打桩机一样,肉棒飞快冲进陆箐的蜜穴,里面紧致潮湿的甬道死命裹吸着插进去的阳具,随着他动作越来越激烈,龟头探进花蕊深处。

陆箐逐渐被干得失神,嘴角流出口水,哭泣道:“慢一点,爹爹,慢一点。”

陆小舟搂住她的后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边用力干着她,一边亲吻陆箐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她的樱唇中,逼她与自己接吻。

陆箐“唔唔唔”地哭泣,想要反抗,可是蜜穴里被填满充实,花蕊被反复突刺了几十次之后,她屁股突然颤抖起来,一股淫水从阴道深处喷出来,甚至主动套弄起陆小舟的鸡巴。

“又高潮了,舒服吧?”

陆小舟故意问道,随后趁着陆箐还处在高潮余韵中,蜜穴紧缩的时候,立刻开始向上操弄,肉棒一挺,在陆箐的蜜穴里全根没入,卵蛋击打在陆箐的阴户上,恨不得一起塞进陆箐的蜜穴里面。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在快要射出的时候,猛地拔了出来,将陆箐推倒在床上,然后肉棒对着她的脸,颜射了陆箐一脸的浓精。

陆小舟用手套弄着鸡巴,再次硬了起来之后,塞进了陆箐的嘴里。

衣柜里。

程浩然看着这场父女交合,从震惊,到鄙夷,魔教妖女果然都是一路货色,为了欲望,连基本的伦理都不顾了。

他瞪眼看着陆小舟又把陆箐操了几遍,直到最后把陆箐操晕了过去,然后叫人把陆箐抱离房间。

那个魔教教主不知道在想什么,独自一人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然后朝着衣柜的方向走来了!

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了吧?

程浩然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紧绷,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陆小舟把衣柜门一开,他立刻头也不回逃出去。

然而下一刻。

轰然一声。

程浩然视线里最后一幕是陆小舟的身体四分五裂炸开,魔教教主自爆,他离得这么近,成了唯一的陪葬品。

为什么突然就自爆了?

程浩然脑海里浮现的最后一个问题,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他只获得了陆小舟一直求之不得的东西--

死亡,与安息。

陆妙竹是春意楼的花魁头牌,活着的摇钱树,她要赎身,除了要付出巨额赎身费外,还得在临走前伺候好一众老顾客才行。

大堂。

夜色渐浓。

陆妙竹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十几个男人在她面前排队,挺着鸡巴,扶着陆妙竹的脑袋,仿佛用飞机杯一样,就将肉棒插进了她的嘴巴里,随后开始冲刺抽插,玩深喉,龟头怼进陆妙竹的咽喉里,恨不得连卵蛋一起塞进去。

陆妙竹运用高超的口交技术,努力裹吸,两颊都向内凹陷,前前后后地用嘴巴吞吐鸡巴,灵活的小舌舔舐过马眼,为了刺激男人尽快射精,她一脸媚笑地抬眼看去。

男人骂了一句“贱婊子”,随后更加大力地开始顶撞,将陆妙竹的脑袋顶得前后摇晃,大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挺腰冲刺,一股浓精喷射出来。

他拔出肉棒。

陆妙竹乖巧识趣地冲着男人张开嘴巴,让他看清楚嘴里含着的精液,随后又在男人满意的目光下,吞咽下去。

下一个男人很快上来。

陆妙竹的口交技术熟练无比,可还是抵不过男人的恶趣味。

男人故意用肉棒抽打她的脸,在陆妙竹美艳的脸蛋上不停摩擦,龟头戳在她的嘴唇上,等陆妙竹张嘴的时候,又故意滑到一边,随后握着肉棒,在她的脸蛋各处击打,羞辱道:“贱婊子,这么迫不及待吃男人的鸡巴啊,你不是喜欢吃精液吗?留在春意楼多好,是不是这里的鸡巴你都尝过了,觉得没滋味,要去换个地方吃鸡巴啊?”

他说话时,粗长坚硬的鸡巴左右甩动,击打在陆妙竹的脸上,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陆妙竹无可奈何,主动用纤纤玉手握住了男人的阴茎根部,然后伸出舌头,将阳具上上下下舔了一遍,还将男人的卵蛋含在嘴里,一脸讨好地看向男人。

她的舌尖往上舔去,终于把鸡巴吞进了嘴里,随后卖力的吞吐裹吸起来,用舌头刺激上面的马眼。

男人浑身一抖,没忍住,感觉马上要射出来,连忙把肉棒拔出,对准陆妙竹的脸蛋,挤出浓精。

陆妙竹脸上挂着精液,又伸出舌头,替男人清理干净了鸡巴,才终于到了下一个。

,以后你就叫徐天章。”

嘁。

“我叫陆小舟。”陆小舟懒得理恋爱脑,他的名字从前几世就开始用了,让一个渣男说改就改了?

陆妙竹急了,作势要打他,嗔怒道:“你这孩子。”

“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你竟然想打他?”徐从抬手重重拍开陆妙竹的手,瞪着她,狐疑道:“你以前不会经常打我儿子吧?”

“没有没有,他也是我的儿子,我怎么舍得打他?”陆妙竹实话实说。

徐从轻咳一声,看向陆妙竹的目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道:“你的身份,若是传出去,也是给天章跌份,你明白吗?”

陆妙竹愣了愣,等想明白徐从话里的意思和,脸色苍白,扶着桌角,才稳住身体,羞惭地低下头,喏喏道:“我懂,我给你丢人,也给小舟、哦不,也给天章丢人了。”

陆小舟用着六岁的身体,自然是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有反抗能力,他也不想反抗,这一世的目标就是混吃等死。

徐从抱他回府,对外宣称妻子不能生育,于是从老家抱了个侄子,过继在自己名下。

实际上是徐从不能生。

而徐从的妻子,那个大官的女儿,从小被教导贤良淑德,对于替丈夫背负不能生育的名声,对于教养丈夫跟另一个女人生的孩子,毫无怨言,心甘情愿。

陆小舟无话可说,他也确实不说话,反正饿了就吃,渴了就喝,无聊就发呆,困了就睡觉,一天天过去。

直到九岁。

徐从一副宽容大度的作态,放陆妙竹进府来看看儿子。

陆妙竹瘦了很多,她本就是清瘦的体态,再瘦,就不好看了。

身上穿的衣服,还没有在春意楼时穿得好。

陆小舟对恋爱脑烦得要死,但是这一世是胎穿,陆妙竹也确实对他不错,现在也确实过得好惨。

心念一动。

他将手腕上戴着的金镯子褪了下来,塞到陆妙竹手里,又扭头对徐从说道:“给我娘一点钱。”

他不想见陆妙竹。

但也不想见陆妙竹过得惨。

九岁这年。

陆小舟开始说话,开始学习,开始逐渐掌握话语权,可以给陆妙竹更多的金子银子首饰,徐从是个抠门的,好像陆妙竹喝风饮露就能活一样,眼睛瞎了似的看不见陆妙竹身上穿的衣服都有补丁了,他能看见,他得想办法。

作为徐从眼中的唯一继承人,陆小舟的地位固若金汤。

作为重生好几世脑袋空空的现代人,陆小舟总算有了一点金手指,他可以过目不忘。

在古代,有个当探花郎的爹,有个是大官女儿的贤惠嫡母,再加上超越同龄人的心智,读书之路,轻松拿捏。

陆小舟成了本朝最年轻的状元。

他又攒了一笔钱,独自出了府,准备亲自送去给陆妙竹。

小宅子里。

人去宅空。

陆小舟摸不着头脑,这宅子很小,是当年陆妙竹买的,现在陆妙竹不在这,可屋子里还算干净,可见主人就算是出远门去了,也没走多久。

他极有耐心,坐在屋子里等着。

从中午,等到傍晚,又等了一夜,又等了一个白天,到了第二天深夜里。

外面传来纷杂的脚步声。

徐从进了门,他不是陆妙竹,所以陆小舟没有反应。

徐从提着灯笼往他眼前一照,陆小舟依旧没有反应。

“你怎么在这?”徐从只有他一个儿子,这儿子又十分争气,所以格外招他心疼,放下灯笼,竟是脱了外衫,给陆小舟披上。

陆小舟看着他,问道:“我娘呢?”

徐从动作一顿,不敢回视,低头道:“你娘不是在府里吗,你跑这来干什么?”

“我说我亲娘。”陆小舟没让他成功转移话题。

徐从定睛看了儿子一会儿,认定儿子是个聪明人,和他一样的聪明人,所以他实话实说了:“她是个娼妓,你是状元郎,你也不想想,哪日她要是被人找出来,那可是你最大的污点!”

“她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倒也自觉,投了西凉河了。”

“往后你就好好当你的状元郎,爹还在官场上,一定把你扶上青云之路。”

陆小舟只觉得脑袋里有一根弦断了似的。

陆妙竹投河了?

他舍弃掉自己宝贵的发呆时光去读书,去搞一些金银,不就是为了给陆妙竹?不就是为了让陆妙竹将来能安度晚年?

现在告诉他,陆妙竹没了,那他做的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陆小舟抬脚去了西凉河,京城有宵禁,但禁卫军认出他和徐从的身份后,又乖乖退下,陆小舟站在西凉河边上,盯着黑黑的河水。

凭古代的技术,想要从河里找出一具尸体,太难了。

这也是陆妙竹投河的原因吧,她这个“污点”,彻彻底底消失了,再也没可能成为别人攻击她儿子的把柄了。

徐从怕他跳河,急得抓耳挠腮。

陆小舟站到凌晨时分,又回了小宅子,他是不可能自杀的,自杀后,下一世恐怕又要从婴儿开始。

他要混吃等死。

他再也不读书了。

陆小舟不去皇宫任职,任凭徐从怎么后悔劝说自扇巴掌,还是恼羞成怒威胁他,都不为所动。

直到把徐从逼得在小宅子一通乱杂砸,掀翻了床上的被褥。

一堆金银首饰掉了出来。

陆小舟盯着看了一会儿,蹲下来,捡起一支金镯子。

确定是他九岁那年给陆妙竹的。

他记忆力很好,将金银首饰一件一件数了一遍,最终确定,他给陆妙竹的东西,陆妙竹没去当,没去花,全都攒了起来。

那她这些年靠什么吃饭?徐从会给她钱吗?还说是她又重操旧业,“自力更生”了?

一切问题的答案沉在西凉河河底,再没有人能回答他了。

“爹,我要去做官。”

陆小舟站了起来。

徐从满脸惊喜。

这一世做官之路很艰难,但陆小舟不惧艰难,在老皇帝死后,一步一步走到了权臣的位置,然后随便给他爹扣了个罪名,每日游街示众。

他还抱着希望,万一陆妙竹没死呢?万一陆妙竹不是投河,只是隐姓埋名了呢?

陆妙竹那么爱徐从,肯定舍不得看徐从受苦,如果她还活着,看见了,肯定要出来相见吧。

陆小舟等着。

等到了小皇帝长大,等到了徐从不堪折磨死了,等到了小皇帝开始夺权,以弑父为罪名,将陆小舟流放。

陆小舟开始被流放各地,从天南,到海北,从壮年,到暮年,他还是没死,还是在被流放中。

那个对他很好的嫡母寿终了。

陆小舟彻底没了顾忌,开始在流放路上讲故事,讲徐从和陆妙竹的故事,讲陆妙竹投河的故事。

一传十,十传百,如果陆妙竹还活着,总有一天能传到她耳朵里,她应该能知道,陆小舟想见她。

八十多岁。

皇帝已经换成了当年那个小皇帝的孙子,小皇帝的孙子从小听过他的故事,对于陆小舟当年的政见,也是抱以支持的态度,当即招陆小舟回朝廷。

终于结束了流放之旅。

在半路上,陆小舟摔了一跤,于当夜去世。

竹林里。

“法师你清醒一点,我是明玥!”陆明玥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动作却并不算果断,甚至有些迟疑。

问玄法师是她爷爷的朋友,少年时参悟佛法,容貌俊美,始终维持在二十岁左右,后来因为外表为寺庙惹来了太多桃花,于是将容貌维持在了三十岁,一脸禁欲圣冷,凡人莫近。

唯一的朋友就是她的爷爷,陆小舟。

陆明玥父母早逝,从小跟着爷爷长大,学习医术,也认识了问玄法师,从幼年时本能地亲近,再到少年时的羞涩。

但她知道两人没可能的。

且不说问玄法师根本不近女色,就算近,也不可能对老朋友的孙女下手。

这一次是因为--

“问玄法师,你中毒了!”

陆明玥刚一说完,裤子已经被问玄法师脱掉了,她躺在竹林柔软踏实的土地上,咬了咬下唇,忽然不再说话。

这毒很难解,而且会在体内留有余毒,唯一能彻底清除的办法,就是用合欢之术,将毒素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她体质特殊,就算毒素被转移到她身上,也能自动化解。

不如帮法师一回?

也当成全她自己。

问玄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全凭身体本能行事,压在陆明玥柔嫩青涩的身体上,不停摩擦亲吻。

他含住陆明玥的一个乳头,同时用手抓揉着陆明玥的另一个乳房,下半身不停地耸动摩擦,炽热的阳具顶在陆明玥的阴户上,却不得其法。

两人缠绵了许久。

陆明玥作为医师,对于人体的了解,不次于情场老手,问玄反而有些不解其道,她忍着羞涩,伸手过去摸到问玄的阳具,只觉得烫的惊人,随后扶着阴茎,对准了自己的体内。

问玄本能地往前一挺。

“疼!”陆明玥吃痛出声。

细窄的阴道第一次异物入侵,立刻缩紧抗拒,紧紧咬住冲进来的阳具,问玄只挺进去一半,陆明玥已经觉得十分疼痛。

然而失去理智的问玄,只在乎自己的感受,竟然又是用力一挺,全根没入,随后开启了猛干狂冲,阳具一次次挺入陆明玥体内,又抽出,再猛地插进去。

陆明玥痛得“嘶嘶”倒吸冷气。

问玄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陆明玥青涩的奶子,揉捏按压,随着腰部的耸动,有节奏地抽干,粗长的阴茎顶进陆明玥的小穴里,逐渐带出湿润的淫水。

有了润滑之后,问玄抽干的速度更加快速,单纯的活塞运动,仿佛某项竞技比赛一样,只不过这次竞技比赛,是在陆明玥身上举行的,而选手只有他一人。

陆明玥从最初强忍疼痛,到后面慢慢可以忍受,再到逐渐配合起来。

看着问玄法师的脸近在咫尺,陆明玥脑子一热,吻了上去。

如果是平时,问玄法师绝对会震惊嫌恶地避开,可现在却只是愣了一下,竟然乖乖张开双唇,任由陆明玥探出舌尖,在他的唇瓣上探索起来,继续向深处。

他模仿着陆明玥,也伸出舌尖,与她交缠。

陆明玥伸手搂住问玄的脖子,与他深吻,下体承受着问玄的侵入,不仅不像刚开始那样痛苦,她反而希望更深、更快。

问玄的身材极好,宽肩窄腰长腿,胳膊有力,在腰部被陆明玥用双腿缠住之后,他竟然直接托着陆明玥的屁股,站了起来。

这个姿势……

陆明玥被操得上下颠簸起来,屁股被顶撞得向上腾起,又重重落下,蜜穴主动吞吃着问玄的阳根,花蕊深处被肉冠不停撞击碾磨,她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肉棒进攻的速度猛烈迅速,仿佛打桩机一样,一次次与陆明玥的身体深处紧密交合,做着原始而激烈的活塞运动。

“法师,慢一点。”

陆明玥刚一说完,高吟一声,蜜穴猛地一缩,死死裹吸住了问玄的阳具,她挺起胸膛,双腿颤抖,搂紧了问玄的胳膊,陷入了高潮之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等她恢复了之后。

问玄又开始了抽插,将她青涩但是湿润的身体当做肉套子一样,不停地将阳具递送进她的体内,阴茎柱身全部插了进去,抽出时,带出些湿淋淋的蜜水。

两人最隐秘的地方紧紧交合在一起。

陆明玥用力缩紧了小穴,希望能带给问玄更好的体验。

问玄躺在了地上,陆明玥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扶着问玄的胸膛,屁股翘起,吐出鸡巴,往下一坐,看似狭窄细小的蜜穴,又能那么粗长的阳具吞吃进去。

她最初还有些羞涩,后面逐渐熟练起来,以骑乘的姿势,在问玄身上尽情放肆吞吐。

陆明玥看着问玄失神的目光,心中既甜蜜又悲哀,她得偿所愿了,可是等法师清醒过来后,会怎么看她?

她抛却杂念,决心只贪一晌欢愉。

问玄如今全凭本能行事,陆明玥低头吻了过来,他回以深吻,同时往上挺腰,配合着陆明玥的骑乘,阳具撞进她的小穴里,他吮吸着陆明玥的香舌,想要往更深处探索。

数百次顶撞交合之后。

问玄加快了速度,飞快地将肉棒撞进陆明玥的蜜穴里,随着最后一次深入,阳具一挺,在陆明玥的小穴里全根没入,龟头朝花蕊深处射出精液。

竹林里,只听见两人的喘息声。

陆明玥俯在问玄胸前。

许久。

“怎么会这样?”

问玄恢复清醒,先是感觉浑身轻松,毒素已经解了,随后发现了晕倒在自己怀里的陆明玥,还有两人身上的痕迹。

陆明玥为了救他,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问玄满心愧疚,老友陆小舟寿元将尽,闭了死关,现在还没出现,恐怕凶多吉少了,所以在之前就拜托过他,请他照料陆明玥。

但是他做了什么呀?

这是老友的孙女!

问玄叹了口气,将晕过去的陆明玥打横抱起,带回了寺庙中。

毒素通过合欢之术,从他身上转移到了陆明玥身上,无论是出于基本的知恩图报,还是出于老友之前的恳求,他都必须要为陆明玥负责。

山洞里。

陆小舟对镜一照,鹤发童颜,是个修仙界出了名的医仙,属于名声大,走哪儿都可能被人认出来的那种。

又不谈恋爱,维持那么年轻的面貌干什么?

他运转体内灵气。

鹤发还是鹤发。

童颜逐渐逐渐衰老憔悴,从少年模样,变成了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

他的情绪还沉浸在上一世里。

陆妙竹的死,教会他一件事情,无尽的轮回里,会遇见无数的人,可是遇见再多的人,也不会出现相同的那个。

一次擦肩,可能就是永别。

这人生更无趣了。

陆小舟不能自杀,不然恐怕下一世恐怕还是胎穿,从婴儿做起,过于无力的人生他接受不了。

他也没有心思再去跟恋爱脑斗智斗勇。

且活着吧。

修仙界人均延年益寿,驻颜有方,就像一个拥有超高福利的国家,是那种捡垃圾都能活下去的社会。

所以陆小舟就去捡垃圾了。

他现在从外表看,是一个真正的白头老翁,所以也没有人与他为难,时不时还有人可怜他,主动给他送些干净的食物和清水。

一路南行。

陆小舟找了个四季如春的地方捡垃圾,捡垃圾的时间久了,他也养成了自己的生活习惯,一觉睡到大中午,然后去捡垃圾吃,最后去听说书人说书。

“且说那小医仙陆明玥,可是上一任医仙陆小舟的亲孙女,医术能赶上她爷爷的八成,可惜啊可惜,医者不能自医。”

“她死了!”

说书人说到这停了一下。

众人呦呵着催促他继续说,有人扔了几块灵石上去。

说书人将灵石收好,才接着说下去。

故事俗套。

无非是小医仙爱上了和尚,一个追,一个跑。

最后问玄法师被魔教围堵,身受重伤,昏迷不醒,陆明玥用心头血做药引,救活了问玄法师,自己却死了。

故事让说书人说得跌宕起伏,观众感慨纷纷。

只有陆小舟一人漠然,打开半旧的水壶,仰头喝了口水。

恋爱脑,也是自己的选择。

这就是爱情啊!

他懂不了,也不想懂,只能躲。

修仙界底层资源丰富,吃喝拉撒睡,捡垃圾足够满足一个人所有的基本生理需求,但是上层的天灵地宝也是稀缺的,竞争激烈到可能伤及人命。

所以会有孤儿诞生。

这些孤儿流落到底层,大部分也都不愁吃喝,吃着百家饭,慢慢长大,但也有一些会受欺负和觊觎。

尤其是貌美的小姑娘。

陆小舟从几个男人手里抢来了一个小姑娘,他毫无色心,跟救猫狗一样,看见熊孩子欺负猫狗,总归要救一救的。

救了,就养着。

教她识字读书,教她医术和毒术,等她的本事足以自保后,陆小舟寿元也快尽了,要跟这个世界告别了。

“师傅,你就算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至少给我取个名字吧。”绿罗裙的少女满眼哀伤。

如果不是被这个老人家救了,她可能早就被侵犯,然后被卖掉,一辈子就毁了。

老人家教她本领,她就认对方当师傅。

“你的名字,你自己取,你的路,将来自己走。”陆小舟声音逐渐轻微,最后一句话是:“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恋爱脑。”

绿罗裙少女含泪点点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师傅老是担心她恋爱脑,但她真的没有啊,她自幼见惯了那些臭男人的恶心嘴脸,她怎么会相信男人呢?

师傅除外。

可师傅也要死了。

她依照陆小舟生前的嘱托,将陆小舟的尸体沉入河底,当做水葬。

绿罗裙少女站在岸边,从白天站到深夜,凝望着水面,看到了水中孤月倒影,虽然师傅是个糟老头子模样,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师傅就像天上的一轮孤月,清冷孤寒,不可接近。

“上一任医仙是陆小舟,我要胜过他,名字里一定要有个舟字。”

“水舟月。”

“师傅,我想好自己的名字了,我就叫水舟月。”

十年后。

一向清净的寺庙,经过一场大火之后,已经成了废墟,众多僧人脸上还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目光茫然地聚集在旁边。

老僧人痛心疾首,甩手道:“我早说过,她是妖女!”

“妖女?我是祭月教教主!”

水舟月从教主位置上站起来,一脚踩在扶手上,霸气地昂起下巴,冷笑道:“秃驴,识相的话,就赶紧把剩下的舍利都交出来,不然我让你好看!”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只找出了一点点线索,自己是当年修仙界四大家族混战时遗落的孤儿。

真研究起血脉来,可能跟四大家族还有点旁枝末节的关系。

但是谁稀罕?

那一场混战不过是四大家族争夺灵宝,于是把手下人当做耗材的一场试探,后来和好了,也没人追究混战的来源,也没人在乎混战后的结果。

说是修仙。

不还是你争我抢,不还是日月转了几千年,站在修仙界上层的,仍然是那四个姓?

她不服。

既然有更高的位置,她就要坐上那更高的位置。

既然有更迷人的权力,她就要得到那更迷人的权力。

不择手段的得到!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她只要成功了,等千百年后,由她一手建立起来的家族,视她为祖宗的后代们,自然会为她歌功颂德。

“月儿,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问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水舟月回过身,望着问玄,声音嘲讽:“月儿?是哪个月儿?是陆明玥的玥,还是我水舟月的月?”

问玄瞳孔一缩。

水舟月不屑地撇了撇嘴,冷笑道:“从一开始,你就是拿我当陆明玥的替身,你当我不知道吗?不过是为了得到舍利子,配合配合你罢了。”

“没有!”

问玄急了,当着众人的面,却无所顾忌地说道:“我一开始是觉得你像陆明玥,所以才对你好,但是后来,我已经爱上了你。”

“当年陆明玥追求我,我并没有答应她,我对她,只有愧疚。”

“我说的月儿,是你的月,是水舟月的月!”

闻言。

水舟月目光一软。

问玄接着款款深情地说道:“跟我走吧,我们去找一个世外清静之所,我答应你,我会还俗的,以后之后我们两个人,好吗?”

水舟月久久没有回答。

就连祭月教其他教徒都紧张起来,生怕自家教主被那个和尚拐走的时候。

“哈哈哈哈哈!”

水舟月仰天大笑,止住了笑声后,看着问渲染,脑袋一歪,真心疑惑道:“你凭什么以为,你的爱,比权力更重要?”

问玄爱不爱她?

她根本就不在乎好吗?

“你以为我是陆明玥呢?还幻想和你隐居,找个清静之地,清静什么?多无聊啊?”水舟月伸了个懒腰,道:“我这个人,天生爱热闹。”

如果师傅还活着,她倒可以勉强忍受寂寞,可是一个移情别恋的臭和尚?他配吗?

陆明玥连心头血都给他了,为了他而死,换来的也不过是问玄的愧疚。

而这愧疚,最后为她所用,为她作了嫁衣裳。

可怜。

不知道那个女孩怎么想的?看记载,明明是医仙的孙女,医术不逊色于她的。

御兽园。

“你说你对朕恨之入骨,那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朕,用你的匕首,朝这捅,来啊!”

莫景丰浑身无力,躺在地上,说话时的气势却丝毫不弱,目光紧紧盯着对面的女子,实则在暗暗运功恢复体力。

“莫景丰,是你对不起我。”

陆卿卿双手握着匕首,泪眼婆娑,明明对面那个男人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她宰割,可是她就是,就是下不去手。

明明是他对不起她。

莫景丰坦荡道:“朕承认,是朕利用了你,利用了陆家,可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你难道要放着贵妃之位不做,去为你的兄长复仇吗?”

她不在乎什么贵妃之位!

她在乎的是,莫景丰到底爱不爱她?

陆卿卿是陆家的幺女,父亲是大将军,母亲是世族闺秀,上面有七个哥哥,她是幺女,也最受宠。

她生来就是要当皇后的。

但为了莫景丰,她拒绝了太子,哭求父亲和哥哥们支持七皇子莫景丰,她以为自己遇到了爱情。

可是莫景丰登基后,立刻将陆家满门打入大牢,还毒杀了她的六个哥哥和她的父母。

甚至,还封了她的表妹当皇后!

陆卿卿心痛如绞,快步走到了莫景丰面前,蹲下,将匕首横在了他的脖子上,问道:“我问你最后一遍,你老实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莫景丰脖子一凉,先是惊悚,等听到陆卿卿的问题后,心中冷笑,果然是个愚蠢的女人,他的态度丝毫不退让,甚至反问道:“你又到底有没有爱过朕?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陆家长子陆小舟逃了,而且还有能力在御兽园设局,如果今天动手的不是这个蠢女人,他可能真要交待在这了。

“陆小舟呢?”莫景丰问道。

陆卿卿如梦初醒,大哥说了,让她杀了皇帝后,尽快到两人约定的地点汇合,然后一起逃出御兽园,躲到民间。

她耽误的时间越长,大哥就越危险。

“你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陆卿卿心急如焚,抓住了莫景丰的衣领,想要得到一个真心的答案。

“你哥哥是不是躲在清池泉那里?”莫景丰眼睛一眯,问道。

陆卿卿从小活得张扬,从来不会伪装,被莫景丰一问,脸上立刻露出慌张之色,大哥的确是说了让她去清池泉汇合。

再不走。

恐怕来不及了。

她眼中含泪盯着这个让自己深爱过的男人,咬了咬牙,猛地将匕首扔远了,说道:“我恨你。”

吓他一跳。

他还以为陆卿卿要动手了呢,原来只是恨他。

“莫景丰,我离开后,你永远不会见到我了,你将永远失去我,与你那冰冷的皇座和那些只是贪恋你权势的女人在一起吧!”陆卿卿恨声说道。

莫景丰无语。

他当年还是不受宠的皇子,不得不陪着陆卿卿说些你侬我侬的酸话,现在好不容易当上了皇帝,陆家也接近团灭了,他要是再捏着鼻子陪陆卿卿说这些酸话,他岂不是白当皇帝了?

“女人啊,总是以为这些小情小爱比权力更值得争取。”莫景丰看着陆卿卿,难得认真地跟她说了实话:“袅袅比起你,比起天下女人,就强在这点。”

“周袅袅?她算什么东西!”

陆卿卿本来已经打算离开,可听见这话,只觉得肚子都被人打了一拳似的难受,恨不得把那把匕首捡起来,捅进莫景丰的脖子里。

周袅袅不过是个庶女。

庶女!

小妾的女儿,上不得台面的出身,一个病病殃殃的可怜虫而已,单是论嫡庶,周袅袅就永远矮她一头!

莫景丰能猜出来陆卿卿心里是怎么想的,眸光暗了暗。

嫡庶之别,压死人。

周袅袅与陆卿卿,他与太子,无论前者怎么优秀,永远要被出身压住,这不由他们选择的东西,却盖过了他们所有的选择。

所以他偏偏成了皇帝,他偏偏要让周袅袅成为皇后。

“你又算什么东西?”

莫景丰喝了一声,随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在陆卿卿震惊的目光下,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吩咐完侍卫封锁御兽园,同时去清池泉那抓陆小舟后。

他毫不客气地将陆卿卿身上的宫服撕扯开,将肚兜推上去后,看着那双迫不及待跳出来的大奶子,莫景丰淫笑道:“睡过了这么多女人,还是卿卿的这对奶子最得朕心,又挺又大。”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莫景丰直接将陆卿卿压在了身下,强势地推开她的双腿,欣赏着中间隐秘的幽丛,伸出一根手指往里面的甬道里探去,调情道:“原来早就湿了,陆贵妃要是想求朕的宠幸,直言便是,何必唱一出复仇的大戏呢?”

“这才不是戏”陆卿卿美目一瞪,怒斥道。

她是真心想要报仇,想要杀了莫景丰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想起两人从前的时光,想起莫景丰在她耳边说过的甜言蜜语。

她好恨自己。

她为什么就是做不到?

“都怪我自己太心软。”陆卿卿想起父母哥哥,满心都是愧疚,眼角流下一滴泪水,心灰意冷地说道:“莫景丰,你杀了我吧,让我去地下跟亲人团聚。”

当然要杀了她。

但不是现在,如果陆小舟已经被抓住的话,现在早该被送到他面前了,可是护卫还没有过来,那只说明一件事:陆小舟跑了。

他要以陆卿卿为诱饵,抓住陆小舟以后,再将这对胆大包天的兄妹,斩首示众。

至于现在。

“我怎么舍得杀你啊,你可是我苦苦追求来的,当初为了追你,你知道我有多低三下四吗?”莫景丰语气甜蜜,眼中却迸发出恨意。

陆卿卿闭着眼,只听见莫景丰的话,心头一酸。

如果可以,她也想和莫景丰白头偕老,可是太晚了,灭门之仇,她难以忘记。

莫景丰后悔了又怎么样?

太晚了。

陆卿卿正沉浸于情绪中时,小穴一酸,莫景丰竟然连一点准备动作都不做,直接将阳具挺进了她的小穴中,狰狞粗硬的阳根在湿润紧致的蜜穴里全根没入,龟头抵达花蕊深处,差点让她呻吟出声。

莫景丰将她的两条美腿往肩膀上一扛,毫不客气地俯身压了下来。

陆卿卿善舞,身体修长,双腿的韧带也经常锻炼,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不算难,可是莫景丰近在眼前的脸,实在让她觉得难受。

莫景丰试图亲她。

“别碰我!”陆卿卿厉声呵斥完,小穴却被莫景丰挺腰用力一撞,尾音拉长,这话不仅没有丝毫威胁力,反而像是勾引一般。

莫景丰用自己的阳具在陆卿卿小穴里抽插几回后,插爽了后,威胁道:“陆小舟还在外面呢,你要是不想让他出什么事,最好乖乖听话。”

大哥现在是她唯一的软肋。

都是她没用,要是早点出去,或许不至于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陆卿卿含泪闭上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

莫景丰如愿亲到了陆卿卿的香唇,用舌头探进她的口腔,用力吮吸唇瓣,将她的的双唇吻得红肿之后,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开黄腔道:“你猜猜,你下面的那张嘴巴会不会一样肿。”

陆卿卿愤恨地睁开眼睛,等来的却是莫景丰猛然加快的抽插速度。

肉棒全根没入,随着狂烈的抽插,卵蛋击打在陆卿卿的阴户上,两人的屁股速度飞快地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音,只听动静,便知道莫景丰插她插得有多么用力。

随着两人渐入佳境。

莫景丰挺直了腰,双手抓住陆卿卿柔嫩的大奶子,看着她被自己操得面色潮红,乳房不停地颤抖,荡漾起雪白的乳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征服感。

将军府的千金又怎么样?

还不是被他操到了。

陆卿卿对他来说是战利品,而现在,是他享用战利品的时刻。

陆卿卿的小穴里泥泞不堪,粗长阴茎的不停挺进插入,摩擦撞击着甬道里的敏感地方,她咬住下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无法回避,本就狭窄的肉壁用力一裹,死死咬住了莫景丰的阳具,他故意加重了动作,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来去从容,龟头碾磨着花穴,她绷直了脚背,脸上全是忍耐欢愉之色。

莫景丰将她的双腿分成“一”字型,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冲进陆卿卿的小穴,不停抽插,狰狞粗长的阳具将陆卿卿下面的小嘴插出水来。

他伸手抚弄陆卿卿的阴蒂,同时九浅一深地抽插,刺激陆卿卿的快感快点到来。

果然。

陆卿卿身子一缩,求饶道:“不要。”

她不想在仇人的身下到达高潮。

莫景丰抽插的速度更快,握着肉棒,用龟头戳弄着陆卿卿的阴蒂,在她的阴道口外面试探着往里面戳弄,却并不真的插入,看着她的小穴一张一合,里面淫水流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陆卿卿忍耐不住,扭动身体。

莫景丰就这样玩弄了她许久,直到陆卿卿小穴里洪水泛滥,他才一俯身,猛地插进了陆卿卿的体内。

空虚忽然被塞满。

花穴深处一股快感传遍全身,陆卿卿昂着脖子,蜜穴疯狂紧缩,使劲裹吸着插进来的异物,她眼中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胸前挺起,两个奶子被莫景丰握在掌心把玩。

莫景丰趁她高潮时,拼命抽插,里面淫水涌出,简直像是水帘洞一样,却温热紧致,仿佛里面有无数张小嘴裹吸着他的鸡巴,让他只想再深入进去。

猛烈的撞击声更是刺激得他双目赤红。

陆卿卿纤细的腰肢被他掐在手里,屁股仿佛只是一个完美的性具,只用来承受莫景丰阳具的顶撞,胸前的一对奶子又白又大,此刻仿佛盛满了奶的奶袋子,随着撞击的节奏上下摇晃。

莫景丰快要射了,喘息声更加剧烈。

他动作飞快地将陆卿卿翻了个身,用后入的姿势,看着她趴在自己身下,圆润白嫩的屁股承受着鸡巴的操弄。

一次深深地挺入之后,精液喷发在陆卿卿的体内。

莫景丰将肉棒抽出,掰开陆卿卿的臀瓣,看着她的小穴吐出浓白的精液,仿佛对待娼妓一样,满意地拍了拍陆卿卿的屁股。

贵妃娘娘已经被吊在城门口三天了!

贵妃娘娘死了!

贵妃娘娘腹中竟有四个月的胎儿!

皇上会后悔吗?

陆小舟不知道,也不关心,反正那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他穿越时,原主已经身受重伤死了,如果不是为了等陆卿卿,如果早点离开,找个地方包扎,是不至于死的。

原主想等妹妹陆卿卿。

陆小舟很清楚,恋爱脑和渣男就是两块磁铁,凑到一块就吸得紧紧的,别人根本别想把这俩玩意分开。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跑路了。

一跑就是三十年,从正当盛年,跑到了六十大寿,从京城里陆将军的长子,跑成了刘家村村长的上门女婿。

古代可不讲究什么社会福利,他如果去当乞丐,可不会有在上个修仙界似的悠闲日子,所以他必须支棱起来。

支棱!

然后就因为脸好看,被抓去当了上门女婿。

刘翠花上有哥姐,下有弟妹,招上门女婿这样的高档待遇,本来是轮不到她的,奈何她先后死了两任丈夫,只有一个女儿。

所以两任丈夫的房子她住不了,遗产都被大伯小叔子瓜分了。

要不是看在她是村长的女儿,婆婆甚至想把她卖给另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光棍,而她是村长的女儿,所得的待遇,也不过是回了娘家,以“外人”的身份,带着女儿人在屋檐下,进出都低头。

长姐如母。

几个弟弟妹妹都是长姐带大的,刘翠花也是,所以唯一一个肯为她考虑的,不是她父母,而是她的长姐。

刘大姐也没什么招可想,无非是赶紧把妹妹嫁出去,家里的房子毕竟是兄弟的,住的时间长了,的确不是事。

村里的光棍不少,但是大多数给自己糊口都难,更别说养老婆孩子了。

能养得起老婆孩子的,又嫌弃刘翠花“克夫”。

刘大姐便相中了陆小舟。

虽然是个乞丐,但是长得好,个子高,身材壮实啊,而且又是个无亲无故的外乡人,打老婆的概率小点,好拿捏。

陆小舟跟刘翠花成了婚。

一婚三十年。

他日常不说话,也不行房事,埋头干活,是个标准的老实人模板,然而长得却是十里八乡最俊的,老了也与其他老头子不同,一派仙风道骨。

所以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她的男人最俊,不打老婆,不曾嫌弃过她,不曾嫌弃过她的女儿,吃饭的时候,也从来不多吃多占,赚来的钱都交给她。

上哪儿找这么好的男人?

刘翠花回顾一生,小时候带弟弟妹妹,弟弟妹妹一哭,爹娘打她,后来第一次嫁人,没生出儿子,丈夫打她,第二次嫁人,丈夫嫌她脏,也是打。

她三十年没挨过打了。

谁家嫁了三次的女人有她这样幸福?

“谢谢!”

刘翠花临终前,躺在床上,最后一句话,是对陆小舟的真心感谢,然后永远闭上了眼睛。

陆小舟站了一会儿。

“给你娘收尸吧。”他口气平淡,对刘英说道。

不明白刘翠花谢什么。

他既没有给她荣华富贵,日常也没有甜言蜜语,出门种田,或者替人写信赚赚外快,回家就带孩子,然后睡觉,连基本的夫妻性生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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