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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X侍卫偷藏玉势女帝浅尝男妈妈

 

翌日。

天下刚安定不久,羽都大小官员都忙着改前朝的制,前朝遗老更是忙着明哲保身,没空互相掐来掐去。

偏偏明昭最喜欢看这些折子,虽然为了维持忠诚度不能全部彻查,但弹劾折子总比问安折子有趣得多。问安折子啊,批复完能加忠诚度,可也费手呢。

此时正是清晨,窗外有鸟雀三两只啼鸣,大好春光,怎能浪费在案牍之间!明昭从龙椅上起身,打算召个美貌官员好好商讨商讨治国之道。

未走出门,就闻羽箭簌簌,不时还能听见喝彩,明昭顿时发作:

“今日侍卫在哪里训练的?如此没章法么?”

宫人战战兢兢叩首:“回陛下的话,因是没个章程可循,右金吾卫中候就令他们在靶场那边暂时训练着……”她想起这靶场离御书房甚近,不由得感叹右金吾卫中候愚钝,也不考虑会不会惊扰到陛下。

明昭冷哼一声:“如此高兴,想必是训练得极好了,要是见到一个武艺不佳的,朕看他这官也不用当了。”

“来人,带朕去看看。”

不多时到了靶场外,只见门扉大开,草木青蔓,一众清俊少年之间,明昭一眼瞧见了冷淳。只见他轻挽长弓,手上带着个半新不旧的皮扳指,“咻”地一下那矢飞出,正中靶心。身姿俊秀,虽不及小宁将军,在侍卫中也算鹤立鸡群了。

明昭不由得喝彩:“不愧是朕的大内侍卫!”随即又吩咐左右:“前些日子崔家奉上来的那块和田料子,量了尺寸给冷侍卫做个扳指去,看他手上的都旧了,怪可怜的。”

众人见是明昭,忙停下比试行礼。明昭和颜悦色免了,问:“你们这里管事的是谁?”

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被推了出来,惶恐道:“臣在,陛下有何吩咐?”

“操练武艺自是好的,只是这地方未免过于简陋,没的委屈了你们,明日你便带着他们去东边那个校场。”

东边那校场也不比这差,各类器具都有,离御书房甚远。明昭暗叹游戏初始设置不够灵活,还得自己修改。

那人诚惶诚恐应下了,明昭又勉励了几句,便让他们继续,自己随处转转。侍卫们哪敢放着尊这大佛不管,唯恐陛下出了什么事,有那善于钻营的,想入明昭的眼:“坊间都说陛下武艺绝世无双,我们虽武艺不精,也日日盼着能瞻仰一二呢。”

明昭乐了,“你倒是会说。”便吩咐宫人把从前军中自己使的那一套弓箭拿来,“再多寻几把大弓来,谁拉得动就赏他了。”

少顷宫人把东西都拿来了,明昭让他们自去挑一把试试,只是不要伤到人。拿来的弓里有轻便的,也有给浑身力气的莽夫使的,明昭自己的弓倒是考虑到实战中体能消耗,仅有六十斤,许久没拉大弓,今日正好试试。

各人都挑好了,三三两两正姿试着开弓,只有冷淳一个人矗在女帝跟前,期期艾艾的,明昭看着他一笑:“怎么?还要朕亲自教你?”

说着便动手,揽着他的细腰,把人往怀里带。冷淳忙道:“陛下……有人在呢……”

“照你这么说,没人就愿意了?放心,这会子他们正试着弓,没心思看我们的。”

冷淳非要避着人,明昭觉得美人闹脾气也可爱,乐意纵着他,二人寻了个离人远的靶子。明昭命他先试试一把七十斤的,冷淳勉强拉开了。又拿了把八十斤的叫他试,冷淳怕丢人,死活不肯。明昭只好抱着他手把手的拉弓,怀中人从后颈到脸颊无一处不白,身上还散发出皂角香,想必昨天被欺负后洗了半日。洗也是白洗。

“双臂打开,别那么僵硬。上弦靠头,下弦靠胸。耳听弦,口衔羽……?”

冷淳一动不动的,恍若未闻。

也怪明昭,这姿势相比教学,更像是戏耍。他是在闹脾气呢。好好的做着侍卫,偏偏被女帝看上了,不知说是造化还是无妄之灾。

明昭见他不听,狠狠拍了一把掌在那圆润的屁股上,冷淳被刺激到,不由得娇软一哼,发出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浪荡!朕不过是带着你射箭而已,就这样发骚了?”借着衣袍的遮掩,明昭把手伸进了他的领口探了探,乳头较前日大了许多,不用刺激就已硬挺着了,“你就是用着这副身子跟同僚共事的?挺着这骚浪的乳头射箭,难不成还盼着有人把你衣裳掀开,就地办了不成?”

明昭口中尽出些污秽之词,“秦楼楚馆里的小倌,怕是都没你会玩……”低头见冷淳眼中晶莹慌忙住口。

“我既该不是那下贱货色,那陛下为何昨日要送那话儿来,不就是……不就是想看我……”泪珠将落未落,在眼里打转,这人生了明晃晃一副好招子。

明昭方想起昨日赐了些什么东西给他,不意他已经用上了,喜不自胜:“倒是朕的不是了,你竟塞着那东西站了一早上,可曾骑马?”

“不曾。”

他两人此时偶偶私语,拥在一起,像是一对爱侣,离得远的那些侍卫目力都不差的,不敢多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生尴尬。

明昭叫宫人按之前的吩咐把弓箭赐下去,便让他们散了,此时校场上只剩他们两人。

明昭将他衣袍从胸口扯开,他今日穿的是一身豆绿的袍子,这都是宫中发下的制式袍子,穿在他身上偏偏就让人心痒难耐,想将人从里边剥出来压在身下肏个三天三夜。

“陛下……臣只有这一件……”冷淳按着她的手不让继续,事实上,就算停下来也穿不了,这件袍子已经被明昭扯坏了。

“朕明日让人做一箱给你。”终于将衣裳撕烂,他胸前不着片缕,乳晕大得出奇,乳头粉嫩嫩的,奶子由于经常锻炼,握在手里感觉十分丰满。明昭还是法地干着他,冷淳小穴夹得很紧,像是巴不得被钉在这柄凶器上,大腿根上全是明昭肉棒带出来的淫水,穴口不时外翻出一朵肉花。

他被干得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唔……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昭喘着气,做着最后的冲刺,抱住冷淳的腰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持续射进内壁,将后穴填得满满当当。淫水跟精液被肉棒堵住,一点也没流出来。

明昭保持这个姿势抱着冷淳,三月温度不高,房里也没明火,然而他俩刚才干了一场,肉贴着肉根本不冷。

明昭把头埋在冷淳胸前,闷闷问了一句:“你爱我吗?”

冷淳高潮后爽到昏死过去,明昭声音又小,唯有窗外的鸟雀鸣了几声,算是回答。

玩家的可循,宫人按旧制嫁娶的规格,从崔府用一顶喜轿把崔颖接出来,后边跟着一百零八抬“嫁妆”,箱子都用红绸裹着,一路吹吹打打从侧门送到了傲雪殿。前头宴请了世家大臣,后边崔颖作女子打扮,坐在喜帐里边,床上撒了许多桂圆红枣之类,对此女帝的解释是她还没想好用什么方式成婚,先暂时照搬了民间那一套。

红烛稳稳当当燃着,房间里带着一股甜腻的香,熏得崔颖昏昏沉沉,如在梦中。

他在猜想欢宴里的觥筹交错声。父亲一定是内心惶恐的,面上却要表现出志得意满,五大姓其余那些人应该也对这门婚事十分满意,他们可能认为这是女帝跟世家达成的一次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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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玄被灌得醉了,他现在的身体虽然是25岁,却也不胜酒力,向席间诸位请完罪后叫了个侍从,让他带自己去厢房稍稍歇息。

侍从将他引进了个金碧辉煌的去处,刚至房门,便有一股冷香扑面而来,崔子玄觉得眼饧骨软,入房向壁上看去,有徐熙画的《玉堂富贵图》,两边挂着大自在殿佛子写的一副对联:

“有相皆虚妄

无我即如来”

案上设着一盘没扔进潘安车里的果子,旁边几颗弥子瑕吃剩的桃核,有一叠鱼玄机制的笺,顶上那张抄了首宋玉的《登徒子赋》,龙首新香炉里边点了不知道什么香,锦笼纱罩,金彩珠光,地下踩的砖皆是碧绿凿花的。

这装饰跟世家推崇的风雅半点不相及,像是穷鬼乍富后用流水般银子收拾出的屋子。

那陌生侍从服侍崔子玄卧好,款款退了出去。一双手开始解他的衣领。这双手并不柔软,手指上全是磨出来的硬茧,弄得他不很舒服。

“女帝果然还是年轻了,头回设宴,安排的都是些什么宫人”他如此想。

外衣已经解开,他眯着眼对侍女道:“这里不用你了,出去吧。”

侍女的话却让他心头一惊,酒醒了大半:

“崔爱卿,你也不希望卢夫人被刑部寻到错处吧?”

崔子玄睁眼,面前是嘴角噙笑的明昭,她甚至还没脱下拜堂时穿的吉服,双眼毫无波澜地看着他:“崔爱卿,既然已决意为朕分忧,那就得有献出一切的觉悟啊。”

她的手摩挲着崔子玄的手掌,清晰地感受着这位世家子弟的柔荑。崔子玄自幼受崔氏的教养,精于六艺,骑射与抚琴让他柔软的手变得骨节分明,年岁带来的痕迹也随着明昭的修改消失殆尽。在他今日碧蓝色衣袖的衬托下,更显得指尖粉嫩、手指如玉,明昭不禁猜想这双手着书绘卷时是怎样一副勾人的风流姿态。

崔子玄避开她的目光,“陛下,您喝醉了。”

明昭知道,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停下自己的盘算:他在考虑要不要答应女帝的无理要求,借此又能给崔家带来多少助益。

像崔子玄这种人,再好看透不过了,依仗着家族这棵大树,仕途上也好,羽都交际圈里也好,天然就占了优势。然而一切馈赠早就标好了价格,他们的婚姻、仕途乃至人生也都会被家族掌控,在官场上说一句话、上一份折子,都要考虑家族的利益,不单崔氏,五姓七望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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