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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街b子—青涩小主动掰B挨指J小批/拳交外翻

 

她好像短暂地给予你片刻欢愉,又很快从你的记忆里消失不见。

你是在街角的按摩店见到她的,小小的身体看起来格外孱弱,很难不让人怀疑她的真实年龄。

听到你的质疑,她小心翼翼地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张身份证。声音怯怯地:“已经成年了,可以可以做很多成年人要做的事”

那副柔弱的面孔看上去格外好欺负,红透的耳朵露出羞赧怀春的艳情。

一点都不像惯会服侍人的妓子。

还是说,她就擅长用这幅单纯青涩的面孔勾引客人?

你有意为难她,轻佻地用手指指腹捻过她柔软的唇。意有所指:“成年人都可以做什么?你能做什么呢?”

你白皙纤长的手指上刚做过美甲,上面亮闪闪的碎钻在灯下闪出多彩的光,映得她的唇格外红润。厚实的唇看上去有些质朴,潮红的脸蛋变得更加羞臊。

瘦削的身体并不熟练地抚摸起你的身体,寡小到有些干瘪的乳头硬蹭着往你的手里塞,只有那乳尖是嫩软的,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小小的茱萸在你的手里一点点膨胀变大。

她的声音结结巴巴:“唔姐姐想做什么都可以下面已经湿透了,直接直接进来也没问题的”

“说清楚,要进哪里?”你有意刁难道。

她略略地用牙齿咬住下唇,双手掀开那有些破旧的蕾丝纱裙。

揉皱的裙子明显是她的工作服,上面还留着被粗暴的客人撕坏的痕迹。

充满骚味的淫液曾经浸泡过裙衣的每个角落,那粗粝的蕾丝纱边不止一次被客人塞进她那细嫩的肉逼中折磨甬道的每一个角落。

尽管如此,她还是很珍惜这件衣服,每一次都洗得干干净净在夜晚穿在身上。

纱网的花边总能让她想起童话书里的公主。

她现在也是公主。

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公主”会变成羞辱的词汇。

湿润的小穴汨汩流出有些粘稠的透明淫丝,将阴阜沾染得泥泞不堪。她轻轻用手拨开肉蚌般肥软的逼唇,跪在床边用肉缝擦蹭你的指尖。

“请姐姐,用手指进来,肏操我的小骚逼”

新做的指甲明显刮痛了她,她的脸上露出些为难。

低头的姿势掉下些散落的头发,她隔着头发半抬眼睛去瞄你的表情。在发现你有些不悦后,便咬着牙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连你指甲上的钻都吞到了穴内的最深处。

骚芯被硬物怼弄还是让她感受到几近于无的快感,她夹着嗓子放声浪叫,修长的脖颈高昂,破碎的呻吟声中连舌头都半吐出来。

盈盈一握的腰肢扭得像条水蛇,她一边顶胯在你的手间前后摇摆,一边熟稔地岔开双腿,用手指剥出那被人玩到猩红的阴蒂给你看。

“小骚货被肏好爽您好会玩,小逼要被肏开了。”

“我是姐姐的性奴母狗肏到好多水喷出来。骚逼要坏掉了”

“连小屁眼都要被肏发情了姐姐好厉害,想给姐姐做最贱的小婊子”

她的声音又软又骚,臀肉一下又一下砸到你的身体上。

你愈发过分,塞弄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直到最后将整个拳头都怼弄进那狭窄紧致的小洞。

一下又一下的砸击恨不得击穿她的子宫,只为了逼她说出更加淫乱低俗的污言秽语。

她被欺负得眼角流泪,双手却只怯怯地只敢轻轻抱住你的手臂,生怕推开的动作会激怒你。

“骚逼,爽不爽?”你用手掐住她那纤细的脖颈,坏笑问道。

尽管呼吸被紧扼住,她也只能哭得更狠。

气若游丝:“爽的我是被肏就会爽的贱货谢谢姐姐操我”

你拥吻住她柔软的身体,在她胡乱耳边呢喃不离不弃的情话。

她有些惊讶,小声地问:“姐姐真的吗?你会带我走吗”

一夜旖旎,清早醒来,她那普通姿色的面庞让你有些记不清昨晚都说了什么。

只有那件破烂的纱衣被你塞进她松松垮垮的肉穴里,连屁眼都被你塞满了红色的钱。

纸币湿漉漉的,和混杂血液流出的肠液一个颜色。

你穿上衣服离开了这间屋子。

下次再来,你没有点她,也并没有看见她。

她去哪里了?

谁又在乎呢?

你被她压倒在床上,还没等你反应过来,身下的小内裤就被她扒走。

“别闹了,诶呀,还给我。”你用手捂住下体,小声地求饶道。

她阴恻恻的笑,“挡什么?宝贝,你的毛毛全都挣脱出来了哦,好多。”

被她盯着有些害羞,早知道你就不和她开这种玩笑了。你和她是室友,也是很好的朋友,你一向是知道她的性取向的,但是你依旧和她开那些老婆、结婚的玩笑。

直到今天,你搂着她和往常一样开玩笑说:“老婆,我都一年没交到男朋友了。没有性生活好痒哦,快来帮帮我。”

她冷笑着突然把你压倒在你的床上,整个身体全都罩在你的身体上。

洗发水的香味顺着她的长发落到你的脸上,她的脸离得极尽,甚至都能看见她脸上的绒毛和那颗勾人的泪痣。

呼吸滞住,你的心脏跳得飞快。

你想挣脱她的束缚,却发现她的一条腿抵在你两条大腿中间,死死抵住。

那是你下体的位置,小内裤也被她抢走,你甚至能从下体感受到她膝盖湿漉漉的凉意。

怎么会凉?

你突然意识到,那湿漉漉的,是你穴口的淫液被她蹭到大腿上。

好羞,你呼吸逐渐沉重,侧着脸不敢看她。

“老公,你不是说没有性生活吗?”她的手从你的腰一路摸上柔软的胸,坏笑道:“我这就来帮帮你。”

软胸被她捏来捏去,挤压成各种形状又拉扯回弹。你咬着下嘴唇,用手推搡她手里的动作,谁知道你越推,她便越用力玩弄你的胸。

奶头也被她玩弄得挺立变硬,你的喘息甚至随着她的拉扯一起颤动。

“别这样,我不是…那个的。我拿你当好朋友,不要再玩弄我了。”

她手强硬地伸向你的胯下,用有些粗糙手指摩擦了几下阴阜。下面的嫩肉被突然摩擦,让你不由自主地想夹起双腿,但却夹到她抵在你身下的那只腿。

“骚货,你不是同性恋,那怎么我一摸全是水?”她将摩擦下体的手怼进你的嘴里,“自己舔舔,骚不骚?什么味道的?”

嘴里腥腥骚骚的汁液在口腔里炸开,她的手指也紧跟着搅动起你的舌头。用三指夹起你的舌尖往外拉扯,一边拉嘴里还在说:“小婊子,你特别适合被肏到吐舌头,就像这样。”

你被她欺负地挣脱不开,连身子都变得绵软无力,只有心口像是着了火。

她撩起自己的睡裙,你清楚的看见,她下面也什么都没穿。你正在琢磨她下面毛毛的形状好像很好看,就被她架起一条大腿,她往前膝行了几步,重新抵在你的两腿间。

这次是用她的下面抵住。

“不要。”你有些想哭,但是下面的嘴却先你一步留下眼泪,下面湿润一片。

她顶弄腰胯,阴阜和你的阴唇位置相互摩擦。两颗红色的小豆子都径直挺立,变大,相互摩擦接吻。

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将你吞没,阴蒂摩擦的刺激比插入还要酥酥麻麻。尤其是阴毛搔刮在你的阴唇上,你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弄湿了她的毛毛。

她下体不断摩擦,还空出一直手玩弄你刚刚被揉捏的乳头。

“不要吗?宝贝重说,你要不要?”她一边质问你,一边用力擦向你的阴唇。

四片柔软水润的阴唇叠在一起,像是两张小嘴在互相接吻。

你的腰软的不行,拒绝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尤其是,乳头也被她用两指指腹碾压,又疼又爽。

她催促道:“快点,小骚宝贝,你不说我今天就干死你。”

你用腿弯勾住她的腰,“老婆,我说了,你能不能也干死我?好爽,啊……”

腰间的玉亮起若有若无的微光,柔软的唇贴在玉冰凉的表面,曲承的舌尖伸出勾拉着绳带,一把将那玉含进嘴里。

双眼紧闭的秦晨歌嘴里喃喃自语,听起来像是经书。

曲承眉眼含春,轻佻一笑,直接将那人推倒在床上。

“装什么清高?晨歌,我都没碰你,你就湿透了。想上我?”曲承粗糙的手掌顺着秦晨歌的双腿一路上滑,直到解开全部衣料,露出那早已湿透濡湿的肉穴。

被戳破心思的秦晨歌莫名有些羞耻,她扭转头不想再看身上的女人。

双颊间两抹红色的印痕像是也在害羞,越发红艳。冷冷清清的外表早已染上情欲的色彩,看上去格外色情又性感。

曲承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俯身贴向她更近了。

粗糙的掌心摩挲她大腿的软肉,淫液顺着腿根湿溻溻地流淌了她一手。

在秦晨歌牙齿咬唇忍耐呻吟中,她直接将唇舌吻向秦晨歌。灵巧的舌撬开对方的嘴,强而有力的舌尖扫荡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秦晨歌呼吸局促,那曲承的蓝色长发不安分地掉落在她的脸上,鼻息间还能闻到曲承身上独有的那股妖气。

明明知道她是妖,却还是止不住一次次为她心动。

“好骚的小尼姑,你的礼义廉耻去哪里了?”曲承黑长色的指甲搔刮起那充血涨大的肉蒂上,“一碰就流水,好淫乱。舌头不想肏进我的小屄里吗?是不是白天一看见我就发情?”

秦晨歌吞咽口水,小声警告道:“好粗俗不要这样说我。谁会喜欢你这样的变态啊停下来。”

明明在欲海中沉沦的出家人偏偏在口是心非,浑圆的肉臀被曲承像面团一般捏来捏去。曲承用指腹在穴内蹂躏摆弄,娇软的肉逼自发地开始涎流骚水,蜜液流淌在曲承的掌心,摩擦间产生啧啧水声。

水声听得秦晨歌羞愧难当,脑中满满的经文尽数变成曲承坐在自己身上匍匐的骚浪模样。

“喜欢被我玩?看起来你可是喜欢得不得了,腿抖什么?想要就直接说,不说我现在就走。”

身上人一边说,竟然真的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秦晨歌摇了摇混沌的脑袋,伸手扯住曲承的裤带。坐直起身扑在恶鬼的后背上,双手从后往前搂抱住曲承强而有力的腰,在那腰间纹身处徘徊抚摸。

她清了清嗓子,小声妥协道:“别走,想做。”

“想做什么?说明白点,你们出家人的话本姑娘可听不懂。”曲承勾起一侧唇角坏笑道。

曲承破烂的裙摆被秦晨歌撩到腰间,那半开口高岔的内裤聊胜于无。秦晨歌小心翼翼地将手心贴在那挺翘软乎乎的肉臀上,轻轻一掐那嫩肉就从指缝间拱出。

“让我上请让我的手指,呃嗯,肏进你的小穴。想和你做爱,想想握紧你头上的角,后入你,肏烂你的屁眼。想想玩坏你,让你一走路,骚水就会从双腿间流下。”

“臭尼姑,装什么清高?别光说不做,允了。”

曲承是在一场声色犬马的淫乱派对上看见秦晨歌的。

秦晨歌半长的卷发垂在两侧,素白色长裙衣袂飘飘,价格不菲的手镯和吊坠戴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

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露出只有富贵,才能滋养出的那些教养与优雅。

当曲承将捡到的耳环递还给秦晨歌时,女人那温柔低哑的嗓音像是淬了春药,只是“谢谢你”三个字就足够让她的脑袋被迷得晕晕乎乎。

不是她太过于花痴,而是秦晨歌实在过于美丽。

那种一见钟情的悸动在心里埋了芽,长了根,却只敢怯怯地朝土地里面倒着放肆生长。

只是因为曲承自己现在,是个妓女。

已经足够暴露惹火的裙子被不知道的人掀开,陌生的手指掐在软嫩的腿肉上。

曲承被捏得有些痛,但又不敢叫出声,只能颤抖着将双腿分开更大。

妇人们的指甲似乎也是尊贵的,她们只是用指甲上的碎钻亵玩摩擦在曲承已经充血的阴蒂上,嗤笑着想看一个卖淫婊子被情欲逼到无比淫乱的表情。

曲承惯会做这些讨好姿态,只是看见远处的秦晨歌,又隐约有些羞赧。

她还不惯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下贱的姿态,也不想让天仙一般的人看到这些肮脏淫靡的低俗兽欲。

只是婊子的反抗除了惹怒众人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消遣的玩意既然不愿配合那她们只能强硬地按照自己的玩法寻求快乐。

曲承被吊在房间正中间的房梁上,两手的手腕被束缚在一起高抬捆绑。

交叉的两只手像是一只振翅的蝴蝶。

吊久了,手掌间的淤紫与绳子摩擦出的血痕更加让那蝴蝶显得愈发艳丽。

一下下的长鞭抽打在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鞭梢每吻过皮肤便留下一条粉红色的长檩,数不胜数的鞭笞让身体像是披上了一身红衣。

曲承的脖颈高昂,或压抑或高亢的痛哼从嗓子溢出,小声地呻吟着无人理睬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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