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陈浩坤(高H)
她慌乱的四处看了看,瞬时从陈浩坤身上起来。扑到了那瓶白酒面前,捧着酒瓶仓促地吞咽,唇角一串酒液溢出,空气中散发浓郁的酒香。
火辣辣的白酒刺激着脆弱的喉管,胃袋里刺辣的感觉像是被火灼烧般,直冲头顶。忍不住的咳嗽几声,被强压下去。
湿漉漉的双眼如幼兽般回望着他,流霞般的红爬上脸庞。白牙咬着红唇,唇瓣上涂抹的鲜血被冲淡,有种零落美。
忽然陈浩坤的牙齿狠戾的噬咬上她的唇瓣,一声闷哼被吞落腹中,鲜红的血液缓慢流动在唇肉上。
唇瓣相贴的摩擦,感觉到鲜血都沾满唇肉才离开。鲜血的腥味掺揉在浓郁的酒香中,对男人来说是亢奋的春药。
倏的弯腰抱起了她,大步走向卧室。
“上了床,别装死鱼把我兴趣搞没,我可不是非你不可。”
挑着浓黑的刀眉,露出风流的邪笑,把她丢到床上。慢悠悠的脱掉了花裤衩,露出微微勃起发黑的阴茎。
半撑着身体的林鹿,似乎是第一次清晰地看到男人的性器。眼瞪得老大,嘴呈一个o型,瞬间紧合着双眸。
那根即使是微勃的阴茎,看上去都比较粗壮。特别是深红的龟头,又肉又厚的大,就像一株张开冠翼的蘑菇,让人不禁打个哆嗦。
她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乖巧地睁开双眸,半阖着眼睑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
陈浩坤上了床,脱下手串丢到床头柜上。宽阔有力的胸膛一压,她就倒在了灰色的真丝床单上。
软嫩的肌肤贴上了扎实火热的肌肉,粗糙的手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曲线,抚摸上她的大腿内侧。
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色情的摩挲着内侧的嫩肉。嘴唇吮吸住小巧圆润的耳垂肉,湿热的舌尖搅动着耳垂,耳框内被炽热的鼻息喷得湿热热的痒。
大腿嫩肉被用力一拧,耳垂软肉同时被重重一咬,剧痛让她身体一震,“啊”的一声。
绝对见血了。
眼底快速的蒙上了氤氲。闭拢的双腿,主动张开,曲弓着腿。
还不蠢。
一直注视着她的脸的陈浩坤,流露出一丝满意。
低头吻上了柔软的唇瓣,舌尖快速的舔过唇肉,血腥味、酒味在味蕾上躁动。
瞳仁蒙上了一层黑雾,蓬勃粗大的阴茎顶上了穴口。肥厚的龟头抵着穴口厮磨,软嫩湿热的穴口紧张的紧合。
眼底少女紧张得呼吸都拉长的绷直了身体,深邃的眼角,闪烁着碎钻的光彩,惊恐的瞪大了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
唇瓣被他吮吸得发麻,似乎血腥味都散去,挑开了林鹿的牙关。舌尖钻了进入,舌肉贪婪的舔吸着口腔里淡淡的白酒芬芳,缠住小巧的香舌,一起交缠翻动。口涎自然分泌而出,沾满了舌肉,溢出嘴角。
林鹿被湿吻到喉中发出“唔唔”的声音,黑色的瞳仁迷离的不聚焦,失神的看着这双浓密乌黑的刀眉。
是时候了。
勾住小巧的舌头,用力的吸入自己的口中,吮吸搅动着软软的舌肉,大口吞咽着香涎。
同时,肥厚的龟头停止了研磨,抵上了湿软的穴口。腰胯用力一顶,那两片紧合的阴唇瞬间被顶得内凹进入。
瞬时浑身紧绷,就连脚尖都绷得发直地痛呼。
“啊,痛!不要!啊……”
他豪不停顿的直冲,龟头硬生生从内凹的两片软嫩的阴唇内冲进。紧致的夹迫感让阴茎又痛又爽,穴内深处似乎有股吸力,吮吸着马眼,吸得龟头生生的抽搐几下。
“嘶”。
陈浩坤倒抽了口冷气。
梳得光滑的背头,终于在大动作之后,额头一侧的头发自然的垂落下来,遮挡住半边如利刃飞斜浓密的刀眉。
眼底燃起一层火焰,口里却发出冰冷而无情的声音:“放松,夹得太紧。”
柔弱颤栗的身躯竭力的放松肌肉,拱起完美腰线的腰肢瘫了下去。
阴茎瞬间冲破什么似的,剖开柔嫩紧窒的内壁。层层迭迭的嫩肉瞬间裹住粗壮的阴茎,就连暴出的龟头冠檐都被裹紧得和阴茎一般的平行。
太阳穴突突的跳起,巨浪般的快感席卷神经细胞,血液狂躁地流动,冲击到大脑,眼底蒙上一层淡淡的血丝,就连视网膜都出现一片朦胧的红。
林鹿只感觉身体像被利刃剖开两半似的裂痛,大脑痛到发麻的空白。血液澎湃的拍击耳膜,耳膜似乎响起轰隆隆的巨响,刹那失聪般的发出惨烈的嘶嚎。
“啊!出去,好痛。不要了…出去呀。”
就连血液里的酒精都不能麻醉这股痛意,瞬间瞳仁扩张,眼底快速的蒙上一层水雾。身体止不住的痛,让双手忍不住地推搡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一串串如钻石般闪烁的泪珠,止不住的滚落,瞳孔内只映出男人冷酷凉薄的脸。
顶着龟头用力破开紧窒的嫩肉,朝内继续探索。只是她这口嫩穴,顶得越深内壁越窄,热烫柔软的嫩肉绵密的绞住阴茎,爽得让他汗毛都舒张开了。
“操,真他妈紧。”
感觉顶到尽头的软肉,缓缓拔出阴茎抽到穴口处,捍力一顶,阴茎直愣愣的捅到最深处。
“啊……”
第二次开拓,就像被一根滚烫粗大的铁杵,直直地捅进身体。捅得宫口裂痛,撑得紧窒的层层内壁胀痛得难受,小腹痉挛的阵痛。
那种失去处女身份的侵入感,还是让她满身幽暗的失神。冰冷和窒息感同时涌上,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般,推搡的手无力的滑落。
像被抛弃的幼兽,口里呜咽地发出悲鸣。那双荡人心魄的桃花眼,蒙上一层尘埃。就连泪珠也感应到她的悲哀,凝挂在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