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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医下药水煎黑老大sB骑粗D子宫灌崩溃

 

廖星文咬着红唇抬起肥屁股让肥逼里的鸡巴滑出后,丝毫不理会流到大腿上的精液,点了根烟就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吸了两口,然后餍足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英俊男人。

自从他开了这家诊所后,生意算不上好,但也不算差,只是没有营业执照,所以麻烦点,满足温饱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最让他满意的一点是来找他治病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好看,更别说还腰长腿细,八块腹肌了。

他是看得到却吃不到,急得他的上火了!他想直接和那些男人约,可又怕自己又男又女的身体吓到人家,人家以后不来了怎么办。

知道他身体这样的,除了爹妈,就只有始乱终弃的前男友了。

廖星文一想到前男友那张长相阴柔,胯下却长了一根粗屌,能把他操得死去活来,他才刚刚吃饱的骚逼又忍不住蠕动了起来。

他赶紧把前男友该死的脸赶出脑海,然后继续欣赏手术台上英俊的男人,眉眼间多了几分得意。

这个男人是附近小帮派的头目,廖星文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一边夹紧骚逼,一边给男人包扎伤口的。

天知道他那时想睡男人的心达到了顶峰,如今终于恶向胆边生,在给男人换药时下了安眠药,他回想着刚才激烈的做爱,骚逼就吐出了一股淫水。

那时,男人刚睡过去他就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男人的裤子,张口就把气息浓郁的鸡巴吃进了嘴里,鸡巴在嘴里迅速膨胀时,他的身体兴奋到了极点。

他一边吞吐着鸡巴,不放过一滴龟头溢出的精水,一边急色地脱下裤子,把手指插进了饥渴蠕动的骚逼进行扩张,然后就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只是他跟前男友分手了多久,身体就素了多久,突然开荤,骚逼一时间还吞不下大鸡巴。

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他扒开两片肥软的蚌肉包住男人的鸡巴,挪动着肥屁股前后蹭动,把骚逼流出的淫水全都涂在了粗长的鸡巴。

布满青筋的鸡巴整根摩擦着骚逼时,廖星文很快就高潮了,他在心里暗想,果然还是真鸡巴好!

高潮之后的骚逼更加空虚,廖星文也顾不上疼,一屁股就把鸡巴坐进了肥逼里。

粗长的鸡巴破开层层骚肉,因为重力的原因瞬间顶进了骚逼的最深处。

强烈的快感让他双腿颤抖,缓了好半天正准备动时,身下的男人就像有所感应一样,突然粗暴地挺动起了腰。

廖星文瞪大眼睛,急忙扶住男人的胸口叫道:“慢、慢点……啊!太、太激烈了!唔!啊!要、要喷了……啊!”

男人抽插不过一分钟就让廖星文达到了高潮,可激烈的性事并没有停下。

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鸡巴用力往骚逼的深处凿,一下下撞在娇嫩的子宫口上,想要插进紧致的子宫里。

廖星文想要阻止他,那个地方可是连前男友都没有进去过!

“不要进去……啊!”

可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意识全无,所有行为全凭本能,怎么可能会停下?

他双眼紧闭喘着粗气,眉头微皱不满廖星文的挣扎,他伸手掐住廖星文的细腰固定住,然后更加用力研磨着不愿张开的子宫口。

“啊、啊嗯……别……嗯唔……”

廖星文又害怕又爽,他不明白男人明明没了意识,为什么还能精准顶到自己的骚点。

他的意识逐渐被骚逼里鸡巴顶飞,开始扭着屁股迎合男人的鸡巴,主动把子宫口往鸡巴上撞。

“嗯、啊……好爽……再、再快一点……啊!嗯!鸡巴好厉害……啊!”

在鸡巴又一次深顶后,龟头猛地顶开子宫口插进了最深处,廖星文瞪大眼睛,扭腰想要逃离,可男人发现了他想要逃走的想法,扣紧他的腰狠狠操弄他的子宫,把他逃走的力气都给顶没了。

廖星文哭着求饶道:“慢、慢一点……啊、嗯……太快了……子宫要被顶穿了……啊!”

没有意识,全凭本能的男人自然不会理会廖星文,他粗喘着挺动鸡巴,把子宫钉死在鸡巴上。

他为了帮派的发展已经很久没有找女人发泄了,难怪现在会做这个春梦。

男人发狠地操着廖星文,只当廖星文是梦里的人,无论怎么操都操不坏。

“啊、唔!快射……快射给我……嗯啊……你、你怎么这么持久啊……我要不行了……唔!”

廖星文哭花了脸,强烈的快感让他又痛苦又爽,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男人的飞机杯,再这么下去他怕自己会被男人操坏,更怕会对这样的性爱上瘾。

他咬着红唇,努力夹紧骚逼,想要让男人射出来,就算逃不掉也能消耗男人一些体力,让他好受一点。

在他夹紧第一下的时候,如愿听到了男人的粗喘,让他看到了结束的希望,他强忍着快感迎合男人的同时收紧骚穴。

廖星文感觉到深埋在骚逼里的鸡巴在逐渐涨大,已经有射精的预兆了,他抓住机会扭动屁股,身下的男人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嗯唔!要、要喷了!”

精液和淫水喷湿了男人的下体,滚烫的精液也射进了廖星文的子宫里。

他低头看着被精液撑得鼓起的肚子,有一种自己怀孕了的错觉,但骚逼里的鸡巴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下,而是继续操弄着他的子宫。

廖星文瞪大眼睛想要拔出鸡巴,可他才高潮,四肢已经没了力气,只能继续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无助地摇晃着身体。

等男人满足的停下时,他的肚子已经和怀胎三月一样大了。

回忆结束,廖星文抽完烟,力气了恢复了些,他撑着酸软的身体简单打扫了一片狼藉的手术室,江杨醒来时完全没有发现异样,只是依稀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春梦。

他揉着太阳穴从床上撑起身体,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不仅伤口都被处理好了,还觉得神清气爽,他转头看向走路姿势有些奇怪的廖星文,“我竟然不小心睡着了,怕是打扰到廖医生了,一会的诊费我给双倍。”

廖星文的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脸,“江先生不用这么客气,你只要多介绍些兄弟到我这来看病就够了,江先生现在觉得怎么样?”

“舒服多了,廖医生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江杨一边起身,一边夸赞,掏出钱包就给廖星文十几张红票票后,抬脚走出诊所扬长而去。

廖星文笑着目送他离开,他美滋滋地数着手上的钱小声嘀咕了一句,“又能睡男人,还有钱拿,真爽!”

廖星文百无聊赖地坐在诊所里刷着小视频,越看越提不兴趣。

这几天诊所生意惨淡,要不是前两天江杨给的钱不少,他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他忍不住想自己下手后,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否则这几天怎么会连个客人都没有?这不科学!

廖星文越想越烦躁,干脆起身关门往自己常去的酒吧潇洒。

现在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酒吧里的服务员比客人还多,廖星文直奔自己常坐的位置,发现位置上竟然被占了,他刚想上前赶人,可看到那人的长相后,他立刻转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那个男人的脸,完全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在这个酒吧猎艳多时,可惜来搭讪的都是些软脚虾,他虽然是个半桶水医生,也能一眼看出来。

廖星文打开前置摄像头确认无误后,立刻笑着走到了男人面前。

“帅哥,一个人吗?”

男人听到廖星文的声音转过头,神色淡漠地打量着廖星文清秀的脸,眼睛亮闪闪的,眼神清澈得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不约,我直男。”

苏开诚嘴上这么说着,但事实上他算是个双,上学的时候男女都谈过,但都是肉体关系,可没想到对方当真了,对他又哭又闹的,让他渣男的美名传遍了学校。

廖星文没想到他竟然拒绝得这么干脆,不由一愣,心中也多了些逆反心理,今晚要是拿不下这个男人,他以后就不来这个酒吧了!

他重新恢复了笑脸,不仅没有知难而退,还往前凑近了些,让苏开诚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清新的木质香在苏开诚鼻尖飘散,他挑眉看向廖星文,“我以为我的拒绝已经很直白了。”

廖星文笑笑,轻轻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指尖暧昧地画着圈勾引他,“何必拒绝这么快?我们可以相互了解一下,而且……女人有的东西,我也有。”

最后一句话廖星文是在苏开诚的耳边说的,苏开诚愣了一下,顿时就来了兴趣,他上下带量着廖星文,廖星文也不觉得冒犯,反而轻笑道:“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酒店,你要不要亲自看看?”

既然廖星文已经邀请,苏开诚自然不会再拒绝,他搂着廖星文细腰走出酒吧。

到了酒店,廖星文和前台的狐朋狗友对视一眼,就在他暧昧的视线下拿到了钥匙。

廖星文带着苏开诚走进房间,他刚脱下外套就听到苏开诚意味深长地开口笑道:“从前台的反应来看,你应该经常带人到这来吧?”

“如果是没经验的雏,应该也不会主动勾搭你。”廖星文知道他的意思,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第一个扣子,“你放心,我很干净,如果不是我喜欢的,我可不会开口。”

苏开诚挑眉,看着廖星文逐渐露出的白嫩身体,鸡巴也慢慢有了反应,他坐在床边欣赏着廖星文的脱衣秀。

一手可握的鸽乳,纤细的腰肢,还有双腿间被鸡巴遮挡若隐若现的肥逼,已经足够挑起苏开诚的欲望。

他也不遮掩,张开腿让廖星文看到已经鼓起的鸡巴,毕竟他答应和廖星文来酒店,为的不就是那档子事吗?

廖星文白嫩的身体已经彻底展现在苏开诚的眼前,苏开诚眼睛微暗,抬手对他招了招手,“你站那么远,我怎么看清你的骚穴?”

廖星文勾起红唇,落落大方地走到苏开诚面前,丝毫没有赤身裸体的羞耻感。

“把腿抬起来。”苏开诚哑声道。

廖星文乖顺地抬起腿,小巧的脚踩在他的腿上,肥软的骚逼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阴蒂,展现在他眼前。

苏开诚鼻子微动,闻到了他骚逼散发着淫水的骚味,苏开诚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阴蒂,然后左右滑动,把阴蒂从肥软的蚌肉中拨出来。

他坏心地用指腹把阴蒂按进蚌肉中,又抠出来夹在双指间把玩,耳边就传来了廖星文甜腻的娇喘。

“嗯、唔……啊啊、嗯……哈啊、啊……”

廖星文大腿内侧的软肉微颤,要不是他扶住了苏开诚的肩膀,可能已经站不住了。

苏开诚故意加重了力气,指尖顺着粘滑的淫水在阴蒂和逼口间来回滑动,在经过逼口时就会被饥渴地吸住,想要吞进骚逼里。

他自然不会轻一点满足廖星文,他上过那么多人,双性人还是第一次上,不玩一玩可惜了。

“你湿得好厉害,在酒吧的时候,你就已经湿了吧?”

廖星文忍着快感,颤声回答,“是啊,所以才会想方设法把你拐到酒店,唔……你玩够了没?骚逼好难受,我不想被手指玩射,我想被大鸡巴操射……啊!”

他话音未落,苏开诚的手指猛地插进了他的骚逼,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苏开诚就把手指插到底,快速抖动手腕抽插骚逼。

“啊、啊嗯……唔啊、嗯……太快了……慢、慢一点……要、要喷了……唔啊!”

廖星文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大股淫水喷湿了苏开诚的手,还有不少飞溅到了他的脸上。

苏开诚舔了舔嘴角,尝到了廖星文淫水的味道,他并没有因为廖星文高潮而拔出手指,而是继续抖动,短时间内再次让廖星文达到了高潮。

“唔啊!”

廖星文软倒被苏开诚及时接住搂进怀里,双腿大张,抱坐在自己身上,湿软的骚逼猛地撞上肿胀的鸡巴时,廖星文低吟了一声。

他靠在苏开诚的肩膀喘息,温热的呼吸都喷到了苏开诚的耳朵上。

苏开诚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许多,他拉开裤链,粗长的鸡巴弹出来打在了廖星文的骚逼上,敏感的骚逼立刻喷湿了鸡巴,他眼神微暗,握着鸡巴拍打肥逼,顿时淫水飞溅。

他摩擦着廖星文的骚逼,用龟头顶弄着红肿的阴蒂,让小小的阴蒂肿成了拇指大小,他沙哑道:“骚货,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廖星文娇声呻吟了几声,垂眼就能看到马眼夹住了阴蒂,把阴蒂往蚌肉里顶,随后又滑到了逼口浅浅顶弄,可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他饥渴扭腰想要把鸡巴吞进骚逼里,却被苏开诚掐住了屁股,让他不上不下,他红了眼眶,“插进来呀……骚逼想要大鸡巴疼一疼……啊!”

鸡巴猛地插到了底,抵在子宫口跳动,胀痛感慢慢转换成快感,要不是苏开诚死死掐住了廖星文的屁股,他可能已经因为过量的刺激抬起屁股脱离鸡巴。

“唔、嗯啊……好深……哈啊……”

苏开诚被骤然收紧的骚逼夹得又疼又爽,他用力甩了廖星文屁股一巴掌,“夹得可真紧,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不过,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现在廖星文满脑子都是骚逼里的鸡巴,根本听不进苏开诚的话,他轻轻摆动屁股让子宫口撞向鸡巴。

和江杨做过后,他躺在床上总会想起那天激烈的性爱,硕大的龟头顶开子宫口的瞬间,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那种快感令人上瘾,以至于他现在也想和苏开诚试试。

苏开诚的鸡巴比江杨还要粗一点,能把骚逼填得满满的,肥逼里的骚肉摩擦挤压鸡巴上的青筋时,骚点也能容有若无的照顾到。

可苏开诚的鸡巴就像长在他的骚逼里了一样,除了能感觉到它的跳动就像死物一样。

廖星文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要不是他的腰被苏开诚紧紧握住,他早就自己动了。

他讨好似的将红唇贴在苏开诚的薄唇边,伸出红舌舔了舔,“动一动……骚逼好寂寞……唔嗯、啊……不要只是用龟头磨子宫口……操进子宫来,用精液灌满我……哈啊、嗯……”

苏开诚看着他谄媚的样子勾起嘴角,抬起空闲的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张嘴纳入了他的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

两条鲜红的舌头在唇舌间交缠,淫靡的水声回荡在两人耳边,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嗯唔、啊……哈啊、嗯……舒、舒服……”

廖星文的呻吟被苏开诚吞进嘴里,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挺翘粉嫩的乳头和苏开诚的相互摩擦,带来异样的快感。

苏开诚抬眼看着廖星文迷离的神情,下身也开始挺动了起来。

粗长的鸡巴在湿软的骚逼里缓慢地挺动,随着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开始加快速度,直到廖星文推阻他的胸口,他才移开嘴,让廖星文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廖星文搂着苏开诚的脖子被上下顶弄,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淫靡声。

“啊嗯、唔……鸡巴、好会顶……啊啊、嗯……骚点、唔……顶得太用力了……啊、嗯……”

他哑着嗓子哀求苏开诚轻一点,苏开诚不为所动,反而用力揉捏起了他的肥屁股。

肥软的屁股被苏开诚像面团一样用力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刺激着空虚的屁眼,让廖星文更加饥渴。

“不要这样揉屁股……唔、嗯……”

苏开诚沙哑地低笑,鸡巴更加粗暴地在骚逼里穿梭,“骚货,和我玩什么欲擒故纵?明明屁眼都爽得流水了,是不是恨不得我有两根鸡巴同时插你的骚穴?”

廖星文听到这话,身体立刻兴奋了起来,忍不住想,要是两个骚穴能同时被操,他得有多爽!

他正幻想着,苏开诚就并拢三指猛地地插进了屁眼,和鸡巴一样的频率粗暴抽插。

廖星文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崩溃呻吟,“慢、慢一点……啊、嗯啊……唔嗯……一起太刺激了……我、我会射的……啊唔……”

苏开诚听着他甜腻的呻吟,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掐住他肥软的屁股用力往鸡巴上撞,察觉到骚逼里的小口微微张开,立刻抓住机会把鸡巴顶进了进去。

子宫口被顶开的那瞬间,苏开诚就感觉到龟头被淫水浇了一身,他眼神微暗,咬着牙大开大合地操着子宫,让鸡巴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咬住,仿佛一张柔韧的小嘴正在吮吸着冠状沟,爽得他头皮发麻。

苏开诚被强烈的快感逼停了动作,掐住廖星文屁股的手却没有放松分毫,他低头就能看到白嫩的屁股都是他的指印。

他咬牙低骂,“我还没操过你这么骚的逼!也不知道你是吃了多少根鸡巴才练出的本事!”

苏开诚嘴上骂着,可等缓过劲了,鸡巴挺动地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

骚逼里的骚肉在鸡巴拔出时带出了些,逼口也因为高速地抽插,多了一圈白沫,骚逼夹得越来越紧,几乎让苏开诚没办法抽动。

他额头冒出一层薄薄的汗,继续艰难地挺动鸡巴,“骚货,骚逼放松点!我都插不动了!”

可廖星文已经在高潮的边缘,这哪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他的意识已经随着苏开诚的抽插被顶出了体外。

苏开诚的鸡巴太厉害了,能充分地照顾到他骚逼里的每一处骚点,把他的骚逼变成鸡巴的形状。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苏开诚的鸡巴套子,已经不需要思考了。

“嗯啊、唔……两个骚穴都好舒服……啊唔、哈啊……老公用力操我……啊、啊……”

虽然屁眼里的手指不够粗、不够长,只能插到最浅的骚点,可对于已经被快感逼疯的廖星文已经足够了,他根本不敢想屁眼里也有一根鸡巴是什么感觉。

苏开诚见他已经失去了意识,张口就叼住了在眼前晃动的乳头,他用力吮吸啃咬娇嫩的乳头,感受着它在嘴里逐渐膨胀,依稀间竟尝到了一丝奶味。

“唔……不要咬乳头……啊啊、嗯……射、射了!”

三处敏感点被同时玩弄,抵在苏开诚腹肌上的鸡巴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和先前的精液一起糊在苏开诚的身上。

苏开诚感觉骚逼咬得没那么紧了,立刻加速挺动起了鸡巴,现在他也在射精的边缘,子宫一吸一咬地吮吸着龟头,分明是想吸出他精液,他自然要满足廖星文。

他吐出满是咬痕的乳头,呼吸愈发粗重,一口咬住廖星文白皙的脖颈处,闷哼一声把精液灌满了子宫。

廖星文失声尖叫,双腿夹紧苏开诚劲瘦的腰承受大量精液射进骚逼里,直至溢出。

“唔……嗯、啊……”

苏开诚把他放在床上,拔出鸡巴,看着骚逼失禁般喷出和淫水混合的精液,半软的鸡巴再次硬挺。

他舔着嘴角,拉开廖星文的大腿再次插进了骚逼里,把里面残余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我才射了一次,你可要陪我到最后啊。”

说完,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声音重新充满房间。

廖星文睁眼时,眼前就是苏开诚结实的胸膛,他被苏开诚紧紧抱住,他们的四肢相互交叠纠缠,看起来就像恩爱的情侣。

他舔了舔嘴角,看着苏开诚胸口的抓痕,回想起了昨晚激烈又美妙的性爱。

苏开诚的脸上乘,鸡巴也粗长可观,把他操得要死要活的,光是想想,还有些酸胀的骚逼又吐出了一小股骚水,恨不得再和苏开诚干上一炮。

不过他们一直做到凌晨三点才停下,到现在七点才休息了不到四个小时,再和苏开诚做,他的骚穴可承受不住。

廖星文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苏开诚就皱着眉挪开了身体,让廖星文可以伸展身体。

他起身走下床,走进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看到镜子里的身体满是吻痕和咬痕,他忍不住红了脸,他凑近镜子看着自己被滋润的身体白里透着红,这几天因为生意不好的郁结都消散了。

果然找一个男人睡一觉就好了!

他穿戴整齐后走出卫生间,离开前转头看了熟睡的苏开诚一眼,可惜地叹了口气,苏开诚有些太猛了,他这身子有些吃不消,否则他还想再和苏开诚做一次!

廖星文毫不犹豫地推门离开,床上的苏开诚毫不知情。

他回到出租屋后就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觉恢复体力,再睁眼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抓了抓头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点了常吃的外卖,然后就把手机丢在一边睡起回笼觉,等着外卖送到。

廖星文是被外面的大雨声吵醒的,他从床上爬起看向窗外的电闪雷鸣撇了撇嘴,“但愿外卖没事……”

他刚说完,外卖电话就到了,他衣衫不整地走下床开门,看到被淋成落汤鸡的外卖小哥,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外卖小哥精壮的身体被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暴露出来,廖星文上下打量着外卖小哥,瞧着应该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

从学校毕业这么多年,他也就吃过前男友那一根年轻的鸡巴,虽然青涩却回味无穷,现在有“外卖”送上门,他怎么会放过?

廖星文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扬起和煦地笑容关切道:“小哥,你怎么被淋成了这样?万一感冒可怎么办?”

外卖小哥腼腆一笑,“大雨突然就落下来了,您的订单快超时了,我也不敢耽误您的用餐,也就没来得及躲雨。”

“你之后还有订单要送吗?”廖星文问。

萧畅不明白廖星文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回答了,“已经是最后一单了。”

廖星文勾起嘴角,“现在外面的雨这么大,不如到我家来躲躲雨吧?你不用误会,我猜你应该还是个学生,所以想到了我以前勤工俭学的时候。”

萧畅一愣,这才注意到廖星文只穿了一件衬衫,下身露着两条白皙的大长腿,衣摆若隐若现泄出的春光让人想要一窥究竟,更何况他的身上还有无数引人遐想的红痕,即便萧畅还是个处男,也知道那是什么痕迹的。

“你在看什么?”廖星文轻笑。

他对自己的身体相当自信,他不信眼前这个小男生能忍住!

萧畅回过神来,瞬间红了脸,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盯着廖星文看呆了,他急忙低下头道歉,“我、我没想看那么久……”

可他越是慌张,解释的话就越暧昧,最后憋红了脸也没能解释清楚。

廖星文看着眼前可口的大学生,骚穴已经开始流出骚水了,他一看萧畅就身怀巨物,要是能给男大破处,简直赚翻了!

他继续引诱道:“没事,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的嘴唇有些发白了,你为了赶回家再淋雨可就感冒了,正好我是个医生,家里的药都是全的,不会让你感冒的,先进来吧。”

萧畅来不及拒绝就被廖星文连人带外卖拉进了屋子,他局促地站在门口,不敢走进客厅,害怕滴落的雨水弄脏廖星文的地板。

廖星文接过他手上的外卖,然后牵起他的手,把他带到了浴室前,“进去洗洗热水澡吧,不过我没有合适你的衣服,只能委屈你穿浴袍了。”

说完,他才抽回自己的手。

萧畅看着面容姣好的廖星文,不禁红了脸,刚才廖星文柔软的小手握住他时,他只觉得不知所措,可当廖星文抽回自己的手,指尖滑过他的掌心时,他心里又觉得空唠唠的。

他努力压下心中怪异的想法,“您能收留我躲雨,我已经很感谢了。”

“那就快进去吧,我帮你把衣服洗一洗,烘干之后你明天就能穿了。”廖星文温柔地看着他。

萧畅对上廖星文含笑的眼睛,羞涩地低下了头,“麻烦您了!”

他赶忙走进浴室,打开淋浴用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才勉强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可当廖星文拿着浴衣走进来,被他不小心浇湿衣服,白色的衬衫立刻变得透明,廖星文白嫩的身体顿时一览无遗。

粉嫩的乳头透过衣服出现他眼前,并逐渐变得挺立,视线向下,无毛的下体也清晰可见。

萧畅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移开视线,可他的眼睛就像粘在廖星文身上一样,让他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身体,廖星文微微隆起的鸽乳和盈盈一握的细腰让他迟疑,廖星文真的是个男人吗?

廖星文看着萧畅愣的脸,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他在萧畅的视线下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衣服,展露自己满是红痕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萧畅的视线变得越来越炙热,他知道萧畅这是沦陷了。

“看来我也该洗一洗,可不能感冒了,我们正好一起。”

廖星文走上前,萧畅急忙后退了一步,“我、我洗好了!你……”

可当廖星文柔软滑腻的皮肤和他紧贴在一起时,萧畅当即就失语了,他紧张地绷紧身体,感受着廖星文挺立的乳头在背后摩擦,他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

他慌忙抬手遮挡,却被廖星文拦了下来,两人手掌交缠握上萧畅的鸡巴缓慢地撸动,廖星文哑声道:“这是正常反应,我帮你撸出来好不好?”

萧畅听到廖星文的话,鸡巴立即在掌心跳动了几下,他红着脸移开视线,可前面的镜子却让他看到了自己兴奋又窘迫的样子。

虽然他在学校也不是没有和舍友共用过浴室洗澡,可却不会对着宿舍那群大老爷们硬起来,他想要紧张地看着廖星文,开口时才发觉此时的喉咙干得有多厉害。

“我、我自己来就好……”

他小声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廖星文看着他羞红了脸,起了想要逗他的坏心,直接无视了他的话,然后从他背后环住他的腰,双手包住粗长的鸡巴上下撸动。

溢出的精水沾湿了两人的手,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萧畅粗喘着气,想要拒绝廖星文的“好意”,可自己撸和别人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廖星文的手又白又软,看着自己紫红的鸡巴在廖星文的手里进出,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廖星文很有技巧,撸动的时候,掌腹还会时不时按压卵蛋。

“舒服吗?”

廖星文温热的呼吸喷在萧畅的脖子上,柔软的嘴唇还留下了一串吻痕,挑逗着他。

“舒服……唔……”

廖星文观察着他的反应,然后慢慢调整了撸动的方式。

他走到萧畅的面前,继续带动着萧畅的手一起撸动,另一只却向下移动完全包住萧畅的卵蛋温柔揉捏。

“有人这样揉过你的蛋蛋吗?”廖星文轻笑。

萧畅爽得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无助地摇了摇头,他撸管的时候从来没管过蛋蛋,只有洗澡会碰一下,可即便是这样,他自己摸也模拟不出廖星文揉的感觉。

廖星文修长的指尖在他的蛋蛋上四处点火,刚好能勾起他的性欲却无法满足,只会让他更加饥渴。

他忍不住挺动鸡巴在廖星文的手里,把溢出的精水都糊在了廖星文的手上。

萧畅咬着牙感受着快感,看到廖星文的鸡巴也立了起来,也伸出握住了他比自己小一些的鸡巴撸动了起来,他哑声道:“我也来帮你。”

廖星文求之不得,他看着萧畅学着自己向下摸去,想要抚慰卵蛋却只摸到一条细缝时,萧畅惊讶地抬头看向他。

他妩媚一笑,抬脚踩到浴缸边上,让萧畅看清他淫水泛滥的白虎逼,“觉得恶心吗?”

说完,他摆动腰肢主动摩擦萧畅粗糙的指腹。

萧畅呼一滞,他第一次见到双性人,手上的力气下意识加重了些。

他松开了廖星文的鸡巴,扒开肥软的蚌肉把阴蒂完全露出来,他用指腹挑起阴蒂前后摩擦,听到廖星文的呻吟愈发甜腻,立刻并拢双指夹住阴蒂揉搓起来。

“嗯啊、唔……轻、轻一点……太刺激,我、我会受不住的……啊、啊嗯……”

廖星文不住颤抖,只能勉强握住萧畅的鸡巴,却没了撸动的力气。

萧畅兴奋了起来,他更加恶劣地把玩阴蒂,看着阴蒂在指尖肿大。

他的手指沾满淫水,顺着逼缝摸到了廖星文的逼口,逼口湿软,他甚至没用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唔!”

骚逼猛地被插,廖星文直接软倒在了他身上,除了张口呻吟和张大腿,什么都做不到。

“你的逼好软、好湿……”

萧畅低哑地说着,插穴的动作也逐渐粗暴了起来,骚逼被他擦出阵阵淫靡的水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廖星文能感觉到萧畅的手腕抖动得越来越快,甚至能精准地顶到自己骚点,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啊嗯……太刺激了……要喷了、喷了……啊唔、啊!”

温热的淫水喷湿了萧畅的手掌,他兴奋地继续抽插,逼得廖星文再次高潮才拔出手指,他突然把廖星文抱进怀里,拉开他白皙的大腿环在腰上,握着鸡巴抵在他的逼口。

“我要操你。”萧畅低哑道。

廖星文娇喘一声,看着萧畅的鸡巴缓慢顶进他骚逼,直到蛋蛋碰到屁股才停下。

“哈啊、啊……好、好深……嗯、啊……”

这个体位让萧畅的鸡巴进得很深,已经顶到了他的子宫口,萧畅还喘息着挺动着鸡巴在子宫口上打着转,这对刚高潮的骚逼来说太刺激了。

廖星文红了眼,低声求饶,“我才高潮……慢、慢一点……啊!”

回答他的只有粗暴抽插的鸡巴,完全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鸡巴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副要顶开子宫的架势。

廖星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用力夹住萧畅劲瘦的腰,耳边就传来了萧畅的闷哼声,下一秒他就被抵在墙上,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慢了怎么满足你?你穿成这样出来勾引人,为的不就是这个吗?”萧畅坏笑。

“啊、啊嗯……子宫、要被顶穿了……唔、啊……鸡巴好大……啊……”

强烈的快感让廖星文崩溃,他张口咬在了萧畅的肩膀,萧畅不以为意,只是惩罚似的加快了速度,他不再整根拔出,而是抵在子宫口粗暴又密集地抽插。

廖星文的意识都要被骚逼里的鸡巴顶飞了,这样的力气果然只有男大有,这让他害怕,自己会不会被萧畅操死在浴室。

萧畅的鸡巴跟江杨和苏开诚的不相上下,能把他的骚逼填得满满的。

“慢、唔……慢一点……我、我又要高潮了……啊!”

“多高潮几次就习惯了!”萧畅咬牙道。

他掐着廖星文的肥屁股上下颠动,仿佛他骑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样。

骚逼紧紧夹住着他,让里面的骚肉蠕动着按摩着他的鸡巴,廖星文的骚逼简直是名器,他越来越庆幸自己没有错过这样的尤物。

“唔……骚货,骚逼放松一点!”

萧畅的鸡巴在廖星文的骚逼里越涨越大,已经在射精的边缘。

可同样在高潮边缘的廖星文根本放松不了,现在他满脑子只有萧畅的鸡巴,他的子宫渴求着萧畅的精液,骚逼无意识地收缩着,想要吸出萧畅的精液。

“啊、嗯……射给我、把精液射给我……灌满我的子宫……啊!”

他话音落下,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他的子宫,淫水也喷湿了两人的下体,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地面。

萧畅抱着他走出浴室,转战床上开始下一轮时,他才意识到萧畅有这样的技术,怎么可能是处男?

他来不及多想,就被萧畅再次拉入了欲望的漩涡。

廖星文睁眼时,窗外的天早就放晴了,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温度适宜的阳光照在身上也十分舒服。

他想要舒展一下身体,却被身后的“八爪鱼”禁锢在了怀里,他动一下都困难。

如今酒足饭饱,廖星文对萧畅也没了一开始的耐心,他皱眉推了推萧畅,萧畅却把他搂得更紧,还埋首在他的肩膀上撒娇似的蹭了蹭。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

萧畅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昨晚压在他身上粗暴索取的狼,现在变成了温顺的狗,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但廖星文不为所动,大学毕业他跟渣男前任分手后就没打算定下来,就他这条件要什么样的男人和鸡巴没有?何必为了一棵歪脖树放弃整片大森林?

他不耐烦地用力推开萧畅,“我该去上班了,你的衣服已经干了,离开的时候把门关好就行。”

萧畅听到廖星文语气冷漠地赶他离开,这才睁开了眼,他撑着头看着廖星文穿上衣服把一身红痕遮住,连个正眼的不给他,他挑了挑眉,“昨晚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现在你爽完了就要把我踹开?”

廖星文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妩媚地坐在床边,抬手轻抚萧畅俊俏清秀的脸,“不然呢?难道你觉得我们可以发展点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萧畅坐起来,握着廖星文的手放在他晨勃的鸡巴上,“我的脸、身材、技术还有鸡巴的尺寸,你不满意吗?现在我正沉迷你的两个骚穴,就算做不成情侣,做炮友也行啊。”

他带着廖星文的手上下撸动鸡巴,勾引似的轻喘着,毫不吝啬地展现着自己的身体。

廖星文却神色淡淡,捏了捏他的龟头,把指尖沾上的精水擦到他的腹肌上后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只玩一夜情,没兴趣发展固炮,有时候玩具比低质量的炮友好用多了,记得把门关好,小朋友。”

说完,他就拿着外套走出了房间。

萧畅一愣,没想到廖星文竟然走得这么干脆,他低头看了一眼肿胀得厉害的鸡巴,伸手拿过廖星文穿过的衣服包住鸡巴就撸动了起来。

他回想着昨晚的激烈性爱和廖星文他身下呻吟的骚浪模样,很快就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把衣服射得到处都是,萧畅用完就把衣服平铺在了床头,确保廖星文一回来就能看到,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走下床穿衣服。

他走进浴室端详自己的脸,按理来说,他的脸应该是廖星文喜欢的才是,想不到竟然会被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过他不打算放弃,要是再也操不到这样好的骚逼,他可受不了,反正他知道廖星文的地址,即便是上班地点,他只要在外卖群里问一问就能知道。

所以他不着急。

萧畅穿戴整齐,闻着衣服上和廖星文一样的气味,好心情地哼着歌离开了屋子。

另一边,廖星文刚把诊所的门推开,准备开门做生意,“欢迎光临”的门铃就响了。

他刚挂上笑脸,可看到来人是谁,他直接翻了个白眼,“贺正平,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贺正平笑盈盈地走进来,“我们这么多年不见,见面的第一句话只有这个吗?我们大学在一起三年,不应该寒暄一下吗?”

廖星文懒得理会,开门见山地问,“你怎么找到我的?我们分开后,我就断了和大学所有人的联系,应该没人知道我在这里。”

贺正平不置可否,“我要说是偶然,你可能也不相信,不过这就是事实,我姑妈住在这附近,最近刚出院,我爸让我来看看,然后就偶然看到你从这里走出来直奔酒吧了。”

“和你去酒店的人技术比我好吗?”

虽然他笑着,廖星文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和你没关系,我还要开门做生意,你别在这里碍事。”他冷漠道。

贺正平嘴角的笑容淡去,“现在还没客人,我们聊聊天怎么样?分手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等你,可没想到……”

不等他说完,廖星文就嫌弃地打断了他,“装什么情圣?当初是你和你亲爱的学弟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还被我抓奸在床,难不成我还冤枉你了?”

提到这件事,贺正平的语气急躁了起来,“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他大步向廖星文走去,可走得太急不小心滑了一下就扑在了廖星文身上。

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廖星文的屁股疼得不行,衣服也乱了,露出了满是吻痕的锁骨。

廖星文低咒一声,“你他妈神经病啊!赶紧滚开!”

贺正平的道歉还没说出口就咽回了嘴里的,他阴沉着脸,伸手撕开了廖星文的衣服,白皙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掉落的纽扣散了一地,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贺正平就单手按住了廖星文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口,抚摸着怀念已久的滑腻皮肤。

廖星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怒声警告,“你想做什么!”

贺正平愤怒的声音多了几分暗哑,“反正你也不会和我复合了,那就让我最后疯狂一次……”

他仿佛自语一般,脱下廖星文的裤子,挑开内裤看着魂牵梦绕的骚逼还红肿着,他就明白廖星文昨晚度过了多激烈的夜晚。

愤怒和性欲涌上心头,贺正平沉着脸并拢双指捅进了还湿软的骚逼里快速抖动手腕,摩擦着里面的骚肉,大拇指也按在了阴蒂上,同时刺激着廖星文。

“嗯、啊唔……贺正平你、你这个神经病……哈啊、嗯……慢、慢一点……啊……”

抽插淫水的声音在诊所里回荡,虽然廖星文不愿意,却无可否认地被贺正平挑起了性欲。

贺正平听着他越来越甜腻的呻吟,嘴角微勾沙哑地开口“星文,我一直记得你的骚点,每一次撸管我都要想着你当初在我身下放荡呻吟的脸才能射出来,我好

在贺正平起身去关门时,廖星文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他思考着要不要逃跑,可当初和贺正平在一起时的放荡记忆涌上了心头。

那时两人为了追求刺激,什么都敢玩,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发现了,他还开玩笑地问贺正平,要是被看到了,那个人会不会想操他,到时候贺正平会不会答应。

贺正平的回答自然斩钉截铁,表示自己绝不会让别人碰他。

可惜那样霸道深情的人,最后还是烂掉了。

他还没从思绪中抽离,贺正平就把他抱上桌子强吻了起来。

贺正平掐着他的下巴,粗暴地用舌头撬开了红唇,找到舌头与之交缠,

“唔嗯……哈啊……嗯、啊……”

两条舌头抵死交缠,淫靡的水声和呻吟声从唇舌中溢出,在两人耳边围绕,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廖星文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迎合。

熟悉的味道和舌吻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搂住贺正平的脖子,仿佛回到了当初热恋的时候。

“嗯、啊……慢、慢一点……啊、唔嗯……亲亲好舒服……啊啊、唔……”

贺正平听着他的呻吟,眼底欲色翻滚,他按着廖星文的后脑勺,防止他逃走。

他走进诊所前只是想和廖星文解释当年的事,可当他看到廖星文身上的红痕时,一切就失控了,他想用自己痕迹把那些红痕覆盖住,让廖星文明白谁也取代不了他。

在动手时他已经想好了后果,也预想廖星文会激烈反抗自己,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廖星文也和他一样渴求着对方。

他把舌头伸进廖星文的喉咙里,用舌尖勾着那里的敏感点,感受着廖星文的战栗,空闲的手顺着廖星文的细腰摸向了双腿间的骚逼。

骚逼已经淫水泛滥,他拨开了廖星文阴蒂上的包皮,用指甲刮搔着阴蒂上的小孔。

饥渴蠕动的逼口溢出了一股淫水,湿了贺正平的手,他兴奋地吸住廖星文的舌头,把舌头勾出红唇在半空中交缠。

“啊、嗯……舌头好舒服……啊唔、哈啊……这么玩阴蒂会、会喷的……唔……”

廖星文话音刚落,骚逼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在逼口摩擦的指腹也被吸进去了些,欲求不满地吮吸着。

“插进来……想要大鸡巴给骚逼松一松……啊嗯、唔……”

贺正平听到廖星文的诉求,立刻拉开拉链让鸡巴弹出来打在了骚逼上。

“啊!”

刚刚高潮的骚逼还很敏感,贺正平立刻感觉到有一小股淫水喷在了鸡巴上,他低哑道:“你还是这么敏感,我现在插进去,你肯定还会高潮一次。”

廖星文还沉浸在高潮中,根本没有把贺正平的话听进去,直到鸡巴猛地插到了底,他这才回过神。

骚逼里的淫水被鸡巴堵在了子宫里,还残忍地研磨着子宫口,想要顶进去享受里面紧致的包裹。

龟头绕着子宫口打转,哄得它张开一点小口,贺正平马上顶了进去,把龟头插进了子宫里。

子宫里的湿软和甬道里的湿软是不一样的,因为子宫口像一张柔韧的小口吮吸着龟头,既想要把龟头推出子宫,又舍不得它带来的快感。

贺正平额头青筋暴起爽得不行,他看着廖星文潮红失神的脸,鸡巴还在子宫里跳动了两下。

“骚子宫还是和以前一样紧……那些和你上过床的人,也都来过这里吗?”

他把手按在廖星文的小腹上,缓缓挺动感受着鸡巴和子宫嵌合在一起的感觉,他一边揉捏着小腹,一边将大拇指按在阴蒂上,同时刺激它们让廖星文产生快感。

廖星文瞪大眼睛,挪动着屁股想要离开,可贺正平早就握住了他的腰,他再如何挣扎都只会变成子宫撞向鸡巴的动力。

“啊、嗯……唔、哈啊……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住的……啊、嗯唔……不要一直顶子宫……唔啊……”

廖星文哭红了眼,无力逃离这令人崩溃的快感,只能张大腿主动迎合。

冠状沟每一次抽出子宫口又挺进时,快感几乎要他逼疯了,他只能拼命求饶,可就算他喊哑了嗓子,贺正平也没有停下动作。

他用力挺动着鸡巴,让卵蛋拍红了廖星文的屁股。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两人耳边围绕,刺激着两人的性欲,变得越来越兴奋,他们激烈地交合着,完全忘记此时他们在哪。

两人深陷情欲,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他们一个顶弄,一个迎合,默契配合着,诊所的门却被敲响了。

“廖医生,你在吗?”

江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廖星文瞬间拉回了一丝理智,他咬着下唇,警告似的瞪了贺正平一眼,示意他不要出声。

可廖星文饥渴的眼神对他没有半点威慑力,更何况廖星文的骚逼还紧紧夹着他的鸡巴饥渴蠕动。

他坏心地顶弄着子宫,想要逼廖星文叫出声,要不是廖星文及时捂住嘴,外面的江杨一定能听到他放浪的叫床声。

贺正平笑着凑近廖星文耳边,伸出舌尖挑逗了一下粉嫩的耳垂才低声道:“外面的人是你客人,还是你的相好?他操过你几次?都是怎么操的?”

“他的鸡巴比我大吗?技术比我好吗?比我更能满足你吗?”

贺正平的话让他想起了给江杨下药时,他的骚逼就像飞机杯一样被江杨猛操。

江杨的鸡巴和技术跟贺正平不相上下,如果有机会,他或许还会给江杨下一次药。

和失去意识的人做爱的感觉,可比和清醒的时候刺激多了!

廖星文忍着快感,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关、关你屁事……啊!”

他话音刚落,贺正平把半根鸡巴顶进了子宫,把滚烫的精液全都灌了进来,他平坦的小肚子迅速鼓起,他也瞬间达到了高潮。

贺正平餍足地缓慢挺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并哑声道:“我没忍住射进了你的子宫里,真是不好意思,而且你刚才叫得那么大声,外面的人应该听到了吧?”

廖星文脱力地瞪了贺正平一眼,抬脚轻踹他,却被他握住细白的脚踝,依旧硕大的龟头就顶在了脚底板上缓慢地摩擦着。

“唔……你、爽过之后就赶紧滚,不想再看到你!”

他抽回自己的脚,贺正平也没有阻拦,他把鸡巴收回裤子拉上拉链,如果不是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仿佛他刚才没操过廖星文一样。

廖星文也懒得理会,走下桌子把被贺正平丢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可惜衬衫的扣子被贺正平扯坏了,他只能套上外套才去开门。

“呀!江先生,我刚才在里面忙事情,没听出你的声音,是哪里受伤了吗?”

他看到江杨静静站在门外时吓一跳了,但无论江杨是不是听到了他和贺正平做爱的声音,他也不能承认,万一人以后不来了怎么办!

江杨沉默地打量着廖星文,除了发现廖星文的脸上带着不同寻常的潮红,还眼尖的发现了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

“是有些小伤,不过廖医生似乎在忙,我还是不打扰廖医生了。”

他刚要转身离开,廖星文暗暗松了口气,贺正平却走了出来。

“廖医生来病人了,那我就先走了,等明天再来陪廖医生说话。”贺正平笑道。

江杨生生止住了脚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贺正平,他是个直男,从来没想过和男人做爱,可看着廖星文娇嗔似的瞪了贺正平一眼,他突然觉得要是对象是廖星文,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回想起刚才站在门外听到的叫床声,简直比女人还妩媚,这样的男人操起来,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廖星文看着贺正平走远,提着的心才放下了些,果然合格的前任就跟死了一样才对,而不是来给他添乱!

他看向江杨,脸上多了几分局促,“江先生请进,我帮你看看伤口。”

江杨没有拒绝,和廖星文并肩走进了诊所。

空无一人的诊所里只有他和廖星文,廖星文示意他解开衣服,他就乖乖照做,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在他眼前晃动的锁骨。

廖星文完全没有注意到江杨的视线,而是全神贯注地给他清理伤口,过了一会觉到热了,下意识就解开外套,已经忘了外套里是被撕坏的衬衫。

看到满是指印的鸽乳在敞开的衣服里晃来晃去,江杨呼吸一滞,他没想到廖星文竟然长着女人的奶子,不由看愣了。

他看着廖星文晃动的奶子忍不住想,廖星文是不是女扮男装?

想到这个可能,江杨想也不想就伸手抓向了廖星文的双腿间,轻轻捏住了他鸡巴,却没摸到阴囊。

廖星文吓了一跳,他想要逃走,可江杨用力揉了揉阴蒂,他瞬间就软了腿坐在了江杨的手上。

“唔、嗯……啊……”

江杨听着他甜腻的呻吟,裤子里的鸡巴马上就硬了,江杨把廖星文拽到腿上侧坐,然后猛地脱下他的裤子,让他来不及反应。

“啊!江、江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廖星文红了脸,这才注意到自己有多衣衫不整。

大敞的上衣,光裸的大腿,活像勾引恩客的妓女,就差双腿大张露出湿软的骚逼了。

“嗯啊、哈啊……不、不要这样揉……啊……”

江杨的手指深陷肥软的蚌肉,勾着勃起的阴蒂玩弄,让阴蒂顶出内裤,他低头看着纯白的内裤被淫水浸透,紧紧勒在蚌肉上,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许多。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双性人,刚才离开的男人是你的姘头?刚才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诊所里做爱了?他是不是还把精液射进了你的骚逼里?精液应该还在骚逼里吧?”

“唔……”

廖星文无法反驳,江杨来得突然,他根本没有来不及收拾,精液自然还在子宫里,而且贺正平射得很深,刚才走动的时候,他还能感觉到精液在子宫里晃荡。

现在阴蒂被江杨这么揉捏,廖星文几乎要受不了了。

“啊、嗯……阴蒂好舒服、唔……江先生的手好厉害……啊……”

他主动张大腿,甚至主动挺腰迎合江杨的手指,要不是还隔着一层内裤,他早就把在骚逼上作乱的手指吸进逼里了。

江杨没想到廖星文竟然这么放荡,抱起他就走进了里面的问诊室,把他放在床上后就转身锁上门,挂上了问诊中的牌子。

等他做完一切转过身时,廖星文已经放荡地把手指插进了骚逼里,他拱着腰迎合手指的抽插。

“嗯啊、唔……不够……手指不够……想要大鸡巴……江、江先生帮帮我……”

贺正平射进骚逼里的精液,大半被手指插出来留在了手术台上。

熟烂的白虎逼在刚才的性爱里被阴毛和卵蛋弄得红肿,还泛着淫靡的水光,江杨看着他自慰的样子,只觉得裤子里的鸡巴硬得难受。

他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裤子,然后拽着廖星文白嫩的腿,把廖星文拉到手术台边,让肥屁股大半悬在半空中。

江杨把廖星文的手拔了出来,握着鸡巴抵在湿软的骚逼上,用龟头来回摩擦阴蒂和逼口,让逼口流出的淫水的涂满他的鸡巴。

“骚货,早知道你这么骚,我肯定早就操你了!”

廖星文听到他的话,淫水流得更欢快了,本来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再给江杨下一次药,想不到没过多久,他竟然能和清醒状态的江杨做爱!

他舔了舔嘴角,双手伸向骚逼把蚌肉拉开,毫不保留地向江杨展示自己饥渴蠕动的骚逼。

“插进来……想要江先生的大鸡巴插进来……我的骚逼不比女人的差、啊!”

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粗长的鸡巴就猛地插了进来,并顶到了底。

被贺正平操开的子宫口轻而易举就接纳了江杨的龟头,江杨舒爽地低吟一声,抬手给了廖星文的肥屁股一巴掌。

“夹得真他妈紧!今天我要不把你操晕过去,我就不姓江!”

说完,他就粗暴地挺动鸡巴,把龟头完全插进了骚逼里。

廖星文瞪大眼睛,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拼命把腿张到最大迎合着鸡巴。

“啊、嗯……唔……好深……唔、轻一点……哈啊……”

廖星文白嫩的双腿紧紧环住江杨的腰,勾着他的屁股让鸡巴进得更深。

江杨的龟头粗长还带点弯,用力往骚逼里顶时,爽得廖星文的肥屁股不住颤抖,几乎要溺死在着快感里了。

“江先生好厉害……啊、嗯……就是那里、再用力点……哈啊、唔……”

廖星文双眼迷离,意识几乎要被鸡巴顶出身体,他看着江杨伏在他身上驰骋,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他身上,顺着他挺翘的乳头滑落到手术台,这一点点细微的快感也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他主动献上红唇,江杨自然不会拒绝,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和他缠吻。

“唔嗯、啊……慢、慢一点……哈啊……”廖星文含糊地求饶。

江杨不以为意,粗舌勾着小红舌不放,强迫廖星文吞咽他的口水。

以前和别人做爱时,他从来都是提枪就上,没有任何前戏,做完给钱,然后让小弟把让送走,根本不会亲嘴。

要不是现在和廖星文做爱,他根本不知道舌吻竟然这么舒服。

廖星文香香软软的红舌仿佛什么珍馐美味,江杨根本不舍得放开,恨不得和他亲一辈子。

直到廖星文快呼吸不上来,江杨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他舌头,然后埋首在他的肩颈处吮吸舔吻,留下一串红痕,把上一个人留下的痕迹覆盖掉。

“别的双性人也和你一样吗?”江杨哑声问。

“不、不知道……唔、啊……你对我不满意吗?嗯……”

虽然廖星文嘴上这么问,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骚逼里的鸡巴还在进一步涨大,把骚逼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

他可不信江杨操过他后还能有兴趣操得了别人。

江杨沙哑地笑了笑,“我曾经做过一个春梦,梦里我操的逼和你的很像,那天之后我时常会做那个春梦,现在总算操到真的。”

说完,他更加用力挺动腰肢抽插骚逼。

廖星文娇喘着呻吟,仿佛要把房顶叫穿一样,他媚眼如丝地看着江杨,舔着红唇把他勾得厉害,感受着鸡巴粗暴在子宫里进出。

这个春梦的真相,他并不打算告诉江杨,江杨要是知道这不是春梦,说不定会出现什么麻烦,对他来说,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的体液涂满了手术台,变换了好几次体位,此刻廖星文趴在手术台上,向后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江杨的操干。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可江杨还一次都没射,依旧硬挺,他担心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被操死在手术台上,赶忙拼命收缩骚逼,刺激江杨快点射。

可他才夹了一下,身后就传来了江杨的闷哼声,随即肥屁股就被重重打了一巴掌,泛起阵阵肉浪。

“唔、啊……不要打……哈啊……嗯……”

江杨咬着牙掐紧廖星文的细腰,缓了一会才晃着鸡巴在骚逼打转。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里作乱,摩擦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享受着子宫口的吮吸才开口道:“廖医生突然夹紧骚逼,是想让我射出来吗?我们才做了多久,你这就想要我的精液了?”

廖星文强烈的快感逼红了眼,他扭着肥屁股想要逃脱,可手术台这一隅之地,他能逃到哪去?

更何况江杨的鸡巴很插在他的骚逼里,无论他怎么动,鸡巴就像钉子一样,纹丝不动嵌在子宫里。

他可怜巴巴地转头去看江杨,轻轻晃动肥屁股讨好他,“我、我快不行了……想要江先生的精液灌满子宫……唔、哈啊……好想要精液……啊……”

他话音落下,江杨就像打桩机一样顶着骚点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嗯……太、太快了……唔、慢一点……哈啊、唔……又、又要喷了……啊……”

骚逼立刻喷出一股淫水浇在鸡巴上,鸡巴也颤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仿佛鸡巴潮吹了一样。

高潮的骚逼紧紧包裹着鸡巴,爽得鸡巴直在骚逼里跳动。

江杨把廖星文翻了过来,让他正对着自己,可当鸡巴在骚逼里旋转一圈时,廖星文又达到了高潮。

廖星文像个破布娃娃,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手术床边,任由江杨摆布。

“你怎么和水做的一样?这都高潮多少次了?”

江杨这么说着,心里却满满地成就感,“操过你的人有比我厉害的吗?我的鸡巴和技术可都是极品。”

现在的廖星文还沉浸在高潮地余韵里,根本回答不了江杨的话,他也不在意,而是抬高廖星文的一条腿,把鸡巴拔了出来。

“唔……”

突然失去鸡巴的骚逼饥渴地蠕动吞吐着空气,廖星文迷茫地看着江杨,下一刻鸡巴就猛地插进了屁眼里。

空虚许久的屁眼立刻咬住鸡巴不放,里面的骚肉蠕动着把鸡巴吞进深处,直到顶到直肠的地步才停下。

“啊、嗯……江先生……哈啊……嗯唔……啊……”

江杨爽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大开把精液射进廖星文的屁眼里。

屁眼比骚逼更紧,却一样的湿软,江杨掐着他的屁股就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他垂眸看着廖星文被他顶得乱晃的小奶包,俯身就把其中一颗乳头吸进嘴里用唇舌挑逗玩弄,让乳头在嘴里膨胀。

“牙齿、啊……不要咬……”

江杨坏心地用犬牙啃咬乳头,让廖星文又痛又爽,放在他头上的手不知是要把乳头更加送进他嘴里,还是阻止他。

“屁眼咬得越来越紧了……骚货,这么想要我的精液,我给你就是了!”

江杨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鸡巴在屁眼里驰骋,快得只能看到残影,廖星文被操得崩溃大叫。

屁眼里的敏感点毫无遗漏地被鸡巴照顾着,阴蒂和逼口也被江杨粗黑的阴毛摩擦刺激,两种不同的快感一起刺激着廖星文,乳头也被江杨紧紧吸住不放。

他能感觉到江杨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了,屁眼和骚逼也越来越酸,在江杨最后一次深顶,把滚烫的精液射进直肠,把他的小肚子灌得鼓起时,他也失禁般的喷湿了江杨的下腹。

江杨吐出被牙齿啃肿的乳头,靠在廖星文的小奶子缓了一会才爬起身抽出鸡巴,把他打横抱起走出了诊所扬长而去。

江杨把被操晕的廖星文直接带回了家,廖星文醒来时完全没注意到这不是自己家,他扯过薄毯,松松垮垮地遮住身体,然后走出房间倒水。

结果刚开门,他就看到江杨正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和手下在客厅说话。

廖星文和江杨的手下对上视线时,双方都愣住了。

江杨的手下跟了江杨这么久,什么场面没见过,可眼下这个情况,他是真没见过!

以往江杨需要女人了,他只需要在楼下等个一两小时就能上楼把人带走,那些前仆后继的女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没能留在江杨这里过夜。

可现在江杨不仅把人留下来过夜了,而且还是个男人!

手下赶忙用余光看了江杨一眼,没想到自家大哥看都没看他一眼,起身走到廖星文面前,替他把薄毯裹好,只露出了一点实在遮不到的白嫩皮肤,但上面暧昧的红痕太过显眼,一看就知道昨晚两人度过了多激烈的夜晚。

“饿不饿?”

江杨用薄毯把人包好之后就把人打横抱坐在沙发上,全然不顾手下惊讶的表情,“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给你买。”

手下一听,赶忙站起来对廖星文笑盈盈地说道:“嫂子,您尽管开口!”

虽然廖星文知道他误会了,可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他凑近江杨的耳边小声道:“江先生,他误会我们的关系了,您还是解释一下吧。”

“没有误会,在我决定操你开始就已经认定你是我的人了。”江杨平静地开口,“他叫你嫂子也没错,难道廖医生不愿意?”

他搂着廖星文的手收紧了些,廖星文在心中暗道不好老,眼前这个男人没开玩笑!

廖星文怀疑,现在他要是说一个“不”字,他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全须全尾地走出这里,他欲哭无泪,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勾搭江杨了!

他看着江杨认真的神情,思来想去随便说了一样平时常吃的东西,手下应下后赶忙走出了屋子。

客厅只剩下廖星文和江杨,气氛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江杨眯着眼睛,不满地捏了捏廖星文的屁股,“这么不情愿?是舍不得你那个姘头?”

廖星文急忙解释,虽然他嫌弃贺正平那个渣男,可他也没想过让人去死啊!

“那个人不是我的姘头,和他在诊所那、那什么,只是偶然而已。”他一脸真诚地看着江杨,“我只是觉得江先生就这样和我确认关系不太好,毕竟以江先生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或者男人没有?”

“但我只想要你呢?”江杨反问。

本该听起来应该脸红心跳的话,廖星文却感觉到了苦恼,江杨是这附近的地头蛇,他能有相对稳定的病人,可都多亏了他,要是得罪了江杨,他不仅没办法继续在这附近混,严重的,说不定还要换个城市避避风头。

廖星文权衡利弊,最后选择乖顺地靠在江杨的怀里,反正江杨很快就会腻了,到时候他又是一条好汉。

“其实从江先生第一次到诊所治病,我就开始仰慕江先生了,现在这样也算梦想成真了。”

江杨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把手伸进薄毯里,用粗糙带茧的指尖轻抚廖星文白嫩的大腿,大腿内侧的软肉手感极佳,他揉了几下就感觉到了廖星文的战栗。

他勾着嘴角,“真敏感,昨天我带你回来后又操了你好几次,床单都被你喷湿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能潮吹的人,双性人都这样吗?”

江杨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阴蒂,指腹用了些力气把阴蒂按进了肥软的蚌肉里,敏感的骚逼立刻吐出了一股骚水。

“唔、嗯……轻、轻一点……”

廖星文话音未落,阴蒂上的手指更加用力了,拇指和食指夹住阴蒂向外拉扯,再松手让阴蒂弹回去,反复几次,廖星文的阴蒂红肿了起来,蚌肉都包不住了,它只能俏生生地突出蚌肉。

“啊、哈啊……嗯、啊唔……疼……江先生……不要这样捏……唔、我会受不住的……啊……”

昨天连续和两个人男人做,还一个比一个猛,两个骚穴都已经被两人操肿了,要是再被操,他的骚穴肯定会坏掉的。

廖星文眼角泛红,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夹紧双腿反而把阴蒂彻底送到了江杨的手上。

“哈啊、嗯……江先生……不、不要了……骚逼要坏了……唔……”

江杨对上他的视线可看不出他的可怜,只看到了眼底的饥渴,“你嘴上说着受不了,逼口却已经开始夹住我的手指了,廖医生真是口是心非,不过你都这么开口了,我当然也不会逼你,但我的鸡巴已经硬了,你身为我的人,总不能让我硬着难受吧?”

廖星文看到他拉下裤子把鸡巴露出来,廖星文就明白他的意思,廖星文红着脸跨坐在他推上,身上的薄毯也滑落下来,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

他单手扶着江杨的肩膀,另一只手扶住鸡巴对准湿软的骚逼缓缓落下屁股。

“唔!”

龟头猛地蹭过阴蒂,廖星文腰一软,完全坐在了鸡巴上。

骚逼和鸡巴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的低喘在客厅回荡,廖星文缓了一会才恢复了些力气,攀着江杨的肩膀前后扭动着屁股。

他喘息着加快了速度,鸡巴摩擦骚逼发出的淫靡水声充实整个客厅,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涂满了淫水的龟头顺滑地在逼缝穿梭,时不时顶到逼口,就会被饥渴的逼口吞进一半的龟头,却很快会被廖星文拔出来,仿佛在害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把龟头完全吞进骚逼里。

廖星文咬着红唇快速扭动着屁股,用肥软的骚逼给鸡巴做按摩,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江杨同样深陷情欲的脸,身体愈发兴奋了起来。

“嗯、啊唔……江先生的鸡巴越来越硬了……啊!”

廖星文的话还没说完,江杨突然掐住了他的肥屁股,抢过了主动权,挺着鸡巴粗糙地摩擦他的阴蒂和逼口。

“骚货,动得越来越慢了,这样怎么让我射?以后要多练,否则怎么满足我?”

江杨额间青筋凸起,阴囊里的精子蓄势待发,在最后一次深顶时,他猛地插进了廖星文的骚逼里,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骚逼里,然后又拔出来将剩下的白浊精液喷在蚌肉,让白浊的精液糊满逼缝。

廖星文脱力地靠在江杨的肩头喘息,骚逼又忍不住喷出了一股淫水,他想之后的日子,他的身体怕是再也离不开江杨的精液了。

在廖星文昏睡时,江杨已经让手下把他的东西搬到了江杨的房子里,竟让这房子多了些生气,就连去诊所都有江杨的手下上下接送。

廖星文挑眉,没想到江杨会对他这么上心,他还以为他们只是玩玩而已。

他坐在诊所里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知道江杨很快就来接他了,竟然有一点恋爱的感觉了,多年没有体验这种感觉,他觉得有些微妙。

不过江杨多金又帅,技术又好,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他对目前的状况也不排斥。

廖星文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关门准备到外面去等江杨,但刚走到门口,他就被人推进了诊所的角落。

他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笼罩在了那人的阴影下,随即就闻到了和他一样的洗衣液的味道。

廖星文疑惑地抬头,看到萧畅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他皱起眉头,“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萧畅笑笑,“我们这么久没见,你要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吗?从我离开你家后就一直很想你,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不住那边了,害我废了些力气才找到这里。”

他温柔又迷恋地把廖星文禁锢在他的怀里,轻柔地抚摸着廖星文白嫩的脸,“我很想你。”

说完,他俯身想要亲廖星文却被躲开了,这让他十分不爽。

萧畅掐着廖星文的下巴强势地亲了上去,他的舌头撬开了廖星文的唇缝,可廖星文反抗得厉害,牙齿紧闭不让他得逞。

廖星文抬手抵住萧畅的胸口,用力推开或者抬手捶打,都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粗暴的舌头想方设法撬开廖星文的牙齿,可舌尖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他也没有张开嘴。

萧畅眼眸微暗,手顺着廖星文的细腰向下摸去,挑弄他身上的敏感点,让他卸了力气,萧畅立刻抓住机会把舌头顶进了他微张的齿缝里。

“唔!”

灵巧的舌头勾住另一条交缠起来,廖星文红了眼,他的下巴被萧畅紧紧掐住,让他没办法闭上嘴,只能仰头无力地接受萧畅的舌头和口水。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廖星文的嘴角留下,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胸口,胸口的衣服湿了一片,白色的衬衫透出肉色,吸引着萧畅的视线。

他兴奋地缠着廖星文的舌头,用空闲的手拉扯廖星文的衣服,廖星文赶忙伸手阻止,可小奶子还是落入了他的手里。

软绵的小奶子被萧畅揉面团似的用力揉捏,拇指和食指还捏着俏生生的乳头向外拉扯,把它变得肿胀。

“嗯啊……唔……别、别捏……”

现在距离江杨到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要是被江杨撞到此时的场面,他和萧畅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几天他和江杨相处下来,已经见识过江杨的强势和独占欲了,江杨可以不在意之前碰过他的人,但绝不能和之前那些藕断丝连。

那时江杨说要是发生这样的事,他可是不会客气的。

但人怕什么就会来什么,他正绞尽脑汁该怎么把人轰走时,江杨冰冷的声音就在门口响了起来。

“你在对我的人做什么?”

廖星文瞪大眼睛,还在他嘴角搅动舌头的萧畅舍不得离开,要不是江杨把萧畅拽开,说不准萧畅会当着江杨的面做什么。

萧畅舔了舔嘴角,还没看清江杨的脸就被挨了一拳头。

他重重跌倒在地,廖星文下意识想要上去扶,却被江杨搂进了怀里。

江杨低头看着他艳红水润的唇和被掐肿的小奶子上满是指印,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我要是来一晚一点,你是不是就和这个小白脸干起来了?”

“不是的,我和他……”

廖星文的话还没说完,从地上爬起来的萧畅抢先一步开口,“亲爱的,我还以为我们在床上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可没想在你朋友眼里,我竟然只是不入流的小白脸,我们不是一夜情对象吗?”

廖星文听到萧畅的话,后背冷汗直冒,略显慌张地看向江杨,江杨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他赶忙解释,“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到这来……”

“是啊,都过去了。”萧畅擦去嘴角的血迹,笑盈盈地看着廖星文,“我到这来只是因为我念念不忘你的骚逼,所以找来想再和你发展点什么,想不到竟然有人捷足先登占了位置,不过我不介意三人行,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鸡巴你应该很满意吧?那天晚上你的叫床声都要把房顶叫穿了。”

萧畅详细地说着他们在床上的细节,就算廖星文想要忽略,也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

粗长的鸡巴贯穿骚逼的快感,他的身体依旧记得清楚,龟头顶开子宫口,在子宫里用力抽插,技巧和力气跟江杨不相上下。

廖星文忍不住想,要是这样的两根鸡巴同时操他,他得爽成什么样。

他夹紧双腿,水润的双眼变得饥渴了起来,萧畅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勾着嘴角上前和江杨四目相对,“你看看廖先生的脸,都浪出水来了,你一个人能满足他吗?”

江杨抿紧嘴角,伸手探进了廖星文的裤子里,摸上淫水泛滥的骚逼,即便隔着内裤,肥软的蚌肉也能紧紧夹住他的手指,他前后移动着手指摩擦被保护在蚌肉里的阴蒂,骚逼又吐出一股淫水打湿了他的指尖。

“唔啊……慢、慢一点……江先生……哈啊、嗯……”

要不是江杨搂着他的腰,他已经跌坐在地上了,现在的他几乎是骑在江杨的手指上,任由江杨玩弄,而萧畅还站在一旁直勾勾地看着他,让他有些羞耻。

“哈啊……江、江先生……唔嗯……快把手指拿出来……啊、嗯……有人看着……唔……”

萧畅笑道:“我又不是外人,廖先生没什么好害羞的,只是在这里似乎不太方便,不如换个地方深入交流一下,怎么样?”

他说得直白,廖星文根本没有点头或反对的权利,因为决定权都在江杨的手里。

江杨沉默了一会,“去我那。”

廖星文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两个人带回了江杨的家里,还没到玄关,他就被江杨压在墙上粗暴地啃咬了起来,仿佛要抹掉萧畅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唔嗯……啊、哈啊……慢、慢一点……嗯……”

江杨粗厚的舌头勾着廖星文的吸进嘴里,只能无助地张着嘴,被迫承受着他激烈地舔舐和吮吸。

淫靡的水声从他们的唇舌间溢出,廖星文红着眼,几乎要呼吸不上来了。可江杨的舌头还在继续深入他的喉咙。

灵活的舌尖挑逗着他喉咙里的软肉,舔过他的牙齿牙龈,不断变换角度亲吻的嘴,隐约能看到两条鲜红的舌头是如何交缠在一起。

萧畅饶有兴趣地挑着眉,明白江杨这是在挑衅刺激他,虽然他心里有一丝不满,但更多还是兴奋。

他不是第一次3p,但却是第一次这么兴奋,一想到要和江杨共享廖星文,他的身体就兴奋得战栗。

廖星文是他上过的人里最棒的一个,如果可以,他当然是想独自享用,但江杨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共享对他来说影响也不大。

他笑盈盈地看着喘不上气的廖星文软倒在江杨怀里,嘴唇已经被江杨啃咬红肿,他看着想尝一口,但江杨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他肯定不能主动出手。

“既然江先生已经点头了,现在就不该这么看着我,而且当初是廖先生先出手的,让我冲刺念念难忘,廖先生可真是罪恶啊。”

廖星文听到萧畅的话,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虽然是他主动的没错,但要是萧畅没点头,这一个巴掌也拍不响。

在这件事上,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错的。

江杨冷哼一声,抬手用力拍了拍廖星文的肥屁股,廖星文立刻娇喘了一声,“骚货,我说过我不会计较你过去的事,既然你需要两根鸡巴才能满足,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他上下打量着萧畅,眼底满是轻蔑。

“你身上没病吧?”

萧畅笑道:“你放心,我可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所以我们快点开始吧。”

他抢先一步把廖星文打横抱起走进房间里,江杨紧随其后。

廖星文被丢到床上,站在床边的两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让他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他还没尝过3p的滋味,一是滥交得病,二是找不到合适的,而眼前的两个男人都是极品,鸡巴和做爱的技术不相上下,等一会他怕自己爽死在床上。

两个男人利落地脱下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

江杨的身体上还留着昨晚他被操到失禁时的抓痕,萧畅倒是白白净净的,但鸡巴却挺得比江杨高。

廖星文舔了舔嘴角,两个男人就一左一右上了床,他被男人们摆成了跪爬的姿势,萧畅捏着他的下巴,把气味清爽的鸡巴凑到他面前。

“知道你诊所的位置后,我就抽空跑回家洗了个澡,我贴心吧?”萧畅邀功道。

廖星文红了脸,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饥渴地看着他,萧畅勾着嘴角,握着鸡巴在他嘴上打转,溢出的精水涂满了他的红唇,让红唇变得更加水润。

萧畅兴奋地粗喘,用粗长的鸡巴拍打他白嫩的小脸,“廖先生还在等什么?快把我的鸡巴吃下去。”

廖星文矜持地看了江杨一眼,现在他们是炮友以上的关系,当他的面口别的男人的鸡巴,让他莫名有一种背叛的感觉。

江杨平静地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廖星文湿软的小逼里,刚才在诊所时的爱抚,流出的淫水已经足够润滑骚逼。

“我把他带回来,不就是为了和他一起操你的骚穴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他话音落下,廖星文享受着骚逼里手指缓慢地抽插,张嘴就迫不及待地把萧畅的鸡巴吞进了嘴里。

硕大的龟头瞬间挤满了口腔,他红着眼努力地张大嘴,才把鸡巴吞下了一半,可粗长的鸡巴已经顶到了喉咙,他再努力也无法把鸡巴完全吞下,只能伸手握住剩下的鸡巴上下撸动。

萧畅闷哼一声,呼吸变得更加粗重,鸡巴被廖星文紧致的小嘴努力裹住的感觉太舒服了,喉咙收缩着吮吸龟头,软软的小舌头艰难地转动着舔去溢出的精水,将精水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他光是看着廖星文前后吞吐的模样,鸡巴就已经兴奋得又涨大了一圈。

“唔!”

廖星文吞吐得更加艰难,下巴已经开始酸涩,让他忍不住想要吐出来,可萧畅发现他的意图后,按着他的头就把龟头用力顶进了喉咙里。

廖星文瞪大眼睛,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张着嘴被迫迎合。

萧畅喘着粗气沙哑道:“妈的,你的嘴怎么这么会在吸?”

他粗暴地挺动着鸡巴,把廖星文的嘴当成骚逼来操,每一下都没根插入,粗黑的阴毛都吧白嫩的小脸蹭红了。

“啊嗯……唔……嗯唔……”

廖星文只能含糊地呻吟着,可怜巴巴地望着萧畅,希望他可以轻一点,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他更想欺负廖星文。

“骚货!”

逐渐膨胀蓄满精子的阴囊用力拍打着廖星文的下巴,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刺激着房间所有人的感官。

江杨刚把第二根手指插进廖星文的骚逼里,看到萧畅这么粗暴地对待他,不禁皱了眉头,“你要是弄伤了他,我不会放过你。”

面对江杨的威胁,萧畅不以为意,他把刘海撩向后脑,舒爽地喘息道:“江先生也太小瞧廖先生了,那天我和廖先生从厕所做到床上,一点事都没有,我这样做,反而会让廖先生更兴奋呢。”

江杨刚要反驳萧畅,结果廖星文喷出一股淫水浇湿了他的手,他愣了愣,下一刻突然快速抖动手腕操弄刚高潮的骚逼。

刚高潮的骚逼敏感得厉害,根本经受不住手指的抽插,廖星文无助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江杨的刺激,完全忘记嘴里还吸着一根鸡巴。

他骤然收缩的嘴,吸得萧畅控制不住精关,射进了他喉咙深处。

萧畅面子有些挂不住,拔出鸡巴后抢过廖星文放倒,不顾江杨的黑脸把鸡巴猛地插进了骚逼里。

“唔!”

廖星文没想到萧畅会这么突然,幸好骚逼已经被江杨扩张好了,他不会被萧畅粗暴的动作弄伤。

粗长的鸡巴猛地插到了底,萧畅咬着牙给了他一些缓冲的时间,看到他皱起的眉头逐渐舒展了,他就开始挺动腰抽插了起来。

“嗯啊、唔……太重了、轻点……啊啊……不要一直磨子宫口……唔嗯……”

虽然江杨替他扩张了,可手指始终没有鸡巴长,到不了子宫口。

现在萧畅用龟头抵着子宫口,摆动着腰打转研磨,哄着子宫口张口,让龟头进去。

“廖先生放松点,你不是最喜欢被鸡巴操子宫了吗?现在怎么装起矜持来了?”

萧畅动作不停,同时用语言刺激着廖星文,他能感觉到廖星文里面愈发湿软了,可子宫口却依旧和贞洁烈妇一样,不愿向他敞开最隐秘的地方。

“别、别说了……唔、啊……”

萧畅放荡的话的确刺激到了廖星文,他努力放松着子宫,可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不愿向萧畅的龟头屈辱。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萧畅,萧畅喉咙滚动,俯身想要亲亲他的红唇的,好帮他放松身体,好让鸡巴操进去。

可他刚向前,被忽视的江杨抢先一步撑在廖星文的两边,低头吞噬了廖星文的红唇。

廖星文愣了愣,然后顺从地张口接受江杨的舌头。

舌头像鸡巴一样插进了口腔,卷着他的舌头抵死交缠。

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唇舌间溢出,廖星文绷直舌头任由江杨吮吸轻啃,可一直这么伸着舌头不轻松,他想要收回舌头,江杨就会不满地把他的舌头吸进嘴里,咬着他的舌尖不让他离开。

“唔、啊嗯……哈啊……嗯唔……啊、嗯……”

溢出的口水顺着廖星文的下巴流下,滴落在床上,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努力迎合,吞咽江杨的口水。

江杨挑衅地看向萧畅,萧畅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不满廖星文的注意都被江杨抢走,他把廖星文白嫩的大长腿拉成一字马,把鸡巴插得更深。

“嗯!”

廖星文的注意力一下就被拉了回来,他用力推着江杨的胸口挣扎起来,江杨皱眉,将他的手压在身侧,让他没办法反抗。

“啊啊、嗯……慢、慢一点……哈啊……”

他软声哀求着,可两个男人都卯足了劲争夺他的注意力,想要成为最能满足他的男人,根本没人理会他。

江杨见廖星文喘不上气了,这才不舍地移开嘴。

被堵在嘴里多时的呻吟顷刻泄出,廖星文哭着看向萧畅,“太深了……不要这样顶……啊啊、哈啊……会被顶坏的……嗯啊……”

他看着自己的腿被萧畅压向两边,让骚逼和鸡巴齐平,俯身压在他身上用力抽插。

廖星文垂眸就能看到紫黑的鸡巴在骚逼里进出,无论是视觉还是感官,都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啊嗯……太深了……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穿了……嗯啊……唔……”

他张着嘴大声呻吟,伸手环着萧畅的肩膀,抬高屁股迎合鸡巴。

萧畅满意地他的配合,单手压着他的肥屁股按向鸡巴准备加快速度时,江杨却一把推开了他。

粗长的鸡巴猛地被抽离骚逼,骚逼立刻饥渴地张合起来,廖星文欲求不满地并拢三指插进逼里满足自己。

可手指太短了,习惯被大鸡巴操弄的骚逼根本得不到满足。

他饥渴地对两个男人呻吟起来,“你们谁都好,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啊啊、哈啊……嗯唔!”

廖星文话音未落,江杨就架着他的双腿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变化体位,吓得他把手指又插深了些。

“唔!”

在他失神时,江杨的鸡巴就插进了被淫水润滑的屁眼里,直到挺进直肠才停了下来。

“啊、嗯……哈啊……好深……唔……”

廖星文能感觉到鸡巴在直肠里跳动,下一刻就用力挺动了起来。

阴囊和阴毛拍打刮搔着他白嫩的肥屁股,没一会就红了,而稍长些的阴毛还能碰到逼口,顺着江杨粗暴的动作带来些许刺激。

“我和他谁更能让你舒服?”江杨低哑地问到。

廖星文现在被他操得死去活来,自然明白该怎么回答才能得到极致的快感,他一边看向萧畅,一边娇声喘息道:“是江先生……啊嗯、哈啊……江先生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唔……”

萧畅黑了脸,他正操在兴头上,却被人一把推开,实在咽不下口气,现在他看着江杨粗黑的鸡巴在红肿的屁眼里进出时,爽得都要把天花板叫穿了,他怎么可能愿意被江杨比下去?

他握着鸡巴重振旗鼓,抵在逼口就顶了进去,完全不给廖星文反应的时间。

“啊、嗯啊……哈啊……嗯唔……两根、不行……啊、太多了……唔啊、骚穴要被撑破了……”

虽然他已经有所准备,可前后两个骚穴同时被鸡巴操,强烈的快感实在让他承受不住。

他哭红了眼,紧紧抱着身前的萧畅,“你们、慢一点……啊啊、哈啊……嗯……那里、顶到了……唔……”

廖星文哭哑了嗓子也换不来两个男人的一丝怜惜,现在他们较劲似的同时操干骚穴里的骚点,让他变得愈发淫乱。

“唔!”

收紧的骚穴紧紧夹着两个男人的鸡巴,爽得他们头破发麻。

两个男人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感受着对方在廖星文身体的存在,这种感觉很奇妙,也让他们更加兴奋了。

他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轻蔑,然后一起发力,顶进了廖星文身体的最深处。

“嗯、要坏了……不行、不行了……啊!”

深埋在骚穴里的两根鸡巴顶得他崩溃,让他瞬间达到了高潮,大股淫水浇在了男人的龟头上。

男人们发出一声闷哼,也快达到临界点了,他们咬着牙同时加速,逼得廖星文短时间内再次喷出淫水,而男人们礼尚往来,也前后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了两口骚穴里。

“哈啊、啊……胀……”

廖星文已经被男人们操成了破布娃娃,眼看着就要失去意识了,可他们却突然拔出鸡巴交换了位置,重新将鸡巴插进了骚穴里。

“不、不要……让我休息……嗯啊……哈啊……”廖星文哀求。

江杨哑声笑道:“我才射了一次,鸡巴还没软呢。”

萧畅附和,“廖先生,今天我们可要玩到尽兴啊。”

说完,两个男人又拉着廖星文陷入了欲望的深渊,让呻吟声和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里。

廖星文被两个男人翻来覆去操得晕过去,他们才勉强停下较劲的心放过他,他迷迷糊糊地看着透过窗帘的阳光,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禽兽,而且还是两只禽兽!

不过昨晚3p的初体验的确让他爽到了,这也够了。

他刚要爬起来,江杨就把他拉回了怀里。

“唔!”

“时间还早,这么早起来折腾什么?昨晚胡闹到那么晚才睡,你不困吗?”江杨埋首在他的肩颈处闷声道。

廖星文挑眉,伸手摸向床头的手机,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萧畅用备忘录留了几句肉麻的情话,还擅自交换了联系方式。

他扫了一眼就冷漠地划开看向了时间,现在已经十点了,距离他平时早八晚五的开门时间,已经迟到了两个小时。

可江杨搂得紧,他实在挣脱不了,只能无奈转头看向江杨,“江先生,我该去诊所了。”

“反正你那诊所也挣不了什么钱,少去一天也无所谓。”

听到江杨的话,廖星文觉得膝盖狠狠中了一箭,实话果然扎心!

他被迫当抱枕陪着江杨又睡了一会,直到江杨的手下颤巍巍地敲门,江杨才抓着头发爬起来。

廖星文随便披了件衣服,像个合格的小妻子一样帮江杨拿衣服、拿手机,然后站在门口和他交换一个湿吻目送江杨离开。

鲜红的舌头在唇间抵死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廖星文娇声呻吟,江杨的手下听得脸红心跳,都纷纷夹着腿移开了视线。

临走前,江杨舔了舔他的红唇,声音沙哑地警告,“不许去找你以前那些姘头,昨天那个毛头小子就够麻烦的了。”

廖星文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但如果是偶遇,或者他们纠缠我,你不许把责任算在我头上!”

江杨好心情地勾起嘴角,“那可不行,如果不是你这么招人,我也不用担心你会不会被人拐跑了。”

两人站在门口调了一会情,直到手下催促,江杨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给廖星文买早餐的手下,恭敬地把早餐递给他后,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我还是第一次看大哥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嫂子厉害!”

廖星文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给了他点小费后转身回到了房间。

吃过早餐,他无所事事地玩着手机到了下午,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江杨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他干脆换上衣服走下楼直奔超市。

他推着购物车挑选食材,准备给江杨做一顿饭,他停下挑肉时,车子却被猛地撞了一下,他皱眉抬头对上一张笑盈盈的脸时,他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

苏开诚把空无一物的购物车推到一边,径直走向廖星文,“老朋友见面,你就这么冷漠?”

廖星文在心里低咒了一句,怎么一出门就碰到瘟神啊!

但他也知道现在没法逃了,干脆抬头直视他,“炮友而已,算不上朋友。”

苏开诚挑眉,“这可不是你决定的。”

他伸手抓住廖星文转身走向超市的角落,廖星文赶忙挣扎起来,“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廖星文声音不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苏开诚也不以为意,“你离开酒店后我一直在找你,却再也没有在酒吧和酒店遇到你,你去哪了?”

“关你什么事!”

廖星文用心扯回自己的手,可他的力气比不上苏开诚,而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行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苏开诚冷冷扫了一眼四周,行人打了个冷颤,赶忙转身离开,不敢继续看热闹。

“跟我走。”

“不要!”

“你……”

不等苏开诚用强,就有人掰开他的手,把廖星文搂在了怀里。

贺正平似笑非笑看着苏开诚,“你想对我男朋友做什么?”

说完,他宠溺地搂紧了廖星文的腰,“我才离开一会,你怎么就被奇怪的人缠上了?”

廖星文张口想说些什么,但他现在被苏开诚缠上了,需要人帮忙,就干脆和贺正平演起了戏。

“还好你来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他温顺地依偎在贺正平的肩头,神情害怕地看向苏开诚,希望苏开诚可以识趣点离开。

可苏开诚找了他许久,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即便看到廖星文和贺正平在他眼前秀恩爱,他也不想就这么离开。

“你知道你男朋友在酒吧勾引我,把我带到酒店,张开双腿露出他的骚逼,像个妓女一样勾引我吗?”苏开诚挑衅地看着贺正平。

贺正平搂着廖星文细腰的手紧了紧,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用余光看了廖星文一眼,廖星文忍不住抖了抖。

廖星文急忙给自己找补,“那是意外!”

“意外?”苏开诚嗤笑,“在酒店里你放荡地脱下衣服,挺着骚逼摩擦我手指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意外?”

“你的骚逼紧紧咬着我的鸡巴,我动一下都困难,到后面我都不用自己动,你自己就扭着屁股往鸡巴上撞了,这也是意外?那天你喷出来的淫水都把床单弄湿了,这你也忘了?”

廖星文红了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那天放浪的记忆也涌入了他的脑海,逼口立刻吐出淫水湿了内裤。

内裤紧贴在肥逼上,他无比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深色裤子,否则可就丢人了!

他还没从记忆里回过神,根本没注意到贺正平越来越阴沉的脸。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啊?”

廖星文被贺正平粗暴地拉进超市的角落,苏开诚紧随其后。

这个角落是存放货物的地方,还是摄像头的死角,即便人来人往,也不会有人留意这个角落。

廖星文还没来得及开口,裤子就被贺正平脱了下来,看到白嫩的骚逼变得艳红熟烂,两个男人就知道廖星文昨晚一定过得很快活。

“你们……唔!”

他话还没说完,骚逼就被贺正平抬手狠狠抽了一下,还没从性爱中恢复的骚逼还敏感着,哪里经历得了这样的刺激?

廖星文咬着下唇颤抖了几下,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唔啊、哈啊……嗯……”

他失神地靠在墙上,肥屁股不住地抖动,完全没注意到苏开诚蹲在了下来,直到骚逼被柔软的东西舔了一口,他才娇喘着回过神,低头看着苏开诚把嘴唇对准骚逼。

“这里是超市!”他压低声音警告。

“这样才刺激。”苏开诚兴奋道。

说完,他就张口把骚逼吸进了嘴里。

“啊!”

廖星文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免得再发出了声音,他无比庆幸超市人声鼎沸,能盖住他呻吟,否则他明天就上新闻了。

他低头看着苏开诚在跨下伸着舌头,前后移动着头操弄他的阴蒂,舌头绕着阴蒂打转,把阴蒂从包皮中剥了出来,让阴蒂和舌头彻底贴合,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和快感让他红了眼,呻吟声也控制不住地从指缝中溢出,他拼命地摇头,神色恳求地看着苏开诚,希望苏开诚可以停下。

可苏开诚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反而更加用力地掐住他腿上的软肉,露出蚌肉下饥渴蠕动的逼口,苏开诚绷直舌头操了进去,然后转动舌头扫弄骚点。

逼口附近的骚点都被灵巧的舌尖扫过,廖星文瞪大眼睛,一只手用力捂住嘴,另一只搭在了苏开诚的头上,两条细长的腿不住地颤抖,像是晃着腰迎合舌头一样。

被快感逼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粗糙的舌头像根短小却灵活的鸡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苏开诚还张大嘴把流出的淫水都吸进了嘴里。

淫水被吸食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他惊恐地看向来往的行人,只要有人偏移视线,他就觉得被人看到了,他无助地抓着苏开诚的头发,却没有力气把他推开。

“嗯唔!”

苏开诚突然把舌尖抵在了某处骚点上快速抖动,让廖星文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屁股坐在了苏开诚脸上。

舌头彻底插进了骚逼里,廖星文瞬间达到了高潮,大股腥甜的淫水喷进了苏开诚的嘴里。

“啊啊、嗯……喷、喷了……”

苏开诚赤红着眼,拼命吞咽涌出的淫水,他呼吸间都是廖星文骚逼的淫香,如果不是舍不得嘴里的淫水,他已经想把硬得发疼的鸡巴操进骚逼里,用精液灌满廖星文了。

廖星文已经失去了力气,但他不敢松开捂住嘴的手,生怕放荡的呻吟会被其他人听到,他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在一旁看了许久的贺正平。

贺正平已经拉下拉链,握着紫红的鸡巴不知撸了多久,他粗喘着看廖星文被苏开诚舔逼,心中既生气又兴奋。

在大学时,他从来没想过和别人分享廖星文,可现在看到廖星文被别人玩得娇喘连连,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刚才如果不是苏开诚抢先一步,现在蹲在那里吸逼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帮、帮我……啊嗯……唔……”

苏开诚并没有因为他高潮而放过他,舌头反而越动越快,直到他再次达到高潮,苏开诚才抽出舌头站起身。

他舔去嘴角的淫水,掐住廖星文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两条鲜红的舌头在唇舌间抵死交缠,苏开诚把廖星文的舌头吸出来,含在嘴里不放,用牙齿轻啃他的舌尖。

他把嘴里残存的淫水喂给了廖星文,廖星文尝到了自己淫水的腥骚味,虽然不难吃,却让人感到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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