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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时拒绝了。
他说：“华医生，既然这是阿时的隐私，我便没有权利去窥探，无论他是否知情，我也不该这么做。”
“这六年我虽未参与，可我不是一无所知。”
“华医生……”
沈慕时曜黑的眸子，一瞬不离盯着华远成，嗓音沉沉：
“他的六年更是我的六年。”
沈先生的人品毋庸置疑，这正是他的人格魅力所在。
怪不得可以把帝京不可一世的太子爷迷得团团转。
闻声，华远成的脸上竟有些笑意浮现，“抱歉沈先生，是我心思狭隘了。”
他合上手里的文件，看着手腕上的表，时间还有十分钟。
华远成清了清嗓子重新看向沈慕时，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沈先生，我想这句话可能问得有些冒昧……”
他试探开口。
沈慕时见着他眼底的探寻之色，点头：“华医生不妨直说。”
“虽然闻不到您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无法准确判断，可我总觉得您……”华远成琢磨了一番，“您……应该不是oga吧。”
他从裴少爷的回忆里得知，裴少的心里人是位不善言辞比较沉闷的oga。
可面前这位……怎么看怎么和裴少爷描述的不一样。
或许六年可以改变很多。
但那种独特的气质很难改变。
沈慕时神色一顿，掀眸看他：“华医生为什么这么认为?”
“直觉，”华远成有些傲娇地开口：“裴少总说我的观察力很强，沈先生以为呢?”
沈慕时淡淡反问道：“华医生以为呢?”
华远成说：“我有一个不太实际的猜测，至少这种性别极其稀少……”
“我的直觉很少出错，沈先生您或许传说中的eniga。”
华远成说着递给沈慕时一杯茶水。
沈慕时淡然地接过这杯茶水，表情毫无变化，华远成的语气却更加坚定：“先前或许是猜测，现在我很肯定。”
“沈先生您是eniga。”
沈慕时依旧淡定喝茶，末了，才看向华远成。
华远成对上沈慕时的视线，他冷黑的眼睛很是深邃，让人见了便不寒而栗。
华远成笑道：“裴少还不知道这事吧，或者说，沈先生不想让裴少知道，更不敢面对这件事的后果。”
“毕竟裴少是帝京皆知的顶级alpha，他又岂会甘愿做eniga的专属og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