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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潜已经开始期待捕获这只漂亮不屈的鸟类时的场景

 

兰时基地的哨兵宿舍都安排在尖塔之内,一人一间,但今天云迢的宿舍多了个人。

司潜的眼神粘在他身上,强烈的存在感让人根本不能忽视他的存在,原本还算宽敞的单人间似乎瞬间就变得局促起来,更别说,司潜还把他的精神体放了出来。

墨绿近黑的鳞片,泛着半透明的质感,在光下隐隐有流光流淌。粗壮的蛇身在地上游移,上半身立起,朝着云迢吐着信子。

“它不听话。”司潜害羞似地笑了笑,他眉眼深邃,堪称浓艳,瞳仁颜色偏浅,倘若面无表情时,便有种不近人情的寒意,但做起委屈害羞的表情,这张漂亮的脸上也不会有多少违和感,“它很喜欢你。”

蛇类的尾尖已经缠上了云迢清瘦的脚踝,蛇身顺着小腿钻入宽松的家居裤中一路往上,缠住了云迢的腰腹,只是一圈,就几乎将云迢整个上身绞了进去,它不得不尽力缩小、拥挤,将缠住云迢双腿的尾尖一圈圈收紧,才勉强盘踞在人类身上,贴着颈窝,用细长的信子感受着人类皮肤温热细腻的触感。

精神体只会反应主人最真实的欲望,它不知道自己对于人类来说有多么恐怖,冰冷坚硬的鳞片剐蹭着人类柔软脆弱的皮肤,只是轻轻收紧抽动,就会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红痕。作为丛林中最顶级的狩猎者,王蚺绞杀的力量可在瞬间高达十吨,精神体的数值更是会被无限放大。

“不要刺激他。”

云迢尽可能地放缓了呼吸,他想起带司潜离开医疗区时负责人的交待——司潜的精神并不稳定,只有在他身边时才能表现得与常人无异。从小在实验室中长大的向导显然并没有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精神激动、紧张、兴奋时,都有可能出现精神体失控的现象。

王蚺细长的信子舔舐着云迢颈侧跳动的血脉,哨兵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气息,温暖、清爽,像这个星球已经很多年没有降临过的春天。蛇类在交配时爆发出强烈的侵占欲,促使它们将自己的雌性死死缠住,尾尖绞缠,哪怕配偶因此窒息也不会松开。但作为向导,天生便能够安抚哨兵。无形的精神力波动蔓延,在哨兵的精神图景外无害地游动,清除着嘈杂多余的信息。

不要抗拒、不要挣扎……哨兵的眼神渐渐软了下来,向导的精神力像是一阵轻柔的风,将笼罩在精神图景外细小的尘埃、迷蒙的雾气轻柔带走。

司潜愉悦地看着云迢被淹没在蛇身里。他知道云迢在忍耐,联盟教导他们向导脆弱不堪一折。在这样的环境中,保护向导已经成了哨兵的本能,因为怕刺激他,云迢连挣扎的动作都不敢太大幅度,任由他的精神体将自己裹住。

哨兵的忍耐并没有换到怜惜,只会让他愈发兴奋。难以言喻的饥渴从心脏里升起,哨兵的精神图景如此美味,透明的精神触手迫不及待想要刺破那层脆弱的屏障,扫荡一切,在那张一贯温和的漂亮面孔上射满精液,撕破他的面具,让他痛苦挣扎,最终却只能雌伏在自己的身下……

蛇类巨大的身躯在人类身上盘旋着,比盔甲还要坚硬冰冷的鳞片没有刺伤人类的肌肤,却将那种细腻的触感忠实地传递给了它的主人。它毫不掩饰自己想要交配的渴望,尽情传递着主人没有说出口的掠夺欲。

灵活的蛇尾拍打着哨兵紧实挺翘的臀部,尾尖试探着想要探入那个隐秘又青涩的入口,腹面抽搐收缩着,像是发情似的抖动,有什么坚硬粗壮的东西从鳞片中挤压着翻了出来,布满了尖锐的倒刺,不止一个……

“不行。”云迢略显茫然的柔软眼神被刺激得倏然清明起来,天生就是进攻方的哨兵,却被向导的精神体像对待雌兽一样求偶,羞耻感让他脸上泛起一层薄红,因此没有看见向导一瞬间肆虐阴沉的目光。即使面对这种情况,他的语气依然是温和的,刻意放缓的语调,耐心地教导着:“小潜,静下心来,控制它。”

“小黑,你快下来。”司潜红了一张脸,手忙脚乱地靠近云迢,竟然试图用手去抓自己的精神体。他就像是个骤然被自家精神体揭了老底的少年,慌张又无措,连看都不敢看云迢一眼,仿佛百口莫辩:“阿云,我真不是故意的,它太不听话了!”

等到终于将精神体收了回去,云迢看着自己几乎被刮碎成布条的家居服,简直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精神体对物理世界产生的作用完全取决于主人的心思,就像他被蛇类缠住了全身,锋利的鳞片却连皮肤都没刮伤一样,衣服被破坏成这样,只能是司潜的心思被精神体不知轻重地暴露了出来。

他看了看司潜害羞到快要把自己埋起来的样子,自然把这件事的责任又划分给了叛军——也不知道他们在实验室干了什么混账事,才把一个好好的s级向导教成了这样。

在云迢看不见的阴影里,王蚺嘶嘶得吐着信子,这样都不生气……心软又好骗,哪怕被强奸了,恐怕也只会责怪自己。

……

云迢睡姿很好,安静地阖着眼,被子拉到锁骨下。本该警惕的狩猎者在向导精神力不断暗示和药物的作用中陷入了深眠,连蛇类重新爬到了身上都毫无所觉。

王蚺将他整个人撑了起来,蛇尾勾住了哨兵的两只手腕,像绳索一样收紧了,巨蚺庞大的身躯是人类难以想象的灵活,转眼就将哨兵上衣卷了起来,蛇躯微微鼓动,哨兵的胸部就挺了起来,主动向人献媚似的。

作为一个哨兵,云迢身上有着长久训练而形成的肌肉,并不贲张,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线条流畅优美。当他进入警戒状态时,那些漂亮的线条会瞬间绷紧,像是一把即将离弦的箭,锋利迅捷。让人想起他的精神体,那种在人类古早的传说中被奉为神鸟、曾引起两国征战的漂亮鸟类,拥有着无比迅疾的速度,凶猛敏捷,勇敢无畏。

“好骚的奶子啊,阿云。”司潜舔了舔唇,目光落在了云迢胸部,清薄白皙的肌肉上是格外粉嫩的乳头,为哨兵矫健的身姿增添了一丝柔软。他如愿笼住了哨兵胸部隆起的肌肉,触手温热柔韧,浅色的乳头被长指来回拨动,逐渐充血肿胀,硬挺挺地立在胸上。

云迢低哼一声,像是睡梦中的低喃,模糊柔软,他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却刺激得司潜愈发兴奋,他跨坐在云迢腰上,喘息着扯开了裤带,阴茎瞬间弹跳出来,颜色算不上深重,却粗长得可怕,狰狞青筋环绕柱身,龟头硕大坚硬,流出的腺液滴落在哨兵鼓起的胸肉上,像是一把骇人的凶器。

司潜已经开始期待捕获这只漂亮不屈的鸟类时的场景,被折断羽翼,耗尽力气,发出力竭的鸣叫,清醒着匍匐在他的胯下,祈求丈夫的怜惜。

哨兵并不夸张的肌肉哪怕尽力被人拢住也只挤出了浅浅的沟壑,根本包裹不住那过于粗硕的性器。司潜却仰着头,连眼皮都泛着红,兴奋得像是吸食了过量精神类药物。他胯下不断挺动,很快就将云迢的胸乳磨得发红,粗长的性器不断戳刺着哨兵柔软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响声,湿漉漉的腺液涂满了云迢下半张脸,浅色的唇被撞得红润,因为疼痛而微张的唇齿半含住了性器饱满的顶端,像是要主动在给男人含吮。

“想吃?”司潜低笑,用阴茎拍了拍哨兵的脸颊。他居高临下,俯视着云迢,哨兵涂满了淫液的面孔漂亮浪荡,无知无觉地躺在蛇腹上,被蛇尾缠住的双手背在身后,迫使胸膛献媚似的挺起,胸乳全是被摩擦出来的红痕,发着烫,可怜地裹住他的阴茎,爽得要死。

巨蟒痴迷地舔舐着云迢薄薄的眼皮,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或许是那冰冷黏腻的触感太过刺激,哨兵眼皮颤了颤,连精神海都泛起了波澜,却依然在药物的作用下沉睡着,顺从地为被自己悉心照顾的向导乳交。

真乖啊……司潜眯了眯眼,他已经肏了很久,哨兵的原本小巧粉嫩的乳尖都变成了嫣红的一个,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显艳丽,湿漉漉地像是泡进水里的血玉滴坠,被巨蟒卷进信子中摩擦。单纯生理上带来的刺激并不足以让司潜射出来,但精神体同步传递着哨兵身体的触感,王蚺的尾尖在哨兵的下体滑动,撑开双腿,探入双臀之间,白天被阻止进入的地方,此刻任由他摆弄着,小小的穴口紧闭着,褶皱细密地缩着,一看就是还没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

向导肌肉紧实的腰腹绷紧,白浊喷溅,他恶意抖动,将哨兵整张脸都涂满了精液,睫毛、鼻梁、嘴唇,连乳尖都被淹没……浓稠的液体缓缓沿着哨兵胸膛漂亮的线条滑落,欲火没能平息,反而愈演愈烈,司潜甚至开始期待云迢醒来——再温和的哨兵面对这种情况也会发怒,做出狩猎的姿态,到那时,他会强行刺穿他的精神屏障,让哨兵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快感中雌伏,把他肏成一个只知道吞吃肉棒的婊子。

云迢最近起床的时候总觉得身上说不出的不对,原本柔软贴合身体的作战服似乎突然变得粗糙起来,训练时摩擦乳尖都会带来阵阵刺痛,脸颊酸疼,嗓子像是吞咽过什么异物一样,甚至连下体有时都会有种干涩的胀痛感,像是被什么人用手指狠狠摩擦、用嘴含咬过,而后方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偶尔也会传来某种酸涩滞涨的感觉……

有点像是回到了他刚刚觉醒的时候,云迢用了很久才适应哨兵过于敏锐的五官,常人感受不到的细微动静、气味、声音……瞬间填满精神世界,似乎要将大脑撑爆,必须要极力克制才能压下不断升起的焦躁暴虐。

这种情况直到他被带进兰时基地后才有缓解,五塔连成的白噪音屏障为年幼的哨兵创建了安静的环境,在专业的教学中逐渐建立的精神屏障隔绝了大量冗杂多余的信息,哨兵逐渐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将自己练成一把沉默又温和的剑。

“你是我见过的最能克制自己的哨兵,要不是检测结果,我都要怀疑你才是黑暗哨兵了。”

入学时为云迢检查身体情况的医生曾这样评价过他。等级越高的哨兵五感就越敏锐,觉醒时引发的混乱也就越大,曾有a级哨兵觉醒引发了整个城市的低质动荡,联盟直接派了一个连队维稳。也因此,有一条众人心照不宣的规则就是通过哨兵觉醒时引发的动乱,判断他们的等级,某些恶劣的哨兵甚至会以此为荣。

所以,年幼的云迢独自来到鉴定中心要求鉴定时,并没有人把他当回事。鉴定中心每年都有很多这样的例子,一些人只是五感稍微比别人敏锐了一点或者是因为生病而出现了特殊情况,就会怀抱着希望来到鉴定中心要求鉴定。由于云迢所在的城市是法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单调地上下撸动着,他显然没什么经验,没能从中获得多少快感,看他用的力气,活像是在插鱼。

“嘶,主播轻点。”

“宝贝这是想废了自己吗?”

“鸡巴都不会撸,主播平时都在干嘛?”

“还想让宝贝给我撸鸡巴,看这样还是乖乖用骚逼给我夹吧。”

sweet瞥见弹幕后手上的动作忽然错乱,漂亮的眉眼低垂下来,轻飘飘勾过来的目光中像是含着盈盈流转的波光,含着点求助的意味。周江越艰难松开手,开始打字。他咬牙切齿,让我撸一半停下来,老子以后不把你肏哭就跟你姓。

“从下面开始撸,指腹记得刺激龟头。”

“阴囊也要照顾到。”

“别用那么大力气。”

周小少爷脾气暴躁,在网上发言却非常简洁高冷。他一条一条打完,怕sweet看不见,还扔了个全区通用的最高等级的礼物摩天轮。一天前,如果有人告诉周江越,他会在大晚上教色情主播怎么手淫,一定会被周小少爷把鼻血都打出来。

sweet虽然技术不行,但职业道德非常过关,非常听话地按照周江越说的去做了。

周小少爷重新观察,只觉得他这只能勉强夸一句差强人意。好在sweet那双手实在漂亮,握住修长的性器慢慢撸动的模样,光从视觉上来说就堪称一场盛宴。

最后,sweet指腹擦过自己性器前端的时候,不由弓起身体,闷哼了一声,他目光茫然,眼尾飞出的弧度染了薄红,覆盖着一层清薄肌肉的腹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搭在椅子上的双腿不住轻颤,细长手指下意识攥紧,于是射了满手的精液就顺着指缝往下流淌。

白色浓稠的液体缓缓滴落在不住抽缩的深粉囊袋上,还有些滑到了会阴处紧闭的浅粉缝隙上,简直就像是从那口穴中溢出来的一样。

sweet还嫌不够似的,跟着弹幕的指示,把精液一点一点在紧闭的阴唇上涂抹开来,浅粉的唇瓣覆盖上一层黏糊糊的白液,随着重力的作用往下漫溢,那场景催情得就是圣人来了也要冒火……明明是还没被使用过的地方,却淫乱得像是刚刚被男人磨过逼的娼妓。

“草!小婊子这么爱吃精液都射给你!”

“谁懂,老子射了一屏幕。”

“迟早把宝贝的逼都操松。”

“骚逼要饥渴死了吧。”

“我就说主播肯定是在装纯,私下要骚死了吧。”

周江越根本没管弹幕说了什么,死死盯着屏幕里还在不断流精的女穴,呼吸粗重,手上动作不由加快,最后爆发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掰开逼看看。”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用纸巾擦了手,一句话打完还没发出去,就看见sweet匆匆忙忙地站起来,屏幕中骤然出现一片深陷的锁骨,是那种十分清透的白,漂亮得让人恨不得啃上一口,周小少爷还没欣赏完,下一秒屏幕就彻底暗了下来。

“当前直播已结束。”

云迢红得很快,在这个信息爆炸的互联网时代,有时候红只在一夜之间。

你越哥当天送的礼物几次上了分区和全区播报,直播间当时就涌进来了一群人,云迢播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被逗弄的匆忙下播时同时在线观看人数已经近万。

极为稀少的双性主播,只看眉眼便足够漂亮,身量高挑,却还带着少年还未长成的纤细修长,跟当今市面上大部分走骚浪路线的主播不同,神情带着天然懵懂的青涩——亲眼见证青涩漂亮的少年沦落为骚浪淫荡的婊子的诱惑足够吸引大部分观众。

当天晚上,云迢看着网络世界的讨论,眼前一黑。

他毕竟还要上大学,所以刻意带了口罩,压低了声音,又在直播时调了色调和滤镜,让自己看起来柔弱了不少。最开始选择竹子直播也有一个原因是因其消费门槛的特殊性,是禁止用户在其他网站上传色情区视频的,这大大减少了他在学校被认出来的可能,毕竟会在一个网站直播送礼到三千的学生虽然不会太少,但也不至于满地都是。

然而这出乎意料的讨论度,还是让云迢心里一沉,尽管大纲里白月光的法地揉搓戳弄着。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很少说话,长睫羞涩似的垂着,只偶尔的时候略显急促的呼吸和几声压抑的低吟能让人看出几分难耐来,像是一朵尚还青涩的花,只在花心处泛出糜红诱人的色泽。

与sweet本人的安静不同,这个时候弹幕往往是最沸腾的。

“逼真的嫩死了,感觉会被戳破。”

“越哥最近不在,sweet话都少了。”

“磕到了,sweet是不是想越哥了。”

“越哥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稍微尺度大点就要阻止,每次都以为进错区了。”

“我看sweet乐在其中。”

“趁越哥不在,话话还不赶紧超过他当榜一。”

“主播的逼也太小了,手指都吃不下,以后吃鸡巴怎么办?”

“好粉,主播是不是湿了?”

“这么玩有什么意思,没大鸡巴用按摩棒捅啊!”

“sweet在学校不敢带玩具吧,等他租好房子。”

……

云迢本来以为这次又会像之前两次一样无功而返,在他准备结束直播的时候,忽然听见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你……”来人声音是刻意压抑后的平淡,但不免还是干咳了两声,才接了下去,“你在拍自己自慰的视频?”

云迢呆在床上,他只来得及扣下手机关闭直播,一只手扯过被子,无意识地向上拽了拽,眼角还带着情欲升起时特有的湿漉漉的红,一双黑眸含水带雾,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

系统没告诉他,如果发现这件事的人是主角攻要怎么办啊?!

“是很难忍吗?”

展遥很高,比一米八三的云迢还要高一个头,冷白皮,五官深邃,骨骼立体,脸上常年没什么情绪。因此当他放下手中的书,单膝跪在床上微微垂眸靠近云迢的时候,那格外清晰利落的眼尾线条和身高差距,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要让人连呼吸都冻住。

主角攻身上气息干净凛冽,钻进鼻子里总会让人想起初冬的雪,他似乎永远都这么镇定,不慌不忙,但云迢忽然想起来高中时期展遥和他表白的时候。

少年人说起喜欢也神色淡淡,但云迢注意到他似乎特意搭理了发型,校服笔直熨帖,边角的褶皱完美得像是美术教科书里的临摹画。听见他拒绝的瞬间,那双乌黑的眸子沉了下来,像是很深很深的湖水,压在人心里。

“你是双性?”展遥显然把该看见的都看见了,身子随着话音愈发逼近云迢,两人几乎呼吸相接,空气中无端升起股暧昧的氛围。

“双性人成年后,性欲确实会比一般人要强一些。但就算有一些小众癖好,也不要乱拍自己的视频发给外人。”

展遥伸手摘下云迢脸上的口罩,指尖划过脸颊时带着一丝凉意,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站了多久。他语气平淡,听起来全然是为云迢着想,客观冷静的语气活像是在做科普讲座,但话音落下时却带出股莫名的凉意,“就算挡住脸,别人也能轻易认出你来。”

云迢往后退了退,他上辈子到底是个直男,对于和同性带着情欲意味的亲密接触从心理上就下意识抵触,但他很快发现,他退一点,展遥就往前一点,最后他简直是缩在墙角被展遥笼住。

“我可以帮你。”

展遥说话语气太平淡,云迢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帮是什么意思,直到被子被拉开,主角攻的指尖落在身上,云迢原本还抱有的一丝侥幸心理——就算主角攻真的无意看见了白月光直播,大纲为了主角之间的爱情应该也不会写上去的可能,此刻也灰飞烟灭。

“我不用……”

整条被子被掀开,展遥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拒绝,非常强势地挤入他双腿之间,来自另一位雄性身上清冽干净的气息钻入鼻腔,心理上的抵触和双性人生理上本能的渴望纠缠在一起,像是超负荷的电流在皮肤表层流窜,激起一股异样的刺激。

他忽然格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即将要被另一个雄性侵犯了。

云迢匆忙下播,根本没来得及打理自己,他乳头很小、颜色浅淡,但被自己没轻没重的扯弄拽得微肿红润,下体白净,没有毛发,阴茎半勃,窄小阴阜间还带着湿漉漉的潮意。

两腿被展遥撑开,腿缝间的所有的隐秘完全暴露在对方眼下。云迢是双性,但明显男性的生殖器官发育的更好,阴穴委屈地挤在会阴处,是还没发育好的青涩稚嫩,哪怕之前被主人玩弄了那么久,也只能看见一道嫣红的细缝,小的连一根手指也吃不下。两瓣软肉窄细娇嫩,紧紧挤在一起,只在顶端收拢处略微拱出圆润微红的弧度。

展遥看了很久,目光平淡直白,落在人身上却仿佛带着重量。云迢受不了他的目光,试图合拢双腿,却被展遥抓住小腿,扯得更开。

“我真的不需要。”

云迢垂死挣扎,系统跑去升级,不在身边,主线剧情刚刚开始,就歪成了这个样子,简直令人绝望。他其实更想把展遥打晕扔上周江越的床,但系统在发现他们三人变成了一个宿舍后就强调过,剧情最重要的是不违背逻辑。只有在不违背逻辑和人设的前提下,才能去思考怎么尽量走好自己的剧情。

云迢不是很懂r18文学需要的逻辑,如果按他的逻辑,他们现在所有人都应该在警察局。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出身贫寒的小可怜,显然打不过主角攻,连反抗都显得无力。

“你别看了,我真的不需要……”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涌进身体,展遥握得太紧,温热掌心与小腿肌肤相贴,亲密无间,像是谁出了汗,隐隐带来一股湿黏感,让人忍不住怀疑那两块肌肤已经被融化在了一起。

他话语中隐隐带着哀求之意,身下那口不听话的器官却颤了颤,像是在空气中暴露了太久,嫩肉蜷缩着去遮掩最柔软的入口,连那一线嫣红也消失不见,穴口却被挤压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它不是这么说的。”

展遥五官立体,衬得瞳孔尤为深幽,平时哪怕是淡淡地看着别人,都有种隐隐的压迫感,更别说他此时凝视的还是这么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那目光仿佛带着热度,云迢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自然察觉到了下身的湿润,那个曾经安静蛰伏的器官在他成年后就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敏感脆弱到连洗漱时花洒喷出的水流都无法承受。

可展遥还嫌注视不够,他抬起手,修长指尖落在柔软娇嫩的阴唇上,动作开始时很轻,掠过别的地方时或许都不会被感知到,却带起腿间一片细微的酥痒。

"展遥……别摸了,好不好?"

云迢忍不住蜷了蜷腿,又用那种带着潮湿气息的目光看他,他眼神很干净,仿佛不解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水润的唇瓣却微张着,透出一分不自知的风情,手指推着他的肩,没推开,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引诱。

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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