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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纹发作以后医师躲进被子里被侠客用剑柄C了爽

 

“…抱歉,似乎是做的有些过头了。”柳木伸手想将小侠客垂落在脚踝的亵裤给他穿上去,明光往墙角靠了靠,他现在脑子还不太清醒…但是他实在不想让这个人碰自己了。

“我猜你在想,你本来可以不用做的?”柳木弯唇笑了笑说道,“可是像这样疯狂的做一场又有什么不好?你确实舒服到了,不是吗?”

柳木说着,看着地上那一枚药玉。

唉,玉可是很贵的。虽说是那么小小的一截,但到底也不能这么扔了。

重新浸泡倒是没什么,肯定是要先消毒的…这玩意放进锅里一煮…怕是连锅都要换了。多么莫名其妙的一笔花销,柳木自己都笑了。

明光见他笑了…心里更觉得可怕了。这样的疯子居然是悬壶济世的医者,以前他们三个居然还敢跟他玩,真是胆子大的很。

一看表情就知道,还在生气啊。

但也有可能是吓到了,总之绝对不想理自己。

柳木一手按上腹部,佯装虚弱的往床上一趟。对,这黑心医师其实挺喜欢恶作剧的。

“小侠客不原谅我,唉,胃又痛了。”

拙劣的演技。明光在心里默默评价道。他穿好亵裤,此时此刻他不知道他过一会儿他又要把这条亵裤脱了下来。

柳木是有胃疾的。这是小时候落下的病,他们三个都是知道的…好吧,明光也不知道那两个现在记不记得这样的小事了,

虽说他们现在的立场是情敌,但到底曾经是朋友一场的…这家伙当自己是笨蛋,虽然自己的确是少了点教育…可自己好像也没有太傻吧。算了,陪这个黑心医师玩会儿吧,他应该很希望看到自己被骗的团团转的样子。

“汤婆子放哪了。”明光起身慢悠悠从床上下去,他记得以前柳木只要肚子痛了,用那个东西捂一捂就会好很多。

“书案底下。锅里的水不是很烫了,你灌水之前记得添一把柴,拜托你啦。”

柳木拖过被子,装病号就要装全了。

那汤婆子已经很久没用了,但柳木喜欢家里干干净净的,那汤婆子自然也不可能是落了灰的,明光应该会认为自己直到现在还会用那种东西吧。

通过中药的调理,他胃疾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柳木心安理得的在床上躺着…这躺着躺着就忽感不对了…那后穴发痒了。

他掀开被褥一看,淫纹果真发着淡淡的绿光…这是什么不健康的颜色,感觉像是中了毒。

没准是连淫纹都看出来他不是正常人了。

柳木轻轻一笑,重新将被子盖好,思考着一会儿该怎么办…嗯,那倌儿不是还长了一根吗?趁他昏睡的时候坐在他身上?

因为对这淫纹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别人的鸡巴不行吗?是一定要另一个长着淫纹的家伙操进来才能缓解这难耐的痒意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眼下能麻烦的也只有明光了…

那家伙有点笨笨的,但估计活儿真不差,毕竟偏房里关着的可是一个小骚货。能让那个小骚货大着胆子瞒着自己,估计那小骚货是真的爽到了。

柳木闭上眼睛,手指不由自主的伸到后面,普通的自慰果真是缓解不了…真是痒的难耐…原来是这么难受的,明光还挺能忍的。可惜自己没有他那么强的定力,得解决啊。

要不还是去找那倌儿试一下吧?如果只要鸡巴操进来就可以的话…那倌儿就还有些用处了。

“柳木,没柴了,你把柴堆哪儿了。”明光重新走进房间说道。

这家伙干嘛背对着自己…偷偷摸摸的是在撸管吗?好像也不太像,刚刚才做过的,他哪有这么多精力。

“在西边墙那…”柳木背过身,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别吧,他是很喜欢做爱…可是主动求欢这种事让他有点难以启齿。

毕竟,柳木从小家教就很严啊。

“说什么?声音那么小…”明光走过去,他是真没听清柳木说了什么。结果,只是刚刚走到柳木的床前,明光的鸡巴忽然硬挺了起来……啊?

明光沉默了片刻,他上前一把掀开柳木的被子。

“你干什么!”柳木惊的转过身,两手立刻掩住了下腹处。

……

哈?记得前不久这个人才跟自己说过什么疯狂的做一场有什么不好,结果原来只适用于他操人啊。

柳木面色潮红,他喘着气,似乎是明光离得太近了,后穴那个地方更难受了…

“怪不得这坊间都传你长的跟神仙似的,本来我还没怎么觉得呢,今日见了你这发春的模样我才明白,坊间说的还真不假。”明光压到柳木身上,柳木的亵裤湿得很…真是淫荡的要命。

“这个词用的对吗?柳医师…不,柳神仙。现在这个样子是叫发春吧?手指也好湿,是自慰了吗?”

明光抓住了他挡住下腹的手,柳木现在弱着呢,哪儿挡得住他。手指很湿…而且,还有一股很淫靡的味道呢。

“你…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话…你不性冷淡吗?性冷淡挺好的,给我一直保持下去…”柳木真的亵裤被明光扒了下来,他被明光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了,泪痣都湿了…好性感的模样啊。

性冷淡挺好的,还一直保持,真亏柳木能说出来这种话。

“忘记性冷淡吧,像你说的一样,我确实只是不懂其中的滋味而已,是你让我尝了那滋味。现在忘不掉了,你可要负责到底啊。”

……

感情还是他自己种的孽果呗?

柳木算是认了命,主动分开了腿…他抬手遮住了那双青色的眸子,在他的认知里,像这样主动打开双腿在别人身下承欢的都是顶级了的贱货。

至少柳木的父母是这么教他的,如今自己做着贱货该做的事情啊。

柳木的穴口还是有些分开的状态,毕竟,刚刚柳木直到前不久都还在自慰啊…

“明明是这般轻易就将手插进去的人,刚刚又在装什么守身如玉呢。”

似乎是惦记着刚刚药玉的事情,明光也想让这黑心医师好好哭一糟。

明光环顾四周没看到什么好用的东西,将目光放到了先前放到书案上的佩剑上。平日里他还是很爱惜他的佩剑的,有些舍不得。

辱完柳木之后洗洗又是一把好剑,这有什么的。

明光真的下床去拿剑了…

柳木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这一刻又后悔了。

“…你要干什么!明光…”柳木还想伸手捂住身后…明光没费多少劲就掰开了他的手,那剑柄粗倒也不粗,就是长,光是从视觉上就有一种顶到胃里的感觉。

柳木也是世家出生的少爷,怎能接受被这么对待!他可以玩弄别人,但别人绝对不可以玩弄他!

冰凉的剑柄顶初次顶入穴口,刺激的他浑身一颤。真是够了,他甚至能感觉剑柄的纹路,在他身体里面剐蹭来剐蹭去。因为它那没良心的主人错误的使用方法。

“放心,我的剑很干净。”明光一边说着,一边把剑柄往里送去…他有点好奇,柳木的极限在哪里。

剑柄没入了大半截在柳木的身体里,上头的祥云纹本就是做特意做的凸起的样式,这样在后穴里磨来磨去简直要了柳木的命——不是疼,是太舒服了。

哪是什么干不干净的问题,虽然卫生问题也确实要注意…可这灵剑再怎么样都是没有生气的死物,被这东西玩弄还又那么舒服…他与娼妓又有什么区别。

“不能再顶了…再顶就要捅穿了啊…嗯~啊…”柳木深陷情欲之中,眼眶红的似是要哭出来了一般。

让这最会折辱人的黑心医师露出这样的表情属实是成就感满满的一件事情,明光感觉鸡巴硬的都要爆炸了。

“说什么不能再顶了,其实也已经吃进去一大半了啊。”

明光取出剑柄,确实大部分都已经湿糊了呢。

“柳医师下边这么能吃,我有点担心我这根能不能让柳医师满意了。”明光轻轻调侃了一句,实际上他的那根大小也是十分可观的。

明光是有小虎牙的,也只有他笑起来的时候才能明显感觉到他年纪并不大吧。柳木都快忘了,阿光以前也是挺爱笑的,他本就应该是这样的。是什么时候变得?有些记不清了呢…

不等柳木思考,那滚烫的鸡巴就已经顶入穴口,柳木尚未来得及呛明光几句呻吟就已经泄了出来。

“哈啊…好舒服…嗯~快点…再快点…”

刚刚剑柄才抽出去,和剑柄完全不一样的温度再次刺激到柳木…又粗又大,恰到好处的顶过前列腺,肠壁又能被撑的满当当的,当真是舒服的紧。每一下都是重重碾过…啊…估计是发现自己的点在那里了吧…柳木感觉明光都兴奋了。

他不说柳木也能感觉到…操…眼神都变了,凶的感觉要操死自己。

————

柳木感觉他要死在床上了,他翻了个身…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剑柄顶过的还是刚刚做的太猛…肚子真的疼起来了。

明光一句抱怨没敢说,乖乖在换完床单后去给他烧水灌汤婆子了。毕竟刚刚欺负的有些过头了,柳木高潮到瞳孔失焦的表情实在是看的让人心痒痒…没忍住又来了好几遍。

柳木接过汤婆子放进被褥里靠近肚子的地方,不一会儿他疼的皱起的眉毛舒缓下来…嗯。好多了…

好啊,地上除了用过的药玉,又多了某人的一把剑。

明光肯定爱惜自己的剑啊,可是柳木威胁他如果敢把那把剑放到他家的柜子或者是桌子地方上的话柳木绝对会用最长最粗的银针扎进他的天灵盖里。

他会不会那么做明光不知道,但柳木是真的有一个那样的针的。

“…这淫纹当真是厉害。是得想个法子除了去…不,比那更管用的应该就是你离我远点。”

柳木抱着汤婆子,现在的汤婆子温度正正好,整个被子都暖了。

“你以为我想离你近?还不是婉儿不知去向…说好的公平竞争,也不知是不是那两个把婉儿绑起来了,你也知道,褚楚连强娶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柳木背过身不看他。

呵呵,虽然明光嘴上说那小皇帝怎么怎么不好,结果找起了人来却是先从自己这杏林堂找。侠客那点小心思谁看不透,除了他自己,每个人都可能把婉儿藏起来。就那意思呗。

那么,自己也该告辞了。明光这么想着,

…偏偏这杏林堂附近居住的人家多,难得有几棵树都是些刚栽下去的小树…怕是不适合在上面睡觉啊。

“这附近有破庙宇吗?…等等,你那偏房我应该也能凑合凑合…行个方便?”

明光还没说完,柳木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气的他差点就要去翻那根最粗的银针了。

“想得美!那倌儿还住在里面呢。你还想同他睡在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好色侠客。破庙没有,你就卷着刚刚换下来的脏被褥到屋外去凑合吧。”

柳木说完又要躺回去,明光直接一下子钻进了柳木的被子里。

要是柳木不说那一句其实这屋外他也能睡得安稳,只是柳木既然说了必不能按照他说的做。

“你干什么…”柳木还要挣扎,他虽喜欢在性事上折辱人,可到底没有与男人同床共枕的习惯,莫要说男人,他连女人都很少接近,除了不可避免的把脉的时候。

“腿酸了走不动道。身上也疼得紧,”明光一本正经的说着,虽然确有此事,但还没到走不动道儿的地步,但眼下能不要脸一点就不要脸一点呗,他一把按上柳木的腰腹,坏心眼的说道,“柳医师应该能体会到我的感受吧。就这一晚上的,以前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本来腰上就已经酸的麻木了,这好色侠客手劲儿又没轻没重的,痛得柳木当场就要把他踹下床,死活又踹不动。

“嘶,你别按了,这腰上酸着呢…你也知道是以前,那会儿我们才多大?而且,那会儿我们躺的是野地,不是我的床。”

而且那会儿躺了四个人呢…现在两个人挤一张床,又是俩男的,甚至还是情敌,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明光能感觉到黑心医师在踹他,反而是更往里头挤了,柳木身上热乎乎的,似乎是因为换过衣服了,中药味没有以前那么重了…淡淡的都要闻不见了。

“别往我怀里蹭了…真是的,你当你还是小孩子?我且容你这一晚上,快睡吧。”

柳木弹了一下明光的脑门,算是默认了今天晚上他们两个要睡在一起这个事实,简直像个小狗一样动来动去,好不安分啊。

明光闭上眼睛,在这里睡觉比在睡上暖和多了…那又怎么样?睡完以后那也还是情敌…婉儿只能是他的。

“对,你没听错。婉儿就在我的宫中,我和她已有了夫妻之实,她自己选的留在宫中。”

褚楚很是嚣张地坐在王座之上,他翘着二郎腿颇有几分大爷的闲散模样,这蠢笨的侠客竟敢一个人入这皇宫之中来问他要人,褚楚正被当上国王以后各式各样的事务烦着呢,正适合找些乐子。

居然还伪装成献美人的商贾,就那身穷酸衣裳连褚楚的侍卫兵都能看出不对劲,自然也就揭穿了这蠢侠客的小伎俩。

“褚楚…你!”明光的手按在剑柄上,他是真的生气了。

“怎么,生气了?还当你是个死的,没想到也会发脾气呢?你拔剑是想怎么样,跟我打?莽撞些了吧,婉儿她喜欢我,我要是出什么事了你怕是也落不着好吧?”

褚楚从果碟中取出一枚草莓放进嘴里嚼着,从这人进入大殿起他就没正眼瞧过明光。

“让我见见她…我知道她过的很好的话我自己会走的。”

明光低下身,把剑放在地上。表明自己的诚意。

其实,婉儿会做这样的决定他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四人当中只有他连个像模像样的家都没有,他当然不想婉儿跟着他风餐露饮,可心中又实在放不下婉儿。

天子和流浪汉。随便哪个女人都能很快做出选择吧。

如此低声下气可不像传闻中冷血无情的明光啊。

当初口口声声要做侠客的人如今做着收人钱替别人杀人活计,还都是一剑封喉,可见他也早就麻木了吧。

是个深情种。真是碍眼的很!

“你有和我提条件的资格吗?这样好了,我啊,我这王座旁边正缺个吉祥物呢,要不你过来充当一下?反正你连家都没有,跟阿猫阿狗也没什么两样不是吗?”

性格真是太恶劣了。嘴也很歹毒,人也很卑鄙!

明光做了一个深呼吸,冷静,生气就输了。只要见到平安无事的婉儿…别说是当什么吉祥物了,为了婉儿,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只是,明光刚迈上一节台阶脚下忽的飞过来一只镖擦着他的裤腿插到了地上。

“谁让你这么上台阶的。吉祥物也要学的像一点。你见过穿着衣服的阿猫阿狗吗?”褚楚转着手中的镖,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说道,“上一节台阶脱一件衣服。到我跟前的时候,你身上一件衣服都不能有。”

明光瞳孔震惊。

刚刚还嫌那倌长了根东西恶心,这小皇帝到底怎么想的,莫不是男女通吃?

“好啊褚楚,我希望你不会有落到我手里的那一天。”

明光解开腰间的衣带,那衣带子轻飘飘的落了下来宣誓着他同意了。

他并非没有羞耻心,他只想确认婉儿是否平安无事。如此便是他最大的心愿。

明光一步一步的迈上台阶。靴子、袜子、外衣、衬袍、衬衣,衬裤零零散散的落了落了一台阶。

到褚楚跟前的时候他只剩下一条亵裤了,褚楚自是看到他下腹那处纹路,褚楚对这东西没什么好映像,堂堂天子被人妖按在身下为所欲为…他还有被爽到。

简直是像梦魇一般的回忆。

“还有亵裤,亵裤也脱了…等下!算了,亵裤留着吧,我也没有龙阳之好,看了我嫌晦气。”

这话说出来褚楚是一点儿没带心虚的。

接下来做什么好呢,让这蠢侠客学狗的蹲姿?再加上狗叫?倒是挺辱没人的…就是明光现在全身赤裸。这种样子再学狗的蹲姿很难不让别人觉得自己有什么怪癖。

自己肯定没有龙阳之好…绝对的!这是在羞辱明光而已!

“我都照你说的做了…让我见见她吧。”明光上前晃着褚楚的身子,褚楚正欲推开他身上多了股重量——明光忽的倒在他身上。

“我说你烦不烦都说了那是我的皇后…卧槽!你整哪儿出呢我日,我他妈没龙阳之好啊,你犯不着来勾引我!”

褚楚吓了一跳,膝盖上的果碟都摔了下来,草莓掉了不少在地上。现在可没功夫想什么草莓了…这该死的侠客闹哪出啊!美男计?

不能吧,就他那死人脸还美男计呢,简直让人想揍他。

“…这么多年了,感觉你还是很会无意识的耍宝啊。”明光无力的说着…都用不着看,这种来自后庭的诡异感觉绝对是淫纹在作祟…

“说谁耍宝呢!在我跟前说话注意点!”褚楚看到了明光下腹处微微泛着白光,大抵知道是怎么个事,他暗道不好…妈的,身体已经有龙抬头的感觉了。

“那个,我喊两个侍卫进来帮帮你?”

褚楚说完就遭到了明光的一个大白眼,属于但凡明光有点力气褚楚身上一定要挂点彩的那种。

“你要是想我把他们鸡巴和你的鸡巴剁下来你就这么试试。”

明光撑着褚楚的肩膀勉强起身…果然是有些勉强了,他再次滑落在褚楚身上,褚楚能清晰的听到明光急促的呼吸声。

“落到我手上了,还敢这么跟我讲话?当心我不帮你了啊。”褚楚拽下明光的亵裤,手顺着人的屁股缝探进明光的后庭…怎么回事?这分泌的水好像不够多啊…估计会痛呢。

褚楚从大腿上捡起一个草莓捏碎了,果汁果肉糊了一手,手上还黏糊糊的呢就去给明光扩张了。粘腻的触感不舒服的很,明光总忍不住动来动去,他的鼻尖在褚楚的脖颈旁蹭来蹭去,弄的褚楚痒痒的。

“……我用不着你。这地方也很不对劲…啊~像…在朝堂之上做这种苟且事情的是昏君吧…嗯…哈…”

前列腺被猝不及防的碾过,诡异的快感惊的明光一口咬上褚楚的肩膀。明光的小虎牙尖尖的,隔着衣服褚楚也觉着痛了。

况且,托明光的福,自己鸡巴也硬了。原因有很多,褚楚只愿意相信自己会硬是淫纹导致的。

“反正我这皇帝的名声在外本来就不好,再多一条好色影响也不大。再说了,本王也不是什么人都干的!嘶…你要吃人啊!松口!疼!”

有了上回同花影做的经验,褚楚对此等事不再是一窍不通,褚楚找到了明光的敏感地带,手指发了狠操干起来,强烈的的快感涌入大脑明光紧紧咬着唇,实在忍不住了会泄出一两声呻吟出来。明光的脸贴近了褚楚颈窝,深怕让褚楚看到他现在的狼狈模样。

“……拜托你不要这个样子,我都要阳痿了。真是的,上回我同那人妖厮混我都没嫌弃他,本王长的不丑吧!也不至于让你这么难堪吧!别一副我强暴你的模样好吧!”

明光都被逗笑了。他抬起脸来,看着褚楚那张脸,还真是。小皇帝的模样不差,眉宇间有着专属帝王的傲气…真是的,明明就是个小鬼而已。

“嗯~你说你同人…不,花影厮混?你们…啊~”明光被可恶的小皇帝指奸到了高潮,小腹起伏了几下射在了褚楚的衣服上,褚楚不以为然的用手擦了擦,得亏他今天没穿帝服。

“能不能别提那人妖…都是不得已在同他搞在一起的!和你这个野人也一样!你给我坐好!”褚楚托着明光的臀部,纠正着明光的姿势…

明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在褚楚的牵引下环上了褚楚的脖颈,他几乎是坐到褚楚的腿上…明光知道褚楚要干什么了。

他们要在王座这里做…

明明是对一个皇帝这么重要的地方。居然在这种地方跟自己厮混,果真是昏君一个啊。

可恶的昏君掰着明光的屁股,两手在明光的屁股蛋上揉来揉去,像是在把玩什么白面团…明光知晓这昏君绝对是故意的…因为他后面已经痒得不行了啊。

“侠客的屁股怎么这么软啊,说起来你这奶子看起来也挺粉嫩的嘛,莫不是叫人嘬过了?让我也来尝尝吧。”

什么鬼东西!明光正欲阻拦呢胸口湿热的触感的已经传了过来,明光浑身一颤,随即愣在那里…在褚楚的舌头开始舔舐他的乳头的时候他浑身都在颤抖。

明光乳头确实是那种偏粉嫩的颜色,而且小小的,有点可爱啊。让人忍不住想掐一下或者咬一下。

“别玩了啊~也别舔了!唔~”明光有些气恼…他忍受不了那湿乎乎的触感…很舒服…可是心里那道坎过不去!为什么连这种地方也会很舒服!

可这昏君也不是什么乖乖听话的主儿,照旧又嘬又舔了起来…

“啧,你奶头怎么这么小,都嘬不大,不嘬了不嘬了!”褚楚一本正经的批评着,总算继续去照顾明光的后面。

先前明光还没注意,低头一看褚楚的这根当真是粗大…会被挤裂开的!他这会儿倒是想挣扎了,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你这昏君嘴里到底在说什么…你…你慢点的…我操…”明光低低的骂了一声,这个姿势进的深,褚楚这种大小明显是需要一些缓冲时间的,这昏君居然一下子全抵进来了。

虽然是很爽啦,肠壁被撑的满满的,可这昏君像是故意作弄明光!手托着明光的屁股那动作慢吞吞的简直像头牛!

“能不能快点!柳木都不敢这么作弄我!你倒玩上了!”

明光抱怨着,事实上柳木的手段还是更恐怖些的,让明光对前列腺高潮都有些畏惧的那种。

“柳木?你同那老登搞过了?亏我还觉得跟那人妖搞到一起是件丢人事,知道你跟我不相上下我就放心多了。”

褚楚重重按着明光的屁股,方便自己贯穿到底然后狠狠挺动,一连串发了狠的撞击让明光一阵失神,竟是连面部表情也管不住了,一滴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

明光的眼角都泛着红,难得从这冷漠的小侠客脸上看到这么一副情动的模样。

“…不要…不要那么快…唔嗯…不要顶了…不要啊~”明光再也管不住那些呻吟,在明光高潮射精以后。他环在褚楚脖颈上的手搂的更紧了。

褚楚的脸似乎都有些看不清了,明明看着那张模糊的脸…心中有些悸动,他慢悠悠的亲了上去…

“再来一次…昏君。”

称呼似乎是明光最后的倔强。

褚楚摸着被亲过的脸颊…糟糕了。他不讨厌这个吻。上次和花影做也是,花影的哭颜看的他心里痒痒的…自己不会真的龙阳之好吧。

不…他不信!

但还是要干个爽的,这可是高岭之花啊不,高岭野人的亲自提出的要求啊。

————

明光艰难的下着台阶捡回自己的衣服,他是没什么文化。但他平日最大的爱好就是搜罗些民间的画本来看。

在这种地方做这种腌臜事让他不由自主联想到那些祸国殃民的妖妃的画本。

……有病!他才不是呢!

“昏君。稀里糊涂同你做了一遭,婉儿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看见。”明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下着台阶。

“你他妈是真傻啊,我骗你的!你没听过我的笑话吗?跟皇后大婚结果皇后都找不着了!也是,山里毕竟消息不灵通,你这野人不知道也正常。”

几乎是刚刚说完褚楚就听到一声剑出鞘的声音。

……

“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听过的。只不过我以为是你的诡计,其实是你把她藏起来之类的。没想到当真是个好笑的笑话。”

明光拔出剑,虽说他的站姿都很勉强,但眼中还是有着一股杀意。

柳木同他龌龊他没说什么。做也就做了。这昏君竟敢拿婉儿的事情骗他!他本来可不用遭此欺辱的。

“哎呦,火气这么大啊。”

褚楚照旧转着手上的那只镖。那镖的镖身比其他镖都长,尾端还挂着金丝雀羽做的装饰,似乎是明光最喜欢的镖。

说起来,褚楚似乎特别喜欢镖这种武器,即便是上了战场。出其不意的将敌军射落马下也是这昏君的恶趣味。

“来打啊,高岭野人。”褚楚从王座上起身,他想好了,刚开始先玩一会儿,试试这家伙现在的实力,等到自己玩腻了或者说真的自己处于下风,他直接把门外的侍卫兵都喊进来。

呵,褚楚的军队可都是他亲自训的。天塌下来野人也就一个人一把剑而已。

镖从明光的耳边擦过,割下来明光的一缕发丝,像是在警告,下一次可能会扎进明光的胸口。

明光提着剑走近褚楚,直至褚楚跟前的时候,他将剑驾在褚楚的脖子上,褚楚笑了笑,他甚至将脖子凑的离剑锋更近了。

说起来,褚楚今天没穿帝服,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白色服饰,一国之君穿这服饰上朝属实是不吉利,可那些大臣太监的一个也不敢开口。

“不就是上了你一遭至于火气这么大吗?”褚楚甚至是笑嘻嘻的说出这句话的。

他有笑的底气。

褚楚是被庇佑的,只有他至亲的血脉才能伤他体肤。不过那种人不可能出现了,因为褚楚是最后的王了。

明光并非不知情,可想起刚刚的事情就羞愤不已。

他报复性地用剑削下了一褚楚的一绺头发,褚楚头发是有些卷卷的感觉的,怪不得褚楚的皇帝爹不喜欢褚楚,毕竟褚楚跟老皇帝一点都不像,那卷发更是让人看了大害,老皇帝没有哪一个孩子是这样的。这怎么能不让人起疑呢,天知道到底是谁的种。

“……你提出那么辱没人的要求时,我并不是没有想过万一是你骗我的怎么办。可是有一点希望也好…她当你的皇后总比她出什么意外好,起码我知道她还活着。可你却只知道戏耍我!”

剑刃划过褚楚脸颊,褚楚觉出几分痛意来。

“老子是皇帝!皇帝做事需要理由吗?我就是戏耍你怎么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杀了那么多人!底下那些当差的抓又抓不到你,上奏都上奏到我这儿来了!撒泡尿都没得安稳!我告诉你,戏耍你的都是轻的,你就应该进大狱!”

似乎从明光走近身边时褚楚就感到身体就有些不对劲了…真是够了,这破痕迹能不能别发神经,这会忙着打架呢!

“让我进大狱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还藏了多少镖?都拿出来吧。你两手空空的我胜之不武。”

明光收回剑,似乎在等褚楚下一步动作。

还胜之不武呢,连成语都会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多有文化呢,估计连这四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伤不了我!说什么大话呢!趁我现在还没改主意你赶紧给我滚!”

好赖也是带兵出征过的,褚楚站姿依旧。

“…你有病?刚刚你也说要打架的吧。”明光看着他,突然站那么板正干什么?这样反倒是不像他了。

“我的剑竟然出了鞘必然是要见血的。何况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流不出血那就掉些眼泪充数吧,痛你还是能感觉到的吧,别想唬我。”

呵呵,听的褚楚都要笑了,亲手杀死自己所有亲人的怪物怎么可能会掉眼泪呢?他弯腰想从地上捡起那只果碟,本来是想着摔碎了为信号让门外的侍卫兵进来将这野人抓起来。

明光先一步从他手里抢过了那只果碟。啧,动作比平常慢。目的也很明显,有点不像褚楚了。

“我的昏君陛下,你是想叫人进来吗?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卑鄙啊。这看起来不是不想打的意思啊。”

当着褚楚的面,明光将那果碟掰成几块,最后碾为粉末。嗯,确实力气很大。

“你走不走。”褚楚破罐子破摔暴躁地说道。

“不走。”明光离褚楚越发近了…明光感受到某个地方的变化,他明白了。但他并没有说出口。

“啧,你他妈的!那什么…你不是喜欢钱吗?一会我让人给你发几块金子,你赶紧给我滚蛋!”

再不走褚楚就要破功了…他现在能勉强站着都是因为他用指甲在紧紧抓着胳膊佯装成抱着臂示威的样子。

“早说啊,给金子那我就走了。”明光把剑收了回去,似乎这事就算完了。

就算这是褚楚的本意,看明光真这么走了褚楚反而感到不可思议了起来,这么好打发?给点金子就走了?自己可是上了他一遭啊!野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办了事又收了钱这不就跟去妓院嫖了一顿一样吗?!这野人穷疯了吧!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明光转身朝大门的方向走去了,褚楚看到他的背影逐渐远去这才无力的滑到王座上。还好野人是个十足的蠢货…贪财贪到连这种事也不在意,那还杀什么人,直接去青楼当头牌拉倒了,就他那冷漠劲,老变态都好他那一口,褚楚要是嫖客准保天天点他。

没时间管那蠢才了,褚楚解着衣带,后穴似乎没那么痒了,估计是那人离远了的缘故,还好把人忽悠走了要不然还真不好弄。这跟花影那回可不一样,那回他没得选,在花影的地盘,又是他自己的淫纹先发作。

这回是明光的淫纹先发作的,褚楚刚刚欺辱人的样子好不威风。连打架前的狠话都说了不少了!一转眼就泄了气被压在身下那得多丢人啊,还是在自己的皇宫里。

现在人走了,褚楚准备大口的喘息着,他用脱下来的外衣盖下半身以防突然有人进来他也好及时收手,他将手伸到后庭处借住分泌出来的肠液挤进后穴仔细扣挖,奇了怪了…越来越不舒服了…不会…花影那回明明就弄的很舒服,为什么自己来就不行了。

“昏君陛下,你这样是不会舒服的。”

明光的声音响起,褚楚警觉的从王座上起来,手摸出一枚镖却被明光扔出的石头打掉。这画面对明光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因为他再次选择了翻窗进屋,这回进的是皇宫,没错。他又把窗子拆掉了。

“我想你需要我。”明光落到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他几步就走向褚楚,离得越近,褚楚的表情越是糟糕。

褚楚几乎是无力的倒在王座上,后面痒的他站不住…尽管如此,在明光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是不断挣扎。但明光几乎没怎么费力就用褚楚刚解下来的衣带绑好了他的手腕。

“滚!你…你要干什么!别碰我…滚滚滚!”褚楚的亵裤被粗暴的拖了下来,那布料有些湿润了,都这样了还嘴硬呢。

明光可不惯着他的,他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后庭的穴肉,是相当粉嫩的颜色,还能看到里头的穴肉收缩的动作呢。

只可惜这昏君一点都不乖,手腕都被绑住了,身子还不停的动来动去,明光用手指撑开穴肉,朝里轻飘飘的吹了一口气,褚楚一浑身痉挛似的一颤,随即目光有了几分呆滞。几秒之后他的瞳仁才恢复清明。

“…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可是皇帝!我要杀了你…我…我…”

这还是在褚楚的地盘,被这般对待…居然还是在他自己的王座上!比上回在花宫还荒谬…不要…明明这回不是他的淫纹先发作,为什么还是逃不过这种事情?

…但凡是褚楚的淫纹先发作他就认了命了,像花影那回一样!关键现在的问题是他放了一堆狠话,已经没有他示弱的机会了!狠话不能停,气势不能灭!

“怎么到了我这我就非得被杀不可?明明昏君陛下也同花影做了的吧。”

明光从地上捡起几个草莓——他甚至还贴心的放在衣服上擦了一下。

“明光!高岭野人…我警告你…你现在停手我还能放你完整整的回去…你…你要干什么…你…你!本王命令你…喂!喂!”

真是的,还没怎么样呢这人扭的就跟活泥鳅似的,越是这么抵触才越想让人那么做啊。

明光还是贴心的给褚楚做了几下扩张的,啊,前列腺浅浅的,手稍微伸一下就能碰到那个小肉块。指间刚触及到那里呢,褚楚小腹猛地起伏,惊的整个身子往王座的椅背上靠了靠。差点腿就蹬明光身上了。

“……别浪费力气了,你也不想用光了最后一丝力气被那淫纹夺去意识吧,”明光抓住褚楚蹬来的一只脚踝将人往后躲的身子又拽回来一些后说道,“然后,在我这留下一些不可泯灭的黑历史什么的。”

明光说完摘走了刚刚垂落在褚楚脚踝的亵裤,揉成一团要塞进褚楚嘴里,褚楚凭借着最后的清明的意识不停的晃着脑袋…那种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嘴里!

“…再不张嘴,我可就要把你门外那些卫兵叫进来了。”明光一字一句的说着,褚楚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恐,他自是知道明光是惯不可能说谎的,他真的会那么做的。

尽管褚楚内心相当不情愿,可到底还是有些动摇了,他微微启唇,似乎还有些犹豫。明光已经不由分说将那条穿过的亵裤塞进褚楚嘴里。

“呜呜…泥…哒…耶…呜呜呜…”都这样褚楚的嘴巴还是很不安分,他的脏话没停,于是明光将那条亵裤团往里推了推。

这下好了,褚楚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了。

耳朵根子旁清净多了,明光心情愉悦了不少,虽说这场强暴的体验感少了。其实,把那张嘴干服软应该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总有机会实现的。而且现在也不错,至少能看到褚楚示弱,但不多就是了。

明光感觉扩张的程度可以了,将一颗饱满圆润的草莓抵进甬道内,好不容易停下挣扎的一双长腿又有要踢人的动势,明光抢先一步按住他的腿…

“还和以前一样喜欢吃草莓啊,那就多吃一点吧。”

褚楚晃着脑袋,就算徒劳无功他也要表示自己的态度…混账野人!他要为所有草莓发声,草莓是用来吃的!虽说那些草莓掉在地上也吃不成了但也不能用来干这种事的!

明明是因为自己爱吃才准备的大草莓,居然就那样卡在他的后穴内…褚楚难受的晃动着身子,这点动静影响不了明光的动作,明光又塞了一枚草莓进去。

塞到第五颗的时候明显有些费劲了,可明光还是塞进了第六颗,褚楚的表情早就呆滞了,甚至还在这个过程中干性高潮了一回。

更可怕的是就那一回还被明光发现了——褚楚情动时眼中泛着泪水的模样。

啊,就是这个模样。倒是让明光想起来了,小时候褚楚还挺喜欢哭鼻子的,因为褚楚的兄弟姐妹都欺负他,那时候褚楚总跑到宫外找他们三个玩。

那会儿的褚楚其实还挺可爱的,他们三个人假装丢下他走的时候还会跟在后面哭着喊哥哥姐姐呢。

结果现在都是什么人妖野人还有老登,怎么难听怎么来。倒是有点想小有时候的褚楚了…

好了,那都不是重点了。

明光解开衣带,掏出家伙事儿。褚楚惊恐的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做就算了…塞了那么多草莓呢他是要直接进吗?会坏掉的…会坏的!他当自己是什么!海纳百川吗!怎么可能塞得下那么多东西…

褚楚的示弱似乎只能当个助兴环节,这让明光更兴奋了,明光分开他的大腿,硬挺的性器抵着穴口相当用力的抵了进去…痛感酸涩感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快感全部涌进大脑…

“呜呜…呜——”

明光在性事上不算体贴,至少刚被褚楚戏耍以后明光绝不会温柔的对待这小皇帝。

最里端草莓尖抵着褚楚敏感的肠肉,可明光还在往里顶——在草莓化为草莓汁前那种痛感和胀感简直要把明光弄死过去了。

若不是这混账淫纹那蠢野人怎么可能压得住他!可现在的情况就是…草莓被碾碎成果汁混杂着果肉的产物,明光鸡巴进出变得顺利无阻了起来。

褚楚双眼通红,他舒服的要命…粗长的鸡巴简直要将他干了个对穿,混账明光!草莓已经碎了…再这么大力气…再这么大力气就要……

“呜——呜呜——”

褚楚被干射了。不应期的褚楚有些绝望,本就湿润了的眼眶终于忍不住落下一滴生理盐水,他知道明光绝不会体贴不应期的自己…

确实是这样的,明光没理会褚楚的不应期,虽然红通通的眼睛确实很有点叫人心软了…这会儿看起来也没那么气焰嚣张了,简直让人蹂躏欲大爆发,想让射在他的脸上。

明光感觉要射了,他在褚楚的身体里恶劣的撞了百十下,然后抽出以后再拽着褚楚的脚踝,把他拉下王座。明光撸动了几下鸡巴,射在了褚楚的脸上。

精液糊住褚楚的眼睛口鼻,明光取下他口中的亵裤。

“混账…你敢这么对我…”褚楚已经累的不想说话了,明光心情大好的解开他手腕的衣带,褚楚狼狈的跪在地上,他尝试用手撑起——尝试失败了。

明光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了——顺带还粗暴的用袖口给褚楚擦了擦脸,脸差点没给褚楚搓下来,气的褚楚一巴掌拍明光头上。

当然,也没多用力就是了。

“解气了,今天就不打了。”明光被打了也没恼,褚楚气的差点就要跟这混账侠客拼命了。

褚楚一把抱住明光的腰,嫌弃明光擦的不干净,亲自在明光胸前衣服上蹭了好几下。

洗肯定还是要再洗洗的。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的,赶紧滚蛋,再不滚真抓你进大狱了。”褚楚擦完脸一脚踢人腿上。

偏偏明光是个不识相的。

“金子还给吗?”

……

“给你大爷,你长的像金子!滚滚,还想要钱,当本王是出来卖的?!给我滚!”

褚楚将镖扔了出去,明光先一步跑了。

好吧,没有金子就没有金子喽,但是下次想射进那张嘴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柳木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只是去曾经的病患家里吃了几杯酒…柳木酒量算不上好,他明明喝一杯就能醉,可他有些贪杯。

吃醉酒以后他似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便躺在这陌生房间的床上,倒是没有失身,上演一部古风一夜情啊不是。身上的衣服都还在,就是酒劲还没过去,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隐约记得醒之前和那病患的聊天内容,那病患是个富商,家中娶了好几房老婆,恐怕就是因为纵欲过度那富商前段时间竟害起不举之症,为了能重振雄风天天去柳木的医馆针灸抓药。

这不,前些天刚能重振雄风,今天就把柳木请去吃酒了。

记得最早之前他们的谈话内容似乎是有关女人的…那富商好像说,要买下荡仙楼花魁的一晚上犒劳柳木,柳木还当是说笑,恐怕当时柳木就有些醉了。

这么说起来…自己身下居然有些反应,传说中的花魁倒是一点没看见。

“嘶…”后知后觉反正过来这里大约莫是青楼之类地方以后柳木找回了一些神智——不能待在这种地方。

只有最混账最没出息有一堆臭钱的人才会来这种地方消费…柳家的子嗣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柳木到底还是不愿意成为俗人的,虽然他做的事情并不比嫖客光彩,其实他有这种底限的存在本身很可笑,他陪人喝酒喝到床上去这件事情本身已经相当荒谬了。

柳木刚刚从床上起来,门“砰”的一声开过来,一个身着暴露的女人一脚踹开门,又“砰”的一声关上门。

“可恶的老鸨,越来越没规矩了,酒鬼也敢给我塞过来…不知道我最讨厌酒味了!要不是肚子饿了我才不伺候呢…哎呦,公子你醒了啊,桃花刚刚说笑的!”

那自称桃花的女人一看到床上的柳木醒了立马笑眯眯的上了床…这暴脾气就是那花魁?嗯…她当花魁不是道理的,那胸脯子又大又软…只不过…是假的啊。

“小宫主…你垫的什么,还挺真的,像真的肉一样。”柳木轻声的说着,那女人带着面纱正面抱着柳木,眼尾处的桃花妆亮晶晶的,看起来漂亮极了,他正用那胸脯子蹭着柳木,闻言还不想承认。

“呦公子,你说笑了,什么公主郡主的,桃花又不是皇亲国戚,就那蛮子皇帝,就是他爱慕我认我做妹妹桃花我还不愿意跟他攀亲呢。”

……

“小宫主,别玩了…也别蹭我了,我晕的厉害,你身上的香味,我闻出来了。除此之外,还有很厚的脂粉味…画这么漂亮的妆,再带面纱很多余哦。”

柳木推开他,那自称的桃花的人闻言挑了挑眉,揭开面纱揉成一团扔到床下去,又当着柳木的面,把手伸进胸口的衣服掏了掏。就算成年以后看这场面未免还是有些太过刺激了,柳木耳垂微红,忍不住偏过头。

花影掏出胸前垫的假胸扔到地上去,看柳木这模样起了作弄柳木的心思,他一口含上柳木的耳垂。

耳垂传来的湿热感惊的柳木从思绪中走出来,花影含着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摩挲着…柳木的耳垂薄薄的,是一处较为隐蔽的敏感地带。他闭上眼睛,舒服轻轻哼了哼…花影的口技应当算是不赖的。

过了一会,花影松开柳木的耳垂,这才开始说。

“你这木头懂什么,我堂堂花宫的宫主来这青楼当花魁可不得偷摸着来吗?都花魁了那不得意思意思化点妆,本宫主能不知道自己不化妆也美若天仙吗?”

是个伶牙俐齿的,也是个自恋的。

又不是自己逼他来当花魁的,柳木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从床上下来,被花影按在床上。

“哪儿去?进门的话你应该听见了才对!我都说了,我肚子饿了!你应该好好配合我,我要填饱肚子!”

不等柳木反应过来,花影就去扒柳木的裤子。

也不知道花宫的人是不是都有这好本事,柳木还没意思意思的挣扎一下花影就已经解开柳木的衣裳,脱下了柳木的裤子。

隔着亵裤,花影轻轻舔弄着那里的布料,待到那里的布料变湿润了以后,花影隔着布料叼住那里正在慢悠悠勃起的家伙事仔细吮吸着。

说什么填饱肚子,就是指精气吧。柳木不是没听过花宫人爬床猎食的手段,瞧见模样好的先奸后杀,瞧见模样丑的先杀后奸。当然,如果骗去上床的人丑的实在太过分让人提不起兴趣便是连奸也不奸,直接杀了。

“嗯…好舒服…可是…啊…这里是青楼…”柳木加重了呼吸,花影的口活相当好,只是柳木还是介意青楼这种地方…

“青楼怎么你了?进都进来了还装什么纯,你现在跑出去,照样是逛过青楼的人了!都进过青楼了谁在意你到底有没有睡过人?反正你的污点也不是这一个了,别自己骗自己了。”

花影挤出空隙不满的吐槽道。

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还记得以前花影小时候说自己要做淑女,得亏没让他当了女人,这一张嘴得伤多少男人心碎啊。

“…你要是在心里实在介意,就把这当成本宫主强暴你,你没得选,你身不由己。这样想是不是心里好受些?”

看到柳木疑惑的表情花影没忍住笑出声,之前那蛮子皇帝说类似这样的话的时候自己也仿佛小脑萎缩了一般。

不等柳木说话呢,花影彻底扒下柳木的亵裤扔到床下去,再次将柳木胯下的肉块含入口中吞吐起来,连手也动用上,负责抚慰嘴巴照顾不到的蛋蛋,柳木本就隐忍的难耐,花影的口活和手活实在是好,泄身之时,花影十分贪恋的吞咽起那些精液来,像真是饿极了一般,射精之后的鸡巴敏感的要命,花影光是用舌尖卷起那浊白的精液柳木就露出一副双眼通红可怜兮兮的表情。括弧他自己并没察觉到。

色的要命,柳木的泪痣当真是漂亮极了。

鸡巴的精液吸食干净了,花影又开始舔手上不小心蘸到的那些。

花影是真的饿惨了,通常情况下他不会选择吃精液这种方式来进食补充他所需要的能量,活人的精气更为鲜美,食用方式也更为简单。

“…可以了吧…我身子弱你是知道的,连着射几次我可能死掉哦?你找别人…”

柳木合着腿,射精之后稍微缓了缓,他是带着笑意说出这句话的。这种鬼话要搁以前花影可能还会动点恻隐之心,现在?见鬼去吧,为什么他要对一个情敌温柔体贴。

“本宫主才吃了个三分饱,你可要负起责任啊,但凡来的不是你,我早就吃的饱饱的拍拍屁股走人了。”

花影拽着人的脚踝把柳木拽了过来。他轻轻抚着柳木下腹处的淫纹,这东西似乎有了反应…是绿色的啊,跟自己发作时的颜色还不太一样。记得有了这个东西…能多做好几次。

他倒也不是真的想让柳木精绝身亡之类的。

“噗,我能当成是小宫主的温柔吗?没有吸食我的精气…嗯…等等…别…唔…”

柳木还没调侃完,手指搅动的感觉从后庭传来。坏了,真成强暴了…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哼,夸我也没用,不吃你这一套。你个白切黑,我要真动了杀你的念头,你的针在等着我吧。”

花影搅动着湿软的穴肉,他刚刚就看到了,柳木的衣服内侧里的夹层,里面应该是针包之类的东西。

“对哦,小宫主变聪明了…唔啊…等等…慢一点…别玩指奸了你个笨蛋…”

柳木咬着食指的骨节,他很不喜欢被指奸的对象是他自己。花影的手指长,倒也方便他为所欲为就是了。

“怎么又夸我聪明又说我笨蛋的,指奸多好玩啊,动动手指头就能看到柳医师高潮的样子,你说对吧?”花影弯了弯唇,加快了中指和无名指抽插的速度,柳木重重咬着手指,身子还是忍不住挺起一个弧度,不出意外的高潮了啊。

花影解开衣裙,说实话这种画面还是非常震撼的,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脱下衣裙以后居然长了这么一根东西。

括弧,大小很可观。

柳木喘息着,他看着花影分开了他的腿,龟头挤入穴口稍微磨蹭几下忽的一下子捅到底…

“呜啊…你…我才刚刚高潮…小宫主…”柳木咬着唇,爽的有些过头了,他觉得头皮有发麻。

不就之前才射过的鸡巴在花影一捅到底之后似是由又了反应,精液从马眼处一点点渗出。

“叫你来青楼嫖女人,反被人操的感觉怎么样啊?”花影弯了弯唇,当男人还是有点好处的,能像这样子做爱,不借助任何工具,是他自己的鸡巴在柳木身体里进出,将这惯会做表面功夫黑心医师操的一塌糊涂。

“…唔啊…我没嫖女人!真要说的话…哈啊…轻点嗯~哈…”

是他被花魁嫖了才对吧!出现在青楼这件事本身柳木就很意外啊!

花影只是为了看柳木发羞的样子才说些骚话的,他能闻到柳木身上的酒味。说起来,以前柳木就喜欢喝酒,他明明喝不了多少,喝多了甚至还会胃痛,可偏偏不长记性。

这点花影与他完全相反。

花影很能喝但却很少喝,只有心情特别差的时候他才会喝酒,而且是大喝特喝的那种。

“被花魁干的舒服吧?和你在家里养不三不四的人比起来怎么样?还是我漂亮吧?也是我干你比较舒服吧。”花影卖力撞击的同时嘴里仍在说些骚话。

小宫主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再吃一顿…不,可能不止一顿,要吃到饱为止。

柳木羞的都想跑了,可无奈身子软了。

待到柳木又射了一遭以后,花影从柳木身体里退出来,高高兴兴去吃精液了。不能浪费…而且,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吃一些。

柳木已经无力吐槽身上趴着的这伙的所作所为了,到底吃几回才称得上是吃饱为止…不行的话柳木亲自去抓个没身份的人来给代替自己进行这惨无人道的榨精行为。

不过,有一个美味的人可以享用花影应该也用不着费老劲榨精了。

“你吃饱了没…我不想做了…”柳木的声音有些变了调,他感觉他免费提供花影两次食物已经是仁义尽至了。

这回应该有七八成饱了,花影满足的起身,柳木已经相当狼狈了。

“最后一回,柳医师会疼我的吧?年龄差再小我也是弟弟哦。”

花靠着身后的床背,拍拍大腿示意柳木坐上来。

柳木恼羞成怒当即就要摸针,身子特被那藤鞭捆了起来。

“乖,柳医师自己把腿开开呗。”花影捆住了人的上半身,手动托着人的臀将人放置到自己身上。

柳木偏过头,表示这次绝对不会退步了。

“真是的,我本意不想这样的哦,下次柳医师可要自己打开腿哦。”花影笑着用手分开柳木的大腿,对准了那处湿乎乎穴眼花影扶着柳木的腰狠狠按下去。

“呜啊…”柳木连咬骨节这样用疼痛转移注意力的事情都做不到了。

花影自己的腰和胯也在施力,硬生生把柳木干出哭腔,知道柳木已经沉浸其中之后花影撤了鞭子,任由柳木用手撑着床板自己动着。

柳木与花影亲密的结合,柳木管不住眼泪了,泪水顺着泪痣落下的样子看的花影兽性大发,忽的托着柳木的屁股一顿猛撞,撞的柳木呻吟连连…

“…哈啊…快些…好舒服…嗯啊…小宫主好厉害…”

刚刚还说不想做了,结果一被搞到很舒服以后这不是兴致又上来了吗?

花影恶劣的又顶了好几几十下,射进了柳木的身体里。

柳木无力趴在花影身上,他们的身体还保持着交合的状态,柳木看着花影,似乎情到深处脑子也有些不清醒了,竟是忽的吻上了花影的唇瓣。花影倒也没急着推开人,他慵懒回应上人的吻,似也有几分享受接吻这种形式。

反正又不是花影主动亲的,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啦…

花影穿着衣服,这回他是真吃饱了。甚至有些撑着了…柳木靠在床角,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也确实是累着他了。

这本也没什么…那黑心医师就是很正常的坐着,那处穴眼汩汩冒着精液,简直淫荡的要命。花影看的心里燥得很,淫纹没了动静,花影不敢贸然动柳木,倒不是畏惧柳木的针,是怕柳木的身子出什么好歹来。

毕竟柳木从小留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副病秧子的模样,瘦的跟个杆似的又一身药味,街坊邻里的没有小孩愿意跟他玩,都是生怕摊上事,柳木他父母也不让他出去玩。

这就不得不提到当年花影他们是怎么把柳木从他父母眼皮子底下硬带出去玩那事了。

褚楚装模作样拿出皇室令牌,在柳父柳母的震惊中他们几个一起把柳木撺掇出来,后来柳父柳母还有点不信,后面真的看到褚楚进了皇宫以后柳父柳母也不去阻止柳木出去玩了。

“能不能注意点?把裤子穿上…怎么比本宫主还骚,你的家教应该是我们几个里最严的吧?”

花影从地上捡起人的衣物,扔到柳木身旁。

柳木被他的吵到了,慢悠悠打了个哈欠,衣服之前被扔到床底下…身上有些酸痛,刚刚一直不太想动。

“别跟我提家教,一次被剑柄插入,一次酒后失身…我需要自我调解一下…”柳木抵着睛明穴揉按了两下。很明显,他调解不好。

不幸中的万幸应该是回居然没胃痛…要不然柳木今天真的要死一遭了。

“做都做了,你就别复盘了,我跟你说你就偷着乐吧!以前我叫你来我家玩你不上我家玩,但凡你来我家住一天,出来以后别说是家教了,估计连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了。”

毕竟出来以后三观都得崩塌了呀。自己本身是男的是女的还真不一定想的起来。

柳木都忘了还发生过这种事…那是大概是十三四岁时候的事情了,花影有邀请他们去花宫玩,柳木拒绝了,那两个也没同意。

啊,好在当时没去,毕竟是花宫,在里面能看到什么柳木都不觉得奇怪。不过对于当时还是小孩子的他们来说估计看一眼就能吓得哭出来…童贞都交代在那里也说不定呢。

“…你管花宫叫家?”柳木看着花影,其实他想问的问题并非是这个,只是,那个问题有些问不出口。

你…从小就看着花宫里发生的那些场面长大吗?

“不是家吗?我生在那里,住在那里。现在又管着那里。这应该就算是家吧。”

花影轻声的说着。他当然知道柳木是什么意思…但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一个像样的家。

“是…怎么不是呢。”真是个比自己的家还不像话的家。

不过自己家也没有好多少就是了,柳家家风甚严又怎么样,照样教出了像柳木这样只有表面上光鲜亮丽内心阴暗无比的变态玩意儿。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养了人?明光告诉你的?”

不大像。明光是个思维简单的家伙…完全想不到明光会把这件事告诉花影的理由。

“你问这个干什么?担心我把这事说出去?晚了,我已经说出去了。”

花影抱着臂,靠在另一边的床背上。他知柳木这人最是好面子,私下做的腌臜事眼睛一闭天一亮这事也就过去了,可若是走漏了风声……

“你告诉谁了?”柳木拖着酸痛的身子过去压花影,动势太大了,屁股里夹着精液滴了好几滴下来在花影的的腿上。

柳木和他们三个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他有一个赖以为之生存的身份,可以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当然,也只是活着而已。个人需求还是需要满足的。满足完需求以后柳木就会除掉那些人。

柳木下手的对象无非是那些无父无母没有身份模样还得好的人,多数都是来自青楼。既然都委屈自己来睡这种人了,总得挑个模样好的吧。至少柳木是这么想的。

“你笑什么笑,我没跟你开玩笑!和你们这些家伙苟且也就罢了,我认命了…可你不能坏了我名声!”

柳木的针抵在花影脖子处,已经刺出血珠来,产生的疼痛其实是有些忽略不计的…不过,柳木这是真急了啊。

“…你着什么急的?我告诉褚楚了…这事吧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褚楚他说我作风不正,我一顺嘴…不是!你怎么这么理直气壮啊?你自己干的好事啊还怕别人说呀?哎,我就说了你拿我怎么着吧!”花影一把抓住柳木的手,夺过那枚针飞到门上去。

说实话就柳木那两下子,花影还真不怕他的。柳木的针很有准头不假,如果是在暗处那确实挺令人头疼的,但现在面对面,花影怕个屁,他也不是吃素的。

“…你还告诉褚楚…你简直就是村口大妈…唔啊…干什么你…”柳木想推开花影,可花影已经将手伸到了他的后庭,搅动着里面粘稠的精液。

“说谁村口大妈!我是妙龄少女!变成男的也是妙龄少男,再乱说话当心我把你扔到花宫让你被轮奸!”

……柳木闻言沉默了,任由花影伸手扣着那里面的精液,实在忍不住了会泄出一两声呻吟来,真他妈骚啊…听的花影又硬了。

花影不懂病理和药理,但他懂生理。可能也是因为花宫太多变态玩意儿太多,想不懂都难。精液留在里面是会害了炎症的,量多了还会闹起肚痛来,柳木应该是最清楚这些的啊…

“懒死你得了,你就不怕这精液干在里面给你弄发炎了!”花影扣挖着里面的精液,柳木颤抖着身子连着做了几次的身子哪受得住这个…花影低头仔细一瞧,那边的穴肉好像是肿了一点。

毕竟刚刚自己挺禽兽的。

“你少猫哭耗子,不就是你射进去的…我是想回家沐浴的时候,用温水将那东西一点点搅出来…你这样绝对弄不干净…”

因为没办法忽视花影手指在里面搅动的感觉,柳木还想咬骨节用疼痛压至住那诡异感却被花影抢先按住手。

“你还想夹着我的精液从青楼回家。真骚…别他妈咬了,再咬该尝到荤了。”花影恶劣的戳弄着柳木的前列腺,柳木想换成咬唇,花影把身上的帕子塞柳木嘴里。

柳木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那帕子居然是香的…只是刚入口柳木便有些晕乎乎的,浑身使不上力气…

有力气才怪呢。上面可是花宫的秘药,花影得意的弯了弯唇,胡闹了一阵以后花影才开始专心扣挖后庭内的精液。

嗯…柳木说的是对的,没办法全部都弄出来。最里面的精液就算是指节比较长的花影也弄不出来。

“…要不你还是回家洗洗吧…”花影拿出柳木口中的帕子,柳木倍感羞耻的翻了个身,他已经不想跟花影说话了。

“……柳木?柳医师?”

花影伸手戳柳木的腰,柳木无语,躺着的身子又坐了起来。

“小宫主,我很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你要实在瘾上来了就用手撸撸吧。”

柳木说完还要躺,花影伸手垫住了柳木要躺下的背脊。柳木迷惑的看着他,如果这家伙还想做的话柳木绝对要废了他的鸡巴。

“别这么拔屌无情啊,你也要想办法啊,我们四个里面就出你一个聪明的,现在我们身上长了这个东西怎么办啊…”

花影轻轻轻趴在柳木腿上。柳木有些鄙夷的看着他,花影实在不适合做这种撒娇动作。呵,也就不说话的时候能像个美人。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不见。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柳木蹙了蹙眉,不可否认的是花影问了一个很正经的问题,是一个必须要想办法解决的问题。

“这样啊…果然,我们都是一样的想法。那,你好好歇着吧。”

花影从柳木腿上起来,坐到床边上,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衣裙。柳木看着他的裸露出来的背脊,花影背部线条非常美丽…当真是漂亮,若是有些鞭痕什么的一定更美了。

漂亮又自傲的美人就适合被囚禁在阴暗的地方…不断地强暴他,直到他求饶,直到他眼中失去最后一点光亮,直到他主动来迎合自己,取悦自己。

“干嘛?直勾勾的盯着本宫主。”花影穿衣服,一转身就对上柳木那双青色的眸子,忽的想调戏一下柳医师。

他抓起鞭子,用鞭柄处挑起柳木下巴,迫使柳木抬头看向花影的脸…那桃花一般的眼妆当真是漂亮极了,不过还是有些不搭调。

…花影不应该是桃花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应该是玫瑰的感觉,带刺的花才够劲呢。

“你既这么在意名声,下次就不要同那不正经的人喝酒了。这回把你灌醉了是带你来青楼寻乐子,那下回呢?万一下回你把灌醉了是为了卖进窑子呢。就你那酒量,喝醉了就是个傻的。等你醒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花影在人耳侧轻声说着,到末了还含住柳木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给那医师惊的,差点使用自身武器保护自己——没怎么用力的拳头。

花影笑嘻嘻着用手包住他的拳头。

“记得帮我把帕子洗了。拜托啦。爱你!”花影一边说着一边戴上面纱,柳木甚至都没来得及骂他几句人就已经走了…

别给他逮到机会的。下次一定要让小宫主哭出来才好呢。

这是惋儿第三次侍寝。

如今他不再是烟花之地卖屁股倌儿,他摇身一变做上了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褚楚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惋儿。

陛下有跟他强调,虽然是读做婉儿,但不是女字旁的那个婉儿,是惋惜的那个惋。惋儿不知道他强调这点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自己根本不识字,所以是哪个字都无所谓。

这是惋儿服侍过的人中第四个喊他这个名字的人,直觉告诉他,这四个人喊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

无所谓,反正惋儿本来就没有名字,被起了别人的名字也无所谓,在皇宫中他住的很好,吃穿用度样样都比从前在窑子好得多。都说帝王残暴,可惋儿只觉得倒也没那么严重。

起码比上上个服侍的主儿要温柔——说温柔其实也称不上,但起码不会打自己。

惋儿钻进被窝里,褚楚对他要求不高,只是让惋儿在他来之前把被子捂热了。

于是惋儿很是殷勤的提前两个时辰就来暖床了。

听脚步声的惋儿探出脑袋,来人不是褚楚…正是他那个表里不一的前前床伴。

柳木是怎么进到褚楚寝宫里的惋儿无从得知,看到他的第一眼惋儿就从床上吓起来了,手脚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他光不溜秋从被子里钻出来扑通一声柳跪在了柳木面前。

“伤都好全了啊,”柳木这么说着,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去。

…那是褚楚的床,那是暴君的床!居然就这么坐上去了。惋儿也不敢提醒柳木,只是轻声的“嗯”了一下。

“这地儿不错啊,睡着比我那偏房要舒服多了是不是。”柳木拿起一旁的藤拍,把玩似的在手上转了一圈。

估计是那倌儿暖床之前还帮忙整理了褚楚的被子吧。毕竟褚楚不像是会在意被子盖在身上是否松软的人。

看见柳木拿起藤拍,惋儿下意识有些恐慌。而且已经愈合的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主人…你放过我吧…我…我是陛下的人了。”

惋儿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比较自信的,褚楚后宫就他一个人,虽然传他侍寝的次数也少,但到底传来传去也就他一个人。褚楚对他应该还是比较满意的吧…

“陛下的人?哦?这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柳木闻言不悦的眨了眨眼,他拿起藤拍慢不轻不重的朝惋儿大腿上拍了过去

藤拍用着不太顺手,柳木也对这人没什么兴致。自然也就没用什么力气。

惋儿很是顺从的挨了一下,他都做好大不了一见血就装死的准备了,结果发现藤拍落在身上一点都不疼。

“褚楚应该给你安排了住处吧,还不快滚。”

柳木扔了藤拍,惋儿还有些迷惑。为什么,主人留在陛下的房间干什么,不会是盯上陛下了吧?让陛下也做性奴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惋儿可以乖乖的给主人打,陛下可不会啊…

等不及惋儿胡思乱想的,柳木见他还不走,就要去摸衣服内侧夹层里的针包,惋儿见了大害,想起了之前被柳木囚禁的日子。

惋儿有趁着柳木胃痛严重的时候逃跑过一次,被抓回来以后惋儿本以为一顿毒打逃不过了,结果柳木只让他站在墙边上。惋儿还当柳木大发慈悲决定用罚站代替施虐,结果这喜欢恶作剧的医师只是有些想玩飞镖游戏而已。

他是玩开心了,惋儿站那都被吓尿两遭了,连着好几根针几乎都是擦着他的耳边射进他身后的墙上,最后一根差点扎到他身下的家伙事——离他家伙事非常近的距离,直直扎进他两腿之间的裤子里。

差点给惋儿弄阳痿了。

想起了可怕的回忆以后,惋儿当机立断立刻撒腿就跑。

柳木看他跪麻了之后从地上起来滑稽的跑姿以后笑得不行,本身他今天也不是来玩倌儿的,跟皇帝玩才刺激啊。

他伸手解开衣带,穿太多衣服睡觉不舒服。柳木钻进了被子里,这种行为应该能算是爬床吧?柳木短暂的思考了会儿,觉得不能这么论。睡完了他什么好处也不会得到,所以这不能叫爬床。

黑心医师这么安慰完自己以后心里好受多了,继续心安理得的在床上候着了。

皇帝用的被子确实软和,柳木差点就等的睡过去了。他也确实睡着了,直到被子里突然传来一股冷气…褚楚掀开被子进来了。

柳木还等着褚楚下一步行动呢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褚楚均匀的呼吸声。褚楚居然睡着了。

诶,有点没劲儿,柳木可是很期待吓褚楚一跳的样子呢。睡奸什么的…嗯…好像也行?

柳木解下自己里衣的衣带,绕至褚楚眼前,轻柔的蒙上褚楚的眼睛,又解褚楚的衣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柳木没想把这当成长久之计,等褚楚醒了他自己会挣脱的。

先这样吧,柳木扒了褚楚的里裤,又扯下褚楚的亵裤,穴口闭的还挺紧,侵犯帝王真是有意思的紧啊。

柳木润湿了手指,轻柔的撑开那处的穴肉,将中指和无名指慢悠悠推了进去。

“唔…”褚楚呼吸似乎加重了几分,不过,应该是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还是发起脾气来有意思…”

安安静静的随便人怎么折腾好像有点无趣啊。

柳木从被子里钻了一下,拱到褚楚双腿之间,扶着褚楚的那根鸡巴,就算是没勃起的状态大小也挺可观的嘛。

说起来小皇帝身上有似乎股甜甜的味道…草莓味的皂角?还是别的东西?还挺好闻的。

正确答案是晒干的草莓磨成粉制成的沐浴香料。

谁能想到呢,残暴的皇帝的味道香香甜甜的。柳木撩起一侧头发,俯下身子将龟头含入口中,他一向是不屑做口交这种事情的。

性奴不需要享受到,只要柳木舒服了就行了。而且口交这种行为本身也很不卫生就是了。

鸡巴传来湿润紧致的包裹感,那人的口活不算熟练,也就中规中矩的程度,连吮吸也不不知道,就这么含在嘴里配合身体的动作上下起伏。

“惋儿…滚下来,我要睡觉…”

褚楚轻声的唤着,眼前一片漆黑。其实他刚刚睡下的时候就听到些动静…那倌儿倒一真是越来越大了,还敢跟他玩蒙眼…甚至还惦记上他的屁股。

褚楚才不会让他有进入自己的机会。只是…那倌儿指奸的手法还不赖…一不小心就装睡继续享受了。

果然是个骚东西,没胆子操自己又惦记上自己鸡巴了,说起来,这骚东西口活好像变差了啊。

婉儿?不…应该不是真的婉儿,指的是那个倌儿吧,阿许不会对婉儿说话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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