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以后还是会被吃G抹净【g塞CX皮鞭抽腰lay】
被这么一折腾,早就累得够呛,趴在浴缸边上沉沉睡去,许时怀给他洗好以后,擦干净,抱着他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然后起身离开。
昏昏沉沉间,楚堇澜感觉身上有些发冷,不自觉往被子里钻了钻——
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不已,抬头望去,发现许时怀正躺在旁边看着自己,清晨的阳光总是温暖的,透过窗台洒进来,许时怀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正装显得他更加儒雅,美得雌雄难辨的俊脸露出几分惬意,这样的他,背后是金黄色的阳光,帅得惹眼,如同神仙……
被美色诱惑,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他嘴唇,许时怀也没有拒绝,回应他的主动。
“怎么?昨天没要够?”
“嗯,没要够,主人昨晚好厉害,弄得人家爽死了……”
“谁教你这些污言秽语?”
“没有,主人,人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哦?那这么说,可以再来?”
注意到了他身下某处已经半硬,楚堇澜害羞地闭着眼睛,“不要了……”
“怎么又拒绝?”
“主人,腰酸背痛,好累”迷迷糊糊间,蹭了蹭枕头,半撒娇着拒绝他的索欢。
许时怀微微一笑,宠溺地摸了摸他脑袋,被摸头,他舒服地哼唧一声。
“我要出门一趟,在家好好呆着。”
“嗯,好”软糯糯地回答道。
许时怀在他眉心留下一吻后,起身离开。
楚堇澜迷迷糊糊的,翻个身继续睡觉。
下午,那个男孩儿走进来,楚堇澜睁开眼,揉了揉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男孩儿把餐食放在床边,半晌出声,“你还是离开他吧……你和他,不是一路人。”
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男孩儿继续说:“你没有存在的价值,你不明白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孩儿仍然坚持,“离开他,不然……”
依旧笑着,打断他,“不然怎样?”
“你会后悔的。”
像是听到了一个没有技术含量的笑话,轻笑一声,“后悔?有什么好后悔的?”
男孩儿看着他,蹙眉,“疯子……”
“这么说,你很讨厌我?”
“是。你走了,许时怀才能为我所有。”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男孩儿眼神变得狠厉,伸手捏住楚堇澜的下颌,逼迫他看着自己。
丝毫不惧,依旧笑吟吟地望着他,“怎么?”
“你也不过是他的玩物,你在得意什么?”
依旧是笑,只是这次却带着几分不屑,“玩物?”
“他厌倦了,依旧会甩了你。你以为,你能呆多久?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你这样的外貌,你这样的身材,比比皆是,你又怎么保证。他只会对你动心?”
“那又怎样?”
“你应该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逃过新鲜感,他们总会腻。”
“的确如此,但——……”笑,“不好意思,我想,在许时怀厌倦之前,没有人能取代我。”
男孩儿蹙眉,甩开他,离开。
望着他离开,楚堇澜这才敛去脸上笑容,看向监控器的位置。
夜里,许时怀回来。
他侧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男人走到床边,俯身吻住他。
声音嘶哑,装作被吵醒,睁开眼睛,“唔,主人?”
“在我面前还装?你当我黑道白混的?”直接拆穿他,一边把他扶抱起来,低眸看着他的眼睛,“说吧,为什么骗我?”
缩在他怀里,小声嘀咕,“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霸道地将人抱起,扔在沙发上,楚堇澜被他突如其来扔下,闷哼一声。
“我是不是要求过不许装模作样,我最讨厌。”
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声解释,“对不起,主人,以后不会了。”
“又忘了规矩……”示意他的蓝色睡衣。
楚堇澜吓得急忙坐起身,扯开自己身上睡衣。
许时怀眸子微眯,盯着他,冷声道,“去洗澡,洗干净了再来见我。”
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许时怀坐在沙发上,盯着人的背影,眼底晦暗不明。
洗完澡,楚堇澜裹着浴巾出来,看见许时怀还在沙发上坐着,直直地看着自己。
“把浴巾脱了,在这里坐好。”
照做——
许时怀伸手捏住他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
“主人”
“爬进笼子里。”
愣住,没有动,“主”
“忤逆我?”冷眼划过他的唇瓣,楚堇澜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开口,爬进笼子里。
许时怀接着命令到,“自己把笼子关上。”
听话地关上笼子,蜷缩在里面。
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烟雾缭绕,带走了时间,半晌的沉默,只有烟草味,以及男人似有似无的叹息。
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主人”
吐出一口烟雾,抬眼看向他,“怎么了?”
小心翼翼地凑近,带着几分讨好,“主人……”
明明已经带上了金色的项圈,却还是不安分。
“不是跟你说过不许再装模作样?”
身子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开口,低着头,掩饰自己眼神中浓浓的失落。
“呆在里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睨了他一眼。
委屈巴巴地点头,“是,主人”
许时怀掐灭烟头,起身离开,听到关门声,楚堇澜才抬起头,愣愣地看着空荡荡房间。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许时怀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扔进笼子里,随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自己射出来,就放你出来。”
拿起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根假阳具——
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颤巍巍地拿起假阳具,犹豫着……
冷漠开口,“我的耐心有限。”
听到这句话,硬着头皮拿起假阳具往自己后面塞。
许时怀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
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太多的经验,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塞入一半,只觉得一阵刺痛,“唔!”
男人没有理会,拿起手机,漫不经心地摆弄。
楚堇澜咬唇,强忍着疼痛,努力往菊穴里面塞。
然而这个阳具是互联手机的,许时怀打开软件,点下开关,那玩意儿便开始旋转震动起来,嗡嗡的……
“…啊!…”巨物在肉穴里旋转,震动,不断地刺激下肠肉,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激灵,好不容易进去的半截差点前功尽弃地掉落出来。
“掉出来,让你好看……明白了吗?”
“嗯”
“腿分开,看不到了,怎么?这都要我教你吗?”说罢,调大震动频率。“回答主人。”
楚堇澜哭出声,水光潋滟的双眸,找不到方向感的,迷失自我般,抬起双腿分开,菊穴的刺痛感让他几乎要崩溃,“主人”
“回答,听到了吗?”
强忍着疼痛,磕磕绊绊地回答,“听、听到了”
“过来,吻我。”
楚堇澜战战兢兢地爬过去,伸出舌头想要尝试够到男人的唇。
“骚屁眼好受嘛?”
哭出声,抖着身子,“不好受”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笑容,“这才哪儿到哪儿?嗯?”
忍着痛和麻的刺激,颤抖着身子,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去舔舐许时怀嘴唇。
“想停?”
委屈巴巴地点头,“嗯”
许时怀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大掌拍打在那具物上,“主人怎么说的?要怎么样才能拿出来?嗯?”
不顾他的挣扎哭喊,一股劲地把那具物拍入肉穴里更甚——菊穴被撕扯开的剧痛,挣脱不开束缚,只能被许时怀拍打,“呜”
拍打动作幅度很大,小小的穴洞瞬间被撑开,痛感更加强烈,楚堇澜忍不住叫出声,“唔!”
剧烈挣扎,痛苦呻吟,“唔!啊”
许时怀却没有停手,继续拍打,渐渐力道小了许多,“想逃?嗯?”
崩溃地哭喊,拼命挣扎,“不不要!”
最后,男人捏住怀里人的肉棒,替他撸起来,“那就射出来……”
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下剧烈颤抖,在一片刺痛中释放出来,“呜啊啊啊!”
射出精液的一瞬间,仰着头尖叫出声——
那假阳具在强烈的收缩下,也被迫滑落出来,掉在地毯上,上面沾满了靡靡之液……
抖着身体趴在许时怀怀里,抽泣不止。
男人抬手帮他擦掉眼泪,宠溺地揉了揉他脑袋,楚堇澜缓缓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疲惫不堪。
“爽吗?”
没有力气回答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具体说说,我满意了,就不关你进笼子了。”
眼神迷离,意识模糊,“很、很爽……”
许时怀漫不经心地听着,让他继续说下去。
在高潮的余韵中,断断续续地说,偶尔还会漏掉几个字,“感觉,好强烈嗯主人爽”
意识模糊,连话都说不利索,“好、舒服主人”
抱着他,亲吻他的额头,“以后乖一点。”
楚堇澜疲惫地闭上双眼,撑不住地缓缓睡去。
“……”
许时怀替他清理干净以后,没有再折腾他。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离开。
楚堇澜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
男人回到书房,处理公务……
而楚堇澜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男人坐在沙发上,正在打电话,见他醒来,挂断电话,“醒了?”
从床上爬起来,有些艰难,“嗯”
许时怀起身,走到他面前,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楚堇澜懒懒地脸埋在他胸口,嗅着熟悉的味道,迷迷糊糊地又要睡过去。
“我把那人辞走了。”
迷迷糊糊地哼唧一声,回应他。
“听起来,不惊讶?”
伸出双手,环住他脖子,声音有些沙哑,“一点也不。”
“嗯?”男人伸手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楚堇澜舒服地蹭了蹭,用鼻音回应他一个单音节,“嗯。”
“为什么不惊讶?”
眼睛半眯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留他在身边。”
“哼……”许时怀手指穿过他发间,顺着发丝,指尖描摹他后脑勺的轮廓,楚堇澜微微抬起头,眼睛半睁半闭,望着许时怀。
“那人,本就是别人硬塞给我……或许是以为,我会喜欢。我也没推拒,那时候就想着……让你吃吃醋。”
主动的解释无疑是最宽大的放纵之一。
楚堇澜轻笑一声,主动吻上许时怀唇瓣,男人也顺着搂住他腰肢,加深这个吻,汲取他口中香甜……
“今天怎么那么乖?”
有点小得意,带着几分挑衅,“你不喜欢吗?”
明显不会生气,许时怀捏住他下巴,故作惩罚性地用力,迫使他张开嘴,更深地交换这个吻,楚堇澜呜咽着承受许时怀的猛烈攻势,双手攀上他肩膀,“……”
许久松开以后,看着他,“喜欢……很久没有给我做过饭了,今天想吃你做的饭。”
楚堇澜扬起头,主动贴上他嘴唇,轻吻一下,“好。”
揉了揉他头发,搂着他腰,抱着人往一楼厨房去——
把他留在厨房后,男人没有留下。
楚堇澜从冰箱里拿出食材,熟练地开始处理食材,在一楼书房待了没多久,敞开的门传进来厨房里传来阵阵切菜声。
又过了许久,楚堇澜已经端出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许时怀放下手中工作离开书房,走到餐桌旁,看着桌上丰盛菜肴。楚堇澜把最后一盘菜摆上桌,解下围裙,在他对面坐下。
男人拍拍腿,“过来。”
乖乖走过去,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脖子。
“要奖励吗?”
楚堇澜甜甜一笑,凑上去吻住许时怀唇瓣,吻了一会儿,抬头看着他。
许时怀凑过去,与他额头相抵,呼吸交错,微微垂眸,唇瓣轻轻摩擦他的嘴唇,“还是喜欢吃你做的饭菜……”
“那以后每天都做给你吃。”
“那你也得,有力气才行。”
楚堇澜抱紧他,脸颊贴在他胸膛。
“觉得我是疯子吗?”
趴在他怀里,轻声呢喃,“没有”
“真的?可他们都说我,是个疯子……”
抬起头,眼睛水润润地看着他,“我不觉得,你不疯。”
“哦?”
轻轻抚摸他胸口,“因为,疯子不会说爱你,更不会抱我。”
“可是疯子,会把你关进笼子里,彻夜折磨你。”
愣了一下,菊花一紧,但是很快脸上露出甜蜜笑容,“那又如何?”
许时怀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承认吧,喜欢被我折磨,是吧?”
楚堇澜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件耻辱。
“你是不是,被我带疯了?所以才,心甘情愿沉沦?”
许时怀想到那个男孩儿临走时,对自己说的话——楚堇澜是他的祭奠品,是他疯了以后最大的软肋。
轻轻摇头,“不是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所以和我装疯卖傻?”
垂眸,低声道,“嗯”
“想离开吗?”
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许时怀,没有犹豫,“不想。”
像是想到什么,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泪珠。
许时怀低头吻住他的眼角,吻去泪珠,低眸看着他的眼睛,“怎么哭了?”
低低啜泣,哽咽着……
“后悔了?”
用力摇头,眼角挂着泪痕,“后悔的,是我当时跑得太慢……”
男人轻轻抚弄他头发,低声道,“那你再逃跑一次,这次我不追了。”
眼眶通红,哽咽道,“我不会再跑了。”
“累了?”放松的语气,调侃道。
楚堇澜主动吻住许时怀唇瓣,试探性地舔舐他嘴唇,见他没有拒绝,继续亲吻……直到结束这个吻,仰起头,看着他,“不是累了……是真的,不想跑了。我知道自己的心意……”
“嗯?”男人抵住他额头,轻轻蹭。
“我爱你。”
终于将那句话说出口,许时怀弯唇轻笑,伸手抚摸他脸颊,“听到了。”
告白后脸颊微微发烫,小声嘟囔,“听到了还这样?”
“那你要我怎样?”
“要你吻我,爱我,和我做……”
听闻,许时怀俯身吻住他,辗转反侧,轻柔地舔舐他唇瓣……
卧室里,做到一半的男人压着他询问,
“如果有一天……我放你走,你会走吗?”
睁开眼睛,定定看着他,“不会。”
“为什么?”
微微一笑,轻柔地抚摸他脸颊,“因为,我爱你。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
许时怀轻轻抱住他,靠在他肩头,轻轻叹息,“我爱你,却做不到不顾一切。”
伸手回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努力。”
“好……”“以后,请多指教。”
时光茬苒,再次遇见,我们都在伪装,却甘愿一点点的,步入陷阱。
这不是妥协,是勇敢,是想伸出手,去触碰的,那唯一幸存的勇气……爱与不爱,衡量不了这种坚持。
三个月过去,楚堇澜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如今正陷入一个名为爱情的泥潭。
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那份遗忘已久,快要死去的心跳声,此时此刻正以势不可挡之势疯狂跳动着——这次轮到他不可理喻地缠着许时怀不放了……
刚工作回来的许时怀回到房间,看着他在笼子里,蹲下去,敲打在笼子栏杆上,示意。
楚堇澜睁大眼睛,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男人打开笼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见状,楚堇澜低着头,默默走到他面前,双手放在膝盖,跪在地上。
许时怀看他,苦笑着,语气里是冷漠和无奈,眼眸的倒影是他,“知道错了吗?”
从昨晚关到今天下午,足足十六个小时。
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膝盖。
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也越来越委屈,
“知道错了……”
有些狠厉地,男人皮鞋踩住他的手背,语气里不容易听出情绪的冷淡。
“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自己去调查dh的私下交易,已然是违背了你的规矩原则。我只是关你半天,算是便宜了你。”
楚堇澜疼得手指微微想要缩回来,可还是一声不吭地在他脚边跪着。
“你倒是说说,你的反省是什么?”
“以后不会再这样擅自行动了……”
有些发疼,手指蜷缩。
“不许动!”
警告他手指的动作,踩得更用力。
疼到眼眶渐渐泛红,
“这就是你的反省?看起来,可不合格……”
楚堇澜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一滴滴打在手背上。
“再哭的话,再关一个晚上。”
听到这句话,他委屈地咬住嘴唇,死死忍住泪水。
“你知不知道,究竟错在哪里。”
摇头,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哽咽。
男人松开皮鞋,一把握住他的脖子,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红了眼,如同即将发疯的野兽,危险,冷冽。
“不知道?要是我不在,我不及时出现,你被发现之后,只有死路一条!dh怎么可能容忍,到时候,你被丢下船只,没人会知道你的死活!包括我!”
说到这,哽咽几分,指腹在他的脖子掐出红痕。
楚堇澜被吓得瞪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豆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
几乎是低吼出这么一句,随后,附上他的唇瓣。
如同撕咬一样,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弥漫在舌腔,夹杂着,他泪水的咸,过了很久,唇分。
许时怀抹了抹嘴边的血渍,看着他紧闭双眼,睫毛上挂着泪珠,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如果你不见了……我会疯的……”
男人抵在他的颈窝里沉声道。
“既然你都知道错了,那就乖乖待着。”
“嗯”
“就算你想报仇,也不能轻举妄动……”
眼神有些黯淡,低声道,“可是,难道一直这样隐忍下去吗?”
“那你想怎么办?”
低垂着头,声音沙哑,“我,不想放弃。”
“你不信我?”
楚堇澜猛然抬头,红着眼眶,“我相信!”
许时怀捂住他的眼睛,低头吻住他的唇瓣,这一次,格外轻柔,“那就老老实实,做我的人,不要违背我的意愿,不要轻举妄动。”
“嗯”
“明明那是我的仇人,你怎么比我还心急?”
许时怀顺势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
楚堇澜哽咽着,胡乱抹掉眼泪,“我只是,想帮你。”
没有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低眸看着他被自己踩红的手背,“疼吗?”
红着眼睛,摇摇头,“不疼。”
“撒谎,不疼的话,为什么会哭?”
“我不想看见你这样。”
“怎样?”
怀里人吸了吸鼻子,“看见你伤心,或者生气,都会让我感到很难过。”
“我没有伤心……也没有生气,我只是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我也很害怕。”
楚堇澜愣住,随后哽咽着道,“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男人轻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慢条斯理握住他的手,放在领口的领带上,“想吗?想的话,今晚由你处置……”
“好”
楚堇澜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解开他衬衫纽扣。
许时怀低眸看着他,没有说什么。
楚堇澜艰难地解下扣子,吻住男人脖颈。
许时怀仰起头,让他更方便地吻着自己。
他轻轻咬了一口,随后用牙齿慢慢磨蹭,全程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微眯着眼眸。
松口后,看着他脖颈上清晰可见的牙印。
不耐烦的男人拍打他的屁股,示意,“那么磨蹭?怎么,不喜欢主人了?”
顿时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小声,“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颤抖着伸出手,解开他裤链,
“手抖成这样……”
楚堇澜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继续脱他裤子。
许时怀叹气,摸了摸他微凉的脸颊,在他脖颈上轻轻一咬,楚堇澜被咬得轻颤一下,小声呜咽。
“你再这样磨蹭,那就别做了。”
身体一僵,颤抖着加快手上动作,随后用拉链拉得有点不顺,擦碰了一下前端,
“嘶?”许时怀蹙眉一惊。
赶忙讨好,缓缓握住他阴茎。
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忍耐着,轻哼一声。
楚堇澜低头看着他阴茎前端流出来的液体,用指尖蘸取一点,放在舌尖轻轻舔舐。
这种画面,让男人口干舌燥。一把抓着他头发,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时怀,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
“故意地?”
被吓得轻颤一下,“没没有。”
“哪学的?”
抿唇不语,低下头,双手握住他阴茎套弄。
“回话。”
抬起头,眼眶红得像兔子一样,小声道,“是是看片学来的。”
“下次不许看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不语,默默用手套弄着他阴茎。
“怎么?不回答,是打算忤逆我吗?”
“没有,只是,不想骗你。”
“骗我?”
“其实,我最近一直在网上学习技巧……”
“没有必要。”
“可是要是不够完美,怎么能够让你满意呢?”
“你不需要,你本身就足够让我满意……”
楚堇澜愣住,随后脸上浮现出红晕。
“继续。”
男人懒懒地靠在沙发上。
低声应道,“是,主人。”
许时怀大掌包裹他的手,带动他一起,不久以后,肉棒射出精液。
看着白浊液体滴落在自己手上,楚堇澜小声嘀咕。
没听明白,追问,“你说什么?”
“我,想尝尝…”
疑惑间,只见他把沾满白浊液体的手指放进嘴里。
挑眉,笑道,“呵,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红着脸,轻声道,“只,只是好奇而已。”
“好吃吗?”
“味道有点咸。”
“你这小家伙,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让我那么失控。”
说罢,把他抱起来,然后三两步走到床边,把他扔在床上。
楚堇澜被摔得有点懵,随后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解衣服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回头,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性器直接毫无阻拦捅进他干涩的穴肉“噗呲!”
被突然闯进来的异物痛得轻颤一下,随后便感觉到从后穴传来一阵撕裂感,
见他耸着肩颤抖,便停下,“怎么了?”
“太疼了。”
“放松。”
眼眶里溢满泪水,身体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许时怀轻叹一口气,俯身吻上他嘴唇,缓解他的疼痛。
楚堇澜睫毛微微颤动,感受着后穴被填满,随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那一夜,一如既往的折腾到很晚。
第二天,楚堇澜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见他醒过来,许时怀俯身在他嘴唇上轻吻一下。
他脸上依旧带着浓浓的倦意,眼睛半睁半闭,男人伸手将他脸颊上凌乱的头发整理。
楚堇澜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耳边响起一阵低沉沙哑的声音,“困了就继续睡,今天我晚点回来。饭菜我会让保姆准备的,你就别乱跑了。”
迷迷糊糊地点头,“哦,知道了。”
许时怀轻笑一声,在他额头上轻吻一下,随后起身离开。
在房间里待了一天,到了晚上,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下楼。
保姆正在厨房忙碌着,见他走过来,微笑着打招呼,“楚先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好。”
保姆将饭菜端上桌,放到他面前,“楚先生,请慢用。”
楚堇澜端起饭碗,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保姆见状,关切道,“楚先生,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吗?”
揉了揉太阳穴,“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累。”
见此,保姆也不再多问,转身离开。
吃完饭,楚堇澜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着颜色的灯光,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孤单。
回到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环抱着膝盖,身体蜷缩成一团,看着电视里播放着无聊透顶的肥皂剧。
百无聊赖地盯着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着看着,渐渐困意袭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很晚很晚,应该是凌晨了,许时怀才回来。
进到卧室,注意到蜷缩着睡着的他。缓步走过去,拉了拉被子,掖了掖被角,把电视关了。
感觉到有人靠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见他醒了,许时怀轻声道,“怎么,不睡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困意瞬间消失大半。
见他不说话,男人伸手把他扶起来,抚摸着他脑袋,“怎么了?”
靠在他怀里,低声道,“我有点饿了。”
“晚饭没吃?”
摇头,“嗯,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了。”
“怎么了?”
“就是没什么胃口。”
许时怀揉了揉他脑袋,柔声道,“乖,再忍忍,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楚堇澜点点头,看着男人离开房间,随后裹紧被子。
没过多久,许时怀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走进来,楚堇澜从被子里探出头,脸上瞬间扬起笑容。
走到床边,把面放在床头柜上,随后坐到床边,“快吃吧。”
楚堇澜双手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吃着。
“下次就算再没胃口,也要吃东西。”
含糊不清道,“嗯,知道了。”
许时怀看他吃完,帮他把碗端走,随后又拿纸巾替他擦了擦嘴。
呆呆地看着许时怀,楚堇澜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发现他盯着自己,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摇了摇头,随后伸手环住许时怀腰间。
许时怀任由他动作。
只是眼神透过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大掌轻抚他的腰窝,一边说道,“主人临走前,告诉你什么?还记得吗?”
愣了一下,“记得。”
“内容。”
“主人说,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做到了吗?”
楚堇澜抿唇,随后摇了摇头。
许时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意味,“没有做到,明天自己去领罚。”
听到这话,楚堇澜立马抬头,目光里透露出几分哀求,“可是”
“哦?是想违背我?”
着急解释,“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今天很累,所以,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男人把他放在床上,嘱咐道,“明天去书房,穿那件黑色制服。”
说完,离开。
楚堇澜坐在床上,一脸茫然地看着关上的房门。
有些难过,胡思乱想一番,想着想着,他低下头,把脸埋进膝盖里,泪水浸湿了衣领。
他不明白,许时怀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第二天,穿戴好衣服,来到书房,发现许时怀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
男人见楚堇澜进门,便停下手里的动作。
看着楚堇澜一身小猫制服打扮,脖子上还有一个精致小巧的铃铛,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楚堇澜把门关上,随后走到他面前。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移开目光,声音清冷,“自己把衣服脱了。”
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咬唇把衣服一件件褪去。
许时怀欣赏着眼前男人光洁如雪的肌肤。
楚堇澜感觉到全身上下被注视着,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红晕。
突然,男人伸手,一把扯掉他脖子上的铃铛。
“主人,别摘!”
“哦?”
声音微颤,有些局促不安,“铃铛还有用。”
“什么用?”
咬唇,声音低若蚊蝇,“是是怕主人找不到我。”
男人轻笑一声,伸手,捏住他下巴,“不用这个,也一样能找到。”
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幽深,如同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眸。
眼角泛红,眼底流露出些许不安,沉默一会儿,移开目光。
男人松开他,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书,随后又坐回办公椅上。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楚堇澜安静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既然那么舍不得那颗铃铛——”男人终于出声,“那就捡起来,放进你的后面。”
闻言,慢慢弯腰捡起铃铛。
许时怀翘起二郎腿,目光淡淡地看着他……楚堇澜强忍着羞耻感,把铃铛放进身后。
看着楚堇澜慢慢吞吞的动作,男人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
楚堇澜努力要把铃铛塞进去,但是奈何铃铛体积太大,根本塞不进去。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被催促,想要用力往里塞,结果铃铛直接滑出来,掉在地上。
见状,许时怀起身,走到他面前。
楚堇澜低着头,不敢看他,“主人……”
“这都塞不进去?”捡起有点湿润的铃铛,一把搂住他的腰,扣紧后,伸手往后。
硬生生地掰开臀肉,往细缝里塞,不如他自己塞得那样犹豫,直接进去!
被突然塞进来的铃铛弄疼,楚堇澜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整个身体都往男人身上靠。
男人继续用手指往里戳,直到推动铃铛完全塞进去。
“主人……够了……”
他的大腿根止不住的发颤,感觉身后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仿佛随时都会裂开一般,
“别动,夹紧了。要是掉出来,你知道后果。”
咬唇,努力克制住身体本能反应,但是身后不断传来一阵阵异样感。冰冰凉凉,胀的慌……
许时怀没有理会他的身体发软,径直走到书桌前,继续处理公务。
楚堇澜双腿发软,却只能紧紧夹住铃铛,不让它掉出来。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一阵阵铃铛声——
男人抱着他在落地窗前,铃铛还在里面,却被男人的肉棒直接插入,捧起落下的动作,铃铛响彻房间。
被撞得浑身颤抖,只能紧紧抱住男人,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男人一边动作,一边凑到他耳边,“夹紧。”
楚堇澜浑身颤抖,努力收紧括约肌,不让铃铛掉出来。
男人抱着他,走到镜子前,强迫他看着镜子里两人结合处。
画面过分淫荡,羞耻感瞬间飙升,忍不住别过头去。
“看着!说,看到了什么?”
颤抖着声音,“我……我看到一个不知羞耻,勾引主人的人。”
“还有呢?”
男人顶了一下,楚堇澜嘴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强忍着身体里传来一阵阵酥麻快感,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还……还有不要脸,用后面勾引主人的荡夫。”
“是谁?”
羞耻感不断攀升,但还是开口道,“是……是我。”
“还敢不敢再勾引主人?”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就好好记住,以后只许对主人一个人发浪,”
身体不断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嗯……”
男人突然狠狠一撞,铃铛本就在深处,又被推进另一个新的领域,楚堇澜双眼翻白,发出一声急促尖锐的叫声,“啊!”
男人看着镜子里两人结合处不断涌出透明液体,眼底闪过一丝愉悦。
楚堇澜双眼失神,双手都快勾不住男人,身体不断抽搐着,“主人……”
“嗯?”
强忍着快感,断断续续道,“后面……要坏掉了……呜…”
挑眉,又是一撞——
“!”大脑里炸开了一般,混沌迷糊。
“求您,别……别撞了!”
又是一下——
铃铛剧烈摇晃,拍打着内壁。
“真敏感。”
“啊!好爽……不行了……要坏掉了……”
“主人!……我,我想上厕所……”
许时怀双手托住他的大腿,将他整个人向上顶,“那就尿出来。”
一瞬间。身体剧烈颤抖,失禁了,“啊!尿出来了!”
与此同时,男人滚烫的精液射进肠肉里——
“啊!好烫……嗯!”
失禁和被灌满热汤浓液的双重快感刺激着人,楚堇澜双眼翻白,吐出舌头,津液从嘴角流下,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腿一抽一抽地蹭着男人,肛穴收缩得更紧。
“小骚猫。”许时怀被他这副样子取悦,抱着人走向办公桌。
楚堇澜失神地瘫软在男人怀里,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呢喃。
小腹隆起——被灌得满满当当,头枕在男人肩上,双眼紧闭,浑身瘫软无力,嘴里还喃喃自语,“主人……好爽……”
男人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擦拭他嘴角的淫液。
无意识地张嘴,将男人手指含入口中,慢慢舔舐。
被小猫咪乖巧地舔舐着手指,许时怀有些心猿意马,但还是忍住了。
楚堇澜含含糊糊地说道,“主人……要,还要……”
男人坏心眼地把手指伸进更甚,在他口腔里搅动,小猫咪听话地伸出舌头缠着手指,任主人玩弄。
许时怀扶着他的腰,抬高退出自己的热刃,拉扯着铃铛的一根细线,噗嗤一下把铃铛扯出来。
小猫咪发出一声甜腻腻的轻哼,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
铃铛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肛穴里面因为太久被塞满,暂时合不上,里面乳白色的液体还在往外流。
铃铛带出一大堆热乎乎的液体,甚至能看见里面粉嫩嫩的肠肉。
小猫咪无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后面,“好舒服……还想要……”
被他叫得心神荡漾,许时怀一把搂住他纤细柔软的腰肢,把他抱到桌上。
楚堇澜眼神迷离,轻喘着气,“主人……还要吗?”
男人手指沿着他腰间滑向细缝,坏心眼地戳了戳,小猫咪双腿不自觉地打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肠肉。
扶着没有软下的性器,噗嗤一下来到深处,小骚猫爽得直翻白眼,舌头都吐出来了,“啊!好舒服……”
许时怀扣住他的腰,一下下顶着,小猫咪叫得嗓子都哑了,双腿紧紧夹住男人腰间,“啊!好深……主人,快一点!”
猛烈,一下比一下重。
楚堇澜被撞得眼冒金星,但还是努力抬起头,想要亲亲主人。
察觉他的小动作,男人低下头,含住人柔软香甜的嘴唇。
小猫咪一边配合地回应主人,一边扭动屁股,想要得到更多。
许时怀手伸向他胸前,捏住其中一颗乳头,楚堇澜浑身颤抖,尖叫一声,直接到了,“啊!”
肠壁突然收紧,自己差点也跟着一起交代出去,擒住他的腰,直接猛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还要!”
被他喷了一身,却没有停下动作。
小猫咪一边哭,一边叫,但身体却诚实地配合着主人。
男人扯着他手臂,把整个人往上提,一插到底,楚堇澜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环住主人脖子,一边哭一边喘,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将人抱进怀里,大步往外走。
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腰间,“啊!好深……又要到了……”
不顾怀里人的哭泣,依旧猛烈地撞击着,
小猫浑身颤抖,一边哭一边射出。
……事后……
把人抱进浴室,楚堇澜瘫软在浴缸里,双腿大张,露出里面红肿不堪的肠肉。
许时怀伸手去摸他后口,发现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自己的东西。
喘息着说道,“主人……都流出来了……”
手指插入,在红肿的肠肉上按压着,被弄得舒服至极,肠肉也跟着蠕动起来,“啊!不要按……太舒服了……”
男人勾唇一笑,猛地抽出手指。
身体猛地一颤,肠肉也跟着收缩,“啊!好空虚……主人,快进来……”
“今天表现不错——”
非常满意地亲吻着他,在浴缸里又折腾了几小时,等他晕过去才算结束。
等到第二天,楚堇澜才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后面,更是火辣辣地疼。
他抬眼,正好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醒了?”
楚堇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昨晚……”
许时怀挑起他的下巴,轻笑道,“昨晚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励?”
楚堇澜眼睛一亮,试探性地开口,“什么都可以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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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绍:周景自——周氏集团董事,同时也是黑白两道的中间人,权势很大,32岁,长相冷酷,欧美风,身高190,体重85kg,身材极好,性格时而温柔,时而严厉。??????
——可爱的分割线——
今天正好是周末,黎禾本打算做完实验随便点个外卖应付一下午饭,就接到男人的电话。
“在你们学校外面,出来,爸爸带你去吃饭。”
周景自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孩子应该没好好吃饭的自觉,于是乎干脆主动来找他。
半个小时后,黎禾走出校门,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车门打开,周景自正坐在驾驶位上等着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系好安全带。
“爸,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
周景自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你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黎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也就……几天吧。”
周景自踩下油门,很快就带他来到商场的停车场,却迟迟没有下车。
周景自其实大黎禾不过几岁,本应该是哥哥的辈分,每次叫他爸爸,黎禾多少有点羞耻。
男人解开安全带,凑过去扶着黎禾的后脑勺,亲吻起来。黎禾被吻得晕乎乎,脸颊通红。
“爸……”黎禾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机会,赶紧出声制止男人。
周景自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看着男人红透的脸颊,有些无奈。
黎禾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这不是……有点忙嘛。”
周景自轻叹一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忙?忙到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吗?”
黎禾乖巧地靠在他怀里。
“我知道了,爸,我以后会注意的。”
周景自松开他,下车帮他打开车门。黎禾跟着周景自走进商场,来到一家装修高档的西餐厅,订了一间专属包厢,吩咐半小时以后再点餐。
一进门男人就把黎禾抱起来抵在门板上。黎禾双臂勾住周景自的脖子,仰起头承受着男人激烈的吻,似乎是惩罚他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每一次的深吻都让黎禾几乎喘不上气来。
嘴唇分开,银丝连在两人的唇间。
“爸……唔~”
吻痕从嘴角蔓延到耳垂,周景自沉声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黎禾低声讨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想不想爸爸?”
耳鬓厮磨着,男人的大掌发力起来揉着臀肉。黎禾被揉得浑身发软,声音也变得绵软无力。
“想……很想。”
这是毋庸置疑的,且不说周景自不止他一个养子,加上他本身就是个大忙人,一个月几天假,能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他们一个个除了年纪还小的都有了工作,这样一来能见面的机会就更少。
“小家伙,戴着眼镜可爱得不行。”
周景自抱着人来到沙发上,只是轻轻一放,欺身也压着。
黎禾很喜欢周景自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淡淡的木质香味,给人一种沉稳可靠、值得信赖的感觉。
男人将他的腿压住折叠,下半身完全地暴露在眼下。只见他隔着裤子的布料,舔咬着他的臀肉,黎禾早已习惯,也只不过是稍微扭了扭身体,像小猫一样求欢。
是了,周景自早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养父了。早在他青春期的时候就偷偷引导他成为男人,性启蒙是养父给的,也算是半个情人。
“爸爸把你的小裤子舔湿好不好?”
周景自扶着他的腿根往上抬,毫不避讳,也不嫌弃地在他的西装裤周围游走。这唇舌将黑色西装裤最底下一小块舔湿,水渍晕开……
黎禾只觉得身下一阵燥热,咬着下唇忍耐。周景自是懂得他的敏感,舌尖舔着那块布料,身下的裤子几乎是湿透了。
在养父亲力亲为的照顾下,黎禾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即使只是简单的触碰,也会让他的身体产生反应。
“嗯~爸,不行……”
而周景自只是继续舔弄着,似乎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劲舌有力,推着布料精准找到肉穴口,压了进去——
腔口一颤,水液便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粗粝的舌面反复剐蹭着脆弱的腔口,毫不留情地刺激着。
里头那层无形的膜早就被冲得变形,黎禾小腹酸胀,快感如电流般袭遍全身,性器前端颤抖着,很快就泄了,软身无力,裆部的布料染上了一层浊色。
周景自轻笑一声,替他拉开裤链,胀鼓鼓的肉棒弹出来,
黎禾因为还在不应期,没有挣扎地就被周景自翻了个身。男人从他身后拥着自己,把他已经湿透的西裤褪到膝盖,让他跪着在沙发上。
“今天怎么那么不经逗?这么快就射了……很想爸爸吗?”
粗粝的大掌替他揉抚着刚释放还滴滴答答的小龟头,黎禾羞得无地自容,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次,却还是像个未经人事的孩子一样,经不起一点撩拨。
“不说话?难道在学校上课也这么沉默寡言?黎老师?”
周景自故意称呼他的职位,惹得人又是羞又是急,因为跪姿,屁股翘起,看起来就像是在邀请。
被叫老师,黎禾羞耻得耳朵根都红透了,但还是乖乖地回答:“没……没有。”
身后的穴口因为刚才的刺激微微张开,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粉嫩嫩的肠肉。不知何时,周景自也脱了裤子,那根性器正抵着他的腿间。
养父的东西尺寸相当可观,表面青筋暴起,散发出灼热的气息。从他的腿间伸过去的长度,都还能看到根身,黎禾光是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心里忍不住想——
这么大,真的能全部吃进去吗?
怕吓着他,周景自只是扶着肉棒在穴口处磨蹭。
“今天爸爸怎么玩,禾禾都受着,好不好?”
虽然早就被开发得很彻底,但是面对如此巨大尺寸,黎禾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禾禾是最听话的学生了,对不对?”周景自继续自顾自地说着,阴茎在褶肉上蹭过,时不时将龟头卡进去,又滑出来。
黎禾的肠壁蠕动着,分泌出更多肠液,渴望被填满。
“贪吃的小鬼,上头的嘴没喂饱,下头的嘴也迫不及待起来了。”男人轻笑,只再次扶着蹭过,一来二去,把粉嫩的菊穴都磨红了。
黎禾实在忍不住了,回头看着周景自。
“爸爸……”
周景自笑了笑,坏心眼地又将性器撞在他敏感的囊袋上,却迟迟不进。黎禾全身都在颤抖,自己的肉棒已经再次抬起头来。
“爸~求求你,要……”
“要什么?不说我怎么知道?”
也差不多了,周景自的性器贴着肉穴口轻蹭。黎禾声音带着哭腔——
“要爸爸的……爸爸的大肉棒,求求爸爸了。”
周景自被逗得失笑,掐住他的腰,挺身一下子撞了进去。
“啊~”黎禾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马眼也随之喷出一股浓稠的液体。
“不行…嗯~爸,刚射……”
黎禾的话没有阻止到男人的动作。
后入的姿势太过生僻又太过完美,几乎每一次动作都能抵着媚肉磨,腔口被撑得满满的,肠肉蠕动着,贪婪地吮吸着那根粗壮的猛兽。
“禾禾的逼真会吸,很喜欢爸爸的肉棒吗?”
“唔~嗯啊……慢点…慢点啊~”
男人的动作幅度很大,每一次都能听到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黎禾的身体随着周景自的动作前后晃动,前端的囊袋随着动作拍打在身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男人伸手扶着他的下巴,令他转过头来,
“戴着眼镜真费事,禾禾摘下来,让爸爸好好看看你……”
一边说,却不肯停息让他好方便摘眼镜,只顾着猛操。
黎禾的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上满是雾气,却依旧遮不住他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双眼。
两人紧紧贴合着,身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黎禾的后腿被高高抬起,穴口一张一合。“嘶啦——”一声,他的衬衣被迫撕开,衬衣上的纽扣崩开乱飞。
周景自手指拨弄着黎禾胸前的乳头,衬衫滑落,白皙细腻的皮肤,两颗乳头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鲜艳诱人,这副景色,论谁看了也会失控。
“宝贝儿,真漂亮。”男人低声夸赞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黎禾只觉得脑子像是充血一般,昏昏胀胀的,奶头也变得又痒又痛,肿胀难受。
哼哼唧唧个没完没了,身后的男人却一点休息的机会都不给他。
肉穴被撑开到极致,连褶皱都被抚平,肠肉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肉棒……
周景自咬着他的耳垂,似乎是警告。
“还不把眼镜摘下来?”
黎禾闻言伸手去摘眼镜,却因为双手颤抖而几次滑落,周景自无奈地笑了笑,只能帮他摘掉。
将眼镜随手一扔,掉在地上,镜片已经碎了,黎禾却顾不上这些,只是紧紧反手抱着周景自的脖子。
周景自轻笑,贴近他的脖子蹭吻沉声:“摘了眼镜倒更乖了,像个小白兔似的。”
黎禾被周景自撞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黎禾扭头想要亲他,男人也如他所愿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温柔又缠绵,像是要把人溺毙其中。
男人嘴上温柔,下面却毫不留情,在肉穴里肆虐,肠肉被磨得发烫,不知道射了几次的肉棒也再次勃起。
周景自抓住他想要自慰的手,十指相扣,低声呢喃:“禾禾,爸爸想尿尿,帮爸爸好不好?”
黎禾因为快感而神志不清,又因为不得疏解而紧张混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周景自握住他的手,一齐按着他的小腹,缓缓往前列腺的方向顶,黎禾小腹一抽一抽的,前列腺被挤压着,酸胀难耐的同时,带动着肠肉跟着收紧。
男人吼了几声,便将精液和尿液悉数灌给听话的孩子……“乖孩子接住了——”
黎禾被烫得浑身发抖,哭叫着:“爸爸……烫!啊~爸……”
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马眼淅淅沥沥地滴出精液,大腿根痉挛发颤。
周景自抽出肉棒,带出一股混合着肠液、尿液和白色粘液的液体……肉穴被撑得几乎合不拢,肠肉外翻,看上去淫靡不堪。
男人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因为痉挛兴奋而乱跑,黎禾只能无力地靠在周景自怀里,前端也在高潮失禁,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精尿混合着从后穴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沙发上,黎禾还在抽搐着,后腿的肌肉也还在收缩。
周景自亲了亲他的额头。
“怎么这么多水,嗯?”
男人眼底的笑意昭然若揭,黎禾小腹涨得难受,想要排尿,却被男人抱着。
“肚子里面都是爸爸的尿?”周景自明知故问的轻轻按了一下小腹。
肉穴被迫撑开了一点,挤出去一部分液体又应急般地合上。
黎禾颤颤巍巍地开口:“爸,我想上厕所。”
“小可怜劲儿的。”
周景自欺负得心满意足了,自然不会继续过分。
除了在这种事上恶劣,其他时候他的确是个好父亲。
这个餐厅的包厢之所以是专属,是因为这家有他爱吃的菜品。于是乎周景自也不嫌地订下了包厢,并且重新装修成一般酒店房间的样子——休息室,浴室,更衣室应有尽有,只有上级知道这个包厢的建设暗道,也是为了维护怀里人的薄脸皮。
周景自抱着他走进浴室,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马桶,因为喷射的出口角度问题,一开尿就溅了男人一身。
周景自倒也不生气,只是笑骂一句小混蛋。
完事以后,黎禾乖乖地让周景自帮忙清理,温顺得像只小猫咪。
男人伸手抠导,将尿液排尽,这个过程有些羞耻,黎禾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最后还用专用灌肠器给他弄干净才算罢。
洗干净出去的时候,刚才还一片狼藉的沙发已经被人收拾干净了,被周景自抱着的黎禾红了脸,想到有人会对这个进行猜测,就受不了。
不经意注意到墙上钟表的时间,距离他们胡闹过去快两个小时了,刚才说半小时后点餐,估计也是幌子用来哄自己放松警惕的。
一想到这,黎禾心里揶揄男人的狡猾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