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认主
宣景止看着眼前高大气派的楼宇,心里不由的有些兴奋,握紧手里的信件与玉佩,坚定的迈着步子往里面走去。
“小爷可是走错了,我们奴府还未开门呢。”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陪着笑与宣景止说道。
小厮是专门看门的,因着奴府的气派,总是有不懂的人乱闯,他的作用就是劝回走错的人。
“本,我没有走错,我是来见府主的。”宣景止声音有些紧张的小声儿说道。
“小爷可有什么物件儿?我们府主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您多海涵。”小厮明显就是受过专业训练一般,连个奔儿都不打,立刻说道。
“这是府主给我的玉佩。”宣景止毫不迟疑的将玉佩拿出来。
小厮仔细辨认几眼,才请宣景止稍后,他去传话了。
不一会儿,小厮就回来,告知他,府主在五楼等着他。
宣景止踩着绸缎做的鞋子,一步步的往楼上走去,他心里有些紧张。
“请进。”
宣景止刚到五楼,还未敲门,就听见了声音。
他只得推开门木,走了进去。
“拿了我的玉佩,说吧,有什么事儿?”府主顾康懒洋洋的问道。
宣景止倒是先没说话,直接挑了一块地方,跪下来,才敢抬头看向顾康。
“有点意思,宣家的?”顾康来了兴趣。
“是,宣家宣景止。”宣景止脆生生的应道。
“也只有你们家还守着我的这些规矩。”
“来找我什么事儿啊,你爷爷身体又不行了?”顾康感慨完问道。
“祖父身体好着嘞,景止幼弟已经立住了,景止是来遵守承诺的。”宣景止将刚才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举过头顶,那上面有一封信件。
“要我亲自拿?”顾康懒洋洋的问道。
宣景止哪里敢,直接膝行到床榻前。
顾康打开信件,看着看着笑出了声儿,随手又把信件扔给了宣景止。
“你们有心了,不过那只是顾某当年的一句玩笑罢了,你回去吧。”
“景止已经被逐出族谱了,祖父有言,若是回家,景止也不再是宣家子。”宣景止一个头磕在了地上,呐呐说道。
“你祖父倒是给你的后路都折断了,你自己是个什么意思,若是你祖父真的狠心,我给你一笔钱,你也能生活。”顾康轻笑一声。
“景止自然是愿意服侍您的。”宣景止表忠心道。
他自幼没什么兴趣,读书不行,习武无力,不爱吃食,不爱玩乐,唯独祖父与他说要他服侍顾康时,只是想一想可以跪在顾康脚边儿,他就激动的不行。
他是日夜祈盼着母亲可以生出一个弟弟,弟弟出生后,他就盼着弟弟可以立住。
他哪里会有什么不愿意。
但是,他这样卑劣的愿望,哪里敢污了眼前如谪仙一般人的耳朵。
“小侯爷,你怕是不知晓服侍人是多苦,不是像你在家里服侍长辈,晨昏定省就是了。”顾康有些嘲讽的说道。
“顾某修书一封,与你祖父说清楚,你好好做你的小侯爷去吧。”顾康摆了摆手,就像是打发苍蝇一般。
“景止不怕苦,求府主允准。”宣景止急了,大着胆子扯了扯顾康的裤子。
“你真想留下?”顾康来了兴趣,弯腰看着宣景止问道。
“想”
“啪。”
宣景止刚说一个字,脸上就挨了一下。
他感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还想吗?”顾康又问道。
“想!”宣景止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哪里吃过这个苦,他自幼就是宣家唯一的嫡长子,虽说功课不行,可是父母亲也舍不得逼迫他。
骂都没挨上过几句,更何况受如此折辱。
可他不想走,他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十数年了。
再哭,再疼,再羞耻,他都能忍下来。
“你若是留在我这里,耳光不过是家常便饭,我打了你,你还要笑着谢谢我,你忍得了?”
“能,景止什么都能忍得了。”宣景止一脸认真的说道。
他生活十几年,唯一的愿望就是能服侍顾康,为了这个目标,他可以排除万难!
“有意思,你该说什么?”顾康一只手捏着宣景止的下巴问道。
“啊?”宣景止下意识的反问一声儿。
随即,脸上又挨了一下,白皙的脸庞已经有了不少的手指印儿。
“谢谢府主赏。”宣景止一个激灵直接开口说道,说完,脸还尽力往顾康的手边儿凑了凑。
他虽然文不成,武不就的,可是打小就聪明,非常会看人脸色。
“还算机灵。”顾康砸了咂嘴,他突然想留下这个小家伙了。
“想留下就留下吧。”
“谢谢府主!”宣景止开心的谢了顾康。
他也没想到能这么顺利。
“你这答应了,可别高兴太早,做了爷的奴才可就不能回头了,若是不听话,就出去接客,知道吗?”顾康拍了拍宣景止的脸吓唬他。
其实他的人,就是再不堪也是发回家去,哪里会放出去接客,不过是看宣景止年纪小,吓唬他罢了。
“景止会好好伺候府主的。”宣景止瞪大了眼睛,立刻说道。
他只想服侍顾康一个人,才不要去服侍别人呢。
“爷,开门市了,今日爷可要开门?”门外一个小厮传来声音。
“今日不开,去寻你们副府主开课,爷还有事儿。”顾康同样高声回答。
这奴府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地方,可又与普通的青楼小倌不一样。
,写了批。
至此,宣景止在法律上,是要叫顾景止的。
生死皆由顾康一念之,也自动放弃了之前身份的继承权,甚至他现在与畜生等同,并不属于一个独立完整的“人”了。
他不能自己做任何关于自己的决定,全部由顾康掌握。
顾康拿着已经改好的户籍本,满意的牵着宣景止离开了。
宣景止一时不察,跟慢了一步,阴茎立刻钻心的疼,让他立即跟上步伐,但是顾康的腿太长,迈步太快,让宣景止不由自主的小跑起来。
看着有些狼狈。
“不会走路?”顾康停下脚步,转过头训斥道。
“对不起主人。”宣景止即刻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面,身体微微颤抖。
这也是奴隶的规矩,只要主人与你讲话,无论训斥夸赞,什么场合,都要立刻跪地俯身,表示顺从。
所以,即便现在还在这衙门,宣景止也不敢有丝毫犹豫。
他本就刚刚才被收下,虽然已经改了户籍,但是万万不能规矩错了,让主人觉得他张狂。
这块儿正好是衙门的门口,旁边儿站着两个杂役,手里都拿着大板子。
“劳驾,借用一下。”顾康非常客气的拿到了一个大板子。
他将链子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拿着板子走到了宣景止的身后。
“屁股撅起来。”顾康冷声说道。
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对宣景止的态度有任何松懈。
他教导南梁皇帝的嫡幼子都是动辄打骂,是不可能惯着宣景止的。
宣景止自然也心知肚明,两只胳膊撑在青石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衣服太短,屁股刚刚撅起来,就半分遮掩都没有了。
整只白白嫩嫩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顾康没有多说话,直接挥起板子就往宣景止的屁股上砸。
宣景止咬着牙,不肯出声,他才成为奴隶,顾康暂时不要求他挨打的时候报数,但是与之相对应的,也不许出声音,但凡出声音,就自己掌嘴。
或许是因为不在家里,顾康收敛了,只打了十板子,就停手了。
可即便只有十板子,宣景止的屁股还是有一点点血迹渗出,不过,顾康并不介意,也不在意,他把板子还给杂役,微微拽了拽链子,示意宣景止站起来之后,就牵着他往回走。
往回走的路上,宣景止不仅仅阴茎被拽了时间长有点疼,路上的颠簸导致他的脚掌也不好受,走路的动作令他的屁股也更加疼痛了。
可他不敢说,也不能与顾康说。
他是奴隶,怎么能让主人迁就奴隶呢。
何况,忍耐,本就是奴隶的基本。
“景止,与我进宫一趟。”
宣景止正跪在墙角儿,面壁思过呢,他今日不甚打烂了主人的一只杯子,当即就被主人狠狠的踹了一脚,说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屁股被抽了鞭子,是念着他初来乍到,若是手伤学规矩更难了。
说到底,顾康还是疼他。
换作旁人,顾康哪里来这的菩萨心肠,因为惩罚学不会规矩?打死了事。
奴隶还要主人迁就你不成。
“是,主人。”宣景止立刻俯身应下。
随即就跪在顾康的面前,帮着顾康整理衣冠。
全部整理好之后,顾康牵着那条金链子就带着宣景止出门了。
自然,宣景止依旧做了他主人顾康的马凳子。
他已经可以被踩背稳稳的不动了。
可见这奴府,这顾康调教的手段。
马车慢慢的晃悠。
宣景止乖巧的跪在顾康的身边,给他捏着脚。
他这个手法可是很不错,他就靠着这手艺讨好他祖父的。
“不想问问去宫里干嘛?”顾康倒是有心情和他闲聊。
“主人的决定,景奴只需要遵从。”宣景止一本正经的说道。
“孺子可教。”顾康点了点头,比较满意。
宣景止到底是世家子,虽然顾康在这朝廷内超然于外,也与宣家有恩,若非万不得已他不能也不愿意使用太过激烈的手段来降伏宣景止。
但是,温和手段如果让宣景止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那么他是不会再要这个奴隶的。
不过,他心里想的温和手段到底温不温和,只有顾康他自己知道。
好在,宣景止倒是真的知情知趣,颇有自知之明。
“今日进宫是见太子殿下,你往日也是见过的,可今时今日不同,若是你规矩差了,可不要怪主人不给你脸面。”顾康沉声训斥道。
“是,景奴定不敢给主人丢人。”宣景止轻声细语的说道。
他不被允许大声来说话。
说是会惊扰到主人,让主人不悦。
故此,他只能轻缓的说着,让他压细嗓子实在是太过于难为他了。
好在,这只是奴府的规矩,顾康并没有非要他遵守。
得过且过就是了。
接下来这一路,顾康就没有再和宣景止说些什么。
好在皇城马上就到了。
宣景止也借了顾康的福,可以做马车直接到东宫。
这可是他祖父都没有的待遇呢,目前只有顾康有这个特殊待遇。
谁让他地位超然又和太子殿下是至交好友呢。
而太子殿下是皇帝陛下唯一的子嗣,还是嫡长子,皇帝陛下又是一个诸事不理,恨不得下一个就退位成为太上皇的懒散性子。
自然皇宫里,太子殿下一言九鼎啊。
皇帝陛下恨不得太子殿下立刻把他身上的担子接过去,太子殿下递上去的剳子就没有不允许的。
最荒唐的是,一旦太子殿下的剳子一个月上了超过三本,皇帝陛下自己就直接把太子殿下拽去御书房批剳子,且振振有词的说,太子殿下给他增加了工作量。
碰上这样的父皇,太子殿下能怎么办?除了尽早懂事处理政务还能怎么办。
说起来,朝堂的臣子们对皇帝陛下也很不顺眼,三天两头打鱼晒网,十天能编出九个理由停朝,还是太子殿下明见万里,是个明君。
所以,整个朝堂,除了太子殿下,上到皇帝陛下,下到宣旨的内侍,都希望太子殿下赶快登基。
当然,这些宣景止是不太清楚的,他现在唯一清楚的就是他的主人和太子殿下关系是真不错。
不过,这些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作为法律上身份最低的奴隶,他只需要努力的服侍好他的主人就行了。
这就是他毕生要做的事情,宣景止很清楚。
到了东宫,还未下马车,宣景止就听见了外面板子到皮肉的声音。
因为东宫过于安静,所以这板子声儿很大。
“管好自己的眼睛。”顾康训斥一句,拎着金链子就下了马车。
这次他并未踩着宣景止,直接自己跳下去了。
宣景止自然乖乖跟上了。
下了马车,宣景止就更清楚的听到板子的声音,不过他很乖的没有到处乱看。
链子拽的他阴茎很疼,根本顾不得别的。
进了内室,顾康在和太子殿下寒暄。
宣景止乖乖跪在顾康后边儿,眼观鼻鼻观心。
“这是宣家的那个,你收下了?”太子殿下倒是仔细看了看他,笑着对顾康说道。
“嗯,还算乖巧,景止去给太子殿下行礼。”顾康淡淡的应了一声,示意宣景止给太子殿下磕头。
“景奴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年。”宣景止出列,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太子殿下磕了个头。
衣服根本遮挡不住宣景止的身体,该露的都暴露在太子殿下面前了。
“过来给孤瞧瞧。”太子殿下来了兴趣。
宣景止并没有动,而是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见顾康点头,才敢膝行到太子殿下的身边儿。
太子殿下也不客气,伸手就往宣景止的屁股上边儿摸过去。
“这臀倒是不错。”感觉手感很好,太子殿下不禁捏了好几下。
宣景止僵着身子,并不敢反抗。
好友之间互相交换奴隶玩弄,是贵族间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宣景止清楚这项规矩的很。
“和赫连云比不了。”顾康喝了一杯酒说道。
“那是自然。”太子殿下开怀大笑的说道。
赫连云正是那位曾经爱慕顾康的南梁皇帝的嫡幼子。
“你还没驯服他?”顾康瞥了一眼正在外边儿挨板子的赫连云说道。
“驯服是驯服了,就是性子得磨磨,真当自己还是个皇子呢,和景止可比不得。”太子殿下伸手把玩着宣景止的屁股说道。
那赫连云他刚刚接手还誓死不从呢,不过他使了一一些小手段就收服了。
什么爱慕顾康,不过是奔着顾康的手段来的,天生的淫荡胚子。
“叫进来让我瞧瞧。”顾康沉吟了一下说道。
太子点了点头,吩咐了左右一声,赫连云就被人送到了屋子里了。
宣景止偷偷瞧了一眼,赫连云果然生的漂亮,眼睛竟是蓝色的,长发散落在腰间,整个人看着都楚楚可怜。
“贱奴拜见主人。”赫连云柔顺的跪在地上,声音也是很轻柔。
丝毫没有让宣景止感到他刚刚挨了板子的疼痛感。
宣景止心里佩服的紧,这如果是他,怕是跪都跪不稳。
“阿云,到我这里来。”没等太子说什么,顾康先开口了。
赫连云听见顾康的声音,眼睛都亮了几分,甚至连征询太子殿下意愿的动作都没有。
立刻爬到了顾康的身边。
“顾哥哥你改变主意了是不是,要阿云伺候您?”赫连云跪在顾康的身边,语气充满着期待,让人不忍拒绝。
“我不操别人操过的。”顾康捏着他的下巴,淡淡的说道。
“不操也没关系,阿云可以给顾哥哥暖床呀,值夜呀。”赫连云一脸天真,一点儿都没有被打击到的意思。
“赫连云,收起你这幅样子来。”顾康伸手想抽赫连云一耳光,想了到底不是自己的人,只是拍了拍脸罢了。
“好嘛,顾哥哥为什么不喜欢阿云,阿云漂亮又听话。”赫连云老老实实的跪坐起来,语气里满是幽怨。
“怎么,怕阿元抢了你的主人?”太子看着宣景止一脸心神不宁,笑着调侃道。
“景奴不敢。”宣景止立刻低下头说道。
这是僭越,他哪里敢这么想。
“你倒是比阿元乖。”太子失了兴趣,伸手慢慢的拧着宣景止腿根儿的皮肉。
宣景止疼的脸都要扭曲了,却一声也不敢吭。
“阿云,去拿长管儿来。”太子这边儿拧着,那边儿还不忘吩咐赫连云。
“是。”赫连云乖巧的起身进了内室,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长长的,用玉做的管子。
“宁安,闲时无聊,斗一斗?”太子挑起眉向顾康看去。
“我相中了太子的那块儿血玉。”顾康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宁安拿什么来换孤这块儿血玉啊?”太子反问道。
“西域夜明珠。”顾康淡淡的说道。
“善,阿元,若是输了,你这屁股就别想要了。”太子双手合十含蓄一笑,随即对赫连云嘱咐道。
“怕是不易,景止可是处子。”顾康又举起一杯酒。
“手底下见真章就是了。”太子也举杯和顾康隔空碰杯。
“景止,若你胜,主人就赏你名字,今晚就破了你的身子。”顾康对还跪在太子身边的宣景止说道。
“定不负主人所望。”宣景止郑重的磕了头。
他的主人要他和赫连云比什么他心里知道,并没有把握能赢赫连云,但是既然主人叫他赢,他必然会赢的。
宣景止爬到中间,与赫连云背对背。
两个人同时把玉管儿的一段塞到自己的后穴里。
赫连云的穴是早就被操熟了的,比之宣景止的青涩,自然是更容易的进去。
在开始的时候赫连云就占了优势,他含了更多的管子进去。
好在宣景止能对自己狠得下心,和赫连云四六分,他四赫连云六。
整只管子都被两个人含到各自的后穴里,两个人的屁股紧紧的挨在一起。
赫连云倒是没什么,宣景止却不可避免的有些害羞。
“开始吧。”太子随意的宣布开始了。
两个人各自压低自己的腰间,夹紧自己的后穴,慢慢的往自己的主人的方向爬过去。
玉管儿被打磨的圆滑无比,加上并不是很粗,所以很容易滑出后穴。
两个人都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行动着。
赫连云不想挨打,宣景止想要姓氏,都有着不能输的理由。
两个人一边儿暗自较着劲,脸上却也不敢太过狰狞,毕竟自己的主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他们这种人,服侍主人,万万不能在主人面前留下面貌丑恶的印象,那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终于,还是赫连云更高一筹,即便宣景止已经很努力了,还是没有赫连云经验丰富,管子还是从他的后穴里脱落了。
脱落那一瞬间,宣景止心都凉了。
“贱奴无用,贱奴无用,贱奴无用。”宣景止连连磕头请罪。
他甚至自称都挑了更加卑贱的。
他输了,他给主人丢了脸面。
还让主人输了夜明珠。
夜明珠自然是比他珍贵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