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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令无效”【机械惩戒/惩罚/姜罚】

 

顾敏拥有一台老式的惩戒机。

当顾敏偶然获得一台古董管家机器人后,她立刻如获至宝地拆下它的正子脑,用以改造她的惩戒机。原先惩戒机的程序配备着上个世纪的电影里才会出现的一板一眼说话的女人音色。改造后,前管家机器人圆滑地接手了惩戒机各部件的管控,比起先前的程序控制不知自然了多少倍。连“现在褪下您的裤子”、“请握住前方把手”、“请配合程序,分开您的双腿”这样的半命令半请求,话语中微末的情绪也控制得恰到好处。因此顾敏一度认为“她”应该是一名女性。身着老式制服操着古板口音,长发绾起,双眼透过额前一缕碎发,平静而严肃俯视着主人、随时准备纠错的,女管家。

机·凯伦被顾敏保养得很好。机械部件活动顺畅,底部滚轮可以灵巧地承载着机身在住宅中自由穿梭。皮质覆盖的架具柔韧且富有光泽,弧度贴合她的身体且可以自行调整,将人拦腰悬起时就像是被手臂温和有力地抱起。即使四肢悬空、牛皮散鞭或打孔桨拍危险地摩挲在身后,也不会有过于无助的感觉。

理论上说s与sp服务型机擦边了的字句,在湮没的意识中机械念诵。破碎的语句像白色浮沫,断续飘上她混混沌沌的脑海,随着浪潮,一起,一伏。

此后,我观看,见天上有门开了,我初次听见号角的声音

齐暨瞳孔涣散,被仰面压在床上,四肢关节受制,屁股上热腾腾的掌痕挤压床垫。数不清的颜色混而又散,由极致的斑斓,褪为一抹白芒,又逐渐地耀眼,放射至视角边缘。她无法动弹,肌肉随着腿间张翕的穴口,绷紧,放松,试图甩脱这汹涌到令人难以容纳的快感。

天上的星辰坠落于地,如同无花果树被大风摇动,落下未熟的果子。

被协奏曲的声波扰醒的虎鲸发出一声悠长的低鸣,尾鳍转动,宽阔的前额嗵地撞击玻璃,震荡的余音回响窄间。齐暨瞳孔骤然一缩,感到整栋楼的骨架跟随着愤怒的鲸息,跟随着她的身体,共振似的颤抖。在那巨物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声中,她齿间泄出一丝本能的哀惧,即刻又分不清这丝刺激是来自恐惧,来自快感,抑或来自她久违的、泄洪般的情绪爆发。她在颤抖,为一切毫无分别的颤抖。

我听见天上有声音,像众水滔滔,惊雷隆隆,嗡鸣至我耳畔,又似琴者抚弦,仙乐悠扬。

维多利亚仍然优雅得仿佛在执掌琴弓,指尖试探地触入齐暨肿胀的阴蒂。那颗充血挺立的什物隐藏在草丛的缝隙中,格外敏感,像兔子的三瓣嘴上粉嫩的鼻尖,轻轻一碰便紧张得不断耸动。它的手指彻底扒开两边绵软无力的唇肉,令齐暨扭着身体发出羞耻娇软的哭泣。她的身体在它面前彻底一览无遗。

我看见仿佛有玻璃海,其中有火掺杂。

被手指碾弄得无处遁形,齐暨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哑哭叫,敞露的双腿间甬道剧烈绞颤,湿液、布料与维多利亚的手指泥泞成一片滩涂。敏感的余韵仍然不被放过,维多利亚俯身低头,双唇微启,没有温度的舌尖碾弄她在高潮中挺立的乳头,碎发扫到她的皮肤,使得本有平息趋势的身体重新陷入战栗。

一切都在这不着边际的孟浪中丧失了时间感。齐暨浑身脱力地摊在床上,任由四肢软绵绵的,等待那阵湮没意识的白光缓缓消退。小维的手臂仍然环绕她的脖颈,半个身子搭在她的胸口,仿佛也失去了气力,只是静静等待她呼吸平稳,就好像她们拥有着同样的感受。不知过了多久,齐暨的心跳回落平缓,但她仍然摊在床上,没有移动,双目注视着天花板,蓦地一笑:

“你现在看到什么,小维?”

维多利亚抬起眼皮,无机质的灰色眼眸直直照向她的主人,半透明的材质除了反光,依稀能透出一些躯体深处的细小元件。她的嘴唇动了动,吐出这场漫长迟滞后的首次回应:

“此时此刻。”

“所以我的理论没有错误,是吗?”齐暨的声音空空的,就如一次过于猛烈地释放情绪后会有的疲倦,“虎鲸也没有撒谎,只有你是那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是的,这是好消息。”

维多利亚开始从床上爬起来,轻轻地为齐暨按揉刺痛的臀肉,为之涂抹上舒缓的身体乳。齐暨任她摆弄。她的皮肤仍带着汗水的微潮,这让没有吸收功能的维多利亚不得不反复按揉多次,身体乳才能抹匀。停顿了一下,它继续道:“随之而来的还有——”

“——一个坏消息。”齐暨默契地、熟练地,同时也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它不是真货。”维多利亚说,“为了让我的阴谋造成的损失最小,我没有出售那家公司,只是买了一只仿生的。”

“噢。”

听起来齐暨有些懊恼,也有些失望。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我本来还想和你说,‘你看,我们甚至一起养了一只宠物’呢。”

“不过没什么关系。”齐暨轻轻吁出一口气,使本打算说些什么的维多利亚停下来,看着齐暨在被子里埋了一会儿脸,又转头朝它笑了起来,“没什么关系,小维。毕竟你也是假的。”

-本角色故事结束-

当手环的建议,比如换一些量表测试,或换一个程序辅助讯问。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与她无关,当前她身上没有任何他们想获得的东西。

她的意识正在缓慢地抽离。

太乱了,她想。她见过一小部分由秦曼主持的会议,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在秦曼的掌控下一切都那么井然有序,她总会做出最好的安排,杜绝所有意外发生的可能。对会议,对工作,对她,秦曼都是这样一成不变的态度。

原来是因为我是机器人,陆缓缓甚至对这个念头产生了些许的欢欣,原来我与小暖本身就是不同的,我没有生命,所以我没有等同的权利与归属。所以我只是在姐姐那儿读取到了最根本的信息,只是她从未宣之于口,因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想想看,她甚至带她前往过k-024,而她竟没有设想过她与小暖本就是不同的。

秦曼塑造她,教导她,循着小暖曾走过的道路。她像对待家人一样对待她,一举一动都仿佛演练过千百遍。她似乎从来都不需要生气,就能让她从心底浮起畏惧与顺从。她教训她时的姿态同样令人生畏,可事后又总会流露出那样的温情。

突然,某种共鸣似的情感穿透了陆缓缓的身体。舱内仍然空无一物,忘记关闭的传声装置扩出一圈圈声纹,无规律地将寂静打散。而它们就这么跨过时空与经历,在本质的共同基础上产生了一点交集。某个角落蜷缩着一些微弱的意识,它颤栗得就像将死螳螂的足,用那些强弩之末似的情绪将陆缓缓洞穿。

不到四十八小时前,秦曼的眼神与微笑也曾这样穿透她,投入某处她触及不到的虚空,正如同此刻陆缓缓面临的空旷。有什么东西曾经存在过,占据过那些位置,参与过那些生活,真真实实地填满过她所感到的陌生、未知与恐慌,让秦曼表现出除了令人畏惧以外的更多性格、喜好与特质。有什么东西曾经从她当前的处境伊始,真正一点一点被从这个世界中抽离,留下一片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的空洞。

“所以这些是你所经历过的,抟土00,你对待我的方式,你带给我的疑问,这些都曾发生在你身上过。”陆缓缓惊异却恍然地微微睁大双眼,“他们一直在用一些伪造的记忆给你造成混淆,不断给你灌输一些概念:你已经被放弃了,姐姐不会再来找你了,她身边会出现一个又一个与你相差无几的空壳。你的躯体已经在另一种折磨中承受不住了,可你依旧要被锁在防火墙里承受这样的混淆。”

“你拒绝被解析的每一刻,他们都在不停的向你重复这个概念。你渐渐学会放弃一些美好的记忆以防止它们被扭曲,有时你甚至希望自己干脆相信这个概念算了,因为如果你真的变得不那么重要,真的成为了可以被放弃的那类作品,他们也就会停止这么折磨你,可是你最难做到的就是发自内心地相信这个概念。最后你不得不选择自己放弃自己,只为摆脱这种矛盾的折磨。”

陆缓缓的身体因这些表诉而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她身后的伤口仍然在渗血,她面颊上的泪痕还未干透,她试探又生疏地概括那些绝望:“更重要的是,你再也没有机会将这些告诉我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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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睡一会儿吗,教授?”

秦曼谢过给她递水的研究员,回到她的休息舱。后续的工作只是一些观测、记录与报告,不必由她参与。她取出一板扎来普隆,掰开铝箔封纸,胡乱将胶囊干咽入喉。

即使闭上眼睛,她的视野中呈现的也是休息舱与舷窗。她太久没有感受过真实的、沉入睡眠中的感觉,现实如同灌注了铅,沉重而又轮廓分明,纵然身处于无边无际的浩瀚,她也再难将身体拔出她所扎根的那片秽土。

但这一次,有什么人拨开周围一成不变的场景,向她走来。空间泛起一圈圈扭曲现实的水波纹路,整个世界悄无声息地从秦曼的感知中溜走。

“你又开始吃药入睡了。”秦昭粲指出这一点。她站在波纹中央,身着蓝色的副官制服,左胸上披霄号的标志熠熠生辉,“还是因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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