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H)
“哥!”江语突然出言制止,“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要她高昂起头长大着嘴,呼吸不了,也发不出声,就好像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停滞了。这又是一种陌生但强硬的力量,很怪,它带来的居然不是疼痛,而是另一种酸涩到下身汩汩出水的爽快。特别是在哥哥最粗大的龟头部分通过最狭隘的穴口的那数秒里,她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要被撑爆了。
“疼?”江池忍着无处可去的欲望,暂时停下来查看她的状态,低头用手摸了摸她的阴蒂,而后拨开两片把他夹住的唇瓣,开口询问。
她果断摇摇头,“不疼。”接着伸手去抓他,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哥哥,小语的里面好难受。”
妹妹只有在哀求他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自称和语气。闻言,他的理智稍微回归,犹豫了两三秒,再看了眼五官都因此皱起来的妹妹,松口道,“那我先退出来,看看是不是出血了。”说完作势便要往外拔。
这可拔不得。江池的肉棍一抽,她便觉得下身空虚得厉害。与此同时,甬道里原本被几把堵住的通道有了空隙,她的潮水突然有了可去之处,开始争先恐后地往外流,跑得快些的都浇灌在江池的肉棒上。
再往外退,便又到了龟头将穴口撑得更开的时候,肉壁内侧的神经突然兴奋起来,不断地刺激江语的大脑皮层。她受不住,两只脚踩着床垫便要发力往下踩,导致女孩都上半身因此完全脱离床垫,夸张地反躬起来。或许是太过难捱,江语也有了小说里的那种反应,“啊……”甚至忍不住左右摆头,无意识回收十根脚趾,同时全身再次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