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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主人你今天要杀狗吗!(继续憋尿按肚子,被拍前奏)

 

好吧我还是屈服了,毕竟我可是世界上最贴心的玩物,肯定要主人开心才好呀,何况她还许诺我可以继续亲亲了诶。我试探着伸出手,圆鼓鼓的小腹因过多的液体紧绷着,皮肉温软。轻轻按下去就是一个激灵,我当即就要放开手,又怕她扫兴,只强行控制着自己继续。

她也不催我,悠悠闲闲地半靠着浴缸壁,看我又想用力又下不去手的挣扎。我努力了半晌也没让她满意,说好的亲亲也不见踪影,急得我几乎要哭出来,仰起头胡乱去蹭她求饶。她低下头双唇如蜻蜓点水般掠过我鼻尖,“主人可以帮你,但小狗要有代价,好不好?”

好好好当然好,代价就代价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胡乱地点头,被她引导着我左手团成拳放在小腹,右手覆盖其上。然后她的手也盖上来,纤长的手指顶开我的指缝嵌进去,呈一个十指紧握的控制姿态,然后掌根猛然用力——

我左手的拳头深深陷入了自己的小腹之中。来自体内的尖锐的疼痛沿着脊椎一路上行,疯狂的尿意几乎占据了我的意识。眼前一阵昏黑里闪着点金光,我感觉灵魂几乎要出窍,干脆闭上眼睛。

或许我无意识中呻吟了,我不知道,但她终于再次吻了下来。亲吻和呼吸一样狂热而混乱,我在黑暗与疼痛里与她交战,柔软的唇肉,整齐的牙齿,清新的漱口水的气味,呻吟,痛呼,喘息,她低声的爱语和呢喃。尿意与锐痛,爱欲与兴奋,我难以自制地颤颤发抖,她更紧地搂住我,加深亲吻与揉按。

这个吻最后是以淡淡的血腥味结束的。主人对不起但是没办法嘛,我毕竟是小狗,我们小狗咬到人也不是故意的啊!我们喘息着稍微分开,她终于放开了按住我小腹的那只手,又趁我放松的时候重重弹了一下。我反射性地就想去挡,被亲昏了的大脑终于重新上线,克制住了肢体动作。

她舔一下被我咬破的唇角,又气又好笑,含着我的耳垂细细磨牙,双手像敲鼓一样拍我鼓涨的肚皮,左一下右两下,还怪有节奏的:“小坏狗还敢咬人,欠收拾了吧?”我心虚地缩肩膀,小腹被她重重一拍,这是结束的讯号:“好啦,澡也洗完了,出来吧?”

毛茸茸的大号浴巾把我从头到脚裹成一团,她像洗完狗擦水一样用浴巾把我重重揉搓一遍,感觉我浑身的水都应该吸干了才把我放到门外,转身开始收拾浴室,“去,小客厅等我吧。”

看来今天确实要挨收拾了,我老老实实一路爬进小客厅,在瓷砖上跪好之后我又忍不住走了神。因为我平日大多膝行少有站立的时候,家里的大部分地面都铺了地毯,小客厅是为数不多直接呈现瓷砖的地方。那么多地毯清洁起来费劲死了,我经常这么想,又想到这会儿她还在浴室里放水擦浴缸拖地收东西呢,就觉得做玩物真是太幸福了。那个句式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做狗只需要被玩到哭,做主人要考虑的可就多了!

想到这我不禁傻笑起来,然后就被人从背后轻踢了一脚,走神之下重心不稳好悬没摔倒,就听见她幽幽的一句,“小狗又想什么呢?”坏了她今天怎么这么快,我忙端正了姿势,看她把工具一样一样摆到我面前来。

散鞭、皮拍、藤条、戒尺,不是吧主人你今天要杀狗吗!她看我这一脸苦色倒是开心了,这人天天一副温柔相难得今天笑这么开朗,轻拍两下沙发,嘬嘬两声,十足的唤狗姿态:“小狗,过来吧?”

这种时候肯定要装乖,我俯下身子慢慢爬过去,给她看肩胛到腰臀流畅的线条,还特意多扭几下,想着或许能讨好到她。我爬到沙发前跪直身子,偷偷地抬眼瞄她表情,她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温柔微笑,根本看不出来我的勾引有没有奏效,唉,她怎么这么顽固啊!

她双手轻轻绕过我的脖颈,项圈的锁扣在我后颈上啪嗒一响。项圈不算太紧,皮质的表面贴在我的皮肤上,刚好不影响呼吸的程度。我后脑勺的头发有点长了,发尾几乎到了肩膀,有不少掖在了项圈里,她伸手帮我拨出来。我头发天生质地粗硬,任她用了多少护发素柔顺剂总改不了,摸起来总是难以尽兴。此刻她手指插在我的发间,半长的头发驯顺地贴着后颈,在她指间略有滞涩地滑动。

被摸头,尤其是被按着后脑,其实是个很有被掌控感的姿势。我微垂着眼看着地板,感受到原本在等她时微微凉下来的身体已被微妙的下位感再次逐渐唤起,下一刻项圈猛然收紧,我被迫仰起头,身体也前倾过去,忙膝行两步离她更近。

这样的距离加上仰头的姿势几乎就是耳光的明示,果然下一秒脆响就在我脸上炸开。这一下打得狠了,我被力道甩得偏过头去,若不是她捏紧了项圈的链子怕不是当即就要栽倒。我半边脸仿佛被油泼了一样滚起一阵火辣的疼,耳边是尖锐的耳鸣声,昏头转向之间金光点点,几乎失去了空间的感知,只能凭着本能将自己摆回适合她下手的位置。

她的手指轻轻点过我迅速红肿的脸颊,冰凉的手指叫我又瑟缩又依恋,奇怪,她不是刚洗完热水澡,怎么手这么快又凉了?不知何时再次落下的巴掌前我竟还有心思想这个,她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拍两下我的脸颊:“都肿了,好可怜。”

可怜还不是你打的,我心说,随后接连的三个耳光强硬地打断了我的思绪。偏过去,回正,再被打偏,我几乎被打懵了,尖锐的耳鸣和混乱的视野把我和现实世界模糊地隔开,直到她轻轻点去我唇角的血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牙齿把侧颊软肉硌出了血,如今嘴里全是甜腻腻的血腥味。

她的手再次摸上我的脸,伤处被触碰的疼痛让我下意识地瑟缩,她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重重地拧了一把我滚烫的脸颊软肉,在我痛得呲牙咧嘴里笑道:“小狗来,跪到茶几上吧。”

茶几不高,我并不费力就爬了上去,跪伏着把屁股高高撅起来,一个近乎献祭的姿势。臀肉本应是一片雪白,但前几天刚挨过一顿打,如今淤肿虽已消下去,颜色却还没回转,之前伤重处细看还带着一点暗黄。

茶几木质坚硬,虽与瓷砖相比不会凉得刺骨,但毕竟还是硌得膝盖骨发痛,好歹是热痛的脸颊贴在上面倒是舒服了不少。我乖觉地将双手反握在背后,感觉到心脏因紧张和期待而格外用力的跳动。

散鞭是很轻的工具了,她总是喜欢先用这个打我到微红再换其他工具,她说这是对小狗的保护。散鞭带起来的风声并不很响,落到我身上的痛感也比较分散,逐渐积累的微弱疼痛完全在我的承受范围内,我乖乖地受着一动不动,心说自己真是太听话了。

约莫有几十下的时候,身后的疼痛已经积累到发热的刺痛,像是几根不安分的银针不时地刺着我的神经。我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开始乱了,刺痛带来微微的焦躁感,我要稍微努力控制自己才可以保持姿势。

她放下散鞭,捏了捏我已经薄薄地红了一层的屁股,声音从背后传来,“好啦热身完毕,下面换工具了,小狗记得规矩吧?”

不能躲、不能挡,规矩倒是很简单,可疼狠了的时候身体本能常常是先于大脑指令,为此我没少挨加罚。躲了加十下,挡了打手心,坏了姿势那就重来,简单的规矩没少把我罚得痛哭流涕,还要被按着打完。

皮拍子大概能有三指宽,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填了什么,整个拍子又韧又重,挨起来颇为难捱。黑色皮面凉凉的,被她贴在我热起来的臀肉上摩挲几下,带起一阵不自觉的瑟缩。随后和她的声音一同响起的,是砸在我身后的一记狠辣的皮拍:“六十下,小狗要乖乖的。”

绯红色的臀肉在沉重一击之下微微荡开,微小的末梢血管被重重拍扁,又被回涌的血液迅速撑破,皮拍离开时臀肉上已迅速凝出一道鲜红的肿痕。我被力道带得向前扑倒,脊背也不自觉弓起来,直到皮拍威胁似的点在我的腰间,才发现自己无意识之间已经躲了一次。我重重喘两口气,强逼自己克服下对刑具的恐惧,塌下腰,再次将臀肉高高拱出。

“加十下哦。”她的声音总是带着那种若有若无的笑意,却从不柔媚,而是清凉的,冷淡的,甚至让我觉得有些遥远。就算她下狠手打我罚我,一耳光把我打出血的时候,她的微笑也仿佛最牢固的假面一样死死焊在脸上。

她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呢?明明之前还会真心笑着的,捉弄我也好,欺负我也好,她笑起来明明那么炫目的。我还不完全是狗的时候,她总喜欢打我时让我报数。有一次她说是从精神测试里得到了灵感,既不要我正数也不要我倒数,刁钻地要我口算一百连续减七,每挨一下就报一次运算结果。错一次加五下,她甚至还要我算加上三十五的结果,我那次在三位数加减法里反复挣扎,皮带扇下来的滚烫痛意里还要强行拉扯着痛得发懵的脑子计算,到最后皮肉滚烫淤紫高高肿起,崩溃地痛哭出声滚进她怀里扯都扯不出来时,数字还停留在一百多。那次她笑得可开心了,我从哭得肿起来的眼皮里往外看,是她笑得几乎要抹泪的晶晶亮的双眼。

“啪”、“啪”、“啪”。三下极快地接连击打在臀峰,几乎分毫不差的落点,重重的力道几乎震得臀肉发麻,皮拍离开后呼啸的痛意才像海浪般扑开。我绷紧了身子咬牙捱过,并没有改变姿势,腿根细微抽搐的软肉却不受我控制,细细密密地抖着替我叫痛。

不过才十几下,我已经疼出了一层细汗,膝盖贴着桌子的地方湿乎乎一片,我小幅度地挪了一下腿,又偷偷地歪一下头,蹭掉鼻尖的细小汗珠。

真的好疼,这个皮拍子在她手里居然能成为这么重的工具。我的视线因为汗和眼泪而模糊不堪,热辣的痛意像潮水一样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本来试图计数,但这样简单的思维也被身后一下一下的重击打得七零八落。算了,当狗还要会数数干嘛,老实挨着得了,难道真送我们小狗去考大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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