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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你是我的责任

 

莫栀回忆了一下aaare安慰他的样子,对着小sub笑了一下,“别紧张,我也在。”

aaare挑眉,随手把奶茶塞给莫栀。

“太甜了。”

莫栀摸着奶茶,是热的。

——“你这样的低血糖身体不好常年处于亚健康状态下的患者,没资格喝冰的。”

他的主人,又查今天下午的事了?

小朋友,还挺敏锐,aaare现在倒是有些好奇,莫栀知道万俟漆就是他的时候,那双墨色的眼睛会发出怎么样的色彩?

惊喜?愤怒?亦或是,平静?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逃离。

半个小时后。

小sub被推进浴室洗澡。

aaare全当听戏了,拉着莫栀坐下。

莫栀:“他的主人在我上楼之前跑了,应该是接了那通电话以后,走的很匆忙。”

窈窈从璇怀里钻出来,小脸红扑扑的。

莫栀有些好奇:“他主人碰什么高压线了?”让璇这个大忙人从魅跑出来专门来找。

“是我逛帖子的时候看到的,那个do是个老手了,之前也没人举报过他,前几天被大规模举报,说他虐待sub。”窈窈想起了刚才她看到的小sub身上的伤痕,“似乎是构成了虐待吧?身上的痕迹太重了。”

“你们要提供什么?把那个do赶出去?他不在魅会员名单吧?”莫栀只知道有人在负责这些,但不太清楚流程。

“差不多吧。”窈窈显然非常熟悉,“魅如果接到举报有do虐待sub,流程会更长一点,驱逐会员什么的都是小事,被do们不齿和排挤,毕竟能拿到入场券的,哪个都不简单。”

“软件里的话,确定属实后,封杀掉账号,因为软件的注册只需要邮箱,不能确定真实身份,会给sub提供保护,必要的时候走法律程序,至于收拾do的话,可能会比较难。”

听完后莫栀无言以对。

这种软件漏洞百出的情况实在不像他主人的作风。

而且这种几乎算得上不痛不痒的作风,真的有用吗?

aaare皱眉听到现在,他十分不解:“魅已经穷到靠会费讨生活了?”

窈窈一脸茫然:“当时同意开发这个软件,难道不是元老会……啊不是,是股东们集体投票决定的吗?”

莫栀更茫然,他都是刚刚才知道这个软件。

三个人的视线同时看向璇。

璇举手表示投降,“aaare你建立魅的时候用的会员制度,走高端路线,并且推荐连坐制充分保证隐私。”

“你三年前离开,股份变动,我那18%可压不住他们,你的股份拆开以后两份都保持弃权状态,剩下那37%凑在一起同意了这个软件。”

aaare平静的看着璇,“你就默认他们胡作非为?”

气氛变得奇怪起来,aaare的声线没有任何变化,但莫栀已经感到了不舒服。

“首先,他们给出的理由是,为其他人提供一个平台,我们在魅玩我们的,他们在平台玩他们的,进入魅会员的机制没有动,其次,熟人一块玩很安全,但确实少了点乐趣,这个软件出来,魅提供了部分人担任管理员,作为元老的我也得到的乐趣。”璇耸肩摊手,“这是双赢。”

aaare对此不做评价,“既然是你同意的,那这件事与我家的小朋友没有关系。”

璇不太同意,“刚才那位小sub的眼神你已经看到了,你的小su……朋友,未必能置身之外。”

“非会员内的小sub,你准备帮到什么地步?主奴关系基于双方自愿原则,你就能确定,那个sub不是自愿的?”aaare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sub是do的责任,do既然拿到了支配sub的权利,享受了主人的权利,就要承担主人的责任,你不去找那个抛弃sub的do,在这里用我的sub去安抚?”

“换个问法,既然是那37%作出的决定,为什么是你在带着窈窈收拾烂摊子。”

aaare扔下这句话,带着莫栀离开。

“哥哥?”窈窈不明就里,“shrk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吧?你干嘛要惹aaare殿下生气?”

“他没生气。”璇摸了把窈窈的头,“他只是不喜欢那个小sub看shrk的眼神,而且,这也不是aaare的责任。”

窈窈不理解,她想问另一个问题。

“哥哥,aaare殿下真的是下面那个吗?”明显窈窈还是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

璇淡淡开口:“shrk是纯sub。”

“⊙o⊙啥?”

窈窈不服要拍桌,“shrk虽然很瘦,但是能看出来一点肌肉线条,以颜值的角度来看很美,是因为学艺术的关系吗?看起来气质更优雅一点,虽然看起来很温和,但是就冲他对魅面对那群狼还能淡定绕一圈来看,至少是半个硬骨头。”

“这种气质,就算不是拿鞭子的,也应该是半个拿鞭子的吧?”

“怎么可能是纯sub?”

璇拳头抵着唇笑出声,“宝贝,换个角度想,有人能抽aaare?”

窈窈不服气,“虽然殿下也很优雅,但是aaare殿下是长发啊,稍微修饰一下就是很好看的大美人,穿女装除了要注意一下不穿高跟鞋,还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能是被抽的?”

敢大庭广众一下讨论魅的大老板为什么不是sub,甚至一点不害怕的,也就只有被璇护的严严实实的窈窈了。

“shrk要是能反压aaare,我倒立洗头。”

璇看向另一边,朗声道:“既然洗完澡了,出来聊聊?”

小sub慢吞吞的走出来。

莫栀跟在aaare身后,所有思索的看着他。

aaare突然出声:“觉得我很不近人情?”

莫栀沉默。

“那个小sub,不是我的责任。”aaare很平静的道出事实,“他是他主人的责任,圈内还有一个所有人默认的原则,风险自负,魅让一群志同道合的人聚集在一起,不用担心风险问题,我作为魅的老板,愿意承担这一份风险。”

“他们既然将bds搬上屏幕,让圈外人和圈内人看到,让主奴关系的建立变的更加简单,那么他们同样需要承担责任,但与我无关。”

莫栀想问,那我呢?

他垂下眼,咽下这句话。

aaare轻拂上他的脸,“你应该改一改什么话都咽下去的毛病。”

手指用力,强迫莫栀抬头。

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睛,认真而温和。

莫栀的心事在那双眼睛下无所隐藏,嘴唇动了动,挤出一句话,“主人,那我呢?”

他听到aaare说。

——“你是我的责任。”

莫栀昏昏沉沉的,脑袋已经贴上了地面,泪眼模糊的,他身体里的按摩棒一刻不停的旋转抽动,快感堆积在体内,那枚阴茎环阻止着他的射精,体内的快感一刻不停的冲刷着身体。

莫栀已经数不清他法,反手的动作又让他跪立不稳,带着aaare的手指在通道内横冲直撞,不知擦过哪一处,莫栀尖叫一声,瘫软在aaare的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完全的插入身体。

“唔——!!!”

瞳孔猛地放大,声音被压死在嗓子眼里,眼角处的泪水滑落,砸在aaare的衬衣上。

通道内喷出的液体被手指堵住,aaare挑眉,终于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莫栀,深埋进莫栀身体的手指缓缓抽插,弯曲,旋转,滑腻的水声淫腻又放荡。

“乖。”

握着莫栀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从后穴处出来,亮晶晶的液体沾了满手,aaare又添了两指,撑开了穴口。

莫栀蜷缩在aaare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凑近自己的指尖,舔了上去。

舌尖堪堪含住手指,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上下身位瞬间转变,莫栀被aaare压在身下,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凑近身体的灼热。

“小奴隶这伺候方式,若是放在古时的青楼,定要被老鸨狠狠责罚。”aaare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欲火焚身的不是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莫栀,“关在小拆房里,被数不清的下人抽打,玩弄,粗粝的老茧可不如我,进去的时候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哭的哀求下人心软。”

“没见过这般人间美色的下人怎么会心软呢?老鸨还要拿小奴隶赚钱,自然不会让下人欺了你去,但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学学怎么服侍。”他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莫栀对他不设防,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话语走。

“不……奴家,奴家不愿意……”

真贴心。

莫栀的配合显然让aaare满意,手指一路从喉结到胸口,挑逗着莫栀,意料之中的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说到哪里了?老鸨不让下人动小奴隶,可没说不能欺负小奴隶,要拿着绳子把你捆了,卡在墙里,放在花楼人来人往的中央地方,进来的客人的借题发挥。

无数的刺杀继踵而至,长此下来养成了aaare房间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的毛病。

回来后虽然特意去调整过身体,但生命垂危下养出来的危机感却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只是没想到,又一次因为声响惊醒是因为莫栀的呻吟。

他索性装出没醒的模样,以便看看莫栀被他绑了以后的反应。

结果……

怀里的人嘴里塞了木棒,后穴处塞了加大号的按摩棒,被蒙了眼裹了小腹,清醒后。

我回来了~

精神高度集中的两天代价就是一回来就去医院打点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唔唔——”

裙摆下的莫栀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蓄满了泪水。

裙摆处不停了荡起,即便如此,触碰着aaare大腿处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只是妥帖的,温柔的,放在aaare的腿上。

随着aaare低低的呻吟声,莫栀的唇仿佛涂了胭脂般鲜艳,喉结滚动将aaare的东西尽数咽下。

aaare的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细腻的皮肤显然让他爱不释手,刚刚发泄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色情,“没吃饱吗?”

莫栀委屈的看着他。

“乖。”aaare起身理了理裙角,他言笑晏晏看着莫栀,一手背后抵在后腰,一袭长裙,却行了个古老的礼节,极为风度的伸手邀请。

“我们去吃饭。”

莫栀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嗯???”

aaare实在看的有趣,忍笑道:“你的主人看起来像个不让你吃饭,见你一苏醒就欺负你惩罚的变态?”

在aaare上扬的尾音中,莫栀舔了舔唇角的白浊。

你不是吗?

aaare挑眉,我还真不是。

他邀请的姿势优雅的像古老的油画。

莫栀的手指一点点挪动,比aaare小了些的手被aaare贴合的握住。

“莫莫!莫莫——今儿炖了虾,快起来!”

伴随着奶奶的喊叫声,和随之而来的脚步声。

上一秒看起来还优雅矜贵的绅士一秒转身,即便穿着长裙也不妨碍他夺门而出,快的像一道光。

莫栀实在淡定的看着。

嗯。

要相信光。

莫栀一头栽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球,扬声回道:“知道了奶奶!马上起!虾给我多留两个!”

“诶,都是你的。”奶奶一边回,一边脚步慢下来。

听到莫栀起了,打算打道回府看锅,一扭头正好看到万俟漆一身规规矩矩的长裙,长发绑成了个小辫子。

一见到她就甜甜的笑,“奶奶。”

万俟漆显然对奶奶耐心十足,一点看不出来一分钟前他还狠狠欺负了老人家养大的孙子。

“醒了啊乖乖。”

“嗯。”万俟漆看起来有几分不好意思,“莫栀醒了吗?”

奶奶:“……额”了两声,打着哈哈把万俟漆拐回了桌上。

临走还敲了敲门框。

莫栀听着那咚咚两声,好不冤枉。

万俟漆笑的一脸惬意,显然十分满意日常欺负一下小奴隶。

泛着黄的大馒头,炖好的一大锅虾,冒着热气的大米小米粥。

万俟漆有些好奇的捏了捏馒头,软软的也不是没发好面啊,怎么颜色是黄色?

莫栀翻箱倒柜的找一次性手套,“奶奶?手套呢?我没找着啊”

“那柜子上面和调料在一块……”

莫栀翻了良久,才在角落里找到一次性手套。

一回头刚打算坐下,就看到万俟漆随着奶奶的落座,已经直接上手拆虾壳了。

莫栀拎着一次性手套,慢了半拍,然后把一次性手套递给小叔。

小叔接过手套,把一碗放过糖的大米小米粥推到莫栀面前,然后权当自己瞎了套上手套拆虾壳。

奶奶唠叨着家长里短,小叔偶尔应一句。

万俟漆极少接触这些,显然十分感兴趣,听着奶奶的唠叨问些他感兴趣的事,另一边手不停的把拆出来的虾肉不着痕迹的推到莫栀面前,把莫栀那个空空的碗换到他那里。

万俟漆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因着拆虾沾染了不少汁水,浓重的红配着白,比平常更多三分颜色。

莫栀喝了一口甜粥咽下,心里话飞出话题十万八千里,若是aaare,现在倒是适合跪在主人面前。

万俟漆推给的那碗虾肉完全符合aaare的一贯作风。

被撕成小块的馒头铺底,一层虾一层馒头混杂着玉米黄瓜一类的配料,直至填满整个碗,然后一勺浓重的酱汁浸透,莫栀不由自主的分泌出口水,然后抱着碗大快朵颐。

莫栀吃的头都不抬,一碗饭见底就看到新的半碗虾肉。

嗯……

莫栀抬头,意料之中的看到——小叔正把另外半碗递到奶奶手边。

小叔可是没有半点顾忌,一碗肉分给莫栀一半,另一半给自己妈,然后看起来颇为公正的,给万俟漆夹了一块虾。

是的。

虾。

带壳的那种。

莫栀捧着三分之二碗肉——因为奶奶把小叔给她的那半碗又分给莫栀大半——看着夹给万俟漆的那一块虾和万俟漆面前已经又填满了大半个碗的准备递给他的肉,缓缓陷入沉思。

万俟漆倒是接受良好,还冲小叔笑了一下,把准备推到莫栀的面前的肉推到小叔面前。

然后。

拐了好大一个弯又重新递给莫栀。

“这次没放配菜,只有肉,吃的开心。”

谢谢主人。

小叔看着笑的看不了眼睛只知道吃饭的莫栀,深刻的怀疑人生。

算了。

至少这小子对小莫儿挺好的。

莫栀悄咪咪的在奶奶和小叔眼皮子底下勾住万俟漆的小拇指。

然后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碗放在万俟漆面前。

回头对上小叔不赞同的眼神。

冲着笑的看不见眼的奶奶展颜一笑。

吃饱喝足的莫栀在床上躺了半天。

想了许久。

把微信名为栀子花的备注改成:万俟漆。

把新加的好友一个句号,备注换成:先生。

至于这个先生,是哪个先生就看莫栀在想什么了。

“在想什么?”

万俟漆斜靠在门框上,姿态轻松舒适,他的声音柔和了不少,悦耳动听。

莫栀下意识的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一骨碌从爬起来,“主人……”他跪坐在床上,手臂撑着身体,抬头的瞬间黑发掩住眼睛,腰部习惯性的下踏弯起。

微凉的手指插入黑发,极致的白与黑对比显眼,万俟漆走近,手腕处的骨节凸起,向后梳起,露出莫栀完整的眼睛。

很漂亮。

万俟漆看着那双眼睛,评价道。

莫栀仰头与万俟漆对视。

万俟漆的力道很轻,并不会让他感到疼痛。

褪去了aaare气质的万俟漆,不像之前扮演的那样乖巧甜美。

aaare是优雅的。

即便穿着家居服会柔和起来,但骨子里的气质却不会变化,那种恶趣味会隐藏的极好极好。

有一种就算是变成乞丐去要饭,面前的碗在他的气质下也是金子打的那种。

做do是主人的时候,绅士且规矩。

可是万俟漆。

万俟漆是放松的。

无论男装还是女装。

万俟漆是放松的,那双作为aaare时永远上扬微笑的眼睛变的干净了很多。

是那种清澈见底的湖水,一眼看过去是什么就是什么。

莫栀叹了口气,他的主人的气质总是让他忘了主人的年纪。

“在想什么?”万俟漆又问了一遍。

“想主人……”话说到一半已经来不及咽下去,莫栀眨着眼睛,试图扭头避开万俟漆的视线。

加重的力道让头皮发麻,莫栀乖顺的,重新对上万俟漆的眼睛。

“今天这么坦诚?”

莫栀试图靠近他,感受到手下的动作,万俟漆顺了他的意思松开他的头发。

温暖的手握住了万俟漆微凉的手指。

莫栀又凑近了几分,半趴在万俟漆的腰腹处,还没等他有所动作。

便听到。

“还是不坦诚啊。”万俟漆叹息一声,用没被莫栀握住的另一只手勾出莫栀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

手机递到莫栀面前。

莫栀看着不久之前还给他拆虾壳递饭食的手,默了半晌,解开手机密码。

……等等?

主人他,之前能直接让他加上微信。

那主人已经知道手机的密码了啊。

温热的触感显然让万俟漆十分舒适,小奴隶的温度让他很喜爱。

“先生?”万俟漆看着莫栀新给他的备注,念了两遍。

他把玩着莫栀的手心,“我还以为之前的开解你还只把我当主人,没想到……”

“告诉我。”万俟漆顺势坐下,“是哪个先生。”

莫栀趴在他的怀里,嗅着属于万俟漆的味道,一门心思的当缩头乌龟。

是顺应aaare的意思在游戏结束时喊出的先生。

还是……对未来的爱人的称呼。

万俟漆那恶趣味发作起来谁都拦不住,“小奴隶想当缩头乌龟这次便允了。”

“作为回报……”aaare捏上莫栀的后颈,满意的留下红痕,低头凑近,在莫栀的耳边吹了口气,“小奴隶便喊出个让我满意的称呼吧。”

“主人……”

“nonono——这个可不行。”

“先生……”

“小奴隶?”

莫栀:“……官人。”

aaare只是笑着看他。

“殿下……”

“公子。”

“总裁大人。”

莫栀险些把唇咬出血来。

不会是……

“夫……”

“嘘——”aaare的手捂住他的嘴,“不欺负你了。”

“我更希望这个称呼在另一个重要的时刻你喊出来。”

还没等莫栀说出些什么。

aaare拿着莫栀的手机不知道看到些什么,笑的一脸惬意。

“小奴隶。”aaare晃了晃他的手机,“你出来的这两天,假期已经到了哦。”

莫栀瞪大眼睛,“???”

“意思是,你已经翘了一天课。”aaare笑:“而且,你的教授点名没有你,给你扣了平时分。”

莫栀松了口气,“我会在期末把分数拿满的。”

“嗯,很棒的想法。”aaare把他的手机甩回枕头底下,摁住他的后颈下压,“现在,做些别的事如何?”

顺应他的力道贴上aaare的大腿处,微微偏头就是熟悉的性器,隔着裙子那层薄薄的布料。

“小莫儿。”

小叔——

aaare的意外的没有感受到手下人的挣扎。

小奴隶。

倒是学会信任了。

不过还不够。

请问,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海棠维修,然后专栏被封了?

然后我申请解锁

就这么简单,简单的我以为就是一个日常维修。

发生了什么?

什么情况?

我这会更新算不算顶风作案?

因为海棠方便开车再加上bds题材实在不适合在别的网站上写,我就借海棠来写个爽,没怎么关注海棠的情况,应该说是非常不关心毕竟我还考了个试虽然考了两次还不知道过了没,但是这

不是重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点是!

请问发生了什么?

微博消息说的不清楚,怎么有一种风雨欲来的趋势?

有人能和我说一下嘛?

要不我跑路一下?

话说回来入v的文是不是不能跑路来着?

说实在的,换个地方写好像也行,但废文那个码太烦人了根本弄不到,ao3一直崩,其他的也不咋适合写车啊。

我更喜欢bds的题材多一点,后续我翻了翻大纲在删减一下其实也没多少车了,毕竟主线剧情就是殿下和莫栀的爱情,搭配一点惨和惨然后一点失忆和英雄救美,我在前面还挖了不少坑但可能没人注意。

对比一下还是海棠的问题更重要。

亲爱的,甜心,宝贝,亲们,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脑袋那个悬了把刀然后随时准备砸下来砍你的感觉太糟糕了,……虽然殿下应该非常喜欢这么欺负一下莫栀……啊不是我在说什么啊,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我真的就是背地里偷偷搞点小情趣写写玩啊,谁让晋江敏感的跟个啥一样一点车都看不了。

老福特好像也不能写,最多把清水的搬一下还是算了吧。

要不还是跑路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胆子真的很小,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别吓唬我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或者我现在强行完结直接跑路?

但目前进度最多才五分之三。

这么完结会被打吧……弱小可怜又无助

谁能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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