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拆
过了一会儿,他才用屄轻轻蹭柳上烟的小臂,淫水黏腻在手臂上。柳上烟被他蹭得有点起火,问他“怎么今天这么主动?”
“横竖都是一样。”说着,谢樵就将他推在软枕上,自己分开腿颤巍巍坐在那平坦的腰身上,在他的腹肌上摩擦肿大的阴蒂,肉穴里湿热,只觉得欲望难捱。可是柳上烟那阳物又粗大,看得他心惊,上次好不容易才用嘴给他弄了出来,顶到喉咙射精的时候几乎都要窒息,射完之后抽出来的肉屌拍打着他的脸颊,被自己舔的滑腻湿润的东西羞辱,谢樵咽下精时脸上虽都还是那副万事不关心的样子,其实神识早就飞到天边。
谢樵终究是忍不了隔靴搔痒,将屄缝挪到那挺立的鸡巴上,用淫水直流的屄口擦过龟头,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柳上烟不耐烦起来,伸手去捏他一双未经人弄过的嫩乳,因为练武,那里也有微微隆起的部分,秀气的乳肉很快就被蹂躏得通红。
“在等什么呢?”柳上烟将他拉下来趴着,就这当儿那屄也尽送在了孽根上,热乎乎的肉屄夹得紧,谢樵整个人疼得哼哼唧唧乱叫,身体却像是被催熟了,缓缓地抬着肉臀去服侍鸡巴,柳上烟看着他委屈的样子,犹豫一下,咬着他的脖颈催他动,手伸到背后,摸到他伶仃的蝴蝶骨。。
待谢樵从痛里缓过来,便逐渐自己得了趣,用他的穴去奸那鸡巴,只是碍着穴里埋了粒硕大的龙珠,加上柳上烟那处生得大,久久吞不到根部,他急得冒火,只感觉操不到底。终于趴下小声祈求柳上烟能不能将那颗珠子弄出来,柳上烟一副猫得了腥餍足的表情,闻言轻轻笑起来,“又没拦着你,自己排出来。”
“弄不出来的,太紧了。”谢樵颤着声跟他抱怨道。
柳上烟看出他是真的急了,心里想身子紧倒要反过来怪他,这鹦鹉倒是好恶的逻辑,亲了一下他的耳垂,“不准喊疼。”
“嗯。”谢樵点点头,将穴从那肉屌上脱身,淫水流得足,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声音,他脸微一红,便转了过来翘着雪臀求他。
柳上烟倒不急,先是捏着臀肉玩,又问他这几日有没有听话出骚水来供珠,谢樵磕磕巴巴地回答有,柳上烟却从这语气里听出来他这是想蒙混过去,他现在刚开了苞,又没吃过精,下边发骚馋精,每天只怕是淫得他亵裤都湿了,哪里还需要自己动手去侍弄。柳上烟便佯装发怒,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把着那臀扇巴掌,北傲诀本就以力道见长,十几下下来,两瓣屁股已经肿得通红,谢樵咬着牙只是默默地忍着,心里懊悔不已,偶尔受不了了才跟着哼哼两声。
柳上烟见他淫态十足,加之自己也想将那肉屄操到底,便发了善心,伸了手指将那粒珠子取了出来,只是摸到他就觉得那珠子似乎比之之前又大了些,等拿出来才见上面已经有了略微清晰的花纹,细腻温润的珠上雕着一副小景,层次分明,线条流畅,谢樵也是第一次见这珠子从他屄里拿出来的样子,一时间惊了。
素练横江,漫漫平沙起白虹,正是钱塘潮景。
“这是……”
“你的骚水养出来的珠子。”
谢樵眼热,知道这粒珠子果然不凡,却不知这珠子竟然是要以人饲之,还要用那处的体液来养,几乎羞死。
柳上烟见了珠上江景,神色一时间反而淡静下来,既然知道了是何方之人邀他赴宴,便应邀前去就是,顺手便将珠子放在谢樵嘴里含着。
谢樵知道这粒宝珠与自己过去之事相关,不敢用牙紧咬,只以喉舌温温地含着,生怕磕了上面哪处关键,那珠子刚从自己的甬道里拿出来,沾了自己刚流的屄水,柳上烟的鸡巴刚刚也凑上去顶过,有着咸腥味。
且不管那珠子的事情,柳上烟见他那副小心的样子就烦,想着谢樵又在惦念别的人,脸色冷淡,揽过他的腰横冲直撞操弄起来,这次也不再有什么顾忌,全然将谢樵当做了个泻火的工具似的,谢樵这次隐约似乎知道他生气,不闪不避,就顺着他的意,将腰臀再抬高了,方便柳上烟操到他的花心。
说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交欢,只是结束时两人都有些不快,柳上烟不说话,逮着他的敏感点狠肏,弄得谢樵狼狈至极,最后射了满穴的精,鸡巴抵在里面不出来,谢樵才知道今天他笃定主意是要自己含着鸡巴睡觉了,不过被操过之后浑身无力,眼皮一沉,竟然也就这样和柳上烟一起昏昏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