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隆德(宫交)
花穴塞满各种形状奇特的药玉和缅铃,然后被灌肠的菊穴便会被埃尔隆德以调教之名翻来覆去地侵犯,被精液大量地灌溉冲刷,一点点地将肠穴调教得敏感淫荡。
“呜呜呜呜……不要了ada……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埃斯泰尔的屁股要被ada肏坏了呜呜呜……”
“埃斯泰尔是ada的肉便器,呀啊啊啊啊啊——ada想怎么玩都可以噢噢噢……”
“ada射在里面吧呜呜呜……我是ada专属的精液处理器——”
埃斯泰尔被折磨调教得什么淫言浪语都冒出来了,只求埃尔隆德能够尽快消气,他的肠穴被药汁滋润得敏感红嫩后又被一次又一次地打开灌满,不到一个月原本干涩稚嫩的肠穴便被调教得和敏感的花穴一样,若是情动了便会流出晶莹的爱液,将火热的肠壁濡湿,方便精灵将粗大的性器贯穿进去。
当埃尔隆德宣布调教告一段落后,埃斯泰尔几乎是立刻长长地松了口气,这些天日下来他的腰肢都快酸软得融化掉了,而双腿更是根本无法合拢,好像中间还卡着谁劲瘦的腰肢一样。
但是埃斯泰尔高兴得还太早了,他的受难还远远不曾结束。
“ada……这是什么?”埃斯泰尔目含惊恐地看着埃尔隆德手心里的东西,那毫无疑问是非常美丽的精灵艺术制品,玲珑剔透的宝石与璀璨生辉的秘银与金石交相辉映,构筑成了这件艺术品,然而即便再怎么美丽优雅,却无法掩盖这是两枚乳环的事实——埃斯泰尔眼尖地发现,在乳环的表层,甚至还写着埃尔隆德的名字!
“我要给你带上它,不论你去到哪里,宛如我陪伴在你身边,让你时刻记得克制与节欲,爱护自己的身体。”
埃尔隆德郑重其事,语重心长,可是这依然无法掩盖他手里捧着的东西是乳环这一件事。
埃斯泰尔下意识地想要抗议,可是这将近一个月下来的调教,已经让他不敢再违抗埃尔隆德的意志,如果他拒绝了,接下来的紧闭时间是不是会遭受到更加下流的调教?
虽然埃斯泰尔的确也爽到了,可是在承受的过程中多少还是有不适的,那几乎要把大脑拆开重新组装的快感,与让灵魂都好像融化掉的绝顶高潮,让埃斯泰尔根本不敢违逆埃尔隆德。
他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咬住了自己衬衫的下摆,将柔软的胸脯袒露在了埃尔隆德的眼底。
在情欲的滋润和那么多精灵巧手的揉搓下,这对原本一掌可握的嫩乳似乎长大了不少,手掌贴上去时能够明显感受到那奶子隆起时的美妙弧度,以及贴合着掌心的柔软触感,而乳峰上红粉色的乳粒,只需要手指稍稍刺激掐揉一下,便会充血挺立,宛如茱萸般嫩生生地翘起。
埃斯泰尔的奶头形状优美、颜色漂亮,光是看着便想要将这两粒奶子含入口中,细细吮吸品尝,埃尔隆德的呼吸也不可察地变重了一点,他定了定神,拿出绵团沾染了一点酒精,涂抹在了埃斯泰尔的奶头上。
感受到冰冷的酒精刺激,奶头很快地硬挺起来,宛如尖尖小荷般在淡色的乳晕中翘立着,让埃尔隆德更加方便地抓住这两粒嫩肉。
“呜啊……呜呜呜呜……ada你轻点……我怕疼……”埃斯泰尔感受到自己的乳头被埃尔隆德温暖的手指抓住,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他看到明晃晃的细针靠近了自己柔嫩的乳头,臆想中会传来的疼痛让他害怕得颤抖起来,喉咙里也溢出了娇糯的乞求声。
埃尔隆德捻住了养子细软的乳粒,虽然因为之前的搓揉与酒精的刺激而挺立着,但是那一点殷红在他的指尖上看上去是那么的柔嫩娇弱,似乎只要他一用力,便能像采撷下枝头的果实一样将这柔软的乳粒占为己有。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埃尔隆德捏着埃斯泰尔的奶尖,另一只手中拿着细锐的长针,闪着寒芒的针头逐渐地靠近了那红嫩的奶粒,咬着自己内衬下摆的埃斯泰尔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那锐器靠近自己时的紧张与害怕使得他的肌肤上都浮现出了一层层细小的疙瘩。
埃尔隆德并未立刻进行穿刺,而是将头靠近那挺翘的奶尖,嘴唇微张,对着嫩生生的乳头呵出了一口热气,本就处于极度紧张状态中的埃斯泰尔还等着那即将到来的疼痛,可是等来的却是似有若无落在乳晕上的火热吐息,顿时一个激灵,肚子涌上一股暖流,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好让自己屁股上的两只穴眼不要那么失态地立刻湿透,爱液滴滴答答地从穴口处流出。
埃尔隆德嘴角露出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随后又装作没有发现埃斯泰尔肩膀颤抖,呼吸急促的模样,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埃斯泰尔,虽然暂停了你的课程,不过昆雅语以及其他课程的作业还是得写。”
埃尔隆德忽然说出的这番话转移了埃斯泰尔的注意力,他张口回答道:“我知道的,ada。”
说到昆雅语,埃斯泰尔便不由得回想起林迪尔了,那时候他故意引诱林迪尔,是他有错,可是林迪尔把他肏得晕头转向后居然还是留下了作业让他写,这让埃斯泰尔真是又委屈又气恼,后来还想办法对林迪尔做恶作剧出口气,不过结果最后还是被这位秘书长按在身下又狠狠‘欺负’了一通,流了满屁股的水。
就在埃斯泰尔思绪飘远时,埃尔隆德抓住机会将那细尖的长针穿刺过了软嫩的乳粒,原本便被搓揉得殷红的奶头顷刻间冒出了一滴血珠,而埃斯泰尔也闷哼出声,声音里带着吃痛的哭腔:“唔啊!呜呜呜……好痛……”
埃尔隆德俯身将那溢出来的血珠舔入口中,感受着在舌尖上弥漫开来的甜腥味,微微地眯起了眼睛,随后将刻着自己名字的乳环戴在了埃斯泰尔的右乳上。
被穿刺过后的乳头变得更加肿胀红艳了,宛如熟透的樱桃一样翘立在埃斯泰尔的胸膛上,随着他略微急促的呼吸而此起彼伏着。
被穿刺的疼痛宛如鞭子般抽打在了埃斯泰尔的脊背上,然而下一刻埃尔隆德落下的唇瓣与那湿润的口腔,又为疼痛到滚烫的乳头带来了甘霖般的慰藉,当养父移开他的嘴唇时,埃斯泰尔甚至下意识地挺起小胸脯试图将自己的乳粒送到埃尔隆德的嘴边,让他继续舔弄着自己的奶尖。
而当那冰冷坚硬且沉甸有份量的乳环终于套在了自己的奶尖上时,埃斯泰尔腰眼不知为何弥漫起了一股酸胀感,隐约察觉到带上乳环后这一件事似乎还意味着别的什么。
剔透的宝石垂挂在了乳尖上,让埃斯泰尔的奶头显得愈发红艳,埃尔隆德对着另一只奶子也故技重施,把乳环戴在了埃斯泰尔的双乳上后,直起腰身欣赏起自己的杰作来。
埃尔隆德特意选用了和埃斯泰尔眸色一样的宝石,那银蓝色的宝石轻盈而明亮,在不会影响到埃斯泰尔行动的前提下,又点缀着那对娇嫩的双乳,秘银与金石制成的环身上铭刻着埃尔隆德的名字,并且上面还施加着魔法,除了埃尔隆德以外的精灵无法取下,同时也为埃斯泰尔施加了一层魔法保护,可以为他抵挡下致命伤。
埃尔隆德固然怀有私欲,可是他对埃斯泰尔的爱也是真的,而埃斯泰尔沐浴在养父那充满浓厚占有欲与爱意的目光下,双腿忍不住在夹紧的同时还前后地蹭动着——他的屁股两只穴眼已经湿透了,如果此刻扳开臀瓣,就能看到那晶莹的爱液正汩汩地从最深处涌出,将粉嫩的穴口打湿得泥泞不堪。
“ada……疼……”埃斯泰尔讷讷地呢喃着撒娇的话语,一双湿润的圆眸可怜兮兮地抬起,从下往上地注视着埃尔隆德,同时暗示地晃动着自己圆鼓鼓的胸脯,埃尔隆德轻笑了一声,他搂着养子细软的腰肢,把埃斯泰尔抱在自己的怀中,同时将面庞埋在了这带着淡淡奶香味的软嫩胸脯之中。
埃尔隆德张口咬住了那肿胀的奶头,连带着冰冷的宝石也一并吸入口中,他衔着乳粒、吸吮着乳肉,粗粝的舌苔不断地来回搔刮着乳头尖端的缝隙,仿佛这样就能将埃斯泰尔的母乳给吸出来一样。
埃斯泰尔被穿刺过后的乳头本就敏感得惊人,又被埃尔隆德这么又吸又咬,顿时爽得直打颤,鼻腔里溢出呜咽之声,细长的胳膊搂住了养父的脖颈,指缝里纠缠着那头漂亮的乌色长发,头靠在了埃尔隆德带着淡淡草木香气的头旋上,在贪婪地嗅着精灵领主身上气息的同时,身体扭动着试图将另一只被冷落的乳粒也送到那给予自己慰藉的湿热口腔中:“ada……另一只奶子也好痛……左边也帮我舔舔嘛……呜呜呜……想要ada亲亲我的奶子……”
埃尔隆德当然是从善如流,他吮吸养子发烫的右乳,又亲吻着瘙痒的左乳,把埃斯泰尔的两只奶子都吸得又红又大,宛如熟透了的果实一样翘立在饱满的小胸脯上,精灵领主用力地箍着埃斯泰尔细软的腰肢,仿佛恨不得把他揉入自己的血肉之中,从此再不分离。
娇嫩柔软的乳头被精灵领主吮吸得又大又红,宛如熟透了的果实般裹着晶莹的露珠挂在埃斯泰尔的胸脯上,娇软的小人类被吸得媚叫不已,整个人都缠在了埃尔隆德的身上,柔韧的双腿绞紧养父的腰身,一个劲地蹭着。
“嗯嗯……ada亲得我好舒服哦……噢噢——我还想要嘛……发骚的奶头想要ada咬咬……”当埃尔隆德松开咬着自己的奶子时,埃斯泰尔还不满意地追着把奶子给送上去,就是要让养父再吮咬自己红肿的乳尖。
埃尔隆德便从善如流,又将脸埋在心爱养子的胸脯上又吸又咬,把软嫩的乳肉都啃咬拉扯得好像又胀大了几分,让埃斯泰尔小小年纪乳房就开始向着成熟丰沛发育。
埃斯泰尔已经被吸吮得屁股抽缩不已,两只穴眼都已经湿透了,内里的媚肉空虚瘙痒得不行,只想让精灵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进来止痒。
“呜呜呜呜……ada,屁股好痒呜呜呜……进来,想要ada的大鸡巴肏我……”埃斯泰尔痴痴地笑着,软糯温驯地撒着娇,他凑过去亲吻埃尔隆德的尖耳朵,软热的舌头来回地舔吮着埃尔隆德的耳郭,又故意坏心眼地咬了咬,成功地让精灵领主转移了注意力。
埃尔隆德的手滑到了埃斯泰尔的屁股上,刚扳开臀瓣便被流了满手的淫水,他不动声色地抬眸问道:“下面也想要了?”
埃斯泰尔坦率地点点头,而后精灵领主又问道:“是那一口穴眼更想要?”
这下子埃斯泰尔就有些犹豫了,如果是之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是花穴,但是经历了将近一个月的菊穴调教后,他现在的后穴也瘙痒得紧,一直在发大水,也急需大鸡巴插进去止一止痒,可是埃尔隆德的肉棒只有一根,偏偏埃斯泰尔两只穴眼都痒得紧,都想要被蹂躏侵犯。
如果是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在这里就好了,这两位双子兄长那深红色光滑粗大的性器一定会满足埃斯泰尔此刻亟需的欲望。
不过埃斯泰尔非常清楚自己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对埃尔隆德提起别的男性精灵的名字——哪怕这两个男性精灵是他的儿子也不行——衡量再三后,埃斯泰尔小声地说道:“想要ada插我的后穴……那里又热又痒,好难受哦……”
埃尔隆德应了一声,随后出声道:“那你趴到桌上去,抬起屁股。”
埃斯泰尔当然是乖乖照做,他几乎是立刻就朝着那张宽大的圆木桌走去,边走便脱下了身上剩下的那些碍事衣物,当他按照埃尔隆德的指令将身体趴在桌上时,已经不着寸缕。
不仅如此,埃斯泰尔为了方便养父从后方操弄自己,还特意把腿分开得很大,暴露出自己那只已经馋得流水的嫩穴。
埃尔隆德靠近了埃斯泰尔,他先是抚摸了一下埃斯泰尔翘起屁股后显得更为圆润娇嫩的臀丘,这让埃斯泰尔不由自主地想起在之前的一个月里他是如何屁股里塞着粗大的药玉被埃尔隆德打屁股,而那掌掴又是多么爽痛刺激,顿时身体一颤,臀肉便软乎乎地宛如布丁一样摇晃了起来。
埃尔隆德轻笑了一声,而这声轻笑又磁性得让埃斯泰尔不由得红了耳朵,身体一阵阵发热。
“ada……”他似是求饶似是催促地呼唤着,而埃尔隆德也不再逗弄他,握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对准那正一张一翕的嫩穴便往里面送去。
“啊啊啊……”当瘙痒的菊穴终于能够吃到粗硬的肉棒后,埃斯泰尔的喉咙里溢出了舒爽的喘息声,他像是泡在热水中一样眯起了眼睛,还摇晃了一下屁股,好把埃尔隆德的鸡巴吞得更深一点。
养子忽然的动作和肠穴贪婪的吮吸,将埃尔隆德的性器立刻吞到了一半,埃尔隆德轻轻地拍了拍那贪婪摇晃的臀瓣,轻声斥责道:“埃斯泰尔,之前教导过你的忍耐与克制呢?”
埃尔隆德不说还好,一说埃斯泰尔就想起了自己在这一个月内到底遭受了怎样的折磨与对待,身体好像又自动回忆起了那份又酸又胀、最后却又舒爽无比的快感,顿时屁股湿得更加厉害了。
“呜呜呜呜……想要ada快点操进来嘛……埃斯泰尔是ada的精液肉壶,ada可以尽情地把精液都射在埃斯泰尔的小穴里……”
埃斯泰尔抽噎了几声,屁股和大腿因为出了汗而滑腻湿漉,摸上去手感极佳,埃尔隆德见埃斯泰尔的确是已经想要得不行了,便开始挺动着腰肢。
马力全开的精灵领主大掌扣在了埃斯泰尔骤然收紧的纤细腰窝上,髋骨不断地向那两瓣圆润柔软的臀肉撞去,明明没有掌掴,可是当那连续的拍击声响起时,依然把埃斯泰尔娇嫩的屁股打得通红一片。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好爽啊、ada、啊啊啊ada!ada的大鸡巴好棒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呜呜呜、要高潮了呜呜呜——”
仅仅只是单纯的抽插,埃斯泰尔感受着肠穴肉褶被粗大阴茎肏开的快感便已经双腿抖动着高潮了一回。
他尚且年幼,也不曾来初精,射出来的都是透明的腺液,这些液体淅淅沥沥地从阴茎的龟头上流出来,把他的腿根和地面都打湿得一塌糊涂。
埃斯泰尔高潮了,可是埃尔隆德却才刚刚兴起,他扣着养子的腰肢,将埃斯泰尔的下半身提起,埃斯泰尔随着他的动作不得不踮起脚尖,双腿也绷得笔直。
高大的精灵轻松地便抬举起了小人类的下半身,他不曾拔出自己的阴茎,双手却握着埃斯泰尔的腰肢,让他含着自己阴茎的屁股做着圆周运动,这下子埃斯泰尔更是叫得此起彼伏,哭喊不断。
“呜呜呜呜ada……不行了呜呜呜……屁股好胀……啊啊啊啊啊要被撑破了呜呜呜呜——”
被调教温养过的菊穴自然变化巨大,不仅不再干燥滞涩,肠肉湿软紧致,而且颜色变得粉嫩无比,埃尔隆德插进去更是一番享受。
背后进入的姿势本就容易填满整条穴道,而埃尔隆德又握着埃斯泰尔的腰肢,不断地变换着角度肏着自己的养子,阴茎自然也在不断地抽插捣凿中挺进到了敏感的结肠口。
埃斯泰尔被肏开结肠口时肚子顿时痉挛起来,如果他此刻是躺着的话,那么就一定能够看到他平坦的小腹上被顶起的圆弧,黑发的小人类呜咽出声,手胡乱地摆动着,好像溺水之人试图浮出河面求救一般,不过很快他又再次被拖入到了欲望的深潭之中,再也无法脱身。
埃斯泰尔之前从不知道被肏菊穴居然也会这么舒服,他以往被肏菊穴都是靠着前方的花穴带来的快感才勉强将肠穴的疼痛忍耐掩盖下去,可是当埃尔隆德调教之后,不仅没有那痛意,埃斯泰尔甚至还从中得了趣。
菊穴高潮和花穴高潮得到的快感相似却又不是完全相同,埃斯泰尔还在努力地用被快感搅弄得一塌糊涂的大脑去区分,不过最后反而被烧得浑身滚烫,汗水直流,屁股爽得一抽一抽的,腰眼又酥又软,甚至埃斯泰尔还恍恍惚惚地想着如果自己真的习惯了用后穴高潮,那以后不被肏屁股就没办法高潮了该怎么办?
“ada……呜呜呜,好爽啊、噢噢噢……我要变成ada的形状了呜呜呜……”
埃斯泰尔爽得不行,踮起的脚趾都差点打滑,更别提紧绷的双腿了,不过因为这个姿势下埃斯泰尔需要用力顶起自己的臀部方便埃尔隆德操弄,所以也导致了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自然也就连带着屁股内里的肠肉也一并地收缩绷紧,把埃尔隆德吸得面上微汗,呼吸也有些凌乱了。
“埃斯泰尔……唔、我可爱的埃斯泰尔……”只有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或许才能窥见埃尔隆德的失态和对埃斯泰尔的着迷了吧。
埃斯泰尔后穴里溢出来的淫汁随着埃尔隆德的抽插而不断地被搅弄,最后形成了带着白沫的粘液顺着肉褶流出,最后挂在了外部一圈括约肌上,有一些细沫还随着括约肌的收缩顺着股沟淌落,刚好被下方同样馋得在不断流水、翕张吞吐的花穴给吸了进去,上方的菊穴已经被肉棒肏得红艳起来,而下方的花穴却依然粉嫩鲜润,这幅嫩苞吐蕊的画面若是被其他的精灵看到了,一定会让他们兴奋得玩上一整天。
埃尔隆德似乎也有些失控了,他喘息着不断地侵犯着自己的养子,人类未来的国王,结实的下腹一遍遍地撞击在埃斯泰尔的臀肉上,那用力之大甚至让埃斯泰尔抵在桌子边缘的小腹被勒出了淡淡的红印。
“呜呜呜呜啊啊啊……好爽、呜呜呜不行了……啊啊啊啊啊!!要被ada肏坏了!!”埃斯泰尔爽得嘴巴都闭不上了,他的胸脯贴在了坚硬的红木桌上,圆鼓鼓的奶子被压得扁圆,而挂在奶尖上的乳环也一并被压入到了软嫩的乳肉之中,硌着埃斯泰尔的乳芯,让他又疼又爽,喊叫得更加大声了。
“奶子、奶子压得好痛哦呜呜呜呜呜呜……ada,桌子好硬、好冷哦……”
“呃咕……ada、嫩逼也好痒呜呜……噢噢、ada,也肏肏埃斯泰尔的骚穴嘛呜呜呜……”
埃斯泰尔被埃尔隆德的阴茎肏得不断说着淫语,屁股也咕啾咕啾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湿漉漉的水声不绝于耳,虽然口中似乎在求饶,可是看他那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模样,就知道一定被肏得很爽。
埃尔隆德没有理会埃斯泰尔的咿呀喊叫声,他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肏着紧致包裹着自己肉物的菊穴,一下一下地肏开那已经被龟头撬开了一条缝隙的结肠口,感受着伞状部被娇嫩的肠肉吮吸挤压的快感。
“唔啊……埃斯泰尔、我的埃斯泰尔……”埃尔隆德吐露着充满占有欲的喘息,扣在埃斯泰尔腰肢上的手已经在那柔软的肌肤上留下了深红色的指印,埃斯泰尔被肏得大脑晕晕沉沉,到了最后只能趴在桌上任由埃尔隆德顶弄着。
在咕啾的淫靡水声响起后,埃尔隆德才终于在心爱养子的体内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嗯嗯……ada射得我好舒服哦……”埃斯泰尔大着舌头说出了下流的话语,双眼也半阖着,睫羽被泪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像一只幼猫一样在桌面上蹭动着。
埃尔隆德在射精之后体内被埃斯泰尔点燃的欲火也稍稍平息了一点,他摸了摸身下养子汗湿的黑发,得到了埃斯泰尔下意识的亲昵蹭动。
精灵领主嘴角露出了一丝高兴的笑容,他抱起手脚发软的养子走向宽大柔软的床铺,让趴在冰冷坚硬桌子上的埃斯泰尔能够好好地舒展放松身体。
埃斯泰尔任由自己沉入宛如云朵般的床褥之中,昏昏欲睡,只是没过多久埃尔隆德又打开了他的双腿,蓄势勃发的阴茎又抵在了小人类那只馋得把花唇都打湿得泥泞不堪的雌穴上。
“ada……?”埃斯泰尔眨了眨眼,感受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被埃尔隆德那只大掌温柔地抚摸着。
“不是说这只穴眼也发痒么,ada在为你止痒。”埃尔隆德这么说着,腰肢轻轻一挺,那戳大的阴茎随着“噗嗤”的水声破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狠狠地捣凿进了埃斯泰尔粉嫩湿润的花穴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埃斯泰尔喊叫起来,在通过后穴高潮了几次后他的身体还很敏感,而现在又被肉棒进入到了敏感点遍布的花穴,埃尔隆德光是插进去便让他又尖叫着抖动双腿高潮了一回。
“呜呜呜呜……不行了、慢一点ada……”埃斯泰尔软声乞求着埃尔隆德,“我真的要被您肏坏了……”
“不会肏坏你的,埃斯泰尔,我怎么舍得——”埃尔隆德深呼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暴走的欲望,他爱怜地亲吻着埃斯泰尔的额头与脸颊,以此分散娇软哭泣着的小人类注意力,随后下身在那火热紧致的雌花里缓慢地移动抽插着,速度与幅度并不剧烈,但是却足够深入。
埃斯泰尔渐渐地也习惯了这种速度的抽插,他摊开四肢躺在床上,而身体上方则覆盖着浑身赤裸的埃尔隆德,戴着乳环的小奶子也时不时地被精灵修长的手指捏住来回地抚弄,火热的肌肤被精灵低几度的干燥凉爽肌肤熨帖,舒服得让埃斯泰尔直叹息,目光都迷离起来了。
“好舒服哦ada……喜欢和ada做爱,好喜欢ada……”埃斯泰尔呢喃着这些充满着渴慕与爱意的话语,伸出纤细的双臂环住了精灵领主的脖颈,努力地将自己的躯体向埃尔隆德的靠得更近。
“我也爱你,埃斯泰尔。”埃尔隆德眉眼旖旎出柔情蜜意,吻住了小人类献上来的唇舌,比起那些激烈得要让理智与灵魂都融化掉的刺激性爱,埃斯泰尔也并不讨厌如此刻般唇齿相依、胸膛交叠的感觉。
花穴本就敏感又湿润,埃尔隆德虽然操弄的速度与力道并不快也不重,但依然把埃斯泰尔肏得连连娇喘,小屁股忍不住地扭动着,也不知道是在躲避还是故意将自己的嫩穴送上去。
埃尔隆德凝视着在自己身下养子高潮迭起的面庞,他抽插的速度逐渐地变快,埃斯泰尔的喊叫声也逐渐地变得尖利起来:“啊啊啊啊——ada、不要总是盯着那里肏嘛呜呜呜……那里好烫、不舒服呜呜呜……”
又娇又软的小人类现在是完全站到了精灵领主的头上,甚至还理直气壮地命令着埃尔隆德怎么动,不过埃尔隆德也纵容着他,在不动声色地又戳刺几下后,便挪动腰肢,改变角度,去肏着埃斯泰尔花穴内的其他敏感点了。
埃斯泰尔爽得腿都翘了起来,环在了埃尔隆德的腰肢上,脚背交扣着,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了精灵领主的躯干上,足趾时而舒展时而紧缩,汗水顺着翘起的脚弓缓慢地向着踝骨蜿蜒而去,闪着银亮的水光。
埃尔隆德将埃斯泰尔的花穴彻底肏开了,里面的媚肉已经彻底被肉棒所折服,温驯而乖巧地服侍吮吸着蹂躏着它们的硬物,只是埃斯泰尔正被埃尔隆德的肉棒又一次送上高潮时,却是感受到原本满满当当填充着自己花穴的肉物忽然被拔了出去,让他顿时空落落的,好像丢失了身体的一部分。
他睁开湿润的双眼,不解地看向埃尔隆德,发出了疑惑的询问道:“已经结束了?ada不继续和我做爱吗?”
埃斯泰尔问出这句话时是理所当然的娇憨与坦然,埃尔隆德伸出手指刮了刮他挺翘的鼻尖,轻声道:“埃斯泰尔,接下来我要对你施展魔法,或许会有些刺激,但我需要你忍耐下来——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埃斯泰尔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应是。
埃尔隆德将养子的双腿分开,示意埃斯泰尔自己抱住膝盖,将屁股高高翘起,袒露出自己被肏得红彤彤的两只小穴,埃尔隆德则拿起了许久不曾用过的酥油,将那半凝固的膏状物仔仔细细地涂满了自己的整只手掌,从指尖到指缝,再到手背手心,最后直至腕骨,白皙的肌肤上宛如裹上了一层琥珀色的糖浆一样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埃尔隆德尝试着将两根手指放入了埃斯泰尔翕张红润的雌花之中,被调教驯服过的女穴非常温驯地吞下了这两根修长的手指,埃尔隆德便继续增加,直到他的五根手指都勉强进入到了穴眼里,才略作停顿。
“呜呜呜……呼啊……啊啊啊……”埃斯泰尔的呼吸在埃尔隆德尝试放入地吐露出来。
埃斯泰尔看着落地镜里满脸潮红的自己,像是被自己镜面中情色又放浪的模样吸引了一样,他开始小幅度地摇晃起了骑着的木马,一边抓着自己因为孕期而鼓胀的胸脯,轻轻地抓着奶肉抖动着。
“嗯嗯……好舒服啊,进来了~~把埃斯泰尔的两只小穴都肏得好满啊~~嗯呼呼……好爽噢噢~~埃斯泰尔是喜欢做爱的坏孩子,是淫荡的坏人类……呜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一边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木马荡漾时马鞍上的两根假阳具一前一后贯穿抽插自己穴眼的快感,原本冰冷坚硬的假阳具已经被他湿漉漉热乎乎的肉壁给熨帖包裹得温热起来,又方便捣凿开埃斯泰尔体内的那些嫩肉,去戳刺着子宫口与结肠口。
渐渐地,缓慢的前后摇晃已经无法满足埃斯泰尔越来越饥渴的身体时,他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在摇晃时项圈与乳夹上的金丝又将奶子拉扯得愈发尖挺,勾得埃斯泰尔尖叫出声,喉咙里溢出了愉悦至极的媚叫:“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当埃斯泰尔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时,马鞍上的机关被启动,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联手制作的特殊淫具便开始运作起来——那两根阳具开始伸缩抽插,不断地撞击埃斯泰尔的穴肉,在木马摇晃到后方时,插在菊穴的那根阴茎则往上顶,而插在花穴的那根阴茎则往下收缩,当木马摇晃至前方时,这两根假阳具阴茎的抽插方向又相反起来,结果使得埃斯泰尔被抽插得紧紧抱住了木马的头部,肩膀颤抖着哀吟,花穴与菊穴被马鞍上的假阳具抽插得汁水四溢,噗嗤噗嗤地把马鞍的皮革濡湿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呜呜呜……好舒服……嗯啊~~肏到骚穴的花心了呜呜呜——”埃斯泰尔忘我地呻吟着,脚掌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小腿贴在了木马的身上,把那光滑的表面都沾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银光。
埃斯泰尔那头深色的黑发因为汗水而贴在了润红的脸颊上,他半阖着的银蓝色双眼注视着落地镜中倒映的自己,看着自己被这些淫具上上下下的玩弄爱抚,仿佛是一头不知廉耻的牝兽,这种唾弃的自我贬低和身体无法无视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埃斯泰尔体内窜动的电流越发地剧烈刺激了。
木马摇晃时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但是沉浸在被假阳具一前一后贯穿骚穴嫩逼的快感中的埃斯泰尔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小腹因为持续的快感而微微发热痉挛起来,小腹的阴茎也硬挺得笔直,龟头时不时地蹭在了木马的脖子上,又让嫩白的阴茎涨得紫红起来。
埃斯泰尔看着落地镜中自己的倒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火热的唇瓣,嘴里空荡荡的,有些寂寞,埃斯泰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抓起了放在一边的格洛芬德尔送的那只假阳具倒模,将这根粗大的物什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现在埃斯泰尔的嘴巴里塞着一只假阴茎,屁股前后两只穴里插着还在不断伸缩捣凿的木制鸡巴,而胸乳则被连接着脖颈项圈的金丝乳夹拉扯着,几乎是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
恍惚间埃斯泰尔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林谷,是那个被所有精灵都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小埃斯泰尔,他吸着金花老师格洛芬德尔的大鸡巴,胸乳被养父埃尔隆德那双宽厚的手掌笼罩玩弄,屁股被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一前一后地贯穿捣凿,全身上下都沐浴在亲长们的爱意之中。
在这样的幻觉之中,埃斯泰尔昂起头颅媚叫出声,从肩膀到腰肢再到脚踝都不住地颤抖着,为这股凶猛的快感而倾倒,小腹上的男根因为欲望而变得愈发肿胀,正叫嚣着要将里面汹涌的液体全部吐出来。
“呼……呼啊……嗯嗯……”当漫长的高潮终于到来时,埃斯泰尔的大脑空白了好一阵子,全身仿佛整个浸泡在了滚烫的温泉水中,把自己玩得四肢酥软,都不愿意动弹了。
埃斯泰尔闭着眼睛喘息了一阵子,才睁开眼睛,腾出手拔掉卡在自己性器上的阴茎环,而被勒住出精口导致无法射出的肉棒已经涨得有些青紫,取下阴茎环后甚至没有立刻射精,还是埃斯泰尔轻轻地握着自己的肉棒用指腹来回地抚摸着龟头铃口,阴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淅淅沥沥地涌出了一股股浊白的液体。
男根射精的快感又将埃斯泰尔温柔地推向了另一个快感高峰,他低喘吟哦着感受浪潮排挤着自己身体的愉悦,直到一道冷厉的清喝惊醒埃斯泰尔:“埃斯泰尔,你在做什么?!”
埃斯泰尔一个激灵,他循着声音望去,发现一身劲装的莱格拉斯正面色沉沉地盯着自己,而他的身边则站着同样神情严肃的瑟兰迪尔。
埃斯泰尔原本潮红的面庞白了白,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小宝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确认小宝宝并没有什么大碍后松了口气。
而莱格拉斯已经大步地走向埃斯泰尔,他的下颌因为怒意而紧绷着,湛蓝的双眸冷厉地扫过了摊开在床铺与地毯上的那些淫具,房间里依然浓郁的麝香气息昭显了方才埃斯泰尔到底有多么情动,而那一滩滩还未干透的深色水渍则告诉着密林父子埃斯泰尔到底把自己玩得有多么激烈……
瑟兰迪尔也跟着走了进来,他咏叹调般优雅地开口道:“看来我们还是错估了人类的承受能力……以及发情能力啊。”
他虽然嘴角似乎带着笑,可是埃斯泰尔在接触到瑟兰迪尔的视线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因为幽暗密林之王的眼中没有半点笑意。
“我……我只是……”埃斯泰尔嗫嚅着似乎为自己辩解,可是周围摊开的性玩具以及此刻他这幅情色狼狈的模样,根本没有半点说服力。
“埃斯泰尔,你需要惩罚才行!”莱格拉斯大步走向黑发的小人类,将他从马鞍上拉扯起来,两根淫具从湿滑的穴眼里脱落,不过因为之前含吮得太紧致的缘故,在滑落时还能看到埃斯泰尔嫩逼骚穴里的红嫩穴肉黏在木制假阴茎上被带出的模样,那些嫩肉软绵绵地掉出穴口,又缓慢地蠕动收缩回穴眼里。
瑟兰迪尔并没有阻止莱格拉斯,因为他也觉得埃斯泰尔需要深刻的惩罚才能记住他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埃斯泰尔被愤怒的小精灵抱起按在了床上,因为肚子圆鼓鼓的缘故他无法很好地趴着,于是莱格拉斯将他的身体摆弄成侧躺在床上的姿势,按住埃斯泰尔的小腿,就开始扬起手掌啪啪啪地掌掴起埃斯泰尔圆润的臀部起来。
“啊啊啊啊啊——”当。
瑟兰迪尔被小人类火热的喉咙与口腔包裹住,阴茎自然是被刺激得硬挺不已,小腹暖流涌动,酥酥麻麻的电流也一并窜到了大腿上,促使着他崩坏理智,做出一些更加过激和贪婪的举动。
而正出于关心埃斯泰尔的身体,所以缓慢抽插着的莱格拉斯有些吃醋了,他捞起埃斯泰尔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上,姿势的改变使得小人类的屁股和莱格拉斯的肉棒贴得更加紧密,精灵王子下身的两枚囊袋都差点一并挤进去了。
因为这番摩擦挤压,从花穴里溢出来的爱液也流到了精囊上,将莱格拉斯小腹上的金色绒毛与囊袋都涂染上了一层银亮的水光。
“嗯嗯呃啊啊啊啊?!太深了呜啊~~~~”埃斯泰尔尖叫出声,因为屁股和双腿的悬空,使得重量都往他的腰肢与胸部压去,本就被欲望冲刷得战栗不已的小腹和胸乳哪里承受得了这个,顿时埃斯泰尔便痉挛着抖动身体,下身悬空的男根淅淅沥沥地喷涌出了一股精水,挺翘的乳粒加快了在毛毯上摩擦的速度,两枚乳粒都被压得东倒西歪,被磨得红艳起来。
莱格拉斯轻哼一声,他扬手打了一下埃斯泰尔的臀肉,将那团软肉打得宛如布丁一样滑嫩嫩地弹跳着,而因为骤然受到的痛楚,埃斯泰尔的感官迅速地转移到了下半身上,不光是臀肉上弥漫开来的火辣辣痛意,还有被肏开的肉壁里莱格拉斯埋着的那根肉物传来的均匀而沉稳的搏动声。
噗通、噗通地跳动着,仿佛莱格拉斯的心脏也一并埋入了埃斯泰尔的身体里,这两个声音逐渐地合二为一,埃斯泰尔闭着眼睛发出了婉转的喘息,感受着被填满,与丈夫融合的温馨愉悦。
略略使用了一点手段便将埃斯泰尔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莱格拉斯并未就此松懈,而是乘胜追击,他揉搓着被自己打得红肿滚烫的臀肉,腰肢调整好角度后,便宛如长刀挑起敌人的喉管那般锐利敏捷,在埃斯泰尔放松的那一瞬间猛地挺进,肉棒迅速摩擦过腔壁时激起的火花让埃斯泰尔骤然瞠大眼眸,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还未意识到自己已经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呜呜呜呜——不行、好烫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大张着那双漂亮剔透的银蓝色双眼,晶莹的涎水从大张着的嘴角流出,滴落到了瑟兰迪尔的阴茎上,在凹陷的铃口上滚动着,与溢出来的透明腺液融合在一起,还带着埃斯泰尔滚烫体温的涎水滴落到瑟兰迪尔敏感的铃口时,烫得他肩膀一颤,呼吸愈发粗重了。
“真是……”瑟兰迪尔也不知道在喟叹什么,他喘息一声,手指扣住埃斯泰尔的脑袋,指腹微微用力在小人类的头皮上轻轻按动着,刺激着大脑上的穴位,随着头上感受到的轻轻重重按压,埃斯泰尔只觉得那股要将自己灵魂都搅弄成浆糊的快感浪潮似乎都退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宛如热泉般舒适的温暖。
惹得埃斯泰尔眷恋地追着瑟兰迪尔的手掌蹭,将自己的脑袋送到精灵王的手下,让他能继续抚摸着自己。
“嗯,真乖真乖。”瑟兰迪尔抚摸着埃斯泰尔,一边轻轻地挺起髋骨,让自己的阴茎缓慢地撞击着埃斯泰尔湿润的口腔,性器在喉咙里抽插着,让瑟兰迪尔获得了满足的快感。
莱格拉斯这一边则是专心致志地开拓着埃斯泰尔的花穴,之前顾忌到会伤害埃斯泰尔的身体,他做爱的时候都小心小心再小心,根本没能尽兴,现在埃尔达瑞安已经生出来了,埃斯泰尔的身体也休养了将近一个月,而现在埃斯泰尔的身体又热又软地吸着自己的阴茎,那湿润蠕动着的穴肉正迫不及待地将精灵王子的肉物往更深去推挤,而当莱格拉斯的肉物真的触及到宫颈口时,那盘踞在宫口的软肉甚至谄媚地降下来包裹住莱格拉斯的龟头,滑嫩的软肉蠕动刺激着那凹陷下去的铃口,让莱格拉斯的额头上滑下了汗珠,沿着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庞滑落到下巴上,最后又颤巍巍地滴落在了埃斯泰尔不断抖动颤抖的臀肉上。
“嗯啊……”被掌掴得发红滚烫的臀肉敏感得不行,就连汗珠滴下来砸在肌肤上时的温热触感都让埃斯泰尔肩膀颤动弹跳了一下,唇瓣嗫嚅着情吐出了娇美忘我的呻吟:“老公好棒呜呜呜,肏得我好舒服噢噢~~屁股、呜呜屁股要被肏坏了,好爽噢噢!!”
埃斯泰尔露出恍惚的愉悦神情,屁股不断地扭动着,仿佛在迎接着莱格拉斯那每一次都要捣凿到底的抽插,穴口的花唇已经被顶得往两侧敞开,原本肥厚的唇叶都被压扁得薄薄的,贴在了埃斯泰尔的腿根上,而被粗大的阴茎不断进出着的穴眼已经红彤彤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但是埃斯泰尔并没有感受到痛楚,他此刻正全身心地沉浸在莱格拉斯带来的快感风暴里,随着那剧烈的旋风一起飞扬至高空中。
花腔里的肉褶被阴茎贴着肏开碾平,随着莱格拉斯抽出的动作肉褶又重新粘合在一起,之后再被肏开,如此反复数十下、数百下、甚至是数千下,肉褶也学乖了,当莱格拉斯的阴茎再一次挺进时,它们并没有急着合拢,而是缓慢地蠕动,直到下一次肉棒的进入又碾平它们。
“呀啊啊啊~~里面好热呜呜……要烧起来了呜呜呜!好烫啊啊啊~~~~”埃斯泰尔被肏得浑身出汗,也不知道是情欲蒸腾的缘故还是生病发烧的缘故,他的身体滚烫得厉害,可是当莱格拉斯和瑟兰迪尔触摸着埃斯泰尔的肌肤时,又能感受到那入手温润的柔软触感,让精灵们爱不释手。
埃斯泰尔的身体又热又烫,比往日更加火热的花穴用力地吸吮着莱格拉斯的阴茎,甚至在抽动时都能听到滋啦滋啦的水声,而埃斯泰尔也不安分地扭动着,试图将自己的长腿绞紧在莱格拉斯的腰肢上,让自己能够骑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感受着快感的愉悦。
“呜呜呜呜呜呜……还想要肉棒……啊啊啊顶到了、子宫、呜呜呜子宫要降下去了!!!”埃斯泰尔不知何时已经吐出了瑟兰迪尔的阴茎,他整个人都往下滑,挺翘的鼻梁贴在了瑟兰迪尔的阴茎上,嗅到的都是瑟兰迪尔身上那满满的雄性气息,而下身又被莱格拉斯精准地戳刺与抽插着,臀肉和小腹随着那阴茎顶在敏感点上时产生的快感而抽缩痉挛着,仿佛要失禁一样肚子胡乱地流传着酥酥麻麻的热流,压迫着埃斯泰尔的感官神经。
莱格拉斯本来是没打算肏进埃斯泰尔的子宫的,毕竟他才刚刚诞下他们的长子,如果万一又怀上了的话,他担心会不会对埃斯泰尔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可是埃斯泰尔实在是太过热情渴切了,感受到莱格拉斯明明已经插到了宫颈口附近,龟头蹂躏着那两团环状肌,却偏偏不肯顶入那幽深的子宫腔室里,这种过门不入的挑逗与无法得偿所愿的难受让埃斯泰尔甚至撑起手臂,自己挺腰往莱格拉斯的小腹上按压,臀肉在按压中被挤扁,穴口咕啾咕啾贪婪地吞吃着莱格拉斯的肉棒,而那根火热粗大的性器也终于捣凿进了埃斯泰尔已经空旷得小腹都要抽筋的子宫了。
“啊啊啊啊好爽~~~操进来了呜呜呜~~~~要去了、呜呜呜去了!”埃斯泰尔舌头软软地伸在唇外,呼哧呼哧地吐出了灼热的气息,身上滚烫火热,出了汗的肌肤却又像瓷器一般滑腻,埃斯泰尔贪婪地扭动地腰肢,用力地抬起又坐下,骑乘着莱格拉斯的阴茎,让那根粗大的阴茎能够每一次都笔挺地肏到自己的子宫里,将那团柔嫩的脏器蹂躏得高潮迭起。
每一次的吞吐都会让埃斯泰尔小腹上挺立的阳具吐出一小股精水,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垫着的毛褥上,而每一次的顶弄都让埃斯泰尔的子宫涌出了一大波的爱液,浇灌在了莱格拉斯的阴茎柱头上,埃斯泰尔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情欲气息,勾引着在场的两个精灵们与他抵死缠绵。
瑟兰迪尔也被这股魅惑的气息所俘虏,欺身凑近,小人类的花穴被儿子虎视眈眈地占据着,看那副眉眼间都写满了占有欲的模样,恐怕一时半会是不会放手的。
不过这难不住瑟兰迪尔,他扶起埃斯泰尔,在莱格拉斯尚未反应之前,便将小人类转了个身,让原本一直背对着莱格拉斯的埃斯泰尔现在正对着自己的丈夫,而他则贴上了埃斯泰尔光滑细腻的背脊。
埃斯泰尔正被肏得发痴浪叫,骤然之间被抓着肩膀转身,那根插在体内的大鸡巴又恰好钉在了肉腔深处的敏感点上,剧烈的快感宛如呼啸的海啸般掀起巨浪将埃斯泰尔的全身吞没,他爽得浑身战栗,难以克制的媚叫声冲喉而出,仿佛整个灵魂与肉体都在那惊天骇浪里冲刷翻滚了一遍,小腹上的男根被刺激得又吐出了一大波淅淅沥沥的精水,花穴不断地蠕动收缩,也不知道是打算把莱格拉斯插在里面的肉棒吐出来还是吸进去。
莱格拉斯也闷哼了一声,瑟兰迪尔忽然这么做影响到的当然不仅仅只有埃斯泰尔,当人类小妻子的花穴吸着他的肉棒翻转身体时,他整个龟头和柱身都被那一层层的肉褶给摩擦了一个遍,滑软的嫩肉恋恋不舍地吸住自己的阴茎又被迫松开时的那份快感,宛如一条甜蜜的鞭子一样不断地抽打在小精灵的大脑上,令他的小腹热流胡乱地涌动,絮乱了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