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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8圣母泣血(肉/极度香艳)

 

表少爷终于吃到大小姐惹,鼓掌!对于双方互骗我只能说:好吧还是你们会玩!

扳机扣下的那一刻,萧逸脑海中只闪过萧矜的脸。

今夜他杀孽无数,唯独愧对一个人。

他的大小姐。

温室里娇生惯养的玫瑰花,矜贵柔弱,还没有经历过这世间任何一场人情冷暖、坎坷磨难。他无比期待着亲自将她折下,捏在指尖,剥开她绮丽柔软的花瓣,看尽她颓败或盛放的每一面。

想想还真是,有些残忍呢。

找到萧矜时,萧逸身上还沾着萧存和连霁的血。

他亲自开枪,终结了这两个与萧矜羁绊至深的男人的性命。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又或许是旧伤未愈,他的手一直在剧烈颤抖,他竭力克制,最终才用差点残废的右手食指扣下了扳机。

鲜血喷溅出来,瞬间染红了他的袖口衣襟,当然,还有他过分英俊的一张脸。

胜利的洗礼。

眼前升腾起一层淡薄血雾,他携这份洗礼走向萧矜。

短短一夜,风云剧变,萧逸肾上腺素一直处于狂飙急升的水平。如今硝烟淡去,他才察觉到自己好渴,又好饥,腹腔咕咕作响,恨不得张口便吞下眼前的萧矜,再慢条斯理地嚼碎了咽下去。

今夜的她过分狼狈,却看上去莫名诱人,简直成了一道可口的法式小甜点。

她总是轻易地,就让他重拾了体内的野兽本性。

贪婪,欲望,罪孽,撕碎。

片刻前他毫不留情地处决了她最后的保镖,如今她在他面前瑟瑟发抖,一身单薄的白色纱裙、眼圈红透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得真心实意地夸上一句哀艳动人。萧逸不想吓到她,也不想放过她,就在犹豫着该拿她如何是好的当口,目光瞥见萧矜怀里紧紧抱着的照片。

她与连霁的合照。

落进萧逸眼里,原本的楚楚可怜眨眼间就演变成了尤为可恨。

可恨的自然不是萧矜,他怎么舍得恨她呢?

萧逸恨的是畏缩在她怀里的——连霁那张不识好歹、至死都挂着浅淡笑容的脸,还有他眉眼间流露出来的那种浑然天成的优越感。

他霸占了她那么久,如今死了,还是不肯放开她。

名为嫉妒的毒蛇再度现出真身,黑色鳞片寒光瘆人,瞬间绞紧了萧逸的心脏,尖獠的毒牙穿透血肉,毒液奔腾流窜至全身,血液沸腾的高温几乎令他当场疯掉。

她为他伤心?

冷心寡情的萧大小姐,为了一个男人哀悼?

不可以。

一股无名的愤怒与不甘涌上心头,蒙蔽了萧逸的理智,即使这个男人是她自小定下的未婚夫,也不可以。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值得大小姐伤心。

他曾那样卑微,那样绝望,那样祈求地跪在她脚边。日复一日,渐行渐远,他终于意识到,只要她还是萧家大小姐一天,他就不可能拥有她,甚至连远远看着她,都快变成一种奢望。

尊卑有别,原本萧逸一直秉承着这样的理念,原本他也只想继续当一只愚蠢的飞蛾,追逐着永恒的光热,即便被她过于耀眼的光芒灼伤了,也不过是扇扇残翅抖抖灰烬,灰溜溜地离去。

谁叫她是光。

不记得哪个瞬间,萧逸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念头,如果能把光握在手里就好了。那些男人都想握住她,为什么我不能想呢?

他这一生,有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一回?如果说报仇与得到萧矜,本就是一石二鸟,他何乐不为呢。

一念神魔。

萧逸原本以为,除掉萧存和连霁,大小姐身边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他可以藏起她,保护她,没有仇家能够发现她。

当然,他杀了她的父亲,毁了她的荣华,她定然会朝他发怒,甚至恨他入骨。但是没关系,萧逸想,自己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耐心,用一辈子来乞求她的原谅。

只要她不是万念俱灰,一切就还有转圜余地。

萧逸很清楚,按照萧矜的性格,即便被逼至绝境,她都不会轻易放弃。只要她存着报仇的心思,她就会活下来,只要她活着,他就有机会。

为仇恨而活的人,拥有最坚韧的生命。

谁知暴动结束,廖明宪却主动提起了萧矜,让萧逸带手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她,完好无损地带回来。说起萧矜名字的时候,廖生眸色一动,眼底熠熠闪光。那份呼之欲出的意图,萧逸再熟悉不过,他曾经无数次在镜子里看见过。

怎么就那么多人惦记着他的大小姐呢。

爱到了极点,悄然生了恨。

他恨她。

恨她的姓,恨她的父母,恨她身份背后埋藏的权势。也恨她,年少无知的时候,轻而易举就攫取了他的心。她对他并不算好,他竟然还能那么蠢地,心甘情愿地跟在她身后摇尾巴,眼巴巴地讨她欢心。

萧逸领了命,顺利找到了萧矜,本应立刻带人回廖宅。偏偏看见萧矜的第一眼,突然改了主意,他不能再等了。

他与萧矜之间,总是亘着难以逾越的横沟,总是有那么多突如其来的意外,唯独此刻,她失却了一切庇护,弱小又无助,她的身边只剩他。

谁叫是他先找到了呢?

他想要萧矜,想得太久了,久到发疯的程度,以至于根本无法忍受再一次将她白白地拱手让人。

就是死,他也要真正吃到她。

祭台有些高,我被萧逸抱着坐上去,居高临下的姿势,我低头才能看清他的面容。

“大小姐,大小姐。”

萧逸仰面望我,眼神里流转出我此前从未见过的迷恋神色,他一遍遍地轻声念我,用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清的音量,念得煽情而旖旎。

他呼出的气息灼热,音调低沉温柔,乍一听,像极了情人间的窃窃呢喃,但是每个字眼从嘴里说出来时,又是那样咬牙切齿、怨入骨髓,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将我拆骨入腹,吞吃殆尽。

“你想干什么?萧逸。”

我有些慌,又有些怯,虚张声势起来,试图凭借昔日萧家大小姐的气场压制住他。

但萧逸丝毫不为所动,抱住我,腰身挤进我两条腿之间,再用胯别住,这下子我的腿怎么也没办法并拢了。

他这才贴近我的耳根,淡淡道:“干你。”

语气理所当然,无耻至极。

“你做梦。”

我翻了个白眼,挪动着想从祭台下来。

萧逸甚至懒得反驳,抬手轻轻一推,就将我推倒在台面。怀中相框不慎跌落,我听见玻璃破碎的声响,余光瞥过去,果然裂开道缝,恰好裂在连霁脸上。萧逸也瞧见了,伸手捞过相框,重新塞回我怀里。

“抱着。”

“神经病。”

我奋力甩开他的手,相框随之重重摔到地面,玻璃碎得稀里哗啦,连霁原本英俊温柔的面容映在四分五裂的玻璃之下,显得畸形而可怖。

萧逸瞥一眼,冷笑:“不是舍不得吗?不是放不下吗?不是还为他哭了吗?”

“我为霁哥哥哭,轮得到你管?”

我轻蔑地驳他,他什么身份什么资格,敢杀我的人,还敢管我为谁哭,更可恶的是,他竟敢这样凶我。爹地在世的时候,萧逸对我就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

“哟,霁哥哥?”萧逸垂眸,斜睨了一眼地面照片,目光凉薄地扫回我的脸,“那怎么不好好抱着你的霁哥哥?让他瞧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说着,萧逸一手握我的腰,另一只手娴熟地摸进我的裙底,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轻轻巧巧地用手指勾着我的内裤,别到一侧臀瓣,然后卡住。

他唇角满意地上扬,手指灵活地探入我的穴缝,略显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娇嫩的穴口。

“我一直都很想,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萧逸凑近我的耳根,张口含住我的耳垂,细细舔弄,水声涟涟作响,比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还要暧昧,还要下流。

“你猜,连公子会不会生气?嗯?矜矜谁都碰不得的小粉逼,就这么被其他男人干了,还干了不止一次,他会不会气得活过来杀了我?”

他要来真的。

萧逸解开皮带,抽出去的动作刻意放缓,冰冷的金属扣一下下缓慢而清晰地刮过皮带孔,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一室寂静中,愈发刺耳。

“他碰过你吗?”

萧逸性器弹出来,过分硬热,抵着我的臀缝,来回磨蹭,龟头渗出腺液,一下下蹭着我的穴口,很快,那里就被蹭得湿哒哒。

我整个人被牢牢压在台面上,动弹不得。萧逸摸着我的阴蒂,时轻时重地揉捏,小小的肉核在他指腹间不断颤抖,他略微用力一刮,强电流般的快感就急速冲刷过我的四肢百骸,浑身都被折磨得酥软无力,无意识地在他掌下扭腰,没一会儿我的呼吸就乱了套,小小声地从鼻腔里憋出断断续续的哼唧。

甬道内湿意越发浓烈,我极力克制着,不想让萧逸发现我湿得这样快。奈何花穴实在不争气,咕嘟一声,吐出一包蜜液,温温热热的,淋在萧逸手指头上。

果不其然,萧逸轻笑出声,舔了舔唇,不怀好意地问我:“矜矜这就湿了?”

“是为他,还是为我?嗯?”

他很少叫我矜矜,如今竟是连大小姐都不肯称了,偏偏最常叫我矜矜的两个人,都死在他手里。一股悲凉自心底猛地蹿涌上来,逼得我背脊发寒。

见我不说话,萧逸自作主张地抬高我一条腿,从后面慢慢地挤进来。他不断地揉我的屁股,又用手指撑开我的穴,那里足够软泞,透明粘滑的水液断断续续地往下滴,顺从地落进他掌心里。

萧逸硬梆梆的性器抵上来,碾磨着往我穴里进,奈何尺寸实在太大,龟头勉强进来一点,就卡住了,紧箍箍的,绷得我好难受。

“出去啊……”

太久没有做过了,一下子难以适应这样的庞然巨物,我抗拒地推着萧逸,内壁却骤然收缩起来,仿佛得了滋味般,一口口地吸他更紧。

“不出去。”萧逸摇头,“待会儿我要射进来,好不好?”

他怎么敢,怎么敢同我说这种话。爹地尸骨未寒,他就胆敢这样欺侮我,实在太过分了。他算什么东西,一种深深的耻辱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可我不敢和他撕破脸皮,毕竟现在我的命就握在他手上。

畜生。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骂他。

扭着腰剧烈挣扎起来,嘴里轻声反抗:“出去,滚出去……”

“进来了哪有再出去的道理?”萧逸反剪住我的双手,挺腰,硬物试探着又往里进了一点,他吸了一口气,“你再乱动,我干脆全部插进来。”

这话颇具威慑力,我当然知道他那玩意儿有多大,有多硬,要是直接一下子全进来,我会被弄坏的。于是我挣扎的幅度小了一些,委屈道:“有人,别在这里,外面有人。”

萧逸反倒兴奋起来。

“你也知道有人啊?”

他舔舔唇,又挺腰,阴茎厮磨着软嫩穴肉,再度深入了几分。他的性器滚烫,宛如肉刃般地往我里面钻,紧窄的内壁被一点点破开,穴内软肉立刻食髓知味地缠裹住他粗胀的柱身。

我听见萧逸喉咙深处溢出满足的喟叹,喉结紧贴我的脖颈,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他炙热的唇含着我的耳垂,慢慢地吮着,声音压得越发低,越发蛊惑。

“所以你要乖一点。要是不乖,我就只能把外面的人都喊进来,把你抓住。一人抓一只手,另外两个人分别掰开你的腿,然后矜矜的小穴就要被看光光了。”

“矜矜那里那么漂亮那么粉,不怕被看,对不对?”

他说的煞有其事,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口喊人进来,我匆忙摇头。

“好久没检查了,还是那么粉吗?有被其他男人碰过吗?”

萧逸说着,捻住我脆弱的阴蒂,狠狠用力掐了一把。我尖叫出声,猛地弓腰,他趁势将我搂得更紧,指腹温柔地覆下来,抵着抽颤的小肉核,一下下轻柔地抚慰起来。

“所以不能像以前,叫得那么大声,懂不懂?”

“声音太大,他们都会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你也不想自己叫床的声音被那么多人听见吧?”

我摇头:“不想。”

“当然,他们现在也猜得到我们在里面干什么,我在对你干什么。”

萧逸微笑着,抽出手指,上面已经沾满了我的体液,晶莹剔透,牵连出一段长长的透明的银丝。他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不容拒绝地将食指和中指塞进我的嘴里,命令我含住。

“待会儿要是弄疼了你,你就咬,用力点我才知道。”

“舒服了你就舔,我多操几下那里。”

我不情不愿地含住他的手指,含含糊糊地问他:“你是来抓我的吗?”

“嗯。”他答得痛快。

“你能放我走吗?”

萧逸不说话了。

“如果我让你满意了,你可不可以放我走?”

我尝试着讨价还价,舌尖缠住他的指尖,又轻又乖地绕着圈儿舔他,口腔湿热绵软,裹着他的手指,不经意地一下下吸。

兴许是被我舔得过于舒服了,萧逸眯起眼睛:“嗯,我考虑下。”

“那你搞吧,搞快点。”我自暴自弃地同他妥协。

萧逸嗤笑一声:“这种事情怎么能快呢?不是你以前总同我讲,太快不好吗?会没有女孩子喜欢的。”

“嗯?大小姐?”

他两根手指暧昧又下流地夹住我的舌头,轻轻拉扯着挑逗。

“再说,你里面都不够湿,我怎么搞你啊?”他亲了亲我的耳畔,以示鼓励,“湿一点,嗯?像以前那样,再湿一点。”

那里好像很听话地、万般情愿地流出了更多粘滑的水液,我羞恼地嘤了一声,身体愈发敏感,萧逸就着这股润滑,柱身挺进来大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扬起脖颈,努力适应着他的尺寸。背后立着一尊圣母雕像,头顶悬吊着几支蜡烛,我就在这片摇摇欲坠的烛光之中,一点点承受萧逸的侵犯。

“真漂亮啊,小白虎。”他盯着我的私处,情不自禁地感慨出声,又问了我一遍,“连霁碰过你吗?”

他真的很在意。

我打定主意不愿让他痛快,轻飘飘地反问:“我同他几乎天天一处,你说他碰不碰我?”

萧逸闻言,眸色猛地一黯。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腰,整根阴茎狠戾地插了进来。一插到底,灼热龟头狠狠撞上花心,体内一股淋漓水液被激得直往下淌,内壁剧烈抽颤,小腹都被他顶得哆嗦起来。我凄惨地叫了一声,大脑完全无法分辨是痛的还是爽的。

只能清晰地感受到萧逸在我里面。

好烫,好硬,好粗。

他终于进来了。

心底悄悄地发出感慨,一瞬间我也不知道声感慨究竟来自于如愿以偿的欣慰,还是难以启齿的厌恶。

这是我们最亲密无间的时刻,肉贴着肉,我急促收缩,他凶悍挺进,我们下体交缠贴合在一起,温度骤升,肌肤滚烫,几乎快烙进彼此的身体。

萧逸摆腰疾速冲撞,又狠戾地来回抽插,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打着娇嫩的腿根,撞击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啪啪作响。我腿心肌肤被撞得通红,痛得像磨破了皮,不止是腿心,还有里面,我还没有准备好,被强行打开的瞬间,内里仿佛撕裂开那样痛。

痛。

一瞬间我只想掉眼泪,和爹地的性爱模式完全不一样,萧逸一开始就好凶,丝毫不讲道理地一个劲儿往我里面挤,撞进来,一下下动得越来越快,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我整个人弄坏。

眼泪当即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我好后悔,不应该故意气他,纯粹是给自己找苦头吃。

“痛……呜……好痛……”

我小声啜泣起来,感觉里面似乎流了血,但是萧逸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彻底盖了过去。他完全不顾我死活,就着血液的润滑,掰着我两条腿,愈发大力凶狠地抽插起来。

肉体不断碰撞,极度的快感与痛感双重夹击,我被捣弄得目眩神迷,浑身瑟瑟发抖,从嗓子里憋出一些微弱的呜咽,哭哭啼啼地,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整根彻底推进去,甬道紧得令萧逸深吸了一口气,小小的穴里湿热软泞,这就是她的滋味。

第一次吗?

萧逸根本分辨不出来,只知道她好紧,怎么会这么紧,这么暖,操干起来,软穴湿漉漉地缠着他,吸着他,像一张乖顺又贪吃的小嘴,包裹着,不住含吮。

她一声声地叫着痛。

他根本停不下来,反倒愈演愈烈,一次次摆腰,阴茎悍然挺进,感受着她内壁极致的收缩吸吮,龟头不断冲撞着她脆弱敏感的花心,抵住了,重重碾磨,退出去一点,容她喘口气,又顶回来重重一撞,一股温热淋漓的水液顺势淌下来,她被他操得直流水。

这是他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他放在心尖尖的宝贝矜矜,现在张着腿,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地挨他的操。

片刻前她还嘴硬,此刻除了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像萧逸无数次在梦境深处畅想的那样,她被操干得哭哭啼啼,含着他的手指,却根本没有力气咬下去,嘴角唾液情不自禁地溢出来,柔软的小舌头下意识地不停地舔他。

仿佛是一种无言的鼓励,萧逸抵着她的花心,继续狠戾地碾,她的眼泪掉得更多了。

“逸哥哥!呜呜,逸哥哥!”

呻吟里浸透了哭腔,萧矜向来娇俏的小嗓子,此刻更是又甜又腻,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她是全然不顾外面有多少人会听见了。

她这样会叫,他哪里受得了。

萧逸听得愈发燥热,下体愈发坚硬,又胀粗了一圈,狠狠捣进去,疯了一样地操干她。

即便是死在她里面,也值了。

汗水浸湿了额发,我不停喘着气,努力适应萧逸的尺寸。他的性器仿佛硬碶般深深凿进我的身体里,又烫得吓人,一下下捣弄着,碾磨着,层层迭迭的快感不断侵袭过我的神经,我哀哀地开口求他。

“你轻点,温柔点行不行?”

“嫌我不够温柔啊?”萧逸下身动作丝毫不肯放缓,重重抽插了两下子,恶狠狠道,“也对,我又不是你那个温文尔雅的连公子,哪会有他温柔呢?”

说着又抵住我的敏感点碾起来,一边碾一边逼问我:“他有把你操得直流水吗?嗯?有顶到过这里吗?”

“没有。”我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弄,崩溃地哭出来,“我骗你的,他从来都没有碰过我。”

在萧逸面前亲口承认自己与未婚夫从未发生过关系,感觉真的很丢人。

“那你是,第一次?”

萧逸停下来,有些不确定地问我。他好像很惊讶我还是第一次,甚至这份惊讶底下还隐约埋藏着欣喜。

我下意识点头。

这个答案就好像往一场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又添了一把柴,泼了一捧油,火势刷地蔓延开来,直烧撺得萧逸双眼通红,他低头叼住我的耳垂,反反复复地舔弄着,直至舔得温热湿透,又朝着我的耳廓,刻意地发出一声声低沉沙哑的喘息,他轻声又得意地笑起来。

“以前你多矜贵啊,腿张开来,只准舔,不准进。小粉逼被舔得又红又肿,吧嗒吧嗒直流水,跟哭似的,还死活不肯让我进去,嗯?现在呢?不是吸我鸡巴吸得好开心,一下下往里吃呢。”

他这话令我瞬间无限羞耻,更羞耻的是我身体本能的反应。

明明满心满眼的不情愿,小屁股却控制不住地,主动发骚往他龟头上撞。一边撞一边哼哼唧唧地喘,萧逸受不了的。

“以前天天嘴里叫着,要我进来操你,现在我整根都在你里面,开心吗?喜欢含鸡巴吗?”

我不说话,单是一个劲儿地夹他,水流得越来越多,浸润了他的柱身,随着萧逸拔出来的间隙,沿着我的腿根慢慢往下淌,越来越湿,越来越滑。

萧逸摸了一把,笑:“看来很喜欢嘛。”

硬物再度缓缓推入体内,湿热穴肉分外贪婪地缠上去,层层迭迭地包裹着吸吮,萧逸喘着粗气,拼命抑制着强烈的射精欲望。

“小骚货。”他贴紧我的耳根呢喃,语气真诚好似夸奖,“矜矜是个小骚货。”

我实在是听不得这样的话,万分羞耻地瑟缩着脑袋,想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偷偷摸摸地溜走。内壁胡乱抽颤起来,毫无规律地收缩吸绞,只感觉体内肉棒被我吸得又硬热了几分,萧逸大手按住我,狠狠抽送起来。

“真看不出来,你下面这张嘴,这么小这么紧,从前塞两根手指头就哭着喊胀喊痛,现在我真进来,你一整根全吃得下啊。”

“怎么这么馋,还一个劲儿往里面吸,是不是吃不够,多干你几次好不好?”

萧逸下流又色情地舔着我的脖颈,性器肆无忌惮地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呜呜咽咽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么会吸,不是第一次吧,谁教你这么吸男人的,嗯?”

“谁会教我这种事情啊?!”我哭哭啼啼地反驳他,“你不喜欢,你拔出去啊!”

“谁会不喜欢?”

萧逸心情愈发好地亲了亲我:“乖,别夹得这么厉害。”

他爽到濒临射精,强忍着这股冲动,狠狠顶弄了我几下子。

但这哪是我能够控制得了的?

内壁收缩愈发急促,萧逸当即扬手,朝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虽然没舍得用力,但白腻臀肉还是在他掌下猛地一颤,颤巍巍地抖起来。

他竟然,打我屁股。我一惊,下意识夹了一下。

“又夹起来了,抽你屁股反而夹得更厉害,是吧?”

话音刚落,萧逸便一巴掌接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来,细嫩臀瓣在他掌下嘟嘟直颤,被抽得火辣辣的痛,我慌慌张张地摇着小屁股,试图躲避。

“小屁股还摇起来了。”

一股淫水淌下来,腿心痉挛似的抽颤,好舒服,身体反应很微妙,不自觉地循着萧逸的龟头,一下下拱着小屁股撞上去,他过分火热的性器顶端次次都能够戳到花心,爽得我脚趾都蜷缩起来。我咬着唇,深深塌着腰,一边呻吟,一边无意识地撞。

好舒服,唔,真的好舒服。

每撞一下,都感觉有道强电流狠戾地鞭笞着我脆弱的花心,小腹亦跟着悉悉索索地颤抖起来。全身神经都被这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包裹着,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密集。我叫得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肆,渐渐地,整间教堂都被我无意识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填满了。

我从未想过,原来自己可以浪叫成这样。待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只觉得极度羞耻,全身都羞耻得泛起一场浅薄的粉色。

萧逸以为我是真的害羞。

“怎么不叫了?”

我死命咬着唇,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嗓子眼儿里不断溢出呜呜咽咽的啜泣声,还有剧烈的喘息。

实在太丢人了。

他手伸过来,强硬地掰开我的嘴。

“喊我。”

萧逸贴着我的后脖颈,落下一个个细密轻柔的吻,他的呼吸滚烫,一道道喷洒在我后背,我被刺激得愈发敏感,整个人陷入无限欢愉的浪潮中,脑海里晕晕乎乎,情不自禁地,顺从着他的心意再度叫出声来。

“要到了,逸哥哥……唔,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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