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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发小相认被带走 被发小C到哭叫哥哥

 

“何哥,你想多了,他就是个宿舍婊子,是他主动跟着室友过来给我们玩的。”还插着陈伤菊穴的男人笑着说道。

“啊~不~我不是~啊~”陈伤满眼泪光地望着何愈摇着头否认,可身体地本能反应却和他作对。

何愈看着陈伤淫乱的性器有些犹豫,可是再看他求助的目光,再次于心不忍,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的,做成这样都太过了。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你看他这小身板,你们打算把他玩死吗?”何愈说着推搡开插在陈伤菊穴里的男人。

被推开的男人有些不乐意,可是他们知道何愈的背景,也不太敢起冲突,于是悻悻地开玩笑“何哥你要来一发吗?我跟你说这骚货屁股可爽了,你有兴趣的话你先来。”

“来你大爷,脏死了!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玩这么混账。”何愈抬手吓唬男人,却没注意到陈伤惨白的脸色,他难堪地想要夹住双腿,他也不想以这副姿态躺在这里被讨论嫌弃。

“何哥,你干嘛帮他说话啊?你也觉得这家伙不错吧。”其他男人也笑着说道“说真的,干一下吧,你放心,这婊子乐意得很。”

“对啊,小骚货,还不快点乖乖求何哥的大肉棒好好给你捅捅。”其他人附和着,再次将手伸向陈伤的性器。

陈伤哭着扭了扭身体,他开不了口,可是他看到了何愈眼里的欲望,这个男人虽然嫌他脏,却也想操他的吧。

“说啊!怎么了?这个时候还装起来了!”林寒走过来掐着陈伤的性器威胁他“又不听话了是不是?你想被流浪汉大叔干烂屁股是吧?”

“不…我不想…”陈伤哭着摇摇头,随后望着何愈努力张开双腿抬起下半身,打开自己的无法闭合的菊穴。

“小鱼哥,求你用大肉棒插死小骚货吧。”陈伤咬了咬牙才说出这句话。

而这句话却让何愈眉头一紧,他瞪大了双眼望着陈伤的脸“你说什么?你喊我什么?”

陈伤情绪彻底崩溃,他也不想在这种场合去让何愈认出他,可是他却忍不住。

其实在之前,陈伤就已经认出了何愈,毕竟那是他幼时唯一的朋友,那个时候他还有个和谐幸福的家,何愈就是他邻居家的发小哥哥。

可是在母亲失踪的前一年,何愈一家就搬走了,那个时候他就经常追着何愈喊他小鱼哥。

陈伤本来已经把他完全遗忘了,因为他没想过会再遇到,可是现在他却在这样场景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里和他相认。

“你是陈伤?”何愈推开几个男人,摸着陈伤的脸着急的询问“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成了这样?”

“何哥,你怎么知道小骚货的名字。”其他男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一旁不识趣地询问。

何愈想起记忆中那张笑眯眯的可爱模样,再看看面前这个浑身布满精液的瘦弱身躯,顿时难以接受,邻居家的小伤弟弟是个腼腆内敛的乖巧孩子,怎么被弄成这副样子,他直接一脚踹开围过来的男人。

“何哥,你干什么?你要操这骚货就操吧,打我们干啥啊?”被踢开的男人有些恼怒,却不敢动手,只能嘟哝着。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何愈冷冷地吼道,几个人还在面面相觑,何愈已经抄起酒瓶砸向他们。

几个人连忙提着裤子,抱着衣服推搡着出包厢,只有林寒还有些迟钝,他看向陈伤。

陈伤闭着眼睛流泪,不敢再看何愈一眼,同时也有些后悔让何愈认出了他。

“走啊,你还看什么。就让那骚货好好伺候何哥,你放心吧,何哥比我们会玩,不会给你玩死的。”另一个男人拉着林寒拖出包厢,随之过去的是一个摔碎的酒瓶。

包厢里安静了下来,只有陈伤小声啜泣的声音和何愈愤怒的喘气声。

“他们都肏过你了?”何愈低声问道“你觉得爽吗?”

陈伤抽泣着没说话,他想说他不是自愿的,他不爽,可是身体反应却明显在否认这一切,今天穿上那些来到这里被人轮奸,他从来都不是自愿的,可他确实来了,他在他们的身下被肏得淫叫高潮了。

“说话啊,我认识的陈伤不是这么淫荡的人。”何愈双手轰地撑在陈伤的身体两边,把陈伤吓得一抖。

“他们把我肏得很爽,我…”陈伤颤抖着声音说,他故意把自己说得下贱不堪,可还没说完就被何愈一把掐住了。

“陈伤,你好好说,你说你是被迫的,你不爽,你是被他们逼的。”何愈掐着陈伤颤声说道。

“我…我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陈伤了…”陈伤涨红了脸,哭着说道。他清楚的听到了何愈说他脏,他也没有脸再跟他相认了。

何愈还想说什么,却发现陈伤已经晕了过去。

“嗯~嗯啊~~”陈伤皱着眉头发出呻吟,菊穴被人抠挖的感觉让他想要夹住双腿,可却被人狠狠地掰开,陈伤被疼痛惊醒,以为自己又要被侵犯了“啊~~不要……”

纯白的天花板让陈伤愣住了,如此干净整洁的空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十六岁被父亲侵犯开始,他就成了没有房间没有床的性奴,然后被混混轮奸,被父亲的朋友调教,被狼狗干,当赌场的壁屄,再成为室友的肉便器。

除了那短暂的两个月,他从来没有一次醒来是这样干净整洁的环境。

“别动,你受伤了,我在给你上药。”何愈冷冷的说道,按住陈伤的腿,继续掰开他的菊穴,将手指插了进去。

“不…不用。”陈伤一听顿时鼻子酸了,这些年来,那些男人除了给他上春药媚药和让菊穴松软紧致的药,从来不会给他上治伤的药。

“陈伤,不要惹我生气。”何愈冷冷的说着,手上的力道也更大了些猛然插进陈伤的菊穴“你想被绑起来吗?”

陈伤痛得惊叫一声,随后连忙闭嘴,可是尴尬的事还是发生了。

陈伤湿了,菊穴分泌出肠液,将何愈的手指打湿得亮晶晶的“嗯~哈嗯~不要~不要再弄了~”

“这就开始发骚了,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摸你,你就能发骚啊。”何愈心里憋了一股火,说出来的话字字藏刀,每一个字都让陈伤又难堪又痛苦。

陈伤紧咬着下唇,却一动也不敢动,这么多年来的欺压和侵犯,早已经让陈伤失去反抗与挣扎的勇气。

好不容易挨过了上药,陈伤才被允许躺了回去,可是下半身早已经湿漉漉的,性器也已经抬头,可这次不同于以往,他可以随意勃起了。

陈伤惊讶地摸向下身,才发现马眼没有被插进银棒,卵蛋上的钉子也被取了,他连忙又摸向自己的乳头,那里还有两个漂亮的金环,只是材质和样式与原先完全不同了。

“这里不需要,我不喜欢。但是奶头我还是喜欢有点装饰的。”何愈看着陈伤疑惑地望着自己,于是笑着说道,可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也可以给你戴上,毕竟是个骚浪的小变态,我能理解。”

陈伤连忙摇摇头,惊恐大喊“不要,我不要那些,求求你,别戴在那里,好疼。”

这幅身体几年前就被开发出了所有敏感点,男人们为了更好的玩弄这具身体,也就在一些地方安上了开关。

卵蛋上的钉子会释放电流,总是在陈伤高潮地时候痛不欲生,有些时候会被换成金属环,同时让屁眼和阳具,乳头都连接起来,不需要任何其他辅助,陈伤就能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疼?你不喜欢为什么要在这里打洞呢?不是应该更爽吗?”何愈本来就没打算要给陈伤戴上,只不过是有些生气想要吓唬他而已。

痛苦的记忆瞬间袭来,陈伤颤抖着身体开始落泪,他抬手捂住眼睛“我不喜欢,可是叔叔们不会放过我的,这具身体,我从来没有支配权。”

“何愈,你要是看不起我,或者觉得肮脏就别跟我相认,然后再来嘲讽我羞辱我。”陈伤抽泣着说,他听得出何愈语气里的嘲讽,可是他无法辩驳。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陈伤的抽泣声和何愈的喘气声,好一会儿,何愈才走向陈伤把他的手掰开按在两边。

陈伤下意识缩了下头,然后看着何愈的脸靠近“陈伤,诚实的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讨厌你只会哭。”

“他们手上有很多操我的视频,我不敢…”陈伤低声说道。

何愈一听顿时更加恼怒,一拳打在陈伤的枕头上“他们强迫你拍的吗?”

陈伤点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说道“我没有选择,何愈,一开始是他们威胁我的,可我这具身体太脏了,我拒绝不了,我早就不是十年前的陈伤了,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男人插过吗,我数不清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何愈并不知道陈伤这些年的遭遇,语气中满是不解和疑惑“你想没想过你的爸妈,他们要是知道你成了这样会怎么样!”

不提还好,一提陈伤就觉得恶心至极,他推开何愈,起身将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腿大张自己将手指插进菊穴,将那红肿隐秘的穴肉撑开。

“你知道第一个插进这里的人也是插进这里最多的人是谁吗?就是我的爸爸陈远,你知道他教我的第一个讨好的人的方法是什么吗?我来告诉你。”陈伤说着翻身跪趴下,将自己的菊穴展现在何愈面前。

“嗯啊~嗯嗯~~”陈伤撅着屁股自己用手指轻轻搜刮着自己的菊穴“这里好痒~啊嗯~求求爸爸用肉棒给骚货捅捅~啊~”

“求求您了~啊~肉棒~插进来哼嗯~~”陈伤趴在床上塌着腰扭着屁股呻吟着,他将头埋在被子里,他已经看透了这些男人,无非也是想要操他那不值钱的屁股而已,但是能跟何愈临分开前再干一炮,他也算无憾了。

何愈见这一幕,顿时血脉喷张,他明明是震惊的,可是却被陈伤引诱得勃起了,尤其是那收缩的穴眼和臀肉上大腿间的痕迹,更加宣示着这具身体的美味。

陈伤故意在何愈面前展现这样一面,何愈是知道为什么的,陈伤这是在故意贬低自己的形象,他想要何愈彻底厌恶他然后两人分道扬镳。

何愈知道陈伤的用意,当然不会如他所愿,他从小就喜欢陈伤,不管以前拥有过陈伤的人是谁,他都不会再放陈伤离开,既然早晚都是要做这些的,那不如就从今天开始,也好让陈伤早早熟悉自己的味道和尺寸。

看着卖弄风骚勾引着自己的陈伤,何愈脱下了裤子,掏出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撸了几下,然后翻身上了床。

“陈伤,好好记着今天,这是唯一真正爱你的人的肉棒,要乖乖吃下去。”何愈亲着陈伤的后背说着。

“什么?你在说什么~哈啊啊啊~~好粗~好硬~嗯啊~~”陈伤还在确认何愈说的话,却被突然捅入了,超乎以前的尺寸,陈伤顿时腰软了,却被何愈一把搂住小肚子。

“我说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有多少男人操过你,我都不介意,但是你以后只能留在我的身边。”何愈抚摸着陈伤的肚子,不停地亲吻着陈伤的肩膀,然后一口咬在陈伤的耳朵上。

“哼啊~不要~不要咬那里~”陈伤的耳朵也是他的敏感带,尤其是男人不俗的尺寸插在他的菊穴里轻轻抽动着,陈伤爽得声音都哑了。

“陈伤…小伤…”何愈边亲边抽动起来“我好想你…”

“啊~啊~好深~啊啊~太大了~~不要这样~哈啊~”陈伤张着嘴呻吟,因为被何愈掐着下巴,只能仰着头,下身被不停地顶撞着,每一下又深又重,却是温柔的。

两个人交缠着,陈伤被何愈紧紧地钉在床上抽插,等到陈伤完全适应了,何愈才突然加速。

“啊啊啊~~慢点~慢点操~啊~啊~不行~要射了~啊啊啊啊~~”陈伤被突然加速操得想要逃离,却被掐着腰动不了,直接被操射了。

“啊~啊~别~要坏了~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别插了~啊~”陈伤被操得耸动着身体,性器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液,这是这两年他射得最舒服的一次,可这个时候也是菊穴最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起快速抽插。

“啊~爸爸~爸爸不要再干骚穴了~啊嗯嗯嗯~~”陈伤意乱情迷中又回到了被陈远奸淫的时候,于是下意识喊着爸爸试图求饶,却被何愈别过了头堵住了嘴巴。

“嗯嗯~嗯唔唔~唔不~~嗯啊~”陈伤又被操得直哭,却被何愈把哭声都撞碎了。

“叫小鱼哥哥,小伤乖,叫小鱼哥哥就放过你…”何愈将陈伤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一边温柔说着一边掰着他的双腿用力撞进那狭小的菊穴。

陈伤原本是听不进去的,可是每一声引诱都随着操弄撞进他的身体里,让他无可是从,终于才跟着声音开口了。

“啊~啊~小鱼~小鱼哥哥~啊唔唔~小鱼哥哥~哈啊~不要肏了~求求你了~~啊~啊~小鱼~哥哥~不要~哥哥~”陈伤眯着眼睛跟着何愈的引导喊出了十年前的称呼。

破碎的小鱼哥哥不仅没有让何愈停下来,反而更加疯狂了,他入魔般冲撞进这具身体,想到曾经有那么多人插进去过,他就想要不断摩擦然后全都射进去,把那些痕迹都覆盖掉。

“小伤~呼~小伤真棒…乖…再叫大声点…”何愈亲掉陈伤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蛊惑着他。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小鱼~哥哥~啊~插得小伤好舒服~啊啊~~”陈伤听着那熟悉的称呼,顿时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些年来,那些男人只会叫他骚货母狗婊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操着他喊他的名字。

夕阳的余光打在墙上,房间里,两具身体热烈的交缠着,陈伤被何愈按在窗边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这具日思夜想的身体。

“哼嗯~嗯啊~啊~慢点~小鱼哥哥~啊啊~好~好刺激~啊~好舒服~”陈伤抓着窗框,一下又一下地探出头,目光望着楼下盛开的一院子杜鹃花,记忆仿佛回到十年前。

陈伤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着何愈去一片杜鹃花海,但是何愈走后,杜鹃花被铲掉了,妈妈抛弃他离开了,他也被爸爸关进了狗棚,然后就是无尽的深渊。

陈伤突然失声哭了起来,欢愉的呻吟变成了低沉的哽咽声,每被顶撞一下,陈伤的抖着低声哼哼,明显的哭腔让何愈回过神来。

“怎么了?是不是操疼了?”何愈俯身贴在陈伤耳边询问,身下力道却是半点没减。

陈伤不说话只是抓着栏杆晃动着身体哭。

何愈听着陈伤的哭声顿时性致也少了些许,他退出性器,一把将陈伤抱起回到房间里,将人放到床上。

“是我的错,你还伤着,我不该这么急躁。”何愈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陈伤拉住了手。

“何愈,你真的不嫌我脏吗?”陈伤望着何愈问道,他知道无论怎样的回答都不会改变自己肮脏的事实,但是还是想听这个人骗骗他。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相信不是你的错。”何愈也看着陈伤认真的回答“我相信我认识的陈伤灵魂永远是干净单纯的。”

陈伤愣了一下捂住了脸大声哭了起来,哭得全身都在抖,何愈不知所措,但根据陈伤勾引他之前所说的,他已经猜到了大半,陈伤成了现在这样,必定是他父亲的原因。

何愈准备起身拉过被子给陈伤盖上,却被陈伤拉住了手,他睁开打湿了睫毛的眸子,目光中多了些许光芒。

“何愈,既然如此我有必要告诉你,16岁的时候我就被我的爸爸陈远强奸了,然后每天都被他按在床上操,17岁那年,在学校的后街,我遇到了四个小混混,他们威胁轮奸了我半年,然后是爸爸的朋友,四个中年男人,他们将我调教成了最下贱的娼妇,他们甚至把我关进狗笼让公狗肏,把我送进地下赌场做不要钱的公共厕所,那一个月每天都有数不尽的男人插进我的屁股。在我以为离开那里就能逃脱的时候,我的室友林寒又用偷拍的视频威胁我成为他的免费性奴,接着被所有室友下药睡奸,我再次成为一条只知道吃鸡巴摇屁股的母狗,被他们肆意的玩弄,甚至送给陌生人也就是你的朋友玩弄,现在我早就不知道这里被多少人操弄过了,即使这样,你还是不嫌我脏吗?”陈伤平静地讲述着自己前半生的遭遇。

陈伤的一字一句都落进何愈的耳朵里,而每一个字都让何愈青筋暴起,他听着这段话握着的拳头越来越紧,听陈伤讲完的时候,他已经快要把被单撕碎。

何愈气得双眼通红,他简直难以想象陈伤这些年的遭遇,他想到那些男人不断强迫陈伤的场景,就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光。

而何愈却也庆幸,庆幸陈伤还能这么坚韧的活着,活着和自己重逢,才有杀了那些人的可能。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何愈强忍着情绪向陈伤道歉,他也痛恨自己的不信任,他竟以为陈伤是自愿的。

“不用道歉,何愈,这些年我没过过人的日子,我只想知道事到如今你真的不嫌脏,还愿意触碰这具腐败的身体吗?”陈伤望着何愈再次询问,他打开自己的双腿,将还没合上的菊穴展现在何愈面前。

“你真的还愿意跟我相处,还愿意插这个肮脏无比的下贱洞穴吗?”陈伤张着腿问道。

何愈的回答也很简单,他俯身吻住了陈伤的唇,在陈伤还在疑惑的时候,却感到自己空虚的菊穴再次被插入填满了,如同自己早已空洞的心一样。

“我的小伤不脏,是我来晚了,我会帮你报仇。”何愈冷声说着,抱着陈伤再次抽插起来,陈伤也终于主动抱住了何愈,完全的打开自己任由对方闯进来。

何愈抱着陈伤疯狂地抽插着那个洞穴,他想着陈伤被那些男人操弄的样子,就不由得想插得更深更快,想把那些痕迹都覆盖掉。

“啊啊啊~~太快了~啊~操到骚点了~啊~轻点~求求你~~不要~哈啊啊~”陈伤搂着何愈的脖子,任由他那硬挺的性器不断冲进自己的身体,他虽嘴上求饶,双腿却是主动夹住了何愈的腰。

“我的,都是我的……”何愈耸动着公狗腰,嘴里念念有词,看着陈伤张着的嘴角流着口水,加上陈伤刚刚哭红的眼睛和鼻头,何愈顿时就更失控了。

“啊嗯嗯嗯~~唔不~唔嗯~嗯~”陈伤感受到菊穴中的性器居然还在试图闯得更深,不受控制的快感袭来,他恐惧地想要挣脱,却被何愈掐着下巴深深吻住了。

何愈的吻技很好,灵活的舌头搜刮着陈伤的口腔里的每一寸,勾着他的舌头不断交缠。

陈伤从没感受过这么激烈又深情的吻,那些男人操他时只喜欢辱骂他,用鸡巴去操他的嘴,却嫌他的嘴脏,从来不会吻得这么深。

陈伤不知所措地想要躲避,换来的就是下半身被何愈顶得悬空,于是只好仰头主动去和何愈舌吻。

“给你,宝贝儿,都射给你…呼……”何愈将陈伤抱到浴缸里干了最后一场,终于掐着陈伤的腰中出了最后一次。

“哼嗯~嗯嗯~~不要了~啊~装不下了~嗯啊啊啊”陈伤爽得发抖,却已经射不出来,只哼哼着挤出了一丝白浊。他没想到何愈会这么持久又有耐力,干他的时间和力气丝毫不低于那几个叔叔干他。

而陈伤不知道的是,何愈一直性欲和能力就特别强,一开始何愈说怕陈伤经不住干也不是说着玩的。

早在几年前,何愈偷窥到了男人操穴,他就沉溺于其中了,他将所有人都想象成他的儿时玩伴陈伤,他一个人就经常把那些男孩儿干得边哭边求饶。

何愈早就知道那些没人去的厕所经常会有人悄悄躲在里面偷情,所以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才会遇到了陈伤。

一开始何愈并没有认出陈伤,只是觉得他有些许熟悉感,可想着他都已经是别人的人了,当时就没有想认识的兴趣。只是没想到再遇到陈伤居然是在那样的场合下。

陈伤沉溺在甜美的睡梦中,梦里的他还和何愈奔跑在杜鹃花海里,母亲也还在身边。可母亲却慢慢后退,他拼命地追赶过去,却被人抓住了脚腕扑倒在地,巨大性器猛然捅进他的后穴。

“不…不要…啊~啊~爸爸~不要~不要干小穴了~啊~哈啊~好深~求求你~嗯啊啊~”陈伤被按在地上反剪着手臂,男人喘着粗气,用胯部狠狠撞击着他的臀瓣,硬挺的性器不断冲进他的菊穴。

“啊~啊~好~好舒服~啊~慢点~啊啊啊~~”陈伤被翻了个身,在一阵撞击中睁开了眼“啊~小鱼哥哥~啊~嗯啊~哥哥~哼嗯~”

“好好看着我,陈伤,插着你的不是你的爸爸,以后只能叫着我的名字。”何愈将陈伤一把揽起来抱住,借着重力把陈伤操得更深,陈伤猛然抱紧何愈,伏在他的肩上,抓着他的背连连哼哼。

又是一场持久的性爱,陈伤被操得张着双腿发抖,却还是开心地主动张开双腿迎接何愈地侵入。

然后陈伤被何愈抱进了花圃,他被何愈按在那一片花海中,撅着雪白的臀瓣,心甘情愿的接受着何愈的抽插。

“哥哥~嗯啊~哥~你好棒~啊~”陈伤躺在花圃中,被干得人仰马翻,却笑着夸赞何愈,随后又被何愈射了一肚子,才被勉强放过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陈伤都没有再去学校,他每天都在何愈的那栋房子里被何愈操得不断流水,却真的感到心满意足。

他们每天都在疯狂地做爱,在卧室的床上,陈伤主动张着腿,抱住何愈,在他的怀里边哭边求饶,双手在他背上肩膀上抓出一条条血痕。

何愈偶尔喜欢把陈伤按在书桌上,以后背位的姿势顶弄陈伤,把陈伤操得一边抽泣,一边扭腰,一次又一次的射在书桌下。

他们甚至在阳台上的围栏上悬空着做,陈伤紧紧搂着何愈的脖子,他受不住想要后仰躲开,却被失重地感觉吓得后穴发紧,差点把何愈绞射。

“小混蛋,这么迫不及待吗?”何愈轻蔑一笑,抱紧陈伤往后压过去,然后将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出去。

“啊~不是~哈啊~没有~轻点~哥哥~~操得小穴好舒服~哥哥~嗯~哥哥~”一声声绵软的哥哥让何愈彻底失控。

他们厨房的厨台上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在转角的楼梯上做,买浴室的镜子前做。

最后陈伤被操得看到何愈的性器就双腿发软,摇着头连连求饶。

陈伤沉迷在这场重逢中,却也没忘记从前所经历的,长时间的调教和侵犯,早就让陈伤产生了恐惧感和不由自主的服从感。

何愈提出了让陈伤离开那些人,和自己在一起,陈伤下意识点头,却又连连摇头,他却不受控制地感到害怕,这些天林寒他们早已快将他的电话打爆。

一想到几个人拿着视频一边操他一边威胁他的样子,陈伤就不敢想象离开那些人会被怎样对待。

“别怕,我会陪你回去解决那些事。”何愈看出陈伤的顾虑,他抱住这具瘦弱的身体轻声安慰。

刚和何愈重逢的陈伤还不了解真正的何愈,何愈被带回富豪父亲身边,早就被宠坏了,他性格多变,暴戾无常,还喜欢偷窥别人做爱,自然也不是什么干净纯正的人,也才会跟那群玩弄陈伤的人结识。

在何愈的认知里,从来都是他玩别人的人,别人敢玩他的人那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陈伤抬头望着何愈的眼睛,随后迟缓地点了点头,他主动抱住何愈,也是给自己悄悄打气。

可当陈伤鼓起勇气推开宿舍的门,他还是被林寒三个人的目光吓到了。

“小骚货,这些天去哪了?课不上了,电话也不接,怎么?以为抱上了何愈的大腿,想把我们都甩了!”林寒回头看到陈伤就嘲讽道,他回想起何愈看陈伤的那个态度,都有些后悔把陈伤带过去给那群人玩。

不然也不会遇上何愈,他的直觉告诉他何愈对陈伤应该不是一时兴起想要玩玩那么简单。

“林寒,你别吓着我们的小骚货了。”王文依旧是一副和气的态度,可伸手抓住陈伤的手腕却根本不是平和的力气。

陈伤没有说话只是畏惧地退开,却根本挣脱不掉,李茂也走过来想要抓住他把人直接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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