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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白惊苍x凤行止 惩戒权/行止名字由来/X口咬合力测试

 

8白惊苍x凤行止惩戒权/行止名字由来/穴口咬合力测试

华灯初上。

白惊苍屋内。

只要本人允许,再由弟子令牌作为媒介,就可给予惩戒权。

看着已经收回丹枫令的凤行止,白惊苍心里还是忍不住诧异。临时一级惩戒权啊,这可不是随便给的。

一般直系师长或直系血亲,只要考核过关,就自动拥有自家孩子的永久最高惩戒权,也称为一级惩戒权。一级惩戒权指,所有出于教育目的、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的惩戒都有权力使用,惩戒部位包括臀部、后穴、甚至最为脆弱敏感的小茎和蛋丸等全身适合惩戒的位置。

惩戒师如果要获得弟子的惩戒权,首先要通过等级考核,惩戒师能获得的弟子最高级别惩戒权与自身级别相应。

成为一级惩戒师后,只有在弟子犯了大错,来惩戒司领罚时,会拥有弟子的临时一级惩戒权。

而弟子成年后好几千岁那种,需要考核通过才能算成年,拥有了自主判断明辨是非的能力,并且可以初步对自己负责。弟子可以自己选择是否给与别人自己的惩戒权,永久或临时,什么级别,都可以自己决定。

之前在群体责罚时,白惊苍身为带教老师,自动拥有他们的临时二级惩戒权。

对魏岚山,白惊苍身为直系师长,并且早已通过一级惩戒师的考核,自动拥有魏岚山的永久一级惩戒权。

凤行止他······对自己如此信任吗

想到刚才瞥见的丹枫令背面的“停”字,白惊苍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黄昏。

······

丹枫林

夕阳西下

“乾坤大,霜林独坐,红叶纷纷堕。”白惊苍看着眼前的一人一景,念了一句。

“小天,你怎么来啦!”略显高大的红衣青年看到来人是白惊苍,站起身来,欣喜叫道。

“好几天没见你,担心你出事。原来是躲在这儿了。”

“嘿嘿,我这不是快有弟弟了嘛,我跟父亲说好了,让我给他取名,但想了几个,都不满意,就在这里找找灵感。”青年爽朗的解释了一句,又道,“正好你来了,我弟弟就是你弟弟!快帮我想想,叫什么好呢?”

在夕阳晚照下,枫叶流丹,层林尽染。满山云绵,如烁彩霞。

白惊苍看着停留此处久久不归的青年,沉吟片刻,道,“上古时,一位文人曾如此赞扬过枫林之美——‘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阿染,你看‘停’字如何?”

······

“凤修是你什么人?”

凤行止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顿了顿,道,“家兄名修,字霜染。您所说之人正是行止的兄长。”他不便直呼兄长名讳,如此解释道。

果然是阿染的弟弟,那今天就替阿染管教管教孩子。

“去衣,跪趴到那边软榻上去。”没去惩戒室。房间里可以让孩子更有安全感。

凤行止规规矩矩的照做。跪趴的姿势也很标准。从波澜不惊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他内心并不平静。

只上身着贴身里衣,双腿大开,塌腰耸臀,臀上还留着白日责打的痕迹,红艳艳的,小穴却是好的差不多了,只带着一层薄红。今晚要教孩子,白惊苍上药时,特地给他抹了特效药。

白惊苍半戴手套的手伸到面前,凤行止和魏岚山一样,选择了帮他摘下,放在一旁。

这样最好,直接的接触能够更细致的感受到一些微小的变化。

白惊苍没有用润滑膏,用右手食指指腹轻轻按揉着肛周,等穴口稍软,慢慢探进了一个指节。

“行止,放松穴口,不要用劲儿。”白惊苍站在小孩正后方,观察着那个红嫩的小口。

凤行止依言放松。

“好了。现在穴口用力,夹紧我的手指。”

“啪!”白惊苍在红肿的臀上掴了一巴掌,“用全力,夹到最紧!”

“唔。是,惊苍老师。”凤行止感到自己的肠肉已经紧紧的包裹着惊苍老师微凉的手指,穴口处的括约肌努力的收紧。忍着心里的羞怯,只能继续加力,夹紧后穴到自己的极限。

“松开吧。”

凤行止顿时长出一口气。刚刚因为用力一直都憋着一口气,没有呼吸。

“再来几次。先放松,夹紧,放松···”

如此收缩了几次后,白惊苍慢慢抽出了手指。他已经测试出了凤行止的穴口咬合力,力道尚可,按说不会含不住灌肠液的。

是白天太紧张了吗?群体受罚,又是被自己这个还不特别“熟悉”的人、法,还要亲眼看着,师叔不许我闭眼···我又怕又疼,开始鞭痕横着一道斜着一道的,但最后肠肉被抽的可均匀了,清扬师叔不愧是惩戒司首席···呜呜呜,太疼了,真的疼”再里面的穴壁是不用上药的,清扬师叔给他用的蒸穴壁的底料包本也是温养身体的,只要停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上官曦朝语无伦次的说着,又开始哭,一个是被药蛰的,一个是又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吓的。清扬师叔打这么狠,即使明知道他不会真伤了自己,心里还是忍不住害怕,当时的清扬师叔连头发丝都在昭示着他的怒火,是真的很生气,他连求饶都不敢,屁股还没挨打就先被自己掐的青了,可见当时为了忍痛用了多大的力。

要不是清扬师叔和惊苍老师之间似乎有什么事耽搁了,估计他来的第一天就会当场发作,把他们几个罚的半死。

意识到身后上药的手停了,上官曦朝朝后看去,“阿行,屁股还···嗯?”虽然凤行止表面上还是看不出什么,但上官曦朝知道他是害羞了,有些无奈的道,“阿行~!我都这么惨了,你还不快点帮帮我!是我被罚狠了屁股屁眼你帮我上药,又不是你被罚了,你害羞什么,快点啦”

“······”

“别说了。趴好。···还有,不可妄议尊长。”凤行止把他摁回去,换了抹臀伤的药膏,拿起抹药用的竹签挑了一大块,犹豫一下,还是先放在了自己手心,用手掌稍微匀开后,才覆上了紫肿微僵的臀肉。

“好好好,我不说啦···没事儿,清扬师叔又不在,听不见的”他只是疼的厉害而且刚经历了一顿好打,忍不住说说嘛,谁知道阿行听别人挨罚也会害羞啊。

“啊!轻、轻点,别揉了行不行”臀肉被打的有硬块了,揉开的过程不亚于再挨一遍打。

“不行。疼也忍着。别乱动。”凤行止手下不停,毫无波澜的道。

“哦。”上官曦朝湿漉漉的大眼睛卖萌无效,只好又转回去,咬紧牙关尽量控制自己别动。

···

“也不早了,阿行你回去休息吧。”这一晚上,上官曦朝也累的够呛。“哦,对了,这是清扬师叔给你的,还有给岚岚的,你帮我拿给他吧。一定今晚就拿过去。”

凤行止接过,待看清是什么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怪异。

上官曦朝看了,忍不住笑他,“哈哈哈,清扬师叔和霜染哥是好兄弟,岚岚更是他亲师侄,怎么可能少得了你俩!这还是听说你俩被惊苍老师单独加罚过了,才只是给了这个。···哎呀没什么啦,我也有一份···这也是师叔的好意,其他弟子想要还没有呢,你快去吧”

···

“小天儿,累死我了,快给我捏捏肩。”沈清扬敲了门,就直接进来了,毫不客气的往椅子上一坐,就指挥人干活。

白惊苍听罢,知道他是说着玩的,不是真累,但也配合的站到他身后给他捏起肩来。“嗯?这味道···小师叔去教训孩子了?”离得近了,才闻到了点特殊的味道,明显是蒸穴用的药包,还是特地调配的,里面好东西不少。

“嗯。你应该也猜到了阿朝是谁,他就是上官家的小少爷,启明的小弟。启明近来都忙着家族生意,不在宗门,便托我看着些···今晚小孩来请罚了。”沈清扬说道。

“这是把人安顿好了,就来找我了?”

“···打完就扔给行止了。”

“······”

“小师叔罚什么了?”

“嗯···你也算他关系近的师长,告诉你也没什么。先抽肿了屁眼和往里半指的肠肉,又让他夹紧屁眼挨屁股板子。刚开始小孩疼的夹不紧,被我威吓再不好好夹紧屁眼就塞软木检测着,松了几秒一会儿再加倍补回来,这才乖了,再疼也不敢给我松了穴口。”

“···小师叔,你不会是最后罚的他蒸穴吧?”

“是啊,小屁眼儿肿成那样,10厘米的镂空肛塞放进去废了半天劲儿呢。屁股也肿了三指高,坐在蒸穴凳上自是也不好过,啧啧,小孩哭的可惨了。”

“······”怪不得把孩子交给行止,这是明摆着允了小孩可以用特效药啊。

“我还给了他半月份量的蒸穴料包,回宗门之前,每天早晚蒸上半天时,我随机抽查。哦对,行止和岚岚的份我也准备了的,一并给阿朝了。”

白惊苍隐隐感觉不对劲了,停下了动作,坐到了另一侧,看着沈清扬道,“小师叔,你过来就是专程来找我说这些的吗?”

“自然不是。”沈清扬也看向他,淡淡的道。一拂袖,案上顿时出现了一些东西。

白惊苍脸色顿时也变得怪异起来,“小师叔,你这是?”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再加点什么。之前是替我们所有人罚的,现在是我罚的,喏,选一个吧。”沈清扬慢悠悠的说道,压迫感十足。“我不知道你离开宗门后又发生了什么,当初炸毁融城的白虎——所谓的妖族少主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为什么几万年间都不曾回宗门看看,甚至现在你的本源气息都变了,和以前大不相同。这些你不说,我也不会刻意追问。但无论怎样,我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你在哪,哪就是我们的立场。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也这么多年了,大家都已是最顶尖的人物,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半个天下都在我们手里,如果以后再有什么事,你还是如此···虽说我们都差不了多少,但到底你是最小的,事后别怪我们几个做哥哥的教训你。”

本来还在纠结的白惊苍猝不及防听到这些,鼻头一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垂首低眉,也不说话。

沈清扬仿佛只是突然想起来才插了这段话,说完也不等人回应,或者说根本也没想等他反应,就又说回了之前的事,“快选,不选就默认是全部了。”

白惊苍这才开始细细看了起来。竹板、黑檀木戒尺、小木勺、软鞭、细藤条、各种肛塞药柱,蒸穴用的各种料包也有。再往下看,竟还有茎钗茎环和马眼拍等。他瞳孔微微放大,抬眼看向另一侧的小师叔。沈清扬见他看来,只抬抬下巴,意思就是“别想躲过去,必须选一样”。

白惊苍不断来回扫着案上的那些东西,沈清扬也不急,看他不再想之前的事就放任他慢慢纠结了。

看了一会儿,白惊苍最后还是起身走到了沈清扬面前,侧对着他,装作不经意的握住了他搭在大腿上的手腕。

沈清扬挑了挑眉,看了眼桌案上的东西,又看了眼被握住的手腕,最后看向他,“确定?选这个就不一定罚哪了。”

白惊苍被盯着,耳根稍红,也不回看过去,只轻轻嗯了声作为回应。

“好。”沈清扬笑了,也没计较他选的不是案上的东西,算是同意了。“明早开始,到回宗门之前。”话音刚落,就感觉手腕被紧握了一下,又很快放松。

“···是,小师叔。”

<关于惩戒日记>

1沈清扬x凤行止

沈清扬:小阿行,惩戒日记给我看看。

行止脸蛋微红,还是拿出来给人看了。

行止内心:君子端方持正,不欺暗室,无愧于心。事无不可对人言。清扬师叔要看自己的惩戒日记,是尤为关心自己,不应拒绝。就是很羞耻···

2沈清扬x魏岚山

沈清扬:小岚岚,惩戒日记给我瞅瞅。

岚岚拒绝。

但沈清扬不罢休,最终岚岚只得自愿给人看。

岚岚内心:那我都被罚了什么、被谁罚了、自己的感受、还有事后反思不都被看到了,不行不行!···可是小师叔威逼利诱诶,还说下次师尊罚我时帮忙拦着点儿,而且是亲小师叔,以后不会“记仇”吧,e,好吧就给他看吧,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

3沈清扬x上官曦朝

沈清扬:阿朝,朝人伸手惩戒日记。

曦朝:不行,不给!抵死不从

曦朝内心:我的疯狂吐槽被看见了不就完了!!!

16回程/被羞炸毛的惊苍/巴掌掴小臀/躲着不让碰前面?

半夜,沈清扬刚歇下不久,就收到了他师兄的传讯,让他们速归。

得,觉也别睡了。沈清扬翻了个白眼,不是都传讯小崽子们没事了嘛,现在有我跟他们一起,还能出什么岔子不成?不就是念着你的小徒弟,想快点见到吗。

本来沈清潇是不欲再收徒弟的,只是魏岚山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那么多仙君不选,死活要拜沈清潇为师。因着宗门和魏家也有些合作,关系匪浅,魏岚山就暂住在了天衍宗,日日缠着沈清潇,磨了得有100年,才终于等到了清潇仙君的点头。

一旦收下,便开始认真调教了。沈清潇是个严厉的,小孩又已是半大少年,一些规矩习惯已经初初定了,再承训于他着实吃了不少苦,但也长的越发好了。

无人知道的是,沈清潇在收下魏岚山后,对离开的那人思念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沈清扬心里碎碎念,但行动上却半点没耽搁,毫不马虎的立刻爬起来准备了。

连夜把少年们都叫起来收拾东西,天还没亮众人就登上了沈清扬的飞舟,分配好房间后就让大家各自去休息了。

可怜了上官曦朝,刚挨了一顿狠的,虽说有特效药,但还是需要好好休息。被这么一折腾,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全靠凤行止和魏岚山两人照顾着,又涂了遍药,点了安眠香,才沉沉睡去。

···

晚上。

沈清扬屋内。

“既然来了就别墨唧了,规矩从简就好,也不是什么正式的。”

白惊苍正要屈膝的动作一顿,随即又站直了身子,“是,小师叔。”说完却是站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哭丧着脸干什么,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害羞啊,难道是七万年不见,与我都生分了?”沈清扬是真的有些觉得不对,要说以前,他们几个一起玩的,犯了事儿一起挨罚的时候也不少。更别说他俩都被沈清潇这个大家长管着,关起门来,沈清潇一个揍俩毫不手软,对方什么狼狈样没见过。再说他以前也不是从来没打过他,但很少就是了。总之就是,很不该,白惊苍不该是这个反应。

沈清扬心里想着,嘴上故意接着说刺激他的话,“哎呀,白凌仙君前几天才刚被我揍了顿屁股,穴里的嫩肉都被我用手指抽了,还哭唧唧的趴我腿上求我别打,这时候才想起来‘与我生分’是不是有些晚了?”白凌是白惊苍少时成名的尊号。

“······”

白惊苍耳根都红透了,被他说的忍不住气闷的道,“没有。你要打我难道我还要兴高采烈的不成?而且正常人知道要挨打都会、都会不那么好意思的吧!···”

呵呵,小天儿炸毛了。很好,这才对嘛。“嗯,那既然没有问题就快过来吧。”沈清扬笑着道,“今早也是折腾了些,他们仨今早的罚我都给免了。也给你免了好不好?”

“你干脆别罚了才好!”白惊苍把裤子往下拽了拽,撩起了外衫,只露出半个臀部,就径自往床沿那儿趴,被气的都不愿趴人腿上了。

但到底还是没趴下去,沈清扬一抬臂就给拦下了,“让你趴床上了吗?”同时便要把人往自己腿上带。

白惊苍用力挣开了拂在自己腰后的大手,瞪他一眼,但到底是没再违逆沈清扬,猛地一下就朝他腿上趴了下去,像是“不择手段”的要用自己的身体狠狠砸一下才解气似的。

沈清扬心里已经暗暗笑翻了。又不禁有些感慨,七万年后,小天儿骨子里好似少了些妖族的凶性和不稳定性,取而代之的是由内而外的温润,不是以前那般流于表面刻意为了压制内里暴乱的沉静,而是朗月清风般的和煦与阅尽千帆的沉稳···但,到底还是以前的他啊,在他们这儿,从未变过。白惊苍也就只会在他们几个面前才这么放得开了。

虽说是自己让他“规矩从简”的,但像眼前这样,挨罚的时候下衣都不褪光了叠好放在一旁,该露出来的地方也不规不矩的半遮半掩着就堵着气往下砸的小天儿可能也就自己才能见到了。毕竟他们几个不像自己,不仅是几人里的老大还有个“小师叔”的名头压着,是没什么机会罚白惊苍的。

就这点儿被“砸”一下的冲击力对沈清扬来说自然是不痛不痒的,在人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笑骂道,“说了要罚的,要言出必行。再闹给你把今早的也补上了。就会在我这儿使性子······在他面前你要能有现在一半也不至于每次都被罚那么狠”

后边的话声音太小,白惊苍没有听清。

沈清扬调整了下姿势,让人趴的舒服些,把小孩裤子往下拉了拉,就挂在大腿那儿,又理了理杂乱的衣服,把该挨揍的地儿整个露出来摩挲着,“撅起来些,不打太重,就让你疼一疼。”

白惊苍听话的抬高了臀部,微微有些紧张。当时看着那一桌子工具的时候,他就知道不会罚很重,但难熬是肯定的,要不就是一直戴着某样戒具时刻被教着罚着,要不就是每天早晚受责,难忍的紧但后劲不大。

很快白惊苍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密集的巴掌落了下来,或是朝着臀肉最厚的地方从下往上扇,或是从上往下削着掴打,或是就那么直直的重重拍在臀肉上,疼痛从各处传来,从表面一路传到内里,整个圆润的小臀无一处幸免,很快就变得红肿透亮起来。

沈清扬揉了一把冒着热气红彤彤的臀肉,觉得差不多了,便暂时停了下来。又揉了揉手感极好的小屁股,就往小孩腿间伸去。

白惊苍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后,却是微微扭动,竟然没让人碰,还背过手去拉住了他。

“嗯?”沈清扬倒是没有多么生气,等着人解释。以他对小孩的了解,他要罚,小孩再不愿也顶多就是稍稍躲躲,再哼几声表示不满,但肯定不会像这样在训教中途拉住他的,再怎么“不正式”,小孩骨子里的规矩都是极好的。

“小师叔···当真,要罚这儿么?”白惊苍此时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不愿一开始就被打得喊出来而一直把痛呼拦在喉间,再加上床褥的阻挡,声音闷闷的,听不真切。

“自然。···我还罚不得了?”说着,沈清扬另一只手就要把他想罚的那处掏到裤子后面来,却再次被白惊苍躲开了。

“小师叔要罚天儿,自然是哪里都罚得。”白惊苍先是回了他的话,深吸一口气,又问道,“小师叔为什么要罚这儿?”

话音刚落,沈清扬脑子里顺着他的话刚闪过念头,正要说话,就觉自己指尖微微一痛,但很快就恢复如初,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同时白惊苍也没有再躲了,甚至还主动抬了抬胯,让在沈清扬再次想要碰那儿的时候更顺手些。

沈清扬第三次终于达到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把那处拉到了裤子后面,正好被褪到臀腿处的裤沿拖住。

从白惊苍第一次发问到现在,也就是几秒种。但沈清扬自然不会错过在小孩那处儿一闪而逝的东西。因为太快,他没看清,但确定小孩前面那小眼儿里定是填了什么东西,只是不知道有多深。

“谁干的?”声音不辨喜怒,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滞。

17“守枝”/跪趴责卵囊肉棒/请罚/翻旧账?

糟糕,还是被发现了啊。“嗯···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家里长辈···保护的···小师叔别问了。”白惊苍还是不好意思与他细讲,只模糊的说了大概。

听罢,沈清扬周身的气压慢慢恢复了正常,也不再追问。

···嗯,其实不难猜,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刺痛,一闪而逝,还有那一瞬感觉到的禁制,再结合他的话,估计是家里长辈给填进去的。如果他不碰,禁制应该不会生效。因为他坚持,天儿应是做了什么,才使得那禁制对他开放。可想而知,如果别人没有得到允许,强行为之,后果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白惊苍来历是有些神秘的,他们几个亲近的也只是知道他是妖族,也就是七万年前他决意要离开宗门时,才见过一次他的原形。幼时承训,刚开始本以为他是没有亲族的,但后来每千年的省亲他都会离开宗门,甚至有时沈清潇会陪他一起回去。具体情况大概只有他师兄沈清潇知道了。

其实沈清扬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但他口中的长辈是他离开宗门后,才认下的。因种族原因,化形的族人多少会受到觊觎,一些长辈为了保护自家弟子,会赐“守枝”。平时完全隐藏,像是存在于另一个空间一样,不会对弟子有任何影响。如果在外遇到恶人,才会发动。其他人想碰这儿,需要得到弟子本人和守枝的认可,守枝会分辨此人是否有坏心思。当然,如若长辈要罚这处,直接用守枝也方便,隐藏守枝用其他也可。

废了这么大的劲,本来沈清扬只是想顺带着拍上几下,这下好了,肉棒和两颗卵囊估计要承受更多的火力了。

身下脆弱处就这么暴露着,还被人作为受责部位认真揉捏检查,白惊苍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全当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雕塑。不知是不是因着刚才的小插曲,沈清扬检查的格外仔细,翻来覆去好几遍了!

“真的没事。小师叔要罚,就、就动手吧。”白惊苍被碰的全身战栗,忍不住催促道,实在是不想这么尴尬下去了。

“你倒还着急了,上赶着挨揍吗?你这小子,我还不是担心你···”说着手上加重力道盘了几圈两颗很有分量的卵囊,又把整个柱身握在手里摩挲几下,就当热身了。拍了拍他微肿的臀肉,“下边儿衣服都脱了,去床上跪趴,腿分的大些。”

等白惊苍摆好姿势,沈清扬就盘腿坐在他身后,眼前就是惊苍的卵囊和肉棒自然下垂着。与少年们略显秀气的小茎不同,惊苍那话儿完全就是成年男子的状态,形状非常健美,又不会显得狰狞丑陋,甚是赏心悦目。但再如何好,此时在沈清扬眼里,也只是一会儿要施责的部位罢了。

“一共二十下,身子不许动。”

“是,小师叔。天儿会保持好姿势的。”不管之前之后再如何“放肆”,真正要开始挨打的时候,白惊苍都会认真对待。

听到答话后,沈清扬就扬起了巴掌,先是掌心扇到了两颗卵囊,再顺势往下扇到柱身,并起的五指也从卵囊削到肉棒,带着摩擦时的疼痛,整个后侧瞬间火烧火燎。可爱的卵丸和肉棒因着施加的外力向前扑棱了下,又因着重力落回来,又小幅度颠了几颠,才慢慢平静下来,与之前相比稍稍红润了些,显得更加惹人怜惜。

可惜,沈清扬与白惊苍同属清风山,受教于沈清潇,更是惩戒司首席,别看平时玩世不恭,嘴上再怎么调侃,真正动起手来,便绝不会敷衍,惩罚就是惩罚。

白惊苍受痛,闷哼出声,大腿肌肉紧绷了一瞬,但身子当真是一点没动,大腿与床面的倾斜角一度未变。

像是刻意留出时间让惊苍消化疼痛一样,沈清扬没有立刻就打下一记,而是慢慢等那处平静下来后,再准备抬手。

对于修为卓绝、惊才艳艳,又久居高位已是青年的白惊苍来说,被年纪相差不多的小师叔罚这处儿,若是有个地缝,真是羞得能立刻钻进去了。尤其被责后,受着火辣的疼痛不算,还要感受自己那话儿调皮的乱晃,还、还被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想到这,白惊苍眼圈更红了几分,把脑袋死死埋在交叠的双臂和床褥中,颇有几分掩耳盗铃的意思。

第二记是从前往后打到肉棒上的,倒是没有波及到卵囊。因着姿势的原因,这个角度不好用劲,但也足够让惊苍疼的皱眉,攥紧手中的床褥了。根据力度来看,今晚不好挨,但也确实不会很重。

臀上的痛感已经消了大半,甚至开始有些酥麻,与当时要被打散的剧烈疼痛天差地别。现在挨的,嗯,运气好可能一直疼到睡前,运气不好,今晚估计要忍着疼入睡了。

沈清扬一直换着角度,或是从后削,或是斜着抽,或是从前扇,每一下都留足了时间,一转眼就打到了第十五下。

···显然,现在是属于“运气不好”的情况了。因为沈清扬刚才的话。

“最后五下,我会打重些,罚在这儿。”说着,就反手捏住肉棒微微向后拽了拽,在肉棒顶端的小眼处蹭了两下,“报数,认错,请罚,明白吗?”

白惊苍心里咯噔一声,觉得哪哪都是坑,但也只能先认下,以免因为回话迟了再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罚,“是,天儿明白。”

又稍加斟酌措辞···无果,开始破罐子破摔,“天儿错了,请您责罚天儿的、的铃口。”

“错哪了?”

果然,他就知道!···不是他刻意含糊其词,是错处太多,一时之间还真把不准小师叔想让他认哪个。只得先挑着说了,带着些犹疑道,“错在···七万年前犯傻?”

沈清扬闻言,本来没什么火气也瞬间给气笑了,“你当我是要跟你翻旧账吗!呵,真要翻旧账,就不是现在这样跟过家家似的不痛不痒打几下了!你还敢提七万年前的事,至今我们都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若真要认七万年前的错,等大家都齐了,你再好好认吧!”

稍稍平息了一下,沈清扬看着小孩微微颤抖的身子,怕他乱想,哪怕心里已经火山喷发也还是补了一句算不上哄慰的安抚,冷笑道,“要翻也是回宗门后,在外边缺衣少药的我怕你连一轮都撑不下!”

白惊苍心里苦笑,七万年前的事,还真是、当真不能提啊,沈清扬一点就炸,可想而知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他想回头看看沈清扬,刚抬起身子就听他喝到,“不许动!好好待着!”

白惊苍只得又趴了回去。

若是他回头看了,定会发现沈清扬此时已是眼眶泛红。

1地牢/楼书/惊苍被师尊带回

鸿蒙一千万年,人族最强势力天衍宗的清潇仙君凭一己之力与妖族达成协议,两族各自约束族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十三万年后——

近来频频有不少人族修士失踪或离奇死亡,看死状应是妖族所为。人妖两族表面的和平即将打破。

大宗大派都隐隐感到了不对,暗中派人调查。

白惊苍本也想参与宗门调查,但师尊不许。内心交战好久,还是决定偷偷调查。

一次外出,查到了些线索,但受伤了,不算轻。

回宗门后,坚持不肯说是怎么伤的。一直等一月后伤好了也没有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坚决的忤逆师尊。结果当然是被师尊狠罚了一顿,又勒令他待在自己院内,好好反省。

但白惊苍心中迫切,没两天,就激发隐匿诀把师尊罚的隐匿了,偷跑出去继续调查。

······

幽暗潮湿,浓重的血腥味挥之不去,时不时还能听到似是野兽的痛苦哀嚎。白惊苍小心谨慎的仔细观察着这里,他已经走了很长一段,但这样的路仿佛没有尽头一般,还在向前延伸着。

两侧是一个个的隔间,里面都是妖族,越往里走,关着的妖族血脉越强,修为也越强。为了不让他们逃脱,每个牢笼都层层加固,一连十,十连百,牵一发而动全身。

那些妖族的状态都极为不好,像是受了什么酷刑,有的身上的一部分已经消失了,只剩残肢。但偏偏还不能死,像是被什么强行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

白惊苍忍住心里的冲天怒火,身为妖族少主,看到自己的子民被如此对待,如何还能冷静!···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他现在没有办法把他们全部救出,冲动无济于事,更会白白牺牲。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黑暗牢笼。白惊苍看着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的前方,黑沉沉的,像是残忍疯狂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要择人而噬。他定了定神,继续往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远,前方突然传来了谈话声。白惊苍立刻收敛周身所有气息,把自己隐藏到极致。

那些人好像停在了某个牢笼前。

“今天是这个。”

“队长,这个太小了吧,别给弄死了。”

“你懂什么!这是上边的命令,老的不行,就打算用小的试试。就抽点血,死不了。”

锁链响动的声音、门被推开的吱呀声、还有一些其他的声音,像是在准备着什么。

突然,一道细嫩的痛叫响起,伴随着铁链被扯动的碰撞声,似是在极力的挣扎,但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被残忍施加的酷刑,血液不断的流失着,本来还算有力的细嫩痛呼也渐渐弱了下去。同时,相邻的牢笼内的妖族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叫,声音里的哀痛是那么清晰,但他无能为力,他自己此时也已是外强中干。

白惊苍听到那痛苦的哀叫时眼睛瞬间睁大,原本黑色的眸子变得血红,紧紧握拳,克制住自己想要冲出去的欲望。直到那些人离开,他才小心翼翼的来到刚才声音传来的地方。

昏暗的只有20平米的牢笼里,似是一个三岁的小娃娃,已经疼昏过去了。根据气息来看,应是高级血脉的妖族。但它还没到幼生期啊!高级血脉的妖族一出生就可化为人形,拥有三岁人族的智商,要过一段时间才会进入幼生期,外形变为七八岁的孩童。

与他相邻的牢笼就庞大的多了。粗沉的锁链层层缠绕在那粗壮的蛇身上,九个巨大的脑袋也被从四周墙壁上伸出的锁链牢牢捆住,因为剧烈的挣扎鳞片都被破开,锁链深深嵌入了肉里。

是九头蛇皇,妖族高级血脉里的皇者,修为强大者甚至能与顶级血脉比肩。

白惊苍认出了他,低呼道,“楼叔!”

楼书是父亲的得力干将,九头蛇皇一族的老族长。他不敢置信如此强大的九头蛇皇也被抓了来。

同时,里面的楼书也发现了他,看到了白惊苍摘下面具的脸,惊讶道,“小殿下?”

······

据楼叔所言,这里的人每隔三天就会来一次,不知会抽取哪个牢笼的妖族血液或骨骼,甚至是器官,偏偏又不让他们死去。主要还是抽取血液,可能截取骨骼器官对妖族损伤太大,不利于“循环利用”,而他们的目的尚不清楚。

现在他们很少会抽取低级血脉妖族了,大多是接近高级血脉的中级血脉。楼书所在的牢笼就差不多是尽头了,里面还有几间,但都是空的,没有用过的痕迹。说明他们目前抓住的血脉最强的妖族就是楼叔和他的孙儿。

进来这里之后就不可能出去,除非那些人进来取血,整个地牢的“门”才会打开。

一番斟酌后,楼书提出,等那些人下次进来时,由他制造动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而白惊苍趁机带着小娃娃一起出去。

小娃娃的状态并不好,他还太小,就被抽取了身体大半的血液,以后能不能顺利进入幼生期都不好说。楼书非常担心孩子,但他现在还不能出去,他要留下伺机探查真相。并且只要他还在,那些人就不会全力追捕出逃的他们,逃出去的机会更大。他应该是重要的“实验品”,留在这儿暂时不会被怎么样的。

白惊苍不忍,但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带着小娃娃逃出来了,但也遭到了追杀。

三天后,遇到了来寻他的沈清潇。此时白惊苍斗篷遮身,脸戴面具,对敌用的都是妖族的路数。而小娃娃化为幼细的一条,缠在白惊苍手腕上,被保护的很好。

追杀之人并不识得这是沈清潇的爱徒白凌仙君,但沈清潇怎能认不出。

白惊苍怕恶人知道他的身份后,不管不顾与他们师徒二人死战,所以并没有出声。这些人甚是难缠,师尊实力强横,但这些人加起来也不好对付,还有些邪门。

沈清潇也好似不认识他一样,率先向那些人里领头的那个发问,“苏成仙君,这是什么情况?”

苏家自鸿蒙之气爆发前、生灵还未踏入仙门的上古时代就存在了,底蕴深厚到难以想像,如果说天衍宗是宗门派系里最强大的宗门,那苏家就是世家大族里当之无愧的第一。苏成此人是苏家主手下的嫡系亲信,在苏家身份很高,颇有话语权。

苏成暗叫不好,面上却不显,急声喝道,“清潇仙君有所不知,近来频频有修士失踪或离奇死亡,各门各派都派出人手暗中调查,我等也在追查此事。顺着线索追查到了此妖,我等与他纠缠三日,他至少是高级血脉的妖族,应就是他主导了近来的失踪案。可别让他跑了。”

苏成话落,从属一干人等一边小心围堵着白惊苍,不让他逃出包围圈,一边也开始附和。

“没错!就是此妖在搞鬼。”

“清潇仙君,此妖作恶多端,罄竹难书!”

“今日定要拿下他,也好追问失踪的那些人在何处。”···

苏成见白惊苍似要开口,抢先对沈清潇道,“清潇仙君,这妖族贯会花言巧语,蛊惑人心,不要与他废话。”

沈清潇一直沉吟到现在,似在心中思辨。随着苏成一行人七嘴八舌言之凿凿的说着,看着白惊苍的眼神也冰冷起来,“既如此,多说无益,动手吧。”

说完便抽出威严冷肃的本命剑诛邪,率先出手。

众人见沈清潇一马当先,也纷纷上前从旁辅助,此时白惊苍已是强驽之末,很快便被沈清潇拿住命脉,又用缚灵锁封死了灵力。

“多谢清潇仙君出手,帮我等擒住此妖。”苏成拱手道,示意手下将白惊苍带过来。

沈清潇侧过身,挡住了那人的动作,“事关重大,这孽障我就带回天衍宗了。”

“这···”苏成皱了皱眉,迟疑道。

“待严加审讯后,我天衍宗定会给天下人一个交待。苏成仙君还有何异议吗?”沈清潇冷然淡淡的道。

沉重的威压瞬间蔓延,苏成额上见汗,思量片刻,只得道,“如此,便劳烦仙君了。”

沈清潇的反应不似作伪,既如此,把此妖交到传闻中刚正秉直铁面无私的清潇仙君手里,定讨不了好。虽说会损失一个重要的“实验品”,但也是没办法了,如果他们执意阻拦,搞不好还会让沈清潇生疑。

况且现在风头太盛,有这么一个替死鬼祸水东引,他们这边压力也能小些。

···

自沈清潇拔剑后,白惊苍就一直沉默着。

沈清潇也没给他解开,就这么带着白惊苍回了宗门。一路无话。

——

走之前,白惊苍又看了眼地牢所在的方向。

之前还觉得是残忍疯狂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要择人而噬。后来才知,事实恰恰相反,张着血盆大口的是贪婪的人族,而妖族反倒是他们吞噬的对象。

18狠责铃口/羞耻问话/惊苍自述整个挨罚细节羞耻慎!/卦象上吉

沈清扬暗暗压下纷乱的情绪,时至今日,他一想到浑身上下全是血色几乎是浴血而出的身影,还有那带着凄绝的双眸,还是忍不住的心惊痛惜。

被这么一打岔,他都没有慢慢来的心思了。“重来,请罚!不用报数了。”

白惊苍改了说辞,“天儿不该因是轻伤就不在意,以后不会了,请您狠狠责罚铃口。”

手指击打在马眼上的声音不大,但白惊苍只觉得小师叔并起的两指比皮拍竹板甚至黑檀木所制成的厚重戒尺之类还要严厉些。本该被悉心呵护的脆弱经受了这般痛责,小口还在兀自一收一缩的缓解疼痛。莹润鲜红的小口处一圈嫩肉瞬间肿起,红的透亮,其下似有淤血,被包在薄薄的表皮内。

不用报数的意思,就是连着抽,一口气抽完!

沈清扬打完就放手了,任由小孩疼的侧倒在床上,双腿还不敢夹紧,虚虚护住那处儿,细密强烈的痛感排山倒海般的传来,向小兽一般呜呜的哼着,生理性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哗哗的落下,流了满脸。要不是骨子里的那分矜持在,定是会直接用手虚捂住热辣刺疼的那个小眼,再也不让它受到一丝外界的刺激。

“被打卵蛋和肉棒疼吗?”沈清扬问道。

“呜呜,疼”白惊苍还处在刚才那阵剧痛里没有走出来,听到问话,下意识乖乖回了,但他疼的腿软,动都不敢动就怕再牵扯到,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摆正姿势听训了。好在沈清扬没有在这上面再要求他。师长没有明确说,倒是可以随意些,看惩戒师的习惯了。

“被打尿眼疼吗?”沈清扬继续问,刻意换了更羞人的称谓——修仙者体内精纯,若不是刻意罚的,基本是用不上这里排泄的。

白惊苍突然反应过来,小师叔这是要开始“羞问”了,湿漉漉的眼睛不禁看向了房门的方向。沈清扬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无奈的挥了挥手,放了道灵力使原有禁制显形一瞬,示意禁制一直开着,没人能进来或是听见什么。又当着他的面另放了足足三层隔音禁制,让他放心,然后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疼、疼的,啊呜呜”白惊苍被盯的不自在,呜呜的道。

“疼就对了!好好感受!”

“这么大了,还被小师叔打卵蛋和肉棒尿眼,羞不羞?”

“···羞,呜呜呜”被动承受着那处传来的刺痛本来就已经够难忍了,偏还要主动用心感受,细细体悟,另外还要被小师叔一步一步的羞问训话,惊苍难过的紧闭双眼,侧着脸埋在床上。

“小师叔用什么打的?”

“用巴掌,和、和手指。”

准确的说,是食指和中指并起,主要发力点是第一指节与第二指节的交界处。此时沈清扬的手指还在发热,可想而知责在那处的是什么力道。

“小师叔为什么打天儿的卵蛋和肉棒尿眼?”沈清扬接着问。

“唔,因为天儿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受伤不认真对待。”

——很难说沈清扬没有因着想起了七万年前的事,而不自觉的下手更严厉了些。

“那天儿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小师叔,天儿再也不敢了,呜呜”惊苍忙不迭认错,希望赶快结束。

“自己再好好说一遍,说全了。连上过程和省悟。你知道的。”沈清扬知道他怕羞,这时候倒一点不心疼,可劲儿的逼着小孩。羞得狠了,才能记住。

“呜呜呜···小师叔,我····呜呜呜······天儿受伤后不及时用心治疗,不爱惜自己,被、被小师叔罚了屁股、肉棒,还有卵囊,呜呜呜,还有、还有铃口。天儿先是趴在小师叔腿上,小师叔用巴掌狠狠掴了天儿的两瓣臀肉,整个屁股都热疼肿起。然后、然后小师叔让天儿跪趴在床上,用巴掌教训了天儿的肉棒和、和卵囊,一共十五下,每一下都很疼,呜呜···”

惊苍先是呜咽了一会儿,看小师叔不为所动,才认命的开始自省,其实就相当于口述的“惩戒日记”了。以前师尊也罚过口述自省···现在惊苍倒情愿是师尊在罚他。

“肉棒和卵囊被打之后还要在空中晃几下···还、天儿还不知道小师叔下一记会从哪个角度打过来,天儿好疼,好忐忑···还特别特别羞。最后肉棒和卵囊都被打的热热的,胀疼的很。······小师叔最后捏着天儿的肉棒,让铃口朝后,让天儿认错请罚呜呜呜···”一点不敢遗漏的具实说着,若是不通过,再重来一次,他真的会羞的无地自容的。

“然后,然后小师叔并起两指,狠狠连着抽了五下,呜呜呜,被小师叔打铃口真的好疼,铃口处一圈都高肿起来了,又、又刺痛又钝痛,啊呜呜呜,真的打的好重···小师叔放开后,天儿就忍不住倒在床上了呜呜,天儿不是故意的,真的太疼了,现在下半身连动都不敢动了,呜呜呜,小师叔···”

说到最后,许是太羞了,又疼的厉害,说的断断续续的。

“天儿知道错了,以后不管是多轻的伤都立刻医治,绝不延误···谢小师叔教训天儿的屁股和前庭,天儿不敢了······小师叔~”

惊苍说到最后,浸满眼泪的眼睛才微微张开一条缝,寻着沈清扬的脸,想看看人消气没。

猝不及防对上沈清扬挪揄的眼神,白惊苍心神先是一松,刚刚因着担心而压下的其他小心思又争先恐后的冒出来,想到那些话,不禁脸色爆红,移开了视线。他倒是没有觉得被折辱,就是单纯的羞恼。

“过。小天儿反省的很深刻嘛,非要羞的狠了才长记性。”在惊苍说到一半时,看着疼的蜷缩成一团都不敢碰的小孩,沈清扬心里就软了下来。“现在这样,估计你也回不去了,我看下次还是去你屋里罚吧,省的还要占着我的床。”至于飞舟上的惩戒室,那不在沈清扬的考虑范围内。

收拾一番后,沈清扬就去了外间打坐,留惊苍一人躺在床上。

临走时,沈清扬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白惊苍本来已经恢复的脸色瞬间又红的可以滴血了。许久后,才尴尬的道,“知、知道了。”

······

沈清扬也就第一次罚的稍重些,让小孩狠狠疼了一晚。后面每次例罚,大多是责在臀部,有时也责到屁眼上,或是拧腿心嫩肉,但不管是罚哪,基本都是打完两天时后,就恢复如初了。

半月后,终于到了天衍宗地界。

白惊苍站在飞舟上眺望,巍峨的山门一如往昔,但人终究不似从前了。风吹过,脸上感到阵阵凉意,才觉已是潸然泪下。

风住尘香花已尽,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

···嗯,他这也算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了,但他有清风令在,宗门禁制会识得他。况且修仙之人容貌永驻,若没有奇遇,几万年不见也相差不大。就算守门弟子一茬一茬的换,有小师叔在,也不会有弟子问他是何人的。白惊苍勉强从满腔的悲郁中抽出身来,苦中作乐的想着。

————

等一行人从飞舟上下来,真正进了宗门,沈清扬才吐了一口气,真正放下心来。

此次魏岚山等人外出,因着是少年们第一次去秘境历练,与以往都不同,沈清潇担心,却走不开。就请天机湖的掌座周雾师妹卜算了一次,他们几个峰的峰主都在。

卦象显示少年们有一劫难,但有惊无险,因祸得福。

沈清潇这才稍稍放心。

看她欲言又止,沈清潇不由问道,“朦胧,可是还有什么?”

周朦胧看了他两秒,才道,“还有一个意象,‘应是故人归’。”

沈清潇心头一震,习惯性摩挲着黑玉的手攸然停住了,用力攥紧,问道,“可有具体说法?”

周朦胧摇了摇头,“没有”。

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

她顿了一顿,才又道,“师兄,卦象显示上吉,说明整体来说,是好事。放宽心。”

鬼医谷谷主安慕道,“可要派人暗中跟着些。”

周朦胧眉眼弯弯,道“佩之,你糊涂了,既是劫难,又并不致死,自是不要干预的好。顺其自然罢。”

······

如此,等魏岚山他们此次选的带教老师发现不对,传讯回宗门后,才没有引起宣然大波。

三月后,秘境开放。劫难已破,尘埃落定。

沈清扬自告奋勇,去接他们回来,路上最快也要个两三天,这才没有在他们出来的第一时间赶到。

1白惊苍x楼星河解开锁阳环/责马眼

鸿蒙1千零30万年,惊苍收下二弟子蓝月江已有一段时间了。此时首徒楼星河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越发成熟稳重,平时帮着宗门处理处理事情,外出做做任务,顺便历练。

三个月后,每三万年一次的青芽会就要开始了。与平时由各地选出适龄孩童,再通过天衍宗考核方能成为外门弟子不同,青芽会不限年龄、不限出身、不限种族,只要来到天衍宗,通过考核,就可以留下。如果表现出色,还有可能被各峰直接收入门中,成为内门弟子,甚至有一丝丝的机会被各位仙君青睐,直接收为亲传弟子,成为各峰嫡系。

······

清风山山顶,有一人伫立。

楼星河刚到宗门境内,就一眼看到了在那最高处等着自己的人,眼睛一亮,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来到了那人面前。

神色微正,拱手弯腰深深一礼,恭敬道“见过师尊。”

白惊苍嘴角带着温润的笑意,见到终于回来的楼星河,眼角眉梢更温柔了些。抬手托住他的胳膊,“嗯,快起来。”

楼星河这才起身,笑着道,“师尊!我回来啦。”

“嗯,回来就好。此次外出可还顺利?”白惊苍得到消息,知道他要回来了,就特地在这儿等。不管楼星河多大了,在他眼里也还是孩子。嗯,成熟稳重做事井井有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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