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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病逃跑 打P股抽P眼

 

"呜我,我掰。"小孩又羞又臊,委屈巴巴地回头湿漉漉地盯着人。

奈何陆老师向来心比鸡巴硬。

大手握着小狗的爪子按在肿胀的臀肉上,用力向两边扯开,露骨的说道"屁眼抽到42度怎么样?"

穴口情不自禁地收缩,传达着主人难捱的羞涩。

突兀的红晕染了细密的几缕,给本就诱人的风景又平添了几分色彩。

陆向穹安静地欣赏了几秒,心情愉悦得很。

"啪!!"

没有肉乎乎的两瓣的阻拦,皮鞭的威力毫无削减抵达娇嫩的穴眼。

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痛麻感顺着最为敏感地部位电光火石的冲到大脑皮层,陶幸而疼的头皮发麻,哭喊出声。

又是连续不停的几鞭。

"啊啊啊呜疼疼疼呜呜"小腿拼命地拍打着,汗珠顺着脊背和大腿划至身下,给床单晕出一圈滑稽可爱的人型。

爪子按在红肿的臀肉上恰如其分的掐出粉白,像是自虐一般裸露着饱受责打的部位。

下过后,温室里的小菊花已经微微凸起,肉眼可见的开始被皮鞭催熟。

一圈软肉嘟起来,每一处都被细细地抽打了一遍,在小孩扭来扭去小腰和喘不上气的哭声中逐渐迎来一种风雨欲来的诱惑。

和勾人的肉体相对的,是我们少爷能嚎的人阳痿一样的死命的,幼稚的哭叫。

"呜呜呜,流血了,绝,绝对抽破了呜呜呜呜,啊啊呜,我,我会死掉呜呜呜"

听着小孩颠三倒四地哭诉自己给他抽出血了,陆向穹眯起眼睛,有些被质疑技术的不爽。

他停了手,不轻柔地在肿胀的穴眼刮了一下,指尖挂上一抹晶亮的湿意,那熟悉的触感让陆向穹一时没忍住乐出声,不放过任何一个能羞到杏儿的机会,开口逗到"没流血,哦~~,我看看是哪个小孩,被抽屁眼抽到流水"

仿佛一瞬间被套上了定身咒,几秒后才听着陶幸而气急败坏又略有些慌乱的哭着说"才,才不是我,,是你,你你的口水"

"啪"厚重的掌心毫不留情的扇在臀肉上,软乎乎的肉可怜巴巴地颤了几颤。陆向穹慢悠悠地说"挺敢想啊小崽子,你这"软质皮鞭危险而暧昧地划在臀缝间"想有我的口水么?"

哭了一半卡在嗓子眼里,陶幸而本来就被泪水和疼痛冲刷地不那么聪明的大脑,被此人的流氓行径震惊到失语,进化为小口吃,半天就会恶狠狠又哭唧唧的喊着"你,你,你"

大流氓云淡风轻的拍了拍小口吃的屁股,示意他惩罚继续。

鞭子在空中借着手腕的力翻出漂亮的花,接着也印在了屁眼上。

陶幸而满脑子地国骂被辣丝丝的痛感一瞬间清了个干净。小孩脚趾蜷成一团,哭咧咧地叫唤起来。只感觉身后那个部位有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火燎燎地宣告着自己受的苦难。

眼泪不要钱地砸下来,可惜一滴也落不到身后,不能起到一点杯水车薪的安慰。

娇娇嫩嫩的小屁眼被抽打的凸起,红肿,像一朵羞于绽放包的紧紧的花骨朵。

泪水和哭嚎流出的口水氲了一大摊,蒸出的热气熏的陶幸而整个人都红扑扑的,只是屁股和屁眼格外的红罢了。陆向穹笑着看小孩脱力的在床上哭的一抽一抽,手指还乖乖的扒着自己的小屁股。从手边拿起刚刚的体温计。

冰凉的玻璃管贴上被抽肿的滚烫的小穴,刺激的人一个激灵。陶幸而慌乱的松了手,两瓣肉很有弹性的夹在一起颠了颠,呜咽着哭喊"啊啊,冰!好凉呜呜呜,不要"

穴口紧闭,肿的严丝合缝,即使是体温计也是小孩难以承受的直径。陆向穹两指撑开屁眼两侧的臀肉,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把一根大冰棍插进了沸腾的火山里,虽然有一些不明液体的润滑,陶幸而还是哭嚎的又上了一个层次。

"叮叮叮"

自带的语音铃声。

陆向穹轻啧了一声。

好家伙,打人打上头了,竟然忘了给人亲哥报个平安。

"喂。"直接给转成了视频,陆向穹清了下嗓子,难得有点心虚。

"喂,我这边真的太堵了操,你先帮我哄"电话那头有些焦躁的男声一滞。

陆向穹一手举着手机调整好角度,一手揽着害羞的不肯乖乖撅好的小肉屁股。

屏幕里的弟弟整个人湿漉漉地像从水里捞出来,看不见脸,只能看到裸露的半身和腰腹一层油亮的汗意,小肉屁股红肿的均匀而饱满,腰臀比完美的惊人,两瓣之间夹着连很深的沟壑都掩不住的肉嘟嘟的小屁眼,更别提还明晃晃的插了根体温计正不乖巧的乱摇着。

"呵"男人的声音完全稳定下来,难掩嘲讽"这是什么造型"

冷静下来的陶总根本不用陆向穹多解释一句话。

这边的陆向穹做作的歪了下头,无奈的耸肩示意自己的无辜。

"陶幸而!"那头传来咬牙切齿的骂声"你他妈就折腾你哥最牛逼"

"装病,你真有本事。"

"你还被发现了,你能干点啥"

"屁股屁眼都被抽肿了吧"

"活该"

说完啪的挂了电话。

"被骂了吧"陆向穹幸灾乐祸的拍了拍小孩圆溜溜的屁股,从羞的发抖的小屁股里抽出体温计。毛茸茸的小脑袋此时已经完全埋在了床上,边抖边传来压抑的闷闷的抽噎。

"诶呀,刚刚38度,没到标准,怎么办?"陆向穹边笑着边拖长音调侃到。

纯粹是嘴欠的逗弄一下,没想着把受了委屈的小孩惹的嗷一嗓子嚎哭出来。

陆向穹吓了一跳,听着小孩不管不顾歇斯底里的哭叫着,上气不接下气地也顾不上骂人了,暗道坏菜,玩过头了。

驾轻就熟地把哭的稀里哗啦的小鸵鸟从窝里揪到自己怀里,陆向穹拦着人拍着后背慢慢顺着气,无奈又认命地轻轻哄着"乖乖,宝宝,慢点哭。"

"别光哭啊,喘气宝贝"

"不打了,逗你呢,我能舍得再打么"

"哥哥知道打疼了,给揉揉好不好"

陆向穹自觉前二十多年积攒的耐心仿佛就是为了怀里这么一个祖宗,以一种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温柔哄着。从来都只会给人带来疼痛的双手用着自己数年经验积攒的所有技巧来讨着人欢心。

小鸵鸟还在冒着鼻涕泡抽抽嗒嗒,却毫不客气的哭噎着将满脸的液体蹭在男人肩窝里。小屁股也正直地暗暗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安安静静地揉捏着手心的软肉,把肿成一团的肌肉都揉的松散,揉的人酥酥麻麻软了身子。

黏糊糊的泪水在敏感的动脉处滴答滴答往下流,大流氓垂眸抬手意味不明的捻了下小孩脖颈处汗湿的发。

"要不要揉揉屁眼"声音有点嘶哑。

耳侧的小鸵鸟连呼吸都停了,只剩下胸腔里哭噎的抽动。

好半天后才以极其微小的幅度点头。

"嗯?"

"要。"男生把脑袋侧着,脸蛋儿紧紧贴着陆向穹的脖颈,小小声的说,浸满了柔软的哭音。透着磨人的热度。

男人的轻笑也诚实地被肌肤向贴传递个完全"要什么?"

得不到满意回答的男人颠了颠怀里的大宝贝。

恼羞成怒的陶幸而吭哧一口咬在嘴边的锁骨上,眼睫羞的都睁不开,含糊不清又娇横又破罐子破摔地小小小声喃喃到"要要哥哥给揉揉屁眼"

"遵命"

“沈愉恹”拐角处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东张西望地,紧张地而快速地挥着手。

捧着一大摞资料的小姑娘,脖子上挂着选管的工牌,行色匆匆。头发随意的拢成高马尾,口罩挂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有些松垮,眼睛里闪过一丝纠结,而后认命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有些警惕地问道“干嘛”

陶幸而嘿嘿一笑“有事呗”

女生向上掂了掂手里的一堆,没好气地说到“今天三楼右边最后两个教室的监控不开,你可以躲一下午”

“感恩!”男生从善如流,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有件事”

“先说好,我可没有把你弄出去的本事”女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那肯定没指望你,就是…”陶幸而凑到沈愉恹耳边嘀嘀咕咕。

“什么?"女生诧异的回过头,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上下打量着陶幸而,迟疑地说道"你"

"诶呀!"陶幸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信我,我不告诉你我要干嘛,这样出事也连累不到你"

"呵"女生不屑的轻哼"我信了你的鬼话"

陶幸而咧着嘴乐,手脚麻利地把女生捧着的一摞子资料接过来,脑袋歪在女生肩膀上疯疯癫癫地蹭着,碎碎念到"好恹恹,帮帮忙,拜托拜托"像只打着滚的小狗。

解放双手的小姑娘飞速向后退了半步,指尖顶着小狗茸茸的脑袋把人支开,嫌弃地说"你把跟我撒娇这功夫拿去磨陆老师,就不会天天肿着屁股哭哭啼啼的了"

陶幸而恼羞成怒,侧身撞了她一下,咬牙切齿道"你就说,是不是兄弟!帮不帮!"

"不是兄弟"女生拽了下口罩,冷漠地拍了拍男生示意往前走,"你是我无痛当妈养的叛逆大儿"

陶幸而知道沈愉恹这种反应就是同意了,开心地蹦了个高,捧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屁颠颠地跟在后面。

一周后就是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也真诚的跟大家说句抱歉为我的失约和逃避

但山海向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创作与热爱不死我们终究会再相见的

说不定哪天安全了我又偷偷摸摸的跑回来啦!

再会!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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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凑字数

司缪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身后很不舒服,非要说就好像是锻炼后肌肉的酸痛和实践后的闷痛的结合。不要问他没实践过怎么知道的,他猜的。

跑到卫生间羞耻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左瞧右瞧什么都看不出来,白嫩依旧。

于是一早上他都不太开心,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室友瞄了眼他的脸色,打趣到"又要去给你的小花朵们开组会了?"

司缪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略显狼狈的站起身。

小花朵们是室友对他同门师弟们的戏称,司缪今年研二,已经超额完成了毕业要求,被导师勒令发扬集体精神,指导一下师弟们的研究工作。

而小花朵中最难搞的就是其中的一朵娇花,喻卮言。

喻卮言今天也很不开心,他今年才大二,参加了个竞赛就被专业课老师拉过来塞到一个项目组里,天天被一个臭脸学长摆布。偏偏和学长一对比,他菜的就如同小学生直接跳级上来的,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只能暗自较劲,憋屈地改数据。

这已经是他第三天熬大夜了。

"操!!!"喻卮言把抱枕从身后抽出来抱在怀里,死命地蹂躏着。

那是一个柯基屁股抱枕,不是棉花的,而是乳胶的,手感绝佳,回弹极好,陪着喻卮言经历了寝室,图书馆以及今天的,研讨室。

喻卮言把脑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崩溃地喊"今天拿着这个报告我绝对会被司缪那个阎王骂死的!"

"他妈的,这个周末一定要去找个实践,憋屈死我了"边说边狠狠地拍了几下怀中的抱枕泄愤。

这边走在路上的司缪先是感受到屁股好似被人莫名地揉捏,紧接着差点儿没被臀上骤然出现的刺痛弄的腿软跪地上,他快走两步,一手扶上树干,一手欲盖弥彰地按在腰上,暗暗的抽气。

司缪崩溃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行人都离着自己八百丈远!但这绝对是被人打了屁股的感觉!一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司缪觉得自己好像要神经病了,这什么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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