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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哥哥

 

热身很快就结束了,暖色的灯光晃的台上人裸露的,红肿的臀肉亮晶晶的。看不见男生的表情,只能从台面上一滴一滴晕开的水痕上窥见一些可怜的眼泪。

惩罚过程中没有什么训话,柯慈明好像沉溺于单纯的责打,笃定仅仅用疼痛就可以给他带来足够的教训。

而台下则没有那么安静,后排坐了不少或自愿或被迫来观看的同事们,正小声地窃窃私语。

“没想到这小孩平时干活马马虎虎的,挨揍的时候倒是很乖”这是前一阵刚挨过一顿的经验人士。

“跟你比是乖,上次也不知道是谁被柯老师抽的光着肿屁股抱人大腿哭”旁边传来一声嗤笑,不客气的吐槽道。

“那我是不是后来自己爬回去了!”声音的主人显得理直气壮“而且我后来还被加罚了,加罚的时候我不乖么!”

“对,乖乖掰着屁股被人抽屁眼”躲开同事恼羞成怒的一击,他咯咯的笑着“不是你求我给你揉揉的时候了”

“你闭嘴吧!”有人愤愤的坐回座位“你是没挨过柯老师的板子,疼不死你。”

“不好意思”他非常自豪地说“三年没挨过打了。”

“那你现在想试试么?”陶蔺浓听着身后的嘀嘀咕咕,越说越皮,转身面无表情地怼了一句。

“呃不用了陶总”俩人一瞬间犹如鹌鹑一般缩缩脖子。

陶幸而在旁边偷笑着幸灾乐祸。

陶蔺浓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就你会捡乐”

台上的惩罚已经进行到皮拍,厚重的皮质刑具被人高高扬起,狠狠的扇打在已然红肿的臀上,声音也大了不少。那颗又热又辣的屁股上肉浪翻滚,彰显着主人的无措和瑟缩。

报数到了三位数,声音开始颤抖,迟钝,夹着无法忽视的抽噎。

但男生还是尽力地控制着自己,发出小兽受伤一样可怜兮兮的呜咽,再臀腿处炸响的一声之后,董阳往前狠狠的一窜,两条腿一瞬间悬空向后踢打,惊叫一声哭出来“呜呜呜呜呜…柯老师呜…”

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求饶

柯慈明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将皮拍搭在男生的后腰处,平静地问道“还可以坚持么”

“呜…可以…对不起…”男生抬手抹了抹眼泪,平复了一下情绪。

陶幸而连看着都觉得心跟着忽悠悠地颤,都想上去替他嗷两嗓子。

柯慈明就像是看不到男生哆嗦的双腿一样,依旧不紧不慢地一下下落着皮拍。节奏丝毫不乱,稳当的就像个机器人。然而董阳已经逐渐到了极限,报数声开始凌乱,有的时候打了好几下才抽抽嗒嗒的报出一下。

台下的人不见怪的聊着天,偶尔感慨一下

“还是小孩,看这哭的”

“柯老师看着不声不响的,人家是行业协会理事,技术真的很好的”

“看着都疼,至少柯老师在职的时候我想老实点了”

“你以为陶总为啥让咱们过来看”

台上的屁股肿成了一个吹弹可破的寿桃,包裹着汁水给肌肤撑到透明,董阳的泪水在台面上已经晕成了一小滩,听着可怜极了。

而作为鲜明的对比,是那个不心软不手软于是显得格外不近人情的男人

陶幸而看着他冷漠无情地站在一侧,偶尔停顿也是在寻找着更合适下手的角度,突然来了一股火。

我们少爷的正义感从来不分对象不分场合。

像个小炮仗一下炸起来

“够了吧!”

比陶蔺浓发火时更恐怖的寂静来了。

刚才还混着拍打声,哭泣声,私语声的房间里霎时落针可闻。

台上的柯慈明手下一顿,疑惑地转过头。

“他在哭你看不见么?”

陶蔺浓长这么大,所有的社死瞬间,都是旁边这个不省心的死崽子带给他的。

柯慈明反倒没说什么,他轻笑了一下,转头看向仿佛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陶总,开口说“陶总…这是?”

陶蔺浓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坐在椅子上不言语。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打了个措手不及。

柯慈明静静地看着气到站起来的男生,看的小孩汗毛直竖,明明一句话没说,却让他禁不住的有些恐惧。

“小陶总”

“干嘛”色厉内荏的小孩强撑着反问“我知道这是你们的事,但他一直在哭,你能不能慢点打啊”

柯慈明没有回答他的话“听说陶总把你送进选秀,是为了让陆向穹老师好好管教?”

陶幸而噎了一下,他怎么知道那俩哥是怎么想的,便张嘴反问回去“要你管啊?”

“如果是的话”男人用另一只手把皮拍从头捋到尾,声音冰冷低沉“你就是他的成果,我看他的位置也可以换个人来坐了”

“你放屁!!”

小狗被人戳到了逆鳞。

祸从口出。

可惜小孩从来没懂得这个道理。

柯慈明面无表情地把皮拍扔到另一只手上,朝着陶幸而的方向缓慢地走过来。

陶蔺浓事不关己地扯出一个看好戏的笑容,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懒散地靠在椅背上。

"你干嘛"像个警惕的小兽一般竖起耳朵,陶幸而虚张声势地叫喊道。

"我警告你啊!"男人逐步逼近,周身的气氛阴郁严肃的吓人,小孩咬紧牙关"你别乱来!"

"你离我远点!!"

等到柯慈明走到两步远的时候,如果陶幸而身上有绒毛,一定炸成了一团。

哒。

男人又往前踏了一步。

受惊的小崽子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半步,膝窝正好撞在椅子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屁股墩在上面。

一阵诡异的尴尬之后

"噗"陶蔺浓很不给面子地喷笑出声。

引领着原本气氛紧张地室内霎时爆发出足以掀翻房顶的哄笑声。

出了个大丑的小孩脸色涨红,羞得从天灵盖往上冒蒸气。

柯慈明静静地看着红成猴屁股的小崽子,好像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腿软?"

陶蔺浓在一边笑的东倒西歪,紧跟着问了一句"腿软?"

让人社死者,人恒社死之。

"我没站稳"一句非常没有气势的解释。陶幸而觉得此时把他拎台上打一顿屁股都比这强。

"小陶总,你哥在我这的面子还够你挥霍一阵,之后可就没这么好过了"柯慈明平和地说到"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和陆老师不太一样"

"再有下次"柯慈明拎着皮拍晃了晃,突然扬手。

狠狠地砸在旁边的扶手上,一声炸响惊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哆嗦。

陶幸而吓得一抖,呆呆地没有反应。

“懂了?”被狠狠地凶了一下的小孩眼眶都有点红,属实是被吓得不轻。

陶蔺浓若有所思。

他确定柯慈明刚刚走下来是真的想动手来着,还想着怎么拦一下。结果吓唬一下就结束了?

“陆向穹没教你要回话?”皮拍贴上少年的下颌,微微用力上抬,还带着另一人温热的体温。

“董阳”男人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喊道。

“到!”在台上哭的哆哆嗦嗦的男生喊出了一声堪比军训的应答。

“教教小陶总,不回话怎么办。”

“”刚刚被拯救于水火的男生有点不忍心,纠结地沉默着。

“胆子肥了?”

“打到回话为止”这是屈服于淫威的男生。

“骂脏话呢?”

“抽”男生的声音逐渐弱下去“抽屁眼”

“听懂了么?”柯慈明冷淡地看着面前泪水含在眼里已经转了好几圈的小孩,没有丝毫心软的迹象。

一阵可以预料到的沉默,陶幸而倔强地瞪着眼睛,死死咬着牙不说话。

像是耐心终于告罄,柯慈明冷着脸把快缩进椅子里的崽子拎起来,扭着人的手腕把人按在扶手上,皮拍警告地贴在男生翘起的臀上。“最后一遍,听懂了么?”

陶蔺浓在旁边眉头一紧,坐直了身子,手指搭在身侧焦躁地敲了敲。

要落不落的泪珠此时终于在座椅上晕开一圈圈水痕,小孩怕的肌肉绷紧,不由自主地轻轻战栗着。

永远只会嘴上凶人的家长首先沉不住气,不满地轻咳一声,脑子里把解决方案过了三圈,还是决定先开口“道歉”

感受到臀上的皮拍离开,仿佛下一秒就要裹挟着剧烈地痛感重新出现,一直死扛着的倔强小孩终于绷不住喊出声“我不!!你,你先让他给陆向穹道歉!!”

说完嗷的一嗓子哭出来,断了线的泪水吧嗒吧嗒接连不断的砸下来,喊得陶蔺浓心尖都跟着忽忽悠悠的颤。

握着皮拍的冷酷无情的刽子手几乎不可见地顿了一下,还是没有落下那注定不含糊的一巴掌。

“是,是你先说他的。”身为鱼肉的小可怜在刀俎掌下哆哆嗦嗦抖着屁股肉,含糊不清地控诉“你先道歉,我,我,我让你打。”

后半句委屈地能拧出一池酸水。

眼泪回流至喉头鼻腔,陶幸而抽泣地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显然吓得不轻“你不许,不能那么,说,他。”

说一句抽三下。

“他,就,就是,比你,厉害。”

明显夹杂着强烈的个人情感色彩。

“”

柯慈明很久没有这种控制不住想笑的时候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来势汹汹的手痒。

“让我打?”柯兹明显得有些兴致勃勃。“董阳刚刚说讲脏话要被抽屁眼的,你确定?”

敏锐地觉察到危机接触,陶蔺浓挑了下眉,气势收敛松懈下来。

“你先道歉”用最怂地语气说着最恨的话。小狗湿漉漉地哼唧着,黏黏糊糊地护着不在场的主人。

“好,对不起”柯慈明放轻了声音,显得很诚恳“我不该那么说陆老师,他配得上那个位置,我给他道歉。”

“我也不应该武断地下结论,你也不是那样的小孩,我也给你道歉。”

被铁面无私狠狠地凶了一顿的小狗此时被轻轻地揉了揉脑袋,委屈和愧疚汹涌地奔涌出来。

“我,我也知道错了,对不起呜呜呜呜呜。”

“所以真的要被我打么?我下手很黑的。”柯慈明带着点不甚明显的笑意“要自己脱了裤子,乖乖撅好不许动,不然我会给你绑起来。”

陶幸而抽了抽鼻子,慢吞吞地把小手搭在裤腰上,扯下露出半个小屁股。脑袋深深地埋在椅子上做鸵鸟状。

裤子果然被人扯到了膝弯,陶幸而绷紧了肌肉,等待着疼痛降临。

啪。

诶??

陶幸而眨了眨眼,不疼诶。

臀上挨了一巴掌的地方酥酥麻麻,甚至可以归类为抚摸。

小孩傻乎乎的回头,只见自家哥哥满脸坏笑的瞅着自己。

吓唬人的那位正在饶有趣味地在一旁看戏。

“等谁给你提裤子呢”陶蔺浓作势要再拍一下。

死里逃生的小崽子一秒提上裤子,一秒蹦起来,一秒乖巧地坐回座位上。

目睹一切的霸总哥哥一脸没眼看的表情。

柯慈明对着陶蔺浓点点头,拎着他的皮拍,又一脸淡定地走回到台上。

手背贴在那个红肿的臀上,感叹道“还热乎着呢”

“继续。”

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也真诚的跟大家说句抱歉为我的失约和逃避

但山海向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创作与热爱不死我们终究会再相见的

说不定哪天安全了我又偷偷摸摸的跑回来啦!

再会!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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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凑字数

司缪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身后很不舒服,非要说就好像是锻炼后肌肉的酸痛和实践后的闷痛的结合。不要问他没实践过怎么知道的,他猜的。

跑到卫生间羞耻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左瞧右瞧什么都看不出来,白嫩依旧。

于是一早上他都不太开心,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室友瞄了眼他的脸色,打趣到"又要去给你的小花朵们开组会了?"

司缪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略显狼狈的站起身。

小花朵们是室友对他同门师弟们的戏称,司缪今年研二,已经超额完成了毕业要求,被导师勒令发扬集体精神,指导一下师弟们的研究工作。

而小花朵中最难搞的就是其中的一朵娇花,喻卮言。

喻卮言今天也很不开心,他今年才大二,参加了个竞赛就被专业课老师拉过来塞到一个项目组里,天天被一个臭脸学长摆布。偏偏和学长一对比,他菜的就如同小学生直接跳级上来的,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只能暗自较劲,憋屈地改数据。

这已经是他第三天熬大夜了。

"操!!!"喻卮言把抱枕从身后抽出来抱在怀里,死命地蹂躏着。

那是一个柯基屁股抱枕,不是棉花的,而是乳胶的,手感绝佳,回弹极好,陪着喻卮言经历了寝室,图书馆以及今天的,研讨室。

喻卮言把脑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崩溃地喊"今天拿着这个报告我绝对会被司缪那个阎王骂死的!"

"他妈的,这个周末一定要去找个实践,憋屈死我了"边说边狠狠地拍了几下怀中的抱枕泄愤。

这边走在路上的司缪先是感受到屁股好似被人莫名地揉捏,紧接着差点儿没被臀上骤然出现的刺痛弄的腿软跪地上,他快走两步,一手扶上树干,一手欲盖弥彰地按在腰上,暗暗的抽气。

司缪崩溃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行人都离着自己八百丈远!但这绝对是被人打了屁股的感觉!一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司缪觉得自己好像要神经病了,这什么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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