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数据线鞭子吓小孩(耳光/跪爬/威胁)
喷水喷到哥哥脸上这件事,孟怀琰一回生二回熟,已经不像上次那么尴尬和难以面对,当天晚上洗过澡,就已经神色如常。孟应星吹干头发回卧室,看见她趴在床头玩手机,小腿翘着一晃一晃,忽然说:“哥,我要买这个。”
孟应星想也不想,在看清她递过来的屏幕之前就已经开口:“买就是了。”他自信零花钱给得充足,想不出孟怀琰要买什么非得他首肯,然而定睛一看,忍不住还是皱了眉:“你确定?”
屏幕上是一根漂亮的伞绳鞭,纯白色,做工精致,而鞭子部分,用的是数据线的材质。他接过手机,往下翻,认真看完了制作说明,抛回给孟怀琰,给她泼冷水:“别想了,你受不住。是谁上次挨一顿藤条就鬼哭狼嚎的?”
孟怀琰心里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她没工具的时候,自己也试过数据线,当然知道是疼的,而屏幕上的这一条,似乎还更狠,然而……她抿了抿唇,不死心:“可是它很好看……”
“那就买,买回来别哭。”孟应星并不打算多坚定地反对,任由她决定。他猜孟怀琰抵制不住诱惑,那也没关系,反正买回来,试一试,她自然就知道轻重——果然,她犹豫再三,视线在孟应星脸上和手机屏幕之间来回好几次,还是拍下付款,输密码时,听见孟应星在旁边嗤笑,嘀咕了一句:“又菜又爱玩。”
孟怀琰不服气:“你说谁菜!”他挑眉,改口改得很快:“行,你不菜,你能挨一百下。”
沉默三秒,孟怀琰才开口,气势上没有输:“一百就一百!”
这么敢讲?孟应星有点诧异,虽然知道她反悔起来什么都不算数,但还是恨不得让她再说一遍,录个音留作呈堂证供,然而没来得及说,就听见她又补充:“又没说是一次打完。只要它质量够好,我一千下都没问题。”
孟应星默了默,深吸气,夸她:“厉害,封你为钻空子大师。”
没几天快递就到货,鞭子好看是真好看,但很快,孟怀琰就不得不承认,她就是又菜又爱玩。鞭子半米多,硅胶鞭尾比她小臂还长,光是看着就觉得比她先前用的拍子和小散鞭都更吓人。她有点发怵,看着孟应星握住鞭柄,挥了两下,在空中划出颇有分量的破空声,她肩膀不自禁地一缩。
孟应星将她怯生生的反应尽收眼底,勾勾手指:“过来。”她隔了几步远,蹲在拆完的快递包装旁边,摇头:“我不过来,你先在自己身上试。”
本来他也没打算拿她试,可她越是害怕,孟应星越觉得好玩,又挥了两下,找到了趁手的角度和力度,站起来,在空中狠狠挥落,风声凌厉,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叫你过来。”
孟怀琰吓得跪下了,却还是在原地没动,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哥哥……”
“最后一次机会,过来。”
她没敢再违抗,抿着唇,做了一会儿心理斗争,还是慢慢跪爬到他面前来,低着头,贴贴他的小腿:“哥哥,我错了。”
孟应星冷哼:“错在哪里了?”
“我不听哥哥命令……”
“还有呢?”
“我……”她眨眨眼,仰头,不知道是想不出来,还是想到了却不敢说。孟应星又是一声嗤笑,伸出左边胳膊,在自己手上试了一下,鞭声闷响,疼是疼的,可他脸色没怎么变,紧接着问:“我叫你过来,就是要拿新工具直接往你身上抽吗——琰琰,我有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不是!不是的!”孟怀琰直起上半身,抓住他的衣摆,仓皇否认,“我没有不信任哥哥,我只是害怕……我错了,哥哥,对不起,我真的没有……”
耳光落在她脸上,是惩戒的力度,她愣了愣,抿一下唇,垂下头,又说:“对不起,哥哥。”
孟应星沉默了一下,决定给她解释的机会,追问:“害怕什么?”她沉默,头也不敢抬了,扪心自问,刚才的确是在害怕孟应星抽她又控制不好力度……即便明知道他根本不可能这么做。
她就是不信任。孟应星看出她的心虚,真有点生气了,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绪,压下了心里的火——这并不是适宜他发火的时候。这条鞭子果然不出他所料,落在身上疼得很,不像眼前这个细皮嫩肉的娇气小姑娘能承受的,他刚刚抽在自己胳膊上的几道红痕已经肿了起来,且这条鞭子颇有分量,落下去很重,保险起见,还得再试两下,再往她肉厚的屁股上抽。
此时此刻,他只看见孟怀琰低着的头和线条流畅的脊背,不能就这么抽她,也不想当着她的面再在自己手上试。就在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时候,孟怀琰头又低了低,小声:“对不起,主人,小贱货知错了……我以后不会了。”
犯错了叫主人,这条规矩她倒是还记得很清楚。孟应星定了定神,冷声:“抬头。”待她仰起脸,又甩了一记耳光,打得她微微偏过脸,自己往后退了三四步,又说:“过来。”
孟怀琰这下知道自己真是过去挨打了,但躲也没用,不如将功补过。她慌忙爬了几步,追上了,就直起上身,把脸送到他手边去。
果然,孟应星又抽了她一巴掌,冷着脸,再退,等她追上来,再抽。如是重复了三次,总算退进她房间,孟怀琰暗地里松了口气,有点心急,总算见他在床沿坐下,心里知道快结束了,爬过去的时候,一着急就没稳住,踉跄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又挨了他的耳光,身体一歪,直接摔在了地上。
“呜……”
孟怀琰忍不住呜咽出声,很快爬了起来,又凑到孟应星抽得顺手的位置去,没敢求饶,但委屈巴巴地用又红又烫的脸颊蹭他的手,小声:“主人消气了吗?”
“消气了怎样,没消气又怎么样?”孟应星倒是没打,拍拍她的脸,堪称轻柔,“这就受不住了?”
“不是的,没有受不住,”孟怀琰蹭着他,卖乖,“可我想叫哥哥,哥哥怎么抽我都行。”
孟应星没有立即答应她,屈起手指,指背摩挲她的脸颊。脸上已经有点肿了,但不显眼,红红的,和她羞得满面通红的时候一模一样。他的火气来得急,去得却也快,抽了那么几下,再经她一讨好,也就平静了,指挥她:“脱了。”
他虽然不明说,但孟应星也知道是放过她了的意思,得寸进尺,声音甜甜:“谢谢哥哥。”而后跪在他脚边,飞快地剥掉衣服和内裤,扔到一边,立即又去贴着他,只差对他摇尾巴。孟应星笑了笑,还没开口,她的视线却忽然凝在他胳膊上,倒吸一口冷气。
伞绳鞭好几股,在手臂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红印,微微隆起,看起来很骇人。孟怀琰刚才听见声音吓人,却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乍见就吓了一跳,凑过去捧着他的胳膊,舔舔嘴唇,小心翼翼地在红痕旁边贴了贴,问:“哥哥疼吗?”
孟应星心情又好了不少,不说疼,也不否认:“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这么一说,孟怀琰刚放下没多久的心又提起来,看见这么可怕的后果,哪里还想试,尽管鞭子好看,可她心里只剩下后悔,已经不敢玩了,望着他连连摇头。孟应星刚刚将鞭子随手放在一边,这时又拿过来,提在身前,鞭尾垂着,在她身上轻轻碰了碰,她这样都会被吓到,肩膀一耸,哭丧着脸看他。
他忍不住笑:“就这么害怕?到底是谁想玩得不得了、拦也拦不住、非要买回来的?”
“我错了……我、我又菜又爱玩,我真的好菜,哥哥饶了我吧……”
这时候孟怀琰已经顾不上自己当初说的什么“一千下也没问题”了,看了孟应星胳膊上的惨状,她根本就是一下也不想挨,彻彻底底认输。孟应星自己本来无所谓,看她这样,想逗,故意问她:“我都试了,你才说不玩,合适吗?”
“我……”她抱住孟应星的小腿,用乳肉蹭他,顺便也抓着鞭尾不撒手,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他,“哥哥,求你了,我害怕。我给哥哥扇,可以吗?哥哥扇我的脸……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简直有点语无伦次了,虽然还不至于怕到要喊安全词的程度,但孟应星猜测,若是他吓唬两句,大概她真会叫停。事已至此,他也懒得解释自己刚才是心里有气,没收住力,才抽得有些重——反正抽都抽了,疼也不是她疼,还不如保留一点威慑力,让他吓唬小孩。他晃了晃鞭子,没抽出来,暗笑,命令:“不抽你。松手,跪好。”
“哥哥……”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孟怀琰跪直了,猛点头,虽然得了保证,似乎还没完全放松。孟应星低头亲她,温柔又不容挣扎地深吻,感觉到她的肩膀彻底放松下去,又亲了一会儿,才放开,问:“自慰给我看,可以做到吗?”
孟怀琰半张着嘴,愣愣地点了下头,没有说话。孟应星拍拍她的脸,又问了一遍:“能做到吗,说话。”
“能……”她回答的声音很低,顿了顿,看出孟应星不满意,又补充,“我可以……可以自慰给哥哥看……”
孟应星踢踢她的膝盖:“那还等什么?跪好,腿分开。”
她照做了,膝盖张开,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露出早就湿到淫水拉丝的腿心,两只手无措地抓着大腿,看着他,好像在等下一步的命令。孟应星看着好笑:“你自慰是这样的——不动手,只靠小逼一缩一缩的,被空气操也能爽吗?”
“不是……”孟怀琰本来还没觉得,被他这么一说,穴口真的翕张起来,似乎又流了一股水,滴到她身下的软垫上去,渐渐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她深吸气,左手还抓在腿上,右手慢慢往中间深,这样的举动真做起来,比想象中羞耻得多,她脸很快红透了,手指尖却还没碰到阴蒂。
“光顾着看我,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了?”
“不、不是……”她摇头,“我该、小贱货该,自慰给哥哥看……”
孟怀琰试图靠羞辱自己增添一点点继续下去的动力,小穴一张一合,瑟缩得更厉害了,而她的右手中指也终于摸到阴蒂,身体微微颤了颤。偏偏这个时候,孟应星对她的说法不满意,开口:“错了,自慰是你配说的词吗,你该表演揉自己的小骚逼。”
“呜……”孟怀琰本来眼神就发飘,似乎还看着他,但视线对不上焦,到了这时候,更是睁眼的勇气也没有了,闭紧了双眼,才能回答,“对不起,我……贱货揉小逼给哥哥看,骚逼给……骚逼给哥哥表演……表演流水……”
指尖在阴蒂周围画圈,她不太能下得了手,力气微弱,可小穴还是一抽一抽的,确乎是在表演流水,淫靡的液体不断被软嫩的穴口挤出来,往垫子上滴落。她死死闭着眼,身体微微发抖,裸露的皮肤上泛着情欲的粉红,这副样子落在孟应星眼底,好看得要命,可他还要挑刺:“就会这个?我看腻了,怎么办?”
孟怀琰睁开眼,眼里还泛着朦胧的水光,视线往旁边的床头柜抽屉瞟了瞟:“那……我给哥哥表演别的……小逼除了会流水,还可以、可以……哥哥想看什么?”
孟应星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眼神,忽然就有点不爽:想也知道她说不出口的那半句话是什么,小逼除了流水,还会吃鸡巴,不光会吃他的,还会吃假的,硅胶的,电动的,没有他也爽得要命。他不能容许孟怀琰在他面前想这些,脸色一沉:“你想给我看什么?”
“嗯,我可以……”孟怀琰还没反应过来他语调不善,正要展开说点骚话,话到嘴边,才忽然意识到了,猛然刹住,改口,“哥哥想看什么我都可以。”
还算机灵。孟应星轻声嗤笑:“继续,插进去,用你的贱狗爪子把逼里的水堵住。”
“呃嗯,是……”她的手指往下探,拨开湿滑的软肉,食指探入洞口,慢慢插进深处,小穴里又热又挤,她张口喘了几声,才忽然意识到什么,仰头,欣喜的神色写在脸上,“哥哥承认我是小狗了对不对?”
其实孟应星本来没想那么多,他心目中的孟怀琰一直不太像狗,倒不完全是因为她不够听话,只是一种气质与感觉,刚才那一句不过是顺口,然而……她这样跪在自己面前,两腿大张着,手指插在自己穴里,因为能当他的小狗而高兴的样子,未免太让他满足了一点。他低笑,妥协:“你听话就是。继续——要你堵住,一根手指堵得住小骚逼吗?”
孟怀琰心道,明明堵得住,手指在穴里被吸得很紧,即使是一根,她也觉得有点酸,简直不敢想象平日孟应星的性器是怎样埋在里面被裹夹吸吮的。可是此时,成为哥哥的听话小狗的欲望胜过一切,她没有一点异议,立即又改为两根手指,甚至上身又往后靠了靠,调整重心,挺了挺腰,将腿心更分明地呈给他看,手指在穴里抽插,带出水声和她软软的喘息与呻吟:“堵住、堵住了的……哥哥看……”
水声分明,说瞎话也不过脑子。孟应星又想笑,手里还提着鞭子,鞭尾轻轻扫过她的大腿,故意问:“哪里堵住了?都是你流的骚水,小狗会骗人吗?”
孟怀琰吓得一个激灵,肩膀抖了一下,可怜巴巴地看他:“哥哥……”说不清她是更怕鞭子还是更怕哥哥不让自己当小狗,紧张得大腿绷直了发颤。孟应星接着问她:“堵不住是不是?”见她别无选择地点头,他又说:“堵不住就喷出来给我看。接着插,快点。”
“嗯……嗯……”她战栗着,左手撑在地上,两腿绷得酸痛,右手努力抽插着,但还是和孟应星对待她的速度和力度都不能相比。尽管如此,有他在对面提着鞭子看着,要高潮似乎并非难事。孟怀琰小声哼吟,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似乎只剩下机械运动的手指和微微抽搐的穴,偏偏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鞭尾碰了碰她的手背。
“停下。”
“呜……?”她茫然抬头,看着孟应星,手停下了,小穴还在绞着手指吸吮,她身体不自禁地又战栗起来,可是孟应星接着命令:“手拿出来。”
“可、可是哥哥让我喷出来……”她舍不得,犹豫,手指不安分地又动了一下,但终究是不敢违抗,在孟应星的眼神变得更加严厉之前抽手出来,抓着自己大腿擦了擦,身体还有点抖,小声,“哥哥……”
孟应星拉着她的胳膊,抱到自己腿上来坐着,手指轻轻拂过腿心,若即若离,又激起一阵颤抖,问:“想喷吗?”
“想……求哥哥……小狗想喷给哥哥看……”
“骚狗,”他的手指拨弄穴口的软肉,偏偏不进去,延续她濒临极点的快感,却又不肯施舍一个痛快,“刚才让你喷怎么不喷?晚了。”
“哥哥……”孟怀琰明明只差一点,去抓他的手腕,又被他躲开,急得快要哭出来,“哥哥,求你……摸摸我,摸摸小逼,我……我自己摸可以吗?求求你,求哥哥允许……允许贱狗爪子摸一摸小逼……”
孟应星毫不留情:“喷不出来的小废物还想提要求啊?”他抽开手,伸向旁边,好像又要去拿鞭子,孟怀琰一颤,说不清是因为爽还是害怕,手指软软地扒他,接着求饶:“哥哥,小骚狗受不了了,求求你……”
“这么骚,是欠抽吗?”
“不、不是,不是的,”她摇头,“是欠操,求求哥哥,想要哥哥操小逼,手指也可以,求哥哥的手指操小逼……”
孟应星忽然将某样东西放在她手里:“欠操是吧,自己写上。”
“什……”孟怀琰愣了愣,本以为他手里拿的是鞭子,低头一看,才知道不是,是支水性笔,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来的。不管怎么说,总比鞭子好,她犹豫了一下,握住了,低头,在自己大腿上一笔一画地写“欠操”。
她手有点抖,字写得歪歪扭扭,写完了,瞥了孟应星一眼,又画个箭头,直指腿心,箭头的直线也歪歪扭扭。孟应星看着,低笑,问她:“还有呢?”
小穴还是又痒又空虚,难受得要命,孟怀琰几乎要哭出来了,竭尽全力地勾引他,低头接着写,在箭头旁边又加一句“请使用”,再在“请”后面加个插入符,补充“哥哥”二字,又瞥他,看他还是没反应,索性豁出去了,接着写,“贱狗”“骚货”“肉便器”,再委屈巴巴地看他一眼,在旁边追加一个大大的“哥哥的”,划线连到每一个骚浪的称呼前面去。
白皙的大腿上黑色的字迹格外显眼,写了这么多,孟怀琰心里还有词,但是已经无处下笔,最后那个“哥哥的”已经被挤在大腿内侧靠上的位置,那里被淫水沾染得湿透滑腻,笔尖沾了水,字迹变得不太流畅。她觉得没法再写了,仰头,又哀求地喊:“哥哥……”
孟应星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微哑的声音就贴在她耳边:“哥哥的贱狗,哥哥的骚货,哥哥的肉便器,是吗?”
“是、是……嗯呃……请哥哥使用……求你,求哥哥……”
他追问:“就这些,没别的词了?”
“呜……”孟怀琰脸颊往他身上蹭,深呼吸,仿佛被情欲吊在半空中,简直要疯掉,忽然把笔往他手里塞,“有、有的,哥哥写,哥哥写好不好,哥哥写什么都可以……”
孟应星接过水笔,先在手里转了半圈,用笔杆末端蹭了蹭她的阴蒂,如愿听见一声高亢的呻吟。她先前勉强消退、堪堪变得没那么紧急的情欲又涌了上来,小腿蹬了两下。而刺激转瞬即逝,他又问:“要我写什么?”
“哥哥写……我是哥哥的骚狗、精盆、充气娃娃……求求哥哥……”
孟应星低笑,笔尖落在她大腿上,开始移动。不同于她自己一笔一画,他写得很快,字迹盖过整片大腿,压在她刚刚写下的那些字上,分明不是她说的那些,而是……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孟怀琰低头,怔怔看着那个花哨的“孟应星”,又看着他丢开笔,手指插进小穴里,快速地抽插。
“哥……嗯、哥哥……嗯啊啊啊啊……”
孟怀琰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想尖叫,明明仰起头,视线里、脑海里,却好像还是那个写在自己腿上的签名。她在很多地方看见过孟应星的落款,很久以前,充作家长给自己签字的时候,还没有这么草、这么有设计感,但已经初具雏形;后来,在他引以为傲的作品上,各式各样的文件上,工作室的宣传上,都是这么写。
而此刻她也是他引以为傲的作品之一,被他画押盖章。不是羞辱,却好像比那些淫乱的羞辱更加色情。
她叫得更大声了,却还记得讨好他,恳请他的允许,断断续续地祈求:“哥哥、哥哥……呜啊啊……哥哥,想高潮,我想……”
“嗯,”孟应星的视线也落在她大腿上,看着自己的签名,何况又听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记得要得到允许才可以高潮,心里就更满足,没再难为她,拇指搔刮阴蒂,“喷吧。”
“呜……呃呜!”
她的身体在孟应星怀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软下来。淫水淋漓地从他指缝间滴落。
孟应星等她喘得不那么厉害了,把孟怀琰抱去浴室。浴缸放水的时候,她在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大腿上的字迹,欲言又止好几次,看孟应星不说话,终究还是问了:“能不能……这个怎么洗掉啊?”
她腿上还是湿的,指甲抠来抠去,皮肤都红了,黑色的笔画一点都没变浅,这样一来,好像也不能怪她紧张。孟应星想,她甚至还知道把“能不能洗掉”改成“怎么洗”,然而他还是没忍住,反问:“怕洗不掉?”
“没有啦,”她小声否认,好像有点心虚,“我就问问嘛。”
“能洗掉。”孟应星没多说,按住她不安地抠来抠去的手指,脱了衣服,跟她一起迈进浴缸,挤了沐浴露,和着热水揉在她腿上。黑色的油墨很快混合进雪白的泡泡里,染成灰色的污迹,再被冲进下水道。
他手臂上那道数据线伞绳鞭抽出来的红印还肿着,沾了热水,有点疼,他起初没注意,几乎忘了这里有道肿印,随手抹了一下。孟怀琰注意到了,手指尖轻轻抹掉粘上去的泡沫,抿了抿唇:“哥哥还疼吗?”
她看得出孟应星有点不开心:先前看他拿着鞭子就害怕不敢靠近,是不信任他;此时担心腿上的字迹洗不掉,好像也是不信任他。孟怀琰控制不住自己担忧的本能,但是表露出来以后,自己也觉得有点离谱,且为之心虚,试图挽救。还好,孟应星不是真的在生她的气,往胳膊上扫了一眼,摇头:“没事。”
他平静下来,也就想开了,淫乱的字迹在他指肚下揉开,消失,心里那点不畅快随着灰色的泡沫一起被冲走。虽说她要是真的信任自己,就不会有那一问,然而,她要是真的不信任,笔递到她手里,她也不会写得那么爽快。所以……算了,没什么。
孟应星搓干净她的大腿,把她抱进怀里,亲亲耳垂,如同宣告和好。孟怀琰脊背抵在他怀里,只觉得他身上比水温更热。她身上冲干净了,排水口盖住,水线渐渐上涨,她忽然转过去,问:“小狗侍奉哥哥洗澡好不好?”
她眼睛亮亮的,似乎是自己对这个提议相当满意。她的雀跃盖过了提议本身的淫靡意味,孟应星挑眉,起初倒是没被她勾引到,只是不打算扫兴,问:“你能怎么侍奉?”
“我用……用奶子给哥哥按摩……”孟怀琰脸红了红,借着转身调整姿势面对他的时间定了定神,躲开了目光对视,面对面往他身上贴,有意用乳肉在他胸口蹭,又叫,“哥哥……”
她声音软软,身前的触感也软绵绵的,孟应星笑了一下,欠身拿过沐浴露瓶子,看向她。他的暗示很明显,孟怀琰挺了挺胸,好让他往自己乳肉上挤沐浴露,两团不算丰满的软肉送到他面前,他还觉得不够,下巴抬了抬,示意:“手。”她误会了,两手掌心向上,伸到他面前去接,被他含笑拍了一下:“捧你的奶子。”
孟怀琰脸更红了,顿了顿才收手,双手各托着一侧乳肉。她的胸不大,但这样捧着、刻意往中间挤一挤,也能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孟应星就把沐浴露往中间那道缝上挤,看她有些无措地将两团软肉又往中间拢了拢,不想让沐浴露滑下去,提醒:“揉一揉,揉出泡沫来。”
“嗯……”孟怀琰听话照做,起初是托着两边胸乳一下又一下地往中间挤压,发现收效甚微,渐渐就演变成自己抓着乳球画圈揉搓,乳尖硬硬地抵着她的掌心,她却只在乎眼前孟应星专注地看着她揉自己的奶子,在哼吟中听见他夸奖:“做得好。”
“哥哥……嗯……嗯啊……”
细腻的皮肤很快将沐浴露打出泡沫,她自己还没注意到,仍旧是看着孟应星,好像神魂已经被他的目光吸了过去,手里只是机械地、下意识地揉着。他又观赏了一会儿,才叫停:“可以了,过来。手可以放下了。”
手掌离开乳肉,孟怀琰首先感觉到的是凉意。热度乍然离开身体,被包裹揉搓的乳肉感到很不适应,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好在很快,她就可以往孟应星身上贴,而他的身体比自己的掌心更热,孟怀琰贴上去,就娇喘出声,身体没稳住,直接栽进他怀里。
孟应星看着好笑,捏捏她的后颈,问:“究竟是来侍奉我洗澡,还是来勾引我的?”
谁都知道她心里的答案显然是后者,孟怀琰却当然不会承认,还在嘴硬:“我……我明明是侍奉哥哥洗澡……”说着,她挣扎了一下才重新调整好重心,直起身来,身体扭出柔韧的曲线,屈伸着,挺着胸用乳肉在他胸膛上从下往上地蹭。
即便没有别的刺激,她还是喘得厉害,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时不时小声叫哥哥,每次直起身来,便要仰着头找他索吻。孟应星的唇每每只是浅浅贴她一下,看她卖力地蹭了一轮又一轮,泡沫都要搓没了,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单纯没了力气,身体越来越软,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他才问:“累不累?”
孟怀琰早就累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见他主动问了,当然是忙不迭地猛点头,却没想到孟应星说这话不是让她轻易过关的意思,接着说:“才擦这么一点,就累了,还说自己不是勾引我?”
“嗯……”她讨好地又往他身上贴了贴,身体靠得很近,腿上蹭过某处,知道他早就在忍耐,索性顺着台阶下来,“我是勾引哥哥,我……我还可以侍奉哥哥的鸡巴……”
说着,孟怀琰视线往下瞟,浴缸里水不深,她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但毕竟从来没试过,心里不免又有点发怵。然而话都说出来了,她又不是很想用手,一时迟疑。孟应星看出她的心思,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想舔?”
“我……我怕做不好……”
“试试吧,不罚你。”孟应星笑笑,在她低头之前,伸手,“手给我,不舒服就抓紧我,别逞强,小心呛到。”
然而孟怀琰很快就再一次证明了她又菜又爱玩的本质。她低下头去,脸埋进水里,还能坚持,唇贴了贴在温水里也灼热得很有存在感的性器,憋着气蹭了蹭。紧接着,她张开嘴,水灌进口中,她就有点慌了,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还没来得及伸舌头舔他,就被孟应星捞了上来。
“咳咳……嗯……我、我可以……”
她其实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出水以后,还在逞能。孟应星看着,实在忍不住嘲笑:“可以什么?都没吃进嘴。”接着,他也没有太多耐心,拉过她,按着她的大腿并拢,性器挤进腿缝里。
孟怀琰始料未及,呆了呆,本以为他会操进小穴,甚至小穴都已经准备好了,在水里很有存在感地翕张,然而……灼烫的柱身却只是抽插她的腿缝,孟应星不断顶胯,在热水的辅助下进出格外顺畅。性器操着她的腿根,孟怀琰忍不住往前挺了挺,想用小穴去蹭他的性器,却被他按住:“别乱动。”
她一扭,两腿间的缝隙就变大,孟应星本来就嫌太顺畅,皱眉,又抓着她的大腿往中间并了并,夹紧了,抽送速度更快,喘息着去吻她的唇,并不深入,在唇上浅浅流连。此时的快感完全不能与操她小穴的时候相比,然而他忍得太久了,又过一会儿,还是重重地喘了一声,射出来。
乳白浊液在水里弥漫,孟怀琰抿着唇,视线闪躲,身体也避了避,很嫌弃的样子。孟应星还在低低地喘着,欠身拔掉排水口的塞子,忽然听见她质问:“你、你为什么不进去……”
他明知故问:“什么?进去哪里?”眼看孟怀琰翻着白眼不想理她,才收敛了笑意,不逗她了,好声好气地解释:“水里不好。”
孟怀琰瘪着嘴,磨了磨牙,即使心里明知道他说的有理,但还是不爽,草草冲了冲身上,猛地站起来:“那你就不管了吗?”
看起来像是控诉他拔屌无情,孟应星笑出声,拉她的手腕,居然没拉动,孟怀琰犟着劲,站在那里瞪他。他不禁又笑,脸上神情温和,声音却已经沉下来:“那你就站着。”
孟怀琰最受不了他这样,深吸气,小穴夹了几下。接着,孟应星也站起身,在她对面,逼近一步,迫使她下意识地后退,在脊背抵上冰凉的瓷砖墙面之前,背后被他的手托住了。孟应星依然沉着声音,命令:“站好。手举高。”
无措地抓着大腿的双手慢慢举起,交叉高过头顶,不安地扣在一起。孟应星嫌她犹豫又磨蹭,站得又不够直,左手箍住她的两只手腕,往上提了提。虽说他的力气毕竟不足以单手就把孟怀琰整个提起来,但毕竟不容忽视,她低哼一声,当即挺直了,甚至踮了踮脚,仿佛真的能被他提得悬空一般。
脚下毕竟是潮湿的浴缸,孟应星低眼一扫,提醒她:“站稳,小心滑。”与此同时,右手探到她身下去,却不过分动作,食指贴上穴口,停在湿漉漉滑腻腻的肉唇缝隙上,不动了。
孟怀琰还没意识到他的意图,小穴瑟缩了一下,像是怯生生地舔了一口他的手指,看向他:“哥哥?”他垂头,亲亲她的额头,又到鼻梁和脸颊,手指却还是没动,命令她:“自己蹭。骚货小狗不是很馋吗,自己用小逼蹭我的手指。”
“嗯……小狗馋死了……谢谢哥哥……”孟怀琰几乎半点都没犹豫,前后顶腰,肉缝贴着手指磨蹭。然而只是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够,她挺腰的同时,小穴也在不安分地一张一合,想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哥哥……”
她又磨了一会儿,看孟应星没有别的动作,就有些急了,身体偷偷向下沉,试图让那根手指没入穴口——虽然只是这一根手指的粗细在此时也根本不能满足她,但聊胜于无。可惜即使是这样也没能得到满足,孟应星察觉到她的意图,眯了眯眼,提着她手腕的左手用力抬高了几分:“站好。你是野狗吗,只知道发情?”
“没、没有,我是哥哥的……我是哥哥养的小狗,只发情给哥哥看,给哥哥玩……”孟怀琰声辩,顺势仰起头,讨好地亲他下颌,软软的唇轻轻摩挲,“哥哥……小狗发情了,家养的小狗发情了,要哥哥帮我……求求你了……”
“发情了怎么办?给你绝育,还是配种?”他故意说得恶劣,又屈起指尖搔刮一下阴蒂。孟怀琰惊叫一声,刺激过了,大脑才有余裕理解他说了什么,水流得更多,他的手指却又不动了。她急得简直要哭出来:“不是、不要,要哥哥……哥哥再摸摸小逼……”
孟应星不理她,她又蹭了几下,更急,仰头亲他,连声软绵绵地叫哥哥。孟应星被她勾得心软,绷不住,绷直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听见她的浪叫,问:“喜欢这个?”
“喜欢!喜欢的,还要,哥哥……”
“小狗可以这么拍吗,我要不要问问兽医,发情的小狗应该……”
到了这个地步,孟怀琰已经彻底没心情和他演小狗了,不管不顾地探头贴上他的唇,堵住还没说完的话,又急急地分开,改口:“不是小狗了,我不要当小狗了,我是哥哥的小贱货、肉玩具,哥哥玩我吧,怎么玩都可以。”
啪的一声脆响,带着汁液溅开的水声,紧随其后的是她娇软的呻吟。孟应星抽完一下,又去刮阴蒂,捏着肿胀起来的肉粒揉了揉,问她:“怎么玩都可以?”
孟怀琰连连点头,虽然小穴还是空虚,但这样总比刚才只能磨他手指的好。不过她一向得寸进尺,腿有些软了,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进一步索求:“哥哥操我吧,小穴里面也是给哥哥玩的……”
“站好。”
孟应星没放开她的手腕,仍旧将她禁锢在这个难耐的姿势里。她虽然腿软,身体又被提了提,不得不站直了承受玩弄。指尖撩拨阴蒂,在凸出的肉核边上画圈,孟怀琰喘得厉害,可怜巴巴地勾引:“哥哥……哥哥玩得小逼好痒,受不了了……想要哥哥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