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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
贝茵抽噎地看去,那个说永远不会哭的alpha,此刻脸一皱,哭得比她还要惨。
抖着两隻爪子抱住她的头,“对不起,呜呜呜呜……”
贝茵也抱着枕头哭。
一边搞清楚是哪里出了问题。
别人标后你侬我侬,她俩,抱头痛哭。
许久后,痛感跟成为别人所有物的不适感才减轻。
大脑重新夺回理智跟成熟操控权。
贝茵戴上眼镜,摸摸哭得稀里哗啦的泪脸。
“好了好了,我所有负面情绪已消退,脖子也不再痛,不哭不哭昂。”
阮阮头靠锁骨位置,“呜呜呜……”
“刚才我是因为太痛才跟你闹脾气,现在好了,身体不再热,脖子凉凉的特别舒服,谢谢。”
“呜呜呜……”
贝茵擦着眼泪问:“你有没有别的想法?难受吗?”
毕竟,乘以十倍的需求欲,加上百分之两百的占有欲,只怕神仙都控制不住欲望。
“有…”
贝茵正想说话,又听:“想哭。”
“没别的了?”
“特别想哭……”
贝茵:“呃…”
这辈子就没见过标记过小o后,会哭的稀里哗啦的老a。
不愧是大佬,就是如此与众不同。
同父亲的约定
刚才贝茵太痛太痛了,比神经寸寸尽断还要痛上数倍。
任何词汇都无法形容出,那种濒临死亡般的感觉。
连哀呼都没精力,脑海一片空白,隻想用哭来发泄。
虽然早有心理建设,可还是低估初标恐怖指数。
标记结束,旋即袭来不可控的委屈感,导致眼泪一时没止住。
而alpha就那么抱着她,哭得比她还凶。
等自己褪去一切副作用情绪,老a还在哭。
整张脸埋她怀里,也看不见表情,只能听见声儿跟打雷似的,尤为响亮。
贝茵起先认为真的在号啕大哭。
左哄右哄,好半天哄不好人,迟来发现不对劲。
强行掰开脸一看,发现脸上压根没有半滴泪。
“我们阮阮真是身兼数职,不仅能陪笑,还能陪哭。”
阮阮眼眶哭得红红的,再加上眼里没褪去的疯色,看起来病娇味十足。
话却挺软和:“没有,刚才是真哭,真难过,现在是假哭,真难过。”
人不是神,并非刀枪不入,军人哪个都是伤痕累累,阮翡自然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