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到尾巴
仅仅是一下就让绪织里忍不住绷直脚尖。
“唔、阿契,好满、撑得好满…”绪织里右手还攥着浴衣角,仰头露出脖颈优雅曲线,宛如一只美丽天鹅。
边渡契不再有所动作,似笑非笑的眼闪着冷静的光,轻轻抹掉唇上暧昧的水迹,最简单的动作由他做出来也透着莫名的勾人妖冶。
绪织里垂着眼尽量不与他对视。
轻轻起身,再缓慢坐下,自己扭着腰,获得快感,肉刃在膣腔里随着绪织里的心意或浅或深,或轻或重。
“嗯、好深…好舒服…”意识被欲望吞没,绪织里无意识呜咽着。最开始还能保持节奏,到后面完全就是每一下都入到最深,直戳敏感点的那处软肉,大股水顺着交合处流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边渡契难抑动情,长长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完全没有阻隔的直直插入甬道,更强烈的快感收缩让他几度欲射精。
似乎有什么不对,或者好像是遗忘了什么?
某种该想起的东西随着绪织里笨拙却娇媚的插入动作彻底斩断。
他被吃得很紧,完全像是被捕获的那一方。绪织里还像不足满足似的,手开始一粒一粒解他衣服的纽扣,直到能看见劲瘦华美的胸膛。
胸肌并没有很大块,是正正好的那种,身体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乳晕的颜色很浅,乳头也是很淡很淡的粉色。
莫名看上去很有食欲呢。
绪织里直勾勾盯着,接着做出了一个她在床上做过最大胆的举动——
她用唇舌包裹住其中一个乳头,用舌尖刮弄着,不会有汁水,也没有什么特别味道,但绪织里还是一脸享受地嘬着。
“真是…怪不得说我头发碰到你会痒…看来真的很痒啊…绪织里,你…”
边渡契耳根染上一丝薄红,他想转移话题,但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响,只能抿紧了唇。
自己到底给她都灌输了些什么东西?
场面诡异中透着舒服,从来没被人碰过的脆弱部位,现在被人舔舐玩弄着,恋人的贝齿因为没有经验还会时不时还会磕上去,又痛又爽。
他将双手锁在身后,禁欲感和想人打破规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