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
维瑟赤红着双眼,呼x1急促,宛若盯上猎物的饥饿野兽一样sisi的盯住离他不过十几米远的少nv。
少nv面容极美,jg致绝l的五官仿佛是被神明的双手jg心雕刻出的完美作品,柔白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唇瓣亦是淡淡的粉se,从头到脚都透着一gu柔弱无害的气息,她正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用初出巢x的小动物般的sh润眼神略带几分好奇和期待望了过来。
是雌蕊!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雌蕊!
维瑟觉得自己浑身的血ye都在燃烧,若不是他sisi咬住牙关,只怕早就忍不住扑上了少nv,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雌蕊花人对雄蕊花人而言,几乎相当于无法抗拒的剧毒般的存在,唯有被雄蕊烙印后的雌蕊,才会减少对其他雄蕊的致命x1引力,自从花人的王蕊消失了几百年后,雌蕊花人变得越来越稀少,而雄蕊花人也跟着基因病变,退化成了没有繁育能力的亚种花人和渐渐丧失花人特征被整个花人族排斥的劣种花人。
唯有极少数的纯种花人,站在了花人族的顶端,把持着五座有着结界保护的星城,同时也掌控着所有花人的生杀大权。
而数量最少的雌蕊,则被严密保护起来,每到发情期时,就会和纯种雄蕊配对,孕育出最纯正的纯种花人。
在花人族有个极为残酷的规定,若是亚种花人和劣种花人私自烙印了雌蕊,会被施与极其痛苦的刑法,即使侥幸存活下来,也会被五大星城排斥,永远都不准再入任何一座星城。
维瑟紧紧咬着牙关,控制住自己扑上去的yuwang,可少nv轻柔绵柔的香气无孔不入,疯狂的麻痹着他的每一寸理智。
这个雌蕊的气味,为什么会让他失控到这种地步?
他曾经也在星月城见过其他的雌蕊,虽然会被她们的气味引起淡淡的焦躁,但远不及现在这般汹涌浓烈,或许其他的能力维瑟不敢说自己有多厉害,但是论克制力和忍耐力,他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
可往日令他感到骄傲的理智和冷静,面对少nv时,竟然完全不起一点作用。
似乎是他因为过度隐忍而微微扭曲的面孔吓到了少nv,白皙的小脸上浮现一抹迟疑和怯意。
既然害怕,那就离他远点!
可身为雄蕊的本能,却又无b渴望着少nv的接近。
没有人知道在白发血瞳的刺客冷漠的表情下,掩着理智和yuwang的争斗厮杀。
终于,少nv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离开。
这才是雌蕊面对陌生亚种雄蕊的正常反应。
因为亚种雄蕊和劣种雄蕊在雌蕊的眼中,就和下等肮脏的残次品没有任何区别,他们散发的气味只会令雌蕊感到排斥恶心,只有纯种雄蕊才配成为她们的烙印者。
虽然明知道如此,可在少nv表露出离开的意图后,维瑟的心中还是忍不住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失落。
但即将离开的少nv,忽然对他露出了柔柔的,不带一丝厌弃的温婉笑容,身上散发出的柔美香气也变得更加甜美亲和起来。
维瑟愣住了。
刹那间,陌生的狂喜和冲动直击他的心脏,令白发刺客的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少nv牢牢的压在了身下。
“……&&¥!”少nv看起来害怕极了,嘴里吐出的声音陌生又动听,如同森林里婉转啼叫的夜莺。
可维瑟却完全被少nv引诱的失去了理智,方才隔了点距离他还勉强能把持住,如今她就这样柔弱的被她箍在自己怀里,纤柔甘美的气息彻底的包裹着他,维瑟觉得自己就好像掉进了粘稠密集的蛛网里,彻底被捆住了。
“……不想被我烙印就闭上嘴!”少nv一开口,香气都变得越发浓烈,维瑟红着眼睛,几乎靠着最后一丝理智威胁着她。
似乎少nv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反而变得更惊慌了起来,柔若无骨的温软身躯在他怀中扭动挣扎着,瞬间就压垮了维瑟紧绷的理智。
“这都是你自找的!”
白发刺客恶狠狠的低咒了一声,这一刻他不再去管强行烙印了身下的雌蕊是否会被惩罚,是否会被驱逐出星城,现在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兴奋到爆炸的疯狂念头。
烙印她!
让她成为他的雌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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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下设定,把维瑟改成黑皮了,觉得黑皮刺客更带感欸,有点血jg灵的赶脚。
亲吻是一种表达自身喜ai和想要和对方肌肤接触的亲密行为,若是两厢情愿的吻,自然是甜蜜又温馨的,但一个在本能驱使下的强壮雄x强迫一个并不情愿的柔弱雌x,这种粗鲁野蛮的行径在现代被称之为qianbao。
只要是个心理正常的nvx,都不会愿意被一个陌生的雄x这么对待。
芙兰上辈子并不是没有和人接过吻,她也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初恋,虽然那段恋情最后无疾而终,但还是给她留下了极为动人且温柔的回忆。
记忆中的那个人,有着白皙俊秀的面庞,修长瘦高的身形,微微凌乱的黑发,脸上总是带着冷漠孤傲的神情,他不会说甜言蜜语哄她,也不像其他追求者那样对她殷勤讨好,却又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恰好出现,用带着‘怎么又是你’的不耐烦眼神看过来,然后抿紧唇角,朝着她走来。
最开始她以为他其实很讨厌她的,否则怎么会对她那么冷漠。
如果不是她无意间发现那本记载着他‘秘密’的日记本,想必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总是对她冷言冷语的同桌,竟然默默暗恋了她那么久,笔记本上的每一页都写满了关于她的事情。
她在感到惊讶又难以置信之余,心中随之却又浮现了羞涩雀跃的情绪。
其实还有些忐忑不安,她怀着莫名期待又紧张的心情,将那本笔记本当面还给了他。
“你看过了?”他垂眸,注视着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