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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璃璃,不怕困难,喜欢就上!你会得偿所愿的,等待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趁着还能有话说,去找她,找她回来!”
虞七璃迟疑了一瞬,然后目光坚定的放下筷子,“好。”我的确有事想问她。
一旦决定后,虞七璃连饭都顾不上吃,连忙用手机买了去银山镇附近的省城的机票,跟住在附近的六姐发了去向后,就被朱子殷和水淼淼用朱家的车送到了机场。
路漫漫,其修远兮1~
而另一边,从帝都天师局住院部被放出来的季鳞,在得知自己那天感到自己濒临快死的时候,给大师兄和二师姐打了电话。
当天晚上就被送到了帝都,进入营养仓治疗。
她的肌体损伤严重,灵力全空,被诊断活不过十年。醒后的季鳞先给虞七璃发了消息,然后决定回一趟小阴山。
她曾在下山时和小阴山鬼神们承诺有空就回去,结果醒来已经是半年之后,诸多想法,促使她想回去找师父把季鸣川天师的事情问个清楚。
虽然师父外出云游,多半也不在道观里就是了。
季鳞从帝都到了小阴山,在闻阳道人的屋子里隻发现了一张全新的书信,留信人是闻阳道人,落款日子在半年前她刚昏迷治疗。
师父在里面详细的讲述了季鳞的身世,以及二十年前天师界魁首季鸣川的恢弘事迹,比山海大学校史馆的资料还要详细。
但这些……又与季鳞有什么关系?鲜猪敷
把落了灰的纸张抖了抖,一板一眼的折起来收进背包里,她心中轻快,像是放下了心里的疑惑,也释然了很多。
季鸣川的过去是他的故事,而她季鳞的故事,正要从书写,顶多在想起来父亲的时候她也会骄傲的矜持一会儿罢了。
除了去云沧市上大学,认识了虞七璃,季鳞从未从父亲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的好处和荣耀光环,她可以为其憧憬佩服,但不会骄奢自大。
绕着道观走了一圈,前殿的老子相被擦得锃亮,香火不断,越来越多的香客和小道士正在讲道法。季鳞悄悄退去,拿起扫帚在原本就干净的几间大师兄、二师姐住过的院子里扫了扫,眼见天色暗了下来,她潦潦与道士们在大院厨房吃了饭,然后在房间里收拾好这次要带的东西。
趁着夜色,开了闻阳道观的后门,往杂草丛生的小路摸索过去。
这一次,她没有着急,也没有特别提前去后山探过。
等她静悄悄摸到那里的时候,皓月当空,对面峰谷飞瀑宛如银龙从谷涧升腾而上,一群乌压压的妖神鬼怪飘在大裂缝中间聊天,迎风石上还有几个修出神识的精怪,捧着几个果子期待的求问妖神指点。
“大佬大佬,请用灵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