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了
直到拖到她面前,无视她进了房间。
把尸体安置在了椅子上,尸体的脑袋像软骨一样垂着头,男孩莫约十多岁的样子。
迟孟看着男孩瞬间萌生出人道主义精神,但此刻的她无能为力废物一个,这种感受让她又想吐了。
去马桶前又吐了一发,才缓慢的转身,只见李睿拿着一朵玫瑰花用针线往尸体的肉皮上缝补。
缝补的结果让他一点儿也不满意,玫瑰花怏怏的垂着,他直接用蛮力扯开把玫瑰花扔在了地上,皮肉拉扯下一大块,他斜睨了在不远处迟孟一眼,“你过来,缝补。”
她能看出他心中烦闷,不想惹到他,就乖乖的走了过去。
“我可以告诉你怎么缝补还有花色应该在哪个地方及形状。”她顿了下,继续说,“你能不能别让我亲手缝。”
跟尸体缝补,意味着要伸手摸尸体,对于迟孟来说是恐惧与排斥。
“行啊。”他答应的爽快,本来就对尸体迷恋的他,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按照迟孟的指示以及教导,玫瑰花完美的缝补在了尸体上。李睿抱起尸体和迟孟一起找地方将尸体藏了起来。
一切尘埃落定,这时一名男子布满血红的双眼,讪笑着走了过来,肩上扛着一把斧头,猛地朝李睿砍去。
“他娘的,就是你杀了我老婆,你他妈我要你偿命。”幸好李睿动作敏捷躲过了他的斧头,斧头重重的砸到了衣柜上,衣柜瞬间裂了道缝,他嘶吼地说道。
迟孟吓的躲在了一旁,李睿咒骂了几句,挑衅地说:“我杀的人太多了,你老婆是谁啊,完全没印象。”
男人举起斧头再次袭来,手背上的青筋凸起,语气暴躁,“她妈的昨天你杀的女人就是我老婆啊,为什么不记得你应该永远记得并向我老婆赎罪啊,贱狗贱狗……”
李睿扬起最灿烂的笑容,无邪地说:“那女人瑟瑟发抖躲在衣柜里,眼中满是哀求,但我还是拿起镰刀把她给杀了,那血流的好美啊,我好喜欢。”
这种情况不是迟孟能参与的,既然没能力帮,那就走为上策,“李睿,我先走了,你别死了啊!”
交代完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在过道上,刚要转弯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布上的粉末吸进她鼻腔内,大脑瞬间神志不清,在闭上眼时她模模糊糊看见人影,似乎是个男人。
醒来后才发现她被人捆绑在了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一团布,根本说不出话来,眼前的人她认识,就是当了太监的林康年。
可想而知他是回来报复了,林康年拿着小刀在手中把玩,见她醒来,瘆笑起来,指着旁边的小弟,“你说我是让他把你强奸了,再杀了你,还是直接用这把刀割了你的喉咙。”
迟孟拼命的挣扎着,布料塞在嘴里唔唔的出声,想要说话。
林康年现在也有心情陪她玩,他知道现在李睿没功夫管她,因为他正和另外一个人在生死较量。
那人和他是一伙的,他们有共同的敌人,这是他们谋划好的,林康年来绑架迟孟,他来杀李睿。
林康年拿开了她嘴里的布,迟孟惊恐的神色一直未褪去,着急忙慌替自己求情,“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伤害,我还为了保护你,因此毁容了。”
“我也想放了你啊,但你是那贱狗的队友,你死了他就会死,所以打消你的念头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康年伸腿用力地踹椅子,椅子放出巨响顺带着她倒在了地上,接着使劲踢她腹部,嘴里带着怒气骂她,“臭婊子,我他妈踢死你,让你队友割我鸡巴,去死啊去死啊……贱逼……”
迟孟被踢着喘不过来气,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痛,脸也被他踢的面目全非,刚抱扎的伤口又流起血来。
林康年发泄完,迟孟听见他对旁边的小弟说:“你,把她强奸了,我们再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