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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被哄骗之后乖乖含着玉牌参加门派收徒大会

 

岄正低着头,慢慢给他穿上亵裤,整理衣衫。

他缓缓说道“师尊,刚刚做的事,你不喜欢么?”

喻霖听到了他的问题,却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徒儿,低声道:“你长大了,我很欣慰。但有些事情是不应当做的。”

随即便垂下眼睛,掩去一切神色。

岄沉默了一会儿,还在轻轻理着他的衣襟。

喻霖的身体早就被徒儿弄得不成样子,被徒弟当做孩童一般照顾,甚至连尊卑之分都没有了,心中也是尴尬,可现在拦住,更显得好像他假作矜持,也只能由着徒儿来。

等理好衣服之后,失语地端正地坐在那儿,明明内心一团乱麻,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岄儿……你可明白?”

岄才不吃他这老古板似的一套,以下犯上,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师尊,修无情道的人,当真就是无情么。不就是为了不受外物所扰、好快些得道,可既然有情的人能得道,师尊为何非要表现得像是这两日发生的事不存在似的。如此,你便能继续抛却人的欲望么?”

喻霖被迫抬头望着徒弟一张天生好似在引人生出欲望的脸,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因着方才那一番情事,身子还在轻轻发颤,连声音都是哑的。刚刚被徒儿弄得几乎失禁,然而神智一旦清醒过来,便又确实自欺欺人地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强撑着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我们之间……有违人伦。”

逆徒更不听他这样的说教,目光危险,垂眸隔着方才理好的下裳抚上雌穴:“师尊刚刚才说会乖乖听我的话,现在就要不乖了吗。身为仙尊,却转头就食言,师尊不觉得惭愧吗?”

喻霖的女逼当真被他玩熟了,被隔着布料羽毛般轻抚,又泛起痒来。

微微偏头,藏起面上的神色,然而身子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岄儿,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别……”

那手指一掐女蒂:“我说的话师尊一句也不听,师尊答应我的话一句也不作数,竟还要我听你的。师尊该罚。”

“啊嗯——”

柔嫩发肿的肉蒂一受刺激,下身顿时失了控。小洞又吐了水儿,顺着大腿根流下,淫荡至极。

身体更软了,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里:“……嗯……为师只是不想你我日后、日后……”

他还试图维持一副神色淡然的样子,想要变回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惊扰到他的仙尊。然而身体却是软得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只能倚靠在徒儿身上,由着他动作。

那雌穴这两日休息不了一刻,刚歇了几句话时间,现下又是被徒儿弄得酸软不堪。

“师尊若是还不乖,就再用这里吹几次吧。”

闻言,喻霖竟是一下子白了脸色:“不要……”

见他惊惧,岄又温言哄他:“那师尊就乖乖的。”

喻霖手足无措:“岄儿,我们不应该——”

“师尊不记得了吗,温泉里,是你用那淫穴勾引我。那时你忘了师徒之分,现在爽完就又记起来了?”

岄一方面真的心里不太好受、非要睚眦必报让师尊也难堪不可,一方面是故意要让他愧疚,刻意放低声音,轻声问他。

他这师尊自小在宗门长大,是不世出的天才,被教养得处事冷淡却偏偏纯善。

外人或许会觉得师尊难以接近,又因为皆知道他修的是无情道,就真的认为他没有人情。可他自被捡回来,其实也不乏师尊给的天材地宝,只是不像其它师徒那般如父如母罢了。

师尊明明好哄骗得很。

不出他的意料,喻霖果然开始觉得自己做得也不对了。

喻霖沉默着,心里既是愧疚又是羞耻,然而面上却是淡淡的,波澜不惊。他微微低着头,不去看徒儿的眼睛,然而却是掩不住心中的愧疚:“……是为师不对……”

岄又起了坏心,故意转过头去,极为伤心似的。

喻霖见他如此,更觉难受:“……是,是为师不该,不该失了神智勾引你……”

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被玉牌影响,逼不得已。

岄当然也不会提醒他,嘴角轻勾,出言试探:“……那,师尊要如何弥补?”

喻霖望着他的侧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声道:“……岄儿想要什么,为师都答应。”

一副被伤了赤子之心模样的徒儿抬眼看他,乌眸沉沉:“当真?”

步步上钩的仙尊唇角微抿,然而却是轻声道:“当真。”

岄确认似的凑近他,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贴在一起:“过几日就是门派收徒大会了……我要师尊过几日参加时,下面塞着玉牌。”

喻霖听了这话,心中剧震,顿时说不出话。隐隐觉得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似乎乖软下来了的徒儿低声问道:“师尊,好不好?”

喻霖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垂下眼:“好。”

时光飞逝,几日后,收徒大会上。

喻霖从具有收徒资格开始,就从来没有收徒的想法,把岄带回来只是一个意外。

纵然如此,作为法昙宗的长老之一,他却免不了要作为代表出面。此时,他正与其他几个长老一起坐在上首。

仙尊清凌凌端坐在那儿,一身白衣胜雪,素雅清贵。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下面的小嘴里被徒儿塞了个玉牌。

那玉牌本就跟喻霖女阴共感,此时倒像是女阴被雌穴夹着吸啜吮吻,又好似屄穴在被侵犯一般。然而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微微低着头,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想要拜入他门下的弟子们,俨然一位高高在上的仙尊。

强忍着在光天化日之下夹着玉牌吸咬的羞耻与隐秘的欲望,喻霖面上依旧端庄从容。

台下,未来的宗门弟子们正翘首以盼,希望自己被哪位长老看中,而不只是单单作为只能上宗门大课的普通弟子。

喻霖半点也无法把心思放在上面,他以前确实还会看两眼,替其他长老探查判断一番,可这次,下面那块玉牌仿佛是活物一般,在他那处作恶,几乎将他逼疯。

甚至桌案下掩着的双腿都在发抖,又担心神情瞒不住台上台下这么多人,只能端着茶杯,掩饰自己的异样。

他能感受到徒儿在台下望着他,那目光好像是要把他扒光一般。即使羞惭得恨不得拂袖而去,然而面上却是一片淡然,丝毫不显。

时间一分分过去,窄嫩的穴肉已然是松软湿热,淫水直流,哆哆嗦嗦把玉牌往更深处含。

衣袍与桌案的遮挡下,喻霖紧绷着腿根,脚趾蜷缩。

若不是……若不是垫了两层软布,屁股下面怕是都被浸透了。就算这样,屁股下面也是湿哒哒黏糊糊一片,叫他坐立难安。

旁边一名长老没有发现中意的苗子,传音问喻霖:霖君这次仍是不收徒?

喻霖绷着脸微微点头,传音道:“嗯。”

那长老感慨似的:“是无需再收了,小岄阵法天分那么高,我真是羡慕你的运气。随便一捡,就能带回来个亲传弟子——哪怕不是个法修呢。”

与此同时,玉牌竟突然微微发热。

“……”

喻霖浑身一抖,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他几乎压抑不住女阴的痉挛,淫蒂又酸又涨,雌穴缠绵地一缩一合,使他大腿内侧紧张地并起来,险些失态。

可许是因为众目睽睽之下,他硬是按捺住了如丝如缕的瘙痒,面上一片淡然,从容自若,对旁边那名长老微微颔首。

实则下身已经失去了知觉,被玉牌刺激得臀瓣颤抖,腰酸腿软,两瓣逼唇热热地发起涨来。

耳边传来徒儿的传音,带着笑意:“师尊可要忍住,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说完,大概是又觉得自己这么说不太尊敬师长,又放软声音补了一句:“师尊,我不想你那模样被别人见到。”

听到这话,喻霖亦是耳尖微红。

他是仙尊,向来都高高在上,谁能想到他现在竟然被徒弟这般作弄?明明羞耻得想要转身走人,然而面上却强自忍耐住了。

只是此时腿都在发抖,几乎快要坐不稳。可哪怕是这般,他也确实如徒儿所言,被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便传音回应他:“……嗯……为师知道。”

声音微微发着哑。

收徒大会会持续一整天,现在才过去不到一半。

面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身体却是已经受不住了。下面被玉牌刺激得不住地痉挛抽搐,几乎快要坏掉。骚贱的蜜穴吃了玉牌尚且不够,软绵绵吸咬垫着的软布。

可他是仙尊,哪怕在这个时候,也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只是此时下身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甚至整个人都有些软。双眸早已失了焦距,又强行定了定神,凝聚注意力。

他忍不住向台下看去,却看见刚刚还给自己传音的徒弟把目光转到了门派的新进弟子方向。

顺着他的视线往那边看去,竟刚巧碰上一名长相有几分姝丽的男弟子朝岄展颜一笑。

“……”

喻霖微微抿住了唇。转头又望,自己那徒儿竟也颔首,嘴动了动,明显是跟人传音去了。

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徒儿也转过脸,撞上了他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眸色幽深至极,然而嘴角却带着笑意。像是刚刚跟人互动了一番,正心情愉悦,又仿佛在看他的好戏。

他微微低头避开了徒儿的目光,掩盖住眸中的情绪。可指尖却是微微发颤,死死扣住扶手,几乎快要按碎。

此时弟子们还在那儿介绍,他却是已经再也听不进去,只是在忍着身下那股强烈的刺激,双腿都在发软,几乎快要坐不住。

玉牌更是抓住机会肆虐起来,不住地发着淫热,几乎快要将他逼疯。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还坐在椅子上,只感觉到下身酸胀得仿佛要坏掉,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只靠着一股意志力在苦苦支撑。

岄的声音又响在了耳边,比起先前还要更温软几分,情人絮语似的:“师尊,再忍忍。”

听到徒儿的温柔哄劝,喻霖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可马上脑中不期然又闪过了刚刚他与人“窃窃私语”的画面,心中哽了一口气。一开始的纠结忐忑好似尽数化为了郁气,把他弄得不上不下。

——呵……

蜜穴依旧在不住地卖力蠕动,让他根本无法忽略,可相较于最开始耻辱般的快意,现下却全然变成了某种叫他难受的折磨。

身体的反应已经到了最顶峰,阴唇淫穴全都酸胀不堪,肿大的肉蒂委委屈屈挺立着,消不下去,淫水已然有些失了控制,屁股下面全是黏哒哒一片。

然而却不知道哪来的意志力顶上来,使他面上更加云淡风轻,看不出丝毫异样。但脖颈上满是汗水。

下面那块玉牌依旧在作弄,被穴肉讨好挤压,经过传导,好似女阴处有张湿软的小嘴在肆意吮吻。

他几乎整个人都要瘫软下来,只能靠着椅背,一声不吭,然而指尖却是已经微微发颤,微微抽动着,只好收回来放在了膝上,以广袖遮住。

接下来的时间漫长无比,过了半晌,太阳最大的时候早已过去,现在周身倒是有了些凉意。

——呜、啊!……

大会结束了。喻霖心中一松,然而下身却是突然一紧,顿时闷哼一声,几乎失态。

双目一瞬间有些涣散,微微低头,望见腿间一片淫湿。那玉牌刚刚不知为何震了一波,简直要把他腿震开了。淫水伺机涌出,竟往上喷了个透。

好险其他长老已经飞身走了多半,剩下的也已经运起了法决,先前坐在他旁边的长老回头看了一眼,见他表情平静,也没有多想。

把他弄成这副样子的徒儿眨眼就到了跟前,垂眸看他。

那目光是幽深的,可他抬眼对视,看到的却是假正经的一张温和面庞。

“师尊说话算话,我很开心。”岄这么说道,便伸手按在他的肩上,手指轻滑几下,给喻霖补了个降低存在感的短效阵法。

喻霖哪里还有往日仙尊高高在上的模样。那股酥麻的感觉还在密处徘徊,他整个人都有些软,只能靠着椅背,半倚半瘫地坐着。偏偏徒儿还在望着他,神色温柔,目光中满是笑意。

喻霖没有回话,任凭徒儿搀扶着自己站起来,施法清除椅子上的可疑水迹,带回徒儿的住处。

躺在床上后,鲜嫩肉蚌仍被那股酥麻的热痒占据着,两条大腿依旧在轻颤,在无法得见的内里,软烂的穴肉微微痉挛。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由徒弟作弄摆布。

“师尊,腿分开,我把玉牌取出来。”岄轻轻坐到了床边,俯视着他。不经意看到喻霖的手在身侧攥得发白,便伸手轻轻裹住了,指尖从缝隙中钻进去,一根根轻轻挑开,直到喻霖僵着、被动放松下来。

又轻柔地撩开喻霖的下摆,一边扯住裤腰,一边催促却又亲昵地握住那脚腕晃了晃,那双战栗着的双腿便配合地抬起来,被褪下亵裤,随即腻白的双腿便暴露出来,缓缓往两边分开。

顿了顿,捏住垫在裤裆,湿得透彻的软巾,丢到了两步远、放着花瓶的小桌上。那布巾在桌沿耷拉下来,往下滴水。

岄按住他的腿根压了压,让阴阜更明显后,两指并拢破开肉唇并不严密的遮挡,钻进了肉洞去。

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女逼被徒儿撑开侵入,那股让他腰眼发酸的酥软麻痒就更加强烈。腿根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往里合了合,大概本是想并紧的,可只是稍微动了动就放弃了,但凭亵辱。

指尖在温软的水洞里摸索着,寻找玉牌的一角。

蜜洞被徒儿肆虐着用手指奸淫,手指辗转间数次撩过女蒂。喻霖本觉得一整天过去,总该不那么多水了吧?可被这样压着往里寻摸,却又往外淌汁。

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手终于捏住玉牌一角,缓缓往外带。

喻霖身体立刻绷紧,饱满肿胀的花瓣被从里面顶开,绽出玉蕊,带了一瀑淫湿花蜜,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落在床榻上。

玉牌被淫水泡得湿淋淋一片,闪着剔透水光,岄拿着玉牌在他眼前晃了晃:“师尊,好了。”

瞬间的空虚感让被撑了一整日的茓眼痴缠着翕动,想要更多。

徒儿看了一眼雌穴,低声打趣:“师尊夹玉牌把自己夹得发骚了?”

喻霖今天本就心神不定,被这话气得张了张唇,质问没资格,骂又不会骂,打也不舍得,最后只是伸手,轻轻抽了一下岄拿着玉牌的手背。

“啪”的一下,却连红印也不留。

“啊……”

岄明明眉毛都巍然不动,却故意低低叫了一声。

“师尊,好痛。”他牵着喻霖的手往自己手背上覆,转而翻过手跟他十指相扣,两人的手心一个干燥一个湿黏,一齐把玉牌夹在中间。

喻霖抿着唇没管他。

岄也察觉到了师尊似乎有些不对劲,忽地翻身到了床上,往旁边侧躺下去,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师尊,怎么不理我。”

看喻霖还是不说话,甚至把脸又撇到一边,沉吟了一下,凑近把下巴搁到他颈窝,热烘烘往他耳边吐息,酥麻微痒,声音要直直传至心脏去:“可是今天刺激狠了?”

——这固然是一方面原因,但还有几分别扭,喻霖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只是轻声开口,声音又哑又潮:“你回去吧。”

“我不。”徒儿竟无师自通撒起娇来,声音低沉,却还像孩童一般在他颈窝乱蹭,披散的头发一遍遍撩得喻霖想躲,直教他身上也泛起痒,心里又酸又软。

“……让为师自己待一会儿。”

见他声音明显软了不少,岄就不可能再放弃问他,再接再厉,像幼时刚被捡回来那样,抱住了喻霖的胳膊。他们二人体型大差不差,乍一看来倒是有些滑稽。

“师尊——”

逆徒往他胸前一埋,不动了。胳膊横搭在他的腰上,让他觉得沉甸甸,又莫名有些安心。

可这徒儿分明不是让人能安心的人。

“……岄儿,”喻霖的声音更轻了,“莫要再戏弄我了。”

“我只是想跟师尊更亲近些罢了。”声音在自己胸前响起,震动不大,却让那一片细细发麻。

两人说的显然不是同一种戏弄。

“你……你若是想要道侣,也不应该找我。”喻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他,反而被卖乖的徒儿按住他的手背,带着他在毛茸茸的头顶揉了揉,更是使他心里发酸。

“师尊的意思是若我找你,你就会答应吗?”逆徒的关注点格外刁钻。

“……”喻霖的耳尖热了起来,但一想起今天看到的画面,就又恢复了冷静:“不会。”

胸前的脑袋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那脑袋磨磨蹭蹭突然——

“啊——”喻霖惊喘了一声。岄竟然用唇隔着衣服蹭到了乳尖,张嘴轻咬了一下。

一下子跟过电似的,让喻霖失了方才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从容。

“师尊,我想……”徒儿的声音不像是刚刚那么轻快,而是有些沉闷——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还不肯从喻霖的胸膛上抬起头来——他接着说出了下半句:“我想跟你……结为道侣。”

这就有些罔顾人伦了。

先不提喻霖本来修的是无情道,最近这段时间跟自己亲传徒儿的纠葛已经让他心如乱麻,但说两人的身份,岄就不应该提出这种设想。

可或许喻霖自己也有些不对劲,听到这句话,脑中首先出现的念头竟然不是“有违伦常”,反而是“你不是今天还跟别人打眉眼官司么”。

虽这么想着,他也开不了这个口,一说就会叫徒儿发现自己的动摇,说不定会得寸进尺,抑或是……干脆承认只是借着玉牌的机会,戏弄自己罢了。

手突然被重新牵住了,手心被温热的手指捏了捏:“师尊,先不要回答我。”

手心,指根,分明的骨节,柔软的指腹。

好像在把玩什么珍宝,岄一点点捏过喻霖的手,如同某种情人间的温存,让喻霖一时间也有些恍神。

室内安静下来,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喻霖心中思绪纷乱,过了许久,想让徒儿起来,自己打坐静一静,却发觉岄的呼吸平稳极了——竟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一时间倒忘记了他导致的烦心事,只剩下哭笑不得。

他倒是一身轻松。

他便也没动,犹豫半晌,也阖上双眼,没有扶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自己也把另一只虚虚搭在了岄的肩头。

眼皮有些沉重,今天他实在是累了,不知不觉,竟也睡了过去。

…………

等师尊沉入梦中,岄倏地睁开了眼睛,目色清明,哪有一丝睡意?

师尊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又捏了捏师尊的指腹,他暗暗想着:得快点把话套出来。

师尊的嘴巴真严。

只用那种“我这是为你好,我们不应该这样”的长者眼光看着自己,亲热又半推半就躺下,问又什么都不说。

直到两天之后,岄也不知道师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不过一看到那本春宫图,师尊就排斥似的把视线收回来,即使被顶屄顶到哀哀叫了,也不愿意对自己坦诚相告。

岄也没有办法,总归也不能逼他。

这一日,岄缠着喻霖要进须弥图。

须弥图乃是喻霖的一个法器,外观是一幅山水画卷,里面是一方小小的空间,贵在能自行产生灵气,时光随外界一般流转,能容活物生存。

岄小时候经常被不会带孩子的师尊放进去,后面须弥图里前前后后还添了山脉、木屋,也放养了一些灵兽。

不过岄从长大些许,就很久没有进去过了。

今日又是为何突然这样请求呢?

喻霖不太明白,可也被勾起了曾经的回忆,一挥手,两人就出现在山林间一座木屋之前。

“师尊。”岄看了看周围环境,牵着喻霖的手就往山上走,到了一片山林间较为平坦的空地,就画了个结界出来。

“作什么?”喻霖看着自家徒儿的后脑勺,轻声问他。多半又是要不顾伦理、要与他行那床笫之事了。

果然,岄脱下外衫,展平铺到了地上:“师尊,躺这里吧。”

他说什么来着,逆徒心里就只有这等淫事。

此时光天化日,还是在野外,虽然此间没有人类,且结界之外无法窥探内部,两人却能看到的一切事物。

喻霖沉默着消极抵抗。

岄一看师尊又露出这种别扭又自暴自弃的姿态来,也有些习惯了,可先前都是好声好气卖乖,这次却要试试新手段。

他熟练地拿捏师尊,取出了芥子囊中放着的玉佩,直接伸手磨了两下表面凸起的女阴纹路。

师尊果然就失了冷静,乌眸又潮又恼地看过来。

“好师尊,躺上去。”

喻霖就只好默默躺在了外衫上,撇过头去。一双腿习惯似的分开了。

“呵……”瞧见这一幕,岄轻轻笑了声,三两下跪坐到高洁的仙尊腿间,撩起了喻霖的衣袍下摆。

软嫩的阴穴在刚刚摸玉牌之时就湿了一小片,把外衫濡湿,一片淫靡。

岄铺在地上的外衫也是法器,质感丝滑,铺在落叶之上,喻霖躺在上面,倒也不会觉得硌人。

蓝白相间的衣袍很快就被徒儿脱了,露出赤裸裸的身体。

褪到脚腕时,虽然仍然情绪不高,仙尊却配合又顺从地抬了抬腿,好让他脱着方便。喻霖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被徒儿压制得习惯了。

徒儿还故意低声逗他:“师尊,你说会不会路过什么人看到你这淫态?”

喻霖闭眼,抿着唇,身体轻轻战栗起来。当然不是觉得冷,而是再次被徒儿臊得不想说话。

这地方是他的须弥图,自然也知道徒儿这话是在逗他。可周围的景致处处都提醒着他这是野外。

“腿再多分开些。”不管操了几次,每次看到那处色泽逐渐变得艳丽成熟、触感却依旧柔嫩的软蚌,岄还是眸色转为幽深,口中低低提出要求。

为了把师尊刺激到位,指腹摸着玉牌上雕着的肿大阴蒂重重碾了几下,激得喻霖双腿直抖。

“啊、嗯……”

仙尊的身体这段时日已是彻底堕落了,喻霖几乎是不能自已地将自己的腿分开,软烂的阴穴不停分泌着滑腻骚水,小巧嫣红的入口不住痉挛,急促地开合着。

里面的一腔淫肉被日日浇灌透,在骚浪的小嘴张阖之时,熟红的肉还分外不知廉耻地往外嘟,俨然是在求人肏它。肿大的两瓣肥软肉唇朝外翻着,充血的阴蒂与入口都清晰可见。

在简陋的铺盖上躺着的男人已经毫无仙尊的威信可言,就连羞耻心也淡去,只是想要纾解一遍遍折磨着自己的欲望。

岄看他淫态尽显,却没有要脱了裤子把鸡巴捣进去给师尊止痒的意思,反而在地上看了看,捡起一根小指粗的树枝,施了术清洁。

树枝往仙尊的一汪肉屄探去,拨弄弹软的湿漉漉阴唇。

喻霖阴阜本就流了水,没被拨弄几下,穴眼就咕嘟又吐了一泡,骚汁顺着大腿流到外衫上,汇成一小滩。口中也抑制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腰身不住地痉挛,饥渴的肉壁受到折磨似的快速蠕动起来。

树枝抽了一下女蒂。

“啊!……”

喻霖嘴里带着哭腔惊叫。

可怜的肉蒂被抽得更肿了一些,阴户被刺激得抽搐。赤条条的白皙躯体泛了粉,狠狠抖动着。

但他已习惯了在徒儿身下承欢,如今被这般作弄,也只是一味地顺从。

“簌簌”

有什么从不远处经过,往这边看了一眼。虽知道从外往里什么也瞧不见,喻霖还是下意识地紧张起来。这是在野外,阴户被徒儿淫辱鞭打,人也被徒儿牢牢压制着,简直像个淫娃。

这地方是他的须弥图,他本来对这地方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这时却也惊恐地脚趾蜷缩,手指抓着衣衫,欲要合拢双腿。

孽徒偏偏在这时故意用树枝又抽了一下红肿娇蒂:“师尊,张大些,不许合。”

“唔啊啊——”

最为敏感的肉蒂被抽打带来强烈的刺激,喻霖身体一僵,眼眸睁大,屄眼狠狠收缩了一下,嘴里发出闷哼,穴内软肉剧烈地痉挛,直直喷了一个小水柱,打到树枝上,把它冲得水淋淋反着淫光。

那女蒂已被抽得肿起,烂红又肥大。

可仙尊却被凌辱地越发骚贱,喻霖身子发着颤,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在徒儿身下承欢的画面,雌穴里汁水四溢,把垫在屁股下面的外衫濡湿一大片,一股靡乱的气息弥漫开来。

若是孽徒凑近去闻,就能嗅出这女穴发情的味道。

岄的嘴角勾着,故意出言辱她:“师尊喜欢被打?跪趴过去。”

喻霖早不像最开始那样一被徒儿出言淫辱就气得不行,而是截然相反。纵然面庞红得厉害,身体却老实地支了支,翻过身去,屁股阴户正对着孽徒的腹部。

阴户泄下的淫水爬过大腿,便留下一条晶亮的痕迹。外衫上连膝盖跪着的地方也是又湿又黏。

“撅高。”孽徒低声命令。

高贵的仙尊便跪着翘高了臀,跪趴在那里,露出黏哒哒的阴户来。肥嫩的潮红肉唇向外翻着,露出被打肿了的娇蒂以及渗水的穴道;粗大却没有用处的性器往下垂吊着,已经流了清透的前液。

这姿势极为屈辱,一切都暴露在徒儿眼前,毫无尊严可言,任凭作践。

树枝在雪臀上戳了两下,随即扬起,啪一下抽在羞成粉白的臀尖上,抽出一道红痕。

“啊!——”

臀上又挨了一记,又痛又麻,淫水却流淌得更多。

“啪”

“啪!”

逆徒在身后抽个不停。

身后两瓣雪臀被抽得微微发红,稍稍肿了起来。喻霖扭着腰要往两边躲,却逃不开,树枝一下一下往屁股上打。

他原本在徒儿面前应该有着至高无上的威严,可是这时,却毫无脸面可言,阴户阴蒂被孽徒人用树枝拨弄,雪臀像是低贱的伎子,被恩客责打。

喉间发出委屈又沙哑的哽咽,喻霖膝盖蹬着要往前躲。

岄停了停动作,温声命令:“师尊,撅高,不许往前爬。”

仙尊便跪趴在那里,又颤颤地抬起臀,听话地把臀撅高,不敢再犯。

嫩鲍中央的娇蒂肿胀,裹了一层骚汁,被徒儿作践了半晌,却还甘之如饴,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看他听话,岄便提出了这番淫辱的最大目的,柔声询问:“师尊这些天瞒了我什么?”

为防止喻霖有心思找理由,又抽了一记软烂肉唇,逼他没有思考敷衍之词的空间。

“啊啊!!——”

肌肉紧实的湿滑腿根剧烈地痉挛一下,逼眼开得更大,穴肉抽搐得厉害。

徒儿的声音极为温柔,可是作践起他来却一点都不温柔。

孽徒重复道:“师尊,乖乖招了吧。”

树枝顶端摁着蒂尖摇了摇,把它弄得无助颤动。

“呜嗯!……”

骚穴像是要失禁一般,喻霖颤个不停。

喻霖的腰身不受控制地拱起,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被迫还是顺从地回答:“没、没有……唔!……”。

不远处又路过一只似猫似虎的灵兽,它听到了这里传来的淫叫,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疑惑地歪了歪头,迈着轻盈的步伐踱了过来。

又闻又嗅,却寻不到人,湿润的鼻尖倒是碰上了结界,吓得往后一跳。

就在不到一丈远的地上,铺着的外衫上跪趴了一个赤裸的人影,雪臀高高翘起,被树枝抽打得红肿,却还是听话地撅高,让徒弟亵玩折辱。

五感除了那处逼穴,已经不甚明晰,可听到远处又有东西经过,羞耻心还是止不住上涌,双腿打着哆嗦要往中间夹。

逆徒的声音严厉了些:“不许合。合该让人都看到你的骚样。”

羞臊已然达到极致,偏生贱穴被辱得淫兴大发。感觉到逼眼又溅了水,喻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还是把腰再度压低,呜呜咽咽地等待奸淫。

岄见他又乖又羞,故意逗弄:“徒儿找只山林野兽来为师尊泄欲,可好?”

仙尊闻言身体一颤,几乎是立刻求饶:“不要,岄儿……要岄儿……”

逆徒便阵阵低笑:“若是不愿,便好好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他倒是不急,明明鸡巴硬得想把师尊肏烂,也能强忍着,喻霖却娇蒂肿胀充血,内心骚穴俱是越发空虚。肉腔内已经瘙痒难耐,淫肉不住地痉挛翕张着,渴望着被鞭挞、被填满。

“嗯?”岄不惯着师尊要靠沉默把问题糊弄过去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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