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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擅自穿了衣服被按在腿上抽得撅P股发s嫩批溅水

 

早晨。

“啪!”“啪!”

不绝于耳的肉体拍击声。

紧俏的屁股高高撅起,上半身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本来白皙的嫩臀上此时满布指痕,显然全是被抽出来的,臀尖已经有点红肿了。喻霖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金边眼镜从鼻梁滑落、看起来随时会落在地上。

他穿了一整套的内衣,却比没穿更显得骚浪:上半身的黑色女士蕾丝内衣只有薄薄一层,只靠两根细细的带子系在脖子后面打了个结。

蕾丝当然是镂空的,本应严严实实把乳头遮住的位置还开了一条缝,两颗未经抚摸就不知羞耻地充血挺立成紫红葡萄干的肿大乳头正被夹在两边的布料中间,被布料边缘轻轻勒住、凸显地更加分明,都能看到中间细嫩濡湿的肉粉乳孔。

因为被按在腿上的姿势,殷红乳粒偶尔随着他挺胸的动作重重蹭过男人的大腿,被粗糙的裤子布料蹭地更加激动敏感,每次主动往男人的大腿碾过,发硬的乳尖都会被挤得陷进软膨的熟红乳晕,产生被大手揉捏般的酥痒快感,让他禁不住腿软、腿根慢慢敞开一个缝隙。

下半身穿的是条配套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这内裤只有两条绳和一块小三角布料。臀后的位置是一条细绳,深深勒进臀缝,唯一一块三角形蕾丝,连阴茎根部的一小丛蜷曲毛发都遮不住,本应裹住肉柱的地方只有一串珍珠。

珠子被拨到了旁边,兴奋地挺立吐水的骚红阴茎从缝隙中整根漏出。因为屁股被打地往前一耸一耸,骚肉棒一甩一甩,尿孔跟张小嘴似的不停吐前液,把男人的裤子沾湿好几块水印。

“啪!”

“啊!唔、呜……!”喻霖的声音带着欲拒还迎的哭腔。

男人的大手又高高扬起,在他丰软的肉臀上扇起一波肉浪,激起一阵疼痛,却又从尾椎窜起一阵酥痒,让他忍不住又往下压了压腰、满布红痕的骚浪肉臀撅得更高,还跟发情淫兽似的摇晃了两下。

某处隐秘的穴口已经在这不留情面的惩戒之下濡湿地厉害,分泌了满满一包淫水,内里带着褶皱的饥渴软肉止不住互相挤压蠕动、还在吐出更多,恐怕只要男人把大掌覆盖上去、裹住一摸一揉,蜜液就会争先恐后地涌出,把男人的手掌淋湿一片。

“啪!”又是一声脆响,掀起一片晃花人眼的臀浪,又引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喘。

“下次还偷不偷衣服穿,嗯?”

男人暂时停手,本来牢牢按在喻霖后腰凹陷处、防止他挣扎的大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发顶,又捏着喻霖的下巴让他侧过头微微抬脸,取下他摇摇欲坠的金边眼镜,露出说不上是难过还是渴求的晕红眼尾、和一片酡红的脸颊。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温柔极了,让这有些荒诞的提问也听起来非常贴心,好像是位谆谆善诱的长者在管教不懂事的孩童——丝毫听不出男人比喻霖还要小上两岁。

“呜、我……啊!”喻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男人放在他红肿发烫的屁股上的手指重重拧了一下被抽得红肿敏感、经不起触碰的臀肉,让他扭着屁股哭喘。

阴茎又不知为何更硬了,跳动着吐了两滴水,隐秘的湿软入口猛地张阖了几下,空虚闷痒的内壁急剧蠕动,一缕晶莹粘稠的透明液体终于突破两片肥厚肉唇的关隘被挤了出来,挂在肉唇中间将落未落。

“宝贝,不要发骚,回答我的问题。”低沉温柔的声音,柔和的语气,惩戒式的动作。

“不、不偷穿了……哈啊……”喻霖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只好吞下原本的解释,呻吟着认错。

“好。那你刚刚为什么要偷穿,嗯?”男人的声音很平静,覆在他臀肉上的手缓缓打圈摩挲,带起一阵混合着痛意的酥麻。

喻霖很清楚,只要他回答的不顺男人心意——顺不顺心意全看男人想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他那让人头皮发麻、骚心流水的“惩戒”,就会再次落在自己已经变成一颗仿佛一戳就破的蜜桃般肉臀上。

“唔嗯、我、我想下楼扔垃圾,你又在卫生间洗漱、哈、嗯……就想穿个衣服下去。”喻霖微微喘息着,唇被他自己咬得通红、润上涎液,泛着晶亮的水泽。

“那为什么不等我出来,再申请穿衣服出去?”

声音仍然平静而温和,指腹在喻霖肉臀上如羽毛般轻抚、激起阵阵让人腰眼发软的酥痒。

喻霖的腰不受控制地无规律颤动,屁股也时不时受不住似的一摇,习惯于被男人插进去亵玩的某个蜜穴在腿间掩护下又期待似的翕张,开始渴望着抚慰。喻霖咬着唇、眼睫颤动,想要逃离这种钻心的瘙痒、又不敢擅自起身——或许,只是因为他也在期待更多的“惩罚”。

“我、呜……嗯、我错了,岄……”喻霖的声音在轻抚下断断续续,平时温润清朗的音色现在沙哑极了,由于带着哭腔,所以显现出了某种似有若无的软媚。

男人沉吟了一下。

“只是这么简简单单认个错,你以后说不定还会犯。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带了点难以分辨的笑意,末尾还带着鼻音,竟然显得这句话有些宠溺。

感觉到男人的手暗示似的在自己充血肿胀的烂红臀尖轻轻捏了一下,喻霖敏感地往前逃了一点,腿间忍耐似的往中间一夹。这动作马上被男人发现了,于是不轻不重又抽了一下。

“嗯啊!岄、哈啊……求你不要,我以后不会再犯了……想穿衣服的时候一定告诉你、唔嗯……”

喻霖和岄都在假期,之前由于工作太忙而分离了一段时间,这回终于能好好跟对方相处,彼此之间在浓情蜜意时、也禁不住渴求对方的身体。

敏感又特殊的身体早已被月调教地离不开他的浇灌,这下一解禁,完全像是一只想要时刻黏在主人身边的小骚狗,平时温文尔雅的气质荡然无存。

就像现在被迫趴在岄的腿上、撅起来光裸的、只有一根丁字裤的细绳陷进股沟里的屁股,被岄光抽屁股就忍不住肉棒和淫穴齐齐发浪,被肏熟的穴口铭记着被鞭挞的绝顶快感、迫切蠕动收缩地吐水试图释放发情的讯息,把腿间浸得汁液淋漓、一片湿凉黏腻。

岄轻笑了一声,两只手都搭在了喻霖高高撅起的挺翘软臀上,炙热的掌心在喻霖红肿高热的臀尖慢条斯理地打圈轻抚。

感受着手下的战栗,岄的嘴角弧度微微上扬,食指指腹漫不经心地顺着臀尖缓缓下滑,摸到喻霖紧绷的大腿根部,然后猛地收拢手指,腿根软肉被手指禁锢住、凹陷出情色的指痕,男人的手指在喻霖被溢出的蜜液浸得湿滑的大腿内侧摩挲,偏偏对中间那鼓起的两瓣小肉丘不闻不问。

男人带着浅淡笑意的温柔声音也居高临下地响在喻霖有些集中不了注意力的脑海里:“腿分开,露出你的骚穴——里面早就湿透了吧?”

男人并没有主动去触摸验证,而只是来回用粗糙的指腹摩擦敏感细嫩的大腿内侧,引导喻霖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自己把肥软丰裕如同肉馒头一般的大阴唇展露出来,任他亵玩“惩戒”。

听到男人的话,喻霖羞愧地咬住了下唇,过了几秒,腰往下压得更低、双腿大大敞开。

两瓣肥软湿滑的蚌肉泛着淫浪的水色光泽,不难想象掌心裹上去把玩揉搓会是多么柔软乖腻;蚌肉紧密地闭合着,只是仍然阻止不了从瘙痒肉腔中急切涌出的骚水,湿淋淋地挂着快滴下去的淫液,不止如此,丁字裤的珠串也延伸到了这里,完全被这肥厚逼唇当做自己人裹了进去含吮厮磨。

两瓣馒头般的肉丘之间隐隐约约羞涩地吐出一颗熟红肉珠、红宝石似的嵌在中间,待人伸手好好去搓捻、好让没有廉耻地展露逼肉的喻霖哀鸣着求饶。

“啪!”

“唔啊——!”

肥软脆弱的馒头逼受遭到重重的抽打,汁液四溅开来,喻霖痛得腰狠狠抖了一下,湿红舌尖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眼里沁出了泪光,可是他的骚阴茎,却因为逼肉被扇而一下一下跳动,精关失守、一股一股喷在了岄的裤子上。

“这就射了?小骚狗。”

岄的声音里笑意愈发明显起来,“那宝贝等会儿该怎么办啊?”

“这就射了?小骚狗。”“那宝贝等会儿该怎么办啊?”

喻霖早已被岄调教成熟。听到他带着笑意的温柔嗓音,身体就条件反射性回忆起被岄完全支配所带来的难以承受、让人哭叫着想要就此变成一个性爱玩具的快感地狱。

听到岄的话,羞耻之余,喻霖有些湿润涣散的眼眸也不禁颤了颤。腿心一阵发痒,被肉馒头似的肥厚阴唇掩盖着的熟烂逼穴惊惧又期待地缩了缩,徒劳地挤出一丝透明粘液,把本就如同湿滑蚌肉的阴唇浸得更加水润透亮。

岄显然非常了解喻霖的身体,感觉到他腿根绷了绷,就知道他肯定是又有了反应,在日日夜夜间被肏熟的烂红逼眼此刻很可能正在不知廉耻地收缩、吐出带着微腥却又泛着奇异清爽味道的淫贱骚水。

轻笑了一声,岄的手缓缓覆盖住喻霖刚刚被抽得微微泛红的肥软阴户,指腹、指根、温热的掌心,每一寸都与阴户紧密相贴,手背隆起的弧度好像是在广而告之:他的手中正裹着一团随时会化成蜜水的淫肉。

“烫……哈、啊……”刚被抽过的阴唇嫩肉炽热的掌心严密包裹,喻霖敏感地一阵发抖,只觉得自己的肥逼要被这温度烫化了,屁股有点撅不稳,抖着往下落,又被岄手掌拖着阴户使力往上托了托,腰部下压,维持住了这个羞耻的、好像母狗在撅屁股发浪求肏的高度。

由于刚刚托举的动作,岄的中指微微卡紧了逼唇缝隙、摸到了陷进去的情趣内裤所带的一串珍珠,整个中指刚好与这条珍珠重合,于是本来被珍珠挤走、只能可怜巴巴肿胀充血挺立在珠串一侧的骚贱肉蒂也不可避免地贴在了手指内侧。

“唔……!啊……”

手指纹路比起细嫩的阴蒂肌肤要显得格外粗糙,随着下陷,粗糙的纹路细致缓慢地磨蹭淫红阴蒂,又因为珠串圆润,被手指压得一起助纣为虐、挤压脆弱又敏感至极的骚豆子,带得喻霖一阵闷在喉咙里的呜咽,尾音带着某种在渴求主人怜爱的、幼犬般的颤抖。

岄没有挪开手指,而是维持着中指深陷湿滑肉缝的姿势,温柔地提出了指令:“宝贝想穿衣服对不对?那接下来,你要认真数数这个淫荡的小逼喷了几次,”说着,他刻意动了动手指,狠狠地碾磨激动地一条一条的肿大肉蒂,让它只能无助地歪在一边、湿黏地贴附在肥厚的阴唇上,“喷一次,我就允许宝贝穿一件衣服,好不好?”

“嗯啊——!呜、嗯……”喻霖不受控制地往上拱了一下腰,发情充血的骚红阴蒂根本受不了被手指狠狠碾磨的刺激,剧烈的、好像从宫腔里传来的钻心麻痒让他大脑一阵发晕、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任由湿红的舌尖吐在外面,试图缓解一下充斥全身的酥软与燥热。

事实上,在岄的手里,喻霖也从来无法拒绝任何要求……或者说——命令。

岄带着轻微鼻音、满带笑意的温柔诱哄仿佛就是让他上瘾的毒药,即使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玩得一片狼藉、腿都合不拢,骚贱的逼眼却还是急切地不断张合,代替喻霖说出他的回答。

“好……”喻霖温润的声音发着颤、满是哭腔地回答岄伪装成了请求的羞耻命令,好像是被胁迫进行淫靡之事的无辜受害者,但和他的声音截然相反的,却是止不住地把贴在滑软逼口的珠串往里吸啜、以求解渴的湿漉漉女穴。

在答应岄之后会自己数自己潮喷了几次之后,喻霖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从鼻尖吐息的、轻轻的气音,好像是猫发现猎物已经落入陷阱的戏谑。

覆盖在逼唇、深陷肉缝之间的粗糙手指缓缓移开,指身被刚刚骚浪肉穴喷发的淫水浸得湿淋淋、裹着一层水光,在离开阴蒂时,那不知羞耻的骚红肉豆不知道后面要经受怎样的刺激,还认贼作父地拉扯出了一条黏腻透明的银丝,惹得岄忍不住勾起嘴角,不急不缓地把这粘稠骚水往红肿、布满指痕的臀尖上打圈抹匀。

“嗯、唔……”刺痛、又带着细微瘙痒感的感觉从肿胀的臀尖一波波蔓延至全身,喻霖紧紧抿住唇,脸上布满羞耻的红晕:岄仿佛把自己的淫水当做了什么治疗肿痛的灵丹妙药,仔仔细细、一寸也不放过地涂在了自己挺翘、已经被玩成两团肥嫩骚屁股的臀尖上。指腹恶意地撩拨、在把整个臀尖都弄上淫光之后极轻地在肌肤上拂过,激起喻霖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使坏的指腹离开了自己的臀尖。喻霖有些紧张、又期待地紧闭着双眼,两团果冻似的、布满和脸上如出一辙红晕的饱满肉臀微微抖索,等待着即将施加于腿间濡湿肥软的大阴唇上的残酷惩罚。

“往前趴一点,让我看见你的淫肉。”

岄的眼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控制欲,视线盯着喻霖颤抖的、惹人想狠狠抽上几下的红肿臀尖,分开了双腿,让喻霖上半身没了支撑。

喻霖动了动膝盖,软着腿、乳尖和小腹都蹭着岄结实的腿面往前爬了爬,小腹压在岄的一条腿上,大大分开的屁股完全对上了岄的视线,湿淋淋、软乎乎的逼肉被一览无余。

膝盖本来能挨着地,这往前一爬一撅,全身只剩下小腹还有支撑,为了不至于整个人像是一条被搭在腿上的软绵绵毛巾,他不得不手掌贴住地面、脚趾努力地撑着地,只是微曲的腿多少还是有点酥软乏力,一直在抖。

大手高高扬起,对准了泛着红晕的两瓣肉馒头。

“嗯啊啊啊啊————!!!”极重的一下,两片软腻逼唇先是感受到一阵剧痛,泛起灼热的痛意,在遮挡之下轻轻翕张的烂红逼口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小嘴似的穴口受到惊吓一般剧烈地往内痉挛蠕动、深陷在肉缝里的珠串被不住吸啜。在刚刚的击打下,本来就霸道地把骚红阴蒂挤到一边的珠串又狠狠压力上去、欺辱可怜的小肉豆,弄得它也抽动着一条一条,似乎是想要逃离。

喻霖哭叫着,被抽得屁股猛地向上一抖、像条垂死挣扎的鱼,又失力地重重落了下去,当一条只能被困在岄大腿上因违规而受罚的小骚狗。水蒙蒙的眼睛半睁着,眼尾泛着浓浓的潮红,嘴巴长大、由于强烈的刺激而忘记了合上,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拉出一条银丝、落在了地上。

狠狠抽打过后,严厉的大手又温柔了下来,指尖轻轻摸上了被抽得一片烂红的两瓣逼唇,没有用力、揉了两下、散开一片触电似的的刺痛微麻:“宝贝疼不疼?”

喻霖还痛得发抖——实际上逼穴深处正好像热爱受到凌虐似的、热烈地痉挛着互相挤压,摩擦出更多细细的酥软瘙痒、不断累积——岄温柔询问的声音让喻霖心里泛上点委屈,声音沙哑:“疼,可不可以轻呜、啊啊啊啊!!”

就在喻霖回答的时候,岄的手已经离开了瑟缩颤抖的烂红淫肉,又是“啪!”地一声,响亮地回荡在房间里,引得臀肉剧颤、红润的逼唇被打地红肿发热,中间又挤出一小股水。

“呜、哈啊……”喻霖又是重重挺了一下腰、弹起又落下,阴茎蹭着岄的大腿侧面,包皮往上收聚又被往根部蹭开,红润濡湿、挂着浊白精液的马眼又是激动地往外一吐,渴求着不同于淫贱肉逼里的热胀。

岄又故技重施,轻轻揉弄着被他欺骗、现在正簌簌流泪的两瓣肥肿逼肉:“乖宝贝,疼就对了,疼你才会记住不要犯规,对不对?”

“呜、嗯……”喻霖的眼中泛起泪意、漆黑的瞳仁早就不复平时的温润稳重,而是被泪水覆上一层薄薄的水光,显现出被无情惩罚、残酷疼爱着的濡湿情潮。

逼肉又是被揉得又疼又酥又麻,偏偏这时,岄的两指滑进湿润的熟红肉缝中间,指腹轻轻一搓,就分开了有些皱巴巴、既像珊瑚又似乎像等待揉出殷红汁水的牡丹花瓣般小阴唇,又顺着摩挲了几下,两指缓缓插进中间湿滑凹陷、滑进温热积极的逼口,又两指一撑,湿红逼口被迫张开、迅速“咕嘟”吐出一小股透明粘液。

岄眼眸低垂,视线落在喻霖布满细汗的脊背上,温柔地做出了判断:“水很多,快潮吹了吧?”

说着,修长的手指离开穴口,摸向刚刚被珠串狠狠欺负过的骚红阴蒂,滑软的逼口迅速合拢,熟红而布满褶皱的细嫩肉腔隐没在内里,穴口不满足似的张了张。

细嫩又充血肿胀的骚肉豆哆嗦着、抽动的频率和心脏同步,被粗糙的指腹从软嫩的薄软包皮里毫无抵抗之力地剥出来,颤巍巍的鲜红肉蒂尖被从两边捉住捏紧时还想靠淋漓的汁水作为润滑而逃走,却还是抵不过严酷的捕捉,在指腹中间被捏成薄薄一片、激动地发抖。

“呃、啊……不、岄、呜——……”

骚豆子红得滴血,被岄用指腹缓慢折磨,钻心的麻痒从腰眼传来,逼穴深处好像被电流集中,饥渴骚浪的肉腔一阵一阵抽搐痉挛,好像具有生命似的大口“呼吸”,喻霖几乎被这种透彻心扉的快感逼得眼前发白。

岄搓弄阴蒂的速度逐渐加快,知道喻霖马上就要受不住了,更是屈起中指,坏心地用指腹侧稍硬的部分贴住阴蒂下方、正对着逼口的那一小片更敏感的部分来回快速摩擦,喻霖的哭腔更重了,钻心的酸痒从小腹腾起、甚至传递到了膀胱,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被岄掌握了每一个部分的俘虏,唯一的结局就是像喷泉一样边往外溅淫水边求饶。

“呜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猛地从剧烈抽搐收缩的熟红逼口猛地喷涌而出,完全打湿了岄的整个手掌,迅速把地上浇湿了一片。喻霖的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挺动了几下,又狠狠地弯下去,任人宰割,双腿已经无法勉力支撑,软软地搭在地上。

最大的浪潮过去,两瓣馒头般红肿的肉唇挂着淋漓的汁水还在不断往下滴,只是透明粘稠的淫液不肯这么快下去、极为情色地缓缓垂下,拉出的淫丝昭示着肉唇的拥有者多么骚浪。

喻霖的脸上的表情狼狈至极,双目涣散,睫毛像是刚承受了一场大雨;黑色的发丝潮湿地贴在鬓间,红润而被他自己咬得微肿的唇好像完全合不拢,露出洁白的齿贝,湿红的舌尖如同最淫荡的性奴一样伸在外面,一丝不同于腿间骚水的透明涎液缓缓垂落,倒是也跟肥软的逼唇有几分默契。

“一次。宝贝要自己记住哦。”

岄带着温柔笑意的声音朦胧地传进脑海,喻霖用失神地喃喃:“我可不可以……穿裤子……”

“不可以。宝贝刚刚喷的骚水太少了,只能换一条领带。”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拂过颤栗着的充血肉唇,又引起一阵哆嗦:“宝贝自己爬到卧室,把领带叼过来。好不好啊?”

岄柔和的、仿佛在哄小孩的语气让喻霖头脑发昏。

他抖着唇沉默了几秒,还是脸颊通红、双腿发软地从岄的膝盖上爬下来,臀部高高翘起,趴在了地上。

岄又把金边眼镜给他轻轻戴了上去,泛着红潮的眼角和湿润的眼眸都被掩盖在了镜片后面。

“要那条……纯黑色的。去吧。”

像条听话的宠物一样、暴露在自己爱人的视线之下,喻霖面色通红,缓慢地开始爬行。腿心一片湿淋淋的水迹,随着爬动的动作,粘稠淫水被腿根的一小块皮肤和肿胀的大阴唇外侧共同摩擦,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黏腻水声。

刚刚为了方便岄的亵玩而被拨到一边的丁字裤珠串同时挤压着腿根内侧的软肉和烂红的阴唇外围,有点硌,却也带起细微的酥麻。

喻霖羞耻难耐地闭了闭眼睛,几乎能感觉到岄在自己身后注视着自己红肿放荡的阴阜,嘴角含笑看着自己由于红肿而显得肥硕的骚屁股是如何随着行进而左右扭动。

缓缓爬到卧室,喻霖终于可以站起身,从衣柜里找出那根纯黑色的领带,嘴巴微张,把它轻轻叼在了上下齿间,又再次两膝着地,跪到地上。

牙齿小心地叼起岄指定的那条黑色领带,喻霖又轻轻爬回了岄面前。

他低垂着头,不敢与岄对视,只能感觉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肥逼正由于这种隐秘的甜蜜羞辱而兴奋地滴着水,在一来一回间已经一片湿凉,倒是稍微缓解了刚刚被抽打肉唇的热痛。

岄抬起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插入喻霖柔软的黑发之间,赞许地抚摸:“宝贝好乖。来,把领带给我。”

喻霖叼着已经被无意识中分泌的唾液浸得稍有些湿润的领带轻轻放在岄手心,再次跪趴在地上,脸颊晕红,在镜片遮掩下的水润黑眸又是羞耻、又是期待。

他微微扬起了头,方便岄为他把领带系在脖子上……就像一条狗链。

但岄并没有这么做,而是轻柔地把领带展开,覆盖住了喻霖的眼睛,在他脑后打了个结。领带的尾端垂在泛着薄汗的后颈上,黑与白的对比异常鲜明。

喻霖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眼睫蹭过领带的布料。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只能通过下面的缝隙看到一线地面,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岄的面前。

“岄……?”

喻霖有些紧张地问道,尾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他没有听到岄的回答,而只是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和岄的脚步声。

他好像去拿了什么东西。

喻霖刚刚被抽得又热又肿的软嫩肉唇淋漓地挂着汁液,已经被细微的风吹得一阵阵泛凉。脚步声渐近,岄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领带系得不紧,喻霖从下方的一线缝隙里看到了岄的影子。

“站起来。”新的命令。

依言站起,双手垂在身侧,喻霖身上只穿着一套露着奶头的情趣内衣,下身丁字裤的珠串卡在腿根嫩肉和大阴唇中间,存在感异常强烈,后面那根细细的绳子也卡在臀缝里,随着喻霖有些克制不住的夹腿而细微摩擦后穴穴口。

刚刚被岄抽逼抽得哭叫潮吹时还不觉得,现在什么都无法看见,那些细微的感觉就格外强烈。

整个人都等同于没有遮掩,好似砧板上的鱼肉,喻霖觉得有些不安。

“嗯?!……”喻霖腿根猛地绷紧,抖了一下。

一个冰凉的物体突然贴上了喻霖大腿内侧的嫩肉。喻霖猛地一颤,下意识想逃开,又被岄掐住了腰侧,牢牢控制住。温热的掌心覆盖在体温稍低的腰侧,带起一阵酥麻。

“别动,宝贝。”岄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平稳,只有喻霖知道其中通常掩盖着多少坏心。

几乎能听到胸腔里急迫的“砰砰”跳动声。

被掐着腰,喻霖任由那冰凉的物体顺着黏滑的大腿内侧缓缓接近腿心。它在红肿肥软的肉唇上来回轻轻滑动了几下,喻霖能明显感觉到上面的颗粒质感。

是那个……之前买的按摩棒。

鼻翼急促地张阖了几下,喻霖更紧张了。之前岄出差不在,却给家里寄过来了快递,他拆开一看,就是这根黑色的按摩棒、上面布满恐怖的凸起,不难想象在布满褶皱的肉腔里摩擦会带来剧烈的刺激。

岄之前总是和他连着语音,声音温柔地在电话那边诱哄,用让他根本无法抗拒的怜爱语气命令他躺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用按摩棒粗大的头部抵住被岄操的熟烂的淫红逼口,咬着下唇缓缓插进去。

岄在选取型号的时候很显然参照了他本人的尺寸,按摩棒把骚浪饥渴的逼穴撑得满满当当、止不住流水。

“唔嗯……!”

此时,这个把他数次送上过灭顶高潮的按摩棒,正被岄拿着在他的逼唇肉缝间缓缓摩擦,凸起的颗粒时不时蹭过激动露头的淫贱肥大肉蒂,猝不及防让他因为直通全身的酥痒电流双腿一软。

“把手背到后面。”岄再次命令。

喻霖只好听从,摆成了一个好像在站军姿的姿势,只不过他扬起的脸上泛着潮红,金边眼镜能遮住他浸着水光的眼睛,却挡不住他因为偶然间就仿佛过了电一般的快感而不受控制张开的润泽双唇。

明明是看起来非常正经的姿势,却因为他双眼被蒙上,上半身穿着黑色蕾丝情趣内衣、露着奶头,下半身大大敞开、被岄用黑色的、外表狰狞的按摩棒蹭着亵玩而显得格外淫荡。

虽然看不见,但喻霖敏感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威胁。他紧张地夹紧双腿,女穴穴口却开始分泌出黏滑的骚水,为迎接按摩棒的无情入侵做好了准备。

“乖,把腿分开。”岄轻声诱哄。

喻霖羞耻难当,在领带的遮蔽下眼睫乱颤,却还是听话地分开腿根,任凭按摩棒抵上了微微开合的软烂逼口,被岄旋转着往里推进。

“唔嗯……”

冰凉的按摩棒缓缓插入喻霖湿润的花穴,饱胀的感觉一寸寸袭来,粗长的柱身让喻霖感到逼肉恐怕已经被撑得毫无缝隙、紧紧绷在布满凸起颗粒的柱身上,肉腔内布满褶皱的软肉吃力地蠕动收缩,努力吞咽侵犯者。但在岄的狠心推入下,按摩棒还是整根没入,填满了满是淫水、早已渴望被狠狠侵占鞭挞的软烂肉穴。

按摩棒的尺寸与岄如出一辙,除了凸起寸寸摩擦敏感逼口和无助的穴肉所带来的恐怖感受,最要命的还是按摩棒顶端特殊设计的小芽,仿佛一根无法摆脱的手指,而“指腹”正好压在了喻霖熟红充血的肿胀阴蒂上。

岄并没有马上握着按摩棒抽插,而是突然打开了振动开关。

“啊……!”强烈的酥麻快感如电流一般从肉腔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喻霖忍不住惊喘出声,双腿猛地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粗大的按摩棒填满骚贱饥渴的蜜壶,高频振动的小芽狠狠蹂躏着肿胀发硬的阴蒂,把可怜的蒂尖震得发热发麻,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双重刺激让喻霖立即软了腰,扶住岄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立。

“舒服吗,宝贝?”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好像真的是一位务必体贴的爱人。

喻霖羞得面红耳赤,被震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下唇咬得发白,只能小幅度地点头,肉腔已经在让人发晕的刺激之下开始猛烈地蠕动收缩,在这过分的蹂躏下仿佛马上就会失去控制,失禁般喷溅出大股骚水。

“呜啊啊啊啊……!……呃嗯……”

就在喻霖绷着腰、喉中发出哀求似的呜咽,腿根肌肉一阵轻微抽搐、濒临高潮边缘时,岄的磨人命令再次传来:“宝贝,把手背到身后站好。”

喻霖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努力夹紧双腿,强行忍耐被刺激肉核的尖锐瘙痒,后穴也因为这忍耐的动作一阵缩紧,如同小嘴一般把勒进臀缝的丁字裤细绳抿了进去。

颤抖着把手背到身后,极力挺直腰背,站成标准的军姿——他知道岄想看什么。

果然,岄轻声细语地在他耳边吐息、手不知不觉中捏住了他被夹在黑色蕾丝中间的肿大奶尖:“我亲爱的士兵,你会好好执行命令、忍耐考验的,对吧?”

粗大的按摩棒还在体内持续嗡鸣,把穴肉震得发麻,本来热情又骚浪的穴肉几乎失去力气吞咽,全靠按摩棒本身粗大、布满颗粒,才在紧箍与摩擦力的共同作用下还留在淫穴里。

按摩棒根部延伸出的额外小芽还在按着肉蒂一刻不停地震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不断传来,更深处的腔口一阵阵酸麻热痒,喻霖几乎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也升腾出了酸胀的尿意。

“呜……岄、长官、我站不住了…唔嗯……”

喻霖艰难地说,双腿已经抖得不行,嗡嗡嗡的震动声在腿间持续响起,岄的手指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着充血的乳尖,每一次波动,上半身就受惊似的打个激灵,腰腹发紧,反而把深入体内的按摩棒夹得更紧,震动更加明显。

“你可以的,宝贝。”岄的声音轻缓,却丝毫不容拒绝。

喻霖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自己,但腿间的快感简直要把他逼疯,腿根肌肉绷紧、不受控制地想要完全合拢,仿佛这样就能反过来惩罚那根作恶的淫具,但又被震得酥麻松软,泄了力气。

就在这时,一种更强烈的震动从身下传来,是岄打开了按摩棒的扭动功能。

粗大的按摩棒现在不仅高频率振动,还在喻霖体内扭动翻转,特殊设计的小芽更是疯狂摩擦蹂躏着喻霖最敏感的阴蒂。

“啊、不要…太过了啊啊啊——”

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发抖,哭腔浓重,下身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刺激,他觉得自己就要在这种双重折磨下崩溃了,酸胀的尿意一阵一阵袭来,又形成了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折磨。

“马上就好了,我的……‘士兵’。”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温存笑意。

喻霖只能竭力站直身体,花穴痉挛吞吐着体内作乱的按摩棒,他知道自己濒临高潮,自己无法再支撑多久,甚至说不定会就这样抖着骚贱的肉屌失禁。

强烈的双重震动刺激让喻霖几乎站立不住,但他必须咬紧牙关挺直腰杆,忍受这无比激烈的折磨。

粗大的按摩棒在体内胡乱翻搅,恣意操弄着他最脆弱敏感的骚心,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按摩棒上的凸起已经把肉腔磨得发烫,他只觉得自己淫荡的熟逼一阵阵发热。特殊设计的小芽更是紧贴阴蒂高速震动,酥麻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让他双腿打颤。

“呜、啊…岄…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喻霖泪眼迷离,花穴里泛滥的骚水已经打湿了大腿内侧,又被粗糙的按摩棒翻搅出白沫,奶油似的糊了一圈,让他整个熟红的阴阜看起来像是什么成熟后亟待被人品尝的果肉。

就在这时,一股激烈的快感在小腹汇聚,如同惊涛骇浪席卷全身,喻霖猛地仰起头,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双手前伸死死扒住岄的手臂。

“啊啊啊啊——!”

他失控地尖叫着,花穴剧烈收缩痉挛,一波一波热流喷射而出,浇在按摩棒和地板上,几乎把按摩棒冲得往外滑了一截;阴茎也抖动着吐出白浊的精液,溅落在两人小腹。

喻霖浑身痉挛,几乎要跪倒在地,还好岄及时搂住他的腰,让他可以斜靠在怀里,才没有整个人趴在地上的一片狼藉里。

但这或许也并不能说是幸运,喻霖还陷在高潮过后的虚弱中低低喘息着,软烂的逼口不住地收缩、紧紧吸附住布满颗粒凸起的粗壮柱体,岄却不知何时握住了按摩棒的底部,毫不留情地把刚刚被淫水冲出的一小节重新重重插了进去。

“啊!岄啊啊啊啊——!”喻霖惊叫出声,敏感的逼眼被捣地直发麻、猛地夹紧了棒身。

岄转动按摩棒,在湿热的甬道内快速抽插。嫣红的媚肉被带进带出,穴口翻出一圈粉嫩褶皱,发出黏腻的水声。

似乎在刻意调整角度,按摩棒的硕大龟头十次有八次都种种碾过膀胱的位置。

“不!那里……啊!”喻霖猛地仰头尖叫,阴茎在身后激烈甩动,茓眼痉挛般绞紧,大腿根部肌肉绷得厉害、满是刚刚潮吹出的淫荡骚水,湿淋淋一片泛着水光。

“我、要……啊——我要尿出来了、呜、岄!”喻霖惊恐地睁大了眼,但为时已晚。

随着岄最后一次重重的一顶,喻霖失控地扬起头颅,茓眼上方、阴蒂下面的细小尿孔猛然喷出一大股透明温热的液体,浇在岄的手上和地面上、蜜穴深处竟然也再次痉挛着一阵抽搐,也再次潮吹了。

“不、呜……啊!”他羞愧难当,眼圈在黑色领带的遮掩下整个发红,泛着让人忍不住想继续狠狠欺负的媚态与难堪,却无法控制这失禁般的高潮——确实也失禁了——只能哭叫着感受酸痛的茓眼深处涌出道道热流。

岄嘴角带着愉悦的笑意、缓缓抽出按摩棒,喻霖又是止不住地抽搐了几下,瘫软在地,领带松松地滑落到颈间、待在了它应当去的位置。本应俊秀儒雅的脸上满是高潮的红晕与眼泪,茓眼还在持续涌出淫液与失禁的温热液体,二者融为一片淫靡的水光。

喻霖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被岄温柔地扶起来,单手搂在怀里,半扶半抱地踉跄着坐进了浴缸里。他忍不住有些依赖地抓住了岄的手腕,抬眼看去。

岄任他抓着,正转头用另一只手艰难地去够花洒,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眉心舒展、眼神柔和,嘴角带着笑意,凑近吻了吻他浸着细汗的额头:“累了吧?”

和缓的水流洒在脖颈、肩头,温水淋过酸软的腰腹,喻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岄的手指抚过他的脖颈、锁骨,滑到胸口。就在这时,胯间猛地挺进,破开了喻霖刚合拢的嫣红肉唇,直插熟烂的茓口深处。

“嗯啊!”感到一阵过于充实的酸胀,喻霖睁开眼,发出一声惊呼。

但他已经虚弱到无力阻止岄的侵入,也并不想阻止。粗大的肉刃在喻霖柔软的花穴内来回抽插,岄的手还轻柔地替他清洗身上的水渍。这种温柔中带着侵犯的感受,让喻霖无法抗拒地沉迷其中。

“岄、哈啊……”

喻霖无助地呻吟着,但身体已经本能地迎合起岄的撞击。

岄低头吻上喻霖的嘴唇,舌尖探入,灵活地勾弄,与他的湿滑软舌交缠在一起,时不时舔舐敏感的上颚,带起一片酥麻。

下身也不断顶弄刚刚激烈高潮过的肉腔,几乎撞到了宫口,喻霖很快就再次达到了高潮,熟烂的茓口紧紧绞住了岄的肉刃、无力地抽搐着溅出淫水,又软软地挽留。

“明天要不要进游戏玩?”岄俯身抿住喻霖通红的耳垂,温热的吐息打在喻霖敏感的耳穴:“想和宝贝一起在游戏里……”

下身还埋在湿软柔顺的肉穴里,享受被松软包裹的舒适,岄一下一下地舔舐喻霖的耳垂,温声提议。

“好……什么都可以,岄,只要和你在一起。”喻霖的呻吟已经沙哑地不能听,只是顺从地回答道。

勇者和佣兵的区别是,除了会执行有酬劳的任务,他们还会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战。

屠龙是每一个勇者的终极梦想。

霖也不例外。

虽然出身于小小的海角星镇,但他战力强大,已经是兰德领知名的勇者,在整个赫尼大陆也略有薄名。

他可以独自对抗最强大的兽人而不落败。

外围森林中有巨龙盘踞的传说已经在兰德领流传许久,霖想去探查一番,如果可以——他将会屠杀巨龙,完成对于人类来说属于传说级别的宏愿。

除此之外,没有人会对巨龙娈藏的宝藏无动于衷。

虽然他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虽然拥有能够媲美兽人的顶尖人类战力,装备也极为精良,但相对于巨龙来说,好像还是太弱小了。

但巨龙这种生物,也不乏与其他物种的混血……混血的实力并不是人类无法战胜的,而他的心中也怀抱一丝侥幸。

不断深入森林,周围的可见度已经极低,但霖能够感知到周围的动静,行进不算太难。

“沙”“沙”

是脚踩在腐败的树叶上发出的沉闷微响,由于湿度较高,他的脚偶尔会深陷其中,但还好附近并没有沼泽,所以这并不能够成为对他的威胁。

身上还穿着盔甲,虽然由于赶路的考虑选择了较为轻便的那一套,但在从海角星镇出发、到目前为止长达几个小时的跋涉中,也不免有些疲惫。

他停下了脚步,靠在了某个粗壮的树干上。

这是一片几乎全是巨树所组成的深林,树冠遮天蔽日,光线从树叶缝隙间勉强挤进来,形成大大小小无数倾斜凌乱的光柱。

艰难地在昏暗环境里散射的光芒只能让霖看见最近四五米的植物,更远的地方可见度极低。

霖往四周看了看,耳朵也微微动了动,辨认周围的声响,戒备着有可能来自林中活物的威胁。

“沙”“沙”

…自己明明没有走动,那这种声音是……?

霖已经戒备了起来,本来靠在树干上的背挺了挺,握紧了手中的巨剑。

“!!”

脚腕被什么东西碰到了!!

霖极速跃起、退后数步,看到了自己站着的位置盘踞了几条细长的黑影,是蛇?!

黑影没有再动,霖就着昏暗的光线定睛打量:这好像是……藤蔓?怎么是活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听说过一种会主动攻击动物的藤蔓……

杀人藤!

杀人藤一击不中,又无比迅捷地冲向了霖的脚腕,完全出乎意料,霖已经是非常优秀的战士,却在肢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藤蔓近身,两只脚腕瞬间被藤蔓死死缠住,完全挣脱不开。

这藤蔓不止一根,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下一瞬间就又缠住了他的双手束在头顶,几根一起,瞬间把他凌空举了起来。

霖惊呼一声,身体被藤蔓高高吊起,双脚离地。缠绕在手腕和脚腕上的藤蔓有如活物,紧紧勒住他的薄铠,让他难以动弹。

他试图挥舞巨剑,那藤蔓却好像会预判的,“嗖”地分了一支袭向他的手腕,刺进皮肤,一瞬间不知道注入了什么东西,手腕瞬间失去知觉,指尖无力地松开,制作精良的沉重巨剑从空中陷入湿软的腐烂树叶中,发出一声闷响,只留一根剑柄还露在外面。

霖勉力挣扎,但不同于受制于人类,藤蔓只会随着他的挣扎调整松紧,并且韧性极高,以他的力气竟然也完全挣不断。

杀人藤已经发现了他并没有抵抗自己的能力,几支藤蔓紧贴着铠甲,摩擦出簌簌声响、缠向了他的脖颈,不出意外,霖将会被藤蔓勒紧脖子窒息而死——鉴于藤蔓的机动性和刚刚突袭他所展示出的战力,更大的可能是直接把他的颈骨勒断,把他像木偶一样扭掉脖子,随后在暗处隐藏的主藤才会慢条斯理地钻出、饱食一餐血肉,留下铠甲空壳。

脖子上的藤蔓已经开始收紧,霖的脸颊涨红,有些呼吸困难。先是胸甲,然后是手臂、腿部,防护先后被灵活的藤蔓迅捷地卸下,杀人藤做着餐前准备,已经准备好享用猎物。

霖大张着嘴,发出濒死的“嗬嗬”喘息,在能够吸入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意识模糊之际,从头盔细细的一条横着的视野里,他隐约看见藤蔓在他面前凝聚成了一个人形。

只有上半身,下半身仍然是活物似的翠绿藤蔓。

眼前的人形植物轮廓越来越清晰——生物?——并没有变成人类应有的肤色,而是一种特属于植物的深绿。

它——从上半身的形态来看,或许可以称为他——他控制藤蔓,像撬开猎物的最后的最后一部分阻碍进食的硬壳一般,取下了霖的头盔。

霖的意识也已经恍惚了,此时视野扩大,看着“他”完全成型、除了肤色和人类别无二致的模样,只觉得脑海深处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熟悉。

这也是他的最后一个想法,随即霖就眼前发黑,阵阵窒息感淹没了他的脑海,完全失去了意识。

在霖昏过去之后,杀人藤本来紧紧勒住霖脖颈的几支藤蔓顿了顿、意料之外地松了松。

“他”微微向前凑近,藤蔓幻化出的鼻尖几乎触碰到了霖的。墨绿色的眼睛从霖的眉头、高挺的鼻子一直打量到他由于呼吸不畅而发紫的唇。

“他”在观察霖。

“他”本应立刻把霖吃掉的,就像他捕获的无数个弱小猎物那样,眼前的这个人类也不应该有什么特别,只是一团能为他提供养分的血肉。

他的每一条灵活的、足以刺穿任何猎物胸腔的藤蔓也正需要这样的血肉供养。

只是。

或许……

这个猎物,可以用来繁殖,容纳他的种子。

“他”的藤蔓顺着霖失去铠甲遮掩后露出的衣衫,向内钻去。

粗糙的藤蔓表皮对人类皮肤的质感并不陌生,柔软的、汁水充足的,只要用力一刺,就会释放美味的腥甜浆水。

但……

“他”歪了歪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猎物,能够提供另一种更加特别的浆水。作为种子养分的那种。

不知过了多久,当霖意识不太清醒地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吊成一个大字形,丝毫动弹不得。两根粗壮的藤蔓紧紧缚住霖的双手,提防着他有可能的一切反抗。

衣服已经被藤蔓撕开,从道道缝隙中可以窥探到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蜜色肌肤。霖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还没有被杀人藤化作养分而感到些微侥幸。

但很快,他发现周围一圈藤蔓,仿佛正在注视着他、蠢蠢欲动。

……这是在做什么?霖有些不解。

难道是如同猫捉弄老鼠一样的嘲笑和玩弄?

“唔……”

一根藤蔓猛然动了,酥麻从胸前传来,霖倒抽一口冷气。低头一看,一根藤蔓钻进了衣服的撕裂缝隙中,在霖赤裸的胸膛上蜿蜒,透过薄薄的细麻里衣,能看到深色的细细影子在肉色肌肤上盘旋,缠绕上胸前的乳尖。它先是在乳晕上轻轻打转,然后缠住乳头,略微用力拉扯。

随后,两颗乳头被猛然从藤蔓尖展开的吸盘紧紧吸附,如同两张小嘴、时轻时重地吮吸拉扯着,吸盘中心甚至偶尔会猝不及防探出两个小刺一样的尖,刺激顶端细嫩的乳孔。

这些藤蔓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像是最淫猥的侵犯者,不顾乳头是不是充血发硬、进行无力的抵抗,紧密地缠贴上来。

“唔…!不要……”霖忍不住扭动起来,胸前传来的酥痒感让他羞耻又震惊。

“不喜欢吗?”一个低沉磁性、但语气冷酷的男声响起。霖抬头看见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在一旁浮空。

比起人类,他更像是什么非人种族,全身都是草木的质感,下半身并非人形,而是虬结的藤蔓,墨绿的眼眸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由于距离很近,霖能闻到一丝草木的清新气息。

“你、嗯、是什么?”霖让自己努力忽视心底隐隐约约的亲近感,忍耐胸前被藤蔓亵玩所带来的酥痒,压抑住轻微的喘息,警惕地问道。

“你可以叫我岄。”岄的声音很平静,“我需要你成为我的种子的母体。”

霖的乳头很快在藤蔓的玩弄下硬挺起来,在破损细麻布料的遮掩之下,胸前已然泛起淡淡的红晕。

没等霖理解“种子的母体”是什么意思,另有一根藤蔓已经钻进下摆,缠上他结实的腰身,用粗糙的表面摩擦着蜜色的肌肤,泛起阵阵酥痒。

更多粗糙的藤蔓则顺着线条流畅的腰线往下,轻轻沿着臀线抚弄,时不时横亘在臀肉上,往下勒出一条极富肉感的凹痕。有些甚至不经意似的勾画过他的胯下,激起一阵颤栗。

“呼……”霖的气息抖了一下,腰不自然地往后缩了缩。

好像每一条藤蔓都能够展开吸盘,吸盘紧密地吸附在微微颤抖着的肌肤上,覆盖住他已经肿胀发硬的乳尖、小腹,甚至大腿内侧最私密的部位。无数小口吸吮着富有弹性的紧致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微痒酥麻。

大腿上的布料也已然破损,藤蔓探入其中,攀着肌肉紧实的腿根往中心钻去。

“住手!不要碰那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霖猛地挣扎,却被藤蔓束缚得严密,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像已经落入陷阱中的猎物。

“哈啊……”

藤蔓已经毫无阻碍地贴上了两瓣微微鼓起的细嫩软肉,连自己都鲜少触碰的隐秘部位传来的陌生刺激让他腰眼发软,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身体瞬间酥软无力,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提不起来。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口是心非,藤蔓变本加厉,不请自来地裹向最柔软脆弱的部位。一根粗糙的藤蔓尖撑开了两片幼嫩柔软的阴唇,完全暴露出隐藏在其中的艳红肉蒂。

“唔嗯!……”

它在阴唇上打着圈撩拨,仿佛天然地知道该怎么刺激这副本不应该长在男子身上的器官,时不时用藤蔓尖扫过阴蒂,让霖忍不住扭动着腰肢,不知是在迎合或是退却。

被迫突然展露于空气中的花蒂立刻硬挺了起来,宛若一颗等待采摘吞食的饱满肉豆。

一根细小的藤蔓立刻灵活地缠上了那肿大的花蒂,迅捷地用吸盘裹住最幼嫩的蒂尖,猛地吮吸、吸盘甚至拢在一起用力捻了一下。这不经人事的脆弱骚豆子本就极为敏感,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霖忍不住仰头呻吟、瞳孔扩散。

“唔!!不、不要……那里啊啊……”

霖克制不住地发出惊喘,音量得不到控制,在这无人的密林里传了老远。

藤蔓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吸盘继续裹挟着毫无防护的幼嫩花蒂,把它艳红的色泽全部拢在内里,用软滑的吸盘表面转着圈摩擦,又像亵渎乳孔的吸盘那样,竟然伸出了一根短短的小刺!

“啊啊啊——!”霖猛地睁大了眼睛,嘴巴控制不住的张开,分泌的唾液从嘴角落下一滴,拉出隐秘的银丝。

藤蔓故意对着顶端的小孔戳弄,在阴蒂上徘徊不去,极其尖锐的刺激让霖的花蒂更肿更硬、突突鼓动,又疼又爽,几乎弄得他眼冒金星、仿佛有蜜蜂在嗡鸣。

雌穴抽搐着剧烈蠕动、迅速湿润起来,快速翕张着分泌出骚水。

“唔……你这个、啊、可恶的淫藤呜………”霖咬着嘴唇,眼睫半阖、双腿不自觉夹紧,却只是把藤蔓固定在了腿心,丝毫也阻挡不了吸盘的吮吸戳刺,阴穴一抽一抽地吐水,把藤蔓表面浸得泛起湿滑水光。

正在此时,一根细小的藤条就钻进了两瓣肥腻软嫩的肉唇之间,试探地触碰到了濡湿幼嫩的茓口。

“别、碰那里、哈、哈啊……”

霖惊呼出声,腿心蜜穴传来的陌生触感让他全身一颤,湿软的茓口被打着圈轻滑、奇异的瘙痒感激得肉腔深处猛地一缩,往外突出一股透明粘稠的热液。

藤蔓对他的请求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开始时不时戳刺着软嫩又湿漉漉的入口,想要侵入这泛着肉泽的熟粉肥茓。

“好、好麻……呜嗯……”

在肿大骚浪的殷红花蒂承受着异样快感的同时,一根细小的藤蔓已经挤入了霖的蜜穴,在里面慢慢探索蠕动。藤条在狭窄而布满褶皱的腔肉里不断磨蹭,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引诱着茓肉不知羞耻地讨好含吮。

突如其来的入侵感让霖惊叫出声,穴肉条件反射般绞紧,却激起了更大的快感,忍不住泌出骚水。

这种被藤蔓支配,任其摆布的感觉,竟然带给霖一种隐秘、又熟悉的羞耻与兴奋。

岄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观察这名人类的反应。母体浆水的多少决定了种子是否能在母体内健康孕育,这个人类的汁水已经足够丰沛,但他对此却好像并不非常满意,潜意识觉得还能让这个敢于一个人踏入他的领地的勇者汁液四溅、分泌更多骚汁。

“呜、哈啊……岄、呜!”

霖出乎意料地非常自然地喊出了这位杀人藤先生的名字、俨然不像一位受害者,把这副罪恶的奸淫景象变成了愿打愿挨的和奸。

更多藤蔓覆上了霖胯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鼓胀的骚贱阴茎。这涨红的肉棒完全不给它的主人面子,随随便便就在侵犯者的亵玩之下兴奋起来,柱身一跳一跳的,刚被缠上就饥渴地想要射精。

柔软的藤条缠住茎身上下套弄,小吸盘吸附上敏感的龟头马眼,甚至与放荡的肿大奶头、殷红濡湿的花蒂如出一辙,这根藤蔓也完全不吝惜给予猎物充分的刺激,吸盘中心的小刺直直钻进细嫩脆弱的尿孔。

“唔嗯!!不、不要啊、嗯——”

两个性器同时受到刺激的感觉太过强烈,霖很快就软了腰,耳根通红地放声呻吟起来。突如其来的尖锐刺激对他来说过于陌生和强烈,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的兴奋与放浪——花蒂愈发硬挺、完全变成了一颗捏不扁的骚豆子,阴穴也开始蠕动着持续往外吐水,等待着进一步的淫乱入侵。

“啊、不要……”霖扭动着腰肢,想躲开过分强烈的快感,可四肢都被紧紧缚住,无处可逃。细小的藤蔓在蜜穴里辗转抽送,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配合着其他藤蔓对全身各处的刺激,霖仿佛投身于一片虚空,脑内充斥着剧烈的酸痒快感,连反抗的话语也说不出口。

“咕叽”“咕叽”

逼眼内正在抽送的藤蔓一刻也不停,粗糙的表面剐蹭着布满谄媚褶皱的殷红软肉,带起一阵阵钻心的瘙痒热意。

“嗯、啊、别……呜!”

四肢都被藤蔓控制着悬空,穴内的那根胡乱冲撞,半点不怜惜第一次受到猥亵的紧窄嫩茓,把霖撞得在半空直晃荡,骚水“噗哧”“噗哧”地在茓口被肏出一圈白沫、又从半空往下飞溅、落进树叶堆。

“不行了、呜……岄啊啊啊——!!”

充血的敏感乳尖被吸盘边吸边挤、并不尖锐的小刺直直戳弄乳孔,让霖感觉这细嫩的小洞也成了一口淫器;遍布神经的骚浪阴蒂也被吸盘像张小嘴似的重重吮吸,蒂尖被小刺无情地一捣一捣,却被困在吸盘的围裹里根本难以逃脱,尖锐的刺痒酸麻激得他几乎落泪。

更不用说直流水的淫贱蜜穴还在被肏得一阵阵酸胀、肉屌冠部的脆弱尿孔也被毫不怜惜地刺入,四处极度敏感的蜜处同时被侵犯惩罚,霖的眼睛几乎泛白,腰眼发酸,腰胯不受控制地挺动着想要射精、被肏得噗嗤作响的肥茓也渴望着喷溅汹涌的蜜液。

就在霖即将达到高潮的边缘时,体内探索的细小藤蔓突然停止了动作,静静地留在蜜穴里。本来正被藤蔓蹂躏的阴蒂也失去了关键的刺激,霖忍不住呜咽出声,茓眼深处一片空虚,极度渴望被填满。

下身的空虚感出奇地强烈,如果不是还勉强记得自己是被杀人藤俘虏的勇者,霖恐怕已经开始呻吟着哀求、祈求体内停滞不动的藤蔓好好捣一捣。

杀人藤显然很懂得如何玩弄猎物,此刻正等待着猎物主动投降、进一步落入情欲的网中,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即使还没有开始淫叫着渴求疼爱,但这个可怜的人类勇者也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劲瘦灵活的腰肢、摆动紧实挺翘的屁股,企图用淫贱骚浪、不停流水的肉唇张合着说服那根停止动作的细小藤蔓再次在他湿淋淋的蜜穴里抽送亵玩。

“唔、嗯……”

“呜……嗯啊……别停下来……”

淫荡的勇者并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在那种仿佛能顺着骨头缝钻进大脑中的瘙痒热意中溃败。

他喘息着哀求道,肉唇讨好又卑微地吸附着细细的藤蔓啜吻、请求,本来沉稳有力的声音已染上了一层情欲的哭腔、带着比承欢的皮肉工作者更加真诚的渴求。

——毕竟他一抽一抽饥渴蠕动着的淫穴,是全凭自愿、不掺水分地在渴求着杀人藤的淫邪枝蔓狠狠地捣进去鞭笞没有任何廉耻的穴肉。

但水分确实充足。

静静埋在艳红穴肉里的细小藤蔓仿佛被这充沛的骚汁所取悦,轻轻动了动,在霖绷了绷腿根肌肉、以为让他陷入极乐的疾风骤雨就要到来之时,藤蔓却只是戏谑地扭了扭,从顶端分泌了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粉色黏液。

霖的腿根抖了抖,温凉的液体让他有一种错觉。

——好像、好像被这位杀人藤内射了一样……

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让他情不自禁地呜咽了一声,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供这位杀人藤随时把玩的性奴。

一阵阵发痒的肉腔内壁迅速开始弥漫惊人的热意,仿佛有火在灼烧。

大脑的理智在被一步步瓦解。

——好热……好痒……想被狠狠地贯穿……

霖的腰肢扭动得越来越厉害,腿间黏答答的骚汁不断涌出,把勉力收缩、包裹住藤蔓的嫩肉润泽得一塌糊涂。

他已经在刚刚的淫乱亵玩中被弄得开始充血发热的的花唇收缩吮吸着,极力想从那冷漠的藤蔓上汲取一点慰藉,但只是徒劳无功,又流下了几滴散发着淫香的口水。

这个结果终于让他崩溃了。

“呜…给我……别这么对我……”

他已经顾不上羞耻和顶尖勇者的尊贵颜面,放荡地扭动腰肢,想从杀人藤这里得到任何惩罚或奖励。

岄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在眼前发浪、不停挣扎,墨绿色的瞳仁没有丝毫心软,看起来像一位冷酷的奴隶主,任凭可怜的奴隶怎么卑微地渴求他的垂怜,也无动于衷。

或者说,在意识深处,他清晰地意识到这位勇者渴望着更加残酷、也更加亲密的蹂躏与支配。

他的目光停留在勇者强健的身体上最脆弱的部位,仿佛正在进行某种苛刻的品评:

霖的阴蒂高高肿起,完全充血之后像是一个急切地等待授粉的雌蕊,积极主动地一跳一跳,失去藤蔓的亵玩几乎痒得让他想落泪。他想伸手去抚慰,但四肢都被藤蔓牢牢捆缚、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挣扎。

仿佛有一根弦绷断了。

“嗯……啊……淫藤……求你……”理智完全消失,又或者是潜意识里想得到来自这位杀人藤先生更加深入的侵犯,他呻吟着渴求藤蔓的疼爱、尾音带着雌兽求欢一般的小勾子。

眼前的人类像是天生为他而生的雌兽,当他发出饥渴又放荡的呻吟、哀求来自自己的怜爱时,杀人藤先生并没有心跳的胸腔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引发、微微鼓动着。

他已经决定在这个冒冒失失的勇者身体深处的肉腔里产下种子,但他并不准备让这个人类以为自己很好说话。

只有足够乖顺,之后的蕴养才会顺利。

作为杀人藤的本能这么告诉他。

“人类,收缩你的淫穴。让我看看它是否足够合格、能蕴养我的种子。”

岄的声音像一个不容冒犯的主人在考察奴隶是否合格,冷酷地在耳边响起,藤蔓微微放松了对他腿部的压制,准许他动动腿,夹弄那朵绽放在腿心、花瓣肥嫩的艳红淫花。

霖紧咬下唇,眼里闪烁着渴求又耻辱的泪光。

这样的命令乍一听好像是某种仁慈的讯号,却好像把他当成了某种没有尊严的淫种容器,只有够淫贱、才能够获取一点点施舍似的欢愉。

霖被这句话激发了一点不多的抗拒,但此刻他也还没有什么拒绝命令的资格,只好羞耻地转过脸、却又被藤蔓固定住下巴转回来、被迫在对方面前展露所有痴态。

他只好无可奈何地控制自己的双腿,腿根收拢、努力夹紧,让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着饱满粉嫩的肥嘟嘟肉唇。

先假装听话,等会儿找机会反抗。他这么想着。

“嗯、啊……”

敏感的花蒂和阴唇被按摩挤压,很快带来一波让人腰腿一齐发软的酥麻快感。蜜腔深处燥热难耐,蠕动着分泌出更多汁水。

——好痒……不够……

耻辱又饥渴地收缩着穴肉,布满褶皱的媚肉互相挤压,发出黏腻的水声。肉腔里那根纤细的藤蔓聊胜于无,一点痒都解不了。

在给自己找了“寻求机会反抗”的借口之后,连求欢都变成了一种自欺欺人的策略,无比容易说出口。

“求你……用藤蔓进入我……”霖哀求道,“穴好痒、好空……”

霖刻意顺从地企图诱惑杀人藤,让他失去戒备。

但连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实行计划、还是正在不断发热的肉腔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心神,抑或是他本来就对这个正在侵犯自己、折辱自己的淫藤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

杀人藤先生不如人类表情灵活的脸上浮现了一丝难以分辨的笑意。

猎物彻底沦陷了。

“不行,你还没向我证明你的淫穴有能力当一个优秀的蕴养容器。”岄的声音冷酷无情。

霖只能继续兢兢业业地夹动腿腿根、努力收缩湿漉漉直流水的小嘴,想要证明自己汁水丰裕一般、努力地自我慰藉,用大腿和穴肉的挤压抚慰敏感的花蒂和开合的肉腔内发痒的媚肉,带去微不足道的快意。

“呜……”

由于被入侵的藤蔓涂抹了不知名的粘液,蜜腔在这样的煎熬之下已经又红又肿,粉嫩的穴口微微外翻,被摩擦得艳红欲滴。软烂的穴肉也有些充血,本来只是不情不愿互相贴合的媚肉此时层层叠叠,带动逼口在大腿的挤压下翕张。

花蒂也肿得硕大如肉枣,时不时从不断挤压着磨蹭的鼓胀阴唇中滑出,带来一阵酥软的战栗、渴望从更多的压迫中汲取快感。

逼眼深处分泌出的骚水颜色不知道产生了什么异变,呈现暧昧情色的浅粉,混合着被茓内肉壁挤弄出的细小泡沫,从不断开合的逼穴中流淌而出,顺着静静埋在穴内、往外一直延伸到岄下肢的藤蔓流动。

茓眼深处渴望被进入和填满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勇者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放浪,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顶尖勇者的威严。

“啊……嗯……”

蜜腔被挤压到几乎翻出媚肉,穴口和花蒂肿得通红,像一朵濒临绽放的艳丽花朵。

骚水顺着大腿根滴落,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奇异味道。

想要寻找时机逃脱的想法不翼而飞,此刻脑中最重要的事就是通过取悦这个冷酷又淫靡的杀人藤来让自己饥渴的淫荡女穴得到些微慰藉,即使要面临着被播种这样听起来有些难以想象的事情,也好过现在只能渴求地夹腿。

在茓眼深处热痒地让人发疯、霖濒临崩溃的边缘,似乎是满意于他丰沛的汁水,岄终于开口:“把穴里的藤蔓吞进去。”

话毕,细小的藤蔓终于蠕动了起来,竟然奇异地胀大了一些,宛如两根成年男人的手指并拢起来的粗细,但却是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外收。

如果霖清醒时听到这样的话,或许马上就能分辨出这是可恶的淫藤对他的进一步调教。

但他此时已经顾不得多想,他扭动腰肢,用力想把那根往外抽的藤蔓吞入更深。穴口翕张,肉壁翻出一层层媚肉,紧紧缠住藤蔓吮吸,极力讨好,邀请它重新进入、不要残忍地留下这一腔淫肉。

藤蔓被他淫态取悦,终于深入了几分,但不论他如何用力、如何扭着腰往前送,那根藤蔓就是进得很慢,每次只允许他吞入可怜巴巴的一小节。霖忍不住哀声喘息呻吟,扭动的幅度更大,臀部几乎晃出蜜色的肉浪,烂红的茓眼淫水直流。

——呜……好想被完全贯穿……狠狠地肏进宫口……

就在他快要把藤蔓整根吞入时,岄却突然收回了那根藤蔓,连这些微的慰藉也不给,任凭霖空虚难耐的小穴翕张着,一片糜艳贪婪的嫣红肉瓣在空气中翻出,乞求着淫乱的鞭笞。

“不……给我……我要……”霖已经语无伦次,他用力扭动着胯部,想再次吞下那根折磨他的藤蔓。

杀人藤先生垂下眼眸,视线落在他淫靡外翻着的殷红穴肉上:“迫不及待想蕴养我的种子吗?”

虽然刚才还放浪地扭腰求欢,连嘴都合不拢、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滑落,但此刻被岄这样询问,霖突然找回了几分神智,顿时羞耻难当,脸颊绯红,喉头仿佛塞着一团棉花,呜咽着无法给出回答。

可是他的身体此刻正极度饥渴着,两颗乳头被玩弄到肿大变形,颜色艳红,乳尖几乎破皮;骚浪的阴蒂也被藤蔓顶部的吸盘吸吮地愈发肿大,颜色深红,高高翘起。

马眼在藤蔓的戳刺下红肿着吐出透明的前液,下贱的肉屌随时准备喷射浊白的浓稠液体;花穴翕张着,层层媚肉外翻,往外渗着淫水,所有地方都渴望着岄的藤蔓再次光临,给予抚慰。

看着霖难堪的表情,杀人藤先生的嘴角露出人性化的浅笑,终于缓缓开口,收割最后的成果:“为了让种子得到充足的养分,从今往后,我会每天亲自刺激你的身体、让你分泌足够多的浆水。你必须努力配合,能做到吗?”

霖紧紧抿着通红的唇,羞耻难当。

空气静默着。

见他迟迟不回应,藤蔓微微颤动、支撑着岄的身体靠近了一些,离霖只有半臂长。

“我可以先满足你现在的淫欲……你必须配合之后的浇灌。否则……”

明明是整个藤生都在密林里度过的杀人藤,岄却似乎天然地懂得人类的狡猾。

他语气平静,好像在说什么正经的事情:“否则,我不会把你的血肉吸收,而是把你的身体扔到林外。你也不想被其他人类发现一丝不挂、淫穴大敞着发情吧?”

说完,不等霖回应,藤蔓就再次覆上了他高高挺立的乳头和肿胀翘起的肉蒂。两颗乳头再次被卷入藤蔓之中揉搓拉扯,充血的肉蒂也被细小的藤条缠绕吸吮,连精口也遭到戏弄,渗出晶莹的前液。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霖忍不住惊呼。他被脑中自己全身光裸、任人观看辱骂淫穴的想象羞耻地头脑发晕、身体却在这席卷而来的刺激之下止不住舒爽地呻吟,只能哑着声音应道:“我……我、答应你……呜嗯……会配合的……啊!——……”

得到他的保证,杀人藤先生才似乎有些满意,不紧不慢地控制更多藤蔓缠上霖所有敏感之处,被藤类色情犯威胁的可怜勇者很快就在藤蔓的撩拨下再次软了腰肢,放荡的呻吟声回荡在树林间。

作为一个出色的勇者,霖无疑拥有强健而充满力量的身体。蜜色的、结实的胸肌与流畅的手臂线条显示出常年锻炼的成果,而英俊面容上也本应透出坚定与勇敢的气势。

——而非像现在这样被缚在半空中,双手双脚都被藤蔓紧紧捆着,整个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出来,花唇完全绽开,艳红的穴肉层层翻出,随着藤蔓的进出不断战栗。

骚浪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淌下,彰显着软烂的肉腔多么渴求被进入。

“呜、啊——”

女茓内的细小藤蔓狠狠碾过敏感点,霖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惊叫。

岄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贴住了霖的前胸,腿间粗硕的生殖蔓抵上霖娇嫩的花穴入口,寸寸挺进。

“嗯……啊……好深……”

霖的身体猛地绷紧,蜜腔猛地痉挛起来,紧紧夹住了里面的生殖蔓。冷酷的杀人藤先生没有什么犹豫与矜持,直接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软媚肿胀的殷红穴肉抽搐着吸附其上。

花蒂被突然降临的生殖蔓重重地蹭过,带起让人软着腿想要尖叫的酥麻。

岄感觉着生殖蔓被软肉夹弄的特殊触感,眼睛微眯,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蔓尖却往更深处顶了顶。

这个母体……非常优秀。

“啊!不、不行……要坏了、呜嗯……”

霖仰着头尖叫,下身传来了从未有过的酸麻感,本来就粗壮硕大的生殖蔓好像还在缓缓膨胀,肉腔被完全撑开,褶皱被一寸一寸熨平、俨然已经要坏掉了。

即使恐怖的撑涨感占据了脑海、让他想要摆脱这种危险的处境赶紧逃离。

但被不知名液体浇灌过的小腹深处好像有一股热流正在汇聚,还在期待着生殖蔓继续膨大、生长,最好……把最深处的宫腔也撑坏、让肚子像怀孕一样鼓起。

“哈、嗯————”

令霖感到更加恐惧的是,岄竟控制一根极细的小藤蔓往他花穴前的尿道口钻去。细小的藤蔓挤入霖蜜腔中的尿孔,缓缓侵入狭窄的通道。

那小口本就狭窄娇嫩,即使被光滑的细棒从内部撑开,恐怕也会刺激地头皮发麻,更不用说表面有些粗糙的藤条,这样被毫不留情、当做淫具一般地强势入侵让霖忍不住呜咽出声。

“嗯——!!”

好胀、呜啊——……

从未被进入过的尿道口被藤蔓慢慢撑开,酸胀的感觉让霖忍不住扭动腰肢。粉嫩的尿道口被撑成一个小洞,紧紧箍住藤蔓。

“不,别,那里不行……”

他惊恐地摇头,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颤抖,却无法阻止藤蔓的侵入。

那细小的藤条越戳越深,每戳一下都让霖感到尿意和酸胀,他羞耻难当,却只能啜泣着承受这淫邪的亵玩。

“啊……那里……呜呜……”

敏感脆弱的尿道被开拓的感觉太过强烈,霖全身颤抖,眼中涌出生理性泪水。

“轻、轻点……不要了……”

霖哭喊着,下身两处敏感都被细小藤蔓侵犯,蜜腔又受到生殖蔓的猛烈撞击,三重刺激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神志融化。

生殖蔓被痉挛抽搐的软肉反复挤压,杀人藤先生也体会到了陌生的快感。

原来和母体蕴养种子……是这么愉快的事情。

比吸食血肉更加轻快,冷酷的本能仿佛被母体充裕而温暖的浆水尽数同化,让他在想到之后在种子孕育完毕、处理母体时,也不准备按照原先的计划把这个莫名熟悉的人类吞噬掉,而是想用藤蔓筑茧、把这个鲁莽地自投罗网的勇者禁锢其中。

也不是不能偶尔让他出去透透风,只是,或许要在他的穴内放进可以感知方位、一离太远就会刺激母体分泌浆水的藤枝,让他只能回来、当自己被豢养的猎物。

“呜、啊、嗯不、哈啊……”

粗硕的生殖蔓重重地撞击、把勇者撞得只能随着节奏高声呻吟。由于全靠藤蔓支撑、身体本身没有任何倚靠,只能被撞得向后一晃一晃,又因为惯性弹回来、被生殖蔓狠狠地一遍遍贯穿。

粗大的藤蔓表面鼓动了几下,似乎有注射种子的前兆,杀人藤先生因此而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冲击。

生殖蔓快速在湿淋淋的肉腔里抽送,把淫红的媚肉带得外翻,又每一下都重重蹭过敏感脆弱的宫口。

“轻、呜、轻点呜……”

泪水布满了脸颊,本应威严稳重的勇者眼眶通红,完全被肏熟了,反抗之心尽数消退,只是充满哭腔、哀哀地祈求着侵犯者。

可就在这时,杀人藤先生似乎故意跟他作对,他话音刚落,生殖蔓就突然猛地撞进了蜜穴极深处,直接顶上了子宫口。

“啊——!”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叫。敏感脆弱的宫口被重重撞击,痛楚与快感同时袭来。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直接淹没了他的意识,大脑一片空白。

在失声几秒之后,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大口大口喘着气。

淫窍完完全全被打开。

“啊、用力、哈……求你、岄……深一点……”理智已经丢失,霖口齿不清地呻吟,浑身颤抖,女茓绞紧着讨好持续膨胀的生殖蔓、穴口被撑得发白。

“人类,分泌你的浆水。”岄的命令在耳边响起。

粗大的藤蔓一个深顶,霖失声尖叫,蜜穴深处喷涌而出大量温热的淫液,水龙头一般汹涌不断,溅得到处都是,岄下躯散开的藤蔓几乎全被淋了个遍。

“不、要……啊啊——”

快要被玩坏的顶尖勇者大张着腿,下身不断涌出清亮的淫液,恍若失禁。被刺激宫口潮吹的快感比被戳弄骚豆子还要强烈数倍,让他近乎崩溃。

骚贱的肉棒剧烈跳动,前端颤抖着吐出一股股白浊;肿胀的肉蒂也在高潮中颤巍巍地抖动,满满地浸润着汁液;花唇更是激烈翕张,层层媚肉夹着生殖蔓痉挛;穴口抽搐翻出深红的媚肉,深处一波一波痉挛着排出淫液,淋在作乱的藤蔓上。

“啊……好棒……嗯啊……”

霖仰着头,双眼失神,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蜜穴持续痉挛,无助地承受着身体内部尚未停止的猛烈撞击。

就在此时,在花蒂上盘踞、细蛇般的藤蔓突然动作,卷住雌蕊又狠狠一挤!

“啊——!”

蜜腔深处再次抽搐着涌出大量温热的花蜜,沿着藤蔓和大腿根部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土地。

被杀人藤先生肏干的感觉过于刺激,霖几乎忘了自己敏感细嫩的女穴尿口里,还停留着一根阴险的藤蔓。

直到此刻,它开始狡猾地钻动、试图突破一切阻碍,向上挤进霖的膀胱。

“不要……求你住手…………”过度的刺激让霖想逃离,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嗬嗬”声响,但四肢被紧紧绑着,根本无处可躲。

细小藤蔓继续在尿道口翻搅,攻略城池一般向更深处侵犯。

“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记深入的戳刺,霖尖叫一声,全身颤抖,已经要失去意识,只觉身体深处一阵失控的酸胀。

尿意汹涌而来。膀胱涨得难受,想要排尿来纾解这种酸胀,但尿液被残忍的藤蔓牢牢堵住,一滴都无法排出体外,反而往膀胱回流,让他的尿意更甚、恍惚间觉得这脆弱的器官要爆炸了。

“呜……让我尿出来……受不了了……”

他扭动着腰肢,花穴不住痉挛收缩,却无法排出哪怕一滴尿液。那种酸胀的感觉逐渐累积,让他忍不住呻吟求饶,意外地熟练:“岄、我要憋坏了……让我尿出来吧、嗯……不要、再堵着了……”

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花穴深处被撑开的感觉与尿意的刺激让他几欲崩溃,只能无助地扭动着,任由身体各处被藤蔓严密地控制。

“尿出来。”

终于,岄大发慈悲的命令在耳畔响起。藤蔓缓缓退出尿孔、带出一串水珠。

尿液先是小股小股地溢出,很快开始从茓眼前的小孔被藤蔓撑开的通道中艰难往外挤,与潮喷的骚水汇成一股,沿着大腿根淌下、淅淅沥沥从半空撒落在地面,像是给草叶下了一场雨,让他感到难以言喻的羞耻与隐隐的畅快。

“呜、别看……”他羞耻得全身发抖,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尿液淋漓地往下淌。

蜜色的躯体因为羞愧而漫起一片红晕,肌肉不自觉地收缩痉挛,脚尖也蜷曲着、诉说着极度的难堪。

失禁带来的快感和耻辱一起冲击着霖,他大口喘息,眼角滑下泪珠。

杀人藤先生好像完全不嫌弃自己被这位狼狈的勇者弄脏,软烂肉腔内的生殖蔓欣悦于霖因为羞耻而下意识紧缩的茓眼,开始鼓动着想要排出什么东西,把穴肉弄得一阵阵撑涨。

“啊……好胀……不要,会坏掉的……”

生殖蔓顶端开始蠕动着往外挤。

是一个圆圆的种子。

几乎有拳头大的种子毫不留情地挤开层层媚肉,压着屄眼深处的宫口往里面挤。敏感脆弱的宫口被巨大的压力撑开,带来令人发狂的酸胀和酥麻。

不知是否因为先前被藤蔓注入了奇异的液体,霖竟半点也不觉得疼痛。

“呜嗯——————”

霖仰头尖叫,花穴剧烈收缩,却只能更清晰地感受到种子的形状。坚硬凸起的表面摩擦着宫口细嫩的肉壁,每前进一分都让霖感到自己要被撑破了。到最后吞入最宽的地方时,整个宫口被撑成一个肉环,艰难包裹住了巨大的种子。

“呜……已、已经……装不下了……”

霖浑身颤抖,花穴深处传来一阵令人发狂的酸胀,那种子牢牢堵在脆弱的宫口,只要轻轻一动就让他眼冒金星。

岄注意到他的变化,伸出了藤蔓幻化出的修长双手,如同做过很多次一样,微凉的指尖捧住了霖由于一直张口呻吟、已经有些肌肉僵硬的脸颊:“放松,让我的种子融入你的身体。你会是一个完美的母体。”

“唔!——”

生殖蔓又往里撞了撞,硕大的种子彻底被撞进了宫腔。奇异的饱胀感几乎让霖有了自己怀孕的错觉。

播种完毕后,灵活的生殖蔓很快滑出霖的身体,带出一大波淫液。失去填充的蜜腔不满地翕张,穴口周围的嫩肉又红又肿,是刚经历过狂风骤雨的样子,汁水淋漓。

过了好一会儿,蜜腔的痉挛才逐渐平复,但仍时不时抽动几下。穴口被摩擦到有些红肿,里面一片湿软泥泞。

霖大口喘息着,蜜腔还在不知餍足地收缩,渴望再次被进入填满。

被藤蔓玩弄到高潮的快感依然萦绕在霖的全身,他虚弱地挂在藤蔓的束缚中。

或许是被侵犯之后的、对加害者的依赖,也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就隐隐约约察觉到的亲密感,霖颤抖着闭上了眼睛,眼睫挂着晶莹的泪珠,身体前倾、温暖濡湿的唇瓣触碰到了杀人藤先生毫无人类体温的双唇。

残忍的杀人藤没有拒绝来自人类勇者的亲近,而是轻轻启唇,任由他湿软无力的舌尖滑入自己口中,然后反客为主,尽情地掠夺猎物的津液。

【直播间名称:主播陪你读好书】

画面里的男人上半身穿着白衬衫,衬衫下摆散开,下半身却穿着一条黑色的、只能勉强盖住大腿根部的短裙。

坐在椅子上的下半身在镜头中一晃而过,他扶住用来直播的便捷手机支架,调整角度,镜头画面上移,拍到了男人的脸部。

他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只能看到一双在金丝眼镜遮掩下的温和黑眸。

环境很安静,只能听到主播正在缓声手中的书籍,语气温和,声线清朗。

一条弹幕飘过。

【主播穿的裙子这么短?屁股都盖不严吧,好骚啊。】

……这么说也太失礼了。

喻霖看到这条信息,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即使画面中只有自己的脸,还是抬手条件反射地轻轻挡了一下裙子中间的位置。

“谢谢你的弹幕。我是双性人,所以我的穿着可能有些不太一样,不过,请不要说这样的话……”

这是一个私密1v1直播间,当然只有被邀请的人可以进入观看。可既然观众需要被邀请才能进来,为什么两人却好像不认识的样子?

弹幕再次出现,内容更加过分。

【主播,你的裙子下面穿内裤了吗?】

看到新的弹幕,喻霖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隐秘的穴口因为这冒犯的话而受到了刺激,逼眼自己泛出一丝细微的酥痒,受惊似的蠕动收缩了一下。

他往下拽了拽短得可怜的裙摆,腿根有些紧张地并了并,温热的大腿内侧软肉互相摩擦,感觉有些奇异,好想他在夹腿……自慰一样。

“当然穿了内裤啊,我不会在直播里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这样啊……可是我没见过双性人】

【主播,你能掀起裙子,让我看看你的下体吗?】

【隔着内裤就行】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光滑的手机屏幕上轻快地敲出几行字,慢条斯理地点击了发送。

看到新的弹幕,喻霖不说话了,他的耳尖红得滴血,唯一漏在口罩外的温润双眼泛着羞恼、视线直直和便捷手机支架后的人对上。

是的,这个直播间的观众……正坐在喻霖的对面。

喻霖在书桌一边,而他——岄——就在另一边。

见喻霖抬眼看自己,岄的眼睛弯了弯,很阳光似的对他笑了笑,又低头打字。

很快,喻霖用以直播的手机屏幕最上方跳出一条聊天消息:“忘了你是我用钱换来的了吗,怎么不回答?”

几秒之后紧接着又是一条:“是想受罚吗。”

是的……自己只不过是个被包养的……“宠物”。

没有不听话的资格。

喻霖几乎能想象出男人带着温柔的笑意说出这句话的样子,但男人惩罚起来可不会像他的语气一样这么温柔,总是把他刺激地边尖叫边哭喊、完全失去内敛矜持的样子,然后痉挛着穴肉喷泉一般地潮吹。

在潮吹之后,总是还有更大的“潮吹专属奖励”。

他的指尖蜷了蜷,一手按住书页避免合上,一手去扶直播支架,把杆子往上调了调,让镜头俯瞰自己的下半身。

然后慢慢捏住裙边,轻轻掀起了裙摆。

肉粉色的蕾丝内裤逐渐露出真面目,随着裙摆被撩上去,整个阴部的轮廓显现出来,前面三角区的位置鼓起一个包,显然是他的阴茎。

此时的直播画面里只能看到穿着洁白衬衫的整洁上半身,和被撩起极短的裙摆、露出穿着女士蕾丝内裤的下体、白腻的大腿。

“这样……可以吗?”他的声音很轻,尾音微微发颤。

观众显然不是很满意。

【不是要为我展示下体吗?这样怎么够。】

【把内裤上提紧、勒住下体,我想看到你骚逼的轮廓。】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条消息提醒:“你要喊弹幕主人,忘了?”

粗俗的用词让喻霖脸颊一阵发烫,被男人肏熟的茓心条件反射地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出。

虽然经常也被这位看似阳光的金主肏得神志不清、哭喊着叫着主人潮吹,但私下里和直播太不一样了……

明知观众只有他一个,还是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从屏幕那边盯着自己这样的淫荡姿态。

他犹豫着,一只手还按着桌子上摊开的书,撩着裙摆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动了动指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中指扯住了内裤的松紧边,慢慢往上提。

布料紧紧包裹着隐秘的部位,勒出下体的形状。粉嫩的阴茎鼓鼓地顶起一块,而另一处更为私密的花苞也在肉粉色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会阴的位置出现一条被勒出来的小缝,透过布料能看到小缝中间隐隐有一个艳红色的尖尖没被勒下去。

透过薄薄的布料,两瓣形状饱满肥厚的肉唇形状一览无余。中间被勒出来的布料凹陷被濡湿了一片,显出一个桃核形状的水痕

“主人……这样、可以吗?”他轻声问道。在说“主人”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有些磕绊,很是难以启齿。

在桌子对面,岄看着他戏谑地笑了笑,嘴角勾出一个愉快的弧度,轻飘飘地在屏幕上打字,仿佛自己的确是一位随机点到这个直播间的观众:

【直接喊主人?这个直播这么刺激啊。】

【已经湿了?逼缝中间的那个点不会是骚阴蒂吧,也太大了,这样都能看出来】

喻霖紧紧抿着唇,耳尖红得滴血,扯着小内裤边的指尖发抖。

【主播有没有跳蛋,塞进去】

【然后穿好你湿哒哒的小内裤继续读书。】

“好……”

喻霖清润的声音有些颤抖。

回答弹幕的要求之后,他就伸着手,要拉开书桌的抽屉。

弹幕似乎很讶异:

【跳蛋就在书桌的抽屉里?这也太……】

【主播之前是不是就含着跳蛋读过书啊,阴蒂这么大,应该也是经常玩吧?】

脸颊红得一阵阵发烫,他着急似的拉开抽屉,想逃避越来越过分的弹幕。在里面摸索到一个椭球型的物体,他小小松了口气,拿出这枚被他无数次含进湿软嫩逼里的跳蛋。

弹幕立刻就有了新的指示。

【塞进你的骚逼里】

【把它和直播系统连上,让它一有弹幕就开始震】

喻霖只是犹豫了一下,担心自己会因为迟迟不动而收到更过分的要求,还是松开内裤边,转而把腿心位置已经被濡湿的布料拨到一边,单独露出了肥嫩的逼唇。

两瓣如同滑软蚌肉的大阴唇上竟然没有一丝毛发,若是凑近看,或许可以看到极其细微的毛茬痕迹,显然不是天生如此,而是后天刮掉的。

——实际上,正是为了今晚的直播而被对面的男人要求着、在他的注视下刮掉的。

【主播的逼好肥】

【是天生白虎逼吗】

唯一的观众今天好像是故意想要羞辱他,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放肆、让人难堪。

“不是……”

浅色的唇抖了抖,回答的声音细听之下有些发颤。

镜头前正展露私处的主播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按住逼缝中心,压出两个软软的凹陷,轻轻向两边分开。因为刚刚逼穴已经不知羞耻地在观众的羞辱之下流了水,在肉唇分开时,拉出了一条短短的银丝。

腿间光线比较暗,在蝴蝶翅膀般皱巴巴的两片深红小阴唇之间,被遮掩的软嫩濡湿的逼口看起来神秘极了。

从屏幕上只能看见主播用两只修长的手指按住了肥软的逼唇,其间风景是一点也没拍到。

【屁股往前撅撅,脚抬起来踩住椅子扶手,把小逼正对着镜头】

喻霖难堪地往前面挪了挪,光裸的脚踩在了椅子扶手上,腿心对着镜头门户大开。

又被这种被视奸的耻辱感弄得屄里一酸一热,又冒出一小股水,被镜头拍得一清二楚。

坐在书桌对面唯一的观众似乎是觉得有趣,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他的声音好像比刚刚低了一些,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色。

指尖快速在屏幕上点动。

【被看逼这么爽?还是说主播天生骚水就多啊】

听到男人微微沙哑的声音,喻霖明白他也终于升起了兴致,终于按捺不下阳光温柔外表下的恶趣味。

等待自己的只有更过分的调教。

心底先弥漫上的好像是羞辱,但敞开着的骚贱肉穴对堪称极乐的折磨和调教早已食髓知味,脑子里光是闪过一会儿被亵玩的可能性,就一阵阵发酸发痒。

“我、主人……我天生水比较多……”

【好了,把跳蛋开关打开,塞进去】

喻霖别无选择,只能听从,就算要在镜头前露出高潮的淫态……

他打算先把跳蛋放在桌子上,用手机上的app打开开关。

就在此时,一只修长的手从对面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腕。喻霖抖了一下抬眼看他,男人的脸上还带着一点惯性的笑意,在他看过来时做口型:语音控制跳蛋打开。

心脏砰砰跳动。

喻霖张了张嘴,看着男人的目光有些哀求,看男人不为所动,他闭了闭眼,唤醒了手机的语音助手。

[主人,我能为你做什么?]

语音助手的声线偏偏是稚嫩的儿童音色,把接下来喻霖要说的话衬得有些下流。况且,助手叫自己主人,自己转头也要喊男人主人……

“……打开跳蛋……一级档位。”

因为过于羞耻,这句话的声音很轻,语音助手没有识别清楚。

[主人,你需要小c为你做什么?]

喻霖觉得对面恶趣味的男人一定能听到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声。

他有些难以忍受地提高声音,没忍住用开始泛起羞耻水色的眼睛快速看了一眼男人,同时手腕轻轻挣开男人本就没有用力的禁锢:“……打开跳蛋。”

[好的,主人,请问需要开启几级?]

“三级,和直播系统连接上,设定每接收一条弹幕就会震动三秒。”喻霖还没回答,对面的男人先说话了,语气轻松,只是音色有些沙哑。

这位表里不一、衣冠楚楚的金主的声纹也在喻霖的系统里录入过,语音助手立刻执行了指令。

[好的,主人。]

三、三级……太刺激了……

被掩盖在黑色口罩下的脸一阵阵发烫。

对他在羞耻之下隐秘的渴望似有所感的逼肉猛地蠕动了一下,却没有东西可吃,贴在一起孤独地互相挤压。

跳蛋此时看起来安安静静、乖巧得很,谁知道它待会儿会在被肏熟的骚浪逼肉里怎么折磨?

他紧了紧手指,指尖发白,捏住跳蛋缓缓地抵住湿软的穴口,待它陷入了一点,就换成用指腹推抵,湿润的花穴被一点点从内部撑开。

过了最紧致的逼口,跳蛋倏得一下被贪吃的茓眼一下子吞进去,进入了可以容纳巨物的肉腔内部,比提问稍凉的温度让他轻轻打了个颤。

指尖已经被刚刚咕嘟冒出穴口的一小股淫水打湿,离开逼口的时候难堪地挂了一指骚汁。

【舔干净】

一条弹幕出现,逼穴深处的的跳蛋猛然震动起来!

“唔啊!——”

被层叠的湿软穴肉严密包裹着讨好的球体猛地开始剧烈震颤,喻霖因为这猝不及防的刺激发出了一声突兀拔高的呻吟,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无比放荡。

什、什么……

逼肉被震的发麻,喻霖濡湿的指尖颤抖着,在三秒激烈的震动过去后急促地喘了一口气。

【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对面的观众安静地敲击屏幕,重复了一遍。

“呜嗯——……”

跳蛋又是一阵嗡嗡声,在女穴中毫不客气地开始震动震动。

“哈、啊……好、嗯……”

喻霖呻吟着忙不迭把战栗的指尖抬到嘴边,拉下了黑色的口罩,湿红的舌尖探出,舔上了湿淋淋的指腹。

蜜色的肌肤与湿红的舌尖相衬,显得格外淫靡。更别说手的主人此刻还敞开着湿漉漉的肥嫩肉逼正对着镜头,屏幕上把他的淫态和有些迷蒙的表情展示得一清二楚。

“嗯啊……呼……”

跳蛋停下了此次折磨,喻霖努力克制住喘息的声音,纤长的浓黑眼睫有些湿润。

【把内裤拉好,裙子放下去,坐好】

“唔……”

又是不受控制地一声闷叫,喻霖颤抖地放下本踩在椅子两边的双腿,新晋色情主播感受着体内尚未消逝的阵阵酥麻,有些紧张地调整姿势,重新坐正,拉好裙子遮住私处。

他深呼吸着,腰微微发颤,努力平复心情。

和直播系统连接之后,跳蛋带给他的羞耻更胜从前,根本无法预料坏心金主的弹幕什么时候到来。

【继续读书】

“嗯!——”

跳蛋猝不及防又随着弹幕的出现而急剧振动,被袭击的可怜主播猛地夹紧腿根,腰不受控制地微微拱起。

他的眸中已经浮上明显的水色,刚被自己舔干净淫水、重新按在书页上的手指有些发僵,缓了几秒,他试图平静地朗读书中的内容,就是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正经读书的。

【看着一本正经,主播的小嘴是不是都把内裤弄得湿透了?】

“嗡”“嗡”

“唔啊……”

读书的声音瞬间停止,换成了一声绵长而又克制的呻吟。

闪着水泽的眼眸看向屏幕,直白的问题也让喻霖羞耻地很,被震得发软的逼穴无助地缩了缩,深处确实有温热的爱液在持续分泌,把内裤中间的布料浸得湿淋淋。

不像正常内裤那样增厚布料的内裤中心位置隐隐约约能看见从肥嫩肉唇中冒头的肉蒂泛着熟红色泽。

“嗯、我……”

第一次直播的新手不知如何回答这个令人窘迫的问题。

【怎么不回答?】

肥软肉穴内的跳蛋又活跃起来,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腰软了下去,勉强支撑着身体颤声回答:“是、是的……有一点湿了……”

【把腿心对着镜头,让我看到你被内裤裹着的发骚嫩逼】

看到这越来越下流的要求,青涩的新手主播无措地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观众”。

咬着嘴唇,慢慢调整姿势,再次分开双腿面向镜头。他的腿心处已经完全湿透,被淫水浸泡的内裤紧贴花苞,清晰可见逼唇饱满肥硕的形状。

【继续读书】

“嗯啊、别……嗯——好……”

跳蛋剧震,逼穴深处一阵酸麻酥痒,他感觉自己就像坐在摇晃的小船上无助的木偶,一举一动都不受自己控制,全凭弹幕操纵,随时都可能被欲望的海浪打翻淹没、沉进淫欲的海底。

混着哭腔的轻声呻吟在房间内回荡,渴求得到观众认可的小主播还是努力睁开已经浸满生理性泪水的双眸,看向书本,艰难地遵守要求。

【主播好乖】

【喜欢主播读着书发骚的样子】

【继续读,不许停】

【声音大点】

“啊——不、等等——”

一连串弹幕铺满屏幕,喻霖只来得及扫过几句,就双目睁大、惊喘出声,骚穴里的软肉在接连不断的震颤下猛地剧烈蠕动,腰身瞬间瘫软在椅子上。

眼前几乎一片模糊,他大口喘息,试图在过分强烈的刺激下勉强支起身子继续艰难朗读。

“风、啊——草……偃呜啊————”

字词断断续续地念出,呻吟和喘息连成一片。汹涌而至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思考,手死死攥住,强烈的刺激弄得下体酥软酸麻,带着哭腔的声音偶尔猛地拔高,近乎尖叫。

“不、啊……我不行了……”

喻霖崩溃地哭喊出声,花穴一阵痉挛抽搐,骤然喷出一小股粘稠透明的淫液,直接从内裤紧紧裹着粉嫩肉逼的侧面缝隙溢出,打湿了椅面,顺着边缘滴落。

经历过一次小幅度的潮吹,喻霖整个人仿佛脱力一般瘫软在椅子上。

刚才潮吹时几乎屏住呼吸,胸口这时才得以喘息、不住起伏,两点殷红的奶尖透过薄薄的衬衫若隐若现。

洁白衬衫的下摆被掀了上去,露出平坦柔韧的小腹和人鱼线。细长的双腿无力地分开,露出中间早已被淫水浸湿的肉粉色蕾丝内裤。

透过半透明的薄蕾丝,隐约能看见下面肥厚的肉唇和细小的骚蒂在不受控制地随着呼吸鼓动。艳红的花核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将内裤中间顶起一个小小的尖。

喻霖的黑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他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面上还残留着高潮时的红晕,双唇微张,轻轻喘息着。

“对不起……主人,太刺激了……”

因为“意外”在镜头前展示了可耻的淫态,他的语气中满是无奈和战栗的耻意。

‘这么快就小高潮了啊’

脑海中还回响着那条轻蔑的弹幕,提醒着他刚才的骚贱。喻霖忍耐似的咬紧了下唇,花穴里残留的麻痒让他不自觉地又溢出一声轻吟。

【坐起来,把书放到桌子上,继续读】

“唔嗯——”

“好、我……再试一次。”

他勉强支起有些无力的手臂,重新拿起了掉在一旁的书本。修长的手指微微发颤,翻动书页的动作有些艰难。红肿不堪的花蒂在此时又受到了微弱的摩擦,鼓动着想要更深的蹂躏。

喻霖竭力平稳着声线,努力克制住细微的喘息,重新打开书本翻到上一页,思维逐渐清明:“君子之德……风,哈……小人之德草,草、嗯、草上之风必偃……”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

【大点声,不然就把档位再提高】

喻霖的身子猛地一僵,饱经跳蛋肆虐的肉腔猛地绞紧。他颤抖着唇,努力按下心头涌上的羞耻和难堪,甚至隐秘的渴求,尽力挺直了腰背,提高了声音继续朗读。

稍显虚弱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回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经受新一轮刺激,逼口在湿淋淋内裤的包裹下小心翼翼地翕张蠕动。

深处又涌出一小股淫水,打湿了本就像是被泡在水中的内裤。

他必须完成今天的读书直播……哪怕在唯一的观众坏心干扰下,已经显得像是什么情色游戏。

【我要同时看到你的脸和腿心同时出现在屏幕上】

“嗡……”

“嗯——啊、主播明白了……”

发白的指尖按住书页,他咬着唇,另一只手颤抖着去调整手机的支架,把角度慢慢下移,直到镜头同时框住他的脸和大开的赤裸双腿。

这种放荡的、好像在主动发骚求欢的姿态让他羞耻得整张脸都在发烫,他不敢看镜头,有些恍惚的眼睛紧紧盯着桌沿。

粉嫩的逼唇就这么暴露在镜头下,被濡湿的蕾丝内裤紧贴其上,隐约可见中间凸起的一点,是他肿大充血的骚豆子。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下巴和浮上薄汗的脖颈,锁骨处因为羞赧而泛起一层绯红。他抿着唇,长长的眼睫轻颤,目光移向书本,试图转移掉注意力,却一个字也没能看进去。

屏幕上的画面看起来格外淫靡,喻霖忍不住用手遮挡了一下大开的腿间,声音有些颤抖:“这样……这样可以吗?“

【手拿开,不要挡】

被包养的主播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格,只能听话地移开手,两腿大开着无力地摊在椅子边缘,被玩具折磨到殷红充血的逼眼在没什么实际作用的蕾丝内裤包裹下兀自张阖,仿若在渴求观众的品评。

他勉强提起精神继续朗读书本上的文字。注意力已经完全无法集中,全身心都被屈辱和快感占据,眼前只有一个个小方块。

喻霖勉力凭借记忆背诵,却恍惚看到屏幕顶部,一条让人羞耻的弹幕出现:

【啊,第一次看主播……主播的风格一直是这样吗?边读书边给观众看被内裤裹着的湿漉漉嫩逼?】

跳蛋再次作乱,喻霖的身子猛地一僵。

他知道这是对面的男人故意装作陌生人的口吻来羞辱自己。纵然难堪得满脸通红,饥渴骚贱的肉茓却在淫辱中更加兴奋,又涌出一小股淫水,本就抗洪形式严峻的蕾丝内裤颇为不满,从镂空的部分挤出几缕全当罢工。

“不……不是的……主人。”

“我……我平时不是这样,只是主人让我……我才会……”

喻霖说不下去了,脸颊滚烫,侧过脸去,难堪得快要落泪。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表面阳光体贴、却在这种事上有无数坏点子的男人调教成了一个随时可以暴露淫穴自慰的玩物。

但被当着镜头羞辱,还是让他难堪得无地自容,仿佛被无数人目睹了自己是如何低贱地服从着每一个指令。

他抿紧薄唇,羞耻地夹紧了腿,却因而把体内的跳蛋吸吮得更深,引出一声陡然拔高的呻吟、又颤颤巍巍、抖索着分开。

【隔着内裤也能看出来主播的阴唇很大,是你自己玩成这样的吗?】

“不是……啊——!“

逼穴里嗡嗡发麻,极具侮辱性的内容让他大脑一空,肉茓猛地一紧,激动地吞吃跳蛋。

公开的亵辱让喻霖难堪得头皮发炸,身子都在微微发颤,被玩惯了的肥逼深处却又涌出一小股淫水,险些又轻而易举地潮吹出来。

“我、没有……嗯——“

喻霖勉强否认,但肉腔深处传来的激烈快感已经让他无法正常言语,剩下的话都化作了破碎的呻吟。

大开的双腿间,被玩具折磨到红肿的逼唇确实肿大了一圈,透过浸湿的内裤清晰可见,更别说突破蚌肉阻碍的肥肿阴蒂还在试图彰显存在感、渴求凌虐。

“啊、嗯啊……”

一波接一波的酥痒快感从逼穴深处弥漫。

【主播一点都不诚实啊】

“嗡嗡”

狡辩的言语被吞回口中,说谎的可恶主播瞬间软了腰,呻吟几乎破音。大张着的腿根本合不拢,只能无助地扭着腰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

“不要……啊——!“

可怜的主播哭喊着、声音断断续续,想要解释,可是越着急身体里的快感越高涨。

敏感点迫于软肉不断蠕动挤压的淫威,不得不狠狠碾压每一寸敏感至极的逼肉,酸麻的痒意几乎冲到了胸口,双眼都有些翻白。

“呜——别看啊……!”

贪吃又受不得半点刺激的敏感茓肉剧烈收缩,一股淫水从深处喷涌而出,把薄薄的蕾丝冲得只能随波涌动,腿心湿淋淋一大片。

几缕骚水顺着椅面缓缓流动、扯出一条银丝,滑落在地。

【这是又用逼潮吹了?】

【新人不懂,这个主播可以随便命令吗】

【是,又乖又骚】

【主播把布料贴紧点,往两边扯让它勒出阴唇的形状给我看,然后用食指指腹摸一摸中间的缝】

喻霖已经难堪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还在对面盯着他的脸,变得完全不加掩饰的灼热视线近乎视奸。

他颤抖着用无名指挽起内裤的边缘,轻轻向上拉扯,让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阴部上。

本就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完全勾勒出了下面两片肥嫩如膏脂的两瓣滑腻肉唇,随着布料再次勒紧,中间的细缝一览无余。

呼吸都在颤抖,睫毛轻颤,短短的不到半个小时时间,他已经被迫两次让人隔着内裤审视自己特殊的下体。

他的指尖轻轻搭上了中间的细缝,隔着布料感受到下面热切的温度。喻霖羞赧地闭上眼,轻轻用指腹摩挲着中间的阴唇,感受着那柔软湿滑的触感。

“主、主人……不要这样……”他低声哀求着。

“不要偷懒。”

岄的声音低哑,他盯着屏幕上展示出的逼穴画面,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喻霖只能一手扯着薄薄的蕾丝内裤,展示自己濡湿的逼肉,压抑着声音继续进行“读书直播”。

“是闻也、唔、非达……夫达也者,质直……”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稍一提高声音,就会被观众发现暗含的呻吟。

修长的手指还在听从弹幕的指令,不住在轻抚两瓣蚌肉之间的细缝滑动,每一次经过兴奋地从中挺出的肉蒂,都让他敏感的身子一阵轻颤,神情中满是隐忍。

【摸摸你的肥阴蒂,告诉我是什么感觉】

“呜……”

手指还放在阴唇上,体内的激振弄得他动作猛地一顿。

也许是不能违抗指令,也许是早已经开始渴求,指腹缓缓移向艳红珍珠般的肉蒂,轻轻打圈揉了一下。

“不、可以……”

动作一旦开始,身体就回味起了被男人拧住阴蒂不断揉掐的恐怖又甘美的快感,于是忍不住隔着薄薄的内裤重重揉了几下。

“嗯……啊、哈……”

喻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酸胀麻痒的熟悉感受让他的逼肉猛地收缩,腿根也跟着绷紧。

【什么感觉?别忘了给观众讲解啊】

“感觉……很、嗯——舒服……又酸又麻……”

声音染上哭腔,喻霖的腰胯克制不住地扭动,阴蒂传来的快感犹如洪水般侵袭全身,淫贱的肉茓未经抚慰,就又吐出了一泡骚水。

【继续读】

明明自己的手指已经在遵照他的要求在亵玩骚豆子,画面没有哪怕一点像是读书直播间了,男人却像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似的、再次发出了指令。

喻霖心知他是故意,羞恼地红了眼眶,但还是抿着唇,抖索着声音一边继续朗读,一边忍受着体内几乎能把人逼疯的酸痒:“夫、呜——……闻也者,色、啊、取仁而行违……居之……不要……”

没有得到可以停下的许可,指尖还在不住揉弄着那肿大的花蒂,每一次控制不住力道的揉按都引得腰反射性地向上挺动。

“……主播受不了了……主人呜、饶了我吧……”

割裂的感觉让他近乎崩溃。

但他显然犯了错误,就在他求饶之后,男人就在弹幕栏接连发送数条文字,喻霖阴道里的跳蛋立刻激烈震动起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主播不会是想偷懒吧】

【连一段都没念完】

【敷衍观众的骚主播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啊——嗯啊……不要、主人、饶了我……”

敏感点被高频率地碾压刺激,剧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喻霖的身体和意识。他大声呻吟着,腰肢不住扭动,却根本摆脱不了体内源源不断的阵阵酸麻。

“嗯啊……哈、啊…不、慢一点啊——主播受不了了……”

眼角的水光终于凝聚落下,但是男人显然没有过多的同情心,丝毫不打算放过试图偷懒的可恶主播,更多的弹幕接踵而至,带来的就是更猛烈的酸麻。

“啊、要坏了……主人——主播要去了……”

跳蛋几乎一刻也没停,最大档的震动平时都不会开几次,这时候却因为弹幕控制跳蛋的机制而剧烈嗡鸣。

“吹、呜!要吹了啊啊啊啊——”

喻霖很快就哭叫着达到高潮,饥渴空虚的逼穴剧烈收缩痉挛,一股又一股温热的花液喷射而出,蕾丝内裤被水泡得接近透明,可以看到艳红的肉珍珠激动地跳动,几乎像是一颗小小的外置心脏。

哭喊着喷溅了大量汁水,喻霖整个人已然瘫软在椅子上。

泪水止不住地从红肿的眼角滑落,喘得像是刚刚得到呼吸机会的溺水之人。

透过朦胧的眼睛,喻霖只能看到对面模糊的人影。

折磨应该到此为止了吧?

【叫出来】

【我想听主播浪叫】

【用几把射给我看】

【继续摸你的小豆子】

但弹幕没有给他片刻休息时间,一连串的弹幕让连接着直播系统的跳蛋完全失控,它疯狂高频在喻霖体内震动,每出现一句弹幕就会猛地加快。

“啊……不要、太快了……嗯啊!“

敏感的阴蒂在手指下弹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弹动,完全失去了控制。毫无预兆被推上巅峰的恐惧和快感让喻霖几乎发狂。

“不要、求你……我、啊——真的不行了……”

花穴和身体彻底崩溃。

“隔着内裤揉骚阴蒂,用力点。”

新的命令出现,却不是通过弹幕。

“啊……啊——”

被深处的瘙痒和空虚逼得再也顾不得羞耻,用力到发白的指腹隔着内裤快速揉弄,放开了声音大声呻吟,蕾丝稍显粗糙的镂空之处此时立了大功,被指尖压迫着迅疾摩擦着肿胀敏感的肉蒂,带来一波又一波钻心的麻痒舒爽。

喻霖死死按压着蒂尖,可怜巴巴的骚豆子被压得近乎扁平,致命的酸麻酥痒不断在淫核聚集,他却不敢擅自潮吹。

“要到、到了……可以去吗……”

被折磨地心神恍惚的新手主播红着眼眶哀求道,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努力睁着眼睛看向对面。

看到残忍的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手失控地一拧,尖叫着达到了顶点,逼穴毫无保留地再次喷溅出一波又一波骚水。

再次潮吹过后,喻霖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就在这时,新的弹幕终于出现:

【主播的内裤真是兜住了一包淫水呢】

如影随形的震动到来,只是穴肉已经被震得失力,无法给出进一步的反应。

“不要说了……”

失控的生理性泪水沿着潮红的脸颊不断滑落。这句话还不如之前品鉴肥厚阴唇那句来得羞辱,却让喻霖羞耻到极点,只能低声求饶,希望能得到一点怜悯。

就坐在书桌对面的男人笑了一声:“过来。”

又要做什么呢……?

“求你、不要了……”

喻霖颤抖着走到他面前,表情羞愧难当,似是惊恐,但肉茓突然的反射性收缩却又更像是期待。

一片软烂的逼穴止不住痉挛颤抖,被调教到极致的身体已然敏感异常,丝毫经不起撩拨。

男人不顾他的哀求,一手掐着他的腰侧,另一只手不急不换地探向他的腿心,把内裤中间欲盖弥彰盖住肉唇的蕾丝布料拨到一边。

接着两指毫不怜惜地猛然重重插进被跳蛋震得软烂的逼口,在被跳蛋催熟的肉腔内搅弄搜寻两秒,猛地挖出了还在轻微震动的跳蛋,出来的时候把逼口一圈软肉撑紧,随即“咕叽”一声、带出一股骚水。

“啊……!”

突如其来被手指奸入取出跳蛋,瞬时之间到来的饱胀与随后的空虚感让喻霖惊喘出声,敏感的内壁猛地绞紧,仿佛在抗拒、又似乎在挽留什么。

敏感脆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调教出了依赖,稍稍空虚就难以承受。

“……主人……今晚放过我、好不好……”

他垂着眼睫,与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深沉眼眸对视:“主播今天有点累……”

“主播的骚逼明明饿得流口水,难道不想吃点东西吗?”

岄的声音不复直播开始时的轻快,低沉而沙哑,语气故意放软,好像很有些委屈似的。

他再次擒着喻霖的腰往前带近,喻霖被迫弯腰,站立不稳,两条胳膊撑在岄的身侧,乍一看好像是他把岄困在了椅子上。

男人腿间粗长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由于姿势变换,此时毫无阻碍地在喻霖由于濡湿遇了空气而微凉的逼唇间抵着,滚烫而硕大,仿佛随时都会破穴而入。

阴蒂被淫邪的柱身磨蹭着轻轻前后拨动、一阵酸痒,穴口被危险的硕大龟头抵住,虽然对方没有任何主动进攻的意思,却叫喻霖一阵站立不稳。

明白自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喻霖无力地抬起胳膊、扶住男人的肩,慢慢分开双腿跨坐上来,用湿软的肉唇含住男人的肉刃顶端。

腿缓缓屈起往下坐,艳红的肥厚逼唇被慢慢撑开,紧致的穴口吞入了男人硕大的冠头。敏感肥软的湿泞花穴立刻紧紧咬住不放,想要将它吞入更深。

曾经不知人事的肥逼被肏得熟透,也从青涩怕羞变成了如今这个淫贱的饥渴模样。

“嗯、唔……好大……”

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逼唇被撑得满满当当,即使早已经习惯于被把着腰狠狠冲撞,但自己吞入的时候却平添了困难,有些胀痛。

他往后撅了撅屁股,寻找着最顺畅的角度,女逼艰难地往下一寸寸吞吃着男人的性器,细嫩烂红的湿软内壁被一点点破开,茎身与穴肉厮磨、几乎把每一处皱褶都熨平,让喻霖忍不住颤抖。

终于,男人的整根肉刃都没入了那湿热紧致的茓眼,弹软的臀尖也与男人的大腿完全接触。

紧绷着的大腿肌肉缓缓放松,任凭自己完全叉着腿、完全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喻霖紧闭着眼睛,感受体内被完全填满的酸胀感。

“全部、吃进去了……啊——“

腰腹不由自主地紧张着绷紧,蜜壶蠕动着吸吮着男人的肉棒,贪婪地汲取着温暖。

“主播刚刚还说什么太累了,结果很能吃嘛。”

男人笑了笑,双手各自握住喻霖的腰侧,从下向上缓缓挺动了一下。

“啊——嗯……”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喻霖惊喘出声,又很快抿住了嘴唇,试图把呻吟吞回去。

男人没有停顿,很快开始加速冲撞,力道很大,每一次都直插到肉腔最深处,一直说谎的主播也不再故作抵抗,格外熟练地配合,小幅度随着节奏摆动腰身。

“主人、慢一点……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哭腔,动作却一下也没停。

男人却不为所动,依旧用力挺动腰杆,喻霖被肏地向后晃,只好身体努力前倾,用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维持平衡。

“唔……那里、太深了哈啊——“

潮红的眼角再次渗出水光,好像被逼迫到了绝境,逼口却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紧箍着不舍得让它离开。

岄的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一手按住喻霖的腰,一手抚上了他胸前硬挺的乳尖,用力一捏。

“啊……!”

充血挺立的奶尖被袭击,喻霖忍不住溢出一声惊喘,花穴也猛地一紧,痉挛着绞住男人的肉刃。

“主播好敏感啊。这样的身体也敢直播,不怕被玩透吗?”

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喻霖的花穴来。硕大粗长的温热肉棒快速进出,次次撞在青涩娇嫩的宫口,嘴上还不忘记自己是“观众”,恳切地进行善意的提醒。

“啊、岄……慢一点……不要!那、里……啊——”

再也无法扮演主播,大脑听从本能,他喊出了金主——他事实上的爱人的名字。

他被男人强劲有力的顶弄撞得上下颠簸,整个人无力地勉强挂在男人身上,维持着这个仿佛是他主动勾引的姿势。

肥嫩的逼眼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很快就酥软无力,却又一次次由于极为敏感的宫口被侵犯而反射性蠕动缩紧。

艳红的逼唇大开着,早已来不及合拢,只能任由侵犯者快速抽插,每一次深顶都会带出“咕叽”的黏腻水声。

“呜……里面、胀……要坏了……”

敏感脆弱的肉腔被撑得满满的,内壁紧紧咬住外来的入侵者,却也阻止不了男人恶狠狠的操弄。

“宝贝可以的。”

岄也再扮演不下去,柔软炙热的唇印在喻霖布满细汗的脖颈上,一下一下从下方猛烈进犯。

“岄……真的不行了……”

喻霖轻声哀求着,花穴已然酥麻到失去知觉,承受着男人越来越重的抽插。

浑身都泛着酸软,上半身无力地耷拉在男人怀里,只能用腰迎合着身前的撞击。

灼热的呼吸喷在喻霖柔软的耳垂和颈侧,时不时伸出灼热湿滑的舌尖画圈舔舐,又温柔的吮吻。敏感处被如此亵玩,让喻霖忍不住惊喘出声。

“嗯——那里、好痒……”

他浑身一个激灵,花穴猛地夹紧,险些使男人抵在宫口射出来。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一个用力,直接站起身、手往下把着喻霖的臀肉,将他按倒在书桌上,臀肉紧贴着坚硬的桌面。桌边的书被排挤、委屈地摔在地上。

这个姿势方便了侵犯者更深更重地进攻讨伐,次次都直捣宫口,又猛又重,几乎要冲破宫口。

“啊、太快了……岄、呜、要进去了——!“

喻霖惊叫出声,但腰肢已然软成一滩,任由男人在软烂泥泞的逼穴里横冲直撞。激动勃发的阴茎得不到照料,不满地随着男人的撞击在小腹上甩动发出“啪”“啪”的轻微拍击声,又痛又舒爽。

被侵犯到极致的茓眼早已泛滥不堪,艳红的阴唇被撞得外翻,嫣红的阴蒂也时不时被男人的胯骨狠狠撞上,激起喻霖一声声哭喘。

“啊……那里、别顶了、呜……”

喻霖的声音满含哭腔,却只能将腿分得更开,方便男人的侵犯。

敏感的逼眼一次次被肏到极深处,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汁水被肉刃的冠部随着抽插刮出,顺着大腿根流淌。

“呜、哈啊——太快了……啊、受不了……”

眼角的泪水不住滑落,喻霖仰着头,呻吟任凭如何努力也压抑不住。他的肉穴早已习惯了男人的粗暴对待,现在只觉得被肏到酸胀麻痒,紧紧咬住肉棒,不愿让它离开分毫。

“岄、岄、慢一点……嗯啊——!”

宫口被不断撞击,茓肉痉挛着死死绞紧男人的肉刃,贪婪地汲取着快感。

男人凑到喻霖的耳边,一边大力操弄着泥泞泛滥的软烂肉腔,一边低声耳语:“宝贝,还记不记得上次被操到失禁的感觉?”

喻霖心里一跳,茓肉也不自禁地收缩了几下,从深处泛出饥渴的酸麻。

“不要提那次……”

上次高潮来得太猛,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任凭逼穴深处和尿口涌出一波波淫乱的液体,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地上仿佛是被谁恶作剧地泼了一大瘫水。

即使嘴上似乎在抗拒,但放浪的肥软逼穴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绞紧,好像在期待着再次体会那般连尊严都失去的快感。

不知是否看出了他的骚浪渴求,岄轻笑一声,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更加用力侵犯着软烂的逼穴。

“嗯、啊、慢……岄、啊……”

敏感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软成一片。喻霖神色恍惚,嘴巴不受控制地微张,整个人躺在桌子上,只知道随着节奏溢出呻吟。

宫腔越来越酸软,即将在肏弄下再次达到高潮,喻霖却在某次狠狠的顶弄后难耐得微微皱眉,舌尖淫靡地微吐,隐约感觉小腹有些涨痛。

男人突然将他扶了起来,让喻霖背对着自己趴在书桌上,然后从后面再次插入了被驯服的乖顺软茓。

“啊……岄……”

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化和深顶,让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能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几乎要完全挤进宫腔,钻心的酸痒弄得头脑发蒙。

男人一手按着喻霖的后腰,一手掐着他的后颈,形成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一个深顶,冠部破开狭小的最后阻碍、深深挺进柔软狭窄的腔口。

“不、那里……太深了……”

喻霖惊叫着,被操得不停前倾,却只能塌下腰背,迎合男人越来越快的操弄。膀胱的位置也因为角度带来的便利次次被顶到,喻霖惊慌失措,却无法阻止体内涌上的尿意。

“岄……我、想去、啊——卫生间……放过我吧……”

他断断续续地祈求,但骚贱的熟红逼穴铭记着上次被这样对待的极限快感,更加激动地蠕动痉挛。

男人像是故意似的,一边大开大合操弄着顺从的软茓,享受肉唇的次次热烈相迎,一边还用手按压他微微鼓胀的小腹。

肏干了一会儿,又把他扶起来面向书房门口,牢牢握住他的上臂,从后面一下一下狠狠地冲击。

“不要、那里……”

敏感的膀胱被不断顶弄,喻霖闷叫出声,小腹一阵酸胀与绞痛,尿意顿时更甚,他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只能任由男人从后面鞭笞着向卫生间勉强走动。

粗大的性器还在不断顶弄已经酥软的花穴,次次直击敏感点。喻霖受不住这两重刺激,踉踉跄跄像是醉酒一般,连走路都举步维艰。

“岄……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他带着哭腔求饶,却只能被攥着手臂、撅起屁股迎合身后用力的撞击。

男人对这样身口不一的请求置若罔闻,丝毫不减力道地操弄按压,铁了心要将喻霖再次弄到失禁。

“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尿意让喻霖猛地一颤,逼穴也跟着收紧抽搐,吸得男人没忍住一个深顶。

喻霖被顶弄地站立不稳,双腿彻底失力,脚一软想往前跪下,又被男人强行扶住站起来按在墙上。

他只能双手撑着墙,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墙面,承受着身后无穷无尽的撞击,膀胱饱胀地又酸又痛,终于在男人的逼迫顶撞下彻底失去控制,尿眼一张、泻了出来。

“啊——不要……”

他呻吟着,膀胱的尿意却丝毫没有减轻,依旧断断续续地流淌着。

男人依旧掐着他的腰狠狠抽插,次次直顶花心最深处。敏感脆弱的内壁被摩擦得又酥又痒,夹杂着尿意的刺激,让喻霖有种说不出的胀痛与快感。

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倾泻,沿着大腿和小腿蜿蜒流下,在地上聚集成一滩。

“岄、不要玩了……”

他哀求着,声音已染上哭腔。

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胯部把臀肉鞭挞地红肿,看起来既可怜又惹人更重地撞上去。

肉腔被撑得满满当当,艳红的逼唇已经有些充血肿胀,温热的尿液还在断断续续地流淌出来。

“不要了、呃、啊……”

无论如何求饶,身后的男人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次比一次更重地逼迫他站着尿出。

直到喻霖的膀胱彻底排空,这漫长的失禁才得以结束,岄抽出依然硬挺的肉刃,任喻霖滑坐在地,眼眸中欲色翻涌,注视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

喻霖脱力地跪在地上,黑发濡湿又凌乱,脸上满是泪痕。花穴还微张着不住地收缩,白浊、淫水、尿液混杂,把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指腹轻轻抹去喻霖脸上的泪水,又抚过他汗湿的发丝,岄俯身凑近,残酷却又柔软的薄唇印上了喻霖汗湿的额头。

他捏起爱人的下巴,语气温柔地轻哄:“宝贝乖,不哭了,一会儿我给你洗干净。”

被岄打横抱起,慢慢走到浴室,喻霖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像个完全无法反抗的可怜玩偶。

刚刚还像一个无情侵略者的男人把狼狈的主播动作轻柔地放进浴缸,又打开花洒为喻霖冲洗着身体。

热水冲去了肮脏的液体,也融化了喻霖身上的酸软,让他晕乎乎地想往岄身上靠,寻求爱人的拥抱。

男人此时好似又戴上了那层温柔阳光的面具,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一吻结束,说的话却还是半点也不给喻霖余地:“宝贝刚刚夹得好紧,真贪吃。”

总裁办公室。

把一份文件递给向来严肃的总裁后,岄在自己的桌前坐下。

最近公司业务繁忙,总裁自己都忙到很晚,他身为总裁秘书,自然也逃不过去骤然增加的工作量。昨晚又是跟总裁一直加班到很晚,早上来公司之后已经喝了两杯咖啡,勉强提神。

他翻阅着文件,微微有些失神地看向斜对面办公桌后埋头工作的喻霖。

喻霖作为公司总裁,应该说是非常称职的,员工福利一项不落下,也不要求员工加班,只是自己忙到深夜——但能准时下班的人不包括作为秘书的岄。

他正一丝不苟地检查着文书,时不时皱着眉头在文件上批注。

总裁的性格过于严肃了,虽然长相是那种攻击性不强的清俊,但在他强势又严厉的说话风格衬托下,大家平时根本无法去在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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