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下了」
也许她听清了,也许她没有听清,刻意地诘问,无论哪种可能都不能够赌,邱况把手机放在地上,怔怔忡忡地跪下去,摄像头照不到她的全貌,只能由下至上照到衣角。
邱况轻声说:「我跪下了。」
舍弃了相当的「自尊」,只在晋替秋的一句反问之下溃不成军,晋替秋不再捏着眉心,背部靠着椅子,呈现出了放松的姿态:「把手机摆正,能照到你全身为止。」
邱况把手机放在墙角,摄像头正好可以照到全貌,眉眉角角犹疑不决,在晋替秋的首肯下扇自己,第一次有些心慈手软,第二次扇时房间在震,晋替秋在中途要求加力度,她温吞地咬着后槽牙加力了。
女性的身量很瘦,架不住宽大的校服,校服兜在她的身上,瘦型的五官一概红了,校服裤子依稀能看到膝盖的轮廓,扇到三十个时,白皙的一侧脸已经有肿,晋替秋要求着报数,前几天用于表白的声音开始报数。
一切情谊再次摧毁,无论多么用功在感情,大厦一刻便倾。
「三十一,三十二……」
在四十下时,晋替秋的办公室门被推开:「晋小姐,我们明天飞上湖。」
晋替秋的名下有「秘书」,汤春是她的「秘书」,负责行程和资料整理,出现在摄像头内递交资料,邱况的手打算停,晋替秋说:「别停。」转而和汤春交接工作,「我二哥不去?」
汤春说:「得利先生生了病。」
晋替秋翻了几页资料,邱况的巴掌声不绝于耳,汤春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这位「继承人」的电脑上瞥,晋替秋的出现对于公司而言是空降,手段雷霆的同时,没曾想到对于家里人也雷霆。
邱况的牙关紧着:「六十六,六十七……」
汤春看了进去,屏幕中的人源源不断地对着自己扇巴掌,每次扇时报数,顺从到比「猫」或「狗」更像一只宠物,她看到了自尊的痕迹,但自尊并不能构成反抗。
晋替秋把资料拍在桌面上:「没什么事就下去吧。」
汤春离开房间,房间再次只留存巴掌声,邱况被迫在大庭广众,已经有些流泪的迹象,两颊比打掌心时更疼,难捱也捱到了八十下后,打到第八十下后算大功告成。
「打完了。」她对晋替秋说。
晋替秋说:「去改分数。」
手绘板上的分数进行了大的更改,改到了不进不退的五十分,邱况把原本的分数擦拭掉,心中对于晋替秋更明白,知道女人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了「板正」她,如果「板正」的话用什么方法不是板正?
女人有更「扭曲」的快感,在她扇巴掌时展现,扔橘子时展现,在她「正人君子」式的打手心时展现。
邱况看到了,看到她下潜的喉骨,明显欲色的眼球,女人不能以标准的「性生活」满足,这也是她常年「无欲无求」的成因,她喜欢看比她弱小的存在,喜欢以凌辱的方式对待,她们之间不可能有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