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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这人竟将夫妻秘事讲给他人听,许朝歌便羞愤交加,她推着祁牧野的手腕,嗔怪:“这种事你与他人说做甚?”
祁牧野好言相劝:“陆琦是大夫,你受了伤自然要找大夫。”
许朝歌不好亲自揭穿自己的谎言,隻好给自己下了个台阶:“这该如何上药?”
祁牧野轻咳一声,手指挪动着不断靠近许朝歌的衣带:“由我将它送进去。”
房中一片寂静,全然没有料想中的声响,白姨的胳膊肘轻碰陈叔的肩膀:“孩儿他爹,你这药不会没什么效果吧?”
陈叔摇头断定:“不可能,宋大夫几十年的老郎中了,我信得过他。”
“可为啥——”
“嗯——”房中突然传来的喘息打断了白姨的疑问,白姨侧耳听着房中的动静,心下了然。
陈叔蹲在门口自信一笑:“我就说这药有效果吧?”
房中传来祁牧野焦急的问话:“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许朝歌咬着下唇羞涩回应:“没有。”
祁牧野一手拿着瓷瓶,一手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再次往指尖涂上药膏:“我很快就好,你再忍一下。”
白姨蹲在墙边捂嘴偷笑:“疼一点是要的,今夜不疼一些,往后怎么做得了娘亲?”
她撞向陈叔的肩膀,乐呵呵的:“老头子,咱们就等着抱大孙子吧!”
陈叔撑着膝盖站起身,负手往楼梯走去:“哎哟,十个月后我就要当爷爷喽。”
白姨乐呵呵地跟下去:“我也该准备准备我大孙子的衣裳了,明日赶早去买几匹布料,说不定正好在端午前抱上孙子。哎哟这日子好啊,这气候刚好,不冷也不热,不容易生痱子。”
房内祁牧野依旧跪在床上一点一点地往许朝歌身体里送上药膏。冰凉的药膏遇上身体深处不断涌起的燥热,将许朝歌的理智逐点击碎。眼下的姿势实在是羞耻,许朝歌干脆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看不见,也能化解不少尴尬。
身前的人衣物尽褪,只剩下一件外套虚虚地盖在她身上,反而比赤’身’裸’体更具一番韵味。祁牧野的视线瞟向别处,强行忍住自己别样的心思。她再度涂上药膏,小心翼翼地往里送去,却感受到了内里肌肉对手指颇有规律的挤压。
“朝歌,你——”祁牧野强忍内心的震撼,开口问道。
身为当事人,许朝歌自然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想控制自己,却仍忍不住包裹着那人冰凉的手指。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她太清楚该以什么姿势让自己欢’愉。
“我——”许朝歌依旧捂着双眼,后背靠着墙壁轻声道,“应该是药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