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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的人迅速将手挪开。
良久,她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睁开眼睛,打着哈欠:“你醒了?”
许朝歌看着她没有言语。
祁牧野自知理亏,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怎么都没人叫我们?”
许朝歌领教过那人装傻充愣的本事,她也心知,与祁牧野争执,她永远处于下风。她再度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轻声回答:“已经正午了,陈婶将餐食放在门口,你可是饿了?”
祁牧野大吃一惊:“正午了?怎么时间过得那样快?”
许朝歌:“是我们睡太久了。”至于为什么会睡那么久,许朝歌没有明说。
祁牧野难得没有回话。昨夜确实荒唐,难得遇上许朝歌这般放开自我,祁牧野自然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拉着许朝歌磨了好久,变换各种姿势,甚至许朝歌药效散去,央着她放过自己,她还是拉着许朝歌要了几回。
食髓知味,尝过甜头的祁牧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许朝歌亲密的机会。
只是疯狂过后,疲惫趁机袭来,事后两人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抱着彼此沾上枕头便沉沉睡去,要不是白姨在门口敲门,她们估计要睡到晚上。
这事果然伤身。许朝歌看了身旁一脸愧疚的那人,暗暗挪动大腿,由内而外的不适让许朝歌紧咬下唇,硬是忍住那一声情不自禁的嘤咛。
昨夜只有许朝歌喝下了那一碗药,其间的后果都让许朝歌承受不住,若是连祁牧野也喝下了
后果不堪设想。
祁牧野隻愧疚了一会儿便又凑上来,指尖在许朝歌的肌肤上游离:“今天还要给你上药吗?”
许朝歌抓住祁牧野作祟的手指,瞪道:“休想占人便宜。”
祁牧野一脸无辜:“帮你上药为何还要说是占便宜?”
许朝歌:你这上药可是正经的上药?
祁牧野侧着身子,压着许朝歌伸长手臂在床上四处摸索:“不过陆大夫给的药瓶跑哪里去了?找个时间我得让她多给我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许朝歌直接咬在祁牧野的肩膀上。
祁牧野吃痛地呼了一声,干脆倒在许朝歌身上揩油。
两人赖在床上闹了好一阵才舍得起床穿衣。距离白姨敲门已经过了许久,门口那碗鸡蛋烫也已经凉了。祁牧野皱着眉,端着食盘缓缓进屋,放在桌子上又是弯腰猛嗅又是踱步观察。
“怎么了?”许朝歌梳好妆过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