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伺候一回
江从芝反应了过来,身子向上缩了缩躲着他的进攻,一边说:“和陈先生舒服。”
陈由诗觉得她回答得太冠冕堂皇,此刻她不该咬着嘴唇低下头,犹豫一会儿,然后弱弱地说“和陈先生舒服”吗?
江从芝还在放空状态,下一秒就被他抓起一只腿,侧着身子被他噗嗤一声插了进去。精液黏稠,不如之前顺滑,但陈由诗却在这种抽插中觉出乐趣来,只因江从芝边躲边娇声求着:“不要了不要了,陈先生…”
江从芝边躲,一边眼神却看见门缝间出现的人影,她一愣。树兰?树兰不再被关在地下室了?
树兰见她瞧见,惊了一下,急忙跑开了。可她的分神还是被陈由诗看在眼里,朝门那里望了一眼,皱了皱眉,抽出在她身子里的阳物。江从芝见他生气,下意识就追上去,以为他又要将树兰绑起来。不料陈由诗只是将门关上,回头见她跑跳下床戏谑开口:“怎么?”
江从芝捏了捏旗袍的一角,问道:“刚刚是树兰?”
陈由诗嗯了一声,将她揽到怀里,嗅了嗅她发间的女人香,说道:“她还是在楼上有用一些。”
江从芝愣了一下,任由男人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依照陈由诗这种有仇必报的性子,他对树兰怎么可能突然不下狠手了?她想不明白,倒是男人再次把她腿抬起的动作将她思绪拉了回来。她站的不稳,一个趔趄向后方的桌子倒去,惯性的原因她手上一用力,将陈由诗拉得更近了些。
陈由诗哼笑出声:“不急。”
江从芝听着他耳边的笑,不由地臊了脸,头撇向一边。
陈由诗将她放在桌子上,抬起一只腿架在他肩上,随即两手一用力,蛮横地将她旗袍侧边的盘扣一一解开。与其说是解开,不如说是撕开,江从芝耳边清楚地听到布料裂开的声音,而下一秒,她平坦的小腹就暴露在空气里。
陈由诗看着她的白腻的皮肤,龟头涨得发痛,于是抬着她的屁股,将那湿软的屄儿往他那话儿凑。纵使陈由诗不是第一次看她下体,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女人那处实在好看,她身上体毛不多,人又生得白净,是以阴户也比常人颜色浅淡许多,两个小小的隆起的馒头鼓包上细草茸茸,阴蒂涨得红红的,还有那湿软的两片小花瓣,正一开一合,时不时露出中间那条细缝。
江从芝脸热得通红,男人像是要好好品味一般,用手拨开她的阴户肉瓣,用龟头研磨着她探出头的阴蒂,待她忍不住叫了,又把龟头往下摩挲花瓣中间的洞口,缓进缓出。陈由诗俯下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一阵酥麻顺着她脑后爬去,她呻吟出声,鼻音夹着气音,娇俏得险些让他咬了自己的舌头。经由他这么一咬,穴内泛出的水儿又多了起来。“想要?”陈由诗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要说不想要是假的,但是真是要停也是可以停的。江从芝也不知为什么脑子里会胡乱想这些有的没的,只不过她迷离的眼神和慢半拍的反应在陈由诗看起来就是她被挑逗得不能自已了。他把他那话儿往里塞了一个头,一边喘着粗气还不忘一边再问她:“嗯?”
江从芝知道这些男人的脾性,一手攀上他的肩,另一只手撑着身子,甬道内慢慢使力,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道:“想要极了”
陈由诗果然很吃这套,嘴唇微张吐出一口气,忍着狂肏她的冲动,看她自己一点点将他男根含住。女人长得端庄明媚,可偏偏做着勾人的事,说着淫荡的话。陈由诗没有动,站直了身子,偏了偏头亲了亲在他肩上的白净小腿,一边抚摸一边问她:“想要谁?”
“想要陈先生啊”江从芝低了低头,自顾自地前后动起来。女人腰肢软极,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撑在桌上,缓慢地动起来。
那蚌肉似的两瓣,似唇般将男根包了个遍,吞进无声,吐出欲尽时,便听得唧唧水声。陈由诗盯住两人交合的地方,清楚地看到软肉的张合。而这种动作动得越慢,那种温暖的包裹感就越强烈,陈由诗便越受不了。身下的人儿也十分卖力,就连小腹肌肉的形状都能微微看见。混着她的动作,陈由诗也前后动起来,一边俯下身吻住她口,将舌头伸进去乱搅一通,一手捻起她红颤颤的樱桃似的乳头。这舌与舌一搭,乳头一捻,舒麻之感瞬间遍布她全身。陈由诗大腿根部已被她淫水浸了个透,此时已是忍不得,一手撑住桌子一手抚着她的后颈便是一阵抽送,直抽送百来下,身下的女人被顶地大叫出声,鬓发歪斜,两颊晕红,双乳乱颤。伴着那一声声娇俏的喘叫,他也再憋不住,顶着花蕊尽数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