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熏的
江从芝身子颤了一下,急忙解释:“不不是玩的这个…”
陈由诗噢了一声:“那玩的什么?”
那羽毛就着刚刚拍打的地方画起了圈,轻轻柔柔,搔得她好生痒。“他喜欢把我用东洋的绳子绑起来…”
听着她语气里夹杂的颤音,陈由诗手中停顿了一下,想到今天那个东洋的绳师,原来这个都玩过了吗?他轻轻皱了皱眉,低声问道:“那你喜欢吗?”
江从芝摇摇头:“王书记长下手重,每次我都浑身青紫,都要天才能好。”她确实是不喜欢被王庭捆起来的,那个老男人,总是要折磨她好一会儿。
陈由诗沉默半晌,抬了抬手中的木柄,那羽毛便滑到她腰间,只听他又问:“那唐俊生呢?你和唐俊生都玩什么?”
陈唐二人一向都不是很对付,更别说今日唐俊生还上门挑衅了一番,这种时候她怎敢再多提唐俊生?江从芝转头看了看他,沉默一会儿开口说道:“陈先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别提他了好吗?”
女人细长的眉毛轻轻皱起,圆圆的杏眼里满含着小心的试探。陈由诗不喜欢她这种小心翼翼,那小木片顺着她另一侧屁股又滑到了腿根处,他眯了眯眼问:“为何?”
江从芝感觉到那羽毛一圈圈搔着她的痒,要是她说错一句话,下一次一定就是要拍她私处了。她咽了咽口水,身下不禁又酸麻起来,甚至有一秒她有点希望那小木片拍下来让她疼一疼,左右也好过这种酸也不是痒也不是、仅在皮面上流连的感觉。然而就因为她这一迟疑,陈由诗便觉得是她还念着那个男人了,心里一吃味,那木片便拍在她的肉瓣上。
江从芝低叫出声,身子往上一挺,闭了闭眼。那轻微的疼痛忽然转化成更多的空虚,向她下体席卷而来:“陈先生…我和陈先生在一起的时候…不想去想别人。”
陈由诗听得出她的讨好意味,也听得出她带着娇喘的骚浪。他手中停顿了一下,不想去想别人?她倒是学乖了。他放轻了力道,仅用那羽毛尖去搔她的穴口。
好酸。江从芝忍不住娇吟出声,下体分泌出的水液溢了出来,穴里空虚得发疼。她转头看了看陈由诗,男人穿着白衬衣和灰色的西裤,浅灰色格纹的领带一丝不苟地环在他领子下面,突起的喉结一上一下,发出低沉的声音:“受不了了?”
江从芝看着他蓝盈盈的眼睛点点头,眼神落在他胯下,即使有灰色的西裤裹着,但她看出来他硬了,且硬得厉害。她站起身朝他走过去:“陈先生也受不了了。”她伸出手摸到那一团坚硬,仰起头看着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早已被情欲蒙上雾蒙蒙的一片。
这是她第一次单纯出于情欲对他这么主动,陈由诗嘴角勾了勾,将她腰一挽,两人身子调了个个儿,一把就把她扑倒在床上。丝丝的酒气窜入她的口中,舌头灵巧地撬开她的牙齿。男人手一撩,就把她的腿窝抬到自己腰间,她腿摩挲着他的腰臀,两手环着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回应他的吻。
陈由诗顺着那白腻的大腿肉往下一摸,她私处的水液尽数都蹭在了他的指头上。江从芝感觉到男人的触碰,腰一挺,想要迎合他的触碰,不料男人腰一顶把她压住,两手将她的手腕一起抓住往枕头上一压,腾出一只手,边解着领带,边笑着说:“别急。”
江从芝被他这么一制止,那水汪汪的眼睛里透着不解望向他。他手指莹白修长,指尖握着领带结扯了扯就把那领带扯了下来,男人把领带绕在她手上系了个结挂在床头上,随后抓着她的手晃了晃问:“紧吗?”
陈由诗微卷的头发落了一些到额前,扫到了她的脸上痒痒的,江从芝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和那对玻璃珠子里自己的倒影,红着脸摇了摇头。
陈由诗又从床上拿起一条之前放在床上的黑色丝质绑带,俯下身子轻轻放在她的眼睛上。江从芝心里慌了一下,看着眼前的黑暗出声唤道:“陈陈先生”
陈由诗在她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抬起头来。”
江从芝咬咬牙,索性手都被绑起来了,再蒙个眼睛又有何不可呢?
见她如此听话,陈由诗轻笑说道:“真乖,一会儿奖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