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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是那秘密功法的缘故?
谢玄知虽沉浸武学,一心想在武道上成为武林至尊。但并非头脑空空的冒进之人,他知魔教功法或有蹊跷,所以取了小孩心头血製成药后,并没有立刻服下,而是叫来自己的弟子笏言。
笏言是他的亲传弟子,三岁被他从魔教手中救下,对他感恩戴德,言听计从。
“笏言,将这药服下。”
笏言接过师父手中的丹丸,其色如赤,深若鲜血。笏言问都不问一句便仰头一送,滚进喉咙。
谢玄知又递给他一卷崭新的功法。
“这是师父之前闭关时新创的一门功法,你即日便练起来,让师父看看。”
“谢师父!”
“此事不许对旁人泄露分毫。”
“是,师父。”
谢玄知观察了他十天,只见他武功短时间内便突飞猛进,众位师兄弟都不是他的对手了。笏言对谢玄知十分感激,越发勤练刻苦。
若是有时间,谢玄知不介意观察他一年两年。但是新冒出来的那个打伤他的不知名高手,以及即将召开的武林大会,都让他没办法再等下去。
他备下解毒丹,也服了一粒药,第一日未觉不适,第二日才悄悄练了新的功法。
到如今不过三天,已经让谢玄知功力停滞的壁垒有了松动的迹象。
谢玄知长吐一口气,睁开眼睛,只见那双眼精光汇聚,有如雷霆显现。
魔教竟得了这样厉害的功法,那他中原武林岂不是很快要迎来一场浩劫?
好在如今他也掌握了这功法,就算魔教教主殷岚亲自杀来,他也有把握与之一战!
“庄主。”笏言每日练习新的功法,守门弟子换成了其他弟子,门外恭敬道,“风伯求见。”
谢玄知放下腿,在床前站起来,取过架上的紫袍披上。
“让他进来罢。”
风伯进来时,谢玄知已戴好了束发的金冠,长身玉立,器宇轩昂。
风伯心里那丝不安却挥之不去。
但庄主的决定岂容他一个家奴质疑,风伯隻得咽下喉咙口的劝阻,躬身道:“庄主,祝掌门到了。”
谢玄知从镜前转过身。
“祝无婳?她在哪儿?进庄了吗?”
“没有,祝掌门应是另寻住处了。”
谢玄知挥袖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