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我是你夫君在京的好友
方才其他官兵都不约而同地离去,以让她和她的夫君单独相处,温瑜这时才发现她身侧还有旁人,想是方才她整个人都混沌无措,便没能留意到身后男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男人君子地扶住她以后便又松开了手,温瑜回过头去,入目的却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庞,再加上他那一袭白衣,一看便知他并非官兵中的一员。
“谢谢。”温瑜侧身向他礼节性地道谢,“不知公子是?”
“区区小事,不必言谢。”男人拱手给她回了个礼,“我是你夫君在京的好友,姓容,单名一个衍字,夫人唤我容公子便好。”
温瑜礼貌地唤道:“容公子。”
她夫君在家书中有提到他抵达京城后结交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原来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家书中,她夫君只是简单提起,并未写到他那些好友的名字,但容衍应该并没有什么理由在这种小事上骗她,再则,这院外有官兵看守,若无准许,他也不能轻易进入这个房间,想来他的所言不会有假。
“前几日听闻他的死讯后我便马不停蹄地往这边赶,心中思友心切,这才不顾夫人也在此处就径直推门而入,来时恰见你有些身形不稳,便一时失礼上前搀扶,多有冒犯,应当向你致歉才是。”
“容公子客气了,方才你的反应只不过是顺势而为,倒也算不上冒犯。”注意到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夫君的尸身上,温瑜又是心中一痛,她又一步步走向床侧,这次,她很好地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再一次双腿发软地险些倒地。
“我夫君他走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那些山贼当真是可恨,整日干那烧杀抢掠的恶事不说,不知那日我夫君与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口角,他们竟就这么取了他的性命,简直是丧尽天良、无耻至极!他们做了这谋财害命的事,就不怕会遭天谴遭报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