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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愧疚,只能每次去外公家的时候,买些香烛祭品去祭奠外婆,在心里跟她说点心里话。
她最后去的地方就是外婆的墓地,这次没有香烛,也没有祭品,只有她诚心诚意的跪拜之礼和心里想说的千言万语。
可惜石忞还没来得及说完就醒了,入睡前微弱的光线再次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可她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点,伸手一摸脸上、耳边全是泪水。
看到现代家里,自己牵挂的人都挺好的,她应该高兴才是,可只要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们,她就悲从中来,不可自拔。
看到现代家里,自己牵挂的人都挺好的,她应该高兴才是,可只要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们,她就悲从中来,不可自拔。
被悲伤笼罩的石忞再也没了睡意,想了很多很多,直到天亮后才想通了。
从小到大她都极少做梦,就算做了梦,第二天醒来也就忘了,只是有印象自己做了个梦,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清晰、深刻,几经思虑,她觉得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仙女姐姐听到了她的祷告,让她好安心的做任务。
正在自己府邸赏花品茗的某人感知到石忞的想法,不屑的笑了一下,心想:要不是尊主交代,本仙才懒得管你!
石忞不知道的是她已经猜对了七八分。
既然现代的牵挂都有了着落,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好好活下去呢?
石忞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给自己坚定信心,加油打气!让自己有勇气去面对这个一无所知的异世。
人在经历大的波折和风浪之后,思想都会沉淀下来,去思考、去反省,想不通,就有可能钻了牛角尖,想通,一通百通,得到心灵上的升华。
石忞想通了,睡意也渐渐将她拉入沉睡中。
一个月后
皇城校场内,紫色旗帜随风飘扬,一会舒展,一会卷曲,身着盔甲全副武装的禁军在校场周围尽忠职守,一群十岁左右的少年有模有样的在校场中间扎着马步。
在他们的前方摆着一张香案,上面放在一个精致的香炉,里面有一炷香,已经燃了一半,香案边上站着一位头戴黑色小冠膀大腰圆的中老年男子,皮肤本来就黑,再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和包拯都有得一拚。
本来很小的眼睛,现在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这群咬紧牙关蹲马步的少年,不怕他们偷懒,就怕他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