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了?
谁能不心虚
高胜寒的话让她硬生生听出来几分咬牙切齿。
林栀在心里小小地愧疚了一下,但很快又自我宽慰起来,这不能怪她,早上高胜寒说他头有点晕,请了早自习的假,让自己先走。晚上在校车上没看到他,以为他上了另一辆同路线的校车。
所以不能怪自己对吧
林栀三两下把刘海处理完,开始掰着手指头向高胜寒倾倒自己的借口。
高胜寒挑眉看她喋喋不休的嘴,台灯打出的光线环绕在桌边女生的身上,笼过她披在肩上的发丝,罩上她的白净的脸庞,给她添上柔和的光晕。
有一束光透过她张张合合的嘴唇闪动在他眼底。它在替他亲吻她。
她光裸着胸部,只着薄薄的白色睡裙,毫不设防地呆在他的房间。
哪怕他知道她只是临时来借个剪刀所以穿得单薄,哪怕他知道她的毫不设防只是因为自己是值得信任的朋友。
可他还是硬了。因为她柔软的胸脯,绷起来的腿,和丰润的唇。
又或者是因为她甜腻的声音,贴近自己额头的指尖和喷洒出来的温热呼吸。
硬得难受,硬得有些疼。
他想让她帮帮他,只用手就可以。
或者他来撸动,她什么也不需要做,只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就好。
就和昨晚梦里一样。
昨天下午,林栀照例来找他问问题,顺带订正了数学作业。
临走时腿磕在了桌角,口中发出带着轻颤的痛呼。
昨晚的梦里,林栀就是用这样带着明显的慌乱的轻颤喊他的名字,说不想呆在他的房间了,让他把门打开。
他把坐在床边的女孩拉过来,凑过去亲吻她害怕的眼泪,轻声哄她再等等,少女颈间散发的芳香刺激得他加快撸动。
林栀垂眸看他的性器,带着一丝丝探究和好奇,眸中还盈着湿润的泪。
他尽数射到纸巾里,轻轻亲她的唇,问她喜不喜欢自己。
他看着她眼里闪过的犹豫和茫然,再度吻上去,堵住她的唇。
栀栀,不要说。
你是我荒漠里的雨季,绝处逢生的春。
可以不喜欢我,但绝对不要远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