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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小吴说：“我去找人要建筑的平面图。”

杨乐说：“不用，这地方我熟，跟我来。”

带着人绕到建筑物的侧面，扒拉开盖住墙体的爬山虎，介绍说：“这里是学校最初的教学楼，建筑比较古老。建筑两侧有爬架，可以不进入楼内直接上到顶楼，爬山虎长的很茂盛，把铁架都盖住了，我猜上面的孩子应该不知道。但是时间比较久，铁铸的架子有些已经生锈，不是很安全。”

“杨队长，我上去。”

勇哥看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孩儿：“你是谁呀，去当好你的围观群众，别在这儿凑热闹。”

杨乐说：“他叫陈斌，新来的实习生，下星期会到队里报道。”

陈斌说：“我也是警察，请求参加这次行动。”

小吴说：“你下个星期才去报道呢，在这之前你还是警校的在校学生，不能参加行动，留在这里观摩可以，但是要站远一点。”

陈斌扁着嘴后退了一步。

魏满说：“你们真的准备这样爬上去？”

所谓的爬架，就是用铁棍弯成一个长方形，再嵌进水泥墙里。每隔几十厘米嵌一个，一直到楼顶。

远子拽了拽眼前的几个架子，有一个已经松动，其它的还算结实：“队长，我上去。”

杨乐知道远子最近一直在和齐宁一起练习攀岩，技术很好。

“好，小心。齐宁，另一边也有同样的架子，你们两个一起上去。楼顶上有几个废弃的水箱，你们爬上去之后，一个人藏起来，另一个人去吸引孩子的注意力，找机会把他带下来。”

齐宁说：“好，等我到了那边一起上。”

“杨乐，你要是不上去，很快网上就会有新闻，警察队长害怕危险，让自己的队员送死。你觉得这个标题怎么样？”

“怎么又是你？在操场上找茬儿也就算了，怎么还追到这里来了？”同学们都不干了，这人怎么这么烦。

勇哥说：“你这就是打击报復，远子是攀岩高手，让他上去最合适。”

小吴问：“勇哥，他和队长有仇？”

“他爸酒驾撞死了人想找人顶罪被发现，他哥向队长行贿，两个人都被抓进去了。”

班长说：“你爸和你哥犯事儿，杨乐是警察，抓他们是指责所在，你恨得着他吗？”

“他抓我爸是应该的，可是他为什么要抓我哥？我哥也不是想让他给我爸轻判或者减刑什么的，就是听说拘留所里条件不好，想让他给我爸开个单间。他不同意也就算了，我哥和他商量的时候也没别人看着，他却非要报警抓我哥。你们说我是打击报復，其实报復的人根本就是他，他是恨我，才要抓我哥的。”

杨乐很纳闷：“我为什么要恨你？”

“因为我抢了你的女朋友。”

远子好奇地问：“队长，原来你不是天生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