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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发情了

 

猎户座大悬臂,一颗被所有星球最寄予深厚情感的始祖星,人类从那里走出,永远沉湎伟大的蓝色摇篮。

自大殖民运动以来,人们以木卫星为跳板进入星际时代,当时被破坏地千疮百孔的始祖星终于得以喘息,帝国政府将其严格封存,如同保护手办一般罩了一层能量壳。

进入太阳系就不再允许时空跃迁,人们习以为常的高科技从踏入的那一刻就被拆解,保留着最原始的生活方式。

闻其咎很满意始祖星的生活,他从放弃任务出逃之后就一路辗转,终于改头换面降落在始祖星山脉。

从逃亡中得以喘息半年,这里静谧缓慢,一切喧嚣都被山雾隔开,兰斯和首都星似乎已经很遥远,他在这座原始小镇自得其乐。

从前只在博物馆影像中见过的古老建筑触手可及,不出意外的话闻其咎甚至打算就在这里养老,远离组织和兰斯的紧追不舍。

无穷无尽的麻烦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

小镇上有一间植物标本馆,闻其咎很感兴趣,他听说里面的植物全部出自这里的大山,所以背上背后就独自进山采集。

“什么鬼……”

他在山上待了两天,总共没找到几样东西,却一下山就见到堪称惊恐的一幕。

兰斯披散着长发在月色下熠熠生辉,精致的面庞阴森地堪称鬼魅,在一起三年兰斯从来以体面高贵示人,何时有过这种憔悴又阴郁的模样。

闻其咎放下手中提着的铲子,懒散撑着身子叹了口气,看着兰斯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枪,两人谁也不肯向前一步:“你拿我当猴耍呢宝宝。”

“你叫我什么?”

兰斯猛地抬眼将枪直指闻其咎,咔哒一声,他清楚看到已经打开的保险,闻其咎连忙正色举起双手纠正:“口误、口误老公,我叫你老公。”

真难办,现在的兰斯没以前好糊弄了,闻其咎隐下内心的乏味,唇角无害地扬起,顶着兰斯吃人的目光走上前握上他拿枪的手。

“别动不动就拔枪、擦枪走火了怎么办,好久不见啊亲爱的,是不是想我了?”

估算着时间不用猜也知道兰斯找来的目的,闻其咎忽略兰斯丝丝森寒的视线,眉梢微弯在他唇角落下黏糊的一吻,随后撬开他唇瓣舔舐兰斯紧绷的齿关。

一个发育残缺、兼具ao双重属性的异类,兰斯需要面临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双重欲望侵蚀,不过略微挑逗就开始动情的轻哼。

身后就是兰斯调来的直升机,始祖星的科技水平被刻意维持在二十世纪初,且对各种大型设备管制严苛,能使用直升机已经是格外的殊荣。

兰斯在深吻中喘息不匀,下意识缩着肩膀索求,然而手中的枪支却握的更紧,抵着闻其咎的纹丝不动的下体阴恻恻地威胁:“去你那,我发情了。”

“不好吧,你这不是有直升机……”

闻其咎的拒绝还没说完,兰斯手中的枪管就往前顶了顶,拿捏着他的致命要害就要扣动扳机,被闻其咎闷笑一声再度握住手后语气带着出离的愤怒:“你想在野外标记我?”

他觉得受到了羞辱隐隐开始炸毛,闻其咎适时不再提,轻吻着他敏感的耳根,沿着兰斯粉嫩的耳廓吹气:“我的意思是太远了,你忍的不难受吗。”

“我差这一会?”他找了半年也不见闻其咎回头一眼,现在倒是觉得十分钟的路程远了。

这个问题有些危险被闻其咎果断忽视,他拿开兰斯握着枪的手,顺势手指向下给他缴了械扔回直升机上,这才挤进他指缝中和他十指交叉道:“我那条件不太配得上你,宝宝别嫌弃就好。”

他用低沉动情的声音蛊惑兰斯,兰斯紧咬下唇忍着酸涩,明知他是假装出来的却还是甘愿沦陷,紧握着手不放,和他一起下山。

落后一步的闻其咎看着他披散的金发,视线幽深晦暗看不清神色,顺从地随着兰斯上车,窗外一排严正以待的武装车队,住处大概也已经被打探干净了吧。

他在始祖星为自己做的养老规划相当有格调,闻其咎买了一处二层小楼的院子,推销员说的几进几进他听不懂,只是看中了门外盛开的小花园。

步入院中还有引进的活水鱼塘,里面的鱼被他隔三岔五养死一批,后来也就干脆空着,随手抛进去的莲子倒是发了芽,脆生生地探出几片嫩叶子。

兰斯阴着脸被闻其咎牵进后就一直目光不善地审视院子,左看右看都觉得寒酸,闻其咎就住的这么开心,连让他进来都不肯?

二话不说拉着兰斯上了楼,闻其咎假装不知道将院子团团围住的守卫军,反手关上房门后环着兰斯的腰拥吻,从齿缝中断断续续溢出暧昧的声音:“先洗澡?”

“洗过了,快点……”

兰斯追着他的唇索吻,灵活的指尖向下探去轻易解开闻其咎的衣裤,掏出热腾腾的性器爱抚揉搓。

已经能闻到淡雅稀薄的鸢尾花,闻其咎想起什么,一把推开兰斯走向窗边,关窗之前将窗台的一盆鸢尾花一起扔下了楼。

兰斯已经急迫地追了过来,不过几步路就扯开了威严的帝国军装,拨开落在胸前的长发凶神恶煞蹲下身,金发柔软落在木质地板。

他作势要口,闻其咎诧异之余还记得正事,连忙拉起兰斯翻来覆去查看他身上:“等等、你带药了没有,身上痒不痒?”

“我又不是纸扎的,废话真多你是不是不行了?”

闻其咎下意识的关心多少让兰斯气顺一些,他冷着脸任由闻其咎把他转过来转过去,确认他没有过敏迹象才一把抱着兰斯,把他放上窗前的书桌:“知道吃药就好,花粉过敏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偶尔会在这里做些手工,此时散乱的工具被他随手拂开,兰斯看着叮咣作响的零件,没有一个认识的,又开始不高兴起来。

闻其咎抬手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这半年来被晒黑了些,少了几分和兰斯在首都被养出来的白皙精致。

但凡看到他身上一边变化,兰斯都会不甘地发狂,一口气咽不下去又不知如何宣泄,最后抬脚踩在闻其咎肩头红着眼咬碎了牙:“给我舔。”

他觉得这是对闻其咎的羞辱,军靴上冰冷的长流苏碰撞着打在闻其咎身上,迅速溅起一道暧昧的红痕,兰斯动作一僵,首先心疼的又是他自己。

闻其咎不觉得有什么,给他舔的次数多了去,不差这一次半次的,当即弯着眉眼哄他,握上兰斯的脚踝轻吻:“宝宝别急,老公给你舔小逼,用你小鸡巴操我的嘴。”

他抬眼蛊惑兰斯,熟稔脱下他煞气十足的军靴长裤,架着兰斯的双腿拉在自己身前。

兰斯抿着唇别过脸去一言不发,粉嫩秀气的性器颤巍巍立了起来,闻其咎爱恋含入口中吮吸,抬眼观察兰斯的反应。

性器敏感至极不过被吮吸几次就吐出清液,兰斯察觉到之后颤着腰想躲,撑着手臂向后拧过身子,半年无人问津的身体一时不能适应。

“脏……”他沙哑着嗓子试探闻其咎,也嫌弃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还没挣脱就被闻其咎掰着身子吻上,他勾着兰斯的舌尖挑拨:“宝宝不脏,你尝尝是甜的。”

嘴里有微腥的咸味,混合着口水格外粘腻,兰斯唇舌都被他含着舔咬,啧啧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兰斯身上开始涌出一股股的瘙痒。

胸膛一阵热意袭来,兰斯奶尖像一朵粉嫩花蕊挺立起来,挺着胸蹭闻其咎结实的胸膛,鼻腔的喘息开始急躁。

奶子空虚地要命,他白天要带着束胸,晚上只能自己揉一揉缓解瘙痒,此时闻其咎就在身前吻着自己,兰斯开始委屈地哼唧生闷气,不肯张口向闻其咎示弱讨要。

闻其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蹭自己的小动作,一双手在兰斯身上游走撩拨,捉弄地绕过胸前位置,看到兰斯终于开始忍不住才后退一步。

“宝宝胸是不是变大了,自己揉过没有?”

他看着兰斯身体一颤就摇晃着抖动的胸脯,大胸细腰身体肌肉饱满,白的像一块湿漉漉的奶酪盛在黄金餐盘邀人品尝,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

完美符合闻其咎审美的一具身体,他乐于在情事上摆弄兰斯,看着他娇媚喘息细颤着呜咽,兼具a与o饱满与柔软的质感。

他握着兰斯的腰向下吻去,边吻还要吮吸着发出激烈的水声,在他身上落下一串红痕:“宝宝怎么不说话,不想让老公吸奶子吗。”

“呃啊~别这么叫我……”

他迟迟不舔胸,兰斯难耐地捧着胸往闻其咎嘴边送,征战帝国的手指骨节都带着硝烟,此时从指缝溢出柔软的胸脯。

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却还在嘴硬不许闻其咎像以前那样叫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划清界限。

闻其咎闻言顺着他的意,覆上兰斯的指尖抓揉他弹软的胸肉,俯下身用牙尖和舌舔咬,含着茶色乳晕吮吸吃奶:“嗯,不叫宝宝那叫什么,老公?”

“嗯啊——唔!别吸了、好胀,闻其咎!”兰斯被他吸地瞬间眼神涣散,又痒又痛得不到发泄,奶头在他嘴里酥麻地要融化。

“老公奶子好软,骚奶子、宝宝的奶子也是甜的、宝宝……”

闻其咎啃着奶子胡乱叫他,一只胸被他啃得油光水亮就去咬另一只,挑兰斯喜欢的称呼叫他老公,兰斯果然不再有意见挺着胸往他嘴里塞。

鸢尾味道变浓了,闻其咎吮吸着奶尖手指向下滑,摸到他下身水润一片,推着兰斯向后仰躺,揉搓着他湿热的下体继续向下吻。

“好敏感、骚老公流水了。”闻其咎一路顺着兰斯的腹肌吻过,再次轻嘬了一口他挺巧的性器打招呼:“老公腿打开,给宝宝舔逼。”

兰斯摩擦着大腿给自己止痒,闻其咎的手被夹在腿缝间一起磨,他大腿细嫩白皙,放松之后的肌肉软地像团棉花,落在手中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痒……呜啊~你不准咬、轻点舔。”兰斯忍着双腿摩擦的渴望分开,露出性器下面更加粉嫩水润的一条肉缝,紧闭着入口羞涩地煽合。

两套性器发育地都不完全,一碰就敏感地浑身战栗,兰斯对方才闻其咎吸他胸心有余悸,双腿蹬着他没有任何威慑力地警告。

“不咬,宝宝小逼真可爱。”

闻其咎顺势握着他的双腿抗在肩膀,俯身先安抚地亲吻他微微凸起的阴囊,卵蛋埋在身体深处甚至没有凸显出来,软肉光滑没有一根耻毛,不像真人反而像是倒模。

窄窄一条肉缝连进去一根手指都是困难,在一起三年最多也只是用舌头肏他这里,除此之外用的只是后学。

闻其咎试探着舌尖勾舔他阴唇,看到兰斯身体猛的绷紧后再次安抚,他和兰斯手臂交缠握着对方,捏了捏兰斯的大臂鼓励地夸他:

“宝宝真漂亮,奶子软、逼也香……疼了掐我好不好。”

“哈啊……进来、逼痒死了,闻其咎你给我舔……唔。”他下身难耐地扭着,后腰都离开了桌面悬空在闻其咎身前,膝弯挂在他肩头紧紧勾着,想要把闻其咎压下来。

嫩粉的小逼一闪一闪挂着淫水,闻其咎抽手托着他后腰深深含下去,鼻尖抵在他颤抖的性器底部,一股闷热腥臊中带着鸢尾的味道侵入鼻腔。

“哈啊!好爽、再深点,舌头进来……”兰斯被舔的兴奋不已,急促地喘息中揉着自己的胸索要更多。

他不停扭腰,闻其咎还要追着他的动作跟着舔,最后手掌落在兰斯臀尖抽了一巴掌,兰斯呜咽一声用脚跟踢他:“你敢打我,唔——别吸!呃啊、闻其咎快停下!”

软绵绵的一脚落在闻其咎身上几近于无,他重重舔舐一口吞咽下舌面上搜刮的淫水,张口含着小肉缝边舔边吸。

“宝宝没说不能吸。”闻其咎和他绵软的嫩肉接吻,被藏在性器下的肉缝白里透粉,阴唇也只有薄薄两片裙边,他舌头拨开逼肉往里面钻。

“好痒……闻其咎、舔我……”兰斯火热难耐收紧双腿想往闻其咎脸上坐,娇嫩的逼肉压在他脸上变形从缝隙溢出,闻其咎抬眼就看到打在自己额头的小鸡巴。

充血立起来的小东西也不过三寸长,细弱如玲珑小巧的水晶玉石,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水,挂在兰斯高大健硕的身上意外的反差可爱。

闻其咎舌尖向深处挤,刚一进入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夹击,咬着他舌尖简要交缠着向内收绞,是一口会自动吮吸的淫荡小逼。

可惜太小了操不了,闻其咎只能用嘴吃却不能真正操进去,伸着舌头碾过他逼里密密麻麻的敏感点,兰斯一阵战栗双腿发软着流出更多淫液。

即使是作为信息素鸢尾的味道也浅淡稀薄,此时舌尖伸进他体内,才终于尝到一点真正的甜腻沁香,滑到舌根却回味微苦。

“好香、宝宝人美逼甜,仙品……老公肏地爽吗。”闻其咎说话时牙尖时不时擦过逼肉,灵活的舌尖搅动媚肉,兰斯爽的无所适从,扣着闻其咎的手掐进他肉里。

“哈啊——呃!唔唔、别搅,我受不了……”兰斯被牙尖磨地腰肢乱颤,挺着身子往后缩,而闻其咎追着逼近,舌头反而越进越深,顶着柔软的媚肉抽插舌尖。

体内一条小蛇一样搅动地兰斯天昏地暗,他后背已经靠在墙上退无可退,闻其咎如一匹蛰伏的狼欺身在他腿间,露出利齿将整个娇软小穴吃进嘴里吮吸。

兰斯花穴发了大水,淌出的汁液顺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体外,闻其咎张口覆盖着他整个小穴吮吸,悉数吞咽入腹。

吮吸的声音被水声放大,淫秽的声音啧啧大作,兰斯以淫荡的姿势双腿岔开,腿间高大的男人肆意入侵。

“宝宝水好多,鸢尾味道的骚汁,宝宝喝自己的水会过敏吗?”

似乎是为了验证,闻其咎卷着舌头从他逼里抽出来,又重重吮吸一口喝了一嘴淫水,跪在兰斯两腿中间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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