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微h)
她并不打算摇铃叫来其他人帮自己,她只是将一只手撑到窗台上,想要支撑自己站起来,这样尝试了几分钟,但是仍旧有些费力。
而突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一股力毫不费劲的抱了起来。对方从身后抱住了腋下,让自己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而对方的笑声和呼出来的热气也都在距离她耳朵极近的地方炸开:“我的宝贝,有没有想我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杜白身子顿时一僵。是她!她在心里无声的喊了出来。心里的厌恶也反映到了身体上,她努力想要挣脱那个女人的环抱,但是对方似乎将自己搂得更紧了。
对方的手也缓缓的从腋下稍微向前移动,对方的食指在自己的右胸乳尖上轻轻的点着。对方将杜白更深更紧的抱入自己怀中,有些恶意玩笑的苛责着杜白:“怎么这样抗拒妈妈的拥抱呢。”
“妈妈的拥抱?”杜白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抓紧了女人放在自己右胸上的手,想要将其甩开。但是双方的力量对比过于悬殊,根本不可能。对方的手反而更紧的抓着自己的右乳,将自己的上衣勾勒出乳房色情的形状。
“难道不是妈妈的拥抱吗?”女人明显享受着这居高临下的、有趣的玩笑。女人还轻轻的对着杜白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如她所料,自己敏感的小鸟立刻羞红了耳朵。
“你滚!你滚!”杜白因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而激动,她有些激动的摇晃着身体,想要挣脱女人的束缚。但是终究是徒劳。
阔别一阵子的宝贝真是越来越刚烈了,女人想着。她也有些失去了耐心,她已经憋了接近一个月了。她早就想再杜白柔软,洁白而又美好的身体上狠狠的发泄了。她今晚想要狠狠的操一操杜白,最好能够让对方翻着白眼不停求饶。
女人这样想着,她直接将杜白翻了过来,由从背后抱杜白改为正面禁锢住她。她狠狠的吻上杜白的唇,耳,脖子,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而对方那对于自己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挣扎对于自己来说简直是最好不过的情趣。她喜欢猎物或轻或重的挣扎,被挑起的征服欲是最好的催情药之一。
女人丝毫不费力的禁锢住杜白的双手,在对方的耳后一边留下自己的印记,一边微笑着告诉对方:“这些天见不到你,我晚上都会拿着你的衣服自慰,想象我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操哭你呢。”
杜白被对方的吻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在能喘气的空隙,努力的回敬了对方一句话:“你这么饥渴啊!”
而杜白努力回击对方时湿漉漉、愤怒而又不甘的眼神在女人眼里实在太美了,像丛林深处某种可爱而又倔强的的小兽。这个女孩真是太应该被我征服了……女人心里这样想着,她看向杜白的眼神也越来越渴望,她重重的咬在杜白的锁骨上:“是啊,只要一想你,我就特别想要你,想到你在我身下狠狠的呻吟流泪,我就格外兴奋。”
在女人激烈的攻势下,杜白逐渐失守。即使最开始她狠狠的反抗着,但是终究是徒劳,正如过往的无数次。女人仍旧来到了她的下身,准备进一步的侵犯她。
而正在两人焦灼之际,门口突然传来盘子打翻的响声。瓷器碎裂的声音,让这个房间本来有的亲热时的喘息声,不明显的肉体挣扎的声音都暂时的停下了。
杜白惊讶的看向门口的方向,那赫然是刚刚打翻盘子的杨林!
而从杨林震惊的表情来看,不难看出,她毫无疑问知道眼前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
杜白心中被浓烈的一阵羞辱感包围了。难道现在除了这个女人的行政秘书和自己的家庭医生之外,又要有人知道这可耻的乱伦关系了吗……羞耻感让她泫然欲泣,几乎要哭出来了。她攥紧了自己的手指,有些哀求的、低声对女人说:“放开我,有人在呢。”
女人有些有趣而且享受的看着杜白现在的反应。泫然欲泣的杜白,让她更加有感觉,想要进一步狠狠的羞辱杜白。而至于杨林,这样无足轻重的人并不在自己考虑的范围内。
这样想的女人,直接无视了杜白的低声下气的哀求。继续狠狠的吻上了杜白。
而杜白似乎被自己的行为吓得不轻,她努力的,激动的,用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自己的妈妈。但是根本毫无效果。而女人的还在继续向下。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难道还要在今天才认识的陌生家庭教师面前被自己的妈妈,所谓别人夸赞和敬仰的人物侵犯吗?想到这里的杜白,感觉自己的眼泪立马就要下来了。但是,她告诫自己,不能哭。不能在今天才认识的人面前哭,还有也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哭。在这个女人面前哭的后果只会被更重、更狠的侵犯……
努力克制住自己泪水的杜白,眼泪汪汪而且可怜巴巴的看向了门口打碎盘子之后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杨林。杜白用眼神无声的哀求着杨林,快走吧,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看我被侵犯了。
杜白与白天高贵而又有些距离的截然不同的脆弱,而且可怜的眼神让杨林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都没有捡起地上的盘子,就立刻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的杨林。在关上自己房间的那一刻,就立刻跌坐在地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这样的景象!白天那个穿着漂亮蕾丝裙子像洋娃娃一样高贵而且优雅的大小姐学生,竟然被自己的雇主,也就是本国的无人不知的商业巨头之一她的母亲压在身下狠狠的侵犯!
杨林觉得这样的事情,怎么想起来都太难以置信了……而至于其他太过于难以置信的部分,当然还有自己白天高贵优雅的那个贵族学生,刚刚竟然露出那样诱人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求自己离开那里——“也难怪她会被侵犯”。
想到这句话的杨林立刻停止了自己朝那个方面的想的倾向。道德感还是快速的涌上了她的心头,她该怎么办,她要报警吗,她应该怎么做才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