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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X踩R贞C锁脚垫母狗守则项圈扇脸练习露出

 

你被这一套冲击气得眼泪直淌,却被踩头踩得不敢出声,大学校园里,你前半生只舔过笔帽雪糕的那截软舌,现在正在小口小口地给上司舔皮鞋,甚至地板上的精液。梦林檎固然卫生条件极好,董事长的办公室是佣工清早就跪在地板上,清水软布一寸寸擦干净的,是以就连上司的鞋底,其实也比你自己来时穿的运动鞋鞋面干净许多。——几分钟后,你舔得满口精水,眼神空茫,方才兴师问罪的锐气,也被挫折得分毫不剩。

接下来的五个小时里,你一面挺着胸脯和女穴忍受着对方心血来潮的踩弄,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脚垫的角色,一面费力地借着光读着那份贴在桌柜上的、独属于你的那份员工守则。

这是你才明白,这就是你的工位。

自己面试上的根本不是什么技术岗位,特聘助理原也只是性欲处理专员的委婉称呼,是你自己勾选接受转岗时没有仔细看。

一分一秒地熬到下午五点,终于能从桌底爬出来喘口气时,你忍不住摘下那枚工牌摔在办公桌上:谁家的工牌上会在职务那栏刻着[肉便器]三个字,也不是楼下来来往往的那些职工胸前的别针方牌,而是做成了一片骨头的形状,缀着皮革做成项圈,扣在你的脖颈上?

“我要辞职。”

“入职合同上有写,办理离职要穿工装去人事处,而且不得乘坐专梯。”你的上司头都没抬,仿佛公事公办般平淡的语气,手上继续翻着文件:“而且入职即辞职是有违约金的,你的职位本来就是高薪特聘岗,回去可以确认一下经济情况,一个还要带小孩的应届生能不能负担这笔钱,再来考虑职务上的变动。”

你抿着嘴不说话:先不提钱的问题,单单是离职手续……穿着这一身,穿过几百个同事的工位,去挤每次都有十几个人同乘的电梯吗?还是走晴天朗日的楼梯,悄寂无人的消防通道?只缀着几条细细金链拴住踝腕趾缝的细跟高跟鞋不易行动,你几乎能想象到穿着这样一双鞋跑动的结果,要么是因为逃跑过于迟缓被抓住,要么是走路不稳摔倒,无论哪个结果都会被同事围堵起来,嘲笑着玩弄轮奸,浸泡在精液里。——你这样想着,腿根不自觉地打颤,原先努力夹紧的淫水爱液,竟然就这样沿着被踩得红肿挺立的花唇滴落到地板上。

……而且你也确实需要钱。想到这里,你更头痛了。

你几乎是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但是等了很久,却只听到上司的一声轻笑。

“想明白了吗?想明白就趴过来,主人帮母狗把下班后的着装要求做好。”

因着刚刚的举动和称呼违反了那份员工守则,你又跪在对方腿间挨了二十下耳光,一边报数还要一边谢谢主人,毕竟抽你耳光教你规矩,还算劳烦上级。

他抽的不重,你却两颊发红,枕在他膝头,伸着舌头舔弄他手心讨好道谢——你知道,现在这副模样,显然是难以出门见人了。

上司难得发善心,给你戴了一副口罩遮脸,才放你进那间专属的更衣室——如果那副口罩上没缀着一根假阳具,你几乎就真相信领导的好心了。

“通勤路上正好练练口活,培养一下岗位上的专业技能。”

这是什么黑心公司啊,通勤时间都要占用?

女穴上扣着的贞操锁一片冰凉,磨不到腿根,却把花唇扣得极紧,唯独蒂珠露出锁外。另外为着今天上班时候,刚刚入职就射精弄脏地板这种缺乏职业道德的渎职举动,前端的性器还插入了一枚金属质感的尿道棒:戴上去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走路的时候,半勃的性器摩擦着棉质短裤的布料,精水逆流的感觉才称得上痛苦。——你甚至有点怀念那件该死的珍珠内裤了,至少那件内裤没有勒前边。

人的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在公司楼下等红绿灯时你还在泄愤地咬那枚假阳具,动作生疏,结果被酸涩的两腮一累,差点流出口水打湿口罩。而坐在地铁上闭目养神时,你就已经习惯地用舌尖舔弄那枚假阳具的沟壑圆棱了。

那枚阳具并不长,用唇瓣包裹基底,也只是压住舌肉的长度。你在舔弄吞吐中逐渐得趣,闭着眼睛假想自己在玩弄那个面色冷淡的上司,舌尖在对方的铃口打滑挑逗,报复性地期待对方精关失守的狼狈瞬间。平心而论,上司长得很漂亮,所以仅仅是这样想着,你就忍不住想要夹腿,然而受制于撑开女穴的贞操锁,这种令人痛苦的空虚很快蔓延在脑海里。

地铁开到后半程,乘客逐渐少了起来,眼见着车厢逐渐变空,而离终点站还有五六站。

你的短裤的右侧口袋里有一小处漏洞,只有半节指腹大小,此刻却是方便你借着那一处穿漏,伸出一根手指自渎起来——你不被允许穿自己的内裤,而工装的内裤,除非上司奖励特许,也不许穿。

你不敢摸前端的性器,本来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已经够你难受,而女穴又正被贞操锁锁在可触碰的范围之外。唯独那枚蒂珠是你能够到的——你之前极少用那处取得快感,可是上司白天那一顿几乎淫虐的践踏,却让你从这枚陌生的蒂珠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几乎濒死的过于尖锐的极乐。

你不敢学上司那么粗暴地玩弄蒂珠,也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弄到本就插了东西的前端性器,只好慢慢地用指腹捻着那枚柔软小巧的蒂珠揉弄。你的女穴空虚地淌着透明的津液,在外裤上打湿一小片不显眼的水渍,那枚指尖恍惚地下移,试图往女穴里插入,模仿那只白日里用力践踏女穴的皮鞋短跟,却只摸到一片冰冷的金属罩子。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你难受得想哭,然而便是如此,你从座位上起身时也膝弯一软,险些跪坐在车厢地面上。

回到家中,你稍微轻松一些。弟弟这段时间学校补习,要十一点放学,于是你脱下外裤,寻了一段宽胶带,把前端性器贴到小腹上,膝弯搭在沙发扶手上,就这样门户大开地玩弄着自己的蒂珠,时不时地发出一声猫叫似的细弱的吟喘。好舒服,你想。

直到感受到小腹膀胱充盈钝痛的尿意时,你才发觉这与女穴的快慰有别。

你摸到手机,点开和领导的聊天窗口,却又碍于羞耻摁熄了屏幕。然而那阵细密的压痛感却并不放过你,两三分钟后,你还是忍着羞耻点下了那个通话键。

电话很快接通了。

你到底没敢只挂语音通话,而上司却并没有点开他那端的摄像头。于是屏幕上便只有你那只正打着尿颤的、湿漉漉的女穴,以及偶尔闪进镜头里的,把头隔着小臂枕在墙面上的,你隐忍的侧脸。

“骚豆子怎么肿肿的,小狗自己偷偷玩过了吗?”

上司的声音很轻,然而那一点话语里的笑音还是清晰可闻。你想说话,而话到嘴边唇瓣却颤抖,只能把头往臂弯里埋得更深。理性上你知道此时此刻讨好电话那头的上司才是明智之举,撒娇,说些骚话,什么都好,只要把贞操锁的一次性密码骗过来,这折磨就到此为止了;然而客观事实是,受着憋尿时小腹坠痛的折磨,你现在只能抿着嘴站在那里,倘使一开口,就只能断断续续地漏出夹杂着喘息的哭叫了。

也许是被小职员今天的乖顺取悦,上司并没有过于刁难自己的助理,轻柔的话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尿吧母狗。”

把排尿的女穴完整地呈现在镜头里时,你几乎听见自己的自尊寸寸崩断,直至完全瓦解的声音。

但是,有限的仁慈也就到此为止了。

允许你短暂地解开贞操锁尿出来,不等于他会额外再允许你扯下两三节手纸,把女穴上残留的液体擦干净。而你几乎脱力地靠在瓷砖冰凉的墙面上,刚刚得到释放的眼尾红红的,几乎是颤抖着声音求他再给自己一次密码:家里只有一张床,这种腥臊的味道,不弄干净的话,晚上放学回家的弟弟闻到了,一定会怀疑的。

欣赏着下午还叫嚣着离职的你的窘态这件事,似乎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电话那头的上司,但是并不代表着他会再怜悯你一次。柔和平稳的声线似乎有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别无选择的你只能按照电话那头的指引,把改成后置摄像头的手机放在花洒旁的架子上对着自己,仰躺在浴缸里,伸手抱着腿根,五指陷进脂白的大腿里,扒开湿漉漉的花唇,把含弄着金属贞操锁的淫荡女穴敞开展露在镜头前、花洒下。

“小狗这个样子好像公司男厕里的小便池喔。”电话那头的声音在笑,而真的被冷水淋在身上、冲刷着那处私密女穴的你,却只能躺在浴缸里颤抖着小声哭泣。

“今天下午提离职的时候,你其实很期待吧,穿着工装被同事围堵在走廊里,或者拖进楼梯间,几十个男同事,不,我们小狗这么漂亮的肉便器,全公司的男同事都会在楼梯上排队等着在小狗这口可爱又淫贱的小屄里射满精液的,后边的人也会努力地用自己的精液或者尿液把上一个人的标记覆盖掉,说不定从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到二十二楼,每一层台阶上都会站满为了操进这口逼心甘情愿地排队的人呢。——就算因为给小狗捧场被记旷工罚款,也很值得吧。”

“双性会怀孕吗?被内射这么多次,说不定真的会被陌生人搞大肚子吧。”你被他说得不断地摇着头,眼泪流进鬓角里,而电话那头的人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就生下来吧,如果孕期的小逼没有被大家轮奸到流产的话,如果小狗泌乳期涨奶的乳房,没有被想要做牛奶甜点的女同事挤干净的话。生下来留在公司里养大,父母不详的小孩子,说不定以后会像其他职员一样,一起在楼梯间里和朋友抽烟攀谈,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排队,期待着肏进队伍尽头的那口熟逼,和朋友比赛着谁能更快地把小狗肏弄到眼睛翻白,赢下对方的赌注之后,毫不留恋地在小狗生过孩子后松松垮垮的子宫里爆满精浆呢。”

你终于崩溃地在那些话构建的场景里哭出来,浑浑噩噩地顺从对方的劝诱,站起身摘下挂在上方的淋浴头,对着那枚初尝情事就饱遭羞辱的蒂珠冲洗着:然而即便是你在水流里颤抖着高潮,上司似乎也并没有到此作罢的打算——母狗洗得再干净终究是洗不掉那股发情的气味的。

手机电量耗尽的最后一秒传输的画面,是你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舌尖,瘫软地靠在浴缸上抽泣的样子。

你醒的很早,甚至比睡在里边的,还在上高中的弟弟还要早。贞操锁的异物感尤其明显,尿道棒的不舒服也不遑多让。

你默默在心底辱骂了几句自己该死的上司,带着这样淡淡的疲倦感洗漱更衣后,你轻手轻脚地把坚果袋、盒装牛奶和吐司面包片放进弟弟的书包里,又在自己的提包里放了相同的一份,戴上那只口罩,就推开家门去上班了。——你不想再戴一天尿道棒了,那家伙根本就是找一切机会罚你。

这个时间通勤的乘客并不多,即使没有空座位只剩站票,你只能眯眼歪头靠在抓着扶手的手臂上,也比挤成沙丁鱼罐头的早高峰更轻松。

然而正当你享受这难得的安宁时,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插进你那边破了一处小口的口袋,轻车熟路地摸到含着金属棒的铃口,挑逗般地蹭弄着。

昨天晚上那场荒诞的情事里,即使没碰前端的性器,甚至是被用胶带固定在小腹上,你其实都勃起了好几次:不过没什么意义,除了多受几次精液逆流的苦,因为你没有一次能痛痛快快射出来的。而身后的人有心无意的挑逗,显然是一种雪上加霜:比起那口被锁起来的女穴,你前端的男性性器更像是一口被侵犯的屄穴,而这一点,几乎很快就被身后亵玩着那枚铃口的人发现了,刻意压低的声线里满含戏谑:“好骚,小逼含着按摩棒出门呢。——插着东西走路很爽是不是?不会真的是小母狗吧。”

那只手掐了掐性器才放开,你被身后人玩弄得腿软,却并不敢声张,一任对方体温偏低的手沿着衬衫下摆摸进去,顺着腰线摸到那一片柔软的胸乳,玩弄般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头。

……好恶劣的家伙,你想。

电子屏报站的声音响起,你被身后的人裹挟推搡着,被迫走下车,却并不敢回头去看。:刚刚那人贴在你身后,用舌头模拟着操穴的动作,挤进耳道舔弄搅动的时候,一枚锋利的刀片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在你的脖颈上威胁般地压了压,感受到你腰背明显的僵直后,才满意地凑到颈动脉的位置上落下了一个吻。

你被吓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地被身后的人推搡着,刷卡走出地铁闸机。

走到地铁口时,你后知后觉地想跑,然而刚刚被玩弄到半勃的性器对一切摩擦都极其敏感,还没跑出几步,你就被身后的人狠狠踩着小腿腿肚压在地上。这一下毫不容情,你被踩得疼得张口喘气,得到的却只有随着你呼吸起伏而戳弄你舌面的假阳具,你有点想哭,而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地跪压在你的痛处,伏在你耳边的那个声音听起来极为柔情蜜意:

“最后一次,别再惹我生气。”

你被推进一辆面包车的车门前,身后的人用领带遮紧了你的眼睛。摘下那只黑色的口罩时,上不来气的你还在无意识地吮吸挽留着那段假阳具,黑色的乳胶棒被你舔吮得水光油亮,拔出来时还连带着一串流涎津液,顺着牵引淌落,滴在你被扯得衣衫不整而裸露的柔软胸脯上。

“原来真的抓到了一个饥渴的小婊子啊。”

那人原先在你柔软乳晕上绕着圈玩弄的手指骤然兴奋,几乎虐待地揪着那枚乳头,直到逼出你几声模糊不清的哭泣。而你紧并的双腿也被强行拉开:没有内裤遮挡而一览无余的下身,紧紧卡在铃口里的尿道棒,遮住女穴的贞操锁,以及因突然被裸露在空气里而不安瑟缩的后穴穴口。

“……嗯?怎么被管成这样?”

那个声音似乎有点不满,伸手在你平坦却柔软的乳肉上扇了一巴掌:“是不是小婊子平时太骚了,总喜欢到处偷人,男的女的都想偷吃一口,才被老公把前后两口屄穴都锁住了?”

这指控简直毫无依据,你不敢答话,却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然而那人却似乎更加兴奋,得了趣一样地揪着那对可怜的乳头不放:“两口逼都锁上了也没管住呀,小婊子一早起来就挺着对骚奶子,大庭广众地勾引人,说话,是不是勾引人强奸你?”

你哭着摇头,却被那个人又重重地抽了一下胸脯,颤颤巍巍地晃,被人抓握在手里把玩:“嘴屄里插着一根假几把才肯出门,还说不是,拔出来都不肯,口水流了一身。”

“没关系,有主就有主吧。”那声音仿佛很遗憾似的:“被锁了两口穴还要舔假几把的骚货,想必也是被人骑熟操开了的。后边看起来还算干净,小母狗出来找操,那就给母狗的后穴喂饱精,省得小母狗再含着一根假几把,辛辛苦苦地挺着奶头四处发骚。”

这实在没有道理可讲,连你想爬离逃跑的动作,都被对方恶意曲解为扭着屁股找操,无处可逃的你哽咽着把头埋进臂弯里,然而后穴的异物感却愈发明显:从最开始的挤进一根手指都困难,到四只手指并拢着插进后穴里剐蹭抠挖,你后穴的腺体生得浅,这时就方便了对方,那一点栗子肉几乎是被侵犯者花样百出地戏弄把玩。——小腹传来熟悉的酸胀感时,抽噎淌泪的你多少有点恍惚了,难道自己真的像对方讲的那样,在自己全无意识地情况下发情引诱?连第一次被强奸那处本来不是用于承欢的后穴,都能高潮的身体,恐怕是真的无可救药吧……

被填满的肠道层层叠叠地推拒着入侵者,然而那根性器却刁钻地避开了你正处于不应期的敏感点,次次凶悍地往深处的结肠口上撞,直顶得原先刻意沉默的你哭叫到哑痛失声,在这场几乎把你五脏六腑剖开碾碎的极乐中魂飞魄散。

你记不清这场强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躺在后座慢慢恢复神智时,你发觉自己满脸冰凉的泪痕,而对方那根堪称凶悍的性器还心满意足地埋在你的身体里。

“……水,给我水,好渴。”被对方难得温情地环在怀里时,你大着胆子,哑着声音讨水喝。

昨天排一次尿就被上司羞辱得眼泪长淌雌穴抽搐,你这一个晚上几乎没敢怎么喝水,渴了就只好用舌头蘸进水里小小地舔一口,刚刚挨操时哑着嗓子连哭带叫,一场粗暴性事下来几乎脱水,不说露水情缘,单单是人道主义关怀也该不至教你渴死。

你好天真。

你忘了,对方是能在青天白日就拿非奸即杀胁迫你的凶悍匪徒,绝非关怀无辜的善男信女。身后的男人嗤笑一声,把深埋在你体内、堵着那泡浓精的性器抽出来:光是这个过程就几乎让你小死一回,性器上的沟壑几乎是恶意地剐蹭过敏感点。——随后那根性器又沉甸甸地拍打在你的脸上,等你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粘稠的精渍已经顺着面颊滑落。

那根性器与你先前含弄的那截假阳具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尺寸,你含得困难辛苦,咽口水都艰难,却只能屈辱又顺从地给强奸犯口交,以期被对方射满口腔,至少能得到一点水分摄入。

然而对方却显然不满足这过于温和躲懒的侍弄,抓着你的头发粗暴地抽插,显然是把那张嘴也当成了一只女逼,回回都顶弄到喉头软肉,甚至其下那圈紧致湿滑的食道入口。你被操得干呕,两腮的缩紧包裹和不断推拒的舌尖,却恰恰正中侵入者的下怀:他终于射了,却一滴不漏地全射进食道,热流顺着食管淌进那团隐隐作痛的胃袋里;而徒劳无功、一口没喝到嘴里的你,只能含着眼泪舔弄着那柄性器,连冠状沟都照顾到,靠着那点残存的精水解渴。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侵入者摁开免提,无非是你上司温和的声音,提醒你该去上班了,不然要记误工;而此时此刻的你,喉头嘴角全被磨破,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而强暴者却兴致勃勃地要送你上班。

临到目的地,你被反绑在这辆车门大敞的面包车里,而车钥匙则借着精水的润滑,插进你刚刚被奸弄过的后穴里,钥匙柄恰恰抵在敏感点上。——美其名曰留给你作纪念,说不定以后你用得上,黄昏深夜载着一车情趣内衣和淫虐道具在城市里慢悠悠的开,等待谁被车窗里你那张漂亮的脸勾得伸手拦停,上车买你春宵一度。

虽然人去车空时,后座那只敞开着流精的雌穴里,是塞满了纸钞还是被坏心地摁进去几枚硬币,便不得而知了。

你缓过神来,懒得理会强奸犯的混账话,只是一点一点地蹭脱束缚时,难免有些焦躁: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这辆车好像开到公司的停车场去了。

现在虽然应该是午休,却难保哪位同事不会心血来潮地趁这点时间驾车翘班,撞见你这副狼狈样子。——然而所幸,直到你把那段绳子完整地蹭下来,也没听见有脚步声或者汽车引擎的声音。

手腕被紧紧反绑了一上午,你交替着揉弄了一会,逐渐恢复知觉,才摘下那条绑在眼前的领带,然而那点隐秘的侥幸也随着眼睛重新见光的轻微不适彻底破灭——你的上司面无表情地站在车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车内衣衫不整的你。那沓相纸上的画面,要么是你被男人揪着乳头玩弄,要么是你顺从而痴迷地给男人舔吮性器,要么是你微张着嘴、涎液淌到胸脯上,要么是你抱着腿根被男人灌精,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艳照被上司摔在你泪痕未干的脸上,在面包车里四散洒落一地。

衣衫不整的你被面色阴霾的上司拖进专梯前,还没有意识到危机的迫临:不违反竞业条款吧,这最多算你旷工啊,顶格罚款?

然而专梯里四面镜墙,强暴中你那件几乎被撕烂的白衬衫,遮不住那对被吸吮啃咬得红肿外凸的乳尖,衣摆不够长,圆润饱满的腿根臀肉尽是被掌掴拧掐后的指印红痕。而刚刚受着上司那一下拿艳照扇耳光的惊,你后庭紧致的穴口一蹙,挣扎反抗中,那股温热的精水淌出穴口,顺着腿根一细股一细股地淌落,直到顺着踝腕在薄薄浅灰色棉袜里打湿、积液,而腿根膝弯上残余的精液在空气中逐渐干涸,与那些情虐的爱欲痕迹相映成趣——这些都清晰地倒映在镜子里,是你无从消弭也无从辩驳的罪证。

刚刚被对方押进办公室,你鬓发散乱踉跄不稳地跪在地毯上,无所适从却下意识地挺着那对仍然很敏感的乳尖蹭着上司的小腿,以期能有所讨好,却被上司毫不容情地踩在脚下,鞋底存在感分明的软棱卡在你那对娇嫩的乳头上恶意踩弄,你想哭,却不敢伸手去挡,然而那口被锁住的女穴很快就因着这种凌虐诚实地湿润起来,被踩到红舌吐露两眼含泪的你,夹着冰凉金属的两瓣花唇却止不住地一缩一缩。

“骚母狗还不乐意戴贞操锁。”对方的语气过于冷淡,你打了个颤,没敢抬头看对方此刻的神态,怕又要挨罚:“原来是离了几把不行的骚货。本来怜悯你,只给母狗戴了前边的贞操锁,结果耐不住寂寞的母狗还是管不住逼,摇着屁股去求人开苞。”

你张了张口,想要反驳,结果舌苔上含着的精水还没咽干净,这一下又淌落在胸脯上,看的上司更是嗤笑一声,冷硬的鞋底从凄惨的胸脯上移开,毫不留情地踩到你还含着金属棒的性器上:“我看母狗也挺乐在其中呢。不如前边的这根也踩废掉好了,留着做什么呢?这根小东西以后还能操人吗,母狗骑别人的时候能忍住不往逼里夹根按摩棒吗,不会以后磨逼都比操人爽吧?”

好难受,你终于忍不住抽噎着,手心撑在毛毯上往后退,想要逃离对方的羞辱和施虐,然而下一秒身后的门板就响起了叩门的声音:“江董,小江总监有事找您。”

无视你听到这声音后慌乱祈求的神色,上司踩在你小腹上的鞋底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竟然丝毫没有放你避人的意思:“叫他进来。”

“哥怎么发这么大火?”区别于你面无表情的上司,他的孪生弟弟倒是笑容可亲。面容精致的青年提着一个箱子走进办公室后,体贴地把门关严,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秘书就这样被关在门外。

“好可怜啊小狗。”

话虽如此,那双笑意盈盈的银白色眼瞳却无法捉摸到一丝一毫的怜惜。接连受惊的你因着面前陌生人这一点不知真假的柔情,多少有点色令智昏,傻傻地往对方身上贴过去,企图能得到些许庇护,却忘了上级还踩在自己的性器上。

你只来得及听见一声冷哼,原先那枚锢在性器上的金属环突然解开,尿道棒划出的瞬间,被禁锢了将近一天的你猝不及防,在这突然的脱出里失声哭喘,勃起的性器断断续续地沥出一些精水,弄脏了上司的鞋底和年轻人的衣服。

而银瞳的年轻男人却似乎不以为忤,笑容依旧:“只是这样都能射出来吗?好乖的小狗。”

你两眼失神地仰倒在地毯上,听得血渐渐凉了,刚刚射过精、处于不应期的疲软性器却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那只手很漂亮,你那根性器又不争气地微微抬头,正在不自觉地蹭弄着对方的手心,舒服地哼哼,却被银瞳男人套上了一只内胆柔软的飞机杯。

你下意识地觉得不妙,挣扎着想逃开,然而样貌温柔无害的男人却并没有给你这个机会:束缚固定的装置很快就装配好了,你被双手反铐在背后,被踩得熟透的腿根呈一字马打开绑紧在墙角。一旦你受不住身前飞机杯的震动吮弄想要往后躲一分一毫,身后那根贴在墙面上的硅胶阳具就会挺进你湿润的后穴。:飞机杯被银瞳男人打开中速模式后,对方摸了摸你的发顶就离开了,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与兄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有人再去理会墙角里被重新戴上口罩噤声却腰身乱颤的小狗。

“小狗喜欢用前边高潮的感觉吗?”那双银白的眼瞳含着笑意,语气也温柔:“特意按照小狗的情况定制的飞机杯呢。”

“怎么哭了呀,难道小狗还没玩够吗?舍不得停下?”那双体温偏低而干燥的手摘下那只黑色的阳具口罩,然而脸颊上泪痕冷汗交错的你,一时唇瓣颤了颤却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只有不断地摇头,企图得到一点垂怜,而对方似乎也确实被你这份顺从取悦,低下身子摸了摸你的脸颊,从那只几次干高潮后红肿胀满的可怜性器上摘下了那只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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