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妈按着超了
江雪有点尴尬,他总不好说自己只是随口说弄件调情的衣物,裁缝就做成了这样,他质问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说难怪那尺寸那么像男子。
杨敛见他面露难色,更是气恼:“莫非你是给别人备的?”
江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话,我身边只有母亲一人,当然是照着你的尺寸做的。”
“这东西有什么尺寸不尺寸的,”杨敛嘀咕了一句,试图掩盖自己刚刚的醋意,又问,“为何是这种颜色?”
“我以为你喜欢。”
“长歌学子皆用此色,我既已是你江雪的禁脔,又何必这样羞辱我?”
江雪这次倒是理解了他的脑回路,却只是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阳具替他疏解:“我没有要羞辱你,我只是以为你喜欢。
“这个做我们两个床帏间穿,我还另为你做了一套寝衣,这料子清透,你又惧热,想必穿上会舒服些。”
“怎么能穿这种衣服。”
杨敛毫不领情,嘴上叫的委屈,实则不自觉地直起了腰,要把自己往江雪手里送。江雪察觉到这点,松开了手。
“本来还想叫人把你这床帏也换了,但我突然很想看母亲穿上这件,就先送来了,母亲不介意吧?”
杨敛一句话都不想说,扒着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刚到得意处,江雪就把他放开了,此刻不上不下地难受。
“我当时就想,你肤色白,穿这个肯定好看。”江雪更想说的是他穿长歌校服也肯定好看,但却没说出来,只是伸手拢了拢他的发边。
“有什么好看的,和你不是一样?”杨敛有些急躁地扯开他的外袍,闻言说。
江雪依旧笑着:“母亲这样替我更衣,倒叫我有成家的感觉了。”
杨敛动作忽然顿住:“阿雪说的是,你我身份有别,是我不对。”
“前回还在床上殷殷切切地叫我什么,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杨敛没有回答他。
难不成要说他想起了从前求学的日子,说他的同门都慎独修己,唯有他不仅荒废了学业,还甘愿做旁人的娈宠,说他自甘堕落,莫名其妙地吃酸拈醋?
他只是不快地哼了一声,逼迫自己沉沦于欲望之中,不去想令他痛苦的事。
江雪解开下裳,掏出自己看到杨敛的那一刻就已经硬了的阳具,将两根握在一起,来回地摩擦着。
杨敛用手指碰了碰江雪的阳具,咽了下口水。虽然这几天打过不少交道,但他还是难以想象,自己怎么把这东西容纳到身体里的。他下意识地拿自己唯二见过的人比,江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好像比他父亲还要长上几分……
“母亲这是急了?”江雪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他,“要不要我再快点?”
杨敛拉不下脸求他,眼神游移着应了一句。江雪又撸动了几把,直到杨敛不自觉地叫出声,眼见着就要在他手里泄出来的时候,又一次松开了手,命令道:“自己把缅铃排出来,不然不许射。”
“不要,我好难受……”杨敛一点也没有自己先前用同样的手法吊着江雪的自觉,伸手要去摸,又被江雪无情地打掉。
“前几日母亲怎么阻止我的来着?这是你的东西,不准我碰?”
江雪复述出来,觉得自家小妈那飘忽不定的羞耻心实在诡异。他的手按在杨敛后腰上,压着那根松松垮垮系着的带子动来动去,直到杨敛痒得受不了,自己扑到他怀里去躲。
“你又不用……要不让我上你一次?”杨敛歪着头看他,江雪对他的话的回敬是掐了一把他的阳具底端,把他推倒在床上,手指伸进他后穴松了两下便长枪直入,杨敛顾不上前头的疼,哭叫一声,伸手拼命地去推江雪。
平日里的长度就已经够吃不消了,再加上那颗算不上小的缅铃,杨敛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江雪身下。
“没全进去,”江雪只是拍了拍他的脸颊,“说点好听的。”
杨敛求饶得飞快:“求你了。”
“不行,重新说,”江雪又往里顶了顶,面无表情道:“再不听话把你操死在床上,想不想再塞一根玉势进去?”
“不想……“杨敛凑上去亲他,软声道,“求求你啦,好阿雪,好哥哥,好主人,帮我拿出来吧,我只想要你操我,不喜欢别的东西。”
江雪酸唧唧地问:“只想要我?江寒呢?”
“他没你大。”杨敛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江雪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有些不可置信:“母亲还真在想他?”
杨敛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讨好道:“江寒是谁,不认识,没听过,我只知道阿雪。”
“呵,”江雪不信,不说什么感情,就江寒做的那些事,够杨敛记他一辈子的,江雪从他身上起来,戳了戳他的腰窝,“翻过来,我给你弄出来,或者就这么含着,我们去外面转转?说不准还能碰上别人好满足一下母亲,毕竟母亲连给自己下了一个月春药的人都想念呢。”
杨敛连忙摇头。
江雪还是一副杨敛欠了他几百万两的样子,一点也不体贴他,手指一点不留力气地往他敏感点上戳,尽管缅铃根本没在那,纯粹是在作弄杨敛。
杨敛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被江雪按得死死的,只能把脸埋在臂弯里小声求他,后穴绞得江雪手指动得都不太顺畅,更别提勾到缅铃,不仅没出来,还进得更深了些。江雪面无表情地拍了杨敛的屁股一下:“放松。”
杨敛只好任由江雪的手指在体内作乱,咬着手臂低声地啜泣着,江雪平日里觉得这样可怜可爱,今日却不知为何,心里更加烦躁,恨不得将一切暴虐的情事都加诸在他身上。
“不舒服?”
杨敛小声答他:“没、没有,很舒服,我只喜欢阿雪……”
江雪突然泄了气,把杨敛翻了个身又扯到自己怀里,勾住缅铃上的红绳一把扯了出来:“多说几次。”
“呜啊……喜、喜欢阿雪……要阿雪抱……”凹凸不平的缅铃表面极快地擦过淫荡的穴肉,杨敛高潮的同时,喉间卡着的哭声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流着泪埋到江雪怀里,“没……没有别人,只喜欢阿雪……不要出去……只给阿雪操……”
江雪彻底没了办法:“知道了,别再哭了,不会再这么吓你了。”见他还不停,又说:
“不喜欢这衣服以后也不逼你穿了。”
杨敛收了眼泪,蹭了蹭他的肩膀,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只穿给阿雪看。”
杨敛从床上醒过来,浑身都热得发烫,前后两处都止不住地向外淌水,他还没想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就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情欲逼得呜咽了一声。
“一定是江雪那个混账……”他用力握着被角,心想。他这些天一直待在家里,没碰什么新东西,唯有前几日江雪哄着他喂了一碗药,如今看来,大概率又是什么床帏间添加情趣的玩意。
后穴空得发痒,徒劳地一张一合,除了让被淫水浸透了的媚肉自己摩擦间发出点令人耳热的啧啧水声,于他身体而言毫无用处。更令人难耐的是他此刻不知为何,极度地想念江雪,他眼眶泛红,埋怨起江雪此刻为什么不在他身旁。
枕边散了件江雪的中衣,杨敛挪了挪身体,鬼使神差地抓过来嗅了一下,衣服上残留的江雪惯用的熏香叫他身上情欲烧得愈发旺盛,原本悬而未落的泪珠不自觉地滚出来,跪坐在床上哭得凄惨可怜。他迷迷糊糊地觉得江雪的衣物能安抚他,抓着那件中衣不松手,原本极好的面料,硬生生被他抓得皱巴巴的。
他隐约记得衣柜里有江雪藏的角先生,也顾不得什么斯文脸面,赤着脚跑到衣柜前,刚一打开,还没来得及去打开那个藏着淫物的抽屉,就因为占了衣柜一半面积的属于江雪的常服而难以自抑。他此刻不大清醒,见衣柜里地方不小,竟也不多想,直接钻了进去,扯了一件江雪的外衫,躲在里面瑟瑟地抖着,身前的阳物蹭在衣物并不算光滑的表面,连一丝多余的抚慰都没有便出了精。
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胸脯比往日鼓了些,压在江雪的衣服上,有些憋胀,小腹也鼓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像是月份还不大的孕妇。他只是躲在里面,像鸟儿筑巢似的胡乱地扯过来一件又一件江雪的衣服,直到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才稍微缓解了点焦躁的情绪。
江雪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不大寻常的气味,像杨敛动了情。床上却不见人影,他进了屋子,回身才看见衣柜的门大开着,衣服乱得不像样,杂乱的衣物中间,隐约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他揉了揉眉心,前几日他一直陪着杨敛,还当那药无用,没想到这才出去了几个时辰,杨敛就成了这样。
他蹲下身,将最上头胡乱盖着的大衣掀开,里头的人正抱着一件白色的中衣瑟瑟发抖,上面沾着点精斑,察觉到身上的衣服动了,像头受到惊扰的小鹿似的回头看,一双眸子里水光点点,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见到是江雪,方才松了口气。
江雪没去想这些衣服后面怎么处理,怕惊到他,温声问:“母亲这是在做什么?”
“我……想要阿雪围着,害怕……”他说话还有点颠三倒四的,江雪闻言更是不敢乱动:“要我抱母亲出来吗?”
杨敛向衣物堆里缩了缩,有点纠结:这个地方满是阿雪的味道,让他很安心,可是外头是阿雪本人,还有粗大的阳物能满足他,衣物堆固然安全,但他后穴痒得难以忍耐,他咬了咬唇,从衣柜爬到了江雪的膝头。刚一出来,他就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趴在江雪膝上,不敢松开手。江雪从那一片凌乱的衣物堆里抽出一件红色的外衫披到他身上,才稍微松了松手。江雪趁机站起身,将自家小妈捞到了怀里,又坐到一边的床上,见杨敛紧张地抓紧他胸前的布料,轻声哄道:“没事,我在呢,不会出去了。”
杨敛泪汪汪地埋怨他:“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嘶……”江雪忍不住开始怀疑,那药有让人变坦诚的效果吗?
那是他先前得到的,让人模拟兔子假孕的药,旁的倒也罢了,但产乳一事,他实在颇为感兴趣,于是见前几日杨敛身体好了不少,就给他煮了药。
杨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没有回应而愈发惶恐,小心翼翼地问道:“阿雪不喜欢我了吗?”他坐在江雪怀里,仰着头,讨好地吻着江雪,手掌还抓着江雪的衣服,如果不是没有力气,他恐怕想把自己塞到江雪的衣服里。
“喜欢的。”江雪手掌在他背后拍了拍,随后便顺着向下,滑到了那并无一点遮挡的臀峰,将手探了进去。
杨敛刚感受到有一根手指在若有若无地试探他,就摇着臀想去含,江雪见他淫水湿了满手,又是这等情态,也不多与他周旋,急匆匆地扩张好了,就将憋在裤子里有一会儿的阳具埋到了小妈身体里。
“唔……哈啊……阿雪……好大……好厉害……”杨敛兴奋地落泪,抱着他止不住地喘息着。江雪的衣服还没脱,他盯着杨敛胸前微微的鼓起,有些好奇贴到自己身上是什么感觉,于是一手揽着他,一手扯开自己的衣服,杨敛急不可耐地贴到了他的怀里,微鼓的胸脯撞在江雪胸前,他吃痛般地叫了一声,还没有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母亲这是要有奶水了。”江雪解释了一句,小心翼翼地帮他揉了揉碰到的地方。
“可是、可是我是男子呀……”
江雪丝毫不讲情趣地剧透:“嗯,暂时的,今日药效过了就好了。”
他怕他不早点说,他小妈会在床上哭一整宿。
“哦……”杨敛这才压下内心的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蹭了蹭江雪的胸膛,“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阿雪……”
“说明白点。”
杨敛埋在他颈窝不肯说了。
江雪闷声笑了笑,带着他躺到了床上,杨敛压在他身上,动作间蹭到不该蹭的地方,双腿紧绷,哭得眼泪都出来了。
“母亲自己来。”江雪扶好他,让他骑在自己身上,笑眯眯地鼓励他。
杨敛哪里拉得下脸,他那点丢掉的羞耻心被江雪惯回来了,床上一点不肯主动:“我没力气,要阿雪来……”
“母亲不想自己掌控吗?”江雪诱哄着,扶着他的手掌有意无意地在腰窝摩挲,杨敛到处都敏感得很,缩了缩身子,委屈巴巴地咬着唇,手臂用了点力气把自己微微撑起一点,那根阳具还没脱出来多少,他就没骨头似地往下一趴,又把刚刚合拢一点的穴肉完全撞开。
江雪除了做了他趴下时缓冲的垫子,一点乐趣也没感受到,索性掐着他的腰把他举起了一些,直到只剩龟头卡在穴里,杨敛空得直哭,又热又软的穴肉勉力绞在一起,生怕江雪完全出去,江雪倒吸了一口气,念及原本的想法,还是深吸了几口气压住了翻身把小妈压在身下的欲望,完全抽了出来。
杨敛顾不得脸皮,趴在江雪身上,一边呻吟着撒娇,一边伸手去够江雪怒挺着的阳物,掰开屁股要往里面送:“阿雪……我要……”
“那就自己来。母亲不会没听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吧?”
杨敛哪能想到自己在床上还会听这些大道理,张口就说没有。江雪警告性地在他后腰拍了两下,才服软呜咽道:“听过。”
杨敛今日起来便觉得不舒服,因此没有束发,此时一头长发铺在背上虽说好看,却凌乱又碍事,江雪顺手拆了自己的发绳,抓住那头长发,要暂且帮他束一下,杨敛正让江雪的阳物卡在臀缝乱蹭,被抓住头发一时不察就扯得发疼,不知为何,倒莫名想到了被套上枷锁的样子,也是这样只能被牵着走。
等江雪系好放开了手,他才跪直了身子,扶着江雪的手臂一点点地坐了下来,淫乱的穴肉被迫一点点分开,紧致的穴口紧箍着江雪,还有点处子贞夫的样子,里面却是淫水不止,一部分顺着交合处淌出来,弄得到处都是,还有一部分堵在穴里,跟着那根沉甸甸的阳物,格外有存在感。
“母亲真是含不住穴里这点水。”江雪揉了揉他微鼓的小腹,含笑道。杨敛到现在都没意识到什么,只当是和平日一样被灌得满了,唯唯诺诺地问:“阿雪……这样可以了吗?”
杨敛腿一软,紧致的穴腔被硬挺的阳具直直贯穿,一下子坐都坐不稳,歪倒在江雪身上,喉间冒出一声呜咽,又顾忌着江雪没有说话,不敢大声哭闹。
“好吧好吧,我不为难母亲了。”
江雪眼里含着笑看杨敛,杨敛这才抽噎出声,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又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去蹭江雪。
江雪吸了一口气,并不像杨敛想象的那样抱着人翻个身然后满足他,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在杨敛体内慢慢地抽插着。
到底不方便使力,江雪也难得想温存一会儿,于是只是浅浅地动作着,顶不到深里的痒处,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赏小妈的动情时的俊脸。杨敛被粗暴对待惯了,又中了淫药,最是渴求不过的时候,见江雪这样,只当是像往常一样吊着他,眼圈一红,就又落下几滴泪来:“阿雪……我想要……”
江雪的手落在他的小腹上,低声道:“母亲,孩子还不稳,不能这样胡闹。”
杨敛愣了片刻,也学着他的动作将手覆到他的手上,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他那么执着于这件事。
“阿雪想要孩子了吗?”他垂下眼,有些酸涩地问。
“想,”江雪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眼角,“如果母亲能生。”
杨敛睁大眼睛看他,有些贪心地问:“阿雪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雪失笑,一边慢慢地动作着,一边轻声哄他:“母亲现在只有我一人,我自然也该只有母亲一人,才对得起母亲呀。”
杨敛“呀”了一声,将脸埋在他胸口,不肯说话,却悄悄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整个人都和江雪紧紧地贴着,一点缝隙也插不进。
江雪索性挑明了说:“我从前、今后身边都只有母亲一位,也只会有你一位。”
杨敛没有抬头,闷闷道:“可你家就没后人了,焉知你日后不会后悔?”
“江家本就不属于我……”江雪低声念了一句,不等杨敛开口便又说:“母亲跟了我,家中又败落下去,也不会有后人了,我自当随母亲一样。”
杨敛抬起头,有些疑惑于江雪方才小声的那一句,正要发问,却被江雪堵住了嘴:“母亲,不要问,你不能知道。”
杨敛想到他时常与一些看上去就煞气极重的人来往,心知江家的生意并不寻常,于是不再言语,反倒伸出舌头乖顺地舔舐江雪的手指。
江雪这才笑出来,拍了拍杨敛的脸颊,一手扶着杨敛的腰坐起身。
“母亲想不想被抱着?”
杨敛一时没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扑到了他怀里,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胸口:“想,喜欢被阿雪抱。”
随后,他腰身被江雪环住,抱着他站了起来。阳具没有从他体内离开,杨敛无暇顾及江雪究竟有多大力气,只觉得自己勾不住江雪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滑,直到那根阳具因着重力彻底埋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像是被直直捅到了腹中一样。
杨敛哭得哽咽,双腿无力地从江雪身上滑下去,手臂也勾不住江雪的脖颈,他被入得太深,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穴肉软哒哒地还在讨好着阳具,像是知道只剩它在支撑自己不被摔下去了。
江雪的手掌托住杨敛的臀,肥软的臀肉因着重力从指缝中往外挤,他咬着杨敛的耳垂轻笑道:“母亲,小心些,别摔了。”
杨敛这才又提起些力气贴上去,只是实在腿软,勉强勾到江雪腰上,也只是让体内的阳物凿得更深,如此循环下来,本就欲火焚身的美人只能偎依在继子颈间,低声地抽泣着。
“太深了……阿雪……孩子会出事的……我们去床上……”
他竟也学会了江雪那一套,拿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扯大旗。
“不会的,不会有事的,我心里有数。”江雪嘴上哄着,实际上却极为享受杨敛不自知的迎合,他甚至松开了手,杨敛以为自己要摔下去,吓得脸色发白,紧接着又被江雪紧紧地锁在怀里。
“不会叫你摔着的,怕什么。”江雪又亲了亲他。
杨敛什么也没有说,像一条美人蛇缠在他躯干上,不肯松手。江雪抱着他在屋内走着,阳物随着动作在杨敛体内进出,杨敛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痉挛,吸得江雪头皮发麻,他却不肯安稳,攀在江雪肩头,颤抖着声音问江雪:“阿雪,真的……哈……不会再有旁人吗?”
“不会。”
“我可以信你吗?”
“可以。”
“床上的话,大多都是……信口说来哄人的。”
“我们现在没在床上,母亲。”江雪抱着他,走到了屋内那面一人高的铜镜面前,用脚勾过来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杨敛好不容易适应了走动间的顶撞,突然又换了姿势,被顶在穴心上,一口咬在了江雪肩上,前端没有得到一点抚慰,就泄到了两人身体之间。
这铜镜原本是江雪购来给杨敛更衣时用的,但杨敛并不常用,反倒更偏爱梳妆台上那面小镜子,背面刻着长乐未央的那一面。
每一次江雪看到他对着那面镜子调整发冠,都会想很多事情,最终却只能全都咽下去。
这样美好的愿景与他生来不相干,杨敛从前还有希望,现在那点希望也被他们父子毁了。
“母亲,要不要转过身来看一看?”
杨敛摇头。他又不傻,现在侧面是梳妆台,身后能是什么?
“很漂亮的,”江雪含着笑哄他,“我想叫母亲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美,有多让我神魂颠倒。”
杨敛好奇了一秒,然后继续摇头。
“再不转头,我就要走了哦。”
杨敛气得鼓起脸,但还是按着他的肩让自己起来,阳物滑出他身体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就像是这幅淫荡的身子有多不想让江雪离开似的。
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妙,他面向镜子,就是背对着江雪,自己闭着眼,江雪也是不知道的。可惜他实施得早了些,还没转过脸江雪就发现他的眼睛紧闭着,蝴蝶似的睫毛还在发颤,而转过去之后,他也忘了一件事——江雪不是瞎子,他的身体也挡不住江雪的视线,江雪看得到镜子中的景象,自然也看得到他并没有睁开眼。
江雪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坐下,只将龟头浅浅没入了那泉眼似的软穴,像是故事里的精怪,低着声音诱哄道:“母亲,乖,睁开眼。”
杨敛睁开眼,见到的就是面色潮红的自己,正被江雪按着,一点点吞下那根尺寸可怖的阳具。腰间全是青紫的指印,双腿微微分开,内侧被磨得红肿,是昨夜江雪心血来潮留下来的痕迹。
镜子里的人陌生得不像话,虽然被人强行打开了身体,看起来却毫无痛苦之情,反倒像是沉醉于此。他忽然觉得胸口鼓胀,迷迷糊糊地伸手揉了两下后便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沿着肌肤一路滚下去。
这是……
杨敛不敢想。
江雪看了一眼镜子,苦恼道:“母亲怎么都不需要我动手,就自己出奶了?”
这才刚转过身去,要是不叫母亲转过来,自己就没了口福,要是转过来,以他的羞耻心,恐怕下了床就要闹着把这面镜子搬出去,自己就更别想对着镜子干他了。
真是进退两难啊。
但实际上没什么可犹豫的,江雪懒得拔出来,就这这个姿势把杨敛转了过来,随后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尖。
到底不敢给他用药性太猛的药,杨敛的奶水只有一点,江雪刚尝出味道就没了,一时极为不满地用虎牙咬着乳尖又拉又扯,杨敛恍惚了片刻,还当是自己在哺育年幼的孩子,伸手轻轻拍了拍江雪的背:“好阿雪,没有了……呜……”
江雪察觉到他的恍惚,一边唤他母亲,一边腰上用力,顶得杨敛说不出话,只能吐着舌头呜呜咽咽地哭。
谁家孩子会这么对母亲呀……
杨敛迷迷糊糊地在心里埋怨着。
何进第三次将目光投向江雪身旁那位宠姬。
她长发挽成堕马髻式样,身着一件坦领襦裙,裙摆是藕粉湖蓝间色,目之清新娟雅,身姿高挑清瘦,头颅微低,看不见全貌,只看得出肤色白如凝脂,大约是站得累了,不时轻轻颤抖两下,如春风拂柳枝,极是楚楚可怜的姿态。
江雪倒是好艳福。何进将目光收回,心里盘算着从江雪手里讨来的可能性,未曾发现江雪冷了几分的目光。
觊觎母亲,该死。
这所谓的宠姬,自然就是杨敛。他被江雪逼着换了女装,又用妆粉将明艳的眉目修饰了下,显得更娇弱清丽,不熟悉的一眼完全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理论上来讲,江雪还在孝期之中,但因为江家就靠他一人支着,他自然不能三年不做生意不见客,身边带上个把美眷,也自然不会有人多嘴,甚至背地里还会庆幸一下:幸好这位江家的少主人,也像从前的那一位好美色。
好的还是同一位呢。江雪听到后只是笑着抿了抿盏中的茶,在心底想。
杨敛接过下人送上来的葡萄,跪坐在江雪身边,低着头为他剥皮,碍于外人在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喂到他嘴里,只是放到一旁的白玉碟上。他手指纤细白皙,不仔细看的话,确实像一双女人的手,至少江雪对面那个人的目光,就被他牢牢吸引住了不是?
杨敛不是傻子,能感受到那隐蔽但猥琐的目光,这种感觉就像是沾到了爬虫的粘液,恶心至极。但既然江雪什么也没说,他也就装作不知道,毕竟……
他此时唇瓣艳红,仔细看的话,不像是涂了胭脂,而像是被磨得红肿,出门见客前,他正趴在江雪腿间用嘴服侍江雪,听到通传后,江雪按着他在他喉间极深极快地抽插了几下便射到他的嘴里,随后不许他咽下去,只能这样含着,又逼着他换了裙子一同外出见客。
至于后面还含着一颗缅铃这种事,这些日子以来,杨敛已经有几分习惯,即便腿软得像是走在云上,最好还要揽着江雪胳膊,总归是能袅袅婷婷走上几步,不用江雪打横抱起来走了。
他察觉到江雪的目光停在他唇上,悄无声息地横了他一眼,江雪大笑,拈了一颗刚剥好的葡萄递到他唇边:“泽芝辛苦了,你也尝尝。”
敛与莲同音,泽芝又是莲的别称,以江雪宠姬身份示人时,他往往用这个名字。杨敛垂下眼,一时有些为难:江雪前面说了不许他咽下那点精水,现在他难不成要多含一个葡萄在嘴里?可是他现在连张嘴恐怕都……要是携着浊精的涎水从他口边淌出来,杨敛只是想想,都想立刻羞惭自尽。
但他一个姬妾,给了这样的面子,是不可能不吃的,只要不让外人怀疑,等回了卧室,江雪就算罚他,又能多过分?杨敛心一横,咽下口中精水,低下头就着江雪的手吃掉了那颗葡萄,随后又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上沾的汁水舔干净,希望一会儿江雪能惦记他此刻的乖巧少罚几分。
何进有些惋惜,他不傻,江雪搞这么一出的意思当然不是纯粹的秀恩爱,内中含义明白得很:这是他的宠姬,不要觊觎。可惜了,这女子当真会卖娇,可怜可爱的,也难怪江雪不想放手。
等江雪送客,府里再无外人后,杨敛也不管旁边的侍从,立刻歪到了江雪怀里,一步也不想自己走。
江雪捏了一把他的臀肉,笑着将他抱了起来,明知故问道:“怎么这点路就累了?”
杨敛没说话,蹭了蹭江雪的颈窝,态度自然到就像他真的只是江雪家里一个受宠的姬妾一样,就连一旁的侍从也不禁交换着眼神疑惑,咱们这位夫人,确实是江寒老爷的夫人,不是江雪少爷的吧?
江雪才不在意,他巴不得杨敛把从前跟江寒那点事都忘干净。他抱着杨敛径直回了卧室,让人不要随意打扰后笑着对他说:“母亲,张嘴,让我检查一下。”
杨敛跪坐在床上,此刻虽然早就咽下去了,但还是乖乖地张开嘴,装作忘记了江雪先前命令了什么。
“叫你含着的东西呢?”
杨敛眨了眨眼:“喜欢阿雪的味道,就吃掉了。”
江雪啧了一声:“怎么不听话?该罚。”
他顺手拿过一旁放着的一根红烛,杨敛面色一变:“我不要。”
“不行。”
“我不要!”杨敛又强调了一遍,烛泪滴到身上的灼痛感实在怪异,他虽说承认自己隐约有些嗜痛,但还是不喜欢。
“可是母亲那样真的很好看,母亲,我喜欢你那样。”
烛泪像血点一样洒在身上,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性爱留下的青紫痕迹,身后的肉穴撑得受不住,向外淌着精水,像是濒死的仙鹤落在凡俗。
江雪喜欢那样的杨敛,就像他在和杨敛厮混到一起的第一天,就想把他的屁股打得红肿一样。
“那我给你滴。”杨敛毫不让步,他是真的不喜欢。上次江雪只是在小腹、脚踝几处滴了,若是今天江雪滴到更敏感的位置呢?
江雪还在好声好气地哄他:“我叫人去研究了,这个蜡烛烧起来不烫。”
“不要。”杨敛不松口。
桌上的蜡烛燃了有一会儿了,浅浅的蓄了一汪烛泪,江雪看着杨敛跪坐下来时从裙摆微微露出的小腿,目光晦暗。
自从上次用了药,江雪对杨敛几乎是百依百顺,纵然是杨敛,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娇纵心态来。
有点想强迫他。
但这样的小妈也挺可爱的。
杨敛望着江雪的眼睛,悄无声息地往床里挪了挪。
他一时忘了自己还穿着女装,而江雪挺喜欢这么操他的。
听闻江雪的爱妾极为受宠,衣物从不经浣。杨敛听了心说废话,那衣服不是沾满精水就是被扯得稀烂,洗了也不可能穿第二回。
杨敛也不知道为什么江雪那么喜欢看他穿裙子,他胡思乱想了很多原因,却始终拿不准,而江雪的想法很简单:他看腻孝服了。
刚见的时候是很惊艳没错,但天天吃素的,偶尔还是要换换口味不是?
江雪见他一直不肯,哄道:“那先把衣服脱了,我换个主意就是。”杨敛虽然一脸狐疑,但人在屋檐下,江雪都退了一步了,他也不好太过分。
杨敛跪坐在床上,裙子已经被江雪扯乱,虽说还挂在身上,却一点也挡不住那双白腿,上衣也被解开了,此时一手按着胸口将将挂着的布料,抬着头看江雪:“阿雪……”
他有点埋怨江雪,要脱就脱,现在弄得不上不下的反倒羞人。
“犹抱琵琶半遮面啊。”江雪笑着引了句诗,此刻却多了几分并不隐晦的旖旎。
杨敛恼了,扭过头不理人,自然也没看见江雪从衣服里摸了摸,掏出来两条黑色的丝绸带子。
江雪作势凑上前,一手将背对着自己的杨敛揽到怀里,又将他手臂拉到身后,他熟谙绑缚人这种事,一只手就能把杨敛捆得结实,这才转回杨敛面前。
“母亲。”
杨敛微微挣扎了一下,江雪的捆缚一向是面子活,这次却实实在在地把他捆牢了,他想起桌上燃着的那根蜡烛,哪里还猜不到江雪根本就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听到江雪在耳边似叹似笑的声音,更是满心恼怒:“混账!”
“母亲若是疼了,想打我,明日随便母亲处理,好不好?”江雪到现在还在装模作样地谈条件,轻言细语地哄着杨敛,像是浑然不察杨敛身上已经一丝不挂,只是坐在衣物堆里,还略微遮着些下体。
“你闭嘴,江雪!”杨敛气急了,要做就做,江雪偏要一副征求他意见的样子,装得好像他不同意江雪就能放弃似的。
江雪这才笑着扶他躺倒在床上,将一旁的蜡烛取来,极小心地滴了一滴烛泪在杨敛胸前,正正好落在已经略有些挺起的乳尖上:“母亲,不烫吧?”
杨敛没脸说。虽说没有上一次那样灼烫,但刺激到乳头,却让他更加难耐,身后的软穴本就含着东西,此刻更是湿了一片,他蹭了蹭床单,略微遮掩了一下。
江雪于是又如法炮制地封住了另一颗乳尖,锁骨上也滴了一滩,杨敛吓得屏息,生怕火焰燎到自己的头发。紧接着,江雪又扯开那双腿,在他大腿根处的嫩肉上滴了两滴。
“疼——阿雪!”杨敛哭叫出声,若不是江雪按得死,只怕他立时就要将腿收回去,指不定还要踢江雪一脚。就算如此,他也挣扎了几下,直到江雪把蜡烛移到了他阳物之上。
杨敛不知何时已经硬了起来,此刻蜡烛离它不过一尺,甚至能恍惚感到火焰的温度,杨敛大腿抽搐了两下,宛如平日里被肏弄到丢了身子,他带着些哭腔道:“阿雪……那里不行……会坏的……”
江雪不以为意:“坏就坏了,母亲又不靠这儿快活。”他眼珠转了转,想起什么,又说:“不过要饶了母亲也不是不可以,我上次让人做的那套衣服,母亲穿了随我出去走走也可以。”
杨敛委屈巴巴地看着江雪,试图让他回心转意:“我不要……阿雪难道想让别人看到我吗?”
那衣服他怎么可能穿?自从上次他昏了头在江雪怀里汪汪叫了两声,江雪就爱上了这一套,那个银项圈之后,江雪又专门做了套护臂和护膝,并着一件薄衫和一条堪堪遮住大腿的短裤,洋洋得意地说要带他出去当小犬遛,他哭了好久才打消了江雪这个念头。
“我什么时候说要让别人看见我们家的小牝狗了?”江雪手臂卡在杨敛膝窝下,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蹭了蹭,“谁敢看我就把他杀了。”
“那也不要。”杨敛说。
“那总要有点诚意吧?母亲。”江雪跟他讨价还价,他真的很想玩这个,何况杨敛也就是嘴上说着不要,床上方才躺着的地方不是湿了一小块吗?
“我……我把铃铛生出来给阿雪看?”
杨敛也是没办法,他此刻什么建议也提不出来,最想要的就是江雪立刻把缅铃取出来,然后把他按在床上肏得哭哭啼啼只会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叫阿雪真厉害。
江雪想了想:“不要,换一个。”
他这次给缅铃系了根线,正好提到这里,干脆拽着那根线一点点地把那颗缅铃扯了出来,扯出来时软肉依依不舍,甚至还带出来了一点。江雪将手指伸进去随意戳了两下,还不等杨敛主动送上去,就又收回了手,让那处重新合了起来。杨敛现在连最后的抚慰都没了,身下空得发痒,一双腿绞在一起,还要集中注意力思考拿什么条件和江雪交换。
他想了半晌,才从记忆里翻出一件事来,红着脸低声道:“下次骑马……给阿雪弄……”
杨敛身体差,骑射都没怎么学过,算不得一个合格的儒生,这事是上次江雪心血来潮说要带他去跑马才知道的。既然小妈不会骑术,做儿子的自然要教,教着教着,就教到同一匹马上了,只是当时杨敛寻了个借口,没让江雪更进一步。
江雪也想起这事了,饶有兴味地应了下来。
马背上颠簸,小妈一定更好吃。
他余光扫了一眼桌上的红烛,有些惋惜,于是又拿了起来。
杨敛急得大叫:“你刚刚答应我了!”
“我好像只答应了母亲不往那处滴?”江雪想了想,反问道。
“混账!下次什么都不答应你!”杨敛口中嚷嚷着,试图用腿踢他,却被滴了两滴蜡油到小腿上,疼得直吸气,“你就只会欺负我!”
“母亲还想要儿子去欺负谁?”
杨敛闻言没了动静,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还欺负别人呢,江雪要是在外头睡了其他人,回来他就得把这小子阉了。
他闭嘴的原因不是怕江雪找别人,实在是……跟继子无理取闹听起来也太丢人了。
尽管这继子在床上把他操得说不出话,那也是继子啊。
“你把我解开。”他有些气闷,张口就要求道。
“怎么了?”
“我手腕疼。”杨敛说得理直气壮,江雪看着他连个红印子都没有的手腕,低笑了一声,但还是没有计较,将蜡烛又放下,轻轻一抽便给他解开了。
小妈虽说有点被惯坏了,但总比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强。江雪至今心有余悸,杨敛那段时间心如死灰的表现给他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现在小妈会哭会闹,反倒让他安心。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左右该滴的地方也滴得差不多了,此刻杨敛身上四处都是昨夜留下的指痕咬痕,两颗乳尖被蜡油封着,身上腿上也都是红痕,看起来当真被欺负惨了。
杨敛手臂刚被解开,就勾上了江雪的脖颈,屁股蹭了蹭,对准了江雪的阳具,只要腰向下一沉就能称心如意地吃到惦记了好久的东西。
只可惜,才刚吃进去了个头,江雪的手掌就托住了他的屁股,不让他继续。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我只是在治病,可没有要亵渎夫人的意思。”
杨敛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带着点羞耻开口问:“大夫,妾这是什么病?”
“夫人这是生了淫病了,夫人上次房事是在什么时候?”
杨敛拿不准江雪给他安排了什么人设,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试探性地问:“昨天?”
江雪拍了他屁股一下,杨敛吃痛,声音里带了几分可怜:“大夫,妾的外子已经有一月未曾垂怜于妾了。”
“外子?”江雪不满意了,用的力道比上次还大,杨敛白嫩的臀肉上浮出一个红红的掌印,咬着唇委屈吧啦地看着江雪,眼泪要掉不掉地垂在睫上。
江雪冷笑一声:“我怎么听说夫人现在府中是继子当家,您丈夫早就走了好几个月呢。”
杨敛立刻慌乱起来:“大夫您应该是弄错了吧,怎么会……”
“夫人后面这口骚穴渴得都快把我淹了,守寡的这几个月真的没有想过要勾引儿子?我可是听说令郎生得很是雄伟啊。”江雪暗示性地顶了顶胯,阳具又向里滑进一节,恰好擦过杨敛的骚处,他稀里糊涂地叫了一声,还在狡辩:“您误会了大夫,人伦有常,我怎么会勾引自己的儿子呢。”
“夫人要是旷了几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容易进去,一入就流了这么多水?夫人若是不明言,恐怕这病不好治啊。”
杨敛这才红着眼眶说:“大夫,妾也是被迫的,阿雪言若妾不从了他,他便要向外说是妾发骚主动勾引他……”
江雪听他翻旧账,将他又压倒在了床上,腰上用力狠狠贯穿了几下才道:“我瞧夫人这肉穴的确淫荡不堪,当真不是夫人勾引了令郎?”
杨敛好不容易被填满,双腿不自觉地勾住江雪劲瘦的腰,一边忍不住放声呻吟着,还要惦记着向“大夫”解释:“不……不是……哈啊……是阿雪强迫的……妾不是勾引继子的淫妇呜……”
“还敢狡辩!”江雪又是掐着腰用力顶弄了几下,“若不是你存心勾引继子,怎会生此淫病,现在反倒来吃外人鸡巴了。”
杨敛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眼神都痴痴傻傻了,还在口齿不清地狡辩道:“唔唔……大夫与我亡夫生得像……妾自然该把身子许了大夫的……怎么会是外人……”
江雪闻言大怒,没能先于江寒娶到杨敛一直是他的心结,杨敛还敢在被肏得痴傻的时候说出这种话,他不由得犯了疑心病,一手抓住杨敛涨硬的阳物底端,不让他释放出来,腰上更加使力地向深处凿,几乎把杨敛顶到了床头:“你这淫妇,难不成见到一个和你男人长得像的,就要巴巴地送逼过去草不成?”
“不是……呃啊啊……只有大夫……只有大夫才能肏妾……妾不喜欢那死鬼……早就只愿做大夫的牝狗了……阿雪……夫君……主人……”杨敛被肏得直翻白眼,什么话都往外说,腿软得勾不住江雪,还要努力扒着,只是没用好力,腿无力地往下滑,穴肉反倒又绞紧了些。
江雪被绞得头皮发麻,险些交代出来,捏了捏杨敛的腰侧:“主人生气了,小牝狗是不是该罚?”
杨敛若还剩一分理智,就能听出他明显的不安好心,可惜他的脑子已经被肏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顺着江雪说话,闻言痴痴地点头:“该罚的,主人。”
他刚说完,就觉得阳具顶端一阵灼痛,红色的烛泪不偏不倚地落在上面,直到积了厚厚的一层,完全堵住了他排精的通道。杨敛刚被肏进去的时候就想射了,先前是被江雪攥着,现在又被堵得死死的,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扯掉红蜡,好让自己不那么憋得难受。
“不许碰。”
杨玄骨子里的温顺让他立刻停下了手,转而抱着江雪哀哭讨饶:“主人……堵得好难受……让小狗射吧……”
江雪故意道:“什么射,小牝狗不是要撒尿吗?”
“不是……哈啊……小狗是想要射了……”
“胡说,”江雪打了他腰侧一下,“小牝狗哪里会射精,明明只会尿出来。”
“不是……”杨敛还在摇头,就算是被阿雪肏到管不住鸡巴胡乱喷尿,也有点太羞耻了。
“真的不是要尿出来?”
他反复强调着,杨敛本就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去相信耳畔的话,他今日本就没有小解过,小腹渐觉憋胀起来,江雪见他脸颊越来越红,伸手就要去撕烛泪,反倒被杨敛慌乱地按下:“阿雪……我……我不要撕掉了……”
“方才还要自己动手呢,怎么现在又不让了?小牝狗想一直带着?要不要我去找根棍子把它堵住?”
杨敛急得直哭:“不、不要……”
“那就揭下来。”江雪手指轻轻一捏一拉,就将那层烛泪撕了下来丢到一旁,随后便握住杨敛的腰,丝毫不讲技巧地在敏感处捣了几十下后,杨敛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在他肩颈,喷出来一股混着白浊的水液,随后江雪也不再隐忍,抵在他最深处射了出来。
“阿雪欺负我……”杨敛哭得哽咽,被继子玩到失禁这种事未免太过羞耻,他忍不住把责任全都推到江雪身上。
江雪不置一词,也不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就那么抱着他去了浴室。
杨敛是个很遵循礼法的人,尽管他对江寒毫无感情,和继子滚到一张床上也不觉得歉疚,但还是乖乖地宅在家里守孝,轻易不出家门。
江雪才不管死去的爹到底什么想法,正好是春天,找了机会就要拉着杨敛出去踏青,顺便让小妈履行承诺。
上次床上小妈亲口答应过自己,要让他在马背上弄,虽然自己最后食言了,但是杨敛是君子,君子就得言出必行。
江雪对杨敛兜售了一番自己的理论,果不其然,很快杨敛就败给了自己的道德感:“好嘛好嘛,那阿雪找个时间带我去。”
杨敛的本意是想再拖一拖,可惜在这种事情上江雪一向很积极,新的一天,他还在抱着被子一角睡得昏昏沉沉,就被江雪从床上挖起来梳洗打扮然后塞到了马车里。
“有这么着急吗,阿雪?”杨敛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他真的很困,江雪前几天从外面淘来了几本孤本,这些日子他都在没日没夜地看书,连江雪过来都不想多理,昨夜他又是点灯到了半夜,直到撑不住了才睡着。
江雪摸了摸鼻子,把小妈揽到自己怀里,让他靠得舒服些,知道是自己急色,有几分尴尬地抱怨道:“谁叫母亲睡得那么晚,送你的书还能跑了?”
杨敛在他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地回答他:“我想看嘛……”
“我又不是要拦着你,睡会儿吧。”江雪把人抱紧了点,努力压柔了声音哄他,又让人赶车再平稳些。
杨敛扒着江雪,十分安心地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江雪盯着他的睡颜呆了许久,最后摇摇头,无声地笑了笑。真笨,怎么随随便便就这么信任一个强迫过他的人。
江雪偶尔也会想,如果他始终不肯转变,永远都像最开始那样冷漠地逼迫杨敛就范,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杨敛是个软弱的人,这句话江雪和江寒都说过。他的所有抵抗对于江家父子来说,都只像是娇气的小猫对着主人亮一下被剪秃的爪子。这样的人,最大的反抗也不过是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若是久了,说不准就像一朵花一样,花期过了生机耗尽,然后无声无息地枯萎死掉。
没有人会去在意一朵漂亮的花怎么想,除了江雪。
杨敛在睡梦中觉得有些窒息,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稍微动了动身子,才发现是江雪抱得太紧了。
“阿雪?”他打了个哈欠,有些疑惑地开口道。
江雪这才发觉他醒了,连忙松开了手臂:“母亲醒了?正好也快要到了,我还在想要不要叫醒母亲。”
杨敛揉了揉刚刚被江雪搂着的地方,仰起头撒娇道:“阿雪刚刚在想什么?抱得我好疼。”
江雪没有解释,只是笑着道歉:“是我的错,下次不会让母亲难受了。”
杨敛于是攀上他的肩头,有些羞涩地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江雪呼了口气,指着另一边对他说:“母亲不要厚此薄彼。”
杨敛哼了一声:“得寸进尺。”说着,又在他手指所指的地方碰了碰唇,随后躲开了江雪的目光。
江雪的目光里是他看不懂的情感,让他莫名有些面红耳赤。
“母亲,今天去的那片马场,有匹父亲生前留下来的马,我已经派人准备好了,我们就骑那匹,好吗?”江雪说完,又连忙补充道,“要是母亲不愿,家里也不缺别的马骑。”
杨敛闻言,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随你。”
倒是江雪急了,连忙进一步地解释道:“我不是想要羞辱母亲,是我有私心,想在每一处都占有你,哪怕是他的位置。”
杨敛垂下眼,不说话,觉得心里堵堵的,他不想听见江寒,更不想听见江雪喊他父亲。
直到马车停下,杨敛才低低地说了一声:“就骑你选的那匹吧,阿雪。”
江雪先下了车,扶着他走下来。
舟车劳顿,即便杨敛大半时间都窝在江雪怀里,并不感到怎么颠簸,此刻还是有些站不稳,紧紧地抓着江雪的手臂。
江雪挥退了迎上来的下人,熟门熟路地带着杨敛走到马槽前,挨个跟他介绍这些马的来历故事。
“这匹就是要带你骑的,怕不怕?”江雪话语中悄无声息地省掉了这匹马的原主人,杨敛不愿意听,他也不太愿意提起来,做人做到这份上,也算失败了。
那匹黑马的确是匹骏马,杨敛不声不响地藏了半边身子在江雪身后,想到江雪带他来到底想做什么,犹豫了片刻才说:“阿雪,是不是应该选一匹温顺些的?”
“母亲害怕了,”江雪亲了亲他,递给他一把草料,“来,试试看,它不会伤你的。”
杨敛看着黑马吃掉他手中的草料,又喷着鼻子用头拱了拱他的手,眨眨眼,算是认同了江雪的说法。随后,他后退一步,伸手牵住江雪的衣袖擦了擦手。
“嗯?”
杨敛一脸无辜地看向他。
“哼。”
江雪扶着他上了马,在前面替他牵着慢慢地走。这匹马的性子与记忆里的江寒并不相似,极为驯顺,听说,刚到江寒手里时也是一匹烈马。
江雪想到这里,忍不住回头看了杨敛一眼。他正紧紧地握着缰绳,看得出有些害怕,察觉到江雪的目光,对着他笑了笑。
江雪于是也笑了笑:“母亲别怕,我会保护好你。”
江雪坐在杨敛身后揽着他,缰绳也被他接了过来,杨敛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不肯说。
“母亲,怎么不理我了?”江雪将下巴搁到他肩上,委屈巴巴地说。
杨敛后悔了。
“阿雪,这是在外面……”
他裤子被扒了一半,腿根和皮质的马鞍紧紧贴着,他扭了扭腰,有点不太舒服。此时虽说还有个外袍遮掩着,他却总忧心要是忽然一阵风来,就什么也遮不住了。
“母亲不会要食言而肥吧。”
“可是……”
江雪咬了咬他的耳垂:“不会有人的,就算被风刮起来,也只有天地知道。”
杨敛闻言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紧张了:“这成何体统。”
“要什么体统,这世上有的是人循规蹈矩,”江雪的声音极低,呼吸扑在杨敛颊边,有些发烫,“但我只要母亲。”
“母亲怕吗?若是怕,我们回去就是。”江雪的嗓音里充满着诱哄,杨敛明知道这一点,还是闭了闭眼,轻声说道:“阿雪喜欢就好。”
尽管若是真被人发现,杨敛要付出的代价远比江雪惨痛。
江雪抱着他的腰,几近无声地笑了出来。
“杨敛,杨敛。”
他喃喃地念着,随后挺腰,将原本就抵在杨敛身后的阳物送进去了大半,他们两个混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无比契合,即便是现在扩张得不甚充分,杨敛也只是闷哼了一声,随后便放松了下来。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杨敛没有回答他,他本来就不善骑马,马背上就这么点地方,身后还杵着那么大块的一个江雪,实在算不上舒服,何况他这几日熬夜熬得厉害,总有些不大精神,折腾了这半天,他也没有动情,软趴趴的,任由江雪去。
江雪扯了扯缰绳,让原本慢慢走着的马儿小步跑了起来。
杨敛还没适应马背,就被颠簸的感觉吓了一跳:“阿雪!”
“没事,没事,不会摔下去。”
“不行……”杨敛背对着江雪,不能像往日一样紧紧抱着他,总觉得无依无靠,人也比往日紧张得多。
江雪也懒得动,就那么环着杨敛的腰,阳物埋在杨敛穴里,随着马背上的颠簸在里面时深时浅地动着。他倒是又舒服又省力,杨敛却小腿紧绷着,又因着是在马上,不像是从前那样次次都抵着同一处进出,反倒是四处戳戳弄弄,时不时地碰一下杨敛敏感处处,下一秒又滑开了。
杨敛被勾得不上不下,又背对着江雪,看不见他脸上神情,只好红着脸往后挪了挪靠近他:“阿雪,想要……”
江雪不由得幻想了一下小妈一丝不挂地在马上被他弄,伏在马背上,鬃毛刮着他的乳尖,惹得人哭哭啼啼地求饶,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光天化日之下,小妈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爱他了。
“想要什么?”
杨敛哼哼唧唧地说:“想要阿雪深一点……”
江雪摇了摇头,现在的杨敛啊……只要还留着一丝神智,就绝对从他嘴里听不到什么过分放浪的话。想听,也只能是小妈被肏得胡乱喷水的时候,才能诱哄着听到几句。
江雪动了动腰,故意没有找对位置:“只要深一点吗?”
“阿雪明白我!不许再问了!”杨敛恼羞成怒,不肯再多说一句。
“好好好,我知道母亲的意思,不问就不问。”
江雪说完,扣紧了杨敛的腰,一鞭子甩到了马上。马匹受惊,加快速度跑了起来,杨敛原本下意识地躲了一下鞭子,随后便被江雪撞到了最深处,要不是江雪拦了一下险些坐都坐不稳,尖叫道:“阿雪!”
“真难伺候。”江雪注意到他刚刚的闪躲,咬了他一口提醒他现在是在自己怀里,也没听他的话,而是带着他在草场兜圈,阳物在杨敛体内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处,又被紧张的杨敛夹得死紧,反而更令江雪兴奋。没过多久,杨敛就被操得撑不住,前头硬挺挺的,磨在马鞍上自己去了一次。两人交合处更是湿淋淋一片,好在江雪骑术甚佳,不至于打滑。
江雪现在心疼他,他高潮过后,总要停下来温存一会儿,等他缓过来再继续,这次却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高潮中痉挛的穴肉夹得江雪头皮发麻,险些也要跟着杨敛射出来,连忙深呼吸了几次才压下来。
杨敛的手抓着马鞍,腰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偏偏又被江雪拦着不能完全趴下去,只能依靠着江雪将身体送到他手上,被撞得连话都说不清楚:“阿雪……我不要了……”
“母亲明明很舒服,怎么说不要了?”
杨敛嘴都合不拢,被操得两眼翻白,失了神似的喃喃道:“太……阿雪太厉害了……肚子要被操破了……”
“这就受不住了?母亲先前不是还求我快点?”
“唔嗯……是母亲没用……受不住阿雪……阿雪疼疼母亲吧啊啊啊——”
这个身份一直都是江雪拿来调笑他,此时他主动搬出来要撒娇,效果显着。江雪被刺激地火气更盛,将怀里瘦弱的小妈当做玩具似的往自己身下又按了按,随后快马加鞭,朝着前头一段更颠簸的路去。
杨敛还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紧接着就被操得直接又射了一次,只觉得江雪一次次地依着重力插到最深处,慌乱地反抗道:“不是……不对……阿雪!真的要破了啊啊啊……被阿雪操烂了……”
江雪速度一点没有变化,享受着杨敛胡乱地缩紧后穴,随口道:“没事,坏了我也不会嫌弃母亲的。”
杨敛呆住,他说这话是为了江雪这么回答吗?
“可是坏了就……就……”他一时之间想不到用什么来威胁江雪,卡住了壳。
江雪却偏要问他:“就怎么了?”
杨敛委屈地扁了扁嘴:“就……呜……要阿雪抱……想亲亲阿雪……不要背后……”
转移话题。
江雪心里明白,却实在吃这套,扯了扯缰绳让马停下,停得太快,杨敛本就被操得控制不好自己的身体,因着惯性晃了晃,差点歪倒掉下马背去。
江雪吓得心脏骤停,连忙抓住他的肩膀,重新按回位置上才放心。
“要阿雪抱……”杨敛还在哭哭啼啼地掉眼泪,江雪小心翼翼地让他转过来才发现,杨敛眼泪流了满脸,此时又柳絮纷飞,不知何时沾了一大块柳絮在脸上,活像只掉进棉花堆里的小花猫。江雪简直要笑出声了,连忙拿出帕子给他擦干净:“好了好了,现在抱着你了,乖,再哭明天眼睛要肿了。”
“阿雪欺负我……”
“是吗,那再欺负一会儿?”
“不要!”
“方才母亲还说了什么来着?不是要亲我?”
杨敛攀着江雪努力地撑起来自己,将唇和江雪的贴紧,还没等他把舌头伸过去,就被江雪按住了后脑,反客为主地压在马背上吻了一通,直到他喘不上气才放开。
“母亲,我还没射呢。”
江雪埋在他耳边,小声说。
“呜……可是我不行了……”
“母亲怎么这么没用?”
杨敛突然有些应激地抬起头,还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直看向江雪,江雪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拽了拽缰绳,不等杨敛的质问说出口,先让他扑到了自己怀里,因着埋在体内的阳物忽然动作而呻吟了一声,随后就只能在颠簸中抱紧江雪的腰,说不出一句多余的话。
直到江雪射了出来,用手掌在杨敛背上慢慢地抚着,感受着手掌下乖巧美人无声的颤栗,才认真地道歉:“我以后不说那种话了,好阿敛。”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含糊不清,杨敛正要多问,却被他吻住了唇,他脸颊发烫,似乎也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