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头交换皇位的战败王子
狄伦斯·格雷带领起义军冲破皇宫大门后,预备做的第一件事是一刀割了老皇帝的头,第二件事则是抓住皇太子,将那个放荡的恶魔吊死在城楼上。
第一件事他已经做到了。当他提着老皇帝的头走进议政大厅,一眼便见到了他的第二件事。
端坐在王座上的美人头戴皇冠,什么也没穿,遮盖身体都只有披散着的金色长发。像是在突如其来的兵变中只保住了王冠,又似这副皮囊已经完美得不需任何衣袍装点。
听到脚步声,金发美人睁开了眼睛。淫荡的化身果然长了一双妖邪般的眼睛,是罕见的深红色。在苍白如雪的皮肤衬托下,那双红瞳犹如半掩在冰雪中的艳丽玫瑰。
黑兹利特王朝又被称作玫瑰王朝,族语是永不凋谢,因为黑兹利特家族的oga能诞下拥有长生血统的婴儿,他们平均寿命高达240岁,已经统治这片土地超过上千年。若非最后一位暴君死在狄伦斯手里,这位尊贵的皇太子还得再等上一百多年,才能坐上现在这个宝座。
提着老国王头颅的狄伦斯,将手下都留在了大殿之外。没有人愿意背负上弑君的罪名,但狄伦斯不怕。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无论那些瞻前顾后的胆小鬼是在他坐上王座后再叩拜,还是躲在外头烧杀抢劫,他都不在乎。
“就是你杀了我的父亲?”金发美人目光落到他手下的头颅,在他点头后,露出微笑:“现在我是王了,对吗?”
狄伦斯几乎也笑出来,以为不知天高地厚的美人儿是疯了。
男人嘲笑道:“你可以去马窖里称王,那里的公马急需交配。”
“干嘛这么粗鲁呢?”金发美人依然微笑着:“年轻的将军,听一听我的条件,也许你会改变主意。”
“我知道,你是oa。”狄伦斯不屑道,“帝都最浪荡的oga,无人不知。”
金发美人没有反驳,只是慢慢将胸前的长发拨到身后,露出雪白的胸脯。他的乳头是淡淡的粉色,隆起的乳肉比大多数男性oga都饱满得多,乳晕像两朵花瓣贴在上面,这副酮体生得完美诱人,没有任何alpha会不动占有的心思。
狄伦斯也不例外,无法移开的目光随着美人纤细的指尖来到腿间。美人将双腿分开架上王座,拂开垂在腿间的金发,将手伸进去。狄伦斯以为那里藏着一把隐蔽的匕首,但下一秒,美人就抽出了那东西,扬手丢在他脚边。
水晶制品在他肮脏的靴子边摔得粉碎,依然能看出部分碎块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我可以给你一个有长生血统的孩子,让你作为皇嗣的父亲正当坐在这张椅子上。”金发美人用指尖轻抚着尚未合拢的雌穴,笑容依然完美。
“你想用哪个洞让我怀上都行呢,将军。”
两个小时后,王城外的军帐里,一个脸色难看至极的男人追着狄伦斯身后大骂:“你简直是疯了,你那个俵子蛊惑了!”
狄伦斯一语不发,男人继续吼道:“你应该一刀杀了他!而不是当着几百号人的面标记他!”
“行了。”狄伦斯咳嗽一声,脸色变回严肃:“这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弑君是个大罪名,只要有人想,不管过去多久,都能利用这一点来推翻我们。阿洛尔是合法继承人,我和他结合能让这一切变得名正言顺,这是出于维护我们共同利益的考虑。”
“阿洛尔?”男人不敢置信地大叫,“你已经叫他阿洛尔了?那个红眼睛的妖魔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与此同时,红眼睛的妖魔正趴在国王寝宫的大床上,着国王生前撰写的最后一份遗嘱。
遗嘱上清楚明白地写着,王位将传给国王于去年过继到膝下的侄子——阿尔弗雷·黑兹利特。传闻那其实是国王的私生子,因为名不正言不顺,一直挂在兄弟名下,去年才以国王侍酒的身份入宫。
而在阿洛尔·黑兹利特的名字后,仅仅分配着一个偏僻的封地。
阿洛尔将信纸凑到床头的烛台点燃烧毁,而后下床走到大镜子前,欣赏头顶的王冠。金色的王冠和他的金发相得益彰,他是王国的嫡长子,这王冠本就该属于他。
长生的祝福在玫瑰家族的oga子宫里,但家族中alpha们总担心他们掌权会动摇自己的统治。好在王朝礼法森严,即便王子阿洛尔是oga,作为神圣婚姻中唯一的子嗣也享有第一继承权。
标记是仅次于婚礼之后具有神圣契约力的仪式,它只被允许发生在两种情况下:取得神圣婚姻之后和即将取得神圣婚姻之前。
阿洛尔站在窗前,俯瞰自己的帝国。
那个alpha已经在众目睽睽下标记了自己,接下来,他只需要等待登基大典和婚礼就好了。不过,在这之前,他还需要让那个alpha为他完成一件事。
新王的登基大典与婚期定在明天。
“阿洛尔——”
身披戎装的alpha冲进了国王的寝宫,他高高大大,像一阵风,带来了宫外的沙尘。
阿洛尔刚刚沐浴完毕,在侍从的服侍下穿戴。听到声音,他挥退侍从转过身来。
狄伦斯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即将成为自己主君和妻子的oga,他穿着一条浅金色的软绸衬裙,并非是刻意勾勒身体的剪裁,但因材质过于轻薄柔软,绸料如水般顺着腰身流淌,让alpha产生浓烈的想要将双手也顺着那流势往下抚摸的冲动。
阿洛尔躲开了对方直白的炙热眼神,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梳理长发,并从镜子里向狄伦斯投去一瞥,沐浴后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是害羞一般:“你不知道婚礼前见面不吉利吗?”
我还亲手提着你父亲的头在王位上操过你,能比这更不吉利?狄伦斯原本想这么说的,但镜中那张粉红的脸让他咽回了刻薄话,决定直接说正事。
“殿下,我有要事禀报,是关于您明天的登基仪式和我们的婚礼的。”
阿洛尔梳头的手一顿:“讲。”
“刚刚在您明天要乘坐的马车和我们举行婚礼的教堂里,都发现了自制的炸弹,我怀疑有人对您心怀不轨。”
阿洛尔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如早就料到一般那样自嘲地笑笑,将胸前梳好的长发拂到背后去。
香风扑在alpha脸上,狄伦斯忍不住抬手接住一缕,俯下身轻嗅。忽然,那缕金发从他手心中被抽走,原来是阿洛尔转过了头,脸庞近在咫尺地面对着他。
那双浅红的眼睛定定望着他,在他的注视下浮出水润的碎光,而后匆匆垂下去,仿佛是不想让人察觉到不慎流露出的软弱。
“我很害怕,将军。”阿洛尔望向镜中侧身的自己,仿佛在说:这副身体如此娇柔,该如何在危机四伏的宫廷中自保呢。
尽管理智在拼命提醒狄伦斯提防,但结合之后,汇入血液的信息素也在疯狂占据着他的心灵和肉体,不断让他回忆起面前这个oga在被他标记时诱人发狂的脆弱神情。
最终,狄伦斯蹲下身,握住oga揪紧裙摆的手:“您害怕什么呢?我的殿下。”
“如果我说我并非天性放荡的人,你会相信吗?”阿洛尔抬起眼睛,泛红的眼眶半含着泪水。
狄伦斯愣了愣,只听他接着说:“我的堂弟阿尔弗雷是我的第一个alpha,父王很看重血脉的纯洁,希望我可以生下血统更纯粹的alpha子嗣,让黑兹利特家族的统治长盛不衰。因此,失败之后——”
阿洛尔忽然停顿住讲述,狄伦斯感觉到掌心的纤细手指蜷缩起来,他轻轻捏开oga的手掌,看见那些被修剪成杏仁形状的指甲已经将雪白的手心掐出了弯月似的血痕。
“失败之后,在父王的授意下,每个满月的夜晚,我的叔叔和兄弟们都会来到我的寝宫。”狄伦斯望向阿洛尔,只见对方痛苦地闭上眼睛,浅金色的睫毛簌簌颤抖,“可是那时,我的心依然属于阿尔弗雷,尽管他已经因此而疏远我,我依然希望他幸福健康,就像现在一样。”
阿洛尔睁开眼睛,抽出双手。狄伦斯下意识想将那对纤细的手腕抓回来,但紧接着,oga扑进他怀里,轻声哀求。
“在你来到我身边之前,我们经常在这张床上一起读书和午睡,每晚梦魇醒来都是他陪伴我度过的,他是我在宫廷中唯一美好的回忆。”
“所以将军,我希望你别太为难他,至少让他体面地离开王都,可以吗?”
阿洛尔的身体紧贴在他怀中,央求似的轻轻摇晃。
“……当然。”狄伦斯抬手抚了抚他单薄的脊背,“当然可以,我的殿下。”
得到允诺的阿洛尔感激地吻了吻他的嘴角,而后侧身依偎在他肩头。
“狄伦斯,你真是个仁慈的人。”
狄伦斯·格雷走出缓缓关闭的寝殿大门,转身一边用拇指抹着嘴唇的破口,一边问身旁等候多时的副官:“阿尔弗雷·黑兹利特在哪儿?”
副官想了想,回答道:“和贵族猪一起关在牢里,属下也正要禀报此事,他一直声称自己才是国王的继承人,还嚷嚷着要见您。”
狄伦斯冷笑一声,大步流星走向仪政厅。
“把他的眼睛挖下来喂野狗,如果之后他还活着,也许我会去见他。”
按照皇家旧俗,即便是国王的配偶,婚前这夜也必须住在自己的家族封地。但狄伦斯并非旧贵族出身,名下没有封地,因此选择宿在皇城外的军营中。
“狄伦斯,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白天叱责狄伦斯不该答应联姻的alpha军官看着来回打转的挚友连连摇头。
狄伦斯依然焦躁地在不停打转,头也不抬地问:“什么?”
“一个相信跟你有杀父之仇的oga真心想嫁给你的傻瓜。”
“够了,兰登。”狄伦斯停下来,抓起一支粗糙的烟卷,凑到嘴边又悻悻放下,“你不明白,兰登,很多事都像婚姻一样复杂,不是非黑即白的,你太年轻,我很难向你解释。”
兰登正要反驳,却听见外面传来禀报。
“将军,皇宫的信使带来了阿洛尔殿下的口谕。”
狄伦斯立刻冲到门口,一把掀开帘子,严肃地问:“什么事?”
宫廷阉仆低眉顺眼地鞠躬行礼,而后诵出口御:“殿下说‘将军,我比任何时刻都需要你。’”
掀帘而出的兰登抱怨道:“喂,狄伦斯,你该不会这么晚还——”
不待他抬头说完,疾驰的马蹄声已经远出数百米,连狄伦斯披风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该死的妖魔。”
狄伦斯冲进敞开大门的寝殿时,阿洛尔正蜷缩在床榻上瑟瑟发抖。端着蜡烛和安神草药包的仆人在床边围成一圈,寝殿里充满浓重的熏香味。
见到狄伦斯那一刻,阿洛尔赤着双脚忙不迭逃离床榻,扑进alpha怀中,将沾满泪水的脸埋进alpha火热的颈间。
“将军,我好害怕——”蜷缩在他怀里的oga大汗淋漓,浑身颤抖,“天啊……天啊……”
狄伦斯只得问仆人:“出了什么事?”
“殿下做噩梦受了惊吓。”一个老仆回答道。
熏香和蜡油的气味冲得狄伦斯鼻腔生疼,叫仆人把这些无用的东西撤下去,寝殿内不留一个人。
端着各种东西的佣人很快撤空,狄伦斯将怀中依然在发抖的oga抱上床,而后坐在床边。
“将军。”阿洛尔按着被汗水打湿的睡裙前襟,“你来的真快。”
狄伦斯握住oga湿透的、冰凉的手:“这是我的职责。”
“谢谢你。”阿洛尔脸色苍白如水洗,金色的长发湿成缕状黏在潮红的颧骨上,“这是我的老毛病了,我经常梦魇,只是今夜梦到的格外可怕。”
“您梦到了什么?我的殿下。”
阿洛尔目光涣散地思索许久,忽然拧起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哀求道:“你能躺上来抱着我吗?太可怕了,我觉得那东西还在这里。”
“荣幸至极,我的殿下。”
狄伦斯掀开被子躺进去,并展开手臂让oga躺进怀里。阿洛尔只穿着一条丝绸睡裙,不断起伏的胸口将乳尖如海浪中的小船帆般不断顶起、吞没。
“我梦见……”他将一只手搭在胸口,肩头细细的绸带滑落到手肘,露出半边弧度圆润的乳房。狄伦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难免痒痒,试探地用指节轻抚了几下oga的雪臂。
阿洛尔受惊吓般转身扑搂住他,胸前微鼓的柔软猛地压在他下巴上,oga惊慌地指着摇动的床帘:“他还在那儿吗?”
“我去瞧瞧。”狄伦斯立刻要翻身下床去察看,但阿洛尔更快地抓住他的手,抽泣着哀求:“不要走,将军,别丢下我——”
“别丢下我。”阿洛尔紧抱着他的手臂大口喘息,“嗬——嗬——我怕得快喘不上气了,将军,帮我找找那个缓解呼吸过度的羊皮水囊,也许在你那边的床头。”
狄伦斯连忙转头去翻找,却一无所获。
“这儿没有你说的——”狄伦斯的脸被猛地掰过去,一对柔软的嘴唇压进他口中,抱着他的头颅大口呼吸。
oga的嘴唇和呼吸都带着洁齿用的薄荷香草盐味道,呼吸了十来口,才松开嘴唇,退开几寸轻喘道:“呼……感觉好多了。”
“你怎么了?将军?”他跪坐在alpha胸口,拍了拍对方的脸,“你没事吧,将军。”
狄伦斯这才回过神来:“没——没事!”他讪讪地东拉西扯,幸亏此时有侍卫来敲门。
“将军——殿下——”
“什么事?”狄伦斯大声问道。
“牢房里传来消息,阿尔弗雷死了,他的父亲集结了一群贵族亲眷,在宫殿外跪着求见阿洛尔殿下。”
狄伦斯拧起眉头,正要下床,胸前搭上两条雪白的小臂。阿洛尔跪床上,温热潮湿的身体紧贴他的脊背:“让他们跪着吧,狄伦斯。”
如花般娇妍的脸庞出现在他肩头,阿洛尔笑容中的甜美忽然无比真实。
“你和我想的一样,你做事干净利落,嫉妒心也很强,看着你关心我的紧张样子,我真是感动得——”他翘起一根无名指拭了拭眼角笑出来的泪花,而后用指甲将泪珠剔向狄伦斯的脸,“快忍不住笑出来了。”
明白被耍了的狄伦斯勃然大怒,气得直接将他按倒在床上,撕烂裙子压上去。
“哎呀——”捅进去的瞬间,阿洛尔装模作样地娇吟一声,旋即咯咯笑起来,主动张开双腿蹬在alpha肩头,“你还会别的姿势吗?乡下来的小处男。”
“闭嘴!”狄伦斯一手捂住他的嘴巴,更加用力地肏进去,“你这个骗子!”
“唔——唔——唔——”阿洛尔随着身下的撞击,不断发出短促的噎声,扭动腰臀迎合插入的角度,窃取快感。
刚被标记过的身体处在半发情状态,很快被顶开孕囊。狄伦斯毫不客气地插进去,阿洛尔发出高亢的一声,徐徐灌满的精液把他的小腹填得微鼓起来,他舒服得浑身颤抖着失禁了。
痉挛的柔软甬道几乎把狄伦斯的灵魂一起榨干去,忘记了应该在成结之前退出骗子狡诈的身体。当他后悔时,他已经牢牢地卡在阿洛尔湿润又柔软的穴道里。
“哦……”阿洛尔已经甩开了他的手掌,绷紧小腹一下一下收缩着穴道,榨尽狄伦斯最后一点精液,“我感觉还有一点,稍等……好了。”
寝殿里终于安静下来,只有阿洛尔愉悦的叹息声:“你射的真多,或许我会怀上双胞胎也不说”
“你喜欢双胞胎吗?狄伦斯。”阿洛尔尽情抚摸着未婚夫结实的肌肉,“我想要一顶镶满红宝石的新王冠,旧的可以改成两顶给孩子戴。”
怒不可遏的狄伦斯沉默着,阿洛尔攀上他的肩膀,睁大双眼对他说:“你记得告诉你的手下,要找跟我眼睛一样颜色的红宝石。”
国库早已被老国王挥霍一空,还欠了贵族们许多债务。
沉默良久的狄伦斯深深叹了一口气:“婚礼之后再说吧,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
男人们把抓住的妖魔送到了祠堂,据说它吃掉了几个村里所有未足百天的男婴,断了无数人家的香火。
当请来的道长问它为什么只吃男婴时,它还舔着水红的嘴唇回味:“公的么,都养得肥呢,洗的也干净。”
刀劈火烧泼黑狗血都没能杀死它,人们于是决定将它囚禁在祠堂后废弃的塔里,让它饿死在里面。
妖魔生得俊俏,鹅蛋脸柳条腰,婴儿肉养得浑身细嫩,滑不溜手。捆在柱子上,腿软腰娇,扭得没正形。
第一个忍不住的男人是亲手剁过它的屠夫。屠夫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新死了儿子,悲痛难当,醉酒后跟婆娘说再去找它报仇,溜进塔里,却既不动刀也不防火,倒把它的裹尸布割开了。
妖魔饿得没力气,也不挣扎,任由屠夫拉开它的腿,在它身下寻摸能肏的孔洞。它本是只有嘴和泄孔全为进食而活着的雄妖,在人世混久了,学会了勾引男人将孩子送给自己吃,颈子上长出美面,腿间拟生出雌穴,浑身冒着勾人疼爱的媚。
“好郎君,奴穴里饿得紧,快喂我吃些你的精。”
乡野村夫哪里见过这般尤物,登时失了神魂,将它双腿架起攮进去黑紫的阳根,肏得妖魔娇声浪叫,男人血冲得更盛,出精在里头,它像吃饱般砸着两瓣樱桃唇,央那男人明日再来。
翌日深夜,屠夫果真如约而至,还带了自己的妻弟——村寨里唯一的教书先生。两个男人将妖魔解下来,一个用嘴,一个用尻。
妖魔吃饱了精水,肚子鼓起来,娇笑道:“往后常来,吾将儿子还给你们。”
自那日起,塔中夜夜有男人来,一百日后,妖魔肚子涨得宛若临盆妇人,肏它的男人捅破了羊水,让它生出一个男婴,样子像极了屠夫的儿子。
这怪事很快传遍了村寨,男人们为了谁先有儿子打成一团,最后还是村中族老出面才勉强平息。那天晚上,男人们都被赶回家去,老叟杵着拐杖摸到塔前叩门。
“小神仙睡了么?”
妖魔开了塔门,如今它住在塔中,睡着软榻,吃着白面,比神仙过犹不及。
怀着不知道谁那一胎的妖魔端坐在榻上:“何事?”
“老朽”老叟满脸堆笑,摸到榻边坐,“也想要个儿子。”
妖魔勾起唇角,懒腰伸得千娇百媚:“小事一桩,只要你好好供奉吾,给你十个儿子也不是难事。”
又过一百日,村里人人都有了儿子,他们为妖魔修缮荒塔,布置得犹如神殿,以鲜花清酒和精血供奉。
屠夫已经有两个儿子,时逢长子满百日,大摆筵席,不想将孩子抱出来,襁褓中的婴儿却在众目睽睽下化为一滩腥臭的脓水。屠夫提着刀杀到仙塔中,被众人拦住才没一刀剁了妖魔。
“这是什么东西?我儿呢?!”
腥臭的布包扔到妖魔脚边,妖魔用赤脚挑玩着那块襁褓:“是你的精血,我又不是神仙,难道还能凭空变孩子?咦,好臭,快拿走。”
众人脸色大变:“难不成,我们的儿子也会变成这样?”
“你们不过凡夫俗子,难道有了儿子便能做皇帝?”妖魔娇笑着,乐不可支的连连拍手,“真是蠢物,这么简单的道理,竟到如今才想明白。”
众人一拥而上,不想妖物早前吃过谁偷来的婴儿,早已妖力尽复,红唇裂到耳根,一口将打头的男人吞了去。它身形一丈丈拔高,肋侧长出数只手来,将脚下人都抓去吞了。
妖吃人,不过人吃鸡一样的道理,小鸡吃得,老鸡自然也吃的。只是肉柴,掺了杂质,仅作充饥,算不得享用美味。
村寨很快又恢复宁静,老老小小,都在妖魔肚子里静悄悄团聚了。
嫔迦罗,鬼子母神之爱子,乳名爱奴儿,传说世尊曾藏嫔迦罗于钵盂中,使其母戒恶向善,发誓永不再吃人,得归。
嫔迦罗四千岁时,投生轮回戏耍人间,以肉身渡人,广纳信徒。
而我要讲的这个故事,是关于嫔迦罗的四个信徒的。
其中两个是一对兄弟,一个是行者,一个是僧人。
嫔迦罗游历人世,在天山下勾引了一对兄弟,使兄长对自己心生爱慕,而与弟弟交媾。
兄弟二人受其挑拨,自相残杀。兄长不敌,及至被弟弟斩断一只手臂,才如梦初醒,止住争端。
而嫔迦罗早已不见踪影,逍遥而去。
数十年后,一位画师行至天山脚下,路遇一独臂老人,听说了这个故事,决心要画笔记录下嫔迦罗的容颜。问兄弟二人,答案各不相同。在哥哥眼中,嫔迦罗是个生有双乳的美丽男子,在弟弟眼中,则是黑发雪肤而怀胎十月的少女。
画师向西而行,在纳木错湖边和衣而睡,梦见月光大盛,如锦被披盖在身体之上,一个赤裸的年轻男子自金色的湖面踏行而来,跪伏于身前。
画师问其故,男子答曰:自己正是嫔迦罗,有感于画师的愿望,来请画师为自己作下肖像。
画师振袖而起,视之,嫔迦罗容颜诡变,似佛陀似精怪,忽男人忽女人,画师眼花缭乱,汗水淋淋,嫔迦罗大笑,沉入水中而去。
画师梦醒,发现自己正伏于一个脚僧背上。
僧人言:自己在纳木错边发现画师悬在湖边上,正要跌下去,便将他救起,一路背着行路。
画师将自己的怪梦全盘托出,僧人竟不意外,说他定是为山魅孤魂所障,掏出一块白色石头,叫他藏于胸口,诸鬼怪不敢扰。
天色渐暗,画师与僧人燃起火来,就地扎营。
半夜,画师因胸口剧痛醒来,原来是僧人拿着一柄骨刀刺着他的胸膛。画师欲挣扎,置于胸口的小石子竟有千钧之重,动弹不得。两人僵持不下,眼见画师要让骨刀捅破心脏,忽地金光大盛,西边飞来一只金翅鸟,将僧人啄去吃了,得以脱险。
至天光大亮,画师惊起,身在纳木错湖边,一截枯枝插在胸口上,已没入一寸长,却没有血,一翻身便要跌入水中。
画师落荒而逃,行至无名山,为一对乞丐爷孙所救。
无名山脚下,有座无名小庙,画师跟随爷孙俩去庙中讨吃食热水,庙中有一和尚,竟与梦中僧人一模一样。
画师大惊,再看那庙中供奉了一尊无面泥塑神像,忙问其名。
言曰:嫔迦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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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字数过一千才能显示但是这篇就是只有八百字这是为了显示出来而凑字数的分割线不用看还差三十多个字非常好现在是二十还有八个字再加三个字怎么还有那么多字怎么还没到我真是服了快了吧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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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涯被锁在夜摩天的极寒地狱中七日,仍只求死。
修欲道的魔教护法为情网所困,神魂都被那个七日前死于大战中的游侠儿带走,一心要追随那人而去,传出去必是笑话。
极寒地狱是雪山中一个天然的巨大冰洞,万年不化的寒冰犹如水晶,折射着散碎冷光,仿若琉璃世界。
裹着单衣的重涯跪趴在冰面上,双膝为锁链绷紧,双手自大开的腿间穿出,腕子上的锁链将他的双臂拉得笔直,青白的脸只能贴在冰面上,嘴唇中随着呼吸吐出微弱的白雾,依然在呢喃游侠儿的名字。
玉单越踏进洞中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冷峻的脸色又沉半分,径直走到重涯身前,单膝跪地,揪起对方的头发问:“湄儿,你知错了吗?”
湄,和重涯一样,意为水边,是他得到的第一个名字——乳名,是玉单越给的。教主玉单越是魔教至尊,也是重涯的养父,二十年前,在婆娑河边捡到这个雌雄同体的弃婴,抚养成人,传授功法,每一样都是亲力亲为,连亲子玉鸠留也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请教主赏个痛快,重涯此生……只求过教主这一件事。”重涯半阖着眼皮,睫毛凝着的冰碴被玉单越身上的热气烘化了,顺着脸颊流淌到唇边,饮泣似的,看得玉单越怒气更盛。
都是为那野小子。
玉单越将重涯一颗脑袋重重砸在冰面上,额头结痂的伤又被撞破了,丝丝缕缕的流血。玉单越径直走到重涯身后,将腿间垂盖的衣摆掀开,凝视向重涯大张的腿间。
那里插着两根的冰棱,已经被穴腔捂得圆润光滑,能从截面窥见肉壁的粉红颜色。玉单越握住插在雌穴中那根冰棱,缓缓往外抽出,被冻久了的肉壁吸附着冰棱,重涯被锁在冰面上的双手攥紧成圈,冻红的指背绷出一片青白色。
“唔……”他被锁死的双膝动弹不得,小腿随着冰棱的抽出反翘起来些许,在半空中瑟瑟发抖。
重涯在外是玉单越的左护法,一人之下的荣宠尊贵。在内,也是玉单越的炉鼎中最爱护的那一只,这双娇穴是拿至纯功力养出来的,连自己也是等闲不用,恐污了鼎壶的纯性,却被重涯拿去讨好那个野小子。
“自甘下贱!”玉单越猛地将冰棱插回去,脸色森然。
重涯身子一抖,竟就这样泄了精。他修的是以采补增进功力的欲道,欲满则力盈,反之内力虚弱,便就愈发渴欲。玉单越看在眼里,半诱半逼道:“湄儿,只要你认错,一切便既往不咎,要什么都给你。”
冰面上冻结的红映得重涯半边脸有了几分血色,另一半还是死般的青白。他用那半边死白对着玉单越,半睁的双眼涌着浮光,嘴唇颤抖几下,只吐出一句:“我要他活过来。”
“冥顽不灵。”
玉单越一声冷哼,抽出雌穴中那根冰棱丢在脚边,解了袍带,按住重涯的后腰长驱直入。
紫红阳具将重涯冻白的穴口撑得透如薄纱,青白肉膜吸附着的筋脉有力鼓动,一下一下凿击着穴壁。
重涯快慰的长叹,唇边吐出的白雾浓了些许,冻冰的鼎壶被凿弄软化,壶口像一张冰冷的小嘴般吸吮着顶头的精窍,急切的寻求阳精滋补。
玉单越偏不依他,肏弄的动作也愈发粗暴,撞得锁链发出阵阵碎响。重涯跪不住了,臀根渐渐贴在玉单越腿上,冻疼的臀肉无意识地蹭着玉单越的腿面汲取暖热,仿佛求欢,又似撒娇。
玉单越心软了几分,精泄在里头。重涯浑身冷得彻骨,连带着体温的凉精灌进来,也似火烫,艳红穴口挛缩成一朵羞花,紧紧咬着插在里面的阳具。
玉单越被吸得舒服,就着精水狠凿起来,直至泄尽,方才抽身而出。那根冰棱又插回来,灌满精的穴壁被冰棱撑开,艳色中浓白斑斑,仿佛红梅覆白雪,香艳至极。
“想不明白就再想,我过几日再来看你。”玉单越并不着急,把他关在这里,就是为了磨他。
一日想不明白,再关一日,一年想不明白,再关一年,就是一辈子想不明白,就卸了护法之位,往后只做个炉鼎。
趴在冰面上重涯让散乱的长发遮住了脸,只露出一截下巴。那对回了血色的嘴唇含着一缕乌发,不断张合着,呢喃某个名字。
玉单越看得心烦,劈手斩下一根粗圆的冰棱,掐开他嘴唇堵进去。重涯上下的洞都让插满了,终于安静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02
重涯口中念的那人,名叫叶丹柯。江湖上都称那人“赤霄剑”,因身背一柄通体赤红的重剑,行侠仗义时又不留姓名,人们只好用那把剑的名字来称呼。
重涯只和叶丹柯交手过一次,那时他只有十六岁,已是骂名满天下的小魔头。“欲魔”重涯不但好杀人,还好折磨人,对于要杀的男人,皮囊略看的过眼的,都要玩弄尽兴,敲骨吸髓,方才结果。偏生一副男也女也的俊美皮囊,总还有些幻想风月之人,暗地给他起个诨号,叫“玉面魔”。
玉面魔和赤霄剑的第一次交手,两人双双消失了一整个冬天。
重涯被那柄赤红重剑拍在背上,伤了肺腑,落败在叶丹柯手下。也许是因为慈悲,也许是因为贪念,叶丹柯没有杀他,反将他劫回南地,悉心照料。
翌年开春,南地已花开,北漠依然千里冰霜。重涯走时,伤还没好全,撑起恶声道:“别以为你救我一次,下一次刀剑相见我便会手软。”
叶丹柯讷讷道:“等到北漠河流解冻,可以行船了,我给你带药来。”
重涯心尖微震,涌上来一阵咳:“是来杀我吧?”
“不是。”叶丹柯站在他身后,手掌轻轻抚着他的后背,低声说:“阿湄,我喜欢你的,我想见你。”
重涯半晌反应过来,挣开叶丹柯翻身上马,逃命似的跑了。
后来再遇见,叶丹柯果然带了药,重涯终究不是如传闻中那样是个腔子冰冷的下贱炉鼎,渐渐记得了自己也是个想吃想爱的肉体凡胎,叶丹柯说要带他逃走,逃到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那里没有终年不化的雪洞冰宫,只有四季如春的湖边小筑。
但两人私定终身的丑事如薄纸包火,很快为玉单越的儿子玉鸠留发现。玉鸠留对重涯有如幼主对家犬,满以为重涯本就是属于他的,就像他的马,他的雪雕还有玉单越许诺传给他的那把宝剑。
重涯也是有人许诺的,不比他差半分——叶丹柯说,如今形势,江湖必有大乱,待旁人都乱糟糟一团,他们就趁此机会离开,来一场隐秘而盛大的“殉情”。
但是叶丹柯食言了,叶丹柯死在了那边动乱里。
极寒地狱穹顶上的冰透下了十五次日光和月光,重涯也数着自己又苟活了多少天。这日,极寒地狱的牢门又打开,进来的人却不是玉单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