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里被到失
小黑屋到处都是东西,狭小而逼仄,能站立的地方并不多。
鱼陶几乎整张脸都贴在墙上,背后是alpha健硕结实的身躯,小小的肉穴正被alpha肆意鞭挞着。
躲不开,也逃不掉。
粗长滚烫的阴茎密集而快速地在紧窄湿热的小穴里抽送,交合处时不时传来黏腻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鱼陶水太多,这无疑给白羽昼提供便利,不需要等他适应,就可以顺利地进出。
他两手握着鱼陶饱满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暧昧的指痕。
鱼陶这身材不知道怎么长的,腰细腿长屁股翘,简直是极品。尤其是这个捏起来很有肉的屁股,简直太适合后入。
重重地顶撞两下,满意听到他难耐的呻吟,白羽昼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压低嗓音在鱼陶耳畔说话,“我早就想这么干你了。你知不知道以前看着你翘着屁股趴在地上找东西时,我有多么想直接扒开你的裤子肏你。”
“嗯……好棒。”鱼陶高高翘起屁股,迎合着他的肏干。
体内的瘙痒被青筋凸起的大肉棒完全满足,龟头狠狠擦过敏感点时,他总会舒服得颤抖。
几天来的饥渴在这一刻被满足,鱼陶知道,自己是真成一个骚货了。
alpha越肏越猛,越干越快,硕大的龟头次次都戳在宫口上,几乎要肏到幼嫩的宫腔里。他像只发情的雄兽,把自己的雌兽压在身下,一刻也不停地用那根又粗又长的肉刃鞭挞着可怜的雌兽。
眼角溢出一滴滴泪花,鱼陶不是被欺负惨了,而是因为爽得不行。
他微张着嘴巴,舌头被干得时不时吐出一小截来,明知道自己在人来人往,随时可能都有人进来的杂物间,依旧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和后面在肏干他的野兽媾和。
“操,真他妈会夹……老子肏死你……嗯,里面又在吸我。”
站不住,鱼陶身体不断下滑,他的重心差不多都放在体内那根驴吊一样的性器。仿佛被贯穿一般,身体不停地在颤抖,莹白的脚趾蜷缩着,连拖鞋都要穿不住。
“嗯啊……好深。”手抚摸着自己的肉棒,翘着屁股被后入,双重的快感让鱼陶顾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想享受这场性爱。
他下半身的裤子早就被脱得精光,掉落在地上,与之想必反差巨大的是白羽昼,他今天穿的是运动裤,甚至不用解开皮带只露出一根下流的大鸡巴就可以把鱼陶肏到翻白眼。
太爽了,屁股几乎坐在alpha的胯下,鱼陶在他挺腰时向后坐,巨大的蘑菇头不停撞击着小小的子宫口。
“呼,进去……进去可以吗?”
白羽昼本来没想在这种地方肏他的子宫,可鱼陶太热情了,他的性器正叫嚣着想要整根都插进去,干到那个幼嫩的子宫里,把他肏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嗯,可……可以,精液,我要精液。”身体里似乎缺少着某种东西,鱼陶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被内射,他现在只想被内射,鸡巴都插进来,插到他的子宫里,他想吃alpha的精液,全部都吃掉!
“你……骚货!”大掌扣在他圆润饱满的翘臀上拍了一下,白羽昼被鱼陶骚得眼角发红,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不再克制自己,裹着水业的大肉棒在蚌穴内疯狂驰骋,蓄满精液的囊袋不断拍打着阴户,柔嫩的宫口在他持续不停的撞击下,逐渐打开一道小口子。
“额,额嗬……”随着鱼陶喉咙发出一丝呻吟,两人的下腹和后臀终于贴合在一起,二十多厘米长的大肉棒在此刻整根没入!
硕大的伞冠占据了幼嫩的宫胞,把鱼陶的淫水全部都堵在里面,撑得他皱眉。
“嗯,都进来了。”他摸摸自己的小腹,可以很明显感受到白羽昼的性器,真的整根都进来了。
肏干的动作停了一瞬,白羽昼也去抚摸他的小腹,可以这样直观地感受到他到底肏得有多深。
强烈的征服感占据他的心,他终于彻底占有这个面前这个beta。
幽暗的光线没有办法完全看清眼前的人,白羽昼寻到他后颈,舔了舔beta干瘪的腺体。
要是这里可以被标记,该多好?
他尝试用舌尖舔了舔腺体,鱼陶立刻敏感地颤抖。
“别,别舔。”
白羽昼决定暂时放过他的腺体,哪怕再昏头,他也知道,一旦自己信息素外溢,那他们在这里偷情的事情肯定会传播得人尽皆知。
他自己倒是不在意,但他知道,鱼陶大概会让自己死得很惨。
小beta把这份工作看得很重要,那就暂时让他如愿吧。
子宫被龟头整个占据,短暂的不适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快感。
“好舒服,嗯啊,快,肏我,嗯……”
“肏死你,做老子的鸡巴套子好不好?每天就套在我的鸡巴上,我走一步你高潮一下……陶陶,听名字就应该是老子的鸡巴套子……”
强烈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几欲将他吞没,鱼陶仿佛真的变成他的鸡巴套子,堕入无尽的性爱里。
“嗯,不……不行了。”长时间的站立让鱼陶的大腿抽搐,他难以站住,鼻尖呼出一股股潮气,眼睛也蒙上一层层水雾。
刘海早就被汗水打湿,身上的t恤也湿了一大片,大腿根部根本分不清是他自己的淫水还是汗水。
肉穴痉挛收缩,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他腿软的又要下滑,好在有白羽昼的阴茎顶着他,公狗腰迅速挺动,才不至于让他摔倒。
呼,好紧,水真多。陶陶,小逼好会吸……”白羽昼不停夸赞着鱼陶的骚穴,水又多又紧,又热又会夹,简直爽死。
alpha的琥珀色眼眸在黑暗中仿佛冒着绿光的野狼一样,他紧盯着自己的猎物,把一片片的吞入腹中。
“你说,会不会被人发现我们在这里面偷情?”在激烈的抽插中,白羽昼还不忘刺激鱼陶。
他一说鱼陶顿时吓得夹紧小穴,糟糕,刚才光顾着享受,忘记这里可是在外面。
这个小杂物间其实是在器材室里,为了不太明显,鱼陶进来时是没有锁门的。
至于白羽昼……
“你……你有没有锁门?”手抓住他肌肉紧绷的小臂试图让他慢下来,鱼陶担心地回头看他,圆溜溜的眼睛含着一层层水珠,看起来好不可怜。
白羽昼被他萌到,于是低头捉住他的唇,舌尖在口腔里来回搔刮,含着他舌头吮吸……过去一分钟才在鱼陶“唔唔”不满的声音中放开。
“没有。”他嗓音嘶哑回答道,胯下肏干的力道半点也没小,甚至分神握住鱼陶的肉棒,手指剐蹭着他的马眼,“怎么?怕被人知道?”
说着又狠狠顶了两下,“勾引我跟你偷情时不怕被人知道吗?”
“明明……嗯哈,好大,是你自己偷袭我的……”
自己只不过是顺势而为。
“小骗子,满嘴谎话。你自己夹这么紧还敢说我?”
alpha性器又重又快在紧窄的肉穴里抽插,啪啪啪的声音过于明显,以至于鱼陶紧张得又收紧了小穴,生怕他们会被发现。
他的担心很快就得到验证。
“白老师?”器材室的门被推开,有工作人员嘀咕:“白老师不会在这里面吧?”
“奇怪,他到底去哪里了?”
“走啦,怎么可能躲在这里。”
鱼陶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蚌穴还在痉挛,刚才工作人员推门进来的那一刻,他不仅高潮,还射精了。
精液沾得白羽昼满手都是,alpha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鱼陶过于强烈的高潮,马眼被一小块软肉刺到,也没忍住在湿热的小穴里喷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
两人还都处在不应期时,狼狈不堪地依偎着。
没等他们完全放松,又进来一个人。
“小鱼儿?”
这次的人不是来找白羽昼的,但听这个声音,显然是楚天鹤的。
“小鱼儿怎么一天都不见人,该不会躲在哪里睡觉吧?”他的步伐由远及近,白羽昼的鸡巴还插在小穴里,可以明显感受到他的花穴在一收一缩,显然是紧张极了。
“他叫你小鱼儿?”白羽昼这个心里没点数的alpha在这种时候吃醋,他声音很小,也依旧被楚天鹤敏锐的声音捕捉到。
“嗯,什么声音?”
跟我出去。这次白羽昼用口型跟鱼陶说话,他现在就想出去,跟那个楚天鹤说清楚不,不许叫鱼陶“小鱼儿”。
不要。鱼陶抓着他的手臂眼泪汪汪祈求。
绝对不能被楚天鹤抓到自己和白羽昼做爱,不然……有什么后果他也不清楚,但肯定结局不太好。
好在楚天鹤似乎没找到杂物间的门,所以没在靠近。
但他紧接着便自言自语说:“不然打个电话。”
鱼陶视线瞥到还落在某个杂物上的手机,心跳得飞快,别,可千万别打电话。
他还没来得及静音啊!
白羽昼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坏心眼用还没完全疲劳的肉棒顶了他一下。
混蛋!鱼陶张开嘴巴喘气,肉穴疯狂痉挛,紧接着身下一股液体淅淅沥沥顺着他的大腿滑落。
他,被玩到失禁了。
楚天鹤并没有打电话,一声呼喊把他叫走了。
鱼陶半晌才找回自己的魂。
“你信息素?”
“我有抑制贴。”白羽昼抓着鱼陶因为激烈性爱而软绵绵的手摸自己后颈,那里的确贴了抑制贴,质量不差的话应该不至于泄露信息素。
不知为何,鱼陶总感觉楚天鹤似乎知道他们在这里。
都怪白羽昼!他在心里暗自咒骂,真想把姓白的鸡巴折断!
这种时候竟然还敢给他玩花样,不要命了?
但他现在没法捶白羽昼,有气无力地说:“你给我收拾干净。”
alpha这会儿意外地好说话,他搂着鱼陶,紧紧贴着他,一脸餍足:“我叫人来收拾。”
“你敢!”
“好好好,我自己弄行了吧?”
“精液……”鱼陶靠在他怀里休息,因为白羽昼把鸡巴拔出去,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流出。
但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挽留那些东西,那些精液仿佛被注入生命之源一样,让鱼陶觉得很舒服。
“怎么了?”白羽昼不明所以然地蹭蹭他,薄唇有一搭没一搭亲吻他的唇角。
鱼陶拉着他的手指去摸自己湿哒哒糊着精液的小穴,语气无辜中带着一丝暧昧,“你的精液要流出来了。”
愣了一下,白羽昼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骚不死你。”
鸡巴差点又硬了,他在心里暗自咒骂一声,呼吸粗重几分,“想含着老子的精液是吧?”
鱼陶夹紧小穴,手指在他胸肌上面转圈圈,轻轻“嗯”一声。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很想要那些精液在体内多停留一会儿,姑且认为自己是个骚货吧。
“那好,我有一个办法。”明明是猥琐的笑容,在白羽昼做来却无法令人生厌。
他低头在鱼陶耳边说了什么,beta抬眸瞪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只臭狗在说什么啊?
“只有这个办法了。”白羽昼亲亲他发肿的红唇,“其实也没关系,晚上老子照样喂饱你。”
“……”
不久后,鱼陶一瘸一拐走出去,并且拒绝白羽昼的公主抱。
外面到处都是监控,他要公主抱,自己还要不要命了?
只是……这堵在小穴里的内裤,走出来可真难受。
“我扶你总行了吧?”白羽昼追上他,摸摸自己被掐到青紫的腰,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堵着自己的精液,好心给他提供方法还掐人。
小辣椒真辣,但也很甜。
才刚做完,他就回味起方才刺激的性爱。
“滚!”鱼陶没好气地低吼,突然话锋一转,“谢谢白老师关心。”
“怎么突然……”白羽昼刚要抱怨他语气这么冷漠,余光瞥见一个身影,顿时安静。
只见楚天鹤正站在拐角处,似笑非笑看着他们。
“鹤哥。”白羽昼的语气也变得官方。
不管私底下到底怎么样,至少在镜头前要和谐。
白羽昼探班楚天鹤的事情迅速爬上热搜榜怎么办?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提前离场都不是明智之举。
但鱼陶现在实在困得要命,于是他确认楚天鹤一时半会结束不了,跟阿杰说了一声自己要出去透气,就抓紧离开。
外面冷风习习,春季的海岛的确还有点凉意,鱼陶小小地吹了几分钟顿时就感到清醒。
深吸一口气,决定要回去时,手机开始疯狂响动。
一看手机,哦,是白羽昼打过来的。
这么晚了……嗯,算时间也差不多,鱼陶记得他今晚是参加一个直播,这会儿估计刚下播,所以有时间骚扰自己。
“喂,什么事?”一接通鱼陶就直奔主题,半点都不拖泥带水。
刚上保姆车的alpha闻言烦躁地跺脚,“什么叫什么事情?你拉黑我微信!身为助理却拉黑艺人,鱼陶,你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这不是还有电话吗?”鱼陶平静地回复他,“也没规定就要用微信沟通吧?”
“你……”
“再说了,你哥说过,跟艺人不要有过于亲密的行为,我这可是遵守他的要求。”
“你……”因为车上还有别的助理和司机,不想被哥哥知道,白羽昼没办法发作。
知道鱼陶是故意报复他呢,静默几秒后,他压低声音:“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鱼陶只是想跟他表明态度,因而也没故意冷落他,大方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
还没等他发消息给白羽昼,对面的alpha就迅速地发来一大推文字。
【白羽昼:你等着,我肏烂你!】
【白羽昼:下次见面让你肚子里都是老子的精液。】
【白羽昼:肏不哭你老子不叫白羽昼!】
鱼陶只回了一条。
【小鱼:哦。】
一个字的杀伤力有多强呢?对面连发几条六十秒语音,一刻也没有消停的意思。
鱼陶一条也没听,看着对方一条条消息,嘴角弧度忍不住扩大。
逗狗还挺有意思。
修改备注为“傲娇哈士奇”。
转头直接撞到人怀里,鱼陶捂着脑袋,这人胸膛怎么这么硬?
楚天鹤绅士地扶着他后背,确认他站稳之后才放开。
“跟谁聊天这么开心?”